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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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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她也不放在眼里,想怎么讥讽就怎么讥讽,想如何奚落就如何奚落。
可想而知这样一个人出去待客,那真是把秦嬷嬷得罪的够够的。
秦嬷嬷自认忍性很好,可如此,如此狗仗人势,没有规矩的奴才,她也是第一次遇见,也是被气的面色青青白白。
让即便如此,秦嬷嬷也只能忍了。毕竟谁让平西侯府势大,谁让他们主子如今人微言轻,在平西侯府诸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人势力轻微,就连奴才走出去底气都不足。
而秦嬷嬷之所以如此忍耐,也是不想给人留下把柄,再牵连到主家。
所以,她任是等那言辞刻薄的嬷嬷说痛快了,才被“撵”了出去。
这厢发生的事儿很快就传到老夫人和平西侯夫人耳中。
老夫人低叹一声,原本就该给徐二郎一家赔罪的,如今可好,不仅罪没有陪,反倒把人得罪的更狠了。
而平西侯夫人闻言简直怒极,一点都不给小梅氏面子,直接就让身边的管事嬷嬷过去,拉了之前那嬷嬷过来,将她押着跪在院中,直接闪了三十个巴掌。
那嬷嬷欺软怕硬,被平西侯夫人身边伺候的人压着打,也一声气不敢吭,只能不住的跪地求饶。
好不容易三十个耳光打完,那嬷嬷脸部红肿,耳朵都流出血了,牙齿更是被打掉了两颗,说话都呜呜漏风,话都数不清楚了。
由此可见,那行刑的人也真是没手软。可从另一方面也看出,何尝不是这老奴才平时太得罪人,不然也不至于被人往死里打。
老嬷嬷死里逃生,就跪倒小梅氏跟前哭诉。
她是被平西侯夫人惩罚,小梅氏又能有什么办法?又因为身边从小跟着长大的奶嬷嬷被如此折辱,这从另一方面说,何尝不是平西侯夫人在管教她。一时间,小梅氏觉得面子里子都没了,简直把脸面都丢尽了,就忍不住呜呜哭泣起来。
老嬷嬷哭,小妹是也苦。老嬷嬷哭是觉得这一顿打不能白挨,想从小梅氏手里讨些安抚的好处,而小梅氏,纯粹是觉得如今周围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鄙夷,似乎所有人都在对她指指点点,她又是羞又是恼,都不想抬起脸来做人了。
主仆两人正哭的痛快,不想外边倏然传来丫鬟请安的声音。
小梅氏闻言大惊,赶紧从袖带中取出绣帕和小镜子,对镜理起妆鬓。可还没等她把自己收拾好,平西侯世子就迈着龙行虎步进了花厅,“夫君回来了?今天怎么比往日回来……”的要早?
可惜还没等小梅氏把话说完,平西侯世子已经一阵风似的从她跟前走过,而后一脚踹向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嬷嬷。
“刁奴欺人。可恨,实在可恨!来人,将这老奴拉出去给我乱棍打死!”
“啊!”一声惨叫从老嬷嬷口中吐出,她猛一下撞到墙上,瞬间头破血流。当然,只是这点伤就已经疼的她眼前混黑了,可显然还有更严重的,她感觉自己的脊椎骨被世子爷一脚踹断了。
她如同一滩烂泥似得摊在地上,还想喊“世子饶命”,结果就听见世子吩咐人将她拉出去乱棍打死的话,老嬷嬷吓得魂不附体,直接就便溺了。直到有人过来将她拖走,她才如梦初醒,大声惊呼出声,“世子饶命,饶了奴婢吧。世子老奴是夫人身边的奶嬷嬷,从小照顾夫人到大,您不看僧面看佛面,饶了老奴这次吧。夫人,夫人您给老奴求个情,老奴以后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惜小梅氏自己就被徐文浩的面上冷戾的神情,吓得浑身颤抖,面如金纸,自顾尚且不暇,那里有空管她一个嬷嬷如何。
老嬷嬷被拖了出去,渐渐就没了声息。徐文浩此时才转过头看小梅氏,“那孽子呢,给我拖出来。”
