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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鹤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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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致微微摇头,罢了,总归是还没遇见,若是遇见了再多加提醒便好。
自从公主和时戎要成亲之事传出,将军府便开始人来人往。
这成为驸马爷,自然将军府也成了皇亲国戚,许多人都对他们府邸提礼拜访。
“什么?容家人马上到京城?”
时昱听着司嫣然的话,顿时震惊。
这几日他一直都在皇宫之中。
皇家成亲,礼节繁琐,他需要每日去温习礼节。
经过这段时日,皇上也终于准许公主在外建府,并给予她能自由出入宫门的令牌。
这何尝不是一个甚好去将军府的机会。
如今他们便商量着,时昱先行回府,公主作势去将军府寻他。
他们正坐在府中正堂说着此事。
将军府门口的,公主花轿倒是和容府的轿子正好碰上。
容致忙下轿子带着夫人和女儿对着盛尔雅行礼。
“微臣容致参见公主殿下。”
“起身罢。”
盛尔雅并没有过多眼神看向他们,现下只是满心满意的能进府去看时戎。
公主驾临,时昱岂能不亲自迎驾。
时北彦便和时昱从府中走出来。
当着众多人的面上,时昱定是不能和容致有半分的瓜葛的。
毕竟“他”是在皇城根长大的,和江南的容致并不熟识。
这样一来,他们出来的一刻先是对着盛尔雅行礼。
盛尔雅笑着看向时昱,“不必多礼,马上都成了一家人。”
她说着亲昵的挽上了时昱的手臂。
时昱这才随之看向容致等人。
眼见那容温温看向他的眼眸从震惊变为了不可置信。
他却是和她眼眸接触之时,未留下任何的多余的逗留。
公主的随行之人众多,宫中的眼线也是必有的。
既然他们将要去时戎之处,现下便必然要做出亲昵之态。
容致自然知晓这些,在他看来公主还未发觉晓双生子一事。
两行人都各自进府。
容温温看着公主挽着那人,和在江南的昱哥哥别无二样,只是眼中的疏离是他不曾有的。
自己定是认错人了。。。
父亲说了,将要与公主大婚之人和时昱长得很像,定是这样。
她这样宽慰自己。
只是看着那相似的容颜,怎地突然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抢了去的失落之感?
时北彦带着容致前往大堂之处交谈。
盛尔雅微微转头对着身后的众人说着。
“你们不必跟着了,本宫在大堂之处与将军商议下日后大婚之事。”
本着不该她亲自去商议的,但这次婚礼,公主看的重要,也是理所应当的。
那宫人们看着盛尔雅随着时戎走进大堂之处,便都在原地候着。
只是进入厅堂之处,时昱直接带着她从后侧门走了出去。
容温温坐在厅堂之中,心不在焉的听着父亲和将军的对话,眼眸却是始终盯着时昱和盛尔雅的身影。
容夫人坐在她的一旁,用胳膊肘怼了一下她的身子。
示意她注意仪态,这才让她缓过来神儿。
可是容温温看见这“时戎”却是更想见到时昱了。
父亲不是说昱哥哥是在宫中任职。。。
那若是日后自己也能进宫,岂不是能见到他了?
她在心中自己暗自打鼓。
这时戎虽然和自家昱哥哥十分相似,可是那神情却是截然不同。
昱哥哥待人犹如三冬暖,才不会冷着脸!
