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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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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躲闪着视线狡辩,“我,我没有。”
“你就有。”
“唔……”
瑾娘突然就被堵住了唇,似乎在惩罚她的不诚实,徐二郎在她饱满水润的唇瓣上轻咬一口,瑾娘忍不住嘤咛一声。
春光绚烂,阳光明媚,照耀着窗前一对相拥的缠绵的男女,场面别样温情。
瑾娘从书房中狼狈离开的时候,红唇都肿了。
丫鬟们看见了,彼此对视一眼,俱都慌忙垂下头,不再敢窥探。
把徐父的事儿交给了徐二郎处理,瑾娘就不再关心了。
全然放松的她完全没想到,不过当天傍晚,徐父就再次怒气冲冲的回到徐府,且把徐二郎大骂了一顿。
徐父:“老子花费几个破钱怎么了?这诺大的家业还是我爹留给我的。你是我儿子,你不是我爹,这家如今还是我当家做主,我的钱我自然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想管束我,想拘住我,想当我的家做我的主,且等着下辈子投胎当我爹再说吧。”
常年跟在徐父身边的小厮王奎闻言吓的头上冷汗都出来了,顶着徐二郎冷冽的视线,王奎视死如归的拉着徐父赶紧进了院子,哆嗦着说,“老爷您少说两句吧。二少爷那里有管束你的意思,那里说不让您花钱了?二少爷不过是担心您,怕您被有心人欺骗了,把咱们诺大的家业败坏了罢了。您怎么还训斥上二少爷,开始胡言乱语了呢?”
“滚你个瘪犊子吧王奎。老爷我哪里胡言乱语了,你说我说的那句话不是真的!嘿,你小子吃里扒外,老爷我供你吃供你喝,连去个青楼楚馆找个花魁睡,都不忘给你找个貌美年轻的粉头陪着。到头来,你不和老子一条心,你还替那小子说话,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鳖孙王八蛋!”
“老爷,老爷,您别说了……”王奎吓的脸都白了。眼见着二少爷一张脸冷的掉冰渣,他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在瞬间湿了大半。
………………………………
038 贿赂
王奎吓的整个人都瘫软了,徐父见状露出万分嫌弃的模样。抬腿上去就踹了那老小子一脚,“你个没出息的东西,老子的脸面都被你个没用的狗东西丢尽了!!”
说完话徐父抬头见徐二郎仍旧拧着眉头看他,徐二郎本就生了一副生人勿进的生冷面孔,又做出如此冷厉的神情,别说,一向欺软怕硬的徐父对此还真有点憷。
但老子怕儿子,这像话么,这说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
再说了,他花那么多银子,还不是为他打点,想让他前途光明?
念及此徐父顿觉自己一番苦心都喂了狗!徐翊不识好歹且罢了,还摆出这副嘴脸看他,凭什么啊!
徐父气焰立马高涨起来,“我给你说徐二郎,别说这些家底都是我爹我祖宗留给我的,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就是我把那些银子都花在你身上了,你但凡有良心一点,你能这么看你爹我?”
徐二郎从牙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我让你去贿赂衙役县官了?你那是犯法!没人查出来且罢了,但凡有人举报,我这一辈子的仕途都完了,即便功名在身,也会被撸成白丁。轻则名声扫地,总则有牢狱之灾。你就是这么帮衬我的?”
徐父闻言脖子一缩,有些怂。可让他承认自己好心办了错事,徐父也是不认的。他梗着脖子吼,“查出来,谁去查?我把那些当差的衙役全都贿赂了一遍,但凡有一人露马脚,牵连的就是所有人。谁敢这么犯众怒,那是不想活了吧?哼,我行贿,我那还不是担心你。你说,早些年让你们兄弟几个读书你们偏不。结果可好,老大战死了,老三又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唯独你还有些读书人的架子,可你才拿起笔杆子多长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几个月。念了几个月“之乎者也”你就想中秀才,你那不是白日做梦是什么!我这边不替你打点打点,凭你那点本事,你猴年马月才能考个功名出身!”
