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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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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归是心中有气,她不软不硬的顶了一句,这话说的那小姑娘的母亲脸色青了红,红了紫,一时间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看向瑾娘的眸光尽是恼怒。

    旁边几位夫人眼见着两人都恼了,赶紧过来打圆场。

    瑾娘统统敷衍过去,将长乐抱在怀中,摸着她软软的头发安抚。

    她不想再多留,看男宾那边徐二郎也过来了,就带着徐翩翩上了马车,告辞离开。

    坐在马车上瑾娘抱着长乐还在生气,暗道以后若非情况特殊,否则再不来石家了。

    徐二郎骑着马走在马车一侧,瑾娘嗅到浓浓的酒气,忍不住掀起帘子看他,“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她心情不好,面色就不佳,说话的语气控制不住的有些冲。

    徐二郎闻言先是迟疑的“嗯”了一声,随即侧转过头,微眯着漆黑的眸子看她,“你在和我说话?”

    瑾娘立刻就怂了,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的口气不好,她心虚了一瞬,回了句“我自言自语呢。”就把窗帘落了下来。

    徐翩翩看一向好脾气的二嫂嫂快要炸了,也不敢说话惹她,就缩在一角啃着手指甲和长乐大眼对小眼。

    回到府中诸人都散了。

    徐翩翩人小鬼大,她见瑾娘面色依旧难看,而二哥又明显醉酒,唯恐待会儿出什么事故,她眼珠子一转就体贴的道,“嫂嫂,我想带长乐去我院里玩耍,行不行?”

    “可以。”瑾娘应了一声,又问被她抱在怀里得长乐,“小姑姑想和你玩呢,长乐想不想去?”

    “想。”

    徐翩翩就把长乐领走了。

    瑾娘见徐二郎面上染着薄红,走路还有些踉跄,就有些担心他会不会一个不慎摔一跤,或者直接撞墙上去。

    她最终还是走过去,搀扶着他回了后院。

    叮嘱丫鬟去煮醒酒汤过来,瑾娘将他身上的衣衫扣子给解开,以防他呼吸不畅身上难受,随后又拿了湿毛巾给徐二郎擦了手脸。

    徐二郎就睁着那双落满星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瑾娘被他看得浑身不得劲,忍不住嗔了一眼过去,“看什么?”

    徐二郎的回应是用力一拉将她整个人拉了过去。

    瑾娘摔倒在徐二郎身上,双手摁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头顶却一下撞到他下巴。

    她“唔”了一声,徐二郎也倒吸了一口气。

    她拍一下他的胸膛,“你做什么呢?”声音有些大,还有些恼。但这句话脱口后,不知为何,瑾娘心中的郁气似乎纾解了些。

    徐二郎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闷笑一声,“你这么大火气,谁招惹你了?连我都给迁怒上了。”

    瑾娘不想告状,觉得很幼稚,可那事儿想想又堵得慌。她就想,凭什么要我一个人不舒服?人家非议的是你亲大哥大嫂,贬低的是你亲侄女,凭什么你可以什么都不知道,而我就要装作没事样儿,硬咽下那口气。

    她气不忿,就三言两语将那出闹剧说了。

    “小孩子打打闹闹不当紧,但不可以口无遮拦,说人是非,更不能对长辈指指点点,挂在嘴边议论评判。长乐现在年纪小,还不懂那话中意思,不然她会多难堪,多狼狈?兴许说话那小姑娘也没太大恶意,但无心之言才最伤人。”

    “还有那小姑娘的母亲,论起来也要喊大哥一声表哥。先不说大哥是她兄长,该是敬着,就说大哥为国捐躯,乃是英烈忠魂,她对之不仅没有丝毫敬意,反倒口出恶言,没有丝毫尊重敬畏,实在是……可恨!”
………………………………

035 权势

    瑾娘絮絮叨叨的把心里话全说了,也没见徐二郎给出反应,他好似不喜不怒,可瑾娘却知道,徐二郎是怒极了。

    他抚摸着她头发的力道在不自觉加重,而他胸膛起伏的弧度也在加大,就连他呼吸出来的热气,都变得炽热而沉重,充满愤怒。

    但徐二郎还是克制的没有把这些狂怒表现出来。

    他冷静了片刻,语气淡漠而平和的和瑾娘说,“总归是权轻势微,不能让人心存敬畏,只能任人评判鄙薄罢了。”

