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越养娃日常-第4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过美好的皮相人人都喜欢,她们不能嫁与这几人,但是不耽搁她们发花痴啊。

    所以不断有花瓣和馨香的荷包投掷下来,砸在下边三人身上。

    状元虽看似是个斯文清雅的文人,熟料却是个严肃的性子。见到有投掷物落下,俊美的面孔便绷紧了,立刻躲避开来。他躲避的很轻松,可见骑射功夫不错,是经过好好锻炼的。

    榜眼也是贵族子弟,且在国子监读书。骑射弓马都是学校里的必修课,他能每次考试都名列前茅,骑射弓马自然不可能落下,所以也能轻松躲开。

    倒是探花,本就年岁最小,面皮最嫩,他听着沿途百姓的打趣已是面红耳赤,看见有人还想伸手摸摸他更是吓得扯缰绳。这样一来,顾头不顾腚的,那些砸下来的荷包帕子都落在他头上、脸上和身上了。

    若只是单纯的帕子和荷包且罢了,但那些贵女匆促把荷包解下来时,根本没时间把里边的物品取出。这荷包中有些装了耳饰,有些还装着小银裸子,不过片刻功夫就把新科探花一张秀美至极的面孔咂的青青紫紫,看起来好不狼狈。

    更搞笑的是,一个荷包即将落在探花头上时散开了,从里边跑出来两块糕点,正好被探花一手接住。

    如今问题来了,是吃还是不吃?

    徐二郎和宿迁自然也看见了这副画面,宿迁拍着桌子哈哈大笑,非常幸灾乐祸,徐二郎也忍不住微翘起唇角,被逗乐了。

    宿迁道,“状元和榜眼明显鸡贼,看这探花好年纪小好欺负就……这也太不人道了。”

    徐二郎没说什么,只是眸中笑意也更浓了。

    两人这般坐着说话聊天,又用了午饭,便各自散了。

    宿迁过两天还要参加陛下为新科进士举办的杏林宴,徐二郎则要继续苦读。

    三甲游街的画面看得他亦心动,当然,他并不是贪图那种被万人瞩目的感觉,而是想要坐在马上给瑾娘看看,他终有一日也会让她被万人歆羡。

    抱着这种心情,徐二郎被刺激的愈发刻苦。但他也知晓注意身体了,每天必定要喝上几碗补汤,要抽出时间练武。

    就这般又过了一些时日,眼看着到了四月初,徐二郎心情开始不再平复。他有心归家,对家人思念的厉害。

    得知此事的平西侯没说什么,只让他自己考虑,倒是他拜访的两位大儒闻言有些不认同。

    大儒道,“你底子薄弱,西北偏僻之地又没什么好先生,你就是回去,能有多少进益?你既然想三年后下场,还想有所斩获,此时不努力更待何时?莫要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等你能高中榜首,封妻荫子,即便你妻儿对你之前的冷落多有抱怨,也会选择原谅。”

    徐二郎并不赞同先生这言论。

    家人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被丢弃冷落的,否则即便几年后重拾亲情爱情,中间有了难以打破的隔阂,也不会如原先一般和睦恩爱。

    当然,徐二郎并没有一口回绝先生,只因为此时先生正对他“不专心学业”一事颇为恼怒,甩袖子离去。他不好火上浇油,便决定过几日再来。

    徐二郎既然打定了回乡的主意,便让墨河几人开始收拾行装,他则抽空和宿迁见了一面。

    宿迁准备参加不日后翰林院的选官考试。

    并不是说考中进士后就有官可做,就万事大吉。

    诸如状元榜样探花这样的前三甲,得到皇帝恩准,确实是可以直接进入翰林院为官。然而其余同年进士,却都要等到合适时机,才会被委派出去,亦或是在说得上话的人的推荐下,在六部或是其余等处任职。

    宿迁没什么人脉,要等时机被人推荐或是委派,要等到猴年马月,不见有上上上一届的进士,如今还坐着冷板凳,还没活儿干,没俸禄可领?

