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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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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祖愤怒地吼了一声,道:“那你就滚出白家,永远别说你是我白世祖的女儿,这样咱们也就不会被你连累了!”
白云兮听了,心里大喜,却哭着劝道:“爹爹,您可不能这样对姐姐啊,她离了白家,以后还怎么活呢?说到底还是兮儿不对,是我不该惹姐姐生气,为家里招来大祸啊!呜呜……可是我一直都劝姐姐不要冲动,息事宁人,可……可却还是阻止不了姐姐一意孤行!”
白世祖看着乖巧懂事的白云兮,才觉得心里稍微安慰了一些,道:“这事儿与你无关,你也受了大委屈,都是这个害人精,我白世祖怎么会有你这个女儿?真真是家门不幸,要知道你会惹下大祸,当年……当年就该让你和你母亲一起去了!”
“世祖,不得胡言乱语!”白老夫人见白世祖越说越离谱,立刻喝止了他,这样的事情可不能乱说,如今白木槿可不是当年那个不晓事儿的孩童了。
白木槿勾起嘴角的一抹轻笑,目无惧色地直视着白世祖,问道:“父亲,你还记得我的母亲吗?记得她是怎么死的吗?”
那幽暗不见底的黑眸里,白世祖看到了一种东西,恨,是的,他看到了自己女儿眼里对自己的深深的恨意。
这让他突生寒意,连和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亡妻临死前的样子,他好像也看到了她眼里深藏的恨意。
陆婉琴是被自己气死的,因为他在她艰难地怀着自己长子的时候,就已经和凝香暗度陈仓,可婉琴还是为了顾全他的颜面,隐瞒下来,并没有告诉他的岳父岳母。否则……凭着岳母那个火爆的脾气,肯定得打上门来。
那他也不可能顺利地将陆凝香娶进来,又拥有了一双儿女,所以这么多年,他是极不愿意提起死去的陆婉琴的,因为他良心不安,因为他心有愧疚。
可是当这件事被自己的女儿提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恼羞成怒了,几乎是本能地一个耳光甩过去,就连陆菲媛都来不及拦住。
白木槿捂着自己的脸,凄然一笑,她已经是第二次挨这个人的耳光了,好可惜,她还没有机会还回去。
她就是还没真正狠下心,才会让这个人有机会打自己第二次,重生后,她劝自己要丢弃良善,丢弃那些软弱的感情,只做一个复仇的恶鬼,但到底还是没有彻底清醒。
可是这一巴掌,终于将自己打醒了,她还是存了些不该存的感情在。这大概也是自己坚持先回白家的原因吧,因为她要自己彻底清醒地看清楚,这些人根本就不是她的亲人,都是仇人,都是前世将自己推入深渊的仇敌。
若不是白世祖寡廉鲜耻,和姨妹勾搭成奸,逼死她的母亲,若不是白老夫人利欲熏心,只顾着她所谓的名誉,放任陆凝香害死她母亲,放任她欺凌自己,陷害自己。她又如何会嫁给李继宗,又如何会陷入那万劫不复的深渊?
断头台上,她曾经以生命立下誓言,要报仇,不仅是李继宗,不仅是白云兮,也不仅是陆凝香,也是这两个口口声声说是她亲人的人。
“放心吧,祖母,父亲,既然事情是我惹出来的,自然有我一力承当,绝不会连累你们,连累白家!”白木槿无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仿佛刚刚所有的抗争都只是大家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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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坚强不苦
白老夫人见她头上抱着棉布,脸上还留着鲜红的五指印,心里也有些不忍,劝道:“槿儿,你知道错就好了,去吧,相信楚郡王不是那等得理不饶人的,你只要真心去道歉,他们也不会为难你的!”
白世祖冷哼一声:“早些服软,又何必挨打,真是个贱骨头,你即便去楚郡王府门前跪上一辈子,也要求得人家的原谅,否则我说到做到,定要将你赶出白家,和你脱离父女关系!”