徐父越说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儿,腰杆子就挺得更直了。“你年轻想不到这点就算了,可我是你老子,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你想不到的事情我想到了,我不得替你安排周全了?我这又是请客又是送礼的,为了让人给你露几道考题,我真是舍了老脸出去给人装孙子,你以为你老子不要脸啊?可我为了你这不孝子,我把这老脸都豁出去了。如今可好,你不记你爹的恩情,反倒在这里对我蹬鼻子上脸耍威风,我告诉你徐二郎,你爹我不吃你这套。”
徐父哼哼唧唧的甩着袖子背着手,大步进了院子。他说话硬气的不行,可看他走路的姿态,怎么看都有些像是落荒而逃。
“不管了!!天杀的小孽障,帮你还帮出错来了,真是上辈子作了大孽才有你这个不孝子。不知道孝敬爹,还成天给我气受,给我使脸子看,我这是欠了你们的?为你们劳心劳力,胃都喝出血了,你们不知道感恩,反倒嫌我拖后腿,你看我以后还管不管你们的破事!我看没了你爹帮衬,你以后能混出个什么熊样子!!”
徐父高亢的吼声渐渐听不见了。院子外边只余下满面冰霜的徐二郎,以及瑟瑟发抖,脸色煞白的王奎。
王奎见二公子没注意他,狼狈的坐起身,猫着腰就往里边蹿,“老爷您等等奴才!老爷您下车时才闪了腰,别走那么快,您让奴才扶着您,小心一会儿腰疼啊!”
这边一场闹剧方歇,翠柏苑中的瑾娘就收到了消息。
青苗在瑾娘耳边嘀咕了几句,瑾娘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看过去,“都是真的?”
“错不了,奴婢给老夫人院里送了樱桃回来,碰巧走到哪里,就见老爷怒气冲冲的过来了。奴婢担心冲撞了老爷,再使老爷雷霆大怒,就特意躲在花丛后避了避。倒是没想到,稍后就听见,听见……”
瑾娘点点头,“除了你,当时还有谁在场?”
“还有随同奴婢一道过去的一个小丫鬟,其余就没别人了。二公子身边的墨河在呐,把周围都清场了,奴婢不好多留,就匆匆离开了。可老爷斥责的声音太大,奴婢还是听见了些。”
瑾娘沉默片刻道,“把这事儿放到心里,别往别处传了。还有随同你一道过去的小丫鬟,也敲打敲打。”
“唉,奴婢知道了。”
两人话刚落音,瑾娘就听见有沉沉的脚步声进了门。
徐二郎的脚步声瑾娘很轻易就能听出来。这几个月时间,她也养成了听他脚步声,辨认他情绪的方法,基本没有出错过。
可如今二郎的脚步声里,不像是带着怒气的,难道青苗之前听到的事情还暗藏什么猫腻不成?
瑾娘心里想这事儿,面上却没露出来,径直站起身迎了出去。
走近了看,徐二郎虽然面色冷冽,但是眸中却没有怒气,他确实没有发怒。
瑾娘就讶异的多瞧了两眼。
她心思浅白,有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最起码对于徐二郎来说是这样的。
徐二郎见状还有什么不清楚,就开口问道,“知道了?”
瑾娘迟疑的点点头,“父亲……”
“画蛇添足。”
瑾娘替徐父辩白了两句,“……父亲,那也是一片好心。”虽然好心办了坏事儿。
“我用得着他的多此一举么?”徐二郎轻嗤一声,“既看不起我的文采,当初又何苦以死相逼我弃武从文?若我连最简单的童子试,都要他帮衬贿赂才能有惊无险的通过,那这科举我不参加也罢。”
他明显还是心中存气的,只是并没有气的失去理智罢了。
瑾娘见状就觉得还好,换成她是当事人,有这么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爹瞎搅合添乱,肯定气的咬人的心都有了。
可眼下办这事儿的不是她爹,是她公公,徐二郎的亲爹……
瑾娘就扯扯徐二郎的袖子,拉他在凳子上落座。她给他倒了一杯清水递过去,“喝杯清水润润口吧,马上要吃晚饭了,就别喝茶了。”
徐二郎接过清水一饮而尽,末了把茶盏放回小圆桌上,握着她的手指把玩。
………………………………
039 把柄
徐二郎道,“父亲这人,自以为心中有几分计较,其实办的事儿从来提不到台面上。”
瑾娘点头,在心中默默把徐二郎的话转成:徐父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可以的,没毛病!