    “所以说,权势是个好东西,有了权势,世人会无限放大你身上的优点,对你身上的污点不置一词。不然就会反之,即便你功盖千秋,世人依旧可以肆意对你污蔑和踩踏,你也只能任人蹂躏和欺负。”

    徐二郎深深一叹,“权势,当真是个好东西。”

    瑾娘一动不动的听着徐二郎叹息,她眉头却忍不住微皱起来。

    总感觉说出这番话的徐二郎,似乎从这时候起,心里的某些追求就变了。

    瑾娘不知道,是不是她加重了“权势”二字对于徐二郎的重要性,也不知道,徐二郎心中的某些信念和坚持,是否彻底走歪了。

    她只知道,这个时候的徐二郎,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情绪里。一种,会让她感觉惊惧和恐吓的情绪,让她有些心慌意乱,心跳莫名就快了许多。

    徐二郎却在这时候放开她,他坐直身子,整了整衣衫,抬腿要往外走。

    瑾娘连忙跟了两步,“你做什么去?还醉着酒呢,连醒酒汤都没喝,你想去哪儿?”

    “我去前院读书啊瑾娘。”徐二郎一双漆黑的眸中,闪着琉璃样凉薄清冷的光。这让瑾娘意识到,现在的徐二郎无比的清醒,尽管他满身酒气,可他神台无比清明。

    徐二郎:“我不能忍受你们受人鄙薄讥嘲却毫无还手之力,所以,权势,呵,权势当真是个好东西……”

    那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又来了,瑾娘惶惑中似乎看到,徐二郎在追求权势的道路上,开始变得不折手断,而他得到了权势后,又会变得张狂凌虐。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徐二郎,她也不容许徐二郎变成那样面目全非的样子。

    她立即上前,生拉硬扯着将徐二郎摁到床上,“读什么书,读书是一时半会的事情么?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的道理你难道不懂?徐二郎我告诉你,虽然我嫁你之前,爹爹与我说你今后会前途无量,我嫁给你会过好日子。可我嫁人从来不是为了享福二字,也不是为了今后可能会有的荣华富贵。我嫁给你,是觉得你很好,你不会委屈我。而我所能遭受的鄙薄轻嘲,从来都不是外人给予的,她们怎么议论是他们的事儿,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说什么我管不住也不关心。我告诉你,只要不是你说了伤我的话,做了伤我的事儿,我就无坚不摧,其余外力根本没办法让我感觉挫败,让我狼狈。我说这些话的意思,你懂么?”

    徐二郎沉沉看着她,看了很久一会儿。

    良久后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他摸摸他的脸,又捏捏她的耳垂儿。他的眸光变得璀璨绚烂,眼底隐隐似带了笑意。之前那种阴翳、戾气和晦暗似乎被他完全抹去了,又似乎已经被他压在了双瞳深处,暂时克制。

    丫鬟送来了醒酒汤,瑾娘扶着徐二郎,让他喝了一盏。

    稍后她也宽了衣裳,爬上床陪他一起躺一会儿。

    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徐二郎全程沉默不语的看着她。他深邃的双眸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的身影,眼里满满都是她的模样。

    瑾娘躺在枕头上,侧首过来看他时,徐二郎还正盯着她。

    瑾娘这时候想起之前类似于“表白”的对话,有些羞耻感。偏徐二郎又一直“深情”看着她,她难免手足无措。

    做了几番心理建设,她才顶着那过于明亮的双眸开口,“还难受么?”

    徐二郎轻摇了摇头,他伸出胳膊说,“过来。”瑾娘就顺从的依偎过去,脑袋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双手搁在他瘦削的胸膛上。

    他身上的酒气散了许多,混着他本身清爽的气息,并不难闻。瑾娘就埋首在他颈侧喃喃的说,“二郎,权势确实是个好东西,让人痴迷,却也该让人敬畏。我不求你今生荣达富贵,让我诰命加身,只要你对我好,我这辈子都跟你……二郎,不管做什么,一步步走的稳妥些,别把路走绝了。”

    瑾娘第二日起来,徐二郎依旧不见人。

    她用了早饭去安排长乐身边的人手,把早先伺候的人都打发了,又把被秦氏调教好的人手,选了几个出色的送到长乐身边。

    长乐到底人小,居住的院子又距离瑾娘的院子甚远。送到她身边伺候的人手,首要稳重,第二要规矩,第三才是贴心合意。

    瑾娘选了一个年约四旬,慈眉善目的妇人做嬷嬷,负责总管长乐院里的事儿,外带管束院里的大小丫鬟。又选了两个大丫鬟,四个小丫头,就连看守婆子,都重新选了两个膀大腰圆的送过去。

