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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狠-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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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氏看着白木槿浑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就跟戳了刺一样,道:“多几个弟弟妹妹,郡主难道就不怕威胁到辰儿的地位嘛?”
“辰儿?永远都是嫡长子,姨娘觉得呢?”白木槿笑得柔婉动人。
陆氏冷笑一下,道:“嫡长子是嫡长子,但就不知道……会不会被嫡次子,嫡次次子,甚至是庶子给取而代之了!”
白木槿一手捧起了穆欣萍,若是有一天穆欣萍有了身孕,有了自己的儿子,难道不会想要取白慕辰而代之吗?谁愿意自己的儿子,到时候就分得一小部分家产,然后脱离侯府,变成普通富户呢?
白木槿自然知道陆氏的想法,便笑道:“你觉得……你们谁能有那个本事?”
如此赤果果地挑衅和鄙夷,让陆氏的脸瞬间就垮塌了,她的脑海里一时间涌起了很多回忆,小时候那个娇嫩如包子一样的白木槿,还喜欢扑在她的怀里,用稚嫩而含混的声音,喊她“娘娘”。
后来越来越娇羞怯懦的白木槿,在她的刻意引导下越发的木讷,呆板,唯唯诺诺。对她言听计从,遇到外人也会躲在自己的身后,用怯生生的眼神打量着所有陌生的人和事。就连见到她的生父和祖母,都像见到了生人一样,渴望靠近却害怕靠近。
那样的白木槿,就像是上辈子的事儿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这个丫头会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笑容,和她说话?
“你觉得谁能有那个本事?”这样一句话,让陆氏终于明白过来,今日的白木槿,已经拥有了把控一切,对任何人都无所畏惧的能力和勇气,她不再是自己手里的木偶娃娃,不再是会渴望亲情和关爱的小姑娘了。
陆氏的心,陡然觉得一阵空洞和烦躁,明明那么好掌控的人,到底是什么时候飞出她的掌心的,她竟然都没有发现,直到她被白木槿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才发现白木槿的转变,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
如今的她,剩下了什么?被迫远走的儿子,声誉受损的女儿,就连自己都是名声尽毁的妾,她用十年积累的财富、名誉、地位,突然就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陆氏疑惑地看着白木槿,突然问道:“槿儿,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以前,不是这样的,我对你真的那么差吗?”
白木槿微微一笑,眼神幽幽地看着陆氏,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姨娘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听听它是不是告诉你,问心无愧!”
陆氏微微眯起眼睛,道:“郡主好自为之吧,不是永远都能那么幸运的,夜路走多了,总要碰到鬼的!”
“那就遇鬼杀鬼,遇魔斩魔!”白木槿丢下这句话,才转身对着喜鹊道,道:“让陆姨娘将院子清扫清扫,还有……那边的廊柱,都该仔仔细细地擦一遍!”
喜鹊恭敬地道:“是,奴婢记下了!”
陆氏狠狠地瞪着白木槿,道:“你没有资格指使我做事,这里是陆家,不是白家,更不是你的郡主府!”
“你不做可以,麻烦你快些离开,本宫不愿意见到一个闲人在眼前晃悠,你可明白了?”白木槿问道。
陆氏听到院子外传来人声,眼神一转,立刻就要装出受欺负的样子,却被白木槿冷冷一瞪,道:“别装了,来的是二舅舅和父亲,你觉得本宫会在乎哪一个来为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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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你敢这样对我说话
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进了老夫人的屋子,压根儿就没打算继续看陆氏表演悲情戏幕,陆氏的委屈僵硬在脸上,又想发怒,又想哭,显得有些滑稽。
喜鹊倒是恭敬地笑了一下,道:“陆姨娘是打算从哪里开始打扫?或者……现在离开也可以!”
陆氏瞪了喜鹊一眼,道:“何时轮到你在我面前说话了?丫头就是丫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说着也气呼呼地迎了出去,果然看到白世祖和陆兆安结伴而来,两人还说的十分投机的样子。
陆氏乖巧地迎了上去,给二人见过礼,才道:“侯爷,二哥,你们来看母亲了?”
陆兆安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有泪痕,才诧异地问道:“怎么还哭了?”
陆氏故作惊慌地擦了擦眼泪,才强颜欢笑地道:“没什么,没什么,二哥就不要问了,都是我不好!”