    所以他选取了一个捷径,准备参加不日后翰林院的选官考试。

    只要通过选官考试,便可进入翰林院任职。

    翰林院也有自己的一套选拔擢升制度,据说只要每次考试都能位列三甲,便有可能提拔到从六品编纂,进而一步步攀升。

    宿迁如今正等待的,就是这么一个机会。

    徐二郎闻言点头,“那就祝宿兄能够得偿所愿,早一日得进翰林院了。”

    宿迁笑着道了句“定全力以赴。”

    又听到徐二郎准备三五日内离京回朔州,宿迁先时也有些不认同,但却理解。他知晓这好友性情坚定,打定主意的事情他也劝不住,是以也不多说什么,只嘱咐他路上小心。

    徐二郎才提及此番过来第二件事儿——第一件事自然是向他辞行,第二件事乃是问宿迁,可需要往他家里捎带些东西。

    宿迁一拍额头,“润之不提我且忘了,我这就回去写一封书信,劳烦润之给我捎带回家。另外,我给家母与妻儿,以及一些亲族都准备了礼物,也要劳烦润之帮回去。”

    :。:


………………………………

111 又见

    徐二郎这几日忙着读书,将给家人置办礼物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仔细说起来,作为一个男人,他还真没长这根筋。

    想当初秋闱时,如不是翩翩特意叮嘱瑾娘,把她要礼物的事情千万告诉他,徐二郎说不得就空手回家了。

    那次他给翩翩买了络子、衣衫以及其它玩具,给母亲买了新款的首饰,给徐翀买了一柄匕首,长安长平的是端砚,而给瑾娘的,则是两只他亲自刻了字,又让匠人加工的红宝石镯子。

    那次家人接到礼物时欣喜的表情还历历在目,以至于现在想到这件事情,徐二郎就坐不住了,立刻起身让墨河驾马车去街上给家里人寻觅些带回去的东西。

    他能想到给瑾娘的,除了华贵的首饰还是首饰,便先开口说,“去最好的珠宝店。”

    京城最好的珠宝店就是朱翠楼。

    据说老板乃是一位闲散王爷,究竟是不是也无人去探究,反正只是来消费,又不是来找茬,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出入朱翠楼的客人很多,男女都有,大多是几人结伴而行。或是母亲带着女儿,或是兄长陪着姐妹。当然也有独身而来的公子,多是青葱稚嫩,一看就是想要买首饰送给意中人。诸如徐二郎这样看似成了亲的贵公子,也不是没有,所以他走进来也无人讶异。

    徐二郎进了店铺随意一瞅,熟料就再次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

    他脚步顿住,心里冷笑一声,还真是孽缘。

    徐二郎眸光瞬间冷了两分,随即移开视线,没再多往那里看。

    店内的丫鬟注意到这个清贵清冷,穿着不俗的年轻人过来,连忙过来招呼,“公子想看些什么?是要送母亲还是妻女?”

    这丫鬟冷不丁出声,还口称“公子”,原本在店铺挑拣首饰的妇人千金们闻言都看了过来。这一眼之下,多数人惊艳的暗赞一声,而那位明显身怀有孕,身材略微丰腴的妇人,却瞬间白了脸。

    她神色仓皇似见了鬼,似乎还是不敢相信小叔会上京来,她甚至还不着痕迹的揉了揉眼睛。可惜,人还是那个人,并不是她眼花了。虽然比之之前她认知中的小叔更冷厉漠然,也更瘦削锋利,看着更加不好接触,可别的倒是没有什么变化,确认是小叔无疑。

    这妇人眼神闪烁,面上的冷汗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她脸上苍白如纸,像是得了什么急症一样手脚发颤,看得一旁的丫鬟心骇不已。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她一侧的丫鬟焦急的问。

    而这夫人另一侧一个年约十五六岁,长相清秀,眼尾细长,面容有些尖酸刻薄,看着就不好接触的少女见状嘟囔一句,“是你说要给我买些首饰添妆的,如今你又做出这副模样是做什么?别以为你如今怀了父亲的孩子,就可以栽赃陷害我!哼,我可不怕你。继室到底是继室,就是我娘死了,以后逢年过节你也要对着我娘的牌位行妾礼。对于我们这些原配子女,你也只能尊者敬着来。我告诉你,你别给我搞这些阴谋伎俩,别又在这扮柔弱装可怜,谋取别人同情心。我给你说,你要是敢坏我名声,我就敢把你抛弃儿女在先夫热孝期间改嫁的事情说出去,我们就看看到时候谁丢脸。”

    那穿着富贵,大着肚子的夫人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瑟瑟发抖的更厉害了。她面色也更难看了,如同金纸一般,好似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要闭过气去。

    丫鬟看了一阵不忍,却又不敢招惹大小姐,只得求饶,“大小姐,求您别说了,夫人只是身体不适,没说,没说不给您买首饰。”

    “是我求着她给我买的么?是她自己想讨好才主动要给我买。如今可好,我一样东西没挑呢,她就快不行了,这要是让有心人看见了,我还嫁的出去么?”

