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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殇临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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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跑了上去。

    这次我可学乖了,进门前先敲门,敲了两声,听见里面的人说:“进。”我才推门进去。

    于歌坐在桌前,正吃着饭,长得好看吃饭起来也显得优雅,我坐了上去,说:“怎么样?好吃吗?”

    “。。。。。。”

    筷子从我面前划过,夹走了一块肉,放进嘴里,慢慢嚼着,没发出一点声响。

    “好吃不好吃嘛?这可是我亲手做的,费了老大的劲呢,还好我聪明,没把厨房烧了。”我嘀咕着,眨着眼睛看他,他才肯勉强看我一眼。

    然后说:“食不言。”

    我的天哪,我感觉他比冷诚难搞多了。

    不友好,极其不友好!

    亏我还想着给他做一餐饭,这么晚客栈没人做饭了,就只能我自己来,辛辛苦苦忙了一晚上。

    算了,看在我收了霖夏不少钱的份上,就原谅你了,而且,我看于歌也一点点把桌上的饭菜都吃完了。

    一点也不剩。

    这也算是对我的夸奖吧!

    我开心的笑了,将盘子碗筷都收起来,端了出去,才走到门口,就听见于歌在我背后说:“沐浴。”

    我灿烂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我现在再把他敲昏还来得及吗?

    谁能告诉我,还来得及不?

    我在心里千百万遍告诉自己,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应该的,应该的。

    所以我只好认命的帮他烧水,再抬到他的房里,还好客栈有现成的浴盆,再隔层屏风,直接可以在房里洗。

    我心里嘀咕:既然要洗澡,那刚刚换衣服干嘛,又多一套,我是不是还得给他洗衣服?

    虽然心里抱怨了一下,但手上还是没停,差不多这盆水烧完,就够用了。

    我推开门,将水抬了进去,屋内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个身影在屏风内站立。

    怪只怪这个屏风是丝织出来的,并不能完全阻隔视线,能隐隐约约看见于歌的背影,那身线简直堪称完美。

    于歌本就长得白,用肤如凝脂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而且身材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我偷偷咽了一口口水,心里反复告诉自己:“一切皆空一切皆空。”

    于歌踏进浴盆,沉到水里。

    我就老老实实把水推进屏风内,一只手从浴盆里伸出来,接了过去。

    于歌的衣物就整整齐齐叠在一旁,上面还摆着影曦笛,笛子上的挂坠还在晃着。

    那个挂坠是一朵梨花,也是雪白雪白的,看成色应该是玉,下面垂着红色的流苏。

    我莫名脸一红,赶紧就跑了出来。

    跑出来才敢大口呼吸,我就说怎么有一股窒息之感,原来我连呼吸都忘了。

    太可怕了。

    于歌真是太可怕了。

    以前听过形容女子红颜祸水,现在我觉得于歌就是我的祸水。

    我跑下楼,正好遇见进门的冷诚,他看我神色慌张,就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总不能说,我被自己的幻想给吓到了吧,太羞耻了,我也说不出口啊。

    “我看你神色不对。”冷诚上前一步,我急忙摆手,躲了一下,冷诚看上去有些担忧我。

    “啊!我还要去烧水,我先去忙了啊。”我找了个借口,就溜了。

    也没去看冷诚。

    。。。。。。

    虽说是借口,但我还是又烧了一壶热水,我双手拍着我的脸,自言自语道:“洛琴临!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对啊,我在干什么啊?都不像我了,看来还是得进行深刻的自我检讨。

    不过,水又烧了一盆,不端上去好像又有点浪费。

    我进行了一番思想斗争,最后还是决定给于歌端上去。

    进门前,我在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回应。

    等了几秒,我又敲了敲。

    可于歌还是没有回应,我只能坐在门外,怎么办,我总不能再次硬闯吧。

    你说万一看到了什么。。。。。。

    于歌一直都没有回应,会不会在里面出事了?或者又晕了过去?他重伤刚醒,是不是不方便洗澡啊?

