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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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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翀脑袋耷拉下来了,脸色也有些紧绷,徐二郎只当没看见,就说,“回去带长安长平一道出去。让浍河跟着你们,不许惹事,午饭时回来。”
徐翀没想到二哥不仅没禁止自己外出,也没训斥自己,反倒同意他出去……他惊喜的叫了两声,说了句“都听二哥的。”便欢呼雀跃的跑回去喊长安和长平了。
徐二郎到望仙楼时,宿迁已经等着了。
两年前宿迁考中了翰林院的补官,如今就在翰林院为官。
翰林院有健全的升级制度,每季度都有大小考,考试进步较大或考取的名额比较靠前的,就有望被擢升品级。
宿迁之前进去时是最底层的官员,待遇也就比洒扫的门童好一些。他如此心高气傲一个人,自然忍受不了被人挤兑嘲讽。所以真是拼了命的读书上进。
好在肚里终有收货,宿迁几次考试成绩都非常不错。他吃了几次苦头也知道低调做人了,所以在同僚和上司的眼中都还算不错。
这不,上年,翰林院一位官员被擢升到六部,空出了一个位置,经过层层擢升,最后宿迁成功升到六品。
虽然只是个六品小官,但比之一同进去的同僚和同年来说,这真可谓是天大的进步。毕竟当初同一年考进来的官员,如今都还是从六品或七品,而宿迁这个成绩并不突出的,却后来居上,所以不可避免惹来很多人的羡慕嫉妒。
由此宿迁很是自得,但这种自得在看见好友徐二郎后,就消减了许多。
难得一个休沐日,宿迁就用了会见阔别许久的好友了。结果两年多不见好友依旧俊美无俦,不,仔细看起来,似乎别起两年来更俊美了几分,反观他,因为要和翰林院那帮子老油条们斗智斗勇,感觉整个人都沧桑不少,颜值更是直线下降,如今苍老说他比徐二郎大上十多岁都有人信,这可真是让人伤心。
宿迁:“润之贤弟,你这些年是吃了多少燕窝雪蛤啊?”
徐二郎很好的接住了好友抛过来的梗,就回道,“那些东西我倒是没怎么吃。不过是心情好,精神愉悦,人就看着年轻了。”
宿迁:“……”他心情不好,精神也不愉悦,整天和人斗智斗勇耗尽了心血精力,所以老的厉害。扎心!
宿迁很不高兴,瞪着好友的眼神满是哀怨。徐二郎只做没看见,倒了杯茶水敬过来。
宿迁的心情瞬间平稳了,整个人也似恢复了往日的恣意猖狂,哈哈大笑说,“等你过来等了两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润之咱们今天畅饮一番,来来来,让人上酒,今天不喝茶,咱们喝酒,不醉不归。”
徐二郎闻言却摇头,“过段时日再喝,今日先喝茶。”
“为何?”
“初来京城,内子又怀有身孕,如今家中还有许多事情需要我看顾,几个小的也需要人照看安抚。醉酒后只会给家中增添负担,如今咱们且喝茶吧。等家中诸事顺当,我再摆下一桌,咱们好好喝几杯,也当是我给宿兄谢罪。”
宿迁闻言自然替徐二郎欢喜。
他自己有三个儿子,而徐二郎膝下至今只有一女。
他虽不觉得女儿有什么不好,可如今这世道只有膝下有了儿子,才算是有了后人。这样一来,即便之后有个万一,也不担心身后事无人处理,无人送终。
所以对于好友兴许有子一事,宿迁是打从心底里为好友高兴的。
因而,他也听了徐二郎的建议,也不喝酒了,继续喝茶。
两人稍后闲话,宿迁不免说起翰林院的诸事,以及官场中的一些猫腻和帮派政见。
这却是徐二郎所不知晓的,毕竟只有官场内部的人,才能更深刻的感受到其中的权力倾轧和拉帮结派,以及各种隐晦手段权势斗争。