看他那和自己将要成亲的公主都一脸面瘫的样子,定不是自家昱哥哥。
容温温心底某处的小人一直在不停的说着。
终于甩开了众人,时昱让锦城守在院子门口,他带着盛尔雅直接进了内室之中。
越过那鸳鸯戏水的屏障,他的手在那暗格之处向下按动。
随着机械的沉重拖动之声缓慢而发。
一个密室之门乍然显现,盛尔雅看着那小小的石门,心仿佛要跳到了嗓子眼。
“我在这里守着,你进去罢。”
时昱对着她说着,他们两人定有很多话要说,自己还是不跟着了。
盛尔雅感激的眼眸看向他微微颔首。
随之提起裙摆朝着那密室之内走去。。。
………………………………
第二十七章…终得一见
这密室之处,阴暗潮湿,只有烛光微闪。
盛尔雅一眼便看到了那冰床之上的紧阖双眼之人。
那熟悉的一切。。。
她悄声走到他的身边,此刻的时戎正值昏睡期间,嘴唇发紫,脸色苍白。
脖颈之处遍布黑紫色的青筋,就连手背上,也遍布蜿蜒黑紫。
那原本骄傲不可一世的少年,如今被折磨成这样。。。
盛尔雅怎能不心疼。
她本想去握住他的手,可自己刚伸出手碰到那冰床,彻骨的冰寒让她手猛然回缩。
一个在宫中锦衣玉食的公主,自然是抵不住这冰床之寒。
但盛尔雅并不惧怕于此。
还是毅然决然的直接跪坐在那冰床一旁,握住那如同冰窟中冷冻多时的手。
他的手上经过从小的持刀操练,摸起来甚至有些咯手,已然遍布茧子。
这才是时戎的手!
她之前在青云寺之行,在路上时昱与黑衣人执剑搏斗后。
他对着自己行礼之时,她便一眼看见时昱手上虎口之处,竟被那长剑磨破了皮。
盛尔雅看着时戎如今的样子,眼角的那一阵温热,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他的手背之处。
时戎在昏睡之中,朦胧之时,总感觉眼前有一抹光亮之处,那里站着一个人影。
但他却怎么也看不见对方,他用力的朝着那地方看着。
眼皮却好似是千斤重,一点都睁不开。
他心间一怒,但随之而来的,是身上一阵痒痛,仿佛虫儿又开始啃食自己的骨头一般。
盛尔雅看着时戎突然闷哼出声,牙关紧闭,浑身抽搐。
她吓坏了。
连忙伸手想要抚平他那痉挛凸起的脉络。
“时戎,时戎?你不要吓我。”
“我是尔雅啊。”
“时戎。。。”
她在旁边焦急的呼唤着,时戎却是依旧在抽搐着。
他好似听见尔雅的声音在自己的身旁。
在痛苦之余,他几次都想睁开眼睛去看看自己的周围。
那是幻觉还是?。。。
随着毒发之后,他陷入了短暂的昏迷之中。
这些他都早已习惯。
只是尔雅在他的身旁已然泣不成声。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帮助他些什么?
空有这公主身份又如何,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受苦,她还是无能为力。
“公主殿下,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去了。”
时昱的声音从入口处传来。
他们本就是偷溜而来,自然不能耽搁太久。
盛尔雅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
她这才在这冰床旁待这么一小会儿,身子已然僵的不行。
虽然是中了那毒,但时戎毕竟也是个活生生的人啊。
怎能日日在这冰床之上受那寒气侵蚀折磨。
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心头好似被人用利刀剜去了一块。
“公主殿下。”
时昱的声音再次传来。
“就来。”
她说着,俯身低头在时戎的唇上印下一吻。
“这是定情。”
她说着,又从自己的袖中取下一红绳,那是她自己亲手编制而成。
听说红绳可以增阳气辟邪,总归是个念想。
她给时戎的手腕之处戴上。
随之直接转身,在踏上那楼梯之处,她不舍的回头,眼眸深深的看了时戎一眼。
仿佛要将他刻入自己的心间。
自己和他之间,看似缘浅实则情厚。
从前时戎虽不说,但她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也是有情愫的。
他就是个嘴硬心软之人。
盛尔雅刚踏出那密室之门,时昱便随之关上。
这上面的空气属实和那里头不一样,从煞骨寒到这艳阳照。
随着时昱走出房门的时候,她止不住的打了个喷嚏。
“公主当心,回宫之后喝点姜汤,暖暖身子。”
时昱看着他红着眼眶的样子,那冰床附近可不是谁都能受得的。
“谢谢。”
盛尔雅点头应着,她如今实在是提不起兴子,连最基本的唇角的微笑,都不会了。
时昱如今是真的将她待作自己长嫂一般对待的。
只是在那密室之内,在他们门合上的瞬间,时戎突然的睁开双眼。
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入口之处的光亮逐渐减少。
尔雅?