“他唯一办的一件还算靠谱的事儿,就是汲取了教训,没有再选一个清高或是有文采的女子上门做当家主母,而是择了各方面虽不算出挑,做事却还算果断利落有魄力的你配给我。”
瑾娘闻言轻戳了戳徐二郎的腰,嗔他一眼,“你说什么?我各方面都不算出挑?我是长的不美么,还是性格不够温柔体贴,不贴合你心意?”
徐二郎被她戳的有些痒,无奈的看她一眼,“正说正事呢瑾娘,你别打岔。”
“谁给你打岔了,难道我说的不是正事?”
“是,你说的都对,是我口无遮拦说错了话,我给你赔罪。”
“这还差不多。”
徐二郎看着她摇摇头,露出个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的表情,眸中却没有丝毫恼怒郁闷,全是隐隐的笑意。
他继续道,“兴许是看我们夫妻和美,你嫁进来后,将家里也打理的井井有条。父亲便觉得自己……英明神武,精明能干,他的能力眼光和识人之术更胜一筹。殊不知,这次真是走了一步臭棋,稍有不慎,便将我,将整个徐家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徐二郎这个说法瑾娘是认同的。
自古以来科举舞弊都是大案,一经查实,都是掉脑袋的事儿。即便现在瞒过去了,即便徐父贿赂的人并没有拿钱办事,在考场给徐二郎行方便,但这总归是徐二郎身上的一个污点,以后被有心人知道了,也是别人拿捏他的一个把柄。
官场中人最畏“把柄”二字,只要有了把柄,再高的权位也如沙上房屋,一个不慎便是瞬间倾覆。
所以说徐父这事儿办的真是画蛇添足,徒劳无功。
兴许徐父早先还在沾沾自喜,志得意满,觉得为儿子谋划前程苦心孤诣,自己真算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慈父。
可现在,怕是徐父也悔恨的肠子都青了。
然不管徐父怎么悔恨,徐二郎怎么懊恼,如今说什么都晚了。当务之急还是想办法,将这事儿彻底抹平了。
瑾娘就问徐二郎,“有办法么?”
“办法不外乎那几种,不过是想想那种更合适。”
瑾娘点头道,“无论如何还是要尽快解决,最迟在出县试出成绩之前,要把这事儿彻底压下去,不然后患无穷。”
“你不用担心,我心里有数。”
两人说了会儿话,丫鬟就端了饭菜过来。
他们用了晚膳,稍后徐二郎也没留下休息,而是又出去一趟。
瑾娘知道徐二郎这是出去给徐父善后了,就有些睡不着。
她拿着早先给徐二郎做好的衣衫,依靠在床头不急不慢的缝制。
窗外清风吹拂,烛光也来回飘摇。
瑾娘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看墙角沙漏显示的时间确实不早了,她揉了揉胀痛的眉心,下床洗漱。
再次躺回床上后她反倒精神了,接连翻了两次身依旧睡不着。
想徐二郎现在会在哪儿,是不是在对人威逼利诱;想徐父好心办坏事儿,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偏还给儿子拖后腿,她要引以为戒;想最近天气不错,可以让长乐的教养嬷嬷每天下午带着长乐在府里走两圈强身健体;还有即将端午节了,要准备包粽子,最重要的是给京城平西侯府的节礼,该送去了;此外还有府里几位先生的节礼,也要准备起来……
七想八想的,瑾娘渐渐有了睡意。
也就是这时,她昏昏沉沉的似乎觉得有人走近了,继而床帷被人撩开,瑾娘猛一下睁开眼睛坐起身。
床前站着一个黑影,看动作正在脱衣衫。
熟悉的气息近在鼻侧,瑾娘开口软软的唤了声,“二郎。”
“嗯,吵醒你了?”徐二郎快速脱了外衫和靴子上床,瑾娘自觉的往里挪了挪,让徐二郎睡在外侧。
徐二郎躺好后,伸出胳膊,瑾娘就顺从的依偎过来,头枕着他结实的臂膀,小手搁在他胸膛上。
她还有些困倦,可惦记着徐二郎此行是否顺利,就睡不着。忍了又忍还是开口说,“都解决了么?”
