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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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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题:汉隋以来兵制,以今日情势证之欤。①
次题:致天下之民,聚天下自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义。②
三题: 今欲使四海之内,邪慝不兴,正学日着,其道何之从?③
这几道试题难度严重超过了往年会试的难度不说,怕是比之过往几届的殿试难易度也不遑多让。徐二郎自觉能通过会试已是侥幸,而要过殿试,那真是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还困难。
通俗点说,依照他的积累和底蕴,要把这几道题答的全面、出彩、有新意,太异想天开了。
怕就是钱夫子和明先生过来,对着这几道题目也要挠头。
徐二郎蹙着眉头深思,他眼角余光划过,就见不少学子应该也是答到了这里,此时都抓耳挠腮一副苦恼的不得了的样子。个别几个,甚至露出颓丧衰败的表情,显而易见这次的考题对大家的打击有多大。
见状徐二郎心情松快许多。且罢了,即便难也不是只难他自己,所有参加会试的举子如今答的都是同一套试题,既难大家一起难。
若是瑾娘知晓徐二郎的想法,怕是会拉着他的手说一句“同道中人”。这种阿Q的精神,真是被古往今来考生们的学出了精髓。看来不管是哪朝哪代的学生,在科考的时候都是一样的。
不说瑾娘,且继续说徐二郎,他目前已经着手答题了。
此时他心态很好,因为想起他比之别的学子还有一个优势——他从小习武,有望进军营,家里的兵书几乎被他翻烂了,所以对于各种兵制的利弊,他都心中有数。甚至对于提出新的兵制,也有过设想。这题对于他来说无异于送分题,至于接下来两道……且先答完这一道题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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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会试结束
徐二郎即将落笔,想到什么,忽然皱眉,就有些迟疑起来。
有关“兵制”这道题目对他来说简单易答,根本不需要过多考虑。这可以说是这几天做的所有试题中,他心中最有把握的一道。
可单只这一题做好了不行,这道题做的太出色了也不行。前者自然是因为严重“偏科”依旧会榜上无名,后者则是因为如今并不是出头的好时机。
徐二郎斟酌了又斟酌,再下边,就缓了些。
他拧着眉头作答,好似这题目非常困难,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一样,对此一直注意着他的衙役,对徐二郎报以十二万分的同情。
看看这想呕给你带愁眉苦脸的,这次八层要落榜。这表情管理太不到位了,比比他旁边那位学子,即便不会做,也只是咬着笔杆子苦思冥想,细观之下表情还挺放松,好似已经找到了破题的思路。反观这位仁兄,虽然面容最为出色,可……他明显“表里不一”啊。
又是几天科考,天气一直都不错。老天爷非常给面子,白日温度徐徐攀升,穿单衣都不会觉得冷。倒是夜晚,虽然还是会被冻得瑟瑟发抖,但捂在被子里,再多喝些姜汤,也能保证不染上风寒。
但即便如此,不少学子也熬不住得为了风寒烧热。
但会试又比秋闱更重要一筹,只要熬过了这一场,就能鱼跃龙门,所以即便不少考生都身体不适,想要晕厥呕吐,也硬是咬着牙坚持到最后一秒。
当差役敲响铜罗,开始收试卷时,随着差役走过的地方,不少举人都倒下了。
依旧在站岗的差役对此完全不意外:每年都是这样!这些弱鸡举人能坚持到最后已经了不得了,至于最后能平安无事走出贡院的,真是少之又少。大多数人都是被差役或好友、同乡搀扶出去的,再有的,便是已经昏迷失去意识,直接别抬出去的。上一次科举天不好,风霜雪雨全集齐了,那年的学子惨的啊,抬出去了四五十个。今年老天爷给面子,熬到现在也才倒下了五六个,比之上一届会试进步老大了。
徐二郎在贡院门口遇见了墨河与宿迁,宿迁也精神疲惫,胡子拉渣,看起来整个人沧桑了十岁不止。
他见徐二郎出来了,确认他也好好的,便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声“回见”,便打着哈欠由小厮扛着回去了。
徐二郎这几日过的不错,体力也还在,精神也好。除了眼下的青黑和面上的青色胡渣,显示着他这几日过的并不舒坦外,其余倒是都还不错。而他的精神风貌,也比贡院的绝大多数举人,好了几层不止。
墨河从徐二郎手中接过了放着考试用具的篮子,“主子,现在回去么?”