“还真有人欺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陆兆安不悦地问道,又故意看了一眼白世祖,似乎在等待白世祖发话。
白世祖也蹙了眉头,却没有说话,对于陆氏他到底还是有些别扭的,尤其是最近莹秋那件事,更是让白世祖对陆氏心存了不满。
陆氏委屈地扁了嘴,道:“也没什么了不得的,我一个做妾室的,哪里就那么娇贵了,受些委屈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更何况……郡主身份如此高贵,就算是给我委屈受,那也是我的福分!”
陆兆安一听就板起了脸,看着白世祖,不阴不阳地道:“侯爷的家教也真是独树一帜,女儿身份再贵重,也不能不敬长辈吧?虽然凝香现在是您的妾,但也是她的姨母,更是对她有养育之恩,侯爷难道就这么对我妹妹的?”
白世祖尴尬地咳嗽了一下,道:“应该不会的,想必是有什么误会在吧?”
他可不是要帮白木槿说话,而是当面被人指责自己家教不好,这到底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儿。
陆氏一听就瞪大了眼睛,眼泪汪汪的,像是震惊,又像是伤心,却故作坚强地道:“侯爷说的对,都是妾的不是,不该要插手母亲的事儿,帮她整理房间,反而惹来麻烦,让郡主不高兴!”
“你帮母亲收拾屋子,和她什么相干?女儿为母亲做点儿事儿,还不是理所应当吗?我倒要去问问郡主,究竟缘何如此霸道,连我陆家的事儿她也能随意做主了!”陆兆安气势汹汹地就要冲进院子里去。
陆氏赶紧拉住了,道:“二哥,您就别这样了,郡主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样去,定会自讨没趣的,她是郡主,就连侯爷都要礼让,您又能如何呢?”
说着也可怜巴巴地看着白世祖,希望能够得到他的一点点安慰,白世祖望着陆氏这副样子,到底是心软了。
加之陆氏的话隐射白木槿不把他放在眼里,在陆兆安面前,不证明一下为人父的尊严和权威,那不就彻底没面子了吗?
白世祖哼了一声,道:“哪有父亲礼让女儿的道理,她别说是郡主,就是公主,也是本侯的女儿!”
陆兆安挑了挑眉故意讥讽道:“侯爷可别把话说的太满,郡主虽然是您的女儿,可是就连常驻咱们陆府,似乎也只是知会了您一声,说到底也没把您太放在眼里!”
白世祖被刺激到了,感觉自己的尊严瞬间就扫地了,然后气冲冲地走进了陆老夫人的院子,看到院子里的人都各忙各的,压根儿没人理会几人,更增添了他的怒气。
白世祖冷哼一声,直奔陆老夫人屋子而去,猛地推开门,连正在给陆老夫人擦脸的陆菲媛都被他唬了一跳。
白木槿只是微微蹙眉,问道:“父亲来了?”
白世祖没好气地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嘴上喊得倒是亲热,可是有没有把长辈放在眼里!”
白木槿看了一眼陆菲媛,道:“表姐,您先照看着,我随父亲出去说!”
陆菲媛点点头,但仍旧用担心的眼神看着白木槿,她可是亲眼看过白世祖怎么对白木槿的,生怕她又吃了亏。
白木槿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才转而对白世祖道:“父亲若是有话要与我说,还是寻别的地方吧,别打扰了外婆!”
“哼,你的眼里就只有外婆,大概白家对你来说才是外人吧?”白世祖冷漠地说。
白木槿没有打算在这里和他计较,仍旧心平气和地道:“父亲,相信您也知道,外婆如今昏迷不醒,最需要的就是清静!”
白世祖越听就越觉得生气,怒道:“我卧病在床的时候,你来看过我几次?还说你不是白眼狼,你扪心自问,对我这个父亲,还有白家的人,你有几分真心?”
白木槿的眼神也变冷了,道:“父亲,您是执意要在外婆的屋子里闹吗?对长辈最起码的尊重,难道还要女儿提醒您?”
白世祖怒红了眼睛,心里的滋味别提有多酸了,自己的女儿,却不帮着家里,反而害得他被降爵,丢了官位,却一心扑在了外祖家,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世祖愤怒道:“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女儿,有女儿用这种态度对父亲说话的吗?还需要你来教训我?你算什么东西,翅膀硬了就能反过来欺负自己的长辈,孝道人伦都不顾了,还有什么脸面跟我说尊重长辈?”
