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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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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新婚,她就掌了家,每天有处理不完的府务,如今还要清理库房,还要照看大房三个无父无母的小娃。如今,就连小姑都要她照管,她长得一副很能干让人很有依靠欲的模样么?

    话又说回来,小姑父母健在,自己一个刚嫁过来的嫂子有什么资格去教育她?这话传出去,外人不得说自己张狂自大?

    瑾娘感觉头更疼了。

    好不容易走到徐翩翩所在的院子,院门口两个老嬷嬷看见瑾娘过来,立马放下手中的瓜子,拍拍衣衫上的尘埃,笑的一脸谄媚的慌忙迎过来,“二夫人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儿么?有什么要事儿您吩咐一声,咱们这就过去了,怎么还劳烦您亲自跑来一趟?”

    瑾娘不理会她们的奉承,只道,“翩翩呢?”

    “四姑娘听说您新买了不少下人,其中还有一对双胞胎女娃,心下好奇就过去看了。”

    ……真是白担心了。

    瑾娘心道徐翩翩真是心大,刚才还哭着跑出翠柏苑,现在就去看双胞胎去了,这小姑的心是真宽啊。

    既然她没有继续伤心哭泣,那就不急在一时给她解释了。瑾娘又想想放满了一整个库房的箱笼,决定先去收拾库房,登记造册。

    结果才刚转过身,就见徐翩翩从一侧的花丛后冒了出来。她兴高采烈的和身边的丫鬟说着话,“那对双胞胎可真小,看着就五六岁一样,还没我高,可她们竟然八岁了,真……”不可思议。

    转头看见瑾娘,徐翩翩没出口的话直接咽了回去。她嘴唇咕哝咕哝的,想使性子又觉得不好意思,想喊嫂子可又觉得委屈,最后小姑娘只能泪眼巴巴的垂下头,不说话也不看瑾娘。

    瑾娘不和小孩子计较,走过去牵住她的手,然后将方才的事情给她解释一遍,“嫂子没想让你学琴棋书画,只是你年纪大了,总不好荒废着时间。你之后总要嫁人,那这管家的事儿总要学起来吧?再说了,你之前不是还说喜欢我绣的猫儿扑球的帕子么,你想想,要是你自己学会了刺绣,不就想绣什么就绣什么?再不行,就是学些舞蹈也是好的,能强身健体,还能塑造个好身段。嫂子不是逼你上进,只是担心你自己玩耍有些无聊,想给你培养个兴趣,好打发时间罢了。”

    “真的?”

    “千真万确。”

    徐翩翩破涕为笑。

    瑾娘见状松了口气。

    原本还想让翩翩学些规矩的,可看她这么排斥学东西的模样,倒是不好强逼了。

    不过,要让一个人学习新事物,不一定非得威逼,还有一招叫利诱。

    现在不急,等想好办法了,有的是徐翩翩求着去学规矩学东西的时候。

    瑾娘和徐翩翩别了之后,就又去了库房。这之后几天,她也都在库房忙碌。大概又过了五天时间,库房的东西整体理的差不多了,瑾娘才将后续收尾工作交给青禾看顾,她则回了翠柏苑,准备好好休息休息养养神。

    结果,预想中看书小憩的悠哉时间并没有多长,三郎徐翀就在外边闯祸了。

    丫鬟过来通知她时,惊的脸儿都白了,“三公子把人腿打折了,还拿着刀子在人脸上比划,要把人割破相呢。”

    “怎么回事儿?”瑾娘也有些震惊。

    整个徐家她和徐父以及徐翀打交道最少。徐父她只敬茶那天见过一面,至今未曾见第二面。倒是徐翀,瑾娘好歹多见了他几次。印象中这位小叔虽然对她有些意见,整个人也中二嚣张膨胀的厉害,但也不是不知事儿的。这次怎么这么没有分寸,把人腿打折了呢,还要给人毁容?看他能耐的!

