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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之暖阳-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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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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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楔子

    漆黑的夜,寂静的仿若全世界只剩下她一人,秦希走在小路上,她对黑夜不敏感,以至于在黑夜辨别道路尤其困难,走到一个路口,突然一把手捂住她的嘴,一柄刀抵在她的腰腹部,秦希清晰地感觉到铁质冰凉的触感,她的胸膛不停地起伏,心颤抖,腿也是软的,她不知道身后的歹徒会不会下一秒要了她的命。

    ……

    腰带被生生扯断,秦希想大声呼唤,却发不出声,泪水蓄在眼里,死死不让泪水往下滴,男人长得一言难尽,秦希死死护住自己仅剩的衣服,下嘴狠狠地咬住男人的手。

    秦希在这一刻终于知道自己面对男人的蛮力是抵抗不了的。

    “小**,本大爷就喜欢这样。”男人狠戾的眼神又夹杂着令人恶心的**。

    男人对着她的肚子便是一脚,秦希痛的闷哼出声。

    男人从暴力中找到乐趣,对着她全身不停地踢打,秦希身上的痛远不及心里,一拳打在秦希脸上,秦希泪水流下来,嘴角的血溢了出来,被踢打折磨的秦希,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她睁着眼睛,没有一丝生气,她想一切结束后,她便不活了。忍受着这屈辱的一切,秦希的目光里透出绝望和死寂又突然有了一丝光,是慑人的目光。。。。。。

    梦中的痛苦,秦希不禁流下泪,随之又陷入另一个梦境。

    男生的身边坐着她的朋友,那个男生是渐渐走进她的心的,他身边的女生是自己的朋友,秦希扭头落寞地走开。梦境一转,那男生把她逼在角落强吻,秦希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然后瘫软地坐在地面。

    秦希从梦中惊醒,坐在床边,她的心已经伤痕累累,秦希苦涩的笑着。泪水一点点留下来,她早已不是她。秦希想起从前的美好,抱住褥子,褥子的软绵感能带给她一丝慰藉,秦希蜷缩在床上,陷入自己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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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漂泊

    秦希拽着行李箱,从拥挤的火车站走出来,箱子里装着初中三年她所有物品,沉得手打颤,死死往外拽,嘴里嚼着薄荷糖,突然钱包从口袋里滑了出来,秦希弯腰去捡,一个人从钱包上踩了过去,秦希捡起钱包,从口袋里拿出卫生纸擦了一遍又一遍,她有轻微洁癖,走在这么多人的火车站内心也在发颤,源于密集恐惧症,所有人过于密集的地方她从来不会去。秦希拽着两个行李箱去赶地铁,在首都这个本以为会带给她欢愉的地方她却一点不欢愉,带给她的仅有陌生感。秦希看着手里的地址,坐上二号线从高米店南下了地铁,却又不知从哪个口出来。她口袋的手机开始响“喂?”

    “希希我是妈妈啊,你到了吗?妈妈去接你。”

    电话对面的关切声音让秦希头痛,“嗯,到了,不用接,我已经到高米店了。”

    “哎呀,来得这么快啊,妈妈这就去接你啊,你别乱走,在a出口等我。”

    秦希冷漠的回应着“嗯”,这种情况她并不适应,因为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屈指可数,并不亲切。

    李云匆匆忙忙赶到地铁站,“嘿希希,多久没见又长高了,你拖着两个大箱子,不沉吗?来妈妈帮你。”秦希像是没有听到那般自顾自地走,李云尴尬的站在一旁“你小时候很久不见妈妈的时候总要妈妈抱,要不要抱一下?”

    秦希没有转头看她“我长大了。”

    李云也不是在北京定居,仅仅是在那里有份工作,和别人一起合租。秦希收拾好东西,洗了个澡,和李云一起去防疫站办理健康证。李云看着秦希抽血的时候缓缓转过头,“疼吗?来妈妈看看。”秦希冷漠地回答道“不疼。”

    “你今年才15,上班妈妈不放心,别打暑假工了,在北京玩两个月吧。”

    秦希冷冷的眼神没有任何的波动“不算童工,身份证已经18,不喜欢玩。”(出生时她的年龄被报大了三岁)。秦希从小到大就像一头倔驴,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回头,撞到南墙也不会回头,她会把南墙撞倒。