    把长乐安顿好了,徐翩翩闻讯也赶了过来,摇着她的胳膊不住的撒娇,“嫂嫂,嫂嫂,那对双胞胎……”

    “给你给你,你想要就给你。”反正人都已经调教好了,本来也就准备这两天把她们分派过去。既然翩翩现在开口要了,顺道给她就是。

    既然这两处的丫鬟婆子都分过去了,剩余一些调教过的人手,瑾娘也顺势送到各处去。

    长平长安包括徐翀身边,都送了和他们年岁相当,或是比他们大了三、五岁的小厮过去。一来能当个书童或玩伴,使他们做什么学什么的时候,不至于感觉孤单。二来当个跟班和助手,就是以后他们年长了出去做事,身边有几个从小跟到大的跟班,处事也便宜许多。

    徐二郎身边她也送了两个跑腿的小厮过去。

    徐二郎在某些事上是真讲究,在有些事情上也真是不讲究。他身边只有一个墨河,什么都交给墨河做,那真是把一个人当做三、五个人使。

    现在他没功名,应酬也少,墨河还不太忙碌,以后他更进了一步,或者两步,身边还是只有墨河一人,就明显不够用了。
………………………………

036 分派

    徐父和徐母身边瑾娘没自作主张送人,那毕竟是长辈,她贸然插手长辈院里的人手安排,对长辈太不敬。

    不过为表敬重,她还是让青苗跑了一趟,亲自询问两边要不要人手。

    徐母那边很快有人过来回复,说要两个小丫鬟。徐父那厢很难得的,竟见到了本人。

    原本依照瑾娘的料想,这公公该是不会在家过夜,从岳家回来之后就会立即出去。熟料徐父不仅在家呆了一晚,到天亮时也还没离开。

    不过青苗却说,“老太爷正准备出门,幸好奴婢去的及时,不然就见不到人了。”

    瑾娘心想,还不如见不到人呢。

    她这公公,瑾娘是真不想打交道,可若撇开徐父不搭理,又明显不孝,不管从那里说都说不过去。

    瑾娘心中暗叹,面上不漏声色,问青苗,“父亲那里要什么人手?”

    “老爷说他哪儿人手足够,不缺人使唤。”

    瑾娘点头,示意青苗继续说下去,青苗却垂下头,声音越来越低,“只是老爷又说,他院里许久不进人了,若是有年轻鲜嫩的小姑娘,就送两个过去……”

    送两个过去是什么意思,还用说么?

    瑾娘心里“卧艹”一声,差点把手中的茶盏摔出去。

    这个公公还真是个荤素不忌,房里缺人缺到给媳妇伸手要人的地步了,这也忒不讲究,贪色也贪的太难看了吧?

    让儿媳妇给他张罗房里人,这馊主意徐父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这脑回路,瑾娘真是一百个佩服!!

    虽说徐母明显不会对徐父收不收用丫鬟这事儿上心,也不会计较,但这背着婆婆给公公张罗房里人,这是人干事儿?

    再来,徐父收用的丫鬟还少么?

    瑾娘虽没打听过,但她掌家,很多事就是她不想知道,下人也要告诉她。

    她知道徐父院里所有的丫鬟都被他破了身子。虽说那几十个丫鬟谁都没有名分,但只想想所有丫鬟都和自己相公有一腿,瑾娘都不难想象徐母心中的阴影面积有多大。

    还算好的一点是,徐父对私生子和妾生子尤其厌恶,倒是没弄出什么外室子或是庶子给人添堵。不然,这日子真是糟心的没法过。

    当然,被徐父收用的女人,还不止是他院里那些没有名分的,其余还有花街柳巷中的不少女子,以及那些年轻丧夫守寡的妇人,徐父都是他们的入幕之宾。

    都这么多“红颜知己”了,还想要貌美如花的鲜嫩女子作陪,他脸怎么那么大啊?

    瑾娘当即就阴沉的回了一句,“鲜嫩女子没有,倒是膀大腰圆的婆子还有四个,原本准备放在二门处守门用的,你去问问父亲他要不要,要是要得话,让他去领就行!”