    丫鬟说,“具体情况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只知道三公子今天和一帮朋友去郊外跑马了。而被他打断腿的是他一个友人,好像是和三公子起了口角,两人谁也不让谁,才动起手的。现在三公子被人送回家了,他还喊打喊杀闹不休,二公子发怒,拿着皮鞭要抽他呢。二夫人,您过去看看吧,二公子,二公子发怒起来很吓人的,三公子,三公子怕是落不了好。”

    瑾娘不知说什么好。她老公要打她小叔子,要是这小叔子年纪很小她去拉架且算了,可这小叔已经十岁了啊,这样的场面,她过去不合适吧?

    依照徐翀的脾气,怕是不会感激她过去拯救他,反倒会因为她看到他狼狈的一面,对她火冒三丈。

    瑾娘想了想就道,“母亲那边知道这事儿了么?”

    “应该是知道了。毕竟是……两位公子要动手,下边的人也不敢瞒着。”

    “那你过去母亲院里看看动静,稍后再来回我。”

    这丫鬟去了不过片刻,就匆匆跑回来了。

    “老夫人没出面。听李嬷嬷说,老夫人应友人之邀在作一副观音画。进了书房前特意叮嘱过李嬷嬷,就是天塌下来的事儿也不让打扰她。李嬷嬷硬着头皮进去把两位公子的事儿说了,老夫人都没来得及听清,就投了一个砚台出来,差点砸破李嬷嬷的头。”

    瑾娘:“……走吧,咱们过去看看。”
………………………………

019 挨打

    前院瑾娘没去过,她嫁过来后多数时间都在内宅,就是整理库房,库房也在内院,并不需要她去前院忙碌。

    至于前院则是男人办公理事会友的地方,女人家过去可能会遇见外男,多少有些不方便。

    瑾娘谨言慎行,非常注重名声,一点不敢行错踏错,所以这需要避讳的前院,她还真没来过。

    这一路走来,瑾娘只觉得前院一股直男风,装饰的简单利落,沿途的道上就种了几颗四季常青的树木,至于别的花卉假山亭台,是绝对没有的。

    路上瑾娘遥遥看见一个练功场,场上却空旷的很,既没有人在上边练功,也没有摆放斧钺刀枪,看起来像个摆设。

    不过瑾娘知道,这练功场在两个多月前可不是这样的。即便孤陋寡闻如她,也知道徐家的儿郎个个习得一身好武艺,徐家的练功场上从早到晚沸反盈天,没有一天不热闹的。

    可自从徐大郎战死,这里就成了禁地。如今也就徐二郎能顶着徐父徐母的苛责每天不间断的晨练,其余人早就散了。

    瑾娘靠近书房所在的院落,就听见一股气恼暴躁的声音,“我让你安生,让你不要惹事,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你把王家的小儿子腿打折了,还要给人毁容,徐翀你这么有种这么能耐,你怎么不上天呢你!”

    瑾娘顿住脚,先是疑惑徐二郎磁沉的男神音,什么时候变成中年大叔音了?后来一哆嗦,她想起来这声音貌似是她那只见过一面的公公的。

    徐父也回来了?

    徐父当真回来了,此时正拿着一根小儿臂粗的木棍,在地上戳戳戳,不时就指着被绑在长条凳上,面朝下趴着的徐翀,气的面目涨红,暴跳如雷,“老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一言不合就要打打杀杀,你就是个莽夫,你他妈除了一身蛮力打架斗殴,你还会什么?”

    趴在凳子上的徐翀闻言猛地抬起一张怒意高涨的脸,毫不示弱吼回去,“我是什么都不会,我这不都跟你学的!我就是个莽夫,那你比你个色鬼强。你不止是色鬼,你还是个色中饿鬼!我大哥百日都没过,你就耐不住性子跑出去寻花问柳,一走就是十天半月不着家。我大嫂娘家人硬逼她和离离家你不管,长。安作为长孙高烧昏迷你也不管,庄子上铺子上的收成全都让人贪墨了你也装看不见。你也配为人父,你连个……”畜生都不如!