白木槿眼神微眯,道:“父亲……您要是继续在这里闹,就别怪女儿不给您面子了,这里是外婆的屋子,她老人家正在静养,您还需要我提醒你多少次?”
白世祖看着白木槿陡然森冷的气息,没由来的就觉得心底发怵,但是却不愿意表露出来,反而冷哼一声,道:“我可不是怕你,而是给岳母大人面子,咱们今儿就出去好好掰扯掰扯,你到底是如何为人子女,孝敬长辈的!”
说完就倏地转身走出屋子,陆菲媛对白木槿摇摇头,低声道:“小心点儿,别再吃亏了!”
白木槿朝她调皮地眨了两下眼睛,道:“放心,我这个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吃亏!”
陆菲媛这才放下心来,对她摆摆手,让她放心离开。白木槿才紧跟着白世祖出去了,一来到院子里就看到陆氏兄妹窃窃地说着什么,一见到白世祖和白木槿,就闭了嘴,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白木槿。
白世祖哼了一声,道:“郡主是打算要在哪里说话?”
“那就要看父亲是因何事而来了!”白木槿淡淡地回了一句。
白世祖神情一滞,道:“我自然是为了看望老夫人的病而来,这是做女婿的本分,这才是孝道!”
白木槿挑起左边眉角,露出一丝轻嘲,道:“父亲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您刚刚进了外婆的屋子,可压根儿没正眼看过外婆一眼,倒是一进来就责备我不孝顺!”
白世祖怒目而视,道:“那也是你做的太过分,你说你来陆家住下来,可曾经过我的同意,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我派了人回去禀告父亲了,难道父亲不知道吗?”白木槿反问道。
白世祖冷哼一声,道:“那不叫禀告,那叫通知,你已经做了决定,只不过是让我知道一下结果而已,这叫尊重吗?”
“那我若亲自回去征询父亲的同意,父亲难道会反对我来照顾外婆,尽孝吗?”白木槿又问道。
白世祖讪讪地道:“当然不会!”
“我也知道父亲不是不孝之人,自然会同意我的决定,那么派人回去和父亲说一声,和我亲自回去征询意见,有何不同?”白木槿好整以暇地看着白世祖。
白世祖的脸色微僵,看起来好像白木槿说的头头是道,但是他心里怎么就觉得那么不痛快呢?
陆氏见白世祖被问住了,才淡笑着道:“郡主,您这话听似有理,其实不然。虽然说结果一样,但是怎么做,却大不相同,您若是亲自回去征询侯爷的意见,才算表示您对父亲的最起码的尊重,但是您先斩后奏,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白木槿冷眼看着陆氏,道:“什么时候主子说话,姨娘可以随意插嘴了?看来陆姨娘是一直也不习惯自己的新身份,还以正室夫人自居吗?”
陆氏心里有气,委屈地看着白世祖,道:“侯爷……妾也是为了侯爷着想,才会……侯爷,您可不要误会妾啊!”
白世祖自然不会怪帮他说话的陆氏了,反而瞪着白木槿道:“她是你的姨母,这是在陆家,难道你不该给予长辈最基本的尊重吗?再说,就算是姨娘,那也是我的妾室,你不敬她就是不敬我!”
白木槿冷笑一声,道:“父亲的道理,我倒是第一次听说。先不论我的郡主身份,单论我是侯府嫡出大小姐,她一个姨娘,跟我说话不用敬语,肆意插嘴,父亲不先问责于陆姨娘,反倒觉得是本宫对她不敬,敢问父亲,置老祖宗的规矩于何地?”
白世祖一向都知道白木槿伶牙俐齿,他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但这是白木槿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完全不给自己面子,那就是他最不能忍耐的了。
白世祖怒红着脸,道:“你……你敢这样和我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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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多谢夸奖
白木槿对白世祖的怒意完全不在意,反而淡淡的笑着,道:“父亲,我这是在和您讲道理,父亲一向都是最重视规矩的人,怎么今儿如此反常?难道是什么人挑拨的父亲,非要与女儿为难吗?”