    妇人浑身抖的更厉害了,那丫鬟也是气的不成,却憋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还是店里另外一个原本给她们介绍首饰的丫鬟眼尖,冷不丁看见那妇人身后出了血,当即惊叫出声,“血,血……”

    “啊!”随着少女一声尖叫,那妇人白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大堂瞬间兵荒马乱,好在不远处就有一家药铺,老大夫及时被请过来诊脉。结果情况还好,妇人只是气怒攻心,惊惧交加,才晕厥过去的。至于出血的情况,也是因此而来,不过只是动了胎气,好生养着就能好,倒是没什么大碍。但是这夫人年纪大了,身子也不是很康健,所以大夫建议这段时日卧床休息。

    稍后那妇人苏醒,就立即吩咐丫鬟带着那尖酸刻薄的少女回府。

    那少女没买到合心的首饰自然不愿意离开,可又担心那妇人真的流产了,她会被父亲迁怒打骂。她心下畏惧,也只能怏怏的上了马车,跟着离开了。

    这几人出了朱翠楼,远远坐着马车没了踪影,朱翠楼里的夫人小姐才小声嘀咕起来。

    也是方才那位少女抱怨的声音太大了,这些夫人小姐才听到,原来那位怀孕的妇人竟然在先夫热孝期间,就抛弃几个子女另嫁了,这可真是……

    虽然现在这个时代对女子要求没那么严苛,女子和离改嫁也不是不可以。但类似这种丧夫的,不管是夫婿家要求,还是因为几年夫妻情谊,为夫婿守上三年总是必要的。没想到这妇人看起来慈眉善目,知书达理,实际上办的全不是人事儿。

    也有人小心说,必定是婆家不容,娘家又嫌弃,才不得已嫁人谋生。不然换做谁也不能这么快出嫁,这得是对先夫多恨啊,才能在他尸骨未寒的时候,做出这等恶心人的事儿。

    众说纷纭,总之议论什么的都有,徐二郎却权当听不见,只对那负责招待客人的丫鬟说,“把你们店里款式新型的首饰都拿来我看看,不拘是环佩碧玉,还是珠宝金银,都可。”

    丫鬟一听就知道这是大主顾,一时间喜笑颜开,忙不迭的应了一声,就跑去柜台拿首饰去了。

    而徐二郎从这家朱翠楼出去时,时间才刚过去一炷香时间。

    这么短时间,一些夫人小姐还没思考好,究竟是选珍珠好,还是翠玉好,是金银更富贵,还是宝石更合适。然而,徐二郎已经高效率的挑拣好给家里所有女眷的首饰,且付出了一大笔银钱。

    这种爽快的客人是生意人最喜欢的,因而恭送徐二郎和墨河出去时,那丫鬟满心满眼都是笑意,还一个劲儿说着“欢迎客人下次光临”。

    买过首饰,又去逛了书斋,之后在一家珍玩斋停下。

    珍玩斋顾名思义专门售卖各种奇珍古玩,徐二郎在此停下是因一眼看中一个飞泉假山。

    也不知那匠人是如何制作的,泉水从假山上飞流而下,发出“叮咚”“叮咚”的轻响,听着让人感觉非常舒心。

    而这假山上树木花草样样齐全,还有一个穿着彩裙,梳着钏发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在捉蝴蝶。而泉水流到了下方的“小湖”中,其中养着几尾小巧可爱的锦鲤,在水中自在的游来游去,非常活泼灵动。

