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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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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人哪里是她刚成亲时的徐二郎,这怕不是某个泰迪附身了吧。
徐二郎也只是嘴上说说,外加馋的厉害了动点手脚,讨点小便宜,真正过分的事情,他是不敢做的。
他也是询问过刑大夫的,老大夫知会过他三个月后可行房事,可他担心瑾娘年纪小怀孕,身体受不住,勉强忍到四个月才开荤,到如今瑾娘怀孕四个月有余,他也就浅尝辄止了两次,也是躁动……
漆黑的夜有些闷热,好似要下大雨,徐二郎蹙着眉头睡不着,反观她怀里的瑾娘,早就枕着他的胳膊睡得香甜。
徐二郎看着她模糊的睡颜,身体的躁动缓缓平复,渐渐有了睡意。
也就是这时候,外边传来“咔嚓”一声炸响,随即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落下来,打的窗外的树叶哗哗作响。
徐二郎在响雷时就捂住了瑾娘的耳朵,可瑾娘依旧被震醒了,她才一睁眼,就喊徐二郎,“去把长乐抱来和我们睡吧,她本就睡眠不好,如今又打雷下雨的,怕会吓的睡不着。”
徐二郎:“你睡你的,别担心她。她身边有两个嬷嬷陪着,那都是你亲自挑的人选,难道你还不放心?”
“我肯定不放心啊,嬷嬷毕竟是下人,比不得我们俩,是她的亲人,比之让那两个嬷嬷陪着,长乐肯定更愿意咱们两个守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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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开蒙
徐二郎犟不过瑾娘,对上她祈求的双眸,他只能咬着牙屈服。三两下披上外衣,趿拉着一双鞋子就去了东边厢房。
好在如今长乐搬过来住了,即便冒着雨出去抱她,回来时两人身上也也就干爽。
长乐早就醒了,打雷时她正拿着一块儿七巧板玩耍,结果天上猛地响起一个炸雷,吓的七巧板都掉在了床上,长乐当即就“哇”一声哭出来。
她此时眸中还含着泪,头发软哒哒的披散下来,盖住白皙的额头,这样愈发衬得她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大的出奇,那眼神也委屈懵懂的厉害,像是某种受惊过度的小动物,萌的瑾娘那个心肝颤啊,立刻伸手把她抱过来。
“婶婶,我怕。”长乐攥住瑾娘的衣襟,坐在她腿上,瑾娘拍着她安抚,小姑娘的泪渐渐止住。
这时候徐二郎从外边回来了,左右手还分别端着姜汤,瑾娘皱眉,长乐也畏惧的往她怀里缩了缩。可徐二郎不由分说的递给瑾娘一碗,“喝了再睡。”又把长乐抱过来,“和你婶婶一起喝,要喝完,不然你生病了,就没人陪婶婶玩耍了。”
长乐果断点点头,端着小碗慢慢喝。
瑾娘:并不想陪小豆丁玩耍,也不想喝,可被长乐用关怀的眼神看着,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硬灌了一碗下去。
这日长乐依旧睡在两人中间,小家伙缓过神来,现在有些兴奋。她双眼亮晶晶的,扯着小奶音看着瑾娘,“婶婶,要听故事。”
“可是天很晚了,要睡觉了啊。”
“那听一个故事。”
瑾娘:“……好吧。”
“我想听小美人鱼的故事。”
瑾娘笑,“小坏蛋,你还得寸进尺了。”小美人鱼的故事讲的是东海上的美人鱼善歌喉,会吸引来驾船出海的船只听她唱歌的故事,这个故事讲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瑾娘都快讲吐了,所以这次她准备换一只小美人鱼开讲。
“……小美人鱼看着在船上的王子,她就想,要是我也能长出双腿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和王子跳舞了……”
瑾娘还没讲完,长乐就憨憨的睡着了,瑾娘怕她没睡好,就继续讲下去,直至讲到结尾。
她这时再看去,长乐确实睡熟了,小丫头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凑近了似乎还可以听到她发出的憨憨的小鼻音。
瑾娘满意了,打了个哈欠,也准备睡觉,谁知这时徐二郎却坐起身。
“你还不睡做什么?”
徐二郎的回答是径直将长乐放进了瑾娘里边,他则把瑾娘扒拉过来,依旧把她拢在怀里睡。
瑾娘瞪他一眼,“你也不嫌麻烦。”
“不抱着你睡不着。”
瑾娘就乐了,“之前没成亲时,你不也是一个人睡?还有前段时间暑热的厉害,我不让你近身,那时候你不也睡得很好?”
