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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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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的人家,无论如何都要供着他们。
而瑾娘这么操心给平西侯府的年礼,甚至此番还比往年多加了三成礼送过去,除了对主家的敬重外,还有就是徐二郎已经确定过完元宵节就出发,去京城参加春闱。
到时候他肯定要去平西侯府拜访,瑾娘担心他吃亏,也是想让平西侯府的人好生照料他,所以这次也是下了大本钱,如今只希望那些东西没白送,等徐二郎到了京都后,那边人看在他们此番年礼送的还算厚重的份儿上,对徐二郎多看顾些。
对此毫不知情的徐二郎:……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三岁小娃,完全没有自理能力,亦或是蠢笨无能之辈,才需要别人如此关照。
徐二郎如今还不知道瑾娘此番动作,不过想来知道了,也只会无奈一笑。
他敬仰平西侯的为人,敬重历任平西侯为国奋战,奋勇杀敌的雄心壮志,更敬佩他们悍不畏死的决心。但他敬仰敬重,却不一定要去讨好。
人相处起来都要看缘分,强求不来。尤其现在他势弱,平西侯势强,别人将他看在眼里,给他敬重最好,没有这些,他也不会怨天尤人。总之,凭自己的本事,想要什么他迟早都会得到。
问过了给平西侯府的年礼,瑾娘又说到送予其余亲朋的年礼。平西侯府是因为远在京都,所以要早早送过去,而其余人等,大多在平阳镇地界,小年当天送也不迟。至于身处州府的徐二郎的两个好友,比如辛魏和宿迁,以及临县的王轲,这也都不算远,现在派人送过去,四五天内他们都可以收到。
安排好了年节礼,又说到账册问题。
年终要盘查的账册多的装满了一整个大箱子,瑾娘把多余账册交给秦嬷嬷查看,剩余一部分她自己看。不过对于秦嬷嬷盘算过的账册,她也会抽查,保证无误。
两个人盘算一箱子账册,工作量是很大的。瑾娘这时候就由衷的觉得,是时候再培养两个善珠算的侍女了,平常就让她们帮着管管账,不然诺大一个家宅,她要处理的事情多达几十上百件,那可能一直有时间去亲自处理账册,那太耽搁事儿了。
瑾娘和青禾说完这些,青苗也从外边回来了。她说,“白鸽汤已经给公子送过去了,奴婢也转述了夫人的话,不过公子说,不管这些事物多繁忙,也不能占用了夫人用膳和午休的时间。事情是处理不完的,反倒是夫人的身子更重要,让夫人注意休息。”
瑾娘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眸中星光点点,她应和似得点了点头。
几个丫头见状,都打趣的笑她,“夫人和公子感情真好。”
“公子就是不在后院,心也在这里。”
“夫人听公子的,这样公子才会安心。”
瑾娘笑着摆摆手,几个丫头就不说话。
这之后又是一番忙碌,瑾娘先是见了一个庄头,随后又见了当地的一个掌柜。
这两人都是那次“大动荡”后换上来的,也算是徐家的老人。兴许是被早先徐二郎处置那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的手段吓住了,亦或是徐二郎先后中了秀才和举人,实力压制住了他们的不轨之心,更或者是他们本就性情稳重可靠,根本不敢搞小动作,反正不管是庄子还是铺子,他们都管理的很好,就连账册,也理的清清楚楚,没有藏一点猫腻。
瑾娘对此很满意,就说了几句褒奖的话,外加赐了一些绫罗朱琦给他们的妻女,还让丫鬟给他们准备上一些体面的年礼,又赏赐了一些银两,便让两人体面的离去了。