她来过了。。。。
时戎微微抬手,看见自己手背上还残留的湿润,和手腕上的红绳缠绕。
自己如今这个样子,竟还让她看了去。。。
他轻舒出一口气,自己现在苟活于世,何尝不想一了百了。
可笑的是,他竟然连想要自尽,都没多余的力气。。。
手顿时失力,垂在冰床旁。
时戎慢慢的阖上双眼,眼角却是晶亮划过。
盛尔雅随着时昱回到大堂之处,没有和众人多言,便径直走了出去。
她现下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应对这些了。
门口守着的宫人们,只看见公主走的极快,一溜烟便坐回了轿子里,赶紧跟上。
小玉在轿子一旁站着。
“公主,咱们现在是去哪里?”
“去公主府罢。”
她如今已经从宫中出来了,便不想在回到那四墙紧闭的房笼之中。
“这是怎么了?公主怎地走这么快?”
容致在大堂之中说着,别是时昱惹了公主不高兴。
“容。。。。无妨。”
时昱正巧送完公主回到大堂之内,一看见容致,差点脱口而出容叔。
看着一旁还有不知何时来的中书令也在堂下坐着,他便不再多加逗留。
“父亲,孩儿宫中有事,且先告退。”
他沉声说着。
少在外人面前晃荡还是好的。
“去罢。”
时北彦摆了摆手。
时昱刚出门,走到一旁的长廊之处,便发现身后有个小人影一直跟着自己。
他侧身回头,正巧和在红柱之后躲着偷看自己的容温温撞上眼眸。
只是他眼中一片清冷。
有些事情,温温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何跟我?”
他清冷的声音尽入她耳。
容温温缩了缩脖子,赶紧从柱子后走出来,对着时昱行了个礼。
“小女子参见时统领。”
时昱微微的眉尾一挑,继续看着她。
她抿了抿唇,看着眼前这个和昱哥哥外貌相同,可脾性相反之人。
“只是看您和一位故人十分的相似罢了。”
“哦?”
他倒是好奇,她接下来准备说些什么。
“他叫容时昱,为人十分的和善,听爹爹说他也在宫中任职,或许。。。您在宫中见过他吗?”
容温温悄咪咪的想打探下昱哥哥的消息。
听着从她的口中提到自己的名字,时昱还是心间一暖。
“见过,以后不要将相似二字挂于嘴边。”
他看着她面无表情的说着,却是在提醒容温温,相似二字不可妄言。
………………………………
第二十八章…偷溜出门
容温温赶紧低下头,父亲大人都说了,这位大人物是自己不能招惹的。
果然单是说话都能将人噎死,看来这是禁忌,自己以后还是不要提了。
“好的,温温一定谨记于心。”
她刚说完,听着身前没有了动静。
再次抬头的时候,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温温,在看什么?”
身后容夫人的声音乍现。
“没什么,娘亲,女儿都没有在这京城玩过,现下终于来了,想着出去逛逛?”