陆氏看着大势已去的白木槿,心里着实得意,她还真以为白木槿有多厉害,不过是兮儿略施小计,就让她惹来大祸,惨败而归。
但最会做表面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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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陆氏母女相逼
回到槿兰苑,鸳鸯伺候陆菲媛和白木槿洗了脸,瑞嬷嬷又取出了自己珍藏的密药,给白木槿涂抹了,这药也的确神奇,很快就消了肿,白木槿除了额头上包着的伤口,脸上又恢复了白嫩细腻的完美状态。
“瑞嬷嬷,你的药真神奇,也送我一点儿吧!”陆菲媛惊奇地道。
白木槿笑着打趣道:“表姐,你眼皮子也怪浅的,什么东西都想要,这也是什么好玩意儿,舅舅和舅母把你当眼珠子般疼,哪个还敢打你不成?”
“哼,今个儿可就被人打了,说起来,这还是本小姐第一次被人打耳光,此仇不报,非女子!”陆菲媛愤愤不平地道。
白木槿挑了一下眉头,笑道:“我记得你打那凤子灵的一巴掌,可比她打你的重多了,这仇也算报了吧?”
“当然不算,她欺负你,就是欺负我,你的仇没报,我的自然也就没报了!”陆菲媛说的理所当然。
白木槿和陆青云相视一笑,几人又说笑了一会儿,才冲淡了在棠梨苑里所受到的憋屈。
白木槿收敛了笑意,正色道:“这事儿还不一定会怎么样,不过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凤子涵若是不公开道歉,那明日,我还真要去他门前闹上一闹!”
陆青云点点头,这一次,他也不愿意阻止白木槿了,凤子涵的确过分,而白木槿若不为自己讨公道,这宁国公府还真没人会帮她,自己这个表哥怎么能坐视不理。
想到姑母还在世的时候,对自己那么疼爱,三不五时地就接他来白家小住,比自己的母亲对自己还要上心,那会儿他已经六七岁了,事情也记得很清楚。
记得有一回自己得了风寒,母亲也因为着急而病倒了,姑母怕祖母年纪大了跟着操心,就没日没夜地守着自己,连擦身子都不假手于人,一直熬到自己痊愈,她才放心地离开陆家,连母亲都直说姑母是真的疼爱自己。
不是母亲,胜似母亲,这份情谊,他一直铭记于心。如今看到白木槿受了这么多苦,也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并没有尽到做兄长的责任,实在愧对姑母的疼爱。
“槿儿,你放心,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我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结果!”陆青云郑重其事地保证,若做不到这一点,他也实在无颜再去面对白木槿和自己的祖母了。
白木槿摇摇头,道:“不,这件事我会自己解决,明日午时之前,楚郡王府若还没有登门致歉,那就休怪我不给他楚郡王府面子,看他们承担不承担得起,逼死一个宁国公府嫡长女的责任!”
“不行,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陆青云坚决不同意。
白木槿自信地道:“你放心,死是不会,不过是吓唬他们而已,你以为楚郡王敢看着我死在他们面前吗?他不敢,他是瓷器,我是石头,你说到底谁怕谁?”
陆青云可不这么认为,他不赞同地道:“你才不是石头,你是祖母的心头肉,你要是出一点点差错,老太太恐怕就会把天给捅个窟窿!”
白木槿掩嘴一笑,被陆青云那严肃的表情给逗乐了,道:“祖母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她,肯定得敲你的头,不过正是因为如此,楚郡王才更加不敢让我出事儿,我就是要逼得他不得不道歉!”
陆青云仍旧心有疑虑,道:“这样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碍,毕竟你一个姑娘家,如此大闹,肯定会惹人闲话!”
“谁会说闲话?要说也是说他楚郡王府仗势欺人,而我收获的只会是同情和宽容,越是弱势的一方,就越会得到大众的同情,这一点,我一点儿也不担心!”白木槿笑的有几分狡黠,其实这一招她也是跟白云兮学来的。
当年白云兮凭什么一再获胜?还不是因为她会装可怜博同情吗?她不屑于白云兮的故作姿态,但不得不承认,有时候这一招用好了,倒是会事半功倍!
陆青云想了想,知道若不到万不得已,这一招还是不要轻易的使用的好,更何况,宣王已经去处理了,想来凭着他的手段,楚郡王应该不会不识趣,更何况,万一不行,皇上那里也不会坐视不理。
要知道,对皇帝影响最大的人,一直都是宣王,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无足轻重,像个无所事事,只会吃喝玩乐的闲散王爷,但自己和他相交多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位“九皇叔”其实是个狠角色呢?