宿迁说的并不深,只是点到为止,可他说的这些事情恰好和徐二郎有关——朝廷已经就明年春闱的主考官一职争抢起来了。各方人物都有下场,撕逼起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其中太子少师,吏部侍郎,所在一派争抢的尤其激烈,听说这些二品大员各个在朝堂上争得脸红脖子粗,若非还顾忌这自己的颜面,想来都恨不能大打出手,将对手摁在地下恩揍一顿才是。
当然,这都是露面的小喽啰,真正在背后的大佬,都是不出场,只负责指挥的。
这些宿迁隐晦的点了一句,徐二郎瞬间明了。
稍后宿迁又道,“至今未争出个所以然,想来不到春闱前几天,这事儿也定不了。”
徐二郎没说话,只到了一杯茶递给宿迁。宿迁接过喝下,又道,“陛下也是放任两派争斗,权当看热闹,而不发言,要不然闹不到现在这个地步。”
徐二郎闻言就说,“宿兄慎言。”
宿迁:“也就是在你面前,我才能说几句真心话。这两年在翰林院,我真是快修炼成个哑巴了。什么也不敢说,就担心不经意间说错了话,给人留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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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做客平西侯府
与宿迁相见后的翌日上午,徐二郎带着徐翀、翩翩,去了平西侯府一趟。
原本他还想抱着小鱼儿同去,却被瑾娘拒绝了。
瑾娘倒不是担心小鱼儿没见过世面,去了平西侯府没规矩闯了小祸,给家里带来麻烦。
纯粹是想着,豪门世家规矩多,尤其是家里有老祖宗的,有人前去拜见动辄三跪九拜行大礼,大人尚且觉得劳苦,对孩子来说更是受罪。
小鱼儿是她和徐二郎的掌中宝,虽然从小规矩也学的极好,但到底还是小孩儿心性,又是被娇惯长大的,瑾娘担心她吃不了苦,又担心她吃了苦头隐忍不说,她更心疼。
更何况,她哥哥和姐姐都没去呢,只带她一个小的过去,别人肯定要说闲话。
瑾娘斟酌后就说,“小鱼儿就不去了,你把长安和长平带去吧。至于长乐,也不去了,在家里和小鱼儿玩耍。”
长安长平长乐年初出了孝,倒是不忌讳出门做客。而且长安长平又是徐府下一代撑门户的男丁,出去见见世面没什么不好。而长乐素来胆小,也不爱应酬交际,瑾娘想着若是自己也去还能多看顾着她一些,可如今她怀胎一个多月,正是脆弱的时候,需要好生调养,所以这次她是不去平西侯府的,只让翩翩作为女眷代表过去一趟。翩翩自己还不大,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再照顾长乐,怕她顾及不到。
瑾娘又开口说,“如果到时候你和世子有话说,就把长安长平交给三郎照顾,这样也不耽搁你应酬办事。”
徐二郎点头说好,随后让人将瑾娘准备的礼物搬到马车上,一行人就出去了。
走了这么多人,府里好像一下子就冷清下来。
瑾娘不能劳累,就坐在贵妃榻上懒懒的翻看着京城物价的图谱。恰此刻长乐带着小鱼儿过来,软着声音说,“婶婶,我带小鱼儿去找桂娘子玩耍可以么?”
“可以啊。”瑾娘闻言笑着说,“只是小鱼儿有些调皮,到时候你别嫌弃她妨碍你学医就好。”
长乐学医也很刻苦,她如今大多数时间用来读书认字、练习书法,其余时间便用来和桂娘子学本事。
瑾娘是支持长乐学医的,不管怎么说,有个一技之长说不定关键时刻就派上大用场了呢再说,学医总比学些伤春悲秋的琴谱或诗书好,没的好好的女儿给教导的病西子一样,看着就让人心里闷气。
长乐连忙摇头,笑着说“小鱼儿最乖,才不会捣乱,她会帮我理药材呢。”
既然长乐都不嫌弃小鱼儿调皮,瑾娘就无话可说了,又叮嘱了小鱼儿几句,让她听姐姐的话,就让两个小的离开了。
她看了会儿书,眼见着中午了,就让人把两个小的叫来,一道用了午膳,随后才去午休。
睡着前瑾娘还想,这个时候想必平西侯府那边也开膳了,不知道几个小家伙如今怎么样,有没有被那气氛压抑的战战兢兢,有没有碰见合胃口的饭食,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结识脾性相投的小伙伴?