    如是瑾娘在此,就会发现这其实就是一个假山加湿器。现代很多加湿器就做成这种模样,摆在屋内跟盆景似得,还挺好看。

    而比之现代那些粗陋的做工,这个“盆景”无疑更精致,更名贵,也更灵性。

    徐二郎几乎是看到的第一眼就想到,若小鱼儿长大了,一定会喜欢这个。

    一想到女儿,不可避免又想到了前几日瑾娘邮寄来的书信中,夹杂的两只小手和脚丫的图案。他心肝被萌的发颤,一时间只想把最好的东西全都捧到小鱼儿跟前。

    徐二郎最后带着那只“假山盆景”回了府里。

    翌日墨河告知他,如今有几处房源,不管是价格还是环境都不错,问是徐二郎自己过去看,还是他走一趟。

    徐二郎想了想,决定自己去看看。

    买房的事儿是来京都前就考虑过的,这事儿也和瑾娘商量过,瑾娘也非常赞同。

    按她的想法,京都乃天子脚下,不管是哪里的房产贬值了,这里都不可能贬值。况且徐二郎要科举,这次不中以后还得来,总不好次次都住平西侯府。若是只有他一个人也能凑合,可若是下一次他们一起进京呢?阖家人都在人家府里蹭吃蹭喝,这有些不好看。

    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要买个院子。

    再来,就是买了自家不住,租出去也是一大笔进项。远的不说,只说每年科举时租房多难啊,普通的农家小院租住两个月都得几十两银子,更何况齐整的小院了。

    所以,买!一定得买!

    徐二郎看了三所宅院,一所两进,两所三进。院子都收拾的很整洁,老板还打出谁谁谁曾在这里住宿过,并在科举中取得了多好多好的成绩的牌子,来促进销售。

    这些老板说的虽有些夸张,但也不全都是作假的。就比如他们说,若非现在科举结束,学子们几乎都返乡了,收不了几个租子了,他们还真不想把房子卖出去。

    可不卖不成啊,如今这宅院太小了,一家几代人住在一起实在拥挤,想买所更大的,可却钱不够……

    徐二郎想了想,最后还是决定买下期中一所三进的宅子。

    宅子空间很大,即便之后把一家老小都接来京都,也能住的开。就是长安长平婚后也住在这里,也依旧宽敞。

    这宅子距离国子监不远,距离朱雀大街只需要拐过两个胡同就到,出行可以说是相当方便。而周围人家多是清贵的文人,所以环境也好。

    样样都好,样样都合心,也意味着,这宅子价值不菲。

    最后徐二郎花费了足有六千两银子才将这宅子买下,也算物有所值了。

    买完立即过户,随后他就交代墨河找人将宅院重新休憩整理,模糊掉原主人家留下的痕迹。

    墨河派人去忙碌此事,徐二郎就去见了给他授课的两位先生。

    他先是情真意切的说了一番诸如“父母老迈,弟妹幼小,侄儿侄女无父无母,妻女孱弱”的话,成功博得两位先生的同情心,随后才坚决的说,“不是弟子不想留下继续进学,委实是不放心家里。先生明鉴,我此番回去必定不会荒废学业,必定会更加努力进取,以求三年后金榜题名,不堕先生威名。”

    “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说不得何时就进了棺材了,要那些威名作甚?罢了罢了,父母在不远游,你既已打定主意,便回家尽孝去吧。”

    先生这话明显还带着怒意,徐二郎闻言头垂得更低了,他一句也不反驳,只是再次深深的给先生鞠了一躬。

    先生见状,良久后叹出一口气,“你是个心性坚韧的,又有几分才气,心气也正,若不然,即便当初有平西侯的面子,我也不会收下你。只是你既然是我的挂名弟子,师徒一场,我也不能半道上把你丢弃了置之不理。”

    “这样,等你回了朔州,若有疑难不解,可写书信前来问询。还有这些书本,”年已老迈的先生起身从一侧的博古架上,取下十多卷书籍,“这都是我往年所写的读书心得,你若有兴趣,便拿去一观。若没兴趣,丢在火堆里烧了就是。”

    徐二郎闻言抬起头笑了,他郑重的从先生手里接过这些书籍,像是接过稀世珍宝一样。“这都是先生毕生的心血,学生那里敢怠慢了。先生一番苦心,弟子都晓得。如今也好叫先生知道,弟子回去后定然苦读不辍,不敢懈怠。等三年后再见,若学生进益不及先生要求,愿凭先生打骂。”

    “我老的走都走不动了,还打你骂你做什么?”老先生双手一背直接走出门去,“到时候为师直接把你这不孝徒逐出门去岂不更好?也省的你坏了我的名声,堕了我门下声望。哼!”

