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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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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娘见状就好笑的说,“也是我习惯僻静,没那么多娱乐的点子,不然早些日子也请个杂技班子到府上表演,想必这就几个孩子也能多些乐趣。”
翩翩和长乐、小鱼儿闻言煞有其事的点头,宿夫人见状也笑,“如今知道也不晚,回头瑾娘也请个杂耍班子到府上热闹热闹,只是就怕在你们府里玩的开心了,以后再请你们过来,几个孩子就不乐意出门了。”
翩翩和长乐赶紧亲昵的表示,“怎么会,婶婶要是之后给我们下帖子,我们保准比谁跑的都快。”
这话听着可不让人舒心?
宿夫人闻言就笑的眉眼都眯了起来。
她本就喜欢小姑娘,而徐府这几个小姑娘又个个貌美如花、精致可爱,她本就多几分怜爱,又因为小姑娘们个个嘴甜的似抹了蜜,说句话都能哄得她心花怒放,所以宿夫人心里可不就更喜爱她们几分。
她挨着将三个小姑娘看了又看,翩翩是徐二郎的妹妹,虽然岁数小,可辈分高,都和她一辈人了。而小鱼儿太小,还是个天真不知事儿的娃娃,也不合适。反观长乐,倒是最好,和儿子的年纪也相配。若是能让儿子和长乐定个娃娃亲也不错,不过就怕孩子们长大了不乐意。所以宿夫人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把心中那点子打算给暂时搁置了。
瑾娘可不知道,就在宿府门口和宿夫人说话的功夫,宿夫人就想到了和她做儿女亲家的事儿上。若是知道宿夫人的心思,瑾娘之后八成会避着宿夫人走。不过即便没想到宿夫人的心思,看宿夫人的视线一直在长乐身上打转,瑾娘也条件反射提起了心,继而想到什么。
娃娃亲什么的,瑾娘是坚决反对的。
孩子们还小,如今瞧着好,可谁知道长大了是个什么模样。所以为了孩子们好,为了以后孩子们不会因为看不上眼,却迫于婚约不得不成亲,继而成为怨侣,这事儿提都不要提,反正不管徐二郎如何想,她是不认同的。
正想着徐二郎,瑾娘就见熟悉的一人骑着一匹黑色的宝马,从远处而来。
那人穿着黑色的劲装,头戴玉冠,因为整个人本就生的清贵俊美,这一身利落的打扮愈发将他身上的轩昂洒脱之气衬托出来,给他的容颜都增色不少。
徐二郎到了跟前下了马,小鱼儿就欢呼一声“爹爹”,然后扑倒徐二郎的跟前,被徐二郎一把抱起。
瑾娘见徐二郎穿的不是上午的衣裳,就知道他应该是从夏先生和楚先生那里回来之后,见她还没回家,特意出来接她的。
这么体贴的男人,别说古代了,就是现代也不多。瑾娘想想,面上不由露出绚烂的笑意,目光顾盼神飞,留恋在徐二郎身上都不舍得移开。
宿夫人措不及防吃了一大口狗粮,也是撑的不行。她见瑾娘如今完全看不见她了,就好笑的打趣,“徐公子既然来接瑾娘了,你们就快些回去吧。天色将晚,我也不留你们了,只等日后瑾娘生产了出了月子,我再请瑾娘来府里玩耍。”
徐二郎点点头,冲宿夫人行了一礼,“今日叨扰嫂夫人了。”
“客气客气。”
瑾娘和翩翩、长乐坐在马车上,小鱼儿则被爹爹抱着坐在他身前。
徐二郎的坐骑是他十二岁时亲自收服的一匹马王。
西北的荒原上多的是野狼群,但若运气好,还能碰到野马群。
当初徐大郎碰到野狼群,打死了头狼,留了狼牙作为护身符。而徐二郎好运碰到了野马群,曾冒着被野马踩破肚皮的风险,费了三天两夜的功夫,将一匹浑身漆黑发亮的头马收为坐骑。
如今那匹宝马依旧在壮年,自然也被徐二郎从平阳镇带过来了。
这野马个头高,小鱼儿坐在马背上觉得整个人都高了不少,她神气的不行,隔着打开的窗户和姐姐、小姑姑说话,笑声止都止不住。
翩翩已经大了,爱美,也嫌弃马背上硌得慌,所以一点也不羡慕小鱼儿。长乐就不行了,看着小鱼儿……坐下的良驹露出羡慕的神色,她也好想骑一骑。
上一次出去郊外踏青时,看到小鱼儿被二叔抱着坐在马背上,她就羡慕的不得了,如今更是……
瑾娘第一时间注意到长乐的视线,她心中一动,喊了声“二郎”,徐二郎转过头看向她,瑾娘点了点长乐,徐二郎一怔,随即就了然的笑了笑。
“长乐到二叔这里来。”
长乐闻言眼睛都瞪大了,她有些渴望,可又不想抢了妹妹的位置。小鱼儿如今正美着呢,她把妹妹替换下来,妹妹要哭了。
这么一想,长乐虽然还是很想坐大马,可还是绷着小嘴拒绝了,“二叔我不坐,你载妹妹玩吧。”
“无碍,前边地方大,你过来也坐的下。”
“真……真的么?”
