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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错:寻觅天涯不归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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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箐放下心来,觑了她一眼,傲娇道:“这还差不多。公主下次可莫要再独自前往了。”筱墨珊能想到的,风箐自然也能想到。她明白公主的难处,自然对筱墨珊的安危就更上心了几分。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聊天,风间朔望眸子中划过一丝趣味。
这两人,倒还不笨。
只是,与他无关。
不欲与两人交谈,风间朔望下了马车准备回自己的院子,谁知筱墨珊竟也跟了上来。风间朔望眸子一冷:“跟着本王做什么?”
猛然停下,筱墨珊险些刹不住步子,“哎呀!”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了仪态,筱墨珊连忙调整好状态:“妾身自然是跟着王爷回房啊。”
见筱墨珊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风间朔望额头青筋跳了跳:“回你自己的院子去。”
筱墨珊一怔,意思是分居?看来管家将她安排在庆云苑并不是管家擅自做主了……眼眸暗了暗,筱墨珊道:“可是臣妾与王爷已经成亲,既已是夫妻,就应该住在一起。”
风间朔望顿了顿,眸子更冷:“滚回你的庆云苑,往后无事,莫要寻本王!”
话落,风间朔望甩袖离去。
独留筱墨珊一人一脸茫然,不知道哪句话又惹到他不快了。
风间朔望走后,筱墨珊一脸茫然的看向风箐:“我说什么惹他不快的话了么?”
风箐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
……
是夜。
本应安静的皇宫歌舞升平,乐声震天。
“陛下,在贵国几日多有叨扰。吾等还要感谢陛下的款待呢!”一名看起来虎背熊腰的大汉朝着风间启谌举杯。
风间启谌同样端起酒杯,示意了一下。
两人豪爽的干了酒,大汉正欲问自家公主的情况,就听见有公公通报:“战王、战王妃到!”
老实说,战王还是第一个敢让皇帝等的人。不过风间启谌还要仰望自己这位皇弟的势力,到也不敢说什么。更何况,两兄弟感情也好,这等小节,自然是不拘的了。
公公的通传声落,就见殿门口风间朔望与筱墨珊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男的俊俏,女的娇艳,看着倒是般配。
大汉原先心里的不满减轻了些许,待两人行过礼后就抬步走了过去:“小将江吕,参见公主、驸马爷。”
“你该称呼本王为战王。”风间朔望语气微冷,丝毫不给使臣面子。
江吕面色一僵,眼睛瞥了眼自家公主的脸色,发现对方面上虽然有些不自在,但却给他示意之后,无奈的叹了口气,改了口风:“是末将的不是,自然是该换了称呼了。王爷王妃恕罪。”
风间朔望没理,径自走向自己的位置。
筱墨珊面色不自在,跟江吕攀谈起来:“明日回去之后,你切记不要向父皇提起别的,就说本宫一切安好即可。”
“可是公主在这里……”江吕看见筱墨珊苍白的唇色,没有再说下去。
“本宫很好。你只需告知父皇,不必忧心就好。”筱墨珊沉声道,语气里是不容拒绝。
江吕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筱墨珊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坐到了风间朔望旁边的位置。
见人来齐了,风间启谌朗声道:“艽衣公主远嫁吾国,今日众卿都在,可要好好庆贺战王战王妃一番。”
“遵陛下命。”众大臣齐喝一声。
风间启谌爽朗一笑,一挥袖,宴席便开始了。觥筹交错间,舞娘舞动身姿,杯光酒影……
江吕率领其余众人端起酒杯走到风间朔望面前。
“公主,江吕是个粗人,不懂那些文藻。您既然嫁到了桓宇,往后艽衣国的事宜便与您无关了。您也不必担心陛下身体,末将自会为您多多看顾。”
江吕是在提醒筱墨珊,在桓宇国,切莫再把艽衣国的利益绑在身上。日后两国利益冲突之时,她也不便插手。
“老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公主别在意,日后艽衣依然是您的后盾。”另一位汉子看起来五标三粗的,是在提醒筱墨珊受了委屈要跟艽衣国人说。
“就是就是,公主可别忘了老朽啊。”这是筱墨珊的老师,也是陪着她一路走过来的。
筱墨珊的眼眶愈来愈红,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她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虽说几人关系可能平时不好,但身在异乡为异客,总有那么一丝乡情在里面。
江吕几人也是心中思绪万千,尤其是筱墨珊的老师。从看着她一点点长大,到如今出嫁,说句以下犯上的话,他当真是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诸位,明日一别,墨珊不知何时才能归国。父皇母后……还望几位多多照看一二。”筱墨珊声音有些哽咽。
“公主放心,吾等自然会保护好陛下。”
筱墨珊点了点头,不待她再交代几句,皇后就开了口:“战王妃倒是念着娘家人呢。”
这话说轻不轻,说重也不重。若是遇上两国
利益纠纷的话,就让筱墨珊为难了。到时候,指不定桓宇国的人怎么排外呢!