眼神扫过陆兆安和陆氏,显然是早就知道白世祖的反应和这两个人关系很大,陆兆安倒是无所谓的样子,陆氏却生生的瑟缩了一下,显然是很忌惮白木槿的。
陆兆安摆出一副诚恳的长辈的样子,循循善诱地道:“郡主啊,您这个态度就有些不对了,你父亲虽然一时气恼,说话过了些,但是……也是为你好啊,一个女子,就算地位再高贵,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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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三大世家算什么
陆兆安也叹息了一声,对陆氏的话深感理解,就连他和白木槿交手,都要被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当场捏死她。
“好了,也不怪你,这白木槿还真是个棘手的,暂且避着她些,等到事成之后,有的她哭的时候!”
陆氏也跟着笑了起来,道:“我真想看到她倒霉的样子!”
“那二哥,现在咱们该做什么?白木槿一直把控着老太婆的院子,咱们根本没机会下手啊!”陆氏有些着急地问道。
陆兆安摆摆手,道:“无妨,她现在不敢阻拦咱们做什么了,你没看到皇上派人过来了吗?就为了让白木槿不要干涉咱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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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月色很美风很凉
白木槿听了此话,不禁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眼神一冷,道:“那就更不能让陆兆安得逞了,现在当务之急是为外祖母解毒,不知王爷能否帮忙?”
凤九卿看着她道:“你说呢?”
白木槿看着他眼里的亮彩,唇边的笑意,没由来的心跳就漏了一拍,这个男人好看的有些过分,就连自己都忍不住会为之迷惑。
凤九卿的笑容扩大了些,用蛊惑人心的声音道:“木木,今晚的月色很美,只是风很凉!”
然后白木槿就感觉到自己的手突然被握住,她下意识地要挣脱,却被握得更紧,脸上烧红了一片,说话都有些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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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玉玺的下落
鸳鸯是个极细心的人,对白木槿道:“小姐,我给老夫人翻翻身,怕她睡久了,要生褥疮!”
“嗯,好……”白木槿正在想事儿,也没有多留心。
喜鹊倒是主动上前帮忙,两人合力将老夫人翻过去,喜鹊看到陆老夫人的枕头,微微有些诧异地道:“老夫人的枕套怎么反了?这线头在外面,枕着多不舒服?”
“那就拿出来,再重新套上不就好了!”鸳鸯道,说着就把枕头从老太太头下面取出来,摘下那枕套。
当枕套被取下之后,鸳鸯惊讶地问:“这枕心怎么这样重?立马似乎有什么东西呢!”
白木槿神情一滞,循声望去,一把将枕套拿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才道:“哦……没什么,估摸着外婆喜欢这样的枕芯,不过如今她昏迷不醒,这样硬的枕头实在不适合,你去找崔嬷嬷帮外婆换一个!”
鸳鸯也没留心,应了便出去了,白木槿则抱着那个枕头,微微有些发抖,如果真是在这枕芯里,那就对了,难怪几日下来,她和陆兆安都毫无收获。
白木槿伸手摸摸,发现外面的确是上好的蚕丝棉,但是里面却有类似木头的硬物,白木槿对喜鹊道:“给我拿把剪刀来!”
“小姐,您要剪刀做什么?”喜鹊不解地问。
白木槿道:“让你去便去,问许多做什么?”
喜鹊嘟嘟嘴,便去外面取了剪刀又走了回来,将剪刀递给白木槿,白木槿二话不说,就剪开了枕芯。
喜鹊惊讶地问:“小姐,您这是要做什么?”
“找东西,不许说话去外面守着!”白木槿严肃地警告道。
喜鹊知道白木槿有重要的事情,也就不再啰嗦,赶紧跑到门外把守。白木槿剪开蚕丝棉,里面便露出一个小小的檀木匣子。
白木槿将匣子取出来,发现上面果然上了一道小锁,她取出银针,在锁心处捣鼓了两下,锁就应声而开。
白木槿打开黑匣子,里面并没有她想要的玉玺,反而只有一张羊皮卷,约莫巴掌大小,还有一枚像玉又不是玉的圆形墨色石头,雕刻着奇怪的纹路。
她取出羊皮卷,上面的字是小篆体:圣安皇后陵。接着就是一些图,看起来像是指示这座陵墓的位置,白木槿仔细想了想,似乎那位阴皇后的谥号就是“圣安”,难不成这就是武帝皇后的陵寝所在?