处理完这些,就到了午膳的时候,瑾娘也感觉饿了,坐的也不舒服了,就起来走了两圈,顺便吩咐丫头们把饭菜端到花厅去。
随后她被丫头们小心扶着去用膳,谁知才刚落座,就听到丫头们给徐二郎请安的声音。她抬头一看,可不是徐二郎回来了么。
他穿着家常的衣衫,外边披着一件黑色织锦提花斗篷,迈着大步进来的样子,玉树临风,神武英俊,看得瑾娘一颗心“砰砰”直跳。
瑾娘自己都不知道,此刻她双眸璀璨,眸中弥漫着星光,她抿着嘴唇笑看着他,这模样难得让徐二郎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又过来了?我不是让丫头们把午膳给你送过去了么?这天冷的,你来回跑做什么,既耽搁你读书,又冻得浑身发凉。”
“不冷。”徐二郎回了她一句话,稍后在她身边落座。
徐二郎是不畏冷的,他看着穿的厚实,其实斗篷里边只穿了件薄衫。这人血热的厉害,瑾娘晚上都紧挨着他睡,感觉徐二郎比什么地龙、汤婆子都好使。
徐二郎说他不冷,瑾娘是信的,可她依旧牵住他的手握了握,发现确实热乎乎的,才放心。
因为把徐二郎的饭菜送到前院去了,如今桌上只摆着瑾娘的饭菜,简单的三菜一汤,足够她吃了。可徐二郎来了,就不太够了。
索性丫鬟们都有眼色,不需要瑾娘吩咐,就识趣的去传话厨下赶紧炒两个菜送了上来。
夫妻两个说着闲话,很快吃完了饭。
饭后瑾娘困倦了,想睡,可还有几个庄头和掌柜在前院等着召见。
这些庄头和掌柜并不全是平阳镇的,有的在州府,有的在别的县城。
瑾娘担心过几天变天,再下大雪,耽搁了他们回家过年,所以想在这两天把人都见一遍,好早些打发他们回家团聚。
她这心思徐二郎是知道的,可徐二郎如今也忙着课业,也无暇他顾。
他的事儿明显更为重要,时间也更紧迫,所以瑾娘根本不会如之前他才刚中举时,把事情全部推给他。
没了徐二郎帮手,瑾娘只好自己辛苦些。
熟料徐二郎却道,“不急在一时,你先去睡,我在书房坐的时间长了,出去外边走走,顺便帮你见几个人。”
瑾娘忧心,“还是不要了,会耽搁你读书的。你也累了么?那不如你和我一块儿去歇一会儿养养神。”
“不累,只是读书时间长了,有点闷。你去睡吧,我去转转。”
“……好吧。”
瑾娘耐不住徐二郎的劝说,最后还是去午休了,而徐二郎果真如他所说那样,“转悠”去了前院,亲自见了两个庄头,随后在两个庄头大汗淋漓、战战兢兢的时候,将两人打发了。
而徐二郎亲自见的这两人,他们所管辖的庄子远在州府,因为距离平阳镇有点远,主家也不太过去的原因,他们的胆子也大了。
这两个庄头虽然也畏惧于徐二郎半年前的血腥暴力,可人都是健忘的动物,时间久了,眼看着那些粮食和银钱进仓,却不能昧下,心里自然不舒坦,所以,显而易见的他们私下里会搞些小动作。
徐二郎经过早先一回事儿,对这些庄头和掌柜都多在意了几分,也会私下里吩咐墨河几人派人过去查看一番。不查还好,一查就发现了其中猫腻。
好在他们是初犯,贪墨的也不多,徐二郎在去州府参加秋闱时,便让人敲打了一番。
兴许是敲打管用了,也兴许是畏惧于徐二郎的无所不知,和他愈发坦荡的仕途和前程,那两人后半季安分下来。
如今徐二郎又见了他们,两人抖如嗮糠,那点小心思被彻底压制下去,再不敢欺主家一个妇道人家掌家,妄图贪墨银钱,成为硕鼠了。
瑾娘是下午准备召见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时,才被青穗告知,那两人已经离开的事情,以及他们午饭后曾被徐二郎召见的事儿。
瑾娘瞬间就想到,那两人怕是起了小心思,再不然就是已经着手行动了。
可她并没有发现他们管理的庄子和铺子有什么问题,账册上有什么出入啊。
瑾娘就问青穗,青穗就说,“奴婢也不清楚,您不如等公子回来了问公子?”