江吕等人面色有些严肃,这皇后好端端的怎么还发难了?看皇后这个态度,不知公主日后还要受多少苦楚了!
江吕藏在袖中的手捏紧了拳头,公主和亲,其实很大意义上是承认了他们是战败国。虽说这是公主自己强烈要求的,但这种做法,让那些不知原因的将士们都寒了心。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军中士气。
只是,这是陛下的决定,他们谁也更改不了。
“皇后娘娘多虑了,墨珊既然嫁到桓宇,自然会把自己当做桓宇人。”只有筱墨珊知道,她说出这些话,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咬紧牙关。
逼着一个人不承认自己的家乡,那是得有多大的毅力啊!
“咯咯咯……”皇后掩唇轻笑,“本宫不过开个玩笑,战王妃何必如此当真。说来啊,我们战王跟战王妃还是极有缘分呢!”
“哦?皇后此话怎讲?”风间启谌挑眉。
“我们桓宇与艽衣连年征战,早就熟到不能再熟了了。巧了,战王可是赫赫有名的疆场战王,这战王妃呀,可是艽衣的女智神呢!”
皇后啧叹两声,接着道:“这两个优秀的人结合生出来的孩子,又怎么不会是极好的呢?”
场上一片寂静,静的能听见针响。
在场的人哪个不是人精,哪个又没有一两个探子。玲珑的心让他们早就懂得看破不说,谁不知道成亲当晚,战王妃与战王根本没有同塌而眠呢?
更何况,战王一看就不想娶妻,连大红喜事都没有布置,战王府更是在成亲当天锁紧大门,若不是管家开门,怕是战王妃连门都进不了呢!
筱墨珊脸色苍白,一时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倒是江吕等人面色难看,语气里有些怒气:“皇后这话小将就不明白了,难不成我们公主的身份还配不上你们的战王爷?”
皇后作出一副诧异的样子:“江使臣莫不是理解错了?本宫可没有那层意思,本宫只是很看好战王府的下一脉罢了。”
“最好如此!”江吕冷冷的看了皇后一眼,看的皇后莫名感觉脊背生寒。
不自在的笑了笑,她看向筱墨珊:“战王妃啊,早上战王妃说贵国擅舞,纵使战王妃擅茶,想必这舞艺也是冠绝一方的吧?”
江吕身边的大汉是个直性子,认为跳舞的都是舞妓,皇后这话,难不成是把她们堂堂一国公主当成舞妓看待了?
“皇后娘娘说话注意分寸!吾国公主千金之躯,怎会做那舞妓的动作!”
皇后捂住嘴巴,诧异道:“本宫可没有说战王妃是舞妓啊!这姑娘家有些才艺不是挺正常的吗?什么歌舞诗词、琴棋书画,总要沾一样吧!只是不知战王妃未出阁前,擅长的是什么呢?”
“臣妇不才,一样也不沾,让娘娘失望了。”筱墨珊脸色苍白,声音却不卑不亢。来到桓宇国这两天,她脸色苍白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偷偷觑了眼风间朔望,见他只顾着一个人喝酒,对殿上的事情漠不关心,她的心又是一沉。
想起晚宴前她早早准备好就等在风间朔望门前,可他却在别人的院子里喝酒。纵使不是很醉,可他也能看出他的失意。
那个女人……她也略有耳闻。
………………………………
05。流言
父皇的密探曾经传回过那人的消息,身世背景简单,还习得一手好医术,师承那样顶尖的人物,也不怪他喜欢了……
只可惜,那人与他,终究是有缘无分。
皇后故作诧异:“不会吧?战王妃看着如此水灵的人,怎会一样也不沾呢?”