    秦希等了三天,拿着办好的健康证,身份证,去附近的商城找工作,秦希走进去,从一楼逛到三楼,她没有进去,因为她也有怯弱的时候,走到三楼,“秦希,你不是打不死的小强吗,怎么还没开始就怯了,这是你吗?连尝试都没尝试,你怎么知道自己不可以”秦希心里默想。

    在三层逛了一圈,当看到避风港的时候她缓缓走了进去,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避风港,避风港,会是她的避风港吗?秦希怀揣忐忑的心情走了进去,早晨十点,还没开始正式营业,“欢迎光临,现在点餐需要等待一段时间,刚营业。”

    “不,我不是来吃饭,来面试。”秦希看着这个长得还算漂亮的小姐姐。

    “哦,我帮你问问店长,你等一下啊。”。。。。。。

    面试面了一会,关于问的问题秦希到现在都晕晕乎乎,第一次走入社会,她认识到自己的渺小,没抱任何希望。当她听到店长说明天来上班的时候,她终于有了些许的笑容。“谢谢,麻烦您了,我明天准时来上班。”

    找到兼职后,秦希去商场逛了逛,当看到物品的价格标签时,吓得她赶紧缩回了手,最后去了地下超市买了薄荷糖,薄荷的清凉在嘴里弥漫开来,让她有一点熟悉感,秦希突然觉得她与这个地方格格不入。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就是叛逆,她想要找点刺激,她想遇到一束光,能照进她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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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有如暖阳

    第二天,去上班,穿好工服,梳理一下一直不安分的头发,戴上工牌。

    十点开员工会,店长让秦希做自我介绍,她看着几十号员工,内心有点怯弱,缓缓走过去,一直低着头“大家好!我是秦希,来自山东,今年18岁。”

    面前的员工议论纷纷“这个女孩连头都不抬,长得一般般而已。”

    “现在的学生不都这样嘛。”

    秦希听到他人的言语后缓缓抬起头,正对着她的是一个男生,长得很阳光,大大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好像有星辰,秦希带着眼镜注视着韩风,盯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女孩胖乎乎的挺可爱,看着不像18岁的样子,大概和我妹妹差不多大吧,韩风一边想一边给了秦希一个微笑。这个微笑带给秦希的像一束光,她来到这座城市的第一束光。

    秦希有些不知所措,缓过神赶紧走下来,站在他旁边,感觉他好高,秦希整理整理自己的服装。

    “你叫秦希是吧?”高露走过来,拿着围裙,示范了一遍“这个会系吧?这是你的围裙和头花,把头发围住,刘海用发夹别住,不能有刘海。”

    秦希听的一愣一愣的,拿着东西跟着高露走进更衣室,看了看自己的柜子。赶紧收拾好头发。

    “最近我带着你,跟着我就行,让你干嘛你干嘛,先去看菜单吧。”高露说完便走到自己的区工作。

    基本上是没有人教秦希,高露虽然是带她,却连最基本的都不教她。像识菜,点菜,礼貌问题都没教。

    全部无师自通用了秦希不知道多少天,天天把点菜机,菜单带到宿舍,一点点练,一点点认菜,总怕出错。虽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可这一点都不教也太过了。

    每天只负责给客人端茶倒水,拿菜单,这样什么时候她才能上岗。三天试用期过后,能不能留下都是问题。

    韩风看着这丫头真费劲,也不知道问问他们这些人。

    三天过得很快没有什么好坏,社会上没有校园里的单纯,一个小小的地方依旧是勾心斗角,背后嚼舌根,今天秦希拉着她的箱子搬进了女生宿舍,她不想和她妈妈在一起住,不习惯,她也认为自己完全可以将自己照顾好。只是每晚入眠时总会想起奶奶,想起从前快乐的时光。秦希睡在上铺,宿舍的床并不是靠墙,她只要翻身的动作大点就能掉下来,以前睡觉翻来翻去的她睡得格外安分。凌晨时她醒了,难以入眠好像早已成为习惯,秦希笑了笑,脑海中忽的想起那个男生的笑容和他如星辰般的双眸,像夜空中的星星。她笑了笑强制自己入睡。

    “怎么样了,高露教会你没,学的如何?会点菜了吗?”店长看着秦希。

    秦希点点头“点菜会,但是没点过。”

    “你拿个点菜机,把我当做客人,我说你点。”店长说。

    秦希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点菜机,还不是她的,先退出登录。

    “深井烧鹅,**叉烧肉,锡纸鲈鱼,梅菜扣肉。”店长看着秦希手有些抖。“不用紧张,就把它当作平时写作业,没什么。看你最近也挺认真,会点菜就叫高露看着你点,以免出错。先把这份劳务合同签了吧,干了几号签到几号,干不到可别签到那天,违约了不好办。”

