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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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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哦,太棒了,谢谢嫂嫂,谢谢二哥。嘿嘿嘿。”
三人到了林府门口时,青儿已经在外边等着了。家里的林父和姨母、萱萱问询,也从里边走了出来。
众人开始见礼,稍后萱萱看见翩翩过来如何惊喜且不说,只说简单寒暄一番后,林父又叫上徐二郎和青儿,一起去书房说话了。
瑾娘对自家便宜父亲这一做法是很想吐糟的。
怎么了?他们是要商量国家大事不成,怎么她和姨母还不能听了?每次和徐二郎、青儿说话,都是去书房,也不是纯心避讳她和姨母,只是林父这态度,好像她和姨母都是文盲,听不懂他们的湖似得,想起来也是让瑾娘好气。
不过她对他们的交谈还真不感兴趣,所以也只是摇头苦笑一下,也不想这事儿了,扭头过来和姨母说话。
沈姨母之前就担心瑾娘腹中的宝宝是男是女,如今徐二郎中举,成了众人口中的“年轻有为之士”的代表人物,沈姨母为瑾娘高兴的同时,也更忧心了。
她就轻声和瑾娘说,“你这一胎,要是个儿子才好。”
是个儿子瑾娘的位置才稳当,以后不管做什么,也更有底气。可若是个闺女,以后瑾娘怕是要吃苦头了。
姨母心思浅白,所思所想全挂在脸上,她的未尽之语虽然没直白的说出来,可瑾娘听话听音,已经知道姨母在担心什么。
她就好笑了,“可我肚里这个是个闺女。”
沈姨母脸上登时就白了,急慌慌的拉着瑾娘的手问,“确定么?让大夫看过了?怎么就是个姑娘呢,这,这……”沈姨母虽然生养过萱萱,可对于究竟圆肚是男还是尖肚是男,这些东西她也是没摩挲清楚,所以也不敢对瑾娘肚中的宝宝妄下定论。
她看不出来,可有得老大夫,已经接生念头久的稳婆却能看出来。瑾娘这么一说,姨母就自以为是已经让人看过了,且被确诊了。一时间,她好像看见了瑾娘凄楚的未来,不由红了眼眶,泪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瑾娘原本还想和姨母开句玩笑,可看她这模样,她也被吓得不轻。登时就站起身,好生劝慰的让姨母坐了下来。
之后才又说,“姨母在担心什么,我都知道。二郎他如今是中举了,成了方圆百里的前途无量的年轻人,偏他又生的英剧无匹,自然多的是人打他的主意。”
沈姨母听到此,眼泪唰一下落了下来。瑾娘见状,掏出帕子给她擦泪。
“这是没办法的事儿,别人起了龌龊的心思,我们阻也阻不住。这事儿咱们急也是瞎急,关键还得看二郎。而我,我信他,他不会辜负我的,姨母你别为我担心。”
沈姨母张嘴还想说,男人最时靠不住,说不定他是哄你的,你要长个心眼,别被他骗了。
可如今瑾娘和徐二郎正是情深意浓的时候,她的话瑾娘未必能听到心里去。她的话起不到应有的作用不说,说不得还会让瑾娘对她起了嫌隙。所以,那话不能说。
那只能她多盯着些,让青儿也多盯着些,若是有了不好的苗头,就,就及时告知瑾娘……
午饭时徐二郎几人才从林父的书房中出来,青儿如今看着徐二郎的目光满是敬仰。
他是如此静距离的接触一位举人,且姐夫考的很好,州府排名三十五,就是父亲也曾说过,即便是他下场,也不能取得如此好的成绩。
人都有慕强心理,青儿如今就是如此。他迫切的想从姐夫身上汲取一切他需要的东西,因而和徐二郎的交流也愈发多了。
午饭后瑾娘夫妻被林父挽留,便顺从的留下了。
一来瑾娘困乏了,眼睛都睁不开了,迫切需要睡一觉补充精力。二来,林父和徐二郎说到兴起,还有许多事情未交流,等瑾娘睡后,他们还要去谈论片刻。
正因如此,等瑾娘睡醒时,睁眼却没看见徐二郎,反倒是姨母守在她跟前。
姨母见瑾娘醒了,给她递了杯温水,瑾娘喝了多半盏,才又递了回去。
她开口问,“父亲和二郎还聊着呢?”