她希翼的看着容夫人,眼睛中仿佛带着硕眼的星星。
“不可,这是京城不比江南。”
容夫人说完,便直接转身回到厅堂之处。
方才一转头看见身旁坐着的那小人儿不见了,她便忧心,生怕容温温又去惹什么乱子。
容夫人特地让随行丫鬟烟儿去跟着容温温,免得没人看她,又溜没影儿。
司嫣然膝下无女儿,公主虽然将要成一家人,但那身份是高不可攀的。
眼下看着这乖巧懂事的容温温,怎么看都觉得喜欢。
“来,温温到姨娘这厢。”
她与容夫人从前交好,叫姨娘也不为过。
容温温乖巧的坐到她的身旁。
司嫣然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
“这细看温温,比远看着更加好看,水灵灵的样子,真的是看着都叫人喜欢。”
“姨娘喜欢温温,是温温的荣幸,我也喜欢姨娘,看姨娘如今保养得当,仍让像花信年华之人。”
容温温嘴甜的说着,她一向对长辈说话都能让人听后心间一暖。
厅堂内的中书令没有多加逗留,便俯身告退。
他毕竟是中书一派之人,在将军府逗留太久,若是让宰相知道了,可没自己好果子吃。
时北彦亲自送他出门。
回来之际,堂下终于只剩了自己人,有些私房话也是能说得的。
容致转眼看向容温温。
“你先去厢房休息罢,我们在这谈论些事情。”
一听此言,想必父亲是要和将军等人谈论大事,容温温识趣的赶紧点头退出大堂。
她也正想出来,在那里面好多长辈在,总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将军府的管家适时站在她的一旁。
“容小姐,给您安排的厢房在别院,请随小的这边来。”
容温温看着自己身后寸步不离自己的烟儿,本想偷溜出去转转,看来这还需在找机会。
“好的,劳您替引路。”
她礼貌的说着。
将军府极大,她随着管家兜兜转转,穿过一片花园,这才到达别院。
管家安排的院子倒是个清净之地。
秉承将军府礼待贵客之规,管家对待容温温也是礼数做尽。
容温温看着那管家,三步一回头礼让,到院子之后还弯腰福身的样子。
她偷偷鼓了腮帮子,暗道这将军府的下人就是不一样。
跟容府那相对自在的处事方法都截然不同。
“容小姐好生歇息,小的这厢不打搅您,有事直接唤门口守着的丫鬟即可。”
孙管家笑着说道。
“劳烦您了。”
容温温对着他微微颔首。
孙管家走出去的同时,不忘帮她们关上房门。
如今只剩下烟儿和容温温在这厢房之内。
烟儿是容夫人的贴身丫鬟,容温温在江南之时身边是没有跟任何人的。
伺候的人总是跟着,让她觉得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有,实属不自在。
如今烟儿守在自己身边,她想偷偷溜出去转转,都成了问题。
容温温坐在桌前,看了看眼前的烟儿,转了转眼睛。
随之打了个呵欠。
“这从江南到京城一路颠簸,我现在累得很,烟儿你在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我要好生歇息歇息。”
她伸着懒腰朝着床榻之处走着。
“这。。。”
烟儿倒是有些为难,容夫人可是交代过,要让自己好生看着小姐。
“烟儿,你知道的,我从不喜欢身旁跟着人,更何况是歇息呢?你看你在门口守着,我也出不去,娘亲只说让你看着不让我乱跑,倒是没说不让你听我的。”
她开始扯皮了。
“奴婢不敢。”
烟儿赶紧俯身。
“奴婢这就去外边守着,小姐可随时唤奴婢。”
她说着赶紧小步子走出屋外。
“记得我没睡醒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啊。”
容温温大声说着。
看着门缓缓关上,她装模作样的躺在了床上。
却是在门关上不久,她一个翻身而起,悄悄的挪着步子,趴在房门之处。
听着外边没什么动静,父亲母亲和将军估计一说就要半晌了。
自己倒不如出去附近四处瞧上一眼,早些回来就是了。
她可真是闲不住的性子。
悄悄的搬着凳子,爬到窗旁。
凳子落地发出微响,吓得她龇牙咧嘴。
放稳了凳子,她踮着脚尖踩上去,推开窗户,便朝着外面纵身一跳。
毕竟是有个武将出身的父亲,容温温自然功夫也是小有成就。
她稳稳的翻身落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抿了下鼻子朝着上面的窗户一笑,谁也拦不住我!
只见那身着淡蓝色苏秀暗花细丝褶缎裙的少女,轻功了得,抬脚间越过高墙而出。
她翻出的位置正对着京城有名的酒楼炙宴阁。
那坐在三楼靠窗边的三皇子盛午煊正巧被她这从府墙上纵身下跃的一幕尽入眼帘。
这倒是让他大开眼界,他还从未见过女子能身着罗裙还有这么好的身手。
容温温落地之时,鼻间一嗅,这扑面而来的菜香味是从何而来?