小梅氏吓的都快跪了,可儿子就是她的心头肉,她宁肯自己吃些苦受些罪,也不想儿子遭罪。更何况心在世子正暴怒,手上根本没个轻重,若是让儿子落在丈夫手里,怕真是会有个三长两短。
尽管小梅氏恐惧的浑身瑟缩,也硬撑着给儿子求情,“相公,相公你别生气,铭儿还小,他犯了错,我已经教训过他了。他也已经认识到错误,准备身体一好就去给长安长平道歉。对了,铭儿他也受伤了,他……”
“咔嚓!砰!……”伴随着几声轰鸣巨响,双眸赤红,额头青筋都蹦起来的徐文浩直接把身前一张凳子踢得四分五裂。爆裂开的紫檀木斜飞出去,差点打到小梅氏脸上。小梅氏吓得尖叫一声,一把捂住脸,回过神后,却被吓的几欲失声。
徐文浩:“我再问最后一次,那孽子呢?……呵,往日你就溺爱他,他犯了错你也总是包庇隐瞒,你以为你是为他好?你看看他长得了会不会因此感激你!他以往年纪小,是非不明,黑白不分,我给他机会改正。可如今他都十岁了,他比长安还大几岁,可你看他都干了什么混账事儿!你不说他在哪里是吧?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找不到他,就不会罚他,那你今日就好好看看,我今天能不能把那小子的腿打断,看能不能彻底把他的恶行给掰正了。”
徐文浩大腿迈出去,小梅氏如梦初醒嚎啕出声。可她根本没时间一直哭去发泄心中的惶恐、忧虑,焦心,因为还要去救儿子,因为世子朝儿子的院子走去了。
最后,听说徐文浩当真亲自罚了次子二十军棍。听说打的那小子屁股上血肉模糊,整个人摊在长凳上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还不仅如此,听说之后平西侯回府,听闻此事,又罚徐良性跪一个月祠堂,默写家规和大齐律法各一百遍。另外,那小子这两年内是别想在京城混了,因为等他伤一好,就会被丢尽京城郊区大营,去徐文浩手下当最小的马前卒。
这个处罚算非常重的了,当然,此刻徐二郎和瑾娘还不知晓。他们如今正听着秦嬷嬷不带丝毫感情色彩的回报,两人面上的表情非常不好看。
末了秦嬷嬷离去,瑾娘才和徐二郎说,“若是侯府下一代的公子,都是徐良铭这个德行,那距离平西侯府被夺爵也为时不晚了。”
徐二郎对此却有不同看法,“他是被世子夫人溺爱的很了,才会长歪。毕竟是次子,只要将来不闯下滔天大祸,都可安然无忧。平西侯府真正看重的是世子的长子。听说那位小公子三岁之后就搬到前院,由平西侯及平西侯世子亲自教导弓马武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都很出色。”
瑾娘闻言“哦”了一声,心想,怕就是因为长子早早离身,有了次子后平西侯世子夫人才会千娇万宠,结果,没想到正是她的“爱子心切”,反倒毁了儿子。
瑾娘还在从这个案例中反思,想着以后对待家中几个孩子,一定不能过度纵容。可以宠溺,但要把规矩条框都给他们画好了,不能让他们的言行举止出格,不然,那不是为他们好,反倒是害他们了。
徐二郎:“还在胡思乱想什么,赶紧睡吧。都劳累一天了,你不困么?”
瑾娘瞪眼,当然困了。毕竟今天上午都没有午休,而今又早过去了她平日歇息的时间,她早就困的熬不住了。
可这不是在等秦嬷嬷回来么,若不是想听一听平西侯府的最新动向,她早就去梦周公了。
徐二郎伸出纤长如玉的手指,将频频打哈欠的瑾娘牵起来,两人往浴室走去。徐二郎道,“洗个澡就赶紧睡觉,明日侯府八成要来人致歉,还得出面招待他们。”
瑾娘就打着哈欠说,“你出面不行么?我如今不爱见人,更不爱见他们家的人,我就在后边歇息好不好?”
“若是来的是女客,难道也让我见?”
瑾娘:“……那还是我来吧。”可若是来的是女客,会是谁呢?想来有八成可能会是世子夫人。一想到这人,瑾娘真觉得尴尬。想想吧,她儿子今日肯定会被罚,可儿子吃了闷亏不说,他还要上门给真凶赔礼道歉。想来世子夫人长这么大,也没受过这样的气。所以,她对瑾娘可能会有好脸色么?即便嘴上说着致歉的话,心里会不怨不恨么?