“可不是如此。我刚过去送茶了,他们正说二郎在秋闱考场上的事儿,你父亲听得可认真了。”
瑾娘从姨母这句话中,听出了些什么讯息,不确定的问,“父亲……是不是有参加秋闱的心思?”
姨母:“……这你都看出来了?”
瑾娘立马坐正了身子,“姨母,您和我详细说说。”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就是,唉,还不是因为二郎中举了?他生的好,家庭富裕,本人又有本事,咱们这街上不少心思龌龊的商人,就想和二郎结个亲家。这事儿你父亲不知道从哪儿听到了,当天就被气的一天没吃饭。他觉得是自己拖累了你。若是他继续科考,也考出个举人功名,二郎就是有了外心,也不敢背着外家做哪些事儿,你在婆家的日子,也能更好过些。”
瑾娘听到这话,一颗心柔成了水,心中感慨万千,一时间话都说不出了。
良久后,她才牵着姨母的手道,“不需要这样的,姨母,你告诉父亲,我已经长大了,也很能干,不需要父亲再为我继续操劳。而我和二郎夫妻相和,二郎很珍重我,你和父亲也不需要为我之后的日子过度忧心。话说回来,父亲若想继续科考,这是好事,我倒是支持。然而,这初衷,必定不能是为我,也不能是为青儿,而逼得父亲不得不踏入考场。那样父亲心情沉重,倍感压抑,先不说会不会考出好成绩,对他的身体也是个负担。倒是父亲若是发自真心想取得更高的功名,这却是可取的,毕竟有了动力和目标,父亲的精气神才会更足,精神状态也会更好。父亲还很年轻,为之奋斗一把未曾不可,但这一切必须都要出自父亲真心的意愿。我的意思,姨母听明白了么?”
沈姨母点头,“我都懂,都懂。”
“那就劳烦姨母把我的话转告我父亲吧。也烦请姨母多注意父亲身体,代我照顾我父亲。不管父亲之后要如何,是否决定参加三年后的科举,等父亲确定后,您都给我去个信,好么?”
“好,好。”
“也请姨母注意好身体,只有你们康健无忧了,我们为人子女的,才会松快,日子才会过的好。”
“唉,唉。”
从林府离开时,翩翩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牵着萱萱的手不舍得松开。
她眼神凄凄切切的看着瑾娘,无声的询问,“我真的不可以留下么?真的真的不可以留下么?”
瑾娘:“……”
她都已经上车了,而徐二郎还在下边,等着抱翩翩上去,偏这丫头跟看不见似得,只顾着一味央求她。
瑾娘头痛,想了又想,开口说,“你乖一些,听话,等过几日,我就把萱萱接到府里陪你住一段日子。”
不管是翩翩还是萱萱都兴奋的欢呼出声,林父和沈姨母见状,都无耐的摇头,却也没反驳静娘的意思。
………………………………
097 腊月
冬天的天黑的早,徐二郎和瑾娘赶在夜幕降临之前到了徐府。彼时徐府一片欢腾,尤其是徐父所住院子的方向,越发的嘈杂喧闹。
徐二郎蹙着眉头问墨河,“去看看那边怎么回事儿。”
墨河应了声是离去,很快又回来,低低在徐二郎耳边回了两句话。
墨河的声音虽然压制了,可瑾娘距离徐二郎很近,墨河的话自然逃不过她的耳朵。所以,她也不可避免的知道,徐父那里之所以如此欢悦闹腾,是因为徐父发了一笔大财——他那些打赌的彩头,今天都拿到手了。
闻言瑾娘嘴角抑制不住的抽抽,她都忘了这事儿了,徐父偏还记得清楚。不过也对,徐父现在日子过得紧巴,就等着那五千两银子救急用呢。
想到徐父的为人处世,瑾娘觉得,怕是徐二郎此番中举,徐父对于改变家里门风提高家里地位的兴趣都不大,他那时满心满眼肯定都是他即将到手的五千两银子……为徐二郎允悲。
徐二郎此时就冷哼一声,声音冷冷的说,“既然父亲得了一笔大财,那每月二十两银子的月例父亲如今应该是看不到眼里去了。墨河,你去通知账房,从今天去,就把老爷的月例也取消了吧。”
周围一圈人都垂下头闷笑,就连一贯肃穆庄严的墨河,也抽了两下嘴角,随后爽快的应是,就下去传话了。
瑾娘哭笑不得的看着徐二郎,“做的过了啊。好歹那也是父亲,他老人家能有些外财,那是他的本事,你何必对父亲这么苛刻。”
徐二郎“呵呵”,“我若真是对他苛刻,就不止是然人停了他的月例这么简单了。我就是送信过去让他那些‘友人’都食言又如何?再不济我还能现在去把那些用我的名义赚来的银钱收刮过来,可我做了么?没有。我只是让人停了父亲的月例,反正每月就二十两银子,对比他手中的巨款,这些月例少的可怜,父亲肯定不会看在眼里。父亲都在意的事情,你就别替他委屈了。”
瑾娘:……你怎么知道父亲不在意?