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醒来时觉得浑身发冷,就赶紧让丫鬟给她取了一件夹袄。
京城冬天冷的程度和平阳镇不遑多让,事实上,瑾娘觉得兴许比平阳镇还要冷上些许。毕竟平阳镇周围有山,而平阳镇所处的地方有些类似山谷,所以从西北过来的寒流在这里多少有些减缓,相对的冬天就没有那么冷彻骨髓了。而京城,是真的真的很冷啊。
瑾娘琢磨着,就京城这个冷的程度,说不定十月底就得下雪。既然如此,那下雪之前就要把所有过冬的东西都储备好。
先不说棉衣和棉被要尽快赶制出来,只说煤炭,就要买不少呢。
瑾娘想到这里,就在心里默默算起来。最后算出一笔天文数字,她也是惊愕。
不过煤炭是省不了的,尤其家中还有好几个孩子,取暖更要供应上。不然孩子们稍有个风寒烧热,那就是一场大灾难。
想到这里,瑾娘突然又想起,这宅子中只有火墙,好像没有炕。
火炕可是好东西,冬天烧热了坐在上边做活或玩耍都再好不过,这个怎么可以没有呢?
瑾娘就连忙问身边的青苗,“你们房间是不是也没有火炕?”
青苗纳罕,“火炕不是只有咱们平阳镇才有?京城竟然也有烧炕的么?”
瑾娘:“……”醒醒啊青苗!火炕又没有被西北人申请专利,人家京城的百姓怎么就不能用了?不是只有西北的人聪明,人家京城更是人杰地灵,取暖的法子不胜枚举啊!
瑾娘:“你去外边传个话,别管今天是墨河当差还是浍河当差,让他出去打听打听京城有没有盘炕盘的好的老手艺人。要是有的话,就赶紧让人请过来,如今天冷了,得赶紧把炕垒起来才好,要不然,这个冬天怕是不好过。”
“唉。”青苗应了一声就快步走出去了。
青禾正好端了燕窝羹过来,让瑾娘喝一点。
说实话燕窝这东西瑾娘怀小鱼儿时没少喝,都快喝伤了。可她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这燕窝多贵啊,家里的储存基本上全供应给她了。这也是为她养身子的,她不喝浪费了不说,真要是亏了肚里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那后悔也晚了。
所以尽管瑾娘百般不乐意,最后还是捏着鼻子把一盏燕窝羹都喝光了。
这时候负责照顾小鱼儿的嬷嬷把小鱼儿也送来了。
小姑娘也有午休的习惯,如今也刚睡醒,正吵着要娘亲呢。
瑾娘就哄着她喝了几口温水,又问她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做梦梦见娘亲?
小鱼儿扯着软软的小奶音回答了,末了才习惯性的摸摸瑾娘的肚子,娇娇的说,“弟弟乖乖。”
瑾娘肚子里这个宝宝确实挺乖的。想当初怀小鱼儿的时候,瑾娘孕期反应大,有时候吐起来天昏地暗的,这胎却很安稳,至今为止除了嗜睡也没别的不适。兴许是小家伙本就性情平和,又或者是体谅母亲赶路辛苦,反正不管怎么说,瑾娘这胎怀的挺顺当的。
小鱼儿人小鬼大,前天晚上碰巧听到父亲和母亲说话,就知道母亲肚子里有了小宝宝的事情。
而她固执的觉得那是小弟弟,所以张口“弟弟”,闭口“弟弟”,亲昵的摸着母亲的肚肚,好像摸到了弟弟一样。
瑾娘也不问她,为什么每次都说是弟弟,小孩儿的想象力天马行空,又或者小孩儿真的可以看见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反正不管哪种解释都行得通,总之她是懒得去寻根究底。
小鱼儿此时已经清醒了,就从母亲腿上跳下来。
“我给母亲捏捏腿,母亲抱着我辛苦了。”大眼睛白皮肤的小姑娘奶奶的说着心疼人的话,真是快把瑾娘一颗慈母心暖化了。怪不得人都说女儿是贴心小棉袄,真是一点没错啊。看她闺女可爱的,她都想抱着她好好亲几口。
瑾娘理所当然的看着小闺女拱着小手手给自己按摩,一会儿又看她忙碌的握着小拳拳给自己捶腿,她眸中带笑,嘴角都绷不住了。
小鱼儿却在说,“爹爹怎么还不回来呢?爹爹说好回来时给我买冰糖葫芦的。”
瑾娘:“……你什么时候和你爹爹说,让你爹爹给你买冰糖葫芦的,娘怎么不知道?”
小鱼儿萌萌的歪着头,俏皮的眨眨眼,“这是我和爹爹的小秘密,不能告诉娘亲的呀……”
瑾娘:好扎心!
怪不得人都说闺女就是当爹的上辈子的小情人,真是一点不假!
你爹都想不起来给你娘买冰糖葫芦,竟然还能给你买?!