“对。马车停一下,你站到车辕上,我抱你上来。”
小鱼儿听说姐姐要跟她一起坐马,高兴的手舞足蹈,对着长乐不住的招手,“姐姐快过来,快来,快来,坐马可有意思了。”看到的东西都小了,以往她看谁都得抬头看,还不一定看得全,如今她都是俯视的,可神气了。
长乐在瑾娘和翩翩的鼓励下走到车辕处,徐二郎手一伸就将长乐抱上了马背,让她坐到小鱼儿后边。
长乐条件反射搂住妹妹的小身子,随后就感觉姐妹两人都被二叔圈在了怀里。安全感满满的,根本不用怕摔下去,可真好啊。
徐二郎说,“我带着她们在城里走一圈,随后过来找你们。”
“好,注意着点,别把他们摔了。也别过来找我们了,直接回府就好。说不定你们还没转过来,我们就到家了。”
翩翩也摆手,“二叔快去吧,一会儿天黑了,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徐二郎“嗯”了一声,又叮嘱车夫驾车稳着些,就拍马带着两个小姑娘离开了。
果然如瑾娘和翩翩所料,他们回府后,徐二郎还没过来。
等她们洗漱好,西天也布满了云霞,丫鬟们都询问是不是要上膳了,徐二郎才带着两个兴高采烈的小姑娘进门。
长乐和小鱼儿高兴极了,小姑娘走路都蹦蹦跳跳的,兴奋的眉眼亮晶晶的。
徐二郎不仅带着她们骑马在城里绕了一圈,还带着她们去了夜市。
如今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夜市上的摆摊的还不多,即便有零星几个,也是刚刚出摊,东西才摆出来。
虽然还不算热闹,人也少,但正方便两个小姑娘买东西。
她们坐在大马上随手一指,老板就将她们挑拣好的递给她们。所以两个小姑娘购买欲爆棚,不仅买了花灯,买了不倒翁,七巧板,鸡毛毽子,还买了糖画,糖葫芦,糖炒的板栗,还有其余一些七零八碎的零食。
两个人也不用徐二郎帮着拎东西,她们提着那些零食和玩具跑的飞快。等来到花厅,就把东西都搁在桌子上,大手一挥,让哥哥和小姑姑都尝尝。
瑾娘看到其中为数不少的零食,挑眉看向徐二郎。徐二郎有些讪讪,他也知道吃多了糖不好,可耐不住女儿缠磨,侄女的祈求,最后底线一退再退,只能把她们看上的全都打包回来。
瑾娘见状瞪了徐二郎一眼,随即才点着小鱼儿和长乐,“你们两个,罚你们下个月不许吃糖。”
小鱼儿和长乐如丧考妣,长安长平和翩翩则哈哈笑起来。
长平最嘚瑟,“就该这样罚你们,不然你们俩得意的都快飞到天上去了。”
翩翩也说,“原本我还懊悔我没跟着一块儿去,不过现在我就有点庆幸了。一顿吃个够哪比得上细水长流天天都有的吃。唉,想想要一个月不能吃糖,这日子怎么过啊。”
瑾娘又点翩翩,“你要再说,也罚你一个月不吃糖。”
翩翩不说风凉话了,赶紧捂住嘴巴,装无辜。
长乐和小鱼儿被罚了有些不开心,不过看到哥哥和小姑姑抢着看她们买来的东西,两人又雀跃起来。细致的给他们解说,这个是什么,要怎么玩,卖这东西的老伯长得什么样,他那摊子上还有什么好物件……
说的翩翩思绪翩飞,又想去了。长安长平也是心痒,京都繁华,有不夜城之称。京都有夜市,他们也是知道的,可惜家教严,婶婶和二叔管的紧,他们有门禁,即便出去玩耍也有时间限制。所以对于传说中的夜市,他们只闻其名,不见其面。要是他们现在也有小叔叔那么大就好了,就可以自在的在外边玩耍,想什么时候回家,就什么时候回家。
长安长平现在羡慕徐翀,殊不知到了第二天,他们就为三叔允悲起来。
徐翀要被送入军营了,虽然这件事前几天二哥就给他打了招呼,他也做好了准备,可冷不丁真要离家了,徐翀还真有些舍不得,心里也非常不得劲。
长安长平见三叔面色不好,以为他是不乐意,两个小伙子就凑上前说道,“三叔,不如你从今天开始读书吧,只要你说要读书,二叔肯定就不送你去军营操练了。”
徐翀斜睨了一个白眼过去,“那算了,我还是入军营吧。”
长平噎了一下,不说话了。
