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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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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她看来,翩翩比她可虎多了,可谁知道,这么虎的姑娘连条蛇都怕呢?这胆子和她的作风明显不符啊。
柯柯一边笑一边过去看翩翩,熟料就这会儿功夫,翩翩就摔小溪里了。
也幸好她们是在岸边玩耍,翩翩就是摔了也不至于呛水。可溪边多石头啊,翩翩这一下摔的,怕是哪里肯定很疼吧。
心里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柯柯已经手忙脚乱的跑了过去。不止是她,就连岸边的几个丫鬟,见状也都唬了一跳,赶紧去唤人,赶紧过来搀扶两个姑娘。
在几人的帮助下,翩翩费力的站起来,柯柯这时惊叫一声,“翩翩你脚踝处好几个血洞。”那血洞可不小,看着就是成年蛇的牙齿咬的,这要是没毒还好,若是有毒……
柯柯的小脸瞬间就白了。
她惊叫着让丫鬟们赶紧去请大夫,赶紧通知母亲,翩翩见状也慌的不行。她只觉得脚踝处钻心的疼,这么一会儿功夫,那蛇毒肯定跑身体里了,那她怎么办?她会死么?
翩翩泫然欲泣,嘴唇都颤抖起来。
“来了,来了,表少爷来了,表少爷身上有解毒药。”
丫鬟惊喜的尖叫声才传到耳边,翩翩和柯柯就感觉身边卷来一阵风。伴随着清淡的草木香,李和辉蹲在翩翩跟前,“那里让蛇咬了,伤口在哪里?”
翩翩和柯柯都有片刻的怔愣,还是柯柯先回过神,吸着鼻子庆幸的看着表哥“在翩翩脚踝上,表哥你快看,好几个血洞。”
李和辉没说话,当即从袖带中拿出一个药瓶就把药粉洒在翩翩脚踝处出血的地方。他手中又出现一个药瓶,那里边放着各种丸药,李和辉面有惊色道“快吃了,能解毒。”
翩翩稀里糊涂就把解毒的丹药也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粉起作用了,亦或是看见了可依靠的人,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翩翩竟然觉得被蛇咬中的伤口处竟然没那么疼了。
这时李和辉又道,“我让人去宫里请了太医,柯柯去给翩翩拿一身衣裳,我这就带她回京。”那解毒的药粉和丸药都是平常用的东西,功效有限,翩翩不知被何种毒蛇咬了,还是要立即回京城找太医看看,不然这有个好歹……李和辉轻摇头将这个念头甩出去。
柯柯忙不迭的应是,让丫头回去给翩翩拿一身衣裳。这时候李和辉已经解开自己的外衫,整个盖在翩翩身上,然后一把将她抱起,就往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马车而去。
翩翩此时才惊醒自己方才摔在水里,浑身都湿透了。夏天衣衫单薄,她穿的也清凉。加上身上穿的衣服缥缈的耐雾影纱所制,一挨水就如同第二层肌肤一样整个贴在人身上。那这岂不是说,她刚才等同于赤身裸体在李和辉面前?虽然身上还有点衣衫遮丑,但有等于没有啊!