所以,既然言不由衷,为什么要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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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 赔罪
瑾娘躺在床上时还在默默祈祷,希望世子夫人是个耿直girl,能够拒绝夫家人的“不合理”要求,明天不要登门。不然,想想那情景,瑾娘真的觉得心好累。
迷迷糊糊的,瑾娘就睡着了。结果平日睡眠质量都非常好的她,今日却难得的做了个噩梦。
梦中一个看不清面孔的高傲女人指着她的鼻子无声大骂,瑾娘明明听不见她的声音,可却知道她在骂,“欺负了我已是与你们势不两立,如今又让我来给你们道歉,你们倒是好大的脸面。我都是拉的下脸来登你们的门,就是不知道你们是不是有那么脸面受我的赔礼……”
翌日瑾娘晕晕乎乎从床上坐起来,脑子里就在疯狂刷屏,“我怎么就受不起你的赔礼了,你来赔一个试试看,你看我受得起受不起。”
混混沌沌的做了一晚上梦,瑾娘早起非常头疼。而且她还频打哈欠,一副没睡饱的样子。
长乐见状就忧心的问,“婶婶怎么了,是昨晚没睡好么?”
翩翩也说,“肯定是昨天陪客累着了。都怨我年纪太小,不能代替嫂嫂宴客,不然嫂嫂就可以好好歇歇了。”
瑾娘闻言暖心的同时也想笑,就说翩翩,“就是你长大了,该我陪的客人也转不到你手里。你大了嫂嫂就老了,和我同年龄段的夫人都升级成老夫人了。到时候我们一屋子老太太说话,你肯定懒得听。”
翩翩想了想一屋子老太太闲磕牙扯家长里短的画面,觉得确实有些不忍直视,所以牙疼的龇龇牙,就不说话了。
饭后几个小的各忙各的去了,瑾娘就躺在贵妃塌上,一边听翩翩汇报最近府里都有什么大花销,一边想着世子夫人究竟什么时候来。
想着想着她就又困了,碰巧翩翩的声音清脆婉转,跟百灵鸟唱歌似得,听着非常好听,当然,也非常有催眠作用,所以,瑾娘很可耻的睡着了。
她也不是完全沉睡,就半睡半醒,她还可以听见翩翩说,买了许多煤炭,单是上好的银霜炭,就买了几千斤……
……
瑾娘被唤醒时,正好巳时半,她恰好睡了半个时辰。
瑾娘初醒还有些懵懂,呆呆的看着秦嬷嬷,在思索她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秦嬷嬷以为女主子是没听清,就又重复了一遍,“平西侯世子及其夫人带着良铭少爷来赔礼了,公子说让您接待一下。”
瑾娘这次听清了,也反应过来她之前想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就“哦”了一声,让丫鬟们伺候她换身见客的衣裳。
秦嬷嬷趁机又说了几句,“那小公子像是遭了罪,路都不会走了,是被人扛着进来的。”
瑾娘闻言一乐,虽没张口说句“活该”,可她面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写着这两个字。旁边的丫鬟都是跟了她几年的,也和瑾娘一样同仇敌忾,听秦嬷嬷此言,便都高兴的笑了笑。
虽然讥笑一个孩子未免不厚道,可若那孩子是个恶魔,就不需要计较那么多了。
瑾娘去前院的时候,徐二郎正招待平西侯世子。
平西侯世子多吃道歉,还让徐良铭亲自给长安长平赔罪。
长安长平就站在徐二郎下首,两人板着小脸,面上不露丝毫表情。他们自然不乐意接受道歉,更不想原谅徐良铭。可他们也并非不懂事,所以在徐良铭一脸耻辱的给两人道歉后,长安长平也大肚的和他“和好”。
哼,本来两人还有些不高兴,可是看到徐良铭脸上那么耻辱的表情,两人莫名就高兴了。接下来还故意和他说话,好像多亲近一样。可是,天可怜见的,他们越是亲近,越是大肚,越是不记仇,徐良铭的面色就越难看……
平西侯世子夫人的面色也有些不好看,毕竟她一贯认为自己是高贵的。同样出身侯爵府邸,虽然娘家如今已步入往常,可到底是当年跟随太祖打江山时挣下的丹书铁券还在,所以在大齐也是很叫得出名头的老牌勋贵。
她从小就备受骄宠,长大了嫁人也依旧金尊玉贵。平时见的人多是同样尊贵的千金小姐,世家宗妇,什么时候特意屈尊将贵见过一个连诰命都没有的夫人?