徐二郎:“成亲前是成亲前,那时间太遥远了,没有考据的价值。只说暑热时,你睡前我是离你远远的,可你睡后你依旧在我怀里啊。”
瑾娘:懵逼脸。
“怪不得我每天晚上都热得出一身汗,感情不是因为怀孕了畏热,是你在搞鬼。”
“说搞鬼就过了,只能说我疼爱你。”
“可我不稀罕啊。”
“所以说你对我的感情没我对你的深。”
瑾娘听着徐二郎的甜言蜜语,哭笑不得,捶了这不要面皮的人一下。
她心里甜滋滋的,冷不防徐二郎突然放了冷箭,“你给长乐讲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瑾娘:“……故事啊。”
徐二郎:“……明天把长乐也送去钱夫子那里吧。她虽然是姑娘家,也是我徐家的儿孙,从小就听写情情爱爱的东西,成什么体统?”
“……”
“钱夫子日前正教授长平习《三字经》,长乐也两岁半了,到了识字的时候,不妨过去跟着学一学。”
“……”
“你别又想给她说情,她虽然身体孱弱,可读书识字花用不了多长时间,累不着她。”
瑾娘听着徐二郎的絮叨,终于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去书房睡。”
“……我不过多说了两句,怎么就惹你不高兴了?”
瑾娘哼哼,“我高不高兴又怎么了?反正我就是个只懂情情爱爱的妇道人家,不懂什么四书五经,也没有什么远见卓识,你何必给我讲什么大道理?那不白费口舌么?你想做什么,只管做就是,谁让你是一家之主呢。”
一家之主现在也得在你的淫。威下讨生活啊!
徐二郎捂着额头,做头痛状,瑾娘继续哼哼,“别装模作样的,你走,我看见你就不高兴。”
“瑾娘,让长乐读书认字是为她好。”
“我也没说不好啊。在你看来,我真就是那么见识短浅的妇人么?我明明是因为你说我只懂情情爱爱,才生气的。”
徐二郎就闷笑,抱住她,“只懂情爱还不好,米若不是情滋味,我这日子不得过的跟苦行僧一样。”
瑾娘:“……
夫妻两个说说笑笑的,倒也很快睡着了。
隔日瑾娘醒来天有些晚了,她吃过早饭,处理过府里的事情,照例要找长乐小姑娘过来沟通沟通感情,谁知却被青禾告知,“长乐姑娘去前边听课了。”
瑾娘这时才猛地记起,确实有这么一茬事,昨晚上徐二郎才和她说过,她忘在脑后了,徐二郎行动力倒是超强,说干就干,这就把长乐提溜到前边去了。
瑾娘看了看时辰,现在还早,就决定去前院看看。小姑娘第一天上课,她怕她不适应。
钱夫子目前教授三个学生,除了长安长平,还有他收养的养子,小名板儿,大名叫钱文(yun)的跟着一起上课。三个小家伙课程不一,长安和钱文已经认全了字,开始学习《诗经》和《楚辞》,长平年纪小,课程也慢些,目前在写大字。他的功课也简单,每日学会十个大字,外加君子四艺,若喜欢,就在钱夫子的指导下“玩耍”一会儿,若不喜欢,便罢了。
钱夫子授课瑾娘没听过,他毕竟是外男,瑾娘哪怕身为主母,也要避嫌。只是恍惚听过徐二郎说,钱夫子有大才,言语警醒,常给人醍醐灌顶之感。
………………………………
76 敬畏心
瑾娘没缘分听常钱夫子讲课,因为她过去时,已经有些晚了。不说长安和板儿今日的课业早已经讲完了,就是新开蒙的长乐,也严肃的拿着毛笔,在钱夫子的指导下,认认真真的练习笔顺。
瑾娘见状,心里提着的那口气就松了下来。
她虽然嘴上没说,但还是担忧的。毕竟一开始请钱夫子过来,只让他教导长安和长平,现在不经招呼,就又把长乐送了过来,这事儿做的有些亏心。
瑾娘还唯恐钱夫子会不喜,可如今看来,钱夫子对长乐倒是更欢喜几分。尤其他看长乐的眼神,充满慈爱……是了,钱夫子和桂娘子早逝的小女儿,离开他们时也是两岁左右。
钱夫子察觉有人在门边观看,抬头见是瑾娘,便颔首示意。稍后他看了看墙角的沙漏,便对几个小家伙说,“天色不早了,今日便到这里吧。”
长平欢呼一声,站起身后看见瑾娘,脸色就变了,有些羞窘的瞬间涨红了脸。
瑾娘觉得好笑,却也瞪了他一下。夫子都还没离开,瞎吆喝什么劲儿,这么欢欣鼓舞的,她要是钱夫子她下午就给这小子排头吃。
太不尊师重道了!!