翩翩想到这里,脸耳脖子瞬间红的滴血。她又羞又气,觉得碰见如今这尴尬处境,真不如死了干净。
她年纪不小了,知道礼义廉耻,可却把最不堪的一面,丢丑到人前。
翩翩不受控制的眼中滚出泪珠,羞得双手捂面,呜呜咽咽就哭起来。
李和辉担心的问她,“怎么又哭了,是不是脚上疼的厉害?翩翩听话,先别哭了,车上还有药,等上了车我给你上点止疼药。”
翩翩那里听得进去他在说什么,她恼羞成怒,不顾如今被李和辉抱在怀里的情况,直接伸手推她。
李和辉没防备,还真被翩翩推了个趔趄。但翩翩也没沾着好,李和辉手滑之下差点把她甩出去,她那时候也不知道怎么了,竟然直接一把搂住他的脖子。
所以最后虽然没有让小屁屁遭受第二次凌虐,但这般“欲迎还拒”,真真是把她的面皮揭下来了。
而且,而且经过刚才那番闹腾,李和辉匆忙下抱住差点要滚出去的她,他,他的手都抓着她大腿根的肉肉了。
翩翩再忍不住,哇一声大哭起来。
李和辉不知是被翩翩的哭声刺激了,还是手下滑腻饱满的触感让他震惊的回不过神,一时间竟呆怔住了。等他回过神便烫手似得赶紧把手移了个地方,但是他忘了那只手还在承重,这般一放手,翩翩差点又掉下去。
等李和辉手忙脚乱的将翩翩抱好,翩翩都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柯柯没看见刚才那画面,只单纯以为翩翩是疼的受不住了。她小脸都白了,催促李和辉说,“表哥快点,再跑快点,那蛇有毒,翩翩肯定疼的受不住了。”
李和辉嗓子哽噎,想说什么,最后却什么也没说,抱着翩翩三两步就上了马车。
柯柯也三两下爬了上去,她看见表哥再卷翩翩的裤脚,也没讶异,只是见翩翩还在啜泣就努力安慰她,“表哥这里有一匣子药呢,各种烫伤药止疼药止血药解毒药样样齐全,而且都是从宫里出来的,效果好的很。翩翩你别哭,呐,表哥又找出两粒解毒丹,你快点把这两粒也吃了。”
翩翩呜呜咽咽的把两粒解毒丹也吃了。
李和辉见状,不知为何心里一片柔软与疼惜。他也想安慰她,可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做。
李和辉不知从那里弄了水来,将翩翩伤口处仔细清理一番。刚才上的药都被冲洗下来,李和辉给翩翩重新包扎伤口。
翩翩疼的抽搐,不住往后缩,李和辉努力忽视着手中细腻的触感,以及眼前那一片白腻,轻声说,“你的伤口需要清理,刚才是因为当务之急,只撒了药了事,如今却要好好处置,不能马虎。”
翩翩哭着说,“那还要涂药么?那你轻一点,我好疼啊。”
“……好。”
马车跑动起来,后边似乎有马儿追撵过来,柯柯掀起窗帘去看,就见果然是家里会武艺的丫鬟骑马赶来了。
这丫鬟不仅拿来了翩翩的衣衫,还将家里解毒的止疼的药都带了些。丫鬟喘着粗气说,“夫人说和仁坊住着一位田大夫,早年也是宫里的御医,老人家医毒双修,本事了得。夫人让我拿了家里的帖子来,让您和表少爷直接领着翩翩姑娘去和仁坊。那位老大夫性情古怪,夫人早年对他有恩,有咱们府上的帖子,老大夫不管如何都会给翩翩诊治的。”
这些宫里出来的太医,本事不用说,可脾气也大的很。兴许是在宫里伺候贵人伺候的变态了,等荣养后就把场子从普通的勋贵身上找回来。这些人,想让他们看病那完全看他们的心情,心情不好了,管你去死。可这些人也最是守信重恩,若是对他们有恩,缬草衔环也要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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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乌龙
柯柯家的别院远在京郊。
这里距离京城有些距离,人烟相对稀少一些。没了人群拥堵,夏日的时候略显清凉。
若是往日无事,住在这里散漫度日,真是给个神仙当当都不换的。但关键时刻,比如此时,这点距离就显得太遥远了。远的让人心中的绝望一点点弥漫出来,生存的意志渐渐减弱。
翩翩的小脸愈发白了,她嘴唇也是惨白惨白的,一点血色也没有。翩翩觉得脚踝处又开始疼了,且比之前疼的更厉害。她想着,她肯定是要死了。可她死的好冤啊,因为一次玩耍误遭蛇咬而丧命,还有比这更蠢笨的死法么?而且她的家人一个都没在身边,她此刻就是死了,也死不瞑目啊。
但是蛇毒如果蔓延起来,又岂是人力可以改变的?