    怎么想我都没有想出答案。

    就是越来越困,我坐下来,背对着门。

    我摸了摸水温,还是烫的,如果待会他应我了,应该还可以用。

    也不知现在几时了,好像很早之前就过了子时,对哦,子时都过去好久了,我慢慢向一边倾倒,最后,蜷缩在于歌门外。

    一不留神,就睡着了。
………………………………

吃喝玩乐(二)

    我好像又做了一个梦。

    梦见有人将我抱了起来,动作是那么温柔,熟悉的冷冽清香挥之不去。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就没了动静,已经很晚了,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终于可以把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

    我翻了个身,就沉沉睡去。

    这一晚,我睡得可好了,所以醒来时,觉得浑身舒畅,习惯性去捞琴纷,却发现身边空空如也。

    我爬起来,觉得这床有些眼熟,特别像于歌房间里的那张,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尴尬的转头,看见一个清瘦的背影。

    于歌坐在凳子上,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我掀开被子,看了看床,心里想:不会吧?我占着他的床睡了一晚上?我怎么做到的?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回想了一下昨晚,才挠挠头,好像我是在他门口睡着了,可怎么就进门了,他洗好澡抱我进去的?那个记忆不是梦啊。

    “嘿嘿,于公子,早啊。”我有些尴尬的笑着打招呼,努力让氛围活泼些。

    他却一动不动。

    “于公子?于歌?于大爷?”我慢慢靠近,走到他身边,他缓缓睁开了眼,眼神清明,看了我一眼。

    确认过眼神,是个高冷之人。

    “早上好呀,我去给你拿早餐,你等我一下。”我傻傻一笑,说完转身就冲了出去,这次连门都没给他带上。

    清晨的日光懒洋洋的洒下,带着些许温暖,驱赶着冬天的寒冷。

    十一已过半月有余,我眯着眼向远望去,凛都的早晨充满了热闹的气息,街上人来人往,四处吆喝声传来,还有小摊小贩的讨论声,看似嘈杂,却洋溢着人情味,我轻轻一笑,这才是生活的样子。

    我走下楼梯,在大厅看见了冷诚和琴纷,他们对我从楼上下来这事感到惊讶。

    我面不改色打了招呼:“早上好呀。”只要我面色够稳,他们就看不出破绽!

    “姐,你昨晚去哪里了?”琴纷拉了拉我的衣袖,轻声说。

    我给她使了个眼神,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立即让她别说了,她才收住了嘴。

    “嘿嘿,都看我干嘛?冷诚早啊,小二!早饭呢?饿死了我。”我嚷嚷着,冷诚也对我道了声早,小二听见声音立刻就小跑出来,点头哈腰的说早饭立刻就来。

    大家一起吃了饭。

    当然,我自己吃饱了,可没忘给于歌捎上一份。

    反正还有大把的时间,正好可以出门探探形势,我本只想带一个琴纷,没想到于歌从楼上下来,说也要去。

    冷诚近日来都比较忙,在客栈里都见不到他的身影,想来他也要做正事,没心思陪我们这边胡搞瞎搞。

    琴纷似乎不太愿意跟我出门,欲言又止的,她好像还有什么事要做,我也就没多问,就只带上了于歌,琴纷做事还是比较让我放心的,我也相信她,她年纪不大,但比我稳妥多了。

    本想着来到凛都可以好好带琴纷逛一下,却只有我和于歌一起,他这人话少又无聊,沉默寡言,当个花瓶欣赏还行,要是一起办事,我肯定会憋死。

    “于公子,你来过凛都没有?知道这里都有什么习俗?或者地方特产?人文爱好?”我跟他一起在街上走着,随口就问了句。

    于歌回:“未曾来过。”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喊他于公子,都觉得他不太高兴,可是我又想不出来,什么称呼会比较妥当又不失礼教。

    而且经过昨天那事。。。。。。也不知道于歌对我是什么想法。

    走在凛都的大街上,这与兰城的大街没什么分别,我四处溜达,于歌就默不作声的跟在我身后,我故意放慢脚步,等于歌走上来。

    等他都要超过我了,我还是慢慢挪动,他瞟了我一眼,知道我是故意的,就没有理会我。

    恰巧我身边是个卖面具的摊,我挑了个最丑的,戴在脸上,从后面拍了拍于歌,说:“于歌!看我!”还做出张牙舞爪之势。

    只能说,不愧是于歌,他倒是淡定非常,把面具从我脸上拿走,放回摊子上,我本以为他会说我无聊,没想到他问了句老板:“多少钱?”