依照瞪大眼瞅徐二郎,心中却在想,徐父知道这个消息后,肯定气到原地爆炸。
别处都是老子挟持儿子,儿子在父亲的余威下过活,到了徐府就反过来了,成了儿子挟持老子,老子要看儿子的冷脸过日子了。
徐父如今这日子过得是真不舒坦,毕竟有这么一个大儿子整天虎视眈眈的瞅着他,随时准备揪他小辫子,再克扣他零花钱,徐父的日子好过才有鬼。而对于徐父来说,每月二十两的月例虽少,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徐二郎一言不合就把他的月例扣了,太美人性了!!太太太大逆不道了!!!
想来若非怕徐二郎蛮劲儿上来,把那五千两银子也给直接没收了,徐父会来和徐二郎拼命的。
而现在,不管怎么说,徐父都会忍下那一时之气……
不说这些题外话,且说翌日瑾娘用过早饭,就见徐二郎从外边回来,“早先说要找几个好的奶娘,如今找到了五个,我让墨河把人直接带来了,你亲自看看?”
瑾娘连忙点头,随后又摇头,“让秦嬷嬷先去看看吧,他见得人多,一些妖魔鬼怪逃不出她的法眼。”
徐二郎嘴角微翘了一下,就让人去给秦嬷嬷传信了。
秦嬷嬷被两位主子委以重任,整个人的神情都变得肃穆了。
她也是个老人精了,在看上人确实有些门道。就见她先是将五个奶娘形声貌都查看了一番,觉得过关了,才又细细询问她们早先在哪里当差?有无病史?这次是何时生产的?生育的是儿子还是女儿?如今孩子几个月了?在家由谁照看?奶水可充足?平时作息习惯如何?饭菜上有什么偏好?年纪几何?过来当差是自己的意思,还是家人的想法……
零零种种的,不管是瑾娘想到的问题,还是没有想到的,秦嬷嬷都问了。
瑾娘早先从秦嬷嬷那里学了两招买奴仆的技巧,自觉已经够用了,可听到丫鬟转述秦嬷嬷是如何选奶娘的,她也是瞠目结舌。
吃惊过后心里也不由念叨:怪不得人家都说,宁要大家小姐身边的丫鬟,不要娇生惯养的小家碧玉。道理都是一样的,前者虽然没有一个好出身,可见多识广,这样的女人若是不行错踏错,不说在夫君事业上会给予什么助力,只说在掌家上,就绝对做的比小家碧玉好。
而她自以为一些管家的手段都学的差不多了,事实证明,她要学的还很多很多。
经过秦嬷嬷问询,只剩下三个身家清白,没有不良嗜好,且也符合瑾娘要求的人。
瑾娘亲眼见了人,心里也是满意,就把这三个人都留下了。
此时她怀孕七月有余,肚子滚圆滚圆的,人也富态不少。而距离她生产时间,还有两个月左右。
这两个月这三个奶娘是没有事情做得,他们唯一要做的一点,就是按着大夫开的养生下奶的方子,每天定时定量吃饭,以保证瑾娘生产后,小宝宝能顺利吃上奶水。
选好了奶娘,瑾娘心头的大事儿就去了一桩,可还有两桩沉甸甸的压在她心上,不解决了她也是不舒坦。
其一自然是找接生的稳婆。
这个其实找不找都可以,毕竟桂娘子也曾给人接生过,可她到底是不是专业的的稳婆,且瑾娘也不好一再麻烦她——给翩翩和长乐治病就占用了桂娘子不少时间,之后桂娘子因尤其喜欢长乐,而长乐对药草也有些兴趣,且特别有天赋,便在闲暇之余教导长乐认识一些草药。
在瑾娘看来,桂娘子很有收长乐为徒的想法,但她似乎也有所疑虑,便迟迟未对瑾娘提及此事。瑾娘权作不知道桂娘子的心思,她对此没表态,不反对也不支持,纯粹只看长乐的意愿。若长乐同意,瑾娘自然会点头,反之,就是那两人没有缘分了。
再说稳婆,瑾娘想了想,还是和徐二郎说,“你派人出去找两个吧,不要平阳镇的,我总感觉我生产时不会安宁,肯定有人想害我。”
徐二郎没说她有“被迫害妄想症”的话,毕竟他也担心那些被他拒绝结为姻亲的人家,狗急跳墙之下出什么阴招。所以,平阳镇的这些稳婆有可能被人收买,还真不好请回来,那就只好去别的州府请了。
他就点点头,示意瑾娘,他知道了。
再说如今瑾娘惦记的最后一件事,“你要参加明年的春闱么?”