筱墨珊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皇后娘娘,吾国公主向来被陛下宠爱,陛下又怎会舍得让她学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呢?您说是吧?”筱墨珊的老师,也是太子太傅捋了捋胡须。
皇后面色尴尬,但不过瞬间就转换回来,她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就听见风间朔望开口了:“皇后既然想看,你就去吧。”
筱墨珊本来看风间朔望开口,以为是要帮她的,心下一喜。可听到他所说的话,她的心尖一凉。
“你!”江吕脾气上来,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自家公主惨白的面色,不敢再说话了。
太傅一向以亲和著称,如今也是冷了脸色:“战王殿下这是将我家公主当做那等不入流的戏子了么?”
风间朔望不理会他,眸子都不抬一下,只兀自喝着自己的酒。若不是刚刚那句话的的确确是他说的,筱墨珊险些就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仿佛全身失去了气力一般,筱墨珊感觉到身子一软,声音也变得无力了:“王爷当真想看?”她问的是王爷,而不是皇后。明确了她的态度,显然,风间朔望要看,好,她就去。可若是皇后想看,抱歉,她不是戏子!
风间朔望不说话,筱墨珊一时摸不透他的意思,只当他是默认了。
摇摇晃晃的起身,明明没喝酒,走路却生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取过琴师手中的古琴,筱墨珊坐下。
随着乐声响起,大殿上有一瞬间的寂静。不是筱墨珊的琴技好,只是通过她的做法,众人明白了她的地位。
艽衣国人只当公主这般做是把艽衣的脸往地上放,其余人则认为战王妃不受宠,往后的日子,怕是难过咯。
因为心情压抑,筱墨珊选了首伤哀的曲乐,一曲作罢,众人面上神色各异,没有说话。
唯有皇后,面色欣然,还施施然地鼓起掌来:“公主这琴艺,怎能说什么也不会呢!若不是今日战王相邀,只怕战王妃还不知要藏拙到何时呢!”
筱墨珊面色已经不能用苍白来形容了,她觑了眼默不作声的风间朔望:“王爷喜欢便好。”
风间朔望没有说话,兀自喝着酒,仿佛并不关自己的事一般。
一场宫宴结束,筱墨珊也再没了心情与艽衣国使臣叙旧。几人虽然还想叮嘱公主几句,但到底是什么都没说。
……
翌日。
送走众使臣之后,皇城里本来风雨不明的谣言是彻底爆发了。
“哎,你听说了没?艽衣国公主在宫宴上当真我们大臣的面表演了!”
“听说了又能说明什么?”
“你怎么这么笨呢!那不就说明艽衣不如我们桓宇嘛!小小一个艽衣,公主不是还得表演给我们的官员看!”
“啧,这公主也真惨,爹不疼娘不爱的嫁到这里来,今日使臣一走,怕是她的日子更不好过
了!”
“谁说不是呢!”
“……”
平静的听完风箐带回来的外面的流言,筱墨珊只是苦笑两声,什么话都没有说。
倒是风箐,气的脸色铁青,恨不得出去把那些人的嘴给撕了!“公主,您到底是怎么想的?明知道那么做会把艽衣的面子踩在地上,您怎么……”
“本宫做事,自有本宫的道理。”筱墨珊语气微冷,她当然知道,但她只当是他想看的……
“公主!”风箐不满地跺脚。
筱墨珊不理会她,那些百姓其实说的也不都是谣言,就比如,使臣走后,她的日子的确是难过了。
风间朔望日日躲在房里不出来,有时她去寻他,也会被管家告知王爷不在。她让侍女偷偷的去靠近过那间屋子,还没进去就听见了里面的醉语声。
“别走……陪我……”
“本王想做你的心上人,不想做你的朋友。”
“你的眼里为什么只有他……”
“……”
知道喝酒不好,筱墨珊忍着心痛想要去给他熬醒酒茶,可是厨房的丫鬟婆子竟然阻拦她:“哟,王妃啊,奴婢这小地方可容不下您,您还是回去吧。”
“本王妃只是想给王爷煮碗醒酒茶。”
那婆子听了脸上嘲笑意味更重,语气也越来越散漫:“啧,您还是省省吧。王爷喝酒的时候,向来不许人打扰的。”
她抿了抿唇转身离去,却听到那婆子的嘟囔声:“也不瞧瞧自己什么样子,就这样也敢在王爷面前晃悠?老老实实在自己国家当个公主多好,非要跑这么远给自己找气受,傻了吧?”