那么也就是说如果玉玺尚存,那就很可能与这位保存传国玉玺的皇后同眠地下了?白木槿不得而知,但是她知道这块羊皮卷的意义重大,必不能让别人知道。所以赶紧把羊皮卷和那墨色的石头收起来,又将檀木匣子塞了回去,将枕头重新包好。
三日后,凤九卿便带着阿忠,还有一位面容俊秀的“少年”来到了陆府,白木槿便知他已经找打了可以解百黎族蛊毒的人了。
那“少年”一见到白木槿就露出狡黠的笑容,道:“你就是……安平郡主?”
“顿珠,不得无礼!”阿忠斥了她一句。
顿珠吐吐舌头,对阿忠扮了个鬼脸,然后又对白木槿道:“我知道你,王爷说……你是她的心上人,让我来帮你忙!”
白木槿听了之后,脸色刷地就红了,可是看那叫顿珠的“少年”眨巴着一双纯净的大眼,丝毫没有任何讽刺的意思,也生不起气来,只好道:“王爷这个人爱说笑!”
顿珠似乎有些不解,回头看看拿着折扇的凤九卿,问道:“王爷?郡主姐姐说你爱说笑,我怎么不知道?”
凤九卿露出一丝轻笑,道:“郡主也爱说笑!”
顿珠苦着脸,凑到阿忠身边,像个小狗狗一样,道:“阿忠,他们两个欺负我听不懂话!”
“别闹,郡主找你是有正事的,去吧!”阿忠无奈地道。
白木槿朝顿珠露出善意的笑容,道:“顿珠姑娘对吧?里面请!”
凤九卿和阿忠自觉地留在了院子里,白木槿则领着顿珠进了陆老夫人的屋子,顿珠对白木槿道:“郡主,您可以出去了,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白木槿点点头,道:“若是需要帮忙就叫一声,外婆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还没有顿珠解不了的蛊,嘻嘻……”顿珠拍拍胸口,笑得很天真。
白木槿回给她一个温暖的笑容,才走了出去,顺手把门给带上了,嘱咐鸳鸯道:“没有顿珠姑娘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去!”
鸳鸯应了道:“小姐放心,一直蚊子也休想飞进去,紫鹃和青鸾都在呢!”
白木槿便走向凤九卿,道:“那顿珠……”
“问阿忠!”凤九卿窃笑一下,看看一旁故作没听到的阿忠。
白木槿转而看向阿忠,阿忠却苦着脸道:“和我真没关系,那丫头是自己跑来的,不过也亏得她偷跑来了,否则王爷也没这么快找到人给老夫人解毒!”
白木槿似乎看出来什么,也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道:“原来是阿忠你的面子,如此就多谢了!”
阿忠脸上一红,讷讷地道:“没……没什么……”
凤九卿轻笑出声,道:“郡主有所不知,那顿珠可是南疆王的掌上明珠,对阿忠穷追不舍,一路追到了京里!”
白木槿挑眉,看那姑娘也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却原来还这么有勇气,便笑着对阿忠道:“那阿忠可切莫辜负了佳人的一片心!”
“郡主莫听王爷乱说,那丫头才不过十二岁,哪里懂得什么情啊爱的,只不过小孩子闹着玩儿罢了,再说我只是王爷的护卫,哪里配得上南疆王的女儿!”阿忠摆摆手,似乎并无意于谈这个。
白木槿挑眉,也没有再说什么,对这喜鹊道:“去给王爷和阿忠斟茶!”
阿忠赶紧道:“不必,不必,小的粗人一个,郡主有话要和王爷谈,小的还是去别处走走!”
说着阿忠就很识趣里跑了,继续留下来,回头他家王爷还不知怎么整他呢!
凤九卿大喇喇地坐下来,道:“郡主可是有了什么收获?”
“我想知道古汉朝阴皇后的事儿,不知王爷知道多少?”白木槿不答反问。
凤九卿挑眉,才缓缓道:“宠冠后宫,惊才绝艳的一位女子,只不过……下场却不怎么好!”
白木槿微微蹙眉,道:“发生了什么事?”
“局史书记载,武帝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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