钱夫子这时却走了出来,瑾娘连忙行了一礼,“多谢您教导几个孩子了。”
钱夫子避了一避,“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夫人且勿多礼,这厢切要多谢夫人特意关照我们。”
“哪里,这都是应该的。”
瑾娘和钱夫子寒暄了几句,钱夫子就离去了,板儿长得虎头虎脑,看起来特别壮实憨厚,他冲着瑾娘腼腆的笑笑,然后和长安长平打了招呼,就追着钱夫子过去了。
只余下一大三小还在,瑾娘就点了长平一指头,“夫子还没走呢,你就大呼小叫,你的规矩学到哪里去了?你就不怕钱夫子让你罚站?”
“嘿嘿嘿,婶婶你别绷着脸,我害怕。嘿嘿嘿,夫子好说话,不吵我们哩,才不会生气罚站。”
瑾娘就又点了他一下,“感情还是钱夫子对你们太温和了,才让你这么没大没小的?哼,你等着,等我回来把这事儿告知你二叔,钱夫子不收拾你,我让你二叔教教你规矩。”
长平立马就蔫了,长安也不给他求情,反倒抿着嘴偷笑几下。显然他对这个兄弟的德行也是看不上的,只是长平太小,说了不听,还是得让二叔给他上上紧箍咒才好。
瑾娘说到做到,等晚间徐二郎从明先生那里回来,她当真把此事说与他听。
末了又道,“长安是府里的嫡长孙,大哥对他教养的很好,他我是不担心的。至于长平,许是不用继承家业,家里对他的管教就放松许多。这孩子玩性大,也颇有点不知天高地厚,换句话说,就是没有敬畏心,这点是非常需要提点注意的。”
徐二郎听她说话,就缓缓蹙起眉头。
说实话,他和几个孩子接触的并不多,早先是因为大哥经常出战,而长安长平年纪又小,平时都在内院由大嫂看顾,他一个做小叔的,自然不好经常探望。
再来他那时沉浸在兵法武艺中,渴望有一天能征战沙场,每天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书房和校场中度过的,又那里有那么多空余时间,去照管几个孩子。
和长安长平熟悉起来,还是他们搬到前院之后,可这满打满算,也不过三四个月时间。
而这三、四个月中,他要科举,要读书,要外出应酬,还要照顾妻子。他倒是也抽出时间特意陪两个小的练武或读书,可兴许是他太过严肃清冷,长安长平在他跟前很乖,话都很少,以至于及至现在,他对两个孩子的脾性,都不太了解。
徐二郎沉默的思考片刻,最终点头说,“我记下了,抽空会多管管长平的。”
瑾娘就松了口气,“也不急在一时,毕竟眼见着就要秋闱了,自然是科考更为重要。你先把精力放在秋闱上,等忙过这一茬,再说长平的事儿。”
徐二郎就笑,“你既与我说了,我若不赶紧把这事儿办了,心里总不舒坦,怕是会影响考试也说不定。”
瑾娘“啊”了一声,“不会吧?你心理这么脆弱么?你这么担不起事儿的么?早知道我就等你考试完再和你说了。”
瑾娘见徐二郎点头,就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可我如今精力有限,也觉得脑子不够用。很多事情,要不是还有几个丫头提醒我,我都想不起来。这不就是担心一觉醒来把这事儿忘到脑后,再误了孩子么,所以我才和你说起的。”
瑾娘越说越懊恼,嘴巴就忍不住嘟起来,都可以挂油瓶了。徐二郎见状好笑,却也忍不得她忧心,就说,“好了,别自责了。刚才都是逗你的,多大的事儿,怎么还焦心上了?放心吧,我明天就和长平聊聊。那小子不知敬畏,我便教他敬畏。他是徐家儿孙,他可以不给徐家带来荣耀,却不能因为没有敬畏心,得罪不能得罪的人,给徐家带来灾难。”
徐二郎见瑾娘张开嘴,又想说什么,就拍拍她的手,“放心,我有分寸,不会吓着他。”
瑾娘勉强放下了心。
翌日瑾娘醒的很早,因为记得昨晚徐二郎跟她说过,今天会跟长平聊聊,她醒来就找二郎。
可却听丫鬟说,“公子一早就起来了,先是例常去校场训练,随后就带着长安和长平两位小公子出去了。”
“出去了?知道去哪里了么?”