她晌午便未进食,如今稳着那饭香总肚子顿时咕咕作响。
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荷包,嗯,够吃一顿了!
她朝着眼前的酒楼往上一看,正对上盛午煊看她的眸子。
这么一对视,盛午煊倒突然不好意思了,脸颊微红挪开视线轻咳两声。
坐在他对面的二皇子盛光霁看着三弟这个样子,倒是轻笑着朝着窗下一看。
倒是什么人影也没瞧见。
“三弟这是作何,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见到了烟宿阁的竺笙姑娘。”
盛光霁打趣的说道。
三皇子盛午煊微微皱眉,倒是未作声。
他最看不上眼的便是那青楼风流之人。
烟宿阁是出了名的花柳之地。
那头牌竺笙虽说打着卖艺不卖身的旗号,但他总是心中还存有偏见的。
………………………………
第二十九章…极不正经
这一打岔,他再次望去楼下,已经空无一人。
容温温方才那一眼只是大致扫视,并无上心。
终于绕着那酒楼走到正门。
小二一看见她,便挪着步子朝着她献媚的笑着而来。
“这位客官,里面请,三楼还有空位,小的先带您上去。”
容温温点点头,眼眸却是四处看着。
这酒楼倒是讲究,清一色的红木酒桌,一楼显然已经坐满了人。
跟着小二走到三楼,她指着那靠街的窗边空位。
“就这里罢。”
“好嘞。”
小二忙活着从肩上取下抹布,麻利的将桌椅再次擦拭。
“客官您就坐。”
这小二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人,一看着姑娘衣着不菲,定是哪大户人家的小姐。
如今正逢皇子选妃之际,短短数日,京城已然涌入不少面生的小姐。
“姑娘您是哪里人,看您的衣着打扮可不像是常居京城。”
小二一边帮她斟茶,一边说着。
“我是从江南来的。”
容温温接过他递过来的菜单子,看着回道。
她的位置正对着的便是盛午煊和盛光霁的酒桌。
他们二人虽为皇子,但都不是拘泥小节之人。
在这酒馆之中自在便可,所以便也选了这大堂之处。
毕竟身为一朝皇子,见过他们之人也是少之又少,所以出行也不必担心会有人认出之忧。
容温温刚上楼而来之时,盛午煊的眼眸便不自觉的看向她。
方才那轻衣一跃,到时跃起了他对她的好奇心。
盛午煊是个相对木头刻板之人,从小到大谨遵规矩,从不逾矩行事。
在他眼中,女子自然都应当是温柔娴静,恪守礼规。
再不济也像皇妹那样,纵使脾性大些,但总归还是个女儿家姿态。
这女子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容温温看着那菜单之上的菜品,都是自己在江南未曾见过的。
“桂花糖蒸栗粉糕,珍珠翡翠汤圆,莲叶羹,杏仁佛手,羊皮花丝,箸头春,过门香,熏鸡,酿江米,这些都上!”
她选了菜单上,自己最好奇名字的菜品,一股脑的全念了出来。
这名字听着就好吃,味道定是不错。
小二边记着,却是歪着头说着。
“客官,您就一人,这菜是不是多了点?”
“不多不多,尽管上便是。”
容温温现在饿的感觉自己好似能吃下一头牛。
“好嘞,这便帮您准备上菜。”
小二说着福身退下。
盛光霁看着那心不在焉的三弟,在他眼前摆了摆手。
“三弟,咱们这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完了,不如早些回宫?”
“莫急,在歇息片刻。”
盛午煊说着,眼眸再次落到那对面桌去。
盛光霁是个逍遥懒散的性子,顺着他的眼眸看去,正巧看见哪里坐着一姑娘。
“呦,我说这往日最着急回去的人,怎地今日不急了,原来是有了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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