是啊,她傻了吧……
傻了才会想远离疼爱她的父皇母后。
傻了才会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抱有期待。
可是,她就是喜欢上了,没办法改掉。
一晃,便是三天过去了。
三天里,筱墨珊是当真尝到了人世间的冷暖。如果说,在艽衣国皇宫,她被人捧在手上;那么在这战王府,她就是被人踩到地下。
好几次,风箐都劝她放弃,直接与战王和离回艽衣国做独一无二的公主。可她只要一站在风间朔望醉酒的房门前,她就不想放弃。
母后说,嫁人了,就要懂得为夫君分忧,不要时不时的烦扰他。所以,她很乖。乖乖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哭不闹。
在风间朔望的门前站了许久,在她想离开之际,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你是谁?怎么在这里?”
她吓了一跳,连忙转身望去。
好生俊美的少年!
眉眼里似是含着星辰,唇色不点而红,皮肤白皙,扮上女子想必定是绝世美人一个。来人一袭蓝衣锦云长袍,腰间一条白玉腰带,修长的身形衬得他看起来愈发高大俊朗。
筱墨珊心神一晃,那人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她这才回神。察觉到两人距离太近,筱墨珊连忙往后一跳:“你、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少年皱着眉头摸了摸后脑勺:“我问你你不回答我问题,话说,你到底是谁啊?怎么在将军的府上?”
他在路上听说将军成婚了,好像是和艽衣国受宠的公主?眼前这个女子会是她吗?
筱墨珊在打量少年的同时,少年也仔细的看了她。明眸皓齿,眉黛含情,倒是美人。看见她回神的那一瞬间,他有种心悸的感觉。
“唔……你又是谁?来战王府作甚?”筱墨珊不答反问。
“我?吾名苏淳,乃是将军帐下先锋。”少年说完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等着筱墨珊报上名号。可他左等右等,也只等来了筱墨珊的一句:“哦。”
眼见对方要走,苏淳一急:“哎,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我啊?我……”
“公主,公主!您怎么又跑这里来了?快跟我回去吧。”
筱墨珊话还没说完,就被气喘吁吁赶来的风箐拉走了。
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有些失望。不过想起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又沉了面色,前去敲门:“将军,是我,苏淳。”
里面许久没有传来声响,苏淳皱了皱眉头,索性直接推门而入。“将军?将……”
他一眼就看见了躺坐在床榻边的风间朔望,他左手提着个酒壶,右手拿着酒杯,一杯杯的倒酒,又一杯杯的送进口中。
在苏淳的眼里,风间朔望已经与醉汉没有任何区别了。
他强忍着怒气,一把抢过风间朔望手上的酒,沉声道:“将军这是做什么?你就算把自己喝死,姐姐也不会回来的。”
风间朔望此时显然已经没有了意识:“酒,给我酒……”
“喝酒不能解决任何事情,”苏淳耐心解释,“将军很好,只是姐姐不是你的两人罢了。”
风间朔望依然嚷着要酒,苏淳心知他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也不强求,将酒放到桌上,小心的将风间朔望转移到了床榻上。
苏淳年岁不过十六,气力也小,扶着个人高马大的风间朔望,险些没把他压垮。好在这几年在军营里适应了,他比寻常少年还是多些力气的。
等将风间朔望扶上床榻之后,苏淳面上已经微带薄汗,“真不知道你们一个个的喜欢姐姐什么。”
苏淳知晓姐姐很好,但姐姐一不是绝世大美人,二来性子也不温柔反倒有些调皮,虽说也很可爱吧,但总有种不稳重的感觉。
姐姐是很好,但也没必要让将军伤成这样吧?