“不知道。”青禾说,“二公子没说。”
瑾娘闻言摆摆手,郁闷的吃了早饭。
一上午她都有些心不在焉,还是长乐过来了,才勉强让她分了神。
长乐已经开始吃药了,桂娘子开的药不苦,反倒甜甜的,长乐吃起来并不排斥。
也不知是不是吃了几天药的缘故,长乐看起来面色好上许多,整个人也精神了不少,至少没有平时看起来那么蔫嗒嗒的了。
那药真的这么有效么?还是她的心理作用,给长乐的小脸加了滤镜,才觉得她比平时面色好了?
这个问题不可查,且不追究了。只说长乐拿着自己的作业过来,让瑾娘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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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意外
长乐才学了两天笔顺,她人小,笔力不足,写的笔顺虽然还有些崎岖拐弯,可小姑娘的认真劲儿在纸张上一目了然。
瑾娘对此大力褒奖,将长乐夸了又夸,小姑娘羞红了脸,扯着小奶音道,“夫子今天也夸我了,婶婶,我会再努力点的。”
瑾娘闻言却摇摇头,“并不需要这样,也不需要过分逼自己。一切以你自己的意愿为准,如果你喜欢,便多投入些精力,如果只是为了得到师长的夸奖和认同,而逼迫自己去做不喜欢的事儿,却是没有必要的。”
长乐听不懂,却没有贸然插嘴,只是睁着懵懂的大眼看着瑾娘。
“我和你叔叔让你跟着钱夫子读书识字,并不是想让你学的满腹诗书,培养出一代女文豪,好以此彰显名声。读书是为了明理,识字只是读书的一种途径罢了。我和你叔叔不会逼迫你,但若你真有兴趣学习,却要认真仔细,既然喜欢,便要坚持下去,不可因辛苦而懈怠,更不能因为遭遇打击、没有进步便将之丢弃。长乐记住了么?”
长乐摇摇头,又点点头,“记住了。”
长乐还小,却不算笨。勉强能记住瑾娘的话,但却不晓得其中意思。
瑾娘就摸着她软软的头发说,“婶婶知道你现在还不理解某些话的含义,但长乐记住就好,等你大了,自然就会懂得。”
长乐再次点头,“好,我听婶婶的。”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时间就到了午膳时。
瑾娘让青禾去前边看看徐二郎和长安长平回来没,得到的结果却是,那三人都还未曾归家。
瑾娘私下念叨了两句,也不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了。
她和长乐一起用了午膳,稍后又歇了午觉。
午睡醒来却听说鹤延堂老夫人身子似乎有些不舒坦,瑾娘不敢大意,穿上衣服立马过去瞧了。
徐母身子确实不太爽利,却也不是得了什么大病,不过是这两天酷热,她多用了些冰,有些着凉罢了。
瑾娘过来时,刑大夫正给徐母开方子。
瑾娘见状就闻讯了一番,等确定确实没有大碍才放了心。
刑大夫离去时,瑾娘让青苗跟着去取药,她则走到床前要伺候徐母。
徐母却连忙摆摆手,让她别往跟前去,“你怀着孩子,怎么也跑过来了?这大热天的,你且好生歇着,可别累着我……”孙子。
瑾娘眼皮子抽抽,自动忽略了徐母后两个字,她确实担心过了病气,再让肚里孩子跟着受累,所以也没硬是装孝顺去前后伺候。她在李嬷嬷搬来的凳子上落座后,才和徐母寒暄。
徐母不是难沟通的人,只要有人能投其所好,徐母和人聊上几天几夜的琴棋书画不带累的。可瑾娘纯粹一个理科生,琴棋书画样样不通,哦,不,也不能这么说,她早先也是学过些书法的。可她那点艺术班学来的书法,造诣之低,难登大雅之堂。她对书法的了解,也只限于那几个名家,以及他们的代表作,再多的,她确是不记得了。
婆媳两人尬聊了几句,场面便冷了。好在这时候徐翩翩闻讯过来了,多了一个她,内室中像是多了几只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的,热闹的很呢。
瑾娘到底怀了四个多月的身子,坐的久了有些劳累,徐母便让她早些回去歇息了。瑾娘也没推辞,亲眼看着徐母用了药躺下休息,便和徐翩翩一起离开了。
瑾娘回到翠柏苑好一会儿,天色都快黑了,徐二郎才领着两个小孩儿回来。
长安面色还好,神态却有些疲惫,然瑾娘一牵他的手,却发现他的小手冰凉,再观瞳孔,明显扩散,这是被吓住了。长安都如此,更别说长平了,他却像是受了诺大的惊吓一般,小脸惨白,像是垂死中的病人似的。
瑾娘就恼怒的瞪了一眼徐二郎,“你不是说自己有分寸么?你看长平长安这吓的,你给我说清楚,你今天到底领他们去看什么了?”