她不想死,可若是蛇毒传播太快,说不得等不及她们到达京城……
翩翩眼里又冒出泪水,她再也忍不住,一把拉住柯柯的手,哽咽的和柯柯说,“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真的死了。你回头和我爹娘兄嫂说起,一定不要说我受了苦,就说我死的还挺安详的,一点罪也没遭。还有,还有我房里梳妆台上的首饰匣子里有个暗层,我这段日子做胭脂水粉挣了不少钱,足有千余两,我都放在里边了。你回头让我娘把钱取出来,留给她老人家花用。我爹,那钱就不给我爹了,他老人家花钱大手大脚,心里没什么成算,还是让我娘给收着吧。至于我兄嫂,呜呜,我嫂嫂肯定要难过坏了,柯柯到时候你替我安慰嫂嫂。我嫂嫂心思细腻柔软,最见不得这种事儿,偏巧这次又是我,嫂嫂肯定要哭坏的。不过好在有我二哥,二哥应该能哄住二嫂。还有我侄儿侄女,长安长平我是不担心的,可长乐和小鱼儿,她们现在还小……兴许难过两天就把我忘了,柯柯你要提醒她们不要忘了我啊。她们两个我最心疼了,以后没有我带她们玩耍,两个丫头肯定非常不适应……算了,柯柯你以后还是不要和她们说起我,不然又惹她们伤心,这又何必?还有,还有我三哥,呜呜呜,我都好几个月没见他了。过年后他就回过一次家,家里想联系他都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呜呜呜,怕是等我百日后,他都不知道自己妹妹没了,我们这段兄妹情分,怎么就这么短呢……”
翩翩语无伦次,哭的稀里哗啦。柯柯不知道是被她感染了,还是想到了翩翩接下来可能会有的命运,也吓的呜咽啼哭起来。
两个丫头抱头痛哭,翩翩交代着“遗嘱”,柯柯一边说“你会好的,你肯定不会死的”,一会儿又说,“翩翩你放心,如果你真有个意外,你的爹娘兄嫂就是我的爹娘兄嫂,我肯定会尽我最大努力照顾他们。”又后悔不迭的说,“都怪我,如果我没邀请你来别庄消暑就好了。说到底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啊翩翩。翩翩你打我吧,都是我的错啊。”
说着话,两人抱在一处哭的更厉害了。
李和辉先时面色惨白,手脚颤抖,整个人处于一种心痛和不知所措的状态。但这么长时间,他已经渐渐平复了心中不知从何处发起的痛苦与焦灼,他的心思慢慢沉静下来。这一沉静,李和辉倏然就发觉到不对的地方——刚刚给翩翩上药止血,她脚踝处流出的血液应该都是红色的?
李和辉不确定是不是他记错了,亦或是太难接受翩翩惨死的结局,所以脑海中控制不住的臆想出那样一个画面。
距离翩翩被蛇咬不过片刻时间而已,但他已觉得度日如年,好似深思都混沌起来,连记忆都变得错乱。
这么想着,李和辉深呼吸一口气,一把抓住翩翩的脚踝。想都没想就要去解开给她包扎伤口的布袋,去看看那伤口处流出的血,到底是黑色的,还是红色的。
翩翩却猛一下踹了过去,“呜呜,你,你做什么?嗝……”
哭的久了,忍不住打了个哭嗝。可若这哭嗝在别的时候打也就算了,这时候突然从嘴里冒出来,翩翩更想哭了。
可随即翩翩几破罐子破摔起来。罢了罢了,反正不管她如何窘迫、邋遢、胡搅蛮缠、颜面尽失的模样李和辉都看过了,那再添现在这一丑,好像也没什么。而且她都要死了,还要脸干么?她还用在意别人怎么看她,对她是何种印象么?不需要了,再也不需要了。
念及此,翩翩的眼泪又哗哗的往下流。
李和辉深呼吸一口气,深深看住翩翩,“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柯柯替翩翩说道,“不是才包扎住么?表哥你别看了,来回解开布袋,翩翩肯定很疼的。”
李和辉只能匆促下找个借口,“……我刚才忘记把伤口中的淤血往外挤一挤了。”
翩翩和柯柯同时怔目,继而两人都露出哭相。
两人这次倒是想到了一处去了——连伤口中的淤血都没挤出来,那蛇毒蔓延的岂不是更快了?
柯柯一时间手脚颤抖,翩翩则是捂住脸,嘤嘤的哭的更带劲了。
李和辉不管他们,他一把抓住翩翩的脚踝,在翩翩反应过来之前,三两下把包着伤口的布条解开。
不知是否是止血药太有效,翩翩伤口处竟然不流血了。但是布条上的血渍,明明白白就是红艳艳的红色。
李和辉喉咙梗了一下,抑住颤抖的双手,直接用了力气去挤压伤口的淤血。
翩翩触不及防疼的“啊”了一声,柯柯赶紧说,“表哥轻点,轻一点啊,翩翩疼的脸都白……”了。
柯柯话没说完,却见一贯稳重文雅的表哥,竟狠狠搓了一把脸,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丫头都傻眼了,翩翩眼泪掉的更急了。她都要死了,这人还这么高兴,她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啊。亏得这还是二哥的知己好友,还是他的同僚下属,竟这般对她……若是她这次侥幸活下来,一定得去二哥跟前告状,让二哥和李和辉绝交!
