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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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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娘子点了头,就去开了方子,自有丫头忙着去煎药。等药端过来时,桂娘子已经给长安长平推拿过,两人的体温确实降了不少,虽然还有些烧热,却不再像火炉子一样摸着烫手了。
瑾娘接过药碗,想亲自给两人喂药,徐二郎却道,“我来,你先歇着,你身子重,不方便。”
瑾娘就坐在一边,亲眼看着长安和长平将药喝了,提着的心才微微放下。
两个小家伙很快睡着了,屋里的人也都散了,瑾娘此时才想起徐母来。
她和徐二郎说了下午的事,末了又道,“我刚慌了神,把母亲忘在脑后了,你快些去看看母亲吧。她老人家虽然没有大碍,然你这为人子的,也该去探望侍疾才是。”
徐二郎点点头,“我这就去。你也劳累半晌了,且先歇着,让丫鬟看着他们俩就是,我去去就回。”
瑾娘都没来得及应答,徐二郎就迈着大步出去了。
瑾娘身子也确实疲乏了,可眼瞅着两个小不点还烧热着,她就是去歇着,也得提心吊胆着。想来想去,索性让丫头们搬了贵妃椅进内室,她就躺在贵妃椅上假寐片刻,一边守着两个小人。
片刻功夫,瑾娘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靠近,稍后徐二郎掀了帘子进来,“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母亲那里可还好?”
瑾娘要起身给他宽衣,徐二郎直接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继续躺着就是。
“母亲那里还好,头痛症减轻许多,母亲现在在用晚膳,看着精神头不错。有翩翩和三郎守着,我放心。且这边还有三个小的,你自己一人招架不过来,我留了话就过来了。”
瑾娘一边点头一边问他,“母亲没恼你?”你都把他两个孙子坑害了,徐母难道就没生气?
“恼了。”徐二郎蹙眉道,“还被骂了几句。”
他说这话时颇有些难为情,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鼻子。瑾娘无端的被他这个表情和动作戳了一下,心跳都快了几分。
徐二郎没看见,他此时正换上家常穿的衣裳,继续说,“母亲还说,要让父亲回来,请家法处置我。”
瑾娘:……这老太太,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明明前段时间给长安长平分家产时,她还站在徐二郎这边,对徐父不屑一顾,回首却又要徐父来给她撑腰教训儿子?这不大好吧?
徐二郎回来了,外边就传来青谷的声音,说是晚膳已经好了,问何时用。
瑾娘想说,心里堵得慌,吃不下,让徐二郎先用。徐二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直接开口说,“端去花厅,这就准备开膳。”
他又说瑾娘,“无论何时,不管发生什么事儿,你都不能委屈了自个儿的身子。不管什么坎儿都会过去,不管什么事儿,也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你为之伤怀愁苦却是没有必要。饭该吃还是要吃,即便不为你,你也要考虑腹中的孩子,难道你舍得饿着他?”
瑾娘:“……行吧,这就吃。”
说完这些,瑾娘不由瞅一眼徐二郎。
走廊上挂着一串灯笼,映衬得徐二郎锋利的下颌线条都柔和许多。此时的他看起来温润无害,又逼人的俊美,瑾娘不由看出了神,被他迷惑的鬼使神差就说了一句,“对着你这张脸,我能多吃一碗饭。”
徐二郎:“……又胡说八道。”
他敲了瑾娘一下,说话的语气却是带着笑的。瑾娘听他这带笑的声音心都快酥了,回过头后,自己默默的笑了好几下,嘴唇绷都绷不住。
这一晚长安和长平的状况还好,他们很快退了热,又在瑾娘的诱哄下,一人用了一碗蛋羹。
随即两人又睡了过去,可他们却睡不安稳,梦中屡屡惊醒,竟是开始做噩梦。
这俩小子占了瑾娘和徐二郎的床,两人无奈只能先屈居在碧纱橱里。
瑾娘听到两人的梦呓不由皱紧眉头,和徐二郎说,“明天让人去打听打听那小孩儿的情况,但愿佛祖保佑那小孩儿没事儿,不然,长安长平怕是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事儿了。”
“好。天色晚了,你快睡吧,这些事情自有我来安排。”
瑾娘这晚睡得不好,第二天天一亮就起来了。长安长平又睡了一个时辰才睁眼。
他们精神还很萎靡,可看到俩人昨夜竟是睡在叔叔深深地床上,也瞬间红了脸。
瑾娘招呼丫头伺候他们穿衣洗漱,末了才告知他们,“昨天那个被打的小郎,没有性命之忧。那小郎君命大呢,只是头上破了皮,暂时昏迷过去了,昨天你们还没回到家呢,他几醒了。”
“真的?”