徐二郎也有些追悔莫及,他今天带两人出去,尤其是带长平出去,就是想让他长点敬畏心。他计划的很好,谁知中间却出了差错。
徐二郎就语带懊悔的把事情说了,瑾娘闻言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MMP。
原来今天徐二郎带着两个小的,去了平阳镇一个秀才先生开的私塾。那秀才先生是出了名的严厉,动辄罚站罚抄书,棍棒教育更是不在话下。
然因为那先生学识还算不错,所以多得是家长把孩子送过去。更何况现在人普遍认为棒棍底下出孝子,棒棍底下同样能出好学生,先生严厉,学生才更可能有出息,这位先生无疑就是这信条的信奉者。
徐二郎是探听好了,才带着两个小的过去的。也是巧了,他们去的时候,那先生正因为新送去的一个孩童上课捣乱而对他棍棒打骂。
那孩子七八岁模样,比长安还大一些,在家里应该也是小祖宗一类的人物,脾气也虎得很。家里人应该是管束不过来,才特意送到这位秀才先生这里来,然他们计划的好,却赶不上变化。
那先生下了狠手,那孩童却是执拗性子,硬是不低头,最后,竟然被那先生打的血肉模糊,只剩下半条命了。
徐二郎只想让两个孩子有点敬畏之心,却没想过要吓住他们。自然及早就让下人捂住眼带他们走了,可那孩童的哀嚎惨叫声如同厉鬼寻仇,即便走到街上了还能听见。而长平好奇心强,甚至还硬掰开仆从的手回头看,结果就见那孩童一个踉跄往前一栽,恰好磕在墙壁的棱角上,顿时血流如注,他软软倒下。
“杀人了”“人死了”的惊叫声传的满街都是,仆从们条件反射回头看,就连长安也看了一眼,结果就见那小子翻着白眼摔倒在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遇到这样的事儿,是挺糟心的,可却不得不说,也挺让人恼火的。
暴力处罚学生真是那里都有。可孩子爱玩爱闹是天性,师长就是不喜欢,斥责几句就是了,怎么还真动上手了?还用了棍棒,是生怕打不死孩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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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活着
瑾娘都有些顾不上长安和长平了,急着拉着徐二郎问,“那孩子真死了?”
“不好说。”
“怎么了?是不是还活着?”
“我来时尚且有口气在,那夫子惊惧之下,急忙让人抬着孩童去了医馆,到不知那大夫能不能将那孩童救活。”
瑾娘很快就无心管那命在旦夕的孩童了,因为长安和长平亲眼目睹了“凶杀案”,两个小家伙很快就起了高烧。
徐二郎安排人去请刑大夫,瑾娘却慌忙道,“刑大夫离的远,赶紧去请桂娘子。”
徐二郎此时才反应过来,府里原来还有一位“女菩萨”在,于是赶紧改口让青苗去请桂娘子。
桂娘子很快来了,给两个小家伙诊了脉就道,“受惊过度而已,倒不必慌张。我先给他们推拿吧,这个退热快些,另外再让人去煎两幅安神汤过来,随后再喝一碗固本的药,便没大事了。”
“那烦请您先开个方子吧。”
桂娘子点了头,就去开了方子,自有丫头忙着去煎药。等药端过来时,桂娘子已经给长安长平推拿过,两人的体温确实降了不少,虽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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