徐二郎喝茶的动作顿住,想了想才对瑾娘说,“不确定。按照明先生和钱夫子的意思,是希望我下场一试的。但春闱不比秋闱,秋闱只是一个府城的学子争抢几十个举人名额,春闱却是满天下的举子,争抢成为前几百名的进士。”
“我底蕴不足,虽然此番中举,可积淀比之江南的士子要薄弱许多,即便去参加了,也是陪跑。”
瑾娘觉得他言之有理,就说,“那就不去?”
“我决定去试一试。倒不是想明年就考出个名堂,那毕竟有些不现实,主要还是去京都见识一番,这样三年后再下场,心里才会有底气。”
瑾娘点头,这不和现代科考一样么?那样有门路的人家,或是有望奖励啊折桂的学生,家长和老师总会想办法让孩子在高二的时候试试水,不求能一下子就考出多好的成绩,只是希望孩子有了这一番见识,心里有了底,等真的轮到他上考场时,能够不怯场,不焦躁。
瑾娘就说,“你若想去,那就去。”
“若去的话,兴许元宵节就得出发……”
徐二郎住了口,双眸看着瑾娘挺起的肚子,眸中都是纠结和难以决断的神色。
瑾娘知道他在迟疑什么,不就是她的预产期刚好在元宵节左右么。那这能怎么办?总不能因为她生孩子,就耽误的徐二郎不能上进吧?她不能因此把徐二郎留下来,反之,徐二郎虽然心中不舍,可该去的时候还得去。
瑾娘就道,“你就去,不用担心我。实在不行我就把母亲请过来坐镇,再不行不是还有桂娘子么?桂娘子行事利索,做事也是雷厉风行,到时候让她看顾我些,她肯定愿意的。”
“倒是你……”瑾娘有些心疼的说,“大冬天赶路多辛苦就不说了,只说如今,又该苦读了吧?”
徐二郎哂笑,“临阵磨枪,不利也光。”
瑾娘深以为然,又和徐二郎说了几句小话,就回屋睡去了。
临睡前她还在想,徐二郎这次中进士的几率真是不大,他这情况,陪跑的可能性倒是更高一些。
话说回来,他若是只读一年书,就能中进士,这杜宇那些寒窗苦读几十年,还中不了秀才的老翁来说,不是很不公平?