对,一定得让他们绝交!这样的朋友,丢到大路边都没人要的。哼……
柯柯:……她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试探着问表哥,“表哥你怎么了?你难道……”难道那条毒蛇的毒威力竟这么大,表哥不过是接触到翩翩脚踝处的淤血,那蛇毒就从手指蔓延到脑袋,以至于表哥……脑子坏了?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柯柯是不敢说的。
但她小人家家的,在亲近的人面前也不掩饰表情,所以心里想什么,完全在脸上写着呢。
但即便如此,李和辉看见了也没有气噎,反倒是笑的更畅快了。
良久后,他笑够了,才在两个小姑娘的怒目而视中,灼灼的看着翩翩,声音喑哑却带着庆幸道,“血液嫣红,翩翩,咬你那条蛇没毒。”
空气好似在此刻凝滞下来,片刻后,终于反应过来李和辉在说什么,柯柯直接从塌上蹦起来。就连翩翩,也觉得此时腿脚也不疼了,肚子也不抽抽了,喉咙也不不干涩疼痛了……她一切一切中毒的症状,在这句话落音后,渐渐的全都消失了。
那她这是……真没中毒?
翩翩中大奖一般,手脚都哆嗦了。她不敢置信的掰过脚踝看,结果就见被蛇咬的地方,经过方才李和辉的用力积压,外边流出一道嫣红的血液。血液当真是红色的,一点也没有因为被蛇咬而变得暗沉,更没有发出异味,那这岂不是证明,那条蛇当真无毒?!
卧艹,玩笑开大了啊。
不带这样耍人玩的,把她吓得连遗嘱都交代了,心跳都要停了,结果最后证明这就是那小蛇的一场恶作剧?
翩翩脸顿时就黑了。
可随即又想到,恶作剧有恶作剧的好处,总比真的命悬一线好。这么一想,翩翩惊喜过望,忍不住也咯咯笑起来。
柯柯也惊讶于这种反转,但不管如何,结果是好的,她便也惊喜的抱住翩翩,“你不用死了,翩翩你不用死了,你没事儿了翩翩。真好,真好啊。”
两个小姑娘高兴地抱在一处,此刻她们笑靥如花,哪里还有之前的凄风苦雨。马车厢中因为两个小姑娘的欢声笑语,都变得热闹欢悦起来,让李和辉不由得也面露笑意。
他斜倚在车厢壁上,看着玩闹的两人,眸光渐渐变得恍惚。此刻李和辉竟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之感,他外表看不出丝毫异样,可也只有他自己才知晓,在确认那蛇无毒的那刻,他心中的狂喜简直要将他淹没。
他性情淡薄,就连面色也总是淡淡的,但那一瞬间的狂喜和激动,竟令他发出大笑。思及此,李和辉一时间心头思绪万千,他扶着额头轻声念了一句,“真是魔怔了……”
虽然车厢中的三人都以为翩翩已经无事,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特意去了和仁坊寻已致仕的田御医给看了看。
田御医本是不见人的,还是柯柯拿出了娘亲给的帖子,老人家才拨冗一见。
不过许是他们来的当真不是时候,耽搁了那田大夫研究医毒,那老大夫对着他们的时候,面色要多臭就有多臭。等听闻几人的来意,那老大夫更是发了大怒,指着几人道,“若是无事便出门左转,恁的寻老夫消遣。以为老夫是你们这些无所事事的小年轻,有恁多闲工夫浪费?走走走,赶紧都给我走。”
柯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这般被人撵出来。她平素脾气软,但这时候是软和的时候么?她姐妹因为她遭了难,她别的什么做不了,难道让人给翩翩诊个脉都不能?
柯柯柳眉一竖,拎起裙子就要往里闯,却被李和辉和翩翩一人一边给及时拉住了。
柯柯生气,“你们拉我作甚?要拉也该去拉那老头。还是御医呢,就是个普通医馆的小大夫,也知道不能见死不救的道理。他倒好,不过听我们说那两句话就不耐烦了,这般心情,他还开的什么医馆,治的什么病人?”