“走吧,回去还要写封家书,也好让家里人安心。”
“是。”
马车是早就准备好的,看守马车的人不是徐二郎带来京都的下属,而是平西侯府的人。
那人还是世子身边得用的下属,见到徐二郎就拱手笑道,“堂少爷快上车,车里给您安排了洗漱用具,还有一些吃用的东西。你先简单用些垫垫肚子,世子说等您修养好了,再好好请您吃一顿,犒劳犒劳您。”
“多谢世子美意了。”
“哪里,哪里。”
墨河与那下属一起坐在车辕位置驾车,徐二郎坐在车厢内闭目养神。
车子就停在靠外围的位置,即便如此如今也寸步难行。
街道上挤挤挨挨全是马车,不时还可以听见隔壁过去的马车中的谈话。
街道上也熙熙攘攘、吵吵闹闹的,让人休息不得,却也由衷安心。
体谅着徐二郎才科考完,迫切需要休息,平西侯府的诸位主子都没有露面。只派遣了嬷嬷和小厮过来,送了诸多调养身子的珍贵物品,外加叮咛嘱咐他一定好好休息,不能仗着年轻不把身子当回事儿。
徐二郎一一收下致谢,末了才洗漱更衣去了书房,给瑾娘写了一封家书。
他自然将科举这段时日的见闻都写了,又写了不少在平西侯府的琐事,零零碎碎的写了足有十余张才罢手。可即将将书信封起来时,徐二郎想了又想,还是把决定在京城多呆一个月的事情写了上去。
这两个月时间,并不全是用来等会试成绩的。这个其实不用等,因为他心中有数,也因为他考试时动了点小手脚,所以可以很确定这次他肯定名落孙山。
之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还决定滞留在京城,且是两个月时间,一来自然是因为早先平西侯曾说过要给他引荐几位大儒与山长。他学识有限,先天不足,后天就该好好补起来,所以有心在这里求学。二来,会试是三年一度的科举大事,不仅事关举子前程,其中更是风云变幻,透漏出许多朝廷政党之争、权势倾轧。他总要亲自接触了,才知道厉害,才心中有数。且到底是亲自参加了会试,不能做到有始有终终究心中遗憾。所以尽管明知殿试与自己无缘,也想看看最终成绩,瞧瞧最后前三甲都花落谁家。
抱着这样的心思,徐二郎将自己的计划写在信上告诉给瑾娘。
他心中是愧疚的,思念的,可他也知道,此番机会难得,这两个月的别离与之后的前程和日夜相守,以及瑾娘不必对人卑躬屈膝来说,都是必要的。
瑾娘收到这封书信的时候,平阳镇还很冷,她甚至还穿着夹袄。
收到书信瑾娘乐的眼睛都笑弯了,可当读到徐二郎说要延迟两月归家这段时,她神情却不由失落起来。
尽管在他出发之前就晓得,他此去没个三五个月回不来,可真当阔别这么多时日,她也是相思入骨,昼夜难安。
瑾娘娇美的面颊上浮现愁绪,她有些想念徐二郎了。
此时瑾娘已经完全瘦下来了。
她月子坐的好,嬷嬷和丫鬟伺候的也用心,按说人该有些丰腴的。可因为桂娘子经常给她按压腹部,又通过针灸调理,她本人哪怕坐月子也丢不下阖府的事物,难免操心些;更何况出月子后她就带着小鱼儿睡,日夜照顾着一个小娃委实辛苦,她完全瘦下来也很正常。
只是因为月子里养的好,如今虽然瘦了,精气神却好,面色红润如桃花,整个人比怀孕前还有韵味,也多了几分母性,让人看上一眼就想亲近。
如今她皱着眉头出神,娇媚的神态便显得整个人越发的楚楚可怜,看得过来的翩翩一阵不忍。心想着,肯定又是二哥说了不讨喜的话,看把嫂嫂愁的。
翩翩把二哥好一番埋怨,等从瑾娘口中得知,二哥还要两个月才会回还的消息,整个人更抑郁了。
“二哥不是说去陪跑么?既然知道去陪跑,就肯定不会上榜,那还在哪里耗费那么长时间做什么?”