说到公平,这世上也真没有所谓的公平可言。
没见徐二郎中举了,郑顺明苦读十几年却落榜了。听说石静语在婆家好闹腾了一番……这消息还是瑾娘从丫鬟嘴里听到的,真真假假的她也辨不清,纯粹当个笑话听听就过了,左耳进右耳出一点也没往心里去。
……
既然决定参加明年的春闱,徐二郎就真的忙碌起来了。
他依旧苦读,甚至比秋闱前更卖命。
早先瑾娘某几日还能在早晚见到他人,如今却是看不见了。也只有半夜腿脚抽筋她猛地惊醒时,才发现身边躺了一个人。而徐二郎满身疲惫,嗓子微哑,总是在她醒来第一时间给她捏腿,让她好受一些。
他心疼瑾娘,瑾娘同样心疼他。这不,见他实在劳累的厉害,又开始变着花样给他炖汤喝了。
徐二郎对这些汤汤水水都有心理阴影了,可瑾娘一片好意,他也不好辜负,只能捏着鼻子喝个精光。
好在效果不错,最起码徐二郎没掉肉。不止没瘦,反倒长了些肉,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就连气色,也变得红润了。
徐母见状就赞叹了好几句,只说瑾娘会照顾人,是个贴心的。
徐母如今从佛堂出来了,却也没有出去交际,她依旧沉浸在她的诗画琴棋里不可自拔,只在天气晴朗的时候,被翩翩强硬的拉出来散步,才会离开她那个院子。
而徐父,手里银钱阔绰了,就又出去浪了。
他一直都是那么个人,洒脱又没心没肺,对于徐父,不管是徐二郎还是静娘的要求都很简单:只要他不惹事,不闯祸,随便他回不回家,随便他在哪里浪,都由着他心意来。
很快进了腊月。
西北的冬天是真的冷,滴水成冰不是开玩笑的。
尤其是这几日又下了鹅毛大雪,天气更是冷的冻得人伸手都难。
瑾娘将近九个月了,身子也愈发沉重了,如今走几步都喘气困难,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笨重了许多。
垂下头往下看,瑾娘已经看不见自己的脚丫子了。每次出门都得丫鬟给她穿鞋才行,这样一来,她愈发懒散,更不想走动了。
可不走动也不行,她年纪小,身子又不像是常年劳作的妇人那样健壮。这时候再不走动走动,生产时候困难,说不得就要一尸两命。
徐二郎从桂娘子那里得到这样的消息,之后便是再忙,每日也会抽出三两个空余的时间,牵着瑾娘在屋里转几圈。
若是雅化门劝她活动瑾娘还好拒绝的话,换成徐二郎,她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只能跟个小孩儿似得,被徐二郎牵着走。
等走累了,她躺在贵妃椅上休息,徐二郎则拿出正在翻看的书册,读书给她腹中的孩子听。
《大学》《中庸》什么的,瑾娘完全是听不懂啥意思啊。她听得一知半解,觉得腹中的宝宝肯定和她一样,对这书籍一点意思都没有。
然而,现实却很打脸。
——她腹中的小姑娘对父亲读书这一行为,还是很捧场的,每次徐二郎开始读书,小姑娘就在肚子里运动,好像在应和徐二郎似得。
为此,徐二郎很是自得,瑾娘则“呵呵”。她不觉得自家小姑娘能听懂什么,觉得这丫头肯定是个声控,是被她父亲的声音诱惑的高兴了,才闹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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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8 年忙
吃过了腊八粥,小年就近在眼前。
这几日瑾娘又忙碌起来。
忙着给与徐府交好的亲朋好友送年礼;也忙着置办家中过年用的事物;还要盘查年终账册;同时各个庄子和铺子上的管事和庄头也过来了,她抽空也要见一见。
真的忙起来,瑾娘也顾不上肚子了。
也许是心理原因,这几日她倒是感觉精神许多,整个人也不像早先那样惫懒懈怠了。
这一日好不容易得到空闲,她就问丫鬟,“给公子准备的莲藕红豆白鸽汤送去了么?”
莲藕生津止渴,清热除烦,补心补虚,白鸽则补中益气养肾,红豆养血气利水除湿,红枣补气补血健脾胃,这汤中再加几个鱿鱼干,又能达到补肝强肾的功效,实在是冬天进补的好东西。
这汤水还是桂娘子给她开的,类似这种补汤,瑾娘能够让厨下一个月不重样的做。就这,徐二郎还不爱喝,也是挑剔。
可不管他怎么挑剔,面对瑾娘的“怀柔政策”,也只能屈服,只能无奈的每天都喝两盏。
青苗就说,“还没有,还在灶上煲着呢。不过想来也快好了,奴婢再去催催?”
“去吧,要是好了你就送过去。顺便和二郎说一声,今天事忙,我怕是中午没时间陪他用午膳了,让他也别来回折腾了,等午膳时我让人直接把饭菜送到前院去。”
青苗应了声就离开了,瑾娘这才又问青禾,“给平西侯府送的年礼快到了吧?”
青禾就掰着指头算了算,“咱们腊月初的时候发出的,那时候天冷不好赶路,再加上也不知道通往京城的路上,有没有下大雪,若是没有大雪,想来赶在小年之前正好能送到,若是大雪封路,怕是就要延迟了。”
瑾娘闻言点头,“不怕延迟,只要能在年前送到即可。”平西侯府到底是徐氏的嫡支嫡脉,再加上又是徐姓族人中如今最有出息的,下边那些支脉的人家,无论如何都要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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