    青苗:“……”

    青禾:“……夫人,这么回话怕是……不行吧?”

    瑾娘也知道那义气之言不可能传过去,可她也真是气不忿,就又硬气的说,“青苗你去回话,就说没有老爷要得人手……行了,就这些,多余的就不用说了。”

    青苗离去后,瑾娘就让青禾将秦氏带来,顺便让秦氏带那两个早先她看好的丫鬟也过来。

    瑾娘屋里也准备添两个大丫鬟。

    那两人是秦氏看好的,瑾娘看过后也觉得满意。

    两个丫鬟她分别赐了名,一人叫青穗,一人叫青谷——没办法,文科渣没什么浪漫情怀,起个名字也困难的很,勉强陪着青苗青禾的名字,给另外两个人起名,也只有这个水平。

    再说这两个丫头:一人温厚老实,看起来木讷,却话少能干;一人机灵巧辩,嘴皮子利索,脾气泼辣不肯吃亏,却是个肯护主的。

    两人的共同点就是,品性好,规矩学的好,守本分,外加底子都清白。

    很快一行人过来了,青穗青谷早就得了秦氏的暗示,知道以后要来瑾娘这里当差,欣喜若狂。可瑾娘这么多日子也没召见过她们,甚至就在不久前,她将所有丫鬟小厮都分配下去了,唯独还剩下她们俩,她们也不免心头惴惴,忧心之前的好梦成了泡影。

    不想正暗自神伤呢,就被叫过来了,且果真成了二夫人房里的大丫鬟。

    两人心头大定,恭敬的道了是,就下去听吩咐了。

    到如今早先买的所有人都有了去处,唯独剩下一个秦氏……

    瑾娘就道,“以后你就在我身边当差吧。”

    秦氏没想到瑾娘会这么安排她,她原本以为,依照她过去的经历,瑾娘虽会重用她,却也不会对她太亲近,换句话说,会对她有所防备。万万没想到,她却成了她身边的嬷嬷。

    这真的很抬举她了。

    秦氏心存感念,诚心的回了句,“多谢夫人抬举。”

    人手都安排妥当了,青苗也回来了。

    瑾娘就问,“老爷怎么回的?”

    “老爷说,既然没有合适的人选,就不要人了。”

    青穗和青谷不知道前情,可两人都是心思灵通的,进了徐府后,也打听了诸位主子的脾性,自然早就知道徐父性喜渔色、荤素不忌的本性。

    所以即便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只听青苗这句话,她们也都晓得,徐父应是要给院里添人。

    青穗还没大反应,毕竟她容貌普通,性子也木讷,不会说漂亮话,也不会来事,并不讨喜,不用担心被人看上收房。

    倒是青谷,顿觉心惊肉跳。

    她容貌艳丽,身段也好,好生收拾收拾非常拿的出手。当初就是因为上一任主家中的少爷贪图她的好颜色,要强迫她收房,她才有了自赎自身的想法。好在当家的夫人心善,看她确实不情愿,就收了她几两银子把她放回家。

    谁料她兄嫂被金钱迷了眼,闻听那主家少爷要纳她为妾,他们觉得那是好前程,且妹纸发达了距离他们大富大贵也为指日可待,他们就决定灌了药把她送过去。

    好在她机警,提前跑了。

    可她也知道这世道单身女子在外不容易,轻则失身没了清白,重则性命难保,她经过几番斟酌,决定再次卖身为奴。

    可以说,当初李婆子带来徐府的所有丫鬟奴仆,都是被人贩卖无路可走的,只有她,是听说李婆子准备给徐府送丫鬟,自己主动跑过去的。

    如今看来,当初的决定果真是对的。

    当家的二夫人眼里不容沙子,也不会主动把她们往火坑里推。只要她安分了,以后多的是好日子过。

    青谷安静下来,心跳也缓缓平复了。

    就听青苗又道,“奴婢过来时,老爷出门去了,顺道去账房支了二百两银子。”
………………………………

037 花销

    又支银子?