“你二哥说了,难得去一次,也要长长见识。他的成绩肯定到会试止步,去不了殿试,但还可以近距离听听大家的说法么。还可以见见今年的前三甲。都去了京城,也不在乎这点时间,更何况平西侯那边还给你二哥介绍了大儒,你二哥直觉学识浅薄,想要向大儒讨教学习。”
“这样吧,那好吧。”
此时长安几个也闻讯过来了,瑾娘就把方才对翩翩说过的话,又和这几个小的说了一遍。
长安和长平一遍遗憾一边憧憬,“二叔要是能快点回来就好了。”
“我也想去京城见见世面。三甲游街,想必一定很热闹。”
瑾娘就赶紧鼓励两个小的,“你们好好学习,说不定再等个十多年,三甲游街的人之中就有你们两个了。到时候婶婶就和你们小姑姑,还有你们两个妹妹提前预定好酒楼,在酒楼上看你们。你们那时候肯定很风光,我们都要以你们为荣呢。”
两个小家伙听着瑾娘的形容,好似就已经看见了之后他们走马游街,被人敬仰赞叹的画面一样,顿时小脸都变得红扑扑的。
长安还好些,到底是哥哥,说话也稳重,就道,“定当勉励之。”
长平则嘿嘿笑道,“婶婶放心,肯定会有那么一天的,我和哥哥肯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瑾娘就道,“那好,那我们就等着你们兄弟俩的好消息了。”
长安和长平更郑重的应了一声。
两个小家伙郑重其事的样子,可把翩翩逗得够呛。她憋笑憋的浑身发抖,想哈哈大笑他们两个人不大,志气不小。可又怕打击到他们脆弱的信心,只能使劲憋着,差点把自己憋出了内伤。
正说着话,小鱼儿睡醒了,发出哇哇的大哭声。
奶娘赶紧将小姑娘抱起来,一看是尿了,又麻利的给换了尿布。
奶娘本来还想把小姑娘送到瑾娘手里,让瑾娘喂奶的。毕竟女主子空闲的时候,伺候小姑娘从来不假他人之手。
可她一看几个小主子都在,且他们说的热络,便打消了心思,自己抱着小姑娘去喂了奶,拍了奶嗝,才又抱出来交到瑾娘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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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放榜
小鱼儿如今还不到两个月,却已经长得白白嫩嫩,眉目精致。就如同之前沈姨母和徐母说的那样,她眉眼生的像瑾娘,五官轮廓却肖似徐二郎。
然不管是徐二郎还是瑾娘,都长了一副好相貌,所以显而易见,容貌肖似父母的小鱼儿长大了肯定也是一个美人。
其实,现在她已经有了小美人胚子的雏形。乌溜溜的大眼睛黑如点珠,看着人时非常有神。而她头发漆黑,皮肤白嫩,小鼻子挺挺的,小嘴巴也红艳艳的一小点,打眼一看就让人心生欢喜。更别提着小家伙还特别爱笑,她好似已经懂得了哥哥姐姐和小姑姑在逗她一样,每次被抱到这几人跟前,总是弯起了大眼睛,看得人一颗心都软了,很不能将她抱在怀里好生疼爱一番。
可惜如今屋里这几个小的还都太小,最大的翩翩也不过八岁。她连自己都顾不好,可不敢给她抱小鱼儿。
翩翩都只能饮恨看着,更别提长安长平和长乐了,那更是对着小鱼儿流口水,却不敢上下其手。怕自己没轻重弄疼了小妹妹,更怕小妹妹一个不高兴大哭起来。
所以最终还是瑾娘抱着孩子,翩翩几个围在她跟前看小鱼儿。
小鱼儿已经有些迷瞪了,翘翘的长睫毛垂下来想睡觉。长乐就竖起一根手指在唇边,小声和两个哥哥以及小姑姑说,“小点声,不能吵着小妹妹。”
长安长平点头,翩翩则对天翻个白眼。
她不比这小屁孩儿懂得多?结果还要这小屁孩儿来叮嘱她说话小声点,以为她和他们一样幼稚么?