凭什么啊,我还给他揣着崽呢!他这么厚此薄彼,我可是会闹。革。命反了他的!
小鱼儿听不到母亲心里的咆哮,又俏皮的说,“我给爹爹眨眨眼,爹爹就知道我什么意思了。”
瑾娘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这小磨人精的小鼻子,哼哼笑,“感情你和你爹还有小暗号啊?小鱼儿乖乖,快快告诉娘亲,你爹爹以前是不是私下里没少给你偷渡东西?还有,你们还有别的小暗号没有?”
小鱼儿两只小胖手赶紧捂住嘴巴,直摇头不说话。
哎呀,嘴太快把不该说的说出去了,糟糕了,娘娘生气了。
瑾娘拿这个装傻的小磨人精真没办法,最后只能作势捏了捏她的腮帮子,就把她放开了。
小鱼儿“虎口逃生”,撒开脚丫子就跑出去。一边跑还一边笑的银铃似的给瑾娘说,“娘亲我去门口等爹爹回来。”
是等你的糖葫芦吧?
小丫头人小心眼不少,还会糊弄当娘的了。等着,看她等会……收拾她爹!
又过了片刻功夫,徐二郎几人就回来了。
徐翀和平西侯府两个年龄适中的小子出去赛马了,所以过来的只有徐二郎,翩翩,以及长安和长平。至于小鱼儿,估计拿着糖葫芦找个隐蔽的地方吃去了。
徐二郎明显又喝了不少,他满身酒气,面色薄红,有些微醺,所以一手揉搓着额头,显而易见有些不舒服。
翩翩和长安长平给瑾娘请了安就先后坐下了,一坐下翩翩就叽叽喳喳开口说,“嫂嫂你今天没去平西侯府真是太可惜了。平西侯府真大啊,我们走了足有半刻钟时间,才进了二门。人家府里修建的也好,假山湖水,亭台楼阁,九曲回肠,看起来真是繁华的不得了。但也不是单纯的繁华,就是那种看起来非常有意趣,非常雅致的感觉。就连人家家中种的花木,看起来都有几分与众不同。”
瑾娘闻言就笑,“那到底是建国后就封的侯府,豪门勋贵,底蕴深厚,那里是普通人家比的了的。”
翩翩点头,“嫂嫂说的有道理。”
随即又兴奋的和瑾娘说起,今天见了什么人。什么平西侯老夫人慈祥和蔼,相处起来让人觉得特别亲切;平西侯夫人端庄大气,就是看着有些距离感,她在她跟前都不敢大声说话;平西侯府的几个姑娘,看起来气质更好,学识更好,规矩更好,但她们私下里也会吵架,也会明朝暗讽,看起来不是很和睦。
另外,还把手上的赤金环珠九转玲珑手镯,以及头上的点翠镶红宝石金菱花步摇,取下来给她看。
其实方才翩翩一进来,瑾娘就注意到她头上的步摇了。毕竟上午翩翩出发时,头上还没那样首饰,显而易见是平西侯府的夫人或太夫人给的见面礼。
而不管九转玲珑手镯,还是金菱花步摇,都精致华美,又都非常适合小姑娘佩戴,可想而知这都是平西侯府的两位夫人特意给翩翩准备的。
瑾娘见状心里好受许多。
再想起徐大郎,心中虽有惆怅、无奈、惋惜,却也稍感欣慰。
他为救平西侯世子而亡,而他的家人享受着他用生命博来的这点恩德,享受着他挣来的脸面。
说来惭愧,但事实就是如此让人无奈。
瑾娘赞了两声好,翩翩就喜滋滋的坐下了。
稍后长安和长平也说了今日见闻。
他们被平西侯世子的次子带着玩耍。
那小公子年纪小,又因为是世子夫人所出,性格不免乖张。但兴许是之前被家中人提醒过,要接待的是他父亲的救命恩人,所以虽然对长安长平还有些颐指气使,还是动不动就想发脾气,但都忍住了。
但尽管如此,去人家家里做客,没有被好好招待,反倒还要看人脸色,对长安长平来说也说此行也不太愉快。
可两个小家伙也不想叔叔婶婶为难。
毕竟平西侯府势大,就是说出来也是让叔叔婶婶伤神,不如不说。
两个小家伙便体贴的捡了好的说,好似这趟出行很高兴一样。
可他们到底人小,加上如今笑的样子很僵硬,瑾娘如何不晓得两人是故意拿好话哄她。
她又开始气怒,觉得长安长平的父亲为救平西侯世子而亡,如何就担不起那家人的客气相待了?就且说没有哪一桩恩德,客人登门好好款待不是最基本的礼仪规范么?