“也只能这样了。”
下午瑾娘依旧有一摊子事儿要忙,好在如今几个孩子都大了一些,也更加自律了,各自都有事情干,倒是不用她每天都盯着。
翩翩如今尤其能干。
这丫头看瑾娘快生产了,在徐二郎的一番激励下,真是把自己当成个大人了。
她不是代替瑾娘亲自看着奴仆们将各处清理打扫,就是操持着奴仆和几个主子过年穿的新衣,便是一应鸡鸭鱼牛羊肉,也是翩翩张罗着采买的。
这些事儿虽然不大,可琐碎,也确实需要个主子出面才好张罗。如今翩翩主动把这事儿揽了过去,可是让瑾娘松了口气。
长乐还是跟着桂娘子认药草,她如今已经会背中药药名的歌诀了,甚至就连一些普通的药方,都能背出几张。
这小丫头也是刻苦,每天早起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背书。瑾娘好几天早起都是被小丫头的声音“喊醒”的,也是哭笑不得。
而长安长平如今已经被钱夫子放了假,准备年后再开始上课。可放假了并不意味着可以轻松玩耍了,他们被徐二郎提溜到书房旁边的厢房,每天要按时按量完成他布置的作业,也是非常苦逼。
至于徐翀,隐形人,一般时候找不见他,只有关键时候,他才会冒出来。
家里这几个都不是惹事的,就很好管理,所以瑾娘的心思更多的还是在外边的事情上。
忙忙碌碌的,很快就到了年根。
已经二十八了,徐父还没回家,瑾娘晚上睡前就和徐二郎说,“你明天派人去找找父亲吧,好歹是大过年的,少了父亲不像话。”
提起徐父徐二郎的心情就不怎么美妙了,他说,“不用管他,他回不回来都一样。”
瑾娘扯了扯他的袖子,“怎么说话呢你?”
徐二郎就道,“难道我说错了么?我说的都是事实。”
被瑾娘怒瞪着,徐二郎揉了揉鼻子,才好声好气的说徐父,“他每年都是如此,不到年三十是不会归家的。在家那有在外边潇洒?家里事情繁杂,他不喜欢,外边可好,有那么多人捧着他敬着他,要多风光有多风光,要多恣意有多恣意,傻子才会回家找不自在。”
瑾娘:“……”
“不用管他了。往年他不在家,我和大……三郎也把一应祭拜的事情做得很好,他年纪也大了,就让他好好歇着吧。”
瑾娘:“……”
………………………………
099 过年
就如同徐二郎所说,徐父确实是在年三十当天早起才回来的。
尽管瑾娘对徐父的散漫懈怠早就有了一定的认知,但散漫懈怠到他这个程度,也是让瑾娘瞠目结舌。
而徐父似乎对徐二郎克扣他的月例一事还很怨怼,所以回家后看徐二郎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但他也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如今明显是徐二郎占上风,他要看这个不孝子的脸色过日子,所以虽然对他的不孝作为很愤怒,到底是吸取了教训,没有再嘴上占便宜,再说些过分的话,惹怒徐二郎。
这个年徐家过的还算喜庆,但和往年相比,还是少了些热闹。
因为如今徐大郎的周年祭还没过,瑾娘为表对这个大哥的敬重,也没有在府里张灯挂彩,以免长安长平两个已经懂事的孩子看见了,再心里难过。
可府里到底还有长辈在,所以不可避免的在徐父徐母住的院落里贴了几张春联。
晚上一家人一起吃饭时,徐父就说起了这事儿。他是真的没心没肺,张口就问,“我说我怎么一回府就感觉哪哪儿都不对劲,感情是府里根本没装扮。我说,老二家的,你要是不懂这些,就问问你娘,只把我和她院子里装饰了像怎么回事儿?府门外连盏红灯笼都没挂,门神都没贴,这不知情的还以为咱们家穷到连那些东西都用不上了呢。”
……满屋寂静。
“当啷”一声轻响,徐二郎慢条斯理的放下筷子,他抬起双眸冷冷的看着徐父,徐父瞬间如临大敌,手都不可避免的哆嗦了一下。
徐二郎开口道,“父亲年纪大了,忘性也大,不记得大哥连周年都没过,也情有可原。”
徐父:……卧艹!他大儿子不是过世很久很久了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到周年?这不科学啊!
长安长平垂着头坐在徐翀下首,闻言两个孩子抬起脸。长安白嫩的面庞上有着对父亲的想念,眼眶红红的看着徐二郎,“二叔,父亲……”之后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长平则“哇”一声哭了出来。
他嘴中喊着“我要爹”“我想我爹”,孩子尖锐痛哭的声音听在人耳朵里,刺耳又刺心,让人一颗心都软烂了,眼睛一红,瑾娘差点跟着哭出来。
她好歹忍住了,坐在翩翩下首的长乐却没忍住,一听到哥哥喊着要爹爹,小姑娘从记忆深处也找出了那个总是把她抗在肩膀上,总是逗她玩耍,哄她笑的男人,也张嘴喊了一声“我要爹爹,唔……”眼泪唰一下全出来了。
这顿饭是吃不成了。
一切都乱套了,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徐父见状,理亏的面红耳赤,抓耳挠腮的想哄几个小崽子别哭,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最后干脆轻轻在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怪我这张嘴,让你不会说话。”
瑾娘:“……”说徐父“老小孩儿”真是一点没错。这一大家子老老小小都在呢,你这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了,让你的儿女怎么想?让长安几个怎么想?