    “小哥,这个你就很有眼光了,这个面具是最便宜的,只要五铜就能带走。”老板长得倒是和蔼可亲,一脸微笑的答道。

    “不用不用,我们就是看看,嘿嘿,看看。”我急忙阻止了于歌,拉着他的手就走。

    走了一段距离,看离摊位远了些,我才附在于歌耳边说:“我们就是出来看看,调查调查市场形势,不用买东西的,懂不?”

    看于歌没有回应,我又问了一遍:“懂不?”

    “知晓。”于歌答道。

    听到他的回复,我满意的点点头。

    差不多花了几个时辰,把凛都的风土人情都了解了一下,这里地靠辰祐帝国,不少有跟辰祐帝国相近的风俗,就比如辰祐帝国以青松枝作为国家象征,寻常百姓都会在袖口或领口纹上青松枝的图案。

    这里也是,路上能看到不少有在袖口或领口纹东西的人,但毕竟不是辰祐,纹的自然也不会是青松枝。

    像这种帝国与帝国之间的小差别之处还有很多,就比如南风帝国的人喜欢给自己取字,有地位的人还会再加个号,就像当今南风女帝,名叫苏情,字瑞因,封号韶欣,所以也称韶欣女帝。

    而我们栾棱帝国,就不喜欢弄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名字就是名字,栾棱皇帝夏子煌,没了。

    你说,不然介绍个人,光名字就能给你说上半天,多累啊。

    差不多逛完了,我和于歌也准备打道回府,正好出来看了一天,回去这个时间也能赶上晚饭。

    冬天的黑夜总是来的很早,阳光也早早不见了踪影,天色像被深蓝色的墨水浸染,在云上勾勒出各种奇异的样子。

    “小临。”于歌站在一张字画面前,看上去是张贴告示的榜,我凑近一看,在上面看到了我和琴纷的寻人文书。

    “兰城洛家小姐失踪。。。。。。”我念了出来,糟糕,都寻到凛都来了,还好我今天出门记得带上面纱,不然我这在城里逛一圈,早就被抓个千千万万遍了。

    只是,以后行事要小心了,得回去告诉琴纷,让她也多注意点。

    我又在告示榜上看了一下,看看有没有关于选秀的消息,果然让我找到了,第一批秀女已经进了皇都,再过七日就是秀女大选,是骡子是马都要拉出来在皇上面前溜一圈。

    我心里暗想:夏子煌等你一选完,我就可以回家了。

    “走,于公子,我们回客栈。”我朝于歌说道,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藏好自己,等待回家之期。
………………………………

吃喝玩乐(三)

    凛都说不大也不小,算是个活跃的城市,地理位置好,沾了辰祐帝国的光,所以才能有所发展。

    本以为只会有辰祐的特产,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有卖糖葫芦,那种酸酸甜甜的,琴纷一直都很馋,跟我念叨了好几次。

    糖葫芦是南风的特产,栾棱很少地方有卖,兰城都没有,没想到在凛都被我给碰上了。

    我兴奋的跳了过去,对小贩说:“老板快收了吧?”

    “对啊,怎么?”小贩反问道。

    “你看你这糖葫芦看起来都歪歪扭扭的,包的好丑,看看这个,里面的山楂都露出来了。”我指这指那的说道。

    “你想干嘛啊!不买滚蛋,别来打扰我做生意。”小贩生气的说,伸手就想赶我走。

    我假意笑了两声,搓着手,卑微的说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便宜点呗。”

    “?”