“那小孩儿真的没死?”
“没死。没死。”瑾娘见两人瞬间来了精神,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将从徐二郎哪儿听来的,昨天事情的后续都说了一遍。
“那小郎君命大的很,大夫给他扎了针,很快就好了。随即又吃了药,头上的血也止住了。他的家人闻讯也跑了过来,将那夫子好生打了一顿,再不让那小孩儿去哪里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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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9 探病
长安长平听说那孩子苏醒了,且活蹦乱跳的,整个人精神得很嗯,两人面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好看了许多。
可他们受惊一场,到底没那么快康复过来。且小孩子,有时候也容易钻牛角尖,说不得什么时候思考错误,就走进死胡同,一辈子都出不来了。
瑾娘为防出现这种情况,在两人用过饭后,就把两人叫到跟前谈心说,“昨天你们二叔带你们去那位夫子那里,还是因为婶婶的过错。”
她将早先曾和徐二郎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婶婶觉得长平没有敬畏心,才想让你二叔教育你一番,并不是存心找茬,要给你们苦头吃。长安和长平理解么?”
两人点头,“我们知道婶婶是为我们好。”
说实话,听到这句话,瑾娘心里是松了口气的。
她自认对这个家,尤其是对大哥这几个孩子,都是尽心尽力的。可有时候,并不是你付出了精力和心血,就能得到同等的回报。她不怕付出,就怕一颗好心被人当成驴肝肺,明明是为他们操尽了心力,末了却要得到他们的怨怼。
好在,孩子们虽小,也分得清好歹,知道她是为他们好。
瑾娘就说,“你们还小,不懂官大一级压死人的道理,也不懂世俗流言以及师长对你们的评论,兴许会影响到你们的一生。”
这是个封建社会,等级森严,动辄丢命甚至被株连九族。徐家在平阳镇有点势力和体面,可出了平阳镇,谁认你徐家是谁?
长安和长平若是一辈子生活在平阳镇,就是他们为非作歹,打死了人,徐二郎也有本事替他们善后。可若是出了平阳镇呢?徐二郎一个才刚踏上仕途的学子,自身都难保,又那里来的本事为他们保命?
长平不敬师长,没有敬畏心的事儿眼下看着是小,可若是不加约束和管教,他成了习惯,行事越发肆无忌惮,荒唐张狂四处得罪人,那迟早有一天会丢了性命
若他真没了性命,算谁的?
瑾娘知道孩子小,又经了昨天那事儿,不该再说重话吓唬他们。可这事儿既然已经提起来了,就没有轻轻带过的道理,语气他们现在畏惧的战战兢兢,也要给他们留个深刻的印象。让他们从小就明白,人行事应该懂规矩,守规矩。最起码在你力量弱小的还不能撬动这个社会的根基的时候,你想要过的舒服,只能在规矩划定的圈内行事,不能逾越了。
“那若是之后我有本事了呢?”长平问。
“那时候就不是规矩来束缚你,就是你来制定规矩了。到时候你想怎样就怎样,即便你说太阳是绿的,月亮是长方形的,也多得是人附和你,追捧你,而不是在背后耻笑你,甚至想着怎么搬弄是非弄死你。”
长安和长平若有所思点头,他们有没有理解瑾娘表达的意思,抑或瑾娘自己的解释有没有偏差,谁都没有意识到。这教育究竟会引来什么样的后果,只看以后。
却说徐母惹了风寒,原本以为只是几天就能康复,谁知过了两天风寒缠绵不去,病症不仅没减轻,反倒又重了不少。
石家闻言有人登门来探望,徐母的几个嫂嫂和弟妹都来了,同来的还有她们之下的几个媳妇。
瑾娘对大表嫂和二表嫂挺喜欢,可对于排四和排五的两位表嫂,就有些不太热情了。
这两位表嫂的女儿,就是早先多嘴多舌气哭长乐的,瑾娘心存迁怒,全程对她们也很冷淡。
石家的几位长辈自然也看出来了,可也没什么办法。谁让是那两个媳妇不忌口德,搬弄是非,在背后说人闲话呢?她们不仁,也休乖别人不义。
原本她们还想着,此番让两人好好表现表现,也接触了两家这点怨怼,可如今看瑾娘行事做派倒是强硬,硬压着她地拖和好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就不管了。小辈儿的事情,他们自己处理,只要不闹的过了,他们就睁一眼闭一只眼。
石家的人来过之后,郑家也来人了。来人就是石静语的婆母,石静语,以及她的郑顺明。
郑家和徐家是拐着弯的姻亲关系,又同住平阳镇,平日低头不见抬头见,关系还算不错。如今徐母有点症候,于情于理他们都该登门探望。
郑母在内室和徐母寒暄的时候,郑顺明夫妻也出了内室,由瑾娘夫妻二人招待。
石静语对瑾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这态度瑾娘早就习惯了,也不以为意。可你这对我爱答不理,又对着我相公含情脉脉、一脸委屈哀怨是怎么回事?