瑾娘就看着这画面不说话,耐心的一下下拍着小鱼儿,不过片刻功夫,小姑娘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在哥哥姐姐和小姑姑的殷切注视下睡着了。
长乐又道,“妹妹小,让奶娘看着妹妹睡。”
“好,都听长乐的。”
嬷嬷过来把小鱼儿抱走了,长乐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声,“要守好妹妹,她小,不能留她自己在屋里。”
“唉,奴婢知道了,奴婢听长乐姑娘的。”
长乐满意的点点头,嬷嬷则恭敬的退下了。
瑾娘双手空了出来,就忍不住揉了揉长乐头顶的软发。之前她还担心她生了孩子,长乐会失落,会担心自己失宠,会不高兴,会重新变得自卑。
好在她一直守着,也经常敲打丫鬟和嬷嬷,倒是没人敢在长乐面前叽叽歪歪。更让她欣喜的是,长乐打从心眼里喜欢小鱼儿,并不觉得多了小鱼儿后,落在她身上的宠爱被分出去了,或是她被冷落了如何,反倒像是多了一个小伙伴陪她玩耍一样高兴,还有一种类似于,我终于不是最小的那个了,我也当姐姐的振奋。
这真是瑾娘最愿意看到的画面,也是此时,她心里的石头才落了地。
小鱼儿被抱进去后,瑾娘就抱着长乐问她最近和桂娘子学习的如何。
长乐小大人似得掰着指头和瑾娘说,最近又认识了什么草药,背会了什么汤歌儿,记住了几个药方。
这都是桂娘子教她的,她非常感兴趣,学的也认真,加上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学习的非常有成就感,也就越发有兴趣。
兴趣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这说法真是再正确不过。
瑾娘闻言就鼓励长乐,说是以后家里有人生病了就不从外边请大夫了,就让她看诊。
长乐肩上的担子顿时重了,但也因此,她由衷的兴奋起来。小姑娘捏着小拳头保证,“我会好好学的婶婶,婶婶等我以后给你看病。”
瑾娘也给她比划了个“加油”的手势。
翩翩一脸牙疼,长安长平觉得似乎有那里不对。还是长安思绪快,突然就想到,这不是在咒婶婶生病么,这太不孝不敬了。
他张嘴就想说长乐,结果就接受到婶婶看过来的视线。婶婶明显知道他在想什么,微笑制止了他,长安就安静下来,没有多说了。
瑾娘却又趁机教导长乐,“学医是好事儿,治病救人是在行善,这是大功德。长乐既然有兴趣,想要好好学下去,就不能被外人的言语打击到。”毕竟在如今这个朝代,医者还没有商人的地位高,行医者乃是下九流的行当,别说有钱人家的小姐学习了,就是普通老百姓干了这工作,也会被人在背后诋毁几句。
长乐不懂,瑾娘就说,“你还小……等你再大点,我在和你说。眼下还有一件事,就是即便和桂娘子学了医术,也不能落下功课。我昨天检查你的大字,发现没之前写的好了。早先每天最少能被钱夫子圈出十个字来,那都是写的好的,这两天我见钱夫子圈的越来越少,昨天更是只圈了两个。长乐,在读书识字上这么懈怠可就不对了。婶婶尤且记得,早先你和婶婶保证过,喜欢读书写字,所以要认真对待。可是如今呢?”
长乐小脑袋越垂越低,面上的神色也越来越羞愧,小姑娘无地自容,长安长平见不得她这个无助的模样,想开口求情,可随后又想到,婶婶教导长乐是为她好。何况这件事确实是长乐做的不对,钱夫子也隐晦的点过她,可是妹妹全副心思都在医术上,根本接收不到。
瑾娘又殷殷劝解说,“既然承诺的事儿,就一定要做到。不然,当初就不该妄许诺言,这是做人最起码的品德教养。另外,长乐学习医术,不是想到时候给人治病么?既然治病肯定要开方子,要是长乐到时候写出一笔好字还好说,可若到时候你的字迹拿不出手,连带的看病的人都要怀疑的医术了。”
“字迹好坏和医术高低有关系么?”
“我觉得是有些关联的。你想想,若你的字写得好,看病的人肯定会在心里嘀咕,这个大夫字都写得这么难看,那她的医术会好到那里去?还是别在她这里看了,说不定她是骗子呢。”
长乐义愤填膺,“我才不是骗子。”
瑾娘点头,“长乐是个好姑娘,肯定不是骗子。但是,别人不这么想啊。他们看人都是很肤浅的,只看表面,根本不想去仔细了解你。所以,为了避免到时候可能会有的麻烦,长乐现在应不应该好好读书,顺便把字也练好了?”