    :。:


………………………………

请假


………………………………

113 安抚

    徐母现在心情非常不美妙。

    儿子回来她心里是该熨帖的,可这个儿子并没有高中进士,衣锦还乡。反之,他落榜了,这让徐母心里非常接受不了。

    想她为了祈求佛祖保佑二郎科举顺利,几个月来一直茹素不说,还昼夜供奉佛祖,一刻也不敢停歇懈怠。结果可好,二郎名落孙山,她之前的一举一动好似也都成了笑话。

    消息从京城传来的时候,徐母整个人都颓废了。佛祖也不供奉了,琴棋书画也不练习了,整日就躺在床上假寐,一脸痛不欲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呢。

    徐二郎昨日回来只匆匆给徐母请了安就回去翠柏苑休息,也没有多说什么。可他素来心思机敏,只凭那一面,就看出母亲的颓丧来,这不,如今好歹养出些精神,就迫不及待过来开解母亲了。

    徐二郎过来时,徐母依旧躺在床上思考“二郎怎么就落榜了”这个千古难题上。

    按说依照二郎的天赋才学,不该落榜的。尽管从翩翩口中她也得知,儿子去科考本身就是抱着试试的想法,可自己生的儿子几斤几两徐母还是知道的。

    要她说,二郎虽清冷淡漠了点,但不管做什么事儿,只有有一定的把握他才会去尝试。就如同科考,翩翩说二哥实际上去陪跑,额徐母觉得,二郎上榜的概率大约在五五之数。再不济,三甲他肯定是能考上的。

    可事实就是如此不堪,儿子落榜了。

    徐二郎坐了好一会儿,徐母也没睁眼看他。徐二郎这才开口道,“母亲可是觉得儿子没有中进士,丢了徐家的人?”

    徐母没说话,可就如同徐母了解儿子,徐二郎对母亲也多几分了解。

    徐母深爱琴棋书画,同时,她更爱功名利禄,想要徐家终有一日跳脱蓬门荜户的藩篱,成为数得上名号的人家。

    究其这种虚荣心的由来,徐二郎觉得是早先母亲还未出嫁,祖父也还未中举时,她在娘家吃足了苦头,受够了别人的冷眼排挤,才变得对功名如此在乎。

    石老爷子是大器晚成的代表人物,年仅五旬才中举。而在中举之前,也是大一家子人砸锅卖铁供他科举。

    他自然是不用吃苦受累,可因为一大家子一年来挣得银钱全部花在他身上,就导致石老太爷的妻子,也就是徐母的母亲,以及她几个儿女在家里要受到其余几房的冷言冷语,那日子自然更难过了。

    徐二郎理解母亲对于功名的执着,对于她这个态度就不恼了,只是殷殷劝解说,“儿子读书时日有限,满打满算不过一年时间。会试不比秋闱,乃是普天下举子争抢几百进食名额的考试。儿子积累不够深厚,即便是拼尽全力,也不过得中三甲。”

    他这么说,徐母就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放射出某种光彩。徐二郎见状不动声色,继续道,“可母亲也知道,三甲如同如夫人,到时候别说是封侯拜相,就是要为主一方,都是天方夜谭。儿子不愿落得三甲出身,被人嘲笑,更不愿盲目上进,绝了大好前程。不过三年而已,儿子熬的过去,届时别说是二甲,说不得一甲儿子也可尝试。与那相比,区区三甲更是不值一提。母亲且耐心等三年,到时候儿子必定给徐家挣来一个进士名额。儿子由此雄心壮志,母亲可相信儿子?”

    徐二郎成功安抚住徐母,随后又服侍徐母简单用了些饭食,才从鹤延堂出来。

    他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往前院走,想送封书信给宿迁,另外还要写两张拜帖分别送去石老太爷那里,还有明先生处。

    给宿迁写信,自然是告知宿迁他交代的事情他已经安排妥当。且他承诺送给小鱼儿的那方做小印的玉石,也由他的老父亲亲自送了过来。

    徐二郎险些忘记此事,熟料宿迁却没忘。再给家人的信中还特意提及了这件事情,以至于徐二郎亲自去宿家送东西时,宿父含笑的祝他喜得贵女,又补送了一番贺礼,随后才应宿迁在信中所说,将御史交给他。

    这个友人是可交之人,这段友谊自然也有必要好好维持下去。不能因为彼此天各一方,就让关系渐渐疏远了。

    徐二郎慢悠悠的走着,熟料即将到前院时,就听到熟悉的声音渐行渐近。

    徐父气恼道,“那逆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