醒醒啊姑娘,你已经成人妇了,别惦记别人家的老公了。徐二郎再好,那也不是你的啊。
瑾娘咳嗽一声,提醒石静语回神,别满脸企图的看着我相公了。没看到郑顺明都涨红了脸,为此羞愤欲绝了么。
瑾娘的咳嗽声引得徐二郎看了过来,石静语也后知后觉缓过了神。
徐二郎见瑾娘没有异状,反倒对着他挤眉弄眼,瞬间便想到了“表哥表妹”一事,不由瞪她一眼,示意她安分。
石静语看着表哥和瑾娘眉来眼去,心里那个委屈啊。她胸口酸的不要不要的,简直跟喝了几坛子陈年老醋似得。
一边委屈还一边愤懑,表哥当初言之灼灼说不参加科考,要参军。可如今呢,他食言不说,还娶了瑾娘进门,如今瑾娘还有了身孕,还和她一样成了秀才娘子,凭什么啊?
越想越觉得委屈,石静语眼泪都冒出来了。
瑾娘见状心里卧艹两声,心道我这都招谁惹谁了。你这觊觎我家相公,我都没怎么呢,你这就委屈上了,说到底咱俩究竟谁委屈,谁才是苦主,谁才是该哭那个?明明就是我啊。
瑾娘和石静语相看两厌,那厢郑顺明却已经和徐二郎说到了去参加秋闱的事儿。
秋闱举办的地点不在平阳,也不在平阳隶属的县城,而是在府城。
府城距离平阳大概约四、五天行程,不算远,却也不算近。而距离秋闱开考时间,还有不足一月,眼下是该考虑出发去府城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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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秋闱
郑顺明就说,“合该早些过去安顿才是,一来府城和平阳镇有些距离,赶路难免身体疲乏,加上现在气温略低,连夜赶路恐会惹来风寒。及早到了府城,就是身体有些症候,也好延医问药,不至于耽搁了科考。”
“再来,去的早些还能租赁到好的客栈或独院,若是去的晚了,怕就是花上大价钱,也找不到好的安身之所。”
最重要的还有两点:其一就是早些过去才可以打听到监考官员的喜好,答题时往这方面用力,总不会出错;二来也可以结交些同年。能参加举人考试的,都不是无能之辈,结交了他们,既可以以文会友,弥补自身学问上的不足,也可以留下些交情,以后若是一同踏上官场,说不得这些人脉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
瑾娘和石静语相看两厌,没有话说。两人保持静默,不可避免的就听到了郑顺明的言论。
瑾娘一时间对郑顺明大为改观。这人虽然面容不佳,长相丑陋,可这做事上倒是心思缜密,对待徐二郎也算以诚相交,即便对石静语暗恋徐二郎一事心知肚明,却也明智的并不迁怒上徐二郎,反倒愈发坦诚相待,是个可交之人。
徐二郎对郑顺明的观感也不错,对于和郑顺明同行去府城一事自然没意见。只是他对出发时间有些考量,“再过十日再出发吧,内子如今有孕在身,我去的早了,她在家里受的累就多了。”
瑾娘闻言感动,石静语则对着瑾娘的肚子默默翻个白眼。不巧,郑顺明又瞅见了石静语这个动作,一时间脸上火烧火燎的疼,愧疚之余还有些心虚,他再次对石静语警告示意。兴许是他的面色太沉重严肃了,还真把石静语吓住了,很快收敛住过于外放的情绪,之后一段时间也很安静。
郑家三口离开徐府后,瑾娘才问徐二郎,“我记得祖上曾在府城置办了宅邸?”这个她真记不清了,徐府家大业大,在周边地区都置办了田庄、铺子,或是宅子。她只记得府城有两处铺子,至于有没有宅邸,有些记不清了。
徐二郎点点头,“是有一处,不过地处偏僻,距离贡院有些距离。若是平日里起居住在哪里还不错,科考时就有些麻烦了,毕竟路程远,来往不便。”
瑾娘点点头,就道,“那我现在就安排人去府城一趟,先给你租一个小院子下来?”