虽然不知道为何凤九卿对白木槿如此特别,但他知道,凤九卿既然要护着白木槿,就没人能够伤到她!
有了这个强大的护身符,白木槿的确可以高枕无忧了,反正有什么事儿,宣王殿下服其劳,这不是很好嘛?陆青云如是想。
只是白木槿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那避之不及的宣王殿下扯上这么多关系,自然也就不可能想到宣王殿下现在去帮自己解决麻烦去了,兀自考虑着怎么大闹楚郡王府呢!
这边还没处理完伤口,那边陆氏竟然领着人上门了,母女俩眉眼间尽是难以掩饰的幸灾乐祸。
“槿儿啊,你怎么还在这里闲话呢?老太太和你父亲都快急死了!”陆氏一脸忧心忡忡的,好像真的很怕白木槿不去楚郡王府。
白云兮也接着道:“姐姐,我早就劝过你,别和楚郡王府为敌,你偏不听,这下闯祸了,惹得父亲大怒,还让祖母跟着担心,说出去,你这就是大不孝啊!”
看着母女俩如此嚣张的样子,陆菲媛气的想要打人,却被白木槿拦住了,问鸳鸯道:“今日谁当值,怎么母亲和妹妹来了,也没个人通传呢?”
“是陈婆子,我这就去看看!”鸳鸯也十分气恼。
白木槿摇了摇头,道:“不必了,明儿就打发了吧,在我院子里当值的,敢玩忽职守,连母亲和妹妹来访都不知道招呼,这样的人还留着做什么?”
鸳鸯点点头,便站在一边不说话,陆氏和白云兮脸上都难看起来,这哪里是教训下人,这分明是在打她们的脸。
那婆子就是没拦着她们,所以要被打发,陆氏露出一丝冷笑道:“槿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母亲来你这里,还需要人通传?我怎么不知道有这样的规矩,难不成你还要将我拒之门外吗?”
白木槿捧着茶杯,缓缓喝了一口,又轻轻放下,才悠悠地道:“哪里,母亲这就冤枉我了,我的意思是那婆子玩忽职守,连母亲到来也不说一声,我也没能去迎一下,可不是失礼了,恐怕妹妹又该给我添上一点儿不孝之罪,如此奴才,不打发了,留着有什么用?”
陆氏和白云兮没想到经过刚才的事情,白木槿竟然还能如此气定神闲,仿佛根本就不把棠梨苑的屈辱放在心上。
陆氏不得不重新审视白木槿,看看她究竟是装模作样,还是真的不在意。可是看来看去,却完全看不出白木槿的真正心思。
“母亲来可不是和你讨论那守门的婆子的,是要来替你父亲催你赶紧去楚郡王府,在太后问罪的旨意还没到达之前,先去楚郡王府请罪,以示诚意!”陆氏脸上挂着怜悯,眼里却带着讽刺。
白木槿为难地看了一下陆氏,道:“既然父亲要显示诚意,怎么不陪女儿一起去呢?不知道我单独去请罪,会不会分量轻了一些,所以正和表哥表姐商量此事呢!”
陆氏没想到白木槿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要白世祖陪她一起去楚郡王府,也不能说她的担忧有错,可是白世祖毕竟是国公爷,要亲自登门致歉,这对宁国公府来说可是大大落了面子。
而且陆氏也不希望自己的夫君在别人面前卑躬屈膝,即便对方是楚郡王,她心里也别扭。便不赞同地道:“槿儿,这事儿可不妥,你父亲毕竟是国公爷,要去给人道歉,你让国公府的颜面何存?”
“母亲这话就错了,难道女儿去国公府的颜面就能保存多少?女儿可是国公府嫡长女,出门就代表着国公爷的脸儿,既然父亲都让我去请罪了,应该是不会在意这些虚名了!”白木槿说的诚恳,可是听在陆氏耳里却有着无尽的讽刺。
白世祖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以为派个女儿出门丢脸,丢的就不是国公府的脸吗?真是愚蠢又可怜的男人!
陆氏被堵得哑口无言,白云兮却似乎明白了什么,开口道:“姐姐,这如何能一样,你怎么说也是个女儿家,哪里就能代表整个国公府了,祸事是你自己惹出来的,怎么能要求父亲帮你善后呢?”