    从她接手府里账务,到如今不足三个月,可这三个月时间,徐父断断续续已经到账房支了八、九次银两。

    而且每次支出的银两数额大小不等,少则四五十两,多则二三百两。零零碎碎加起来,也有一千三百两出头。

    不到三个月时间,花费了一千三百多两银子,在这个十两银子足以吃一顿满汉全席的时代,徐父就是天天满汉全席,也花销不了那么多啊。

    瑾娘念及此眉头蹙了起来。

    徐家早先存银不多,虽说抄了账房、管家和几个庄户人家后,库银充沛很多,家里的底子也变得丰厚。可还是那句话,就是有座金山银山,也耐不住徐父一天百十两银子的花销啊。

    瑾娘早前就有心和徐二郎说这事儿,可一直被事情耽搁着,就忘了,如今却真是不得不提了。

    她当即就起身去前院找徐二郎。

    刚科考过,徐二郎不知是不是昨天被她那番话刺激到了,明明应该短暂的休息两天,可他却还在书房读书。

    瑾娘见状才觉得自己来的莽撞了,可既然来了,不把事情说清楚,又不知道要拖到几时。

    她就坐在书案前的一张椅子上,和徐二郎说,“家里的花销大头主要在每月的善事支出,以及……父亲的花销。”

    “家里做善事,从曾祖母开始,已经有了习惯。这是给子孙积阴德的好事儿,也能积攒好名声,没有停下或中断的道理。这笔钱财花销,该花,我也舍得花。可父亲……”

    “父亲又去账上支银子了?”徐二郎看着她问。他说话时走到瑾娘跟前,牵住瑾娘的手,把她拉起来。瑾娘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却也随着他的力道站起身。

    两人走到窗前的软塌上坐下,徐二郎斜倚着身子,将瑾娘搂在怀中。

    瑾娘觉得说正事时摆出这个姿势太不正经,可她挣扎了两下,徐二郎也没有放松力道,反倒埋首在她颈侧,嗅着她甜美的女儿香,发出闷闷的笑。

    那笑声愉悦又带着点小坏,像是在嘲笑她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瑾娘有些郁闷,索性不挣扎了。凭白浪费了力气不说,还被人看了笑话,她得是多脑残,才继续出糗给他看。

    又说起徐父支银钱的事儿。

    瑾娘道,“当初查过账后,我定下了超过二十两银钱,必须找我拿对牌,才能支出银子的规矩。可这规矩对几个小的适用,对长辈却是冒犯。加上父亲……用钱的机会多,我考虑过后,便告诉账房父亲支钱不需我同意,也不需要我出示对牌,只让他把每次父亲支出银钱的数额和日期记下就好,。”

    “上月我盘账,就见账册上记载父亲已经支出了八百两之巨。至如今,已经一千三百两。方才又加二百两,也就是一千五百两。”

    “从我掌家到如今不过三个月,父亲已支出如此巨大的数额,我不知父亲是作甚用的。”话至此瑾娘微微往外侧脸,不看徐二郎的表情。

    其实那些银钱徐父都花费到哪里去了,两人心知肚明。可就是心里再清楚,瑾娘也不想当面说出来,那到底是徐二郎的父亲,太有损徐二郎的颜面了。

    二来,瑾娘也考虑到,就是整日流连花丛美色,也不见得能花费那么多银子的。那都是真金白银,不是铜钱串子,瑾娘私心也觉得,徐父在外边怕是还有些别的勾当需要抛费,不然花费不至于这么大。

    除非,除非他每天都当新郎花钱给花魁**,否则,那里就需要那么大开销了?

    瑾娘的意思徐二郎自然懂的,他点点头,舒尔轻笑一声,将瑾娘撇过去的脑袋掰过来,声音磁沉的道,“你我夫妻间,有话直说就是,你避讳什么,嗯?”

    那性感的声音跟带了小勾子似得,直往瑾娘的耳朵里钻。瑾娘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心里痒痒的,浑身都痒的厉害。

    她看着徐二郎的眸光不自觉就漾出了水,明眸善睐,顾盼生辉,盈盈一水间,未尽的情愫与欢喜俱在其中。

    她的身子不自觉软下来,声音在此时也娇软的不像话,“我不是想去避讳,只是觉得,父亲到底是长辈,我私下里贬低他的为人,议论他的品性,到底不合适。”

    徐二郎慢慢挺直腰坐起身,靠过来,他的鼻尖不知道何时抵着她的鼻尖了,两人炽热的呼吸交缠,近的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徐二郎轻嗤一声,“瑾娘,你撒谎。”

    瑾娘躲闪着视线狡辩,“我,我没有。”

    “你就有。”

    “唔……”

    瑾娘突然就被堵住了唇,似乎在惩罚她的不诚实,徐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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