而如今,她不仅亲自过来见了,还要低声下气求人家原谅儿子的不当作为。这真是把她的脸面丢在地上任人踩了,所以世子夫人的脸面能好看才见鬼了。
不过想到来之前婆母的叮咛,世子夫人尽管仍然心存怨怼,也不得不做好表面功夫,亲热的和瑾娘叙话,然后说儿子不懂事惹了长安长平,希望瑾娘别计较。
瑾娘:呵呵。
听听这说话的艺术,什么叫惹了长安长平?怎么好像长安长平才是强势的肇事者,而徐良铭则是无权无势备受委屈的小可怜呢?
这话有点微妙,她理解不透啊。
瑾娘就打哈哈,“小孩子玩闹罢了,长安长平且不放在心里,夫人也别多怪罪令公子,不然,怕是以后孩子们再玩不到一块儿去了。”
不久打机锋么,她也会啊。听听她的话,可不就怼过去了。
世子夫人也是听话听音,一听瑾娘说让她“别多怪罪令公子”,就晓得这西北来的屋子村妇看着不讨人喜欢,说出的话果然更不讨人喜欢。她这还记恨上铭儿打人的事情了,她凭什么啊?
两人相看两厌,就不说话了,一时间花厅中只留下平西侯世子给徐二郎致歉的声音。
平西侯世子还要当差,今天是特意请了半天假过来请罪的,事情做完还要立即赶回军营去。
所以任凭徐二郎如何留饭,夫妻二人也没留下来,匆匆就走了。不过平西侯世子走前还不忘和徐二郎说,“待来日休沐,便在家中设宴款待润之,也算给润之赔罪,润之届时定要前来。”
“好,一定。”
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眼见着那辆豪华的马车走没了影,瑾娘才带着几个孩子,和徐二郎一道回家。
到了花厅就见花厅里还摆满了礼物。
这些都是平西侯世子夫妇过来时带来的,都是送给长安长平的赔礼。
平西侯府财大气粗,虽然如今已经不同往日煊赫,可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府里也豪奢着呢。所以他们诚心赔礼送来的东西自然都是顶好的。有上好的端砚,看年头有些老旧了,应该是收藏之物,再看那砚台下刻有启元二字,若是所猜不差,该是前朝鼎鼎有名的大三元王启元曾经用过的东西,而其上又刻了他的名讳,想来这砚台应该是他的心头好。
此人是名流,不说他考中大三元,被记入史册万古流芳。只说此人之后为官所作出的政绩,也足有让他名垂千古。
平阳镇徐家早先的库房中,就收集有一副王启元的《秋叶寒山图》,当真珍贵万分,足以被当做传家宝镇宅,可惜被不识货的瑾娘送去给石老太爷了。
徐二郎倒是晓得王启元的旧物有多大收藏价值,可他对这些没多大兴趣。他这个文人的身份水分很大,他只是为了出头才选择了科举取士一道,而他私心里,自己还是个武人,所以若是碰上好的斧钺刀枪,他倒是心痒难耐,会买来收集。至于这些文人旧物,留不留都可。
另外还有一方砚台,也是前朝名流的旧物。两方砚台新旧程度差不多,也都有一定的收藏价值和影响因子,该是特意送给长安和长平的。
此外还有一箱子珍贵的书籍,一些画轴,一些玉雕的笔架山,和上好的狼毫。
豆大的南珠也有一匣,各种绫罗绸缎珠翠罗绮几十匹配。
上百年的老山参,还有肉灵芝,血燕窝,雪蛤等调养身子的药材和补品也有不少。
入目还有其余奇珍异宝,不管哪一样拿出去都能换一大笔钱。个别的,还属于有价无市的那种,可如今他们都被堆叠在这个小小的花厅,好像很不值钱一样。
瑾娘就忍不住笑出声,“有这些东西,以后给长安长平娶媳妇就不愁没聘礼了。”
两个滚小子瞬间面色通红。
瑾娘又打趣一句,“要是这样的事情多来几次,咱们家也变成豪富了。”
豪富一次让长安长平有点心动,一时间两个小子也不想着被徐良铭欺负时有多么无助,多么糟心了,反而想着,若是以后每次被欺负了,都有这么多赔礼可收,那好像受一点小罪也没有什么不好。
瑾娘没注意到两个小子脸色有什么异常,反倒是徐二郎注意到了,就冷声说,“被人欺辱的事情,有一次就够了,若还有下次,你们俩就给我回平阳镇去。”
长安长平顿时板着小脸,把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小心思,都踢飞到九霄云外。
徐二郎:“一次被欺辱,我还能说是你们没有幸好退路,不好贸然出手。可若有下次,再次,那就只能证明你们两人确实无能,你们也不适应在京城生存。既如此,不会回平阳镇给你祖父母尽孝。”
……这句话的威力就大了,长安长平和祖父母本就不亲近,想想若是以后只有他们俩每日和祖父母一起生活,那真是连想,都觉得要起一身鸡皮疙瘩。
所以,为了不被送回去,为了不每日和祖父母朝夕相处,他们还是好好“谋生”吧。
长平就道,“若是下次他还想欺负我们,我们就跑去告诉长辈。”
长安说,“不仅如此,我们还可以反欺负回去。只是那样一来,就怕给二叔招祸。”
“我都不担心,你们担心什么。只管欺负回去就是,后果不用你们管,万事有我担着。”
瑾娘闻言就一脸一言难尽的看着徐二郎。
这人,这教育方法,怎么就这么简单粗暴呢!!!