    徐翀怒气上头,吼得声嘶力竭,可到底理性还在,硬是忍住了滚到舌尖的“畜生”二字。

    可即便如此,他这大逆不道的言辞也把徐父气的够呛。徐父脸色忽轻忽紫,像是打翻了五彩盘一样好不精彩。他本就恼羞成怒,又冷不丁看见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瑾娘,一时间更是羞怒,大骂徐翀,“你个不孝子!你个小畜生!我是你爹还是你是我爹!你个瘪儿子都管到老子头上来了,老子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你都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了!”说着拿着棍子“啪啪啪”往徐翀屁股上打去。

    说话不及就抡了十多下,徐翀冷不丁挨打闷哼一声,之后却是紧咬著嘴唇,一口气不发。

    这也是个硬脾气,犟的很。

    可也不能任由徐父这么没轻重的打下去啊,他正在气头上,下手不留情,徐翀屁股上已经见血了。

    瑾娘不由朝站在一侧的徐二郎看去,就见徐二郎双目冷沉,既没有上去阻止徐父,也没有火上添油拿他手里的鞭子抽徐翀。

    瑾娘见状,不由想到方才徐翀怒骂徐父时,徐二郎也没阻拦,……她瞬间就晓得了徐二郎的意思。

    那些话也是他想骂的吧?

    只是他为人疏冷,能做从来不说,才懒得在嘴上打机锋。而如今,徐翀挨打同样是他想看到的。

    虽然目前为止她还不清楚徐翀和人起纠纷的具体缘由,但徐翀太膨胀暴躁却是真的,且他很容易受激,这样的性格碰到别有用心的人,会吃大亏。

    只是如今才管教不会晚么?徐翀如今性格定型,都已经十岁了啊。

    瑾娘思绪纷飞,那厢徐父抡了四五十下,手都发颤的快拎不起棍子了。

    他从少时就花天酒地,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再加上一辈子养尊处优,这冷不丁出这么大力,也是吃不消。

    徐父快拎不起手中棍子了,也还硬着头皮斥责徐翀,“你知不知错?悔不悔改?”

    “呵,呸。”徐翀吐出一口鲜血,眼睛通红吼回去,“指着老子认错,且等着八百年后吧。我就是不认不认不认!有本事你今天就打死我!”

    “我打死你个小畜生!”徐父抡起棍子还要抽打,棍子却迟迟落不下去,他扭头就看见徐二郎一手握住棍子。徐父扯了两扯,没扯出来,想怒骂“松手”,可对上徐二郎冷的泛冰的一张脸,徐父也是心虚气短。他遮掩似得冷哼一声,“看在你二哥的份儿上,今天就放过你,下次再敢和人打架,老子就把你的腿打折。”

    撂下这句狠话徐父又哼了一声,迈着大步走出书房所在的院子。

    瑾娘就在院门口,远远冲徐父行礼,徐父“嗯”了一声。待走出院子时,气势顿减,两手立刻捂住老腰,一副闪了腰疼的不能走的模样。

    瑾娘嘴角一抽,忙低下头,那边徐父身边的小厮已经非常有眼色的搀扶着徐父离开了。

    院子里,徐二郎冷声吩咐,“来人,去请大夫。”他则从脚上的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也不见他如何动作,早先绑着徐翀的绳子就断成一节一节的落在地上。
………………………………

020 求情

    大夫很快请来,进了书房给徐翀治伤。

    徐翀并没有看见瑾娘,此刻毫无包袱,大吼大叫责备大夫,“你杀猪啊,能不能轻点?你是再给老子上药,怕不是我那便宜爹特意请来坑害我的吧?”

    老大夫好脾气的说,“别喊了,扯着皮肉受罪的还是你。”

    “我就喊就叫怎么了?怎么谁都想管我?都当自个是我爹呢!就是我老子,你管我也不看我有没有心情理你。。”

    瑾娘听这话说的有些不像样子,就不想听了,她走到徐二郎跟前,“夫君借一步说话。”

    徐二郎看了她一眼,随后将手中的鞭子递给墨河,跟着瑾娘走到书房小院偏东的一株梨树下。

    梨树上已经打了花苞,偶有几朵已经展开白色的花蕊,吐出淡淡的馨香,很是怡人。

    这梨树有些年月了,粗壮的很,枝杈也很多,瑾娘看着就不由想到,这一树梨花要是都开了,怕是漂亮的紧。

    徐二郎见她看得入神,就开口说,“若是喜欢,就移栽到翠柏苑去。”