白木槿拿凉飕飕的眼神看了一下白云兮,让她说完话就紧张地低下了头,陆氏也觉得自己女儿说的有理,赶紧附和道:“兮儿说的没错,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总不能要求你父亲跟你一起丢人现眼!”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无论女儿做什么那也是我一个人的事儿,与父亲,与整个国公府并无干系,那我倒要问问母亲,我究竟还是不是国公府的人,又是不是父亲的亲女儿?”白木槿的声音放高,让这句话真真切切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陆氏哼了一下,显然就是这么认为的,却故作难过地道:“槿儿,话不要说的如此难听,为人子女,最重要的就是孝顺,你怎么能对你父亲心怀怨恨呢,这可要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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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我姓白布姓陆
“母亲给我扣了好大一顶帽子,我何曾心怀怨恨了,不过是要问问清楚,若荣辱只关系我白木槿一人,我可不怕楚郡王府,更不怕太后,我只有这一条命,早也说过,他凤子涵敢辱我清名,我便血溅楚郡王府,也要还己一个公道!”
陆氏被白木槿眼里突然迸发的狠意给唬住了,她真切的看到白木槿的求死之心,那绝不是随便说说的话。这个认知让她有些发憷,人怎么能不爱惜自己的性命呢?
话还未说完,白世祖就愤然而入,看来他在外面已经待了一会儿了,怕是刚刚就和陆氏一起来的,只是当时没进来罢了。
“你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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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鲜衣怒马
白木槿只觉得白世祖这个样子十足好笑,既不想承担逼死女儿的罪名,又不想自己去受辱,更没想过要和楚郡王府为敌。
她可一点儿也不同情腹背受敌的白世祖,这都是他自找的,这件事本就是楚郡王府理亏,却要自己去道歉,简直是莫名其妙。他想做软脚虾,愿意被人凌辱,那是他自己的事儿,她最多愿意去成全罢了。
白木槿拿帕子抹了一下脸,才道:“女儿不敢,也不愿意让父亲受辱,所以只有让女儿自去楚郡王府门前撞死,既保全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连累宁国公府,到时候父亲也不必去收尸,只看他楚郡王府有没有脸面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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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被拒之门外
陆氏也小心翼翼地看着那些好事之人,心里着实气恼,早知道就不该为了看热闹陪白世祖跑这一趟。
“楚郡王府的人不理咱们,我们有什么法子,总不能硬闯吧?”陆氏道。
白世祖心里窝着一肚子火,说话也不顾前后了:“楚郡王府也欺人太甚,竟然敢给我吃闭门羹,好歹我也是堂堂国公爷,他们如此怠慢,果然是没把我宁国公府放在眼里,难怪槿儿生气得要讨个公道!”
陆氏倒是没想到这个时候,白世祖的自尊心倒是上来了,可眼下也没有楚郡王府的人在,她自然乐得随着他的话讲:“就是啊,哎……这样怪不得夫君,谁让楚郡王近年来越发得皇上看重,而咱们家……自从公公去世后,就一日不如一日了!”
军权丢失,白世祖又是个文不成武不就的,要是能继续保留当年的风光,那也真是奇怪了。
白世祖听了陆氏的话,不仅没感激她,反而怒瞪了她一眼,道:“哼,你的意思是我不济事,所以才让白家落败?可是……可是婉琴在的时候,谁也不敢对我如此,说到底你是个庶女,不如婉琴在陆家得力!”
陆氏没想到最后竟然怪到了自己头上,她当然也知道,自己庶出的身份,加上陆老太太对她不喜,自然不会再真心帮着白家,可是还不是白世祖太懦弱,才会是这样的局面吗?
陆氏委屈地红了眼睛,但也不敢和白世祖辩解,若真惹了白世祖生气,她的日子肯定会更难过。
“不行,今日我一定要见到楚郡王,堂堂宁国公,难道真要灰溜溜地吃闭门羹,这让我以后怎么在京城立足,说出去要笑掉别人的牙!”白世祖虽然忌惮楚郡王,但是如今吃了这么结结实实的一个闭门羹,泥人也有了几分火性。
说着就对罗管家道:“去给我敲门,我不信楚郡王府的人都死了!”