果真,徐父这一动作做出,徐母就一脸嫌弃的扭过脸不看他,徐翀则冷笑两声,也侧过了头。倒是翩翩,一脸怒其不争的看着徐父,心里也想着,父亲如今办事还不如她这个小孩儿,这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唉!
徐父感到全家人对他的排斥,觉得浑身不舒坦,他也是个混世魔王,脾气上来真是不管不顾,当即就恼怒的起身说,“老子不吃了还不成?老子这就走,省的你们一个个的看见我这张脸没烦。”
说着话徐父就大踏步往外走,瑾娘等诸人根本没人起来拉他,徐父越发没面子,恼怒的往地上跺了一脚,气吼吼的说,“这个家真是越来越没有老子的地位了,既然你们都不欢迎我,老子走还不成!!哼,亏我还是一家之主,结果连句话都不能说了,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还不如死了呢!”
徐父说着话就真的踏出门了。
瑾娘原本还以为他只是作势,谁知这人脾气上来还真走。
今天可是大年三十,不管平时在不在一起吃饭,今天这顿团圆饭是铁定要吃的。结果可好,徐父连这点祖宗留下的规矩都不守了,也确实够混世魔王的。
可也不能真让他走,不然传出去成什么了?
瑾娘就拽拽徐二郎的衣袖,徐二郎扭过头看她,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
瑾娘叹口气,不得不自己站起来开口,“天色太晚了,父亲吃过饭再走吧。今天难得家里人都在,又是大年三十,咱们一起吃顿团圆饭。元宵过后二郎就准备上京赶考了,说不定这是他走前最后一顿团圆饭,父亲您舍得错过么?”
徐父没什么不舍得错过的。
他也真觉得这“团圆饭”没什么好吃的,可既然瑾娘开口了,这个面子他还是得给的。谁让瑾娘如今管着家,且肚里还揣着他孙子。
徐父虽然常年在外边混,但对府里的事儿也不是一点都不知情。最起码他就很明白,他如今还能很潇洒的在外边浪荡,府里几个小崽子还能舒坦的过日子,一切府务也都被处理的井井有条,甚至徐府在平阳镇的名声也一点点改善,这都是瑾娘的功劳。
徐父是个分得清好歹的人,这个媳妇给他脸面,他就得给瑾娘脸面,所以徐父又阴沉着脸,跺着步子回来了。
之后这场团圆饭气氛非常凝重,众人也都食不下咽,面色都不大好看。
徐父嘻哈惯了,这么沉重的气氛他真心适应不了,所以快速吃完了就撂下筷子,一句话没说就离开了。
徐母稍后也以困乏了,身子不舒坦为由,也很快离开了。只余下屋里大大小小几个人,气氛终于好转许多。
可如今开席已经很长时间了,饭菜都凉了,瑾娘也不好劝说几个孩子再多吃些。
可她看得分明,这几个孩子都没怎么动筷子,怕是根本没心情吃喝。这可怎么成?大冬天不吃饱饭身体不热乎,浑身都不舒坦。
她想了想,也没开口说什么,只让丫头们把饭菜都撤了。
稍后开始守岁,瑾娘就让丫头们端来了她早先准备好的各种糕点果脯,蜜饯果子露,还有不少她让人卤出来的鸡爪、鸡翅、鸭爪、鸭胗、鸭脖等物,零零种种的摆满了两张大桌子。
她大气的挥手,“一起吃,边吃边聊天,今天咱们一起守岁。不过你们年纪都小,能守到什么时候是什么时候,要是实在熬不住了,咱就睡,不能因为撑着守岁,把身体熬坏了。”
几个小的都连声应和,面色都好看了许多。
徐二郎此时指着瑾娘让人特意做出来的卤货问,“这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些东西也能上桌?”他一脸嫌弃。
瑾娘就白了他一眼,这些东西怎么就不能上桌了,怎么就不能吃了?吃的东西还得分个三六九等么?想太多!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徐二郎是在徐府长大的,徐府富贵,他平常好东西见多了吃多了,这些爪子内脏之类的东西,在如今的人看来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富贵人家出生的贵公子徐二郎如何看得上眼?他这嫌弃的模样才在情理之中。
可瑾娘才不管他如何看,才不惯他这挑剔的毛病。瑾娘就道,“你爱吃不吃,不想吃就和三郎说话去。”
三郎闻到一股刺鼻的辛辣味儿,已经直接上手拿了两个鸡翅开始啃,一边啃还一边啧啧有声,“这个东西不错,适合下酒吃。”
瑾娘当即瞪眼,“下什么酒?三郎你过了年也才十一,不等到十五不能沾酒水的,你记住啊。不然让我知道了,我就,我就告诉你二哥。”
徐翀抽抽嘴角,一脸不以为意。可他还是顺着瑾娘的视线看向二哥,结果就见二哥正阴森森的盯着他看。徐翀瞬间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求生欲极强的连忙对瑾娘应和,“知道了,知道了,不过十五岁不喝酒。我都记住了还不成么?”