“嗯。”徐二郎顺着她柔软的发丝,埋首在她馨香的颈侧,深吸一口气,才低低的说道,“都解决了。威逼利诱,软硬兼施,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封口。只是这都不是长久之计,真正能让人永远闭口的办法只有一个……”
瑾娘陡然清醒了,她猛一下抓住徐二郎胸口的衣服,“二郎你不能做傻事。”
徐二郎顿了顿,舒尔闷闷的笑起来,发出磁沉低哑的性感笑声。黑暗中,他准确无误的咬住瑾娘的耳垂,又舔吮了两下问,“你想到哪里去了?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嗯?”
“你难道不是想,想杀人灭口?”瑾娘有些气虚道。
“……不到走投无路,我不会走哪一步。”徐二郎闷笑了片刻,声音又变得正经,“我不愿手染罪恶,也不愿余生在牢狱中度过。况且,知道此事的人不在少数,不止县衙的那些衙役和刀笔吏,就连府中的下人,傍晚时也应该听到了些动静。这么多知情者,难道我能一下将所有人都杀光?”
“你多虑了。”他叹了一口气,“能让人永远闭口的办法,不是只有死亡。当你站在高处能够俯瞰众人,就没有人敢威胁你了。”
可在那之前,你也要先站在高位啊。
而有这个把柄在,就是你往上爬时,也有人在不住的拽着你的脚往下拉扯你,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能爬上去么?
瑾娘知晓自己能想到东西,徐二郎肯定早就想到了。她多说无益,多问也是自寻烦恼。左右徐二郎心中自有计量,自有斟酌谋算。她且勿庸人自扰,早些睡觉吧。
徐二郎顾自沉思中,也没发觉瑾娘何时睡着了。等他后知后觉听到耳畔规律的呼吸声时,有些哭笑不得。
他轻捏了瑾娘的耳垂儿两下,嘀咕了一句,“心思少,睡得就这么香甜?”
如他,他心思多,常常一晚上睡不到两个时辰就会醒来,这就是差距吧。
这么想着徐二郎心中就有些不舒坦,他泄愤似得又捏了捏瑾娘的耳垂儿,甚至手指还钻进她的衣衫,在雪山红梅处狠狠揉了一把。
可睡梦中的瑾娘也只是不适的嘤咛一声,随即翻个身,蜷缩起身子想继续睡。
徐二郎看得皱眉,粗鲁的把她又翻过来,束缚在怀中。
他这么折腾,瑾娘终于睁开眼瞅了他一下。可都没看清徐二郎的表情,她就又被周公召唤着进入了梦乡。
徐二郎:……
………………………………
040 上榜
时间匆匆,转瞬又是两天,很快到了放榜的时候。
童子试毕竟不比秋闱和春闱,参与的人大多是进学几年,初涉考场的懵懂学子。这些学子没有功名在身,考试的成绩自然也很难得到别人的注意。
再来即便得中头名,所引来的瞩目也是有限。毕竟只是过了县试而已,后边还有府试和院试,还有秋闱和春闱,还有殿试,万里云梯才登上了第一个台阶,以后的路还长的很。
但这头一科的成绩在外人看来无关轻重,在有学子参加参考的人家看来,却是非常重要的。
瑾娘一大早就打发了下人去等张榜,结果等到半上午才有人跑回来回报,“少爷中了,第五名。”
中了就好,别管是第几名,哪怕是倒数第一名呢,那也是中了,那也可以参加接下里的府试了。
瑾娘很满意,高兴的让人把这个消息去报徐母。
至于徐父,他那天把徐二郎大骂一顿后,就出门了,至今未归。
不过瑾娘也看出来了,徐父就是办事不靠谱,外加嘴巴刻薄,说话不好听,其实他心是软的。
他说是再也不管徐二郎的事儿了,可心里肯定惦记着,想必他现在就是在青楼楚馆,也喝不进去花酒了。不等到徐二郎出个满意的成绩,徐父是没有心情继续寻欢作乐了。
不得不说,瑾娘还真是猜中了徐父的心思。
徐父现在可不就在等徐二郎的成绩呢么。
知晓今天会张榜,他忐忑的一晚上没睡,都熬出黑夜圈了,天不亮他就打发王奎去看榜,无奈王奎不识字……可有句话不是叫有钱能使鬼推磨么?随手一两银子打发出去,多得是人给跑腿。所以徐父比瑾娘更先知道徐二郎上榜了,且位列第五,成绩非常不错了。
旁人恭维几声,徐父越发兴奋,直接给目前夜宿青楼的所有嫖客都买了单,美其名曰,同喜同喜……
瑾娘得了好消息,就去前院找徐二郎。
徐二郎依旧在读书,见瑾娘过来他就问,“就这么高兴?”