翩翩哭笑不得的将人扯回来,不让她继续大吼大叫,那太难看了,况且谁说老大夫没给她看诊?老人家医毒双修,这辈子怕是见识的病患多了去了。似他这般国手,那里还需要将“望闻问切”的流程都走一遍,怕是只需要一眼,就能断定她有无中毒。
老人家既然让他们哪儿闲哪儿呆着去,那她中毒一事确定是乌龙无误。
她这“病人”都领会到的意思,怎么柯柯还领会不到?这反映未免太迟钝了。
柯柯竟翩翩这一解释,也意识到自己莽撞了。可让她承认自己好心办了坏事,那可能么?
小姑娘家家的,她不要面子么?
所以即便心中已经给老人家道了错,柯柯嘴上还硬气的说,“那也不能对我们动辄驱赶啊。我们好歹也是皇亲国戚,他这么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不怕我们心眼儿小,回头找人报复他么?”
翩翩就问她,“那你会找人报复么?”
“那些仗势欺人的纨绔才做这种事,我要是敢做,我娘亲回头肯定亲自收拾我……简直可怕。”
这话一说,两人登时都笑了。柯柯又想起那老头儿让他们出门左转,就问翩翩和李和辉,“左边是做什么的?咱们过去瞧瞧。”
翩翩一言难尽的看着柯柯,“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了。”
“为什么?难不成你知道?哎呀那你快说给我听。”
翩翩想了想说,“那你还是亲自去看一看吧。”她虽然也很少出门,一月不过去小姐妹家中玩耍一两天,平常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府里。但无奈嫂嫂管家之余喜欢听些市井百态和民生娱乐,所以府里很是养了两个人,每天啥事儿不敢,就整天在京城中收集信息。
而和仁坊出门左转,那是京城赫赫有名的“赌坊”。而之所以要在赌坊两字上加上引号,是因为这个赌坊虽然也赌钱,但和一般的赌坊还不同。
一般的赌坊玩色子,这个赌坊斗鸡斗狗,甚至连人命都能作为押的注,玩的当真非常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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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不自在
赌坊能赌命,自然会死人。虽然对赌的双方提前都签好了“愿赌服输”的协议,但这协议没有丝毫公信力,衙门自然是不认的。
而人命关天,衙门自然要彻查,查来查去也不是没有收获,也不是没有把此事往上边奏禀。可这里的赌坊就像是春风吹又生的野草,不过几日便又兴将起来。
如此屡禁不止,衙门上的人也心灰意懒了。所以除非朝廷有大动作要“清扫”,不然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那地方不存在。
翩翩对此是心知肚明的,ke柯柯被家里管束的严格,根本无从得知煌煌天日,巍巍京城之下,还有如此乌烟瘴气的地方。所以她很是震惊到了,及至看到两个人开始赌命,一方使了个巧,眼见着要将另一人捅穿……柯柯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马车出了和仁坊后,柯柯还后怕的一直念叨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京城乃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种事儿,这必须要管啊,我回头就告诉我爹,一定要把这事儿彻查了,可不能任由这种赌局继续开下去了。”
柯柯的父亲主管刑狱,这里的事情他还真能管得着。
但话又说回来,在没查清此地背后有没有靠山的时候,就贸然出手,也太不明智了。别没消除这里的祸患,反倒把柯柯的父亲折进去,那就太不值当了。
翩翩这么想着,就委婉的劝了两句。柯柯就道,“你放心,我都晓得的。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得愣头青,那里能不管不顾的就让爹爹出手?即便我想,我爹爹也不会应哩。他啊,原则性强的很,要是拿定主意不管的事儿,就是一百个我齐上阵,也不能拿我爹爹如何。”
翩翩闻言乐不可滋的笑起来,还一百个柯柯齐上阵,哎呦,不能想了,越想就觉得好笑怎么办?
翩翩捂着肚子,笑的喘不过气来。她只顾着与柯柯玩闹,却全然没注意到,车厢中的李和辉看似在喝茶,眼神却总是落在她身上。
不过无论是翩翩还是柯柯,且注意不到这情景哩。翩翩死里逃生,被确诊无事,浑身骨头都轻了二两。她现在满心亢奋,只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天上去。
柯柯呢,一来确实被那赌命的吓着了,二来也是有心逗小姐妹开心,所以本是平平无奇的事情,愣是被她夸张的言辞弄得搞笑起来。
两人笑着闹着,不知不觉马车就出了和仁坊,走到朱雀大街上。
柯柯听见外边喧哗的叫卖声,才惊觉走到此处了,就问翩翩,“要不要吃些东西?”朱雀街上商铺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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