    “老板,我全要了,多少钱?”我身后的于歌突然开口道,在我一脸心痛的表情下,买下了所有糖葫芦,掏钱那是一个爽快,小贩都笑开了花。

    下次出门,得没收于歌的钱。

    手里捧着一大把,也没法吃,还是回去后再好好品尝吧,琴纷一定会开心的。

    走了一段路。

    “谢啦!”我真心实意的对于歌道谢。

    “不必。”他还是依然的少话,只不过看得出,他的心情比早上出门时好很多了。

    这家伙,真难捉摸。

    我从一大把糖葫芦里拿了一根出来,递给他,他一愣,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有星星点点的光亮起,他微微颤动了一下睫毛,然后伸手接过。

    虽然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我觉得他很开心,他的眼底含着笑意。

    我蹦蹦哒哒的跳走了。

    不过于歌这人,挺好的。

    凛都冬日的夜晚干燥寒冷,冷风像鱼一样游遍各个大街小巷,不禁让我裹紧了衣裳,我还在算着,今晚晚饭应该会有什么好吃的,早晨都忘了和小二交代,希望晚上回去有热腾腾的汤喝。

    突然,我左前方一扇门打开,里面飞出来一个人。

    把我吓了一跳,我还没去看那是个什么情况。

    就看见门里又冲出来好几个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棍子,看起来像是家棍,我家也有,一般是用来惩罚家族里犯错的族人的。

    那群人一上来就对着那个人一顿拳打脚踢,打完还想用棍猛敲,开玩笑,这一棍要是下去,可是会出事的。

    我急忙冲上去,没想到我背后的于歌动作更快,他抬手阻止了我,然后飞上前去,一抬腿就踹飞了那个棍子,剩下的用掌,推阻之间都带着几分力道,不到几秒,那些人都被打散了。

    “什么人啊?金家的事也敢管?”其中一个人叫嚣道。

    凛都金家?

    又是一个大家族,凛都就两家比较出名,金家和赵家,我都略有耳闻,跟我们洛家一样,在当地小有名望。

    “我告诉你,惹金家可没什么好处,少管闲事!”另外一个人喊道。

    于歌没有理会,只是蹲下身将被打的那个人扶了起来。

    那些人还想动手,于歌一个抬眸,略带着些杀气,那群人一愣,也不知道是被于歌震慑到了,还是觉得大街上丢人,就威胁了我们两句,一伙人就匆匆忙忙的回去了。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留下了我们三个人在风中凌乱。

    我走近:“这位公子,你。。。。。。”

    还没让我把话说完,他就翻了个白眼,晕了过去,他衣衫破旧,可看上去是块好料,价格不菲,身上多处伤痕,都是血迹,脸上也又青又肿的,看来没少挨打。

    “如何?”于歌询问我。

    我们这救都救了,总不能把人扔在这里不管吧?看这伤势,不治疗不行呀。

    之前救了一个于歌,现在又来一个,我这跟救人是多有缘分?

    “带回客栈吧。”我无奈的说道。

    于歌二话不说,就把他背到了自己背上,他连糖葫芦都没得吃,只好我来拿着。

    一路将他护送到客栈,直接就把他往房间里送,不巧的是,在客栈二楼楼梯上撞到了阿沁和阿袁。

    阿沁一看见我们,脸色就变了。

    她一把拉住我,愤怒的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

    我用眼神示意于歌先把人送上去,于歌点点头就走了上去,我就被阿沁堵在楼梯上。

    “阿沁姑娘,早晨就没见到你呀,刚刚在跟冷诚说事呢?”我笑了笑,企图跟她打好关系。

    她却冷哼一声:“别一天到晚尽给公子添麻烦。”

    “我没有。。。。。。”我小声嘀咕道,但还是被她听到了,阿袁拉了拉她,示意她别说了。

    但她还是生气的怒吼:“洛小姐,请你不要再给公子添乱了,你这说好听点叫热心,说难听点就是乱管闲事、不知死活,你自己都赖着公子不放,还拼命带人回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身份,不三不四的。”

    “我。。。。。。”我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说的也没错,我只能尴尬的笑笑,举起手里的糖葫芦,弱弱的说:“给你吃个糖葫芦,不生气了好不好?”