长安就道,“入军营也不错,反正三叔底子好,功夫强,三叔进了军营说不定是鱼入江海,肯定很快就能混出头。侄儿在这里先祝贺三叔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了。”
徐翀一巴掌拍到长安肩膀上,“你叔只是去操练,上战场那是没谱的事儿,说什么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你是故意在你三叔心窝子里插刀是不是?”
长安长平:“……”反正不管怎么说都是错,那他们还是省点口水,别说了。
徐翀虽说舍不得,可最终也在一家老小的殷切注视下,骑马离开了府邸。
他这个人心野,对固定的住所没什么留恋情绪,一生最想要四处流浪,或是驰骋疆场。他也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一匹无拘无束的野马,只有等到老死的那天,才会真正停歇下来。可如今即将离家,突然一股酸涩的情绪就席卷过来,泪意扑面而至,徐翀眼一红竟想落泪。
他也是这一刻才知道,哪怕他是只在天上翱翔的风筝,也始终有根线牵扯着他。他以为不在意的亲人,其实在他心里的份量,远比他以为的还要重的多的多。
徐二郎亲自送徐翀过去,瑾娘将她给徐翀收拾的一包东西也交给徐二郎拎着,她还想叮嘱几句话,可觉得徐翀肯定不爱听,最后就什么也没说。
徐翀的离开让这个家陷入到沉默当中。
虽然他平日也经常不在家,三五日还不露一面,可知道这个人始终是要回来的,心中也没多舍不得。如今虽然徐翀也每月有一日假期,也要回家,可兴许是知道以后要见得少了,心里就觉得有些落寞和不舍。
好在徐二郎又两日就要参加殿试,阖府人的心思都被转移了,那种凝滞的气氛也缓缓消散。
殿试可是大事,即便不懂事如小鱼儿,也被姑姑和哥哥姐姐们科普了一遍殿试的重要性。
在小鱼儿心中殿试的意义大概就在于,现在她就是个贡士的女儿,可说不定殿试之后,她就是个官员的女儿了。
当官的是什么,小鱼儿还没有清晰概念,可她多多少少意识到,那是好事儿。
肯定是好事儿啊,没看见哥哥姐姐和小姑姑们激动的摩拳擦掌,还要给爹爹求好运符么。
唉,小鱼儿年纪小,什么也不会,什么也不能做,所以在爹爹去殿试的当天,小鱼儿决定给爹爹一个爱的亲亲,这就算是小鱼儿给爹爹的幸运符了。
小鱼儿打算的很好,可惜徐二郎殿试当天,他鸡鸣三声的时候就起来收拾,然后踩着那些需要上朝的大人们踩的点,跟着一道入了宫。所以等到小鱼儿按照平日时间起床洗漱过后去找爹爹,她爹早就到了金銮殿上,开始答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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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殿试
林父的成绩也在前三百名之内,所以也去参加殿试了。
诺大的金銮殿被密密麻麻的座位布满,学子们按照成绩的前后次序依次落座。人虽多,现场却安静的仿若掉根针都能听见。
众多学子们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喘,哪怕如今在金銮殿上“监考”的,不够了了两个人,可谁让其中一个是正当壮年的允文帝呢。
允文帝正先皇的嫡长子,一路顺风顺水登上帝位。他年约四旬,面有薄须,身量中等,面容普通,但却威仪慎重,看人一眼便让人觉得腿肚子打颤。
除了允文帝不时的在金銮殿走动,给学子们诸多压力外,另外谁都知晓监考的两人不过是明面上的人手,谁知道暗地里还有多少人?所以不管是准不准备耍些小聪明的学生,此时都努力安分下来,安稳答题。
徐二郎会试成绩较为出色,在第二名,所以他的位置很靠前,就在第一排第二个。
会试的会元乃国子监的学生,年岁不大,天赋却高,徐二郎也是这几天才知晓,这位会元出身也不凡,乃是庄郡王的次子。