苏淳不懂,不懂他们之间的喜欢。
“她很好……”床榻上的人似是意识到眼前的人在说苏拂生的坏话,他不满的嘟囔了一句,听清他说什么的苏淳有些哭笑不得。
“罢了,明日再来吧。”说着,他轻声退了出去。寻了管家安排好风间朔望醒酒的事情,他又要了一所住处。
苏淳看着天色尚早,寻思着一路走来战王府的布置极美,他便四处转悠着寻寻乐趣。谁知这一转悠,就又看见了早上碰见的那名女子。
想起她的侍女叫她公主,他的心一沉,心里大致有了猜测。
筱墨珊本来是想着去厨房亲手做些羹汤给风间朔望送去的,谁知半路上遇到了几名丫鬟碎嘴在讨论她的坏话。
ps:猜猜苏淳的目的?瑾爷相信大家肯定能猜到,那么瑾爷让他出现的目的是什么呢?(偷笑)
………………………………
06。你变的不像自己了
“王爷又醉酒了,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忘记苏姑娘啊……”一名年岁稍大的丫鬟一边端着洗衣盆一边走过,显然是浣衣的丫鬟。
旁边一个看起来尖腮嘴脸的女子道:“啧,放着战王妃不疼,非得念着不爱自己的女人,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
“切,你知道什么?战王妃?说的好听是战王妃,说难听还不就是守活寡的!”
旁边的其他丫鬟好奇道:“红姐姐这话怎么说啊?好歹不还是个王妃呢么?虽说不受宠,但到底有个身份不是。”
“是啊,虽然嬷嬷老是让我们不必尊敬她,但我想着她毕竟是个公主,现在又是王妃,心里还是有些怵她。”
被称为红姐姐的女子脸色有些得意,语气愈发轻蔑:“她艽衣公主嫁到敌国,本就是奔着大危险来的。挑谁不好,偏偏挑我们战王爷。谁不知道战王心里有人了?
“我看哪,她就是奔着守寡来的!还有,当着百官的面去表演,岂不是个戏子了?如此贬低我们王爷的面子,把战王府的颜面踩在地上,她算个什么王妃?
“虽说我们官家小姐也有什么才艺展,但也不至于当着那种场面表现吧?这就跟聘为妻,奔为妾是一个道理。战王妃?啧啧,怕是她现在过得还不如我们丫鬟自在呢!”
几个丫鬟听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只是年岁小的丫鬟还是有些不懂,壮着胆子问:“可是她背后不还有艽衣国的势力么?我们这么做,万一她让艽衣国的军队打进来怎么办?”
“打进来?”红姐像是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般,“艽衣国本就是我们的敌对国,再说她现在嫁给了战王,让艽衣国发兵,岂不是给战王找麻烦做吗?
再说了,我们对一个曾经沾染了我们不知多少兄弟姐妹的鲜血的人那么客气做什么?你们不膈应吗?”
小丫鬟觉得有理,点点头不再说什么。
几人聊的开心,全然不知她们的话落在了筱墨珊与风箐的耳朵里。
“公主!她们怎么能这么说您?不行,我要去教训教训她们!”风箐真的感觉自家公主这样做不值当,但她铁了心要留在这里,她们这些做丫鬟的,也不好说些什么。
“别去。”筱墨珊的嗓子有些沙哑,她知道自己的脸色现在很难看,可是如果让风箐现在就出去,只怕……丢的是她的脸,更是艽衣国的脸。
风箐不满,但她又不敢忤逆公主。只得一团火憋在心里,上又上不去,下也下不来。憋的难受,她也只能自己一个人跺脚跑了。
筱墨珊知道她心里憋闷,叹了口气,刚想转身就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她吓了一大跳,缓了缓才发现是先前在风间朔望门前见的那名少年。
“你、你怎么在这里?”话落,她仿佛意识到什么,眼睛瞪大,“你不会是跟踪我吧?!”
苏淳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路过这里,看见你在这里站了好久,好奇就过来看看而已。”他可不想被人当成是什么偷窥狂。
“哦。”筱墨珊脸色还是有些难看,因此也没有心情去探究到底他为什么在这里,又为什么站在她身后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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