瑾娘不由伸手摸摸脸,“我表现的很明显么?”
徐二郎:“你嘴巴都快笑歪了。”
瑾娘:……气成河豚。
她嗔了一眼过去,瞪着徐二郎说,“徐二郎我告诉你,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可劲埋汰我,不然你迟早会失去我的。哼!”
徐二郎:“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反应过来刚才义气之下说了什么话的瑾娘,顿时捂面。每次在徐二郎面前,她说话都不过脑子。本身智商不如人,她就够挫败了,偏偏又表现的如此弱智……唾弃自己!!
徐二郎已经走到她跟前,拿开她捂面的素白小手。他漆黑的双眸中有着明亮的光,薄唇微翘,带着笑意说,“你刚才说什么?”
瑾娘面颊红艳若三月桃花,她绚烂的眸中闪烁着明媚的春光,整个人眉目间漾开一丝韵色,美的夺目生辉。
“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徐二郎徐徐善诱,“好瑾娘,再说一遍!”
瑾娘撇开头,耻于开口。徐二郎见状有些惋惜,可转而又道,“无妨,既然现在不想说,晚上说也是一样的。”
晚上说……
瑾娘不可避免的又想到,这人恶劣的在床上折磨自己,让她喊哥哥,喊相公。她每次都被折磨的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儿,最后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完全不受控制。
徐二郎这个大流氓,就会欺负她!
徐二郎也不想真把人欺负很了,就转过话题,牵着她坐在凳子上问,“得到消息了?”
瑾娘:“嗯。你考的很好啊,第五名。”
“马马虎虎。”
瑾娘翻了个白眼,又问,“府试什么时候开始?”
“两天后。”
“这么快啊。那这次考几天?”
“依旧是两天。”
两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话,瑾娘就准备离去了。恰此刻墨河在外边喊了声“主子,石府老太爷让人送了封信过来。”
石府老太爷也就是徐二郎的外祖父,老人家这个时候送信来,毫无疑问是对外孙的成绩表达欣喜的。
果不其然,徐二郎拆开信,就在其上字迹张扬飞舞,甫一眼愉悦之情就扑面而来。
徐二郎见瑾娘探头探脑的,像是也要一探究竟。他就招手说,“过来一起看吧。”
“……这不好吧?”
“你是看还是不看?”
“看看看!”
石老太爷先是对外孙的成绩表达满意,随即又勉励外孙“戒骄戒躁”“再创佳绩”,警告他不可骄傲自满,妄自尊大。最后才谈及重点,言说孙女婿郑顺明也过了县试,将与徐二郎一道参加接下来的府试。他老人家为防两人在府试上遭遇滑铁卢,就决定让他们二人过府去,给他们开小灶讲课。
石老太爷到底举人出身,书信肯定不会写的那么直白浅薄。上边那些话全都是瑾娘自己翻译的。还别说,她一个理科生,语文学的也不咋样,老爷子全文言文的书信,瑾娘阅读理解起来还真有些困难。
瑾娘由此想到,看来她也该把“复读”一事提上日程了。此复读二字,纯属字面意思。
瑾娘是不觉得自己文学素养低有大碍,可若以后徐二郎更进了好几步,成了官身,她与之交际的圈子肯定会更上一筹。若是那时不能谈吐文雅,出口成章,甚至不能从别人引用的典故中辨别是褒是贬,那不是要被人当傻子糊弄?不是要给徐二郎丢脸?
所以,读书一事势在必行。
不说这些远的,只说眼前,瑾娘点着郑顺明的名字问,“这人,是石府已出嫁的五姑娘的夫君么?”
石府的五姑娘,也就是大房所出的嫡女石静语,瑾娘在石家老太太的生辰宴会上有幸与之见过一面。
那女人对徐二郎明显有过心思,虽说最后两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但因为她和徐二郎有些“瓜葛”,瑾娘之后不免留意了些有关她的言辞。
是以她也得知,那位五姑娘的夫君也是饱学之士,如今已过加冠之年。那位学子虽然其貌不扬,但听说学识不错,最起码中秀才不是问题。
但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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