庄郡王乃宗室中人,他的长子乃王妃所出,刚出生就请封了世子爵位。次子虽然也是从王妃肚子里出来的,但因为生育次子时王妃大出血,险些没熬过来,且因为此次生产元气大伤,身体损坏很大,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卧床不起,而且再也不能生育,所以王妃对这个小儿子亲近不起来。
即便是嫡亲的母子两,长时间不接触也难免生疏客套,更何况庄郡王妃厌恶二子到甚至几个月不见他一面,如此,这孩子长到五岁,见了生母都犹如见了陌生人。而庄郡王妃对待这个小儿子,更是比之娘家侄儿都多有不及。甚至因为次子不让娘家侄儿玩弄他的玩具,而怒骂次子没有友爱兄弟之心,将小小的孩童骂的眼泪汪汪不止,还罚他闭门思过。
最后还是老郡王妃担心母子两个有朝一日反目成仇,这才出面将这个小孙子要了过去。老郡王妃住在仓平老宅,从此后这位名叫李和辉的宗室子弟,便远离了权利中心的京都,去了仓平。
他为人虽腼腆,在文学一道却颇有天赋,加上老郡王妃德高位重,在当今面前很有些脸面,便亲自上书请皇帝赐下两个师傅。师傅教的好,学生学得用心,也肯下苦力,以至于李和辉竟小小年纪中了举人。
他本就没有爵位可继承,老郡王妃为他考虑,就让李和辉继续科举,也好考出些名堂,凭借自己的能力立足。
这人也当真有些气运和实力,这不,此次会试的会元就是他。
而说此人年纪小,他的年纪当真是小,甚至还没徐二郎大。看模样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还有几分稚嫩。然仪态风度却当真是好,人也长得芝兰玉树一般,看着就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会试的第三名就在徐二郎的右侧,此人与上届状元宋明乾乃师兄弟,两人同出自四大书院之首的肇阳书院。
早先市井传说此人乃会元的热门人选,不想接连跳出两匹黑马,将他压在下边,以至于这位名叫方程,也方加冠的年轻自负男子,看着徐二郎的视线颇为不善。
不过他也仅只对徐二郎发散不喜之意,对李和辉却还算客气,甚至礼貌的对人点头示意一下。至于徐二郎,他知道他是平西侯府出了五服的远亲,除了这么一桩人脉,背后再没有别的靠山。也因此,被人挤兑下神坛的恶气,都冲着徐二郎发泄了。
徐二郎:“……”
徐二郎安心做题,修长的手指挥舞着狼毫,在上好的宣纸上写下心中所想。
皇帝在场上转了两圈,大致看了一番早先翻阅会试试卷时觉得有用的人才,随即才又转了回来。
他是个勤政爱民的皇帝,虽然在女色上有些贪恋,做事也有些优柔寡断,但却不能因此抹消掉他是个好皇帝的事实。
好皇帝允文帝最后站在了李和辉和徐二郎之间。
这个侄儿的师傅还是他派过去的大儒,这孩子倒是和那人学的很好。不仅文风如出一辙,就连字里行间流露出的心志,也略微相似。
孩子是个好孩子,文思机敏,也孝顺可亲,可惜父母缘薄,前半生有些坎坷。
看过了李和辉,皇帝又看向徐二郎。
皇帝对徐二郎也是有印象的,这印象还很深。且并不是因为徐二郎此番中了贡士后,才对他有所了解。事实上,早在徐二郎上一届会试时,他就在允文帝心中挂上了号。
毕竟当时考兵制的那道题,所有参加会试的学子中,只有他完整的答出来了。
只是这小子不知道因为何故藏拙,所以最后因为整体试卷不出挑的缘故,名落孙山。
虽是如此,可允文帝已经对徐二郎此人起了兴趣。
皇帝有兴致了解一个人,自然会让人去查探他的生平经历。可巧此人就是平西侯府出了五服的远亲,只是因为血脉淡了,虽那时也居住在平西侯府,但和侯府的关系也只是平平。而这之中最值得推敲的,徐二郎从小习武,想要战场杀敌,护国卫疆,结果却因为兄长战死一事,被父母威逼弃武从文,从新捡起书本毛笔。
而这之中,最有意思的便是徐大郎战死一事。
皇帝当时就有些阴谋论,觉得徐二郎这是当真忘记了兄长的战死,以图谋平西侯府在他今后的仕途上使力?还是与平西侯府虚与委蛇,想要届时报复一把?