罗管家自然是惟命是从,带着几个家丁,就上了楚郡王府的高门,开始乒乒乓乓地敲门,也顾不得围观的人在一旁指指点点。
这种可不是一般的丢脸,都登门拜访,别人直接将门给关了,全然不理会堂堂宁国公。
“槿儿,姑丈这会儿倒还有点儿国公的样子!”陆青云在一旁笑着道。
白木槿可不这么认为,他只是还没见到楚郡王妃,不过是对着紧闭的大门发火罢了,若是这样灰溜溜地走,那宁国公真的可以卸下匾额,从此也别见人了。
“且看着吧,我猜此事十之是楚郡王妃的主意,但她总不能一直闭门不见!”白木槿道。
“你是说楚郡王现在不在府上?”陆菲媛问。
白木槿点点头,楚郡王再怎么样也是堂堂郡王爷,甭管多看不起宁国公,也不会如此失礼,依着那人的性子,十之会好好地将人请进去,再好好地打发了,不会让人看笑话。
楚郡王妃可不一样,嚣张跋扈惯了的,大概也是听到白家人会来闹,希望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然后才好打压他们。
罗管家几个人敲门敲得欢实,可里面的人硬是憋着不出声,可是仔细听便知道里面人都在谈笑呢。
这更让白世祖恼恨不已,着实把这个好性子的都给气伤了,不敲开门还真不肯罢休。围观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大家都很好奇,这宁国公府怎么和楚郡王府杠上了。
躲在拐角处的白木槿几人却气定神闲地评头论足,仿佛只是普通的围观群众。也没人怀疑上他们。
直到陆青云被人猛拍了一下肩膀,才惊讶地回头,却看到凤九卿摇着扇子,笑得十分欠揍。
“你们这样可不太厚道啊,青云,我没记错的话,那人应该是你的姑母和姑丈吧?”凤九卿似乎还真有些不确定地道。
陆青云看到凤九卿如此气定神闲,便知道事情应该已经办妥了,楚郡王之所以不在王府,怕是进宫面圣去了。
“是啊,不过姑丈生气了要找楚郡王算账,做晚辈的怎么好阻拦呢!”陆青云说的十分恳切,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心里憋着坏。
凤九卿等白木槿一回头,才发现她额头上有伤,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才挑眉看着陆青云道:“宁国公府可是不太平啊,怎么国公爷瘸了腿,连白大小姐都挂了彩呢?”
陆菲媛听到凤九卿问话,也不管他是真心假意,就想找个外人评评理,忙将白家的事情一通连珠炮似的从头到尾说了个清清楚楚,末了还不忘问道:“王爷,您说气人不气人?有这样做人父母,有这样做人祖母的吗?槿儿可真苦!”
问完似乎又想起了那会儿的心疼来,眼睛也跟着红了,白木槿忙将人来过来,劝道:“表姐,你这是做什么,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给别人听,我脸上又好看了?”
陆菲媛知道她不是真怪自己,只是不想让自己再提这事儿,便揉了两下眼睛,喏喏道:“我也是为你难过,偏你自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白木槿转嗔为喜,知道陆菲媛是真心为自己好,才安慰道:“我知道,所以才不希望你提,因为你为我难过,可我并不难过!”
两人只顾着自己说话,却没有注意到凤九卿脸上的冰寒,和眼里一闪而逝的杀气,一直看着凤九卿反应的陆青云却真切地注意到了。
他不禁在心头叹息,看来这宣王殿下真对自己表妹上了心,可是……也不知是福是祸啊!看来他得找个机会好好地和凤九卿说道说道,表妹命苦,可千万不能再在亲事上招惹麻烦了。
因为据他所知,太后可是一直惦记着宣王的亲事,若知道凤九卿看上了白木槿,那恐怕得有无尽的麻烦了。
陆青云轻咳了两声,才让凤九卿收敛了脸上的表情,却瞪了他一眼,意思很明显,要不是陆青云耽误了时间,没能及时赶到白家,也不会让白木槿受伤。
陆青云着实有些委屈,还不是宣王自个儿贪玩,非得给人家暗卫剃头,自己才没能及时追上白木槿她们嘛!可是当着白木槿的面,这话也不能明说,只是哀怨地瞅了一眼凤九卿。
却好巧不巧地让白木槿看了个正着,对于表哥和宣王之间的互动,心中一愣,突然想起前世宣王殿下三十好几也没有成亲的事,而表哥虽然娶了妻,可是常年却在外,和没娶一个样儿。
这俩人莫不是?白木槿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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