可不得不说,这真是如今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最起码,他让长安长平起了反抗之心,自尊心也同时树立起来。
一个人,只要他的自信心和自尊心不倒,那不管到何时,都没有人能打败他。
瑾娘无话可说,她见徐二郎也不再说什么了,就开口道,“一会儿让下人把这些东西都搬到你们院子去,以后就是你们的私物了。”
长安长平看着这些奇珍异宝齐齐摆手,“我们用不到,婶婶放大库房里就好。”
“说是给你们的,就得你们收下。婶婶不能没了你们的东西。不过这些绸缎什么的,我倒是可以拿出来。毕竟你们两个小子也用不了这么多,而且这其中许多都是给女眷用的,你们俩用不上。等你们娶媳妇时,这些东西都过时了,这些就更拿不出手。所以,这些婶婶就拿走了,给你们小姑姑和妹妹们做新衣服穿。”
长安长平赶紧说,“婶婶多拿走吧。”
旁听的翩翩和长乐都乐的笑眯了眼,又要有新衣服了,她们好期待啊。
两个小姑娘跟着搬布匹的下人下去了,徐二郎此时想到什么,倏然开口说,“马厩里有两匹小马,也是平西侯世子送你们的赔礼,你们俩若是喜欢便去看看。只是有一点,那两匹是纯血的西域宝马,性子很烈,你们如今还小,驾驭不了,所以不能贸然上马。若想骑,便等人把马驯服了,你们再去。若是实在心痒,也先忍着。等我明日有空了,亲自教你们骑马后再说。”
长安长平闻言激动的小脸都红了。
他们对小马的兴趣,远胜过这一屋子的奇珍异宝,如今真是恨不能插上翅膀飞到马厩去。
可想到二叔的话,两人也只能沉下心,默默等待。
徐二郎却又道,“以前只教你们学了最基本的拳脚功夫,如今你们大了几岁,可以系统练武了。从明日起,鸡叫三声便来前院练武,第一日迟到罚站一日,第二日迟到罚站两日,罚站期间不许吃饭。”
长安长平齐齐吞咽一口口水,小脸都有些惨白。
练武他们倒是不怕,可二叔这要求也太严格了。
如今天都冷了,晚上睡觉都要捂上厚被子,他们每日早起都觉得困难的很。而如今,不仅要早起,还要起的很早很早,这对他们两个来说,真是惨无人道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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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家宴
徐翀从好基友家回来时,听闻平西侯世子夫妇为给长安长平赔罪,竟然送上了两匹纯血统的西域宝马马驹。徐翀那个羡慕嫉妒恨啊,眼珠子都快红了。
他拍着胸脯大叫,“怎么不是我被欺负了呢?我情愿被徐良铭那小子暴打一顿啊,只要肯给我一匹马驹,把我腿打断都行。”
正吃晚饭的瑾娘和翩翩闻言,差点把嘴里的粥喷出来。
瑾娘好歹顾忌着脸面,赶紧用帕子掩住嘴,也没笑出声,翩翩可就不给面子了,直接放下汤匙就朝徐翀说,“三哥你能别在我们吃饭的时候讲笑话么?我都要被呛死了,长安长平也是,你是不是想谋杀我们,好继承我们的遗产。当然,最重要的是继承长安长平刚到手的小马驹。”
瑾娘:“……”
这孩子,一个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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