他还想看看后续,可惜之后徐二郎太平静了,整日除了读书还是读书。而一国之君每天忙得分身乏术,就是回了后宫,还有几十上百个女人要宠幸,那里来的时间去一直关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士子?所以这种关注,不过多长时间就淡了。
也直到此番会试,吏部将批阅好的试卷,和已经拟定好的名次名单送上来。他仔细看过,就发现这个徐翊,怕就是上一次那个徐翊。
允文帝度此人的兴趣重新提了起来。
毕竟文武并重,且智谋才华都不缺的官员还是太少了。若是这个徐翊用好了,到时候说不定有奇效。
也正是因此,皇帝对徐二郎不免多了几分看重。在徐二郎和李和辉跟前停留的时间也更长了一些。
皇帝走到哪里,压力就如影随形。好在李和辉是皇帝的侄儿,对这个伯父多有亲近,因而不怎么害怕。而徐二郎虽然心中震颤如擂鼓,面上却丝毫不显。甚至就连握笔的手,都不颤一下。
他下笔如有神,片刻功夫就洋洋洒洒的写了大半篇文章。皇帝在旁边看的频频点头,心中对此子的期待不免更高了几分。
原本还想再看一会儿,可一来也担心影响了后边士子的心绪,再来如今也将近正午,皇帝一上午滴水未进,精神和身体上双重疲乏,所以就示意宦官跟上,转而绕道金銮殿后,去短暂的休息用膳去了。
皇帝走后金銮殿上的气氛肉眼可见的好了许多,仔细听甚至还可以听见新进贡士们大喘气的声音。
徐二郎心中也陡然一松,觉得压力顿减。然后他脑中灵感如火花迸溅,迫不及待从脑海深处跳跃出来。
正准备落笔,徐二郎就注意到右侧的视线,不由看了过去。
结果就见那位名叫方程的士子,正对着他露出不忿的视线。
徐二郎鼻尖一顿,随即移过视线,继续答题。
方程:“……”
正午以后,答题时间将到,又因为已经过了饭点,不少学子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在大殿上出了丑难免心慌意乱,加上饥饿带来的手脚虚软、四肢乏力,于是一个不慎装着墨水的砚台侧翻,溅出的墨水不仅在试卷上烙下块块污渍,还哐当一声摔在金銮殿上,震惊了所有尚在专心答题的学子。不少人此人心中同时泛起一个念头:可惜了。
那位中年学子满目惊慌挫败的被御前侍卫带了出去,期间一声不敢发,眼泪却从双眸中汩汩而出。
几十年努力一朝化作流水,不甘心啊。
可是除了认命,哪里还有别的法子。
这一出事故一出,众人都被惊醒了。此后即便依旧被饿的胸口灼烧的疼痛,也腾出一只手摁住,尽量不发出声音,尽量不闹出事故。同时手下笔速加快,想要在规定时间内,尽快完成试卷。
诸多学子现在都被饿的浑身虚软,徐二郎却还好。毕竟瑾娘早就料到了如此情况,昨天就让人给他装好了一荷包的牛肉干。
牛肉干顶饿,他在上金銮殿之前,就硬是将一荷包牛肉干全部塞进肚里。
当时觉得胃部涨得慌,现在却有些庆幸当时的果决。不然,现在浑身虚软的人之中,就要多他一个人。
因为精力尚且充沛,思绪也灵光,徐二郎不过片刻功夫就完成作答。稍后将试卷从头到尾检查一下,才刚放下试卷,就到了交卷时间。
还好,他时间把握的刚刚好。
金銮殿上的宦官开始收卷,学子们停笔坐在各自位置上。直等到所有试卷全部被收集起来,密封订装完毕,才有一个年约中年的宦官高喊了,“所有人退出金銮殿,敬事堂用膳,稍后等待成绩。”
众人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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