翩翩和长乐见徐翀啃鸡翅啃得香,两人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翩翩也不用丫头伺候,上手也想去拿,瑾娘就道,“翩翩吃五香的,那些辣的你不能吃,你如今正吃桂娘子给你开的药调养呢,好不容易咳疾快痊愈了,可不能前功尽弃。”
翩翩只能遗憾的“哦”了一声,拿着一个五香的鸡翅,又给了长乐一个,两人乐滋滋的开始吃。
长安长平也不用瑾娘招呼,两人一个吃糕点,一个拿了果脯慢慢啃,吃的都是一脸满足。
至于徐二郎,据瑾娘观察,这个最先嫌弃卤货上不得台面的男人,却在不经意间吃的最多。
瑾娘本来想说出来嘲笑他的,后来想想算了,还是让他继续维持他高岭之花的脸面吧。
将近午夜的时候,不仅瑾娘熬不住眯了一觉,就连长安长平长乐,包括翩翩,都熬不住睡着了。
屋内唯有徐二郎和徐翀还算清醒,瑾娘睁开眼看了看时辰就道,“给你们煮些饺子吃好不好?”
两人实际上并不怎么饿,虽然今年的团圆饭没吃好,但后来瑾娘弄了不少零食卤货,两人都吃了不少。
可守夜的时候吃饺子也是传统,两人便没推辞,瑾娘就吩咐丫头们去煮了饺子。
饺子有三样儿馅儿,三鲜的,羊肉的,还有猪肉的。
煮好饺子后瑾娘吃了两个便放下了筷子,而本来只是畏于祖宗规矩要了饺子的徐二郎和徐翀,则一人干掉了一大盘。
吃完饺子瑾娘实在熬不住了,在徐二郎的劝说下就准备回去睡觉。
徐二郎不放心她,将她亲自送了出去。
瑾娘走前又去隔壁的厢房看了看睡着的长安长平,以及长乐翩翩,叮嘱徐翀说,“你先看着点,等我回去了,让你二哥回来看顾你们。”
徐翀摆摆手,“快走吧。”
瑾娘尤且不放心,就又叮嘱了丫鬟们几句,让她们都警醒着些。
话落音瑾娘就被徐二郎搀着回去了。
外边北风呼啸,偶尔还可以听见一两声爆竹声。瑾娘走的很慢,徐二郎比她还慢一些。
瑾娘现在已经足月了,按照桂娘子的说法,虽然预产期在元宵节左右,可生孩子这事儿谁也说不准。说不定这孩子是个急性子,等不到时候就跑出来了呢,再不济若是被磕着绊着……所以瑾娘真的是万分小心。
好在虽然回去翠柏苑的路程很长,可夫妻两个说着闲话,倒也不觉得无聊,好似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翠柏苑就到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瑾娘又困的厉害,便简单擦洗一番便上床躺下。
徐二郎等她睡熟后才离去,离去时给她掩了被子,又让丫鬟给她备好了喝的温水。
瑾娘这一觉睡得香甜,一觉睡到第二天大早。
这可有些不应该了,今天还要给徐父徐母拜年,稍后还有亲朋邻友登门,她起的太晚,徐父徐母肯定是觉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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