“嗯。婶婶说的对,我听婶婶的,以后好好读书,好好练字。”
看到瑾娘成功忽悠了长乐的翩翩、长安长平:婶婶套路怎么这么深?
他们欲哭无泪的时候,却不知道,自己也差点被瑾娘洗脑了。
最起码,翩翩此时就在想,她是不是也该练练字了?
她素来不爱学习,婶婶也没强逼她做不喜欢的事儿。但该认的字她是都认识的,该读的书她囫囵吞枣的也翻了翻,至于记住多少……抱歉她完全没记住,纯粹就是无聊的时候翻着玩的。但她却是会读会写的,毕竟这个家里不允许文盲存在。
之前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可此时听嫂嫂的意思,字体反倒是一个人的脸面,如是一个人连字都练不好,那就是这个人外表收拾的再干净,不也就是个“面上光”么?
她是不经常出去玩耍,可之前去石府的时候,也见识到年龄稍大些的姑娘,尤其是快要说亲的姑娘,总要在人前表现些才艺扬名。
她不会跳舞,对乐器也深恶痛绝,不会弹琴作画,茶道也一知半解,骑马……还没学习。
一项项数下来,徐翩翩脸上的羞愧神色也越来越重。
她都已经这么大了,却一事无成,啥啥都没学会,啥啥都拿不出手。她这么无能平庸,以后出门不是给家里丢脸么。
现在想想,还是应该赶紧学点东西才成。不管是学个书法,或是做个精通诗书的才女,这说出去都好听,她也不算抹黑了家里的门面。总比到时候被人提起她……根本提不起来好吧。
瑾娘看见翩翩一系列变脸行为,嘴角微微翘起。原本提点长乐好好练字,不过是为了惊醒长平别贪玩,要好好完成钱夫子布置的作业——这孩子年纪小,玩心还是大,虽然之前被徐二郎吓唬一番改了不少,可也没彻底根治。
这不,徐二郎这段时间跑京都去了,管不着他,也镇不住他了,这小家伙就开始消极怠工了,课堂上过分活跃的恨不能把屋顶掀翻了。不仅如此,他作业也不好好做,课也不认真听。钱夫子为此还体罚过他,无奈他皮实,脸皮也厚,完全不看在眼里。
这才有了瑾娘今天的作为。
她表面上说教长乐,其实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好在效果不错,不仅长平露出深思的模样,一脸悔不当初,决定痛改前非。就连翩翩,似乎也决定上进了,这可真是个意外之喜。
不说平阳镇徐家的热闹,再说回京城,此时距离会试已经过了将近一个月时间,眼看着就要放榜了。
这日宿迁一大早约了徐二郎去等榜单,徐二郎按时赴约,两人却没有去大堂等待,而是去了位置更好,环境与更清净些的二楼包厢。
“这包厢不是早半个月前就被订满了么?润之你是怎么捡的漏?”
徐二郎好笑的说,“那里来的捡漏?这里本来就被世子包了一整天,特意留给我用的。”
世子自然是平西侯世子。
宿迁闻言面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就说润之虽是平西侯府的族人,可到底是出了五服的远亲,就是说出他这背景,酒楼老板也不见得会卖他这个面子。
他来得早,可是见识了这二楼包厢抢手到何种程度。
就在刚刚,据说是顺海伯的妻弟的一个富贵中年人过来,说是要一间视野好的包厢,想看看今日张榜的热闹,就被掌柜的告知包厢早在半月前就被订满了。
那位富贵老爷还想发怒耍横,就被身后的仆人急忙拉住在耳边嘀咕了几句。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了干净,随后也不敢再找事儿,即便满心不情愿,还是阴着脸一声不吭坐在了大堂里。
宿迁当时离得远,倒是没听见那小厮嘀咕了什么。不过想来也不外乎是告诉那中年人,这酒楼背后的背景厚着呢,不是一个小小的顺海伯得罪的起的。
至于他为何会知晓这种事情,其实不用外人说,单用眼睛看也看得出来。毕竟这酒楼地段好,又客来如云,若是背后没点背景深厚的人撑腰,肯定早就被人吞了。
再说回包厢的事儿,宿迁一听是平西侯世子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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