院子肯定是租好的,既要距离贡院近,也要闹中取静。周围的风气要好,院子布置的也要清雅,装点的更好符合徐二郎的审美。
这么一想起来,确实要抓紧时间去租个小院了。能满足她上述要求的小院本就不好找,别再入手晚了,让人捷足先登。
瑾娘就吩咐人下,去找管家过来。徐二郎有心说此事他来办就好,可看瑾娘风风火火的,精气神好的很,就不阻止她了。
他拿了本钱夫子编纂的书籍细致翻看,一边听瑾娘交代管家事情。
“若真有那样的院子,也别还价,先租下来再说。若是主家有贩卖的打算,只要不高于市价五成以上,都可入手。买了不管是放着出租,或是家里人去府城落脚都是好的,再不济过个几年家里几个小的也要科考,说不得就用上了。反正现在置办下来,也不亏,你说是不是?”
后一句话却是问徐二郎的,徐二郎一心两用,一边看书,一边听她吩咐人做事,此刻听到他询问自己意见,就赞同的点头,“说的不错。”
瑾娘得了褒奖,精神头更大了,又道,“反正也是折腾一趟,你就再寻摸寻摸,看旁的院子有没有往外售卖的。若是有,就多买两所。不拘院子好坏,这个咱们之后可以修正,关键是要位置好,周围风气好。”
零零碎碎的,又交代了许多,就把管家打发出去了。
屋里安静下来,徐二郎照旧看书做笔记,瑾娘则拿出来算盘,拨拉起算盘珠子,琢磨着这一趟下来的花销。
最后得出的数字有些大,超出了她的预期。可买房置产是好事,就像是现代社会一样,不知道怎么投资了,囤房总不会错。这个条例在古代也适用,所以多买些房屋,单放在那里收租子也是好的。
时间转眼即逝,眼看着到了徐二郎出发去府城的日子。这时候管家也从府城回来了。
管家是个办事既有效率的人,别看五六十的人了,可老当益壮,做事也有几把刷子。
他骑着马风风火火的跑去府城,雷厉风行置办了两所宅院,吩咐人按照瑾娘的指示装扮好,才又驱着马昼夜兼程赶回来。
瑾娘见到满面风霜,不过几天时间,就瘦了七八斤的管家,也是愧疚,“之前也忘了告诉他,就让他在府城等着你,这样你在那里也有个帮手,他也不至于奔波劳碌。我这脑子,早先明明就想着这事儿的,谁知扭头就忘了。”
徐二郎就说,“我身边有墨河、曲河,他们俩能当大用,管家是不错,做事稳重,也很可靠,正好留在家给你帮把手。”
“家里又没有什么大事儿,我自己就能处理好……”
“听话。我不在家,家里再没个顶事儿的,我在外也不放心。”
“好吧。”瑾娘妥协,转而又不舍的看着他,眼睛都有些红,“可惜我不能陪你去。”
徐二郎正亲自收拾惯常用的笔墨纸砚,闻言就笑着抬头看她,“那就是想去,我也舍不得。”
他摸摸她犹如小锅盖大小的肚子,“赶路本就辛苦,我一个大男人尚且觉得辛劳,更何况你还怀着孩子。乖啊,等你生了,我去那里都带着你。如今是真不行,怕累着你,也怕累着他。”
“可我担心你。”
“没什么可担心的。我身边有人有物,钱财也不再少数,真遇到麻烦,大不了用钱财开道,总不至于把自己置身危险之中。放心,考完我就回来,不会在外多逗留,也不会留恋花街柳巷,沾花惹草,这下你可放心了?”