    秦希拿过劳务合同,看着模板写。先写到八月24吧,应该也差不多。

    点菜依旧是秦希自己慢慢弄,为了少出错,先让客人在纸上写,自己再一点点输入,这个速度就太慢了。

    “行了,今天那么忙,你给客人端茶倒水,递菜单,顺便帮忙上个菜就行,这个速度太慢了”高露看着秦希说。

    要升职的女人就是不同,脾气普遍不好。

    李云知道秦希搬走后没有追问,她知道自己这些年的失责,只是想多多弥补秦希。

    秦希总是喜欢看着韩风,他的身上像有着光芒般耀眼,秦希看着他的身影,一不小心趔趄一下,盘子差点从手里脱落。

    韩风眼疾手快扶住秦希“没事吧,没烫到?”

    秦希摇摇头,他温柔的嗓音,好生令人迷惑,他身上的光芒让秦希忍不住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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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上班日常

    对于没有上过班的秦希对手头的工作并不适应,经过几天的培训终于适应了下来,她的目光大多数都停留在韩风身上,可能对于15岁的她也不清楚自己这份情愫是欣赏还是喜欢,只是随着日子增加,她越来越想靠近他。韩风总是像风一般匆匆走过,又匆匆赶来。在她考虑这件事的时候,走神走的太厉害,给客人的菜品点错了,秦希内心有些慌乱,秦希也不愿意麻烦别人,但自己又不会处理,那些姐姐们一个个心不甘情不愿不想帮她,终于有个叫张欢的姐姐帮她处理了。

    这些天秦希总能从别人嘴边听到她们对自己的评价,“傻呗,脑子缺根筋。”秦希笑了笑,她并不生气,因为第一次进入社会,本就什么都不会,她知道自己的不足。

    中午休息的时候,有些姐姐在那里议论秦希,“这女孩不会是傻子吧,点菜点错,桌号还弄错,就差把菜上错了。”别的小姐姐在一旁附和,秦希端着碗从旁边过去装作听不到,她越刻意不去听听到的越多。忽然她听到韩风的话语“她还小,这样挺可爱的。”

    秦希听到这句话,笑了笑继续吃饭。 虽然她知道两个人并没有交流,但还是抑制不住想去靠近这束光。

    秦希转头看向他,他的目光移过来,秦希竟有些移不开眼,他浅浅的笑了,嘴角上扬,眉眼如画,秦希的心一阵乱跳。

    他的笑容真的挺好看,眼睛里像有着星辰般,秦希想着想着就笑了。

    日子一天天过着,韩风总喜欢默默看着这个小姑娘,说她傻她还真傻,别人让她干啥她都干,也看不出来那些人把脏活累活都给了她,她也不推脱,真是个小傻子。但是那张稚气未褪的面庞有些肉乎乎,让韩风看着总有种保护欲,总会让他想起他妹妹。他对这小姑娘真没有别的想法,仅仅是把她当作了妹妹来看。

    “秦希你今年多大了?”一个高高瘦瘦有两颗虎牙的大哥哥看着秦希。秦希不假思索的回答“15了。”,   蒋硕笑了笑“我说呢,原来才十五啊。”    秦希突然缓过神来“不,说错了18了。”  “没事我不告诉别人,有什么事就告诉我,可以帮你。”

    韩风看着这边,这小丫头还这么招人喜欢?这长相也不是那么出众啊,可能是太肉乎,加上眼镜和厚刘海遮盖住了她大半张脸,但好看的是眼睛明亮,圆圆的很可爱,这些优点在那副大眼镜框的遮盖下都不明显,等这丫头长开了,又是一个漂亮的姑娘。