    她目光一滞,脸色瞬间变黑,她一抬手,向我打了过来,打掉了我手里所有的糖葫芦。

    糖葫芦撒了满地,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有一只滚到了冷诚的脚边,他弯下腰,捡了起来,轻声喊道:“阿沁。”

    阿沁扭头看他,我看见她眼底有泪珠打转,最后她什么也没说,狠狠的撞了我一下,就走下了楼。

    “你也别怪她,阿沁她。。。。。。”冷诚犹豫了一下说“挺苦的。”

    我摇摇头:“她说的没错,是我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明天我就想办法搬出去。”

    “琴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冷诚上前一步解释道。

    我看着洒落一地的糖葫芦,将它们一根一根捡起来,阿袁也来帮我捡,捡到最后,都得扔了。

    本来是想,留给琴纷的。

    “小临。”于歌站在三楼楼梯上看着我,我回过头,他说“他醒了。”

    “阿袁,你帮我扔了吧,我上去看看。”我将手里的都交给他,然后转身上了楼。

    “洛小姐。”阿袁叫住我。“我带阿沁向你道歉。”

    “不用,没事。”我哪有这么小心眼啊,我笑着摆摆手,转身就上楼了。

    于歌告诉我,这人伤势不重,多为外伤,刚刚给他敷了点药,包扎了一下,没一会儿就醒了。

    我推开门,看见他卧在床上。

    能惹到金家的人,还让他们动用家棍打人的,就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他,姓金。
………………………………

金家之变(一)

    “多谢公子、姑娘救我一命。”我一进屋,他就从床上爬起来,向我们行了个礼。

    我摆摆手让他坐下,拿了一把凳子给于歌,他没有反应,负手而立,站在一旁。

    我自己也找了张凳子坐下,问:“和我们说说呗,怎么回事?”

    “说起来,惭愧。”他不好意思的说“我叫金风灿,是金家的四。。。。。。”他越说声音越小声,到最后几乎就听不见了。

    我和于歌对视了一眼,他似乎对这事没啥想法,我才继续问:“我看你是被金家打出来的,看你应该也是个少爷吧,怎会如此狼狈?”

    “少爷?”他摇摇头,苦涩的笑了笑“在他们眼里,我哪是什么少爷。。。。。。”

    金风灿跟我们说,他是金老爷在外留下的私生子。

    从小到大,他都是和母亲二人相依为命,母亲从来都不跟他提关于父亲的事,他也很懂事,不问,很多次半夜醒来,都能看见母亲在偷偷抹眼泪。

    生活清苦平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谁曾想到,在他十九岁那一年,金家突然找了过来。

    说是金老爷病重垂危,临死前,想起了丢在外面十九年的儿子。

    金家可以把他接回家,但她母亲自是不可能给予名分,再三思量下,他母亲决定将他送回金家。

    本想着这等家族大家,能给儿子更好的生存环境,却没想到,他回金家后,根本就没有享受到金家四少爷的待遇。

    他母亲不过一农村女子,也就受过一夜露水之缘,说起来,私生子这个称呼还更适合他。

    金家也就是这么对他的。

    虽然让他穿的人模狗样,但在金家,连奴婢下人都能欺负他,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那也不至于将你打成这样吧?”我疑惑道,动用家棍下手没轻重的话,是能打死人的,如果没碰到我和于歌,结果如何还真不好说。

    金风灿低下头,像是个认错的小孩子,他又说道:“那是因为。。。。。。”

    那是因为他认识了金家二小姐金雨婧。

    金雨婧是金家二小姐,温柔贤惠,典雅端庄,肤白貌美,也是凛都赫赫有名的才女,年刚满十七,是金家得掌上明珠。

    最受金家夫人的宠爱,所以就连这次秀女大选,金家出的是大小姐金雨淇,这个我有听说,但凡爱惜自己女儿的,都不会送进宫选妃。

    谁能想到,就这个金家宝贝金雨婧,竟然会对金风灿心生好感。

    “等等等!你们。。。。。。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吗?”我一下子懵了,这下看来,金家想把他扫地出门,还是有理由的。

    “是。”金风灿点点头。

    “兄弟姐妹之间是不能的,这是规矩,是禁忌。”我说道,在说到禁忌一词时,于歌轻抿了一下嘴唇。

    “何为规矩?何为禁忌?规矩为人所立,也可为人所破,规矩用于约束自我,吾之所向就是规矩之外。还有禁忌一言,我跟她精神契合,并未寻求男欢女爱。”金风灿坚定的说道。

    他与金雨婧相识在一个雨夜,那时候有个下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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