可还是那句话,谁让他们势弱呢?
势弱就得被欺负,被欺负了还没处说理,这世道就是如此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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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宴客
瑾娘对平西侯府又气又恼,观感真是挺复杂的。
她把这归咎于平西侯府办事太“随心所欲”,后来反省她忽喜忽怒可能是因为现在怀孕,体内激素失衡,心情波动大也情有可原。
不说这件糟心事儿,且说第二天瑾娘起来,只觉得似乎忘了什么事情。
她这脑子,自从有了小鱼儿后就不大够用,如今更是忘性大,若是不特意嘱咐丫鬟们到时候了将待办的事情告诉她,她真是转眼就把事情忘到脑后。
好在她坐在凳子上想了一会儿,又从脑海深处把未办的那件事找了出来——说好的要和徐二郎算账,竟然忘了!这人明知道孩子吃多了零食饭就不好好吃,就这还给小鱼儿偷渡外边的好吃的。父女俩背着她瞒天过海,都不知道这行径进行了多长时间了,可气!!
可她今天起的晚了,徐二郎已经拜访先生去了。
他上一次参加会试后,竟平西侯介绍认识了两位先生,一位姓夏,一位姓楚,都是颇有名望的大儒。二人是师兄弟,在一处开馆教导学生。这也就是有平西侯的面子,外加徐二郎确实颇有天赋悟性,一点就通,不然人家还真不愿意收个这么大的徒弟。
即便不是正式拜师的弟子,只是有个师徒名分,可若徐二郎为人不行,天赋才学不过关,几次科考不中,这不砸人家的招牌么。
瑾娘想了想,好像昨晚睡前确实提过今日去拜访师傅的事儿,只是当时她实在困的很了,便懒散的哼哼两声,以示听见了,然后就……睡了。
瑾娘一张生无可恋脸,坐在贵妃榻上出神,青禾就进来说,“夫人,盘火炕的师傅已经找到了,所需要的材料也都置办齐了。你看是挑选个吉日动工,还是今天就破土?”
瑾娘就道,“这种事那里还需要看黄历挑日子?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你让浍河去看着,再把盘炕的院子的人都先清出来,别把人冲撞了。”
“唉,奴婢这就去。”
青禾去了后翩翩就过来了,她也是听说有师傅来盘炕,就过来听热闹。可惜来的晚了,什么也没听着。
瑾娘见状就笑她,“怎么还跟着孩子似的。”
这话翩翩可不乐意听,这个年龄段的姑娘最不乐意被人说小,还总想充个大人。因而听到瑾娘这话,就羞恼的跺脚,“嫂嫂,我都快十岁了。”
“十岁也还是个孩子呢。”
翩翩气咻咻的看着她,瑾娘被逗笑了,就道,“好了,不逗你了。既然你是大人,你就去准备过两天府里的宴席吧。”
“府里要摆宴?是什么宴席?府里也没人庆生啊?还要要请多少人,什么时候请人上门?”
“咱们新搬迁入宅,你就当这是暖锅宴。主要请的是你二哥的好友宿大人一家,还有你二哥在夏先生和楚先生府里学习时结识的几位师兄弟,再有就是平西侯府里边的人。那厢和咱们到底是族人,不管人家给不给面子,会不会来赴宴,咱们该做的还得做,所以还得给那边送张帖子。再有的,我也不是很清楚,这就要等你二哥回来了,仔细问问他了。”
翩翩一边心头默记,一边暗暗计算,想着宴席要几等规格,冷菜冷菜汤品果盘和糕点都要哪几种,想着想着她就急了。因为东西太多,只靠想记不住,她迫切需要一支笔一张纸,把刚才自己想到的东西都记下来。
这么想着,翩翩和瑾娘说了一番,就快速离去了。
想当初在平阳镇时,徐家也是举办过宴席的。最开始一桩是徐二郎中秀才,再之后是他中举,随后长安三人出孝,恰逢徐母整寿,就有请了亲朋赴宴。
翩翩虽说懒散,可被瑾娘和徐二郎叮嘱着,也跟着学了不少,整治几桌宴席对于如今的她来说虽然有些困难,可又不是全全把事情交给她办。之后还有秦嬷嬷帮手,有瑾娘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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