    秦希毕竟才15岁,处理不好很多事情,例如她这倔强的性格,并不会讨好别人,只能受别人欺负。

    周六往往是餐饮最忙碌的时候,人来人往,秦希一个人在一个区,明显应付不过来,过会张欢看她忙的焦头烂额就过来帮她,“秦希,来客人先说欢迎光临,然后拿菜单,再把水倒上,记得给客人说咱家有餐位费。” 认真教她的没几个人,最开始带她的是高露,她作为即将晋升主管的人根本没空教她,只会嫌弃她笨,不过来到这里,秦希并没有怪过别人,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人太多,韩风作为传菜员,并不能每个菜都能上到客人桌子上,到了b区,韩风看着秦希忙的手忙脚乱嘴边扯过一抹微笑。不自觉地说出“秦希,帮我上菜可以吗?”  声音传到秦希耳朵里,秦希吃惊的看着韩风,愣住了。因为两人没有任何的交流, “好”秦希迅速的端起菜送到客人桌子上。。。。。。“怎么有一个菜找不到单子呢?”韩风看着秦希,他其实知道刚才秦希端错了,他想让秦希去慢慢学会解决这些常见的问题,“秦希,你刚才是不是端错了,刚才有一份虾仁肠粉不是12号桌的,这份叉烧肠粉才是,你去给客人说一下,把菜品端回来。”

    秦希点点头,她有些木讷,关于这些事情她一再的逃避,这次她要自己试着去处理,“您好先生,刚才由于我的失误上错了菜,不好意思,这份是虾仁肠粉。”  “没事,看你也不大,暑期工吧?不难为你了。”秦希看着客人“谢谢!”迅速的把两份肠粉换了一下。

    韩风看着秦希,“秦希你会笑吗?不要板着一张脸,客人来消费的,我们提供服务,首先要态度好,你要笑。”

    秦希看着韩风,韩风对着她一个微笑,人来人往她仿佛不再感到恐惧心怵,这个微笑打进了她的内心,她不敢再看韩风的眼睛,那双明亮如星辰的双眼总会在她脑海闪烁,她不懂自己的心,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身边也未曾有朋友。

    上班的日子她听到的最多的是服务员点菜,服务员买单,服务员这个菜怎么回事,服务员加餐。。。。。。 习惯了这些琐碎的事情后,秦希渐渐开始放开自己,早晨备份餐具,叠餐巾纸,晚上也会自己收档不用他人帮忙。

    韩风看到她的进步,内心感到满足,他不懂为什么会是这种感觉,仅仅把她当作妹妹吗?或许他有别的想法,但是他不该有,初中打架斗殴不学习,一毕业就辍学的他只适合自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他一定是疯了,韩风一边想着,一边忙着自己的工作,今后不要再和她走的近,只当妹妹就很好,有困难时帮帮她就这样就行,毕竟这只是她生命中的一个站点,不到两个月她就走了,从此就没有任何的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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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大雨倾盆

    又是新的一周,并不忙碌,到了中午,到韩风和秦希值班,别的员工都去休息了,周一人比较少,两三点钟人更少。韩风慢慢走到d区,秦希坐在那认真叠着餐巾纸,韩风从一旁看她,睫毛长长的,在镜片上一次次的摩擦,“秦希,你什么时候开学?”  “九月一吧还是八月三十。”  韩风看着她笑了,这丫头说起谎来脸都不会红。韩风突然想逗她,“该报考大学了吧,想考哪所大学?”秦希手上的动作停了,对啊,她告诉别人自己18岁还毕业了,别人肯定以为高中毕业了,秦希一时不知说什么“嗯,刚查成绩还没想。”     韩风看着这个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女孩笑了笑“考的哪所高中?”  秦希只看着他笑一时忘了他在套路自己“二中”  韩风玩味的笑了笑,痞痞的看着秦希“二中啊,不是说考大学吗?15岁吧,还是说留了三级?”

    秦希叹了一口气“15岁,没留级。”秦希你怎么这么蠢呢

    韩风笑着看着她,这丫头真天真,一点心机都没有,以后得好好教教,别被骗了。想到这韩风被自己吓到了,他都在干些什么,匆忙离开座位,去了靠窗的位置。

    窗外起风了,乌云从西边压过来,韩风关注着天气的变化,六月的天像孩童的脸变幻莫测,一会便倾盆大雨,一只猫从店长的办公室窜出来,秦希特讨厌这只猫,它总是挠她,碰它一下凶的要死。秦希看着这只猫跃进韩飞怀里,雨滴沿着玻璃往下滑,韩风看着雨滴,用手指摸着雨滴在玻璃上的路线。秦希盯着韩风,看着他一手触摸着猫,一手沿着雨滴的路线触摸,那只猫在他的怀里懒洋洋的,用头蹭蹭他的胳膊,韩风转头对着这只猫笑了笑,他目视着窗外像在思考些什么。秦希看呆了,韩风一身黑色的工服在这一刻融进了这个场景,猫咪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叫声,秦希看着看着从唇边扯出一个微笑,当她意识到的时候被自己吓到了。她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是那样的汹涌澎湃,不要再想了秦希,秦希你清醒一下吧,停住,不要再乱想了,还有一个多月,不要迷失了自己,秦希在心底告诉自己。