瑾娘瞪他,“我哪里是担心这个?”
插科打诨的,她的心情没之前那么抑郁了,可想起最起码将近一个月见不到他,心里还是空落落的,被阴凉的秋风一吹,好似心里某个角落无声的坍塌,露出个黑漆漆的窟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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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书信
任瑾娘如何舍不得,到了该出发那日,徐二郎还是要走的。
好在这男人是个有心的,走前把府里所有事务都安排妥当了,还特意在暗处留下了几个人供她驱使,以备不时之需。
这些人里为首两个叫通河和浍河,不说其他,只听这两个名字,瑾娘就晓得,这两人指定和墨河、曲河一样,是徐二郎暗中培养的心腹。
两人只在瑾娘跟前露了个面,便神隐了。但不得不说,知道有人在暗处照料,顺便帮着她盯着整个府里人员的动向,她心里就松散许多,再不像一开始那样沉重焦灼了。
徐二郎也叮嘱了三郎徐翀这些时日在她跟前听事儿,府里她不方便露面的时候,就让徐翀露面,她不方便去解决的事情,要么也交给徐翀,再不行就留到他回来后由他处理。
稍后徐二郎又去明先生和钱夫子那里各坐了会儿,便带着瑾娘给收拾的衣衫行囊,准备出门了。
瑾娘自然依依不舍的送他到大门口,不仅她,府里其余几个小的都过来了。包括徐翀,翩翩,长安长平长乐,无一缺席——徐母倒是没来,她在佛堂念经呢,说是徐二郎秋闱这些时日,她都在佛堂里伺候佛祖了,为此连徐二郎的面都没见着,徐二郎只在门外磕了个头,又叮嘱李嬷嬷好生照料徐母,便离开了。
徐二郎下了台阶,准备上马车时,却突然从对面来了一辆同样挂着府里标志牌的马车,赶车人正是王奎,不用说车里的人肯定是徐父了。
徐父还在马车中催促王奎,“快点,快点,你个老小子,让你一早把爷叫醒,你倒好,自己睡个花娘睡得昏天黑地,还要老子去叫你。嘿,你个瘪犊子玩意儿,要是老爷今天赶不上送那孽子一面,老子进府就扒了你的皮。”
王奎心里苦,但是不敢说。
哪里是他睡花娘误了时辰,明明就是老爷昨晚办事太辛苦了,他早起喊了几遍也不醒。他喊的嗓子都哑了,不得已回去昨晚夜宿的花娘房里喝杯茶水,就这会儿空档,徐父起来了,还把他好一顿痛骂,说起来他是真冤。
但是,当着二少爷和诸位小主子的面,他不敢说。只能诺诺的道,“老爷,到府门口了,二少爷二夫人还有几位小主子都在呢。”
马车中原本还准备继续怒骂的徐父当机立断闭了嘴。
他慢悠悠下了车,果然就见一家子儿孙都在对他行注目礼,徐父难得尴尬了一秒,很快恢复如常。他看着穿着一身宝蓝色锦袍,玉树临风,英挺俊美,颇有他年轻时三分颜色的徐二郎,心里暗自点头。
就凭二郎这容颜,主考官看了也要心喜三分,那中举的可能不就更大了?
徐父心里舒坦了,说出的话就好听了,殷勤的嘱咐徐二郎几句后又道,“去了好好考,我徐家还要你支撑门楣,光宗耀祖。去了府城别省着花,家里钱财多的是,只要你能考中举人,爹出钱供你科考都行。只有一样要求,你可千万给我考中个举人回来,不然……”
不然什么徐父没说出口,可看他一脸便秘的表情,瑾娘就知晓,之后跟着的怕不是什么好话。
事实证明,瑾娘的直觉还是很准的,稍后她不放心让人出门打听,结果就得知,徐父与人赌了五千两银子,赌徐二郎此次能考中举人。
瑾娘那一刻心塞的感觉,估计只有徐二郎能体会。
她知道徐父不靠谱,可不靠谱到这种程度,也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
五千两银子啊,就是京城富贵人家,一年里的花销都不足五千两银子。跟别提是在远在西北的一个普通小镇平阳镇了,就这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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