    值班的时间一闪而过,蒋硕揉揉自己双眼,从休息区走过来,“蒋硕,来哥哥帮你撕开你的双眼。”  蒋硕笑了笑“找个姑娘亲一下就醒了。”  韩风哈哈的笑了起来“姑娘没有爷们倒是有一个,来给爷笑个。”  秦希看着两个人打闹,内心有点想笑,憋不住就笑了出声。

    韩风看到她笑戏虐的说了一句“大脸妹笑啥呢?”  “你脸才大。”秦希白了他一眼   “肉乎乎的大脸,看着和小白一样。”韩风边说边笑    “你是阿衰啊?”秦希不再搭理他,拿起手机照了起来,自问自答,我脸大吗?这不是也不大吗。她又捏捏自己的脸,好像是肉挺多的,哎,莫名其妙的多了个外号。从此以后所有看到她的男生都叫她大脸妹,忧愁死了。

    晚上下了班走回宿舍洗了澡,秦希开始揉搓自己的脸,张欢看着秦希“希希你干啥呢,这脸明天又大一圈。”  “欢姐我脸大吗?” 秦希一边揉搓一边睁着眼问到  “哎呀,那帮男生拿你开玩笑的,不用在意。”  秦希却真的在意了,这脸生生的被她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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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躁动的心

    上班的日子总是很无聊,例如早晨九点上班的秦希总是会带员工证而进不去商城。“干嘛的?”检查的保安看着秦希,    秦希睁着无辜的大眼睛“大叔忘了带员工证,能进吗?”

    “到外面等着,十点就开门了。” 秦希没在说话,敲敲自己的脑袋,今天上九点半的班,迟到了就要扣钱了,哎。“大叔,大叔,就这一次,明天一定带员工证。”

    大叔看秦希一个小姑娘“看着你和我家姑娘一样大,进吧进吧,不过没有下次。”

    秦希点点头“好,谢谢大叔,保证没有下次。”  匆忙跑上二楼,卡着点进去,打卡却是晚了

    刷脸的机器老是辨别不出秦希,“您好人脸认证失败,请重新尝试;您好人脸认证失败请重新尝试。。。。。。”

    “啊,shit,终于还是迟到了。”秦希话音刚落

    “您好人脸人脸认证成功,祝您工作愉快。”

    秦希狠狠的瞪了打卡机两眼“愉快啥?早不愉快晚不愉快,迟到了给我说愉快。”  秦希换上工服备好物品。

    韩风看着她愁的一头包“大早上是你披着头发和机器对话?还嫌弃它认不出你,你早晨的发型真是美腻啊。“韩风笑着说完。

    秦希想起来早上晚了梳头,哎,形象全没了,捶捶脑袋,又拿出一颗薄荷糖,塞进嘴里,享受薄荷清凉弥漫开的一瞬间。

    厨师早晨做的牛腩,恰好秦希牛肉过敏,盛饭的时候蒋硕看着她只端了米饭“咋了丫头,不爱吃牛肉?”  “过敏,不能吃。”

    蒋硕从柜子里拿出他买的早点“吃这个吧,哥哥送你了。”秦希有些不好意思,张欢说“希希,你硕哥给你了就快接着吧,他的面子可大了呢,不接就生气了。” 张欢笑而不语,端着饭走出厨房。

    秦希吃着蒋硕送的早点,内心像做贼般忐忑不安,她不知为何忐忑,总觉得有些愧疚的感觉,却又不知愧疚谁。

    马晓看着秦希“快吃啊希希,吃完该上班了。”  “嗯嗯”秦希扭头看着韩风,他好像在刻意躲她,背着她不语。

    秦希心里说不上的压抑,就像有种东西在心里弥漫开来。她心里甚至有些难过呢,她越来越迷茫,饭没吃几口,她想看韩风的笑容,秦希想自己肯定疯了。

    这两天雨来的总是特别快,近一个月的日子秦希终于在这里混熟了,李云也是经常来看秦希,虽说秦希感觉并不亲切,总归是血脉之亲,她不抱怨,却也不会感激,李云不以为意,像小时候那般对她一如既往的好,可毕竟是十年前了,十年后的秦希变了。

    又是一场大雨袭来,秦希有些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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