    “啊?不必了夫君。现在不是移栽的好时节,况且这梨树年数不短了,贸然移出来我怕不好存活。再说,我若真是喜欢,选几株小苗栽在院里就好,也免得移来移去伤了这树的根须。”

    “随你。”

    几句话下来,徐二郎的脸色好看许多,不再是之前冷的掉冰渣的模样。

    瑾娘见状忙开口问了徐翀的事儿。

    徐二郎倒是没瞒着她,直接道,“三郎与王谦赛马,约定输了将自己的马作为赌资陪给对方。三郎技高一筹,即将到终点时王谦投掷匕首砍断马腿,三郎机警及时从马上跃下,免除受伤。”

    话至此徐二郎顿住,瑾娘用眼神催促她,夫君你继续啊。

    徐二郎不回应。

    瑾娘急了,推推他的胳膊,“后来如何了夫君?”事情肯定不会到此结束,毕竟三郎不是个肯吃亏的性子。而若是三郎是受害者,徐二郎不会把他押解回家准备动鞭子,徐父也不会百忙中抽身回来训儿子。

    “三郎恼怒,将王谦所骑之马马首砍下,王谦不慎被压断腿骨。三郎尤不解恨,踩折王谦右小腿,见王谦口出不逊,就用挖眼恐吓他。”

    “不是想给王小公子毁容?”

    “你听谁说的?”

    “……”还不如毁容呢。毁容后好歹不影响生活,但挖眼后,那可真残了。

    瑾娘:“那王小公子现在如何,伤情没大碍吧?”

    “只是双腿骨折受了惊吓,有些魂不守舍罢了。”

    “……这就好。”

    瑾娘想了想又说,“三郎踩折王小公子小腿是不对,威胁他挖眼更不妥,但这一切却是王小公子毁约且挑衅在先引起的。王小公子输不起,性子狭小且罢了,偏还心思阴沉,手段狠辣。他也贸然出手斩断了三郎所骑之马的腿骨,若不是三郎御马之术娴熟,人又机敏,怕是从那惊马上颠下来摔死摔伤都有可能。反观起来,三郎只是用同样的手段反击过去,那王小公子就愚笨的被马坐上了腿骨……这事儿双方都有错,可既然父亲已经罚过三郎,你那顿鞭子,是不是,是不是……可以省了?”

    “你还为他求情?”

    “怎么是求情,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瑾娘顾自狡辩,“三郎吃了苦头,经此一事肯定也长了教训,以后定是不敢下犯那样的错了。他已经受罚过了,没必要再被打第二次了。是不是?”

    徐二郎从上而下俯视她,他虽然没有开口说话,可瑾娘清晰的看清他眸中的情绪。徐二郎在苛责她呢,他的眸光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慈母多败儿,以后有了儿女,你这母亲也是拖后腿的。”

    瑾娘有些心虚,垂下头不说话。

    “怎么不说了?”

    瑾娘心想,你脸都成黑的了,我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时候瞎比比了。可别没给徐翀求下来情,又把自己搭进去。

    话说回来,她顶着被徐二郎冷眼也要给徐翀求情,也不是为了拉那少年的好感度,不过是觉得他可怜罢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徐翀从小就是被放养长大的,行事作为也没人教他,他没长歪已经不易了。性格上有些缺陷,亦或者勇武好打,这都是可以改进的。好好讲道理,他总会听得,别总想着棍棒教育,小心把孩子打坏了。

    “没事儿就回去歇息吧,若真是闲得慌,就去书房把我的书籍理一理。”

    ……瑾娘选择回房窝着。

    她辞别徐二郎,才回到后院,就见徐翩翩和三个小不点难得的都在她院里。

    徐翩翩急的跳脚,看到瑾娘过来一把扑上来拉住她的手问,“嫂嫂,我三哥哥怎么了?爹爹真的打三哥哥屁股了,还流血了是不是?我听人说,二哥还要抽三哥哥鞭子?”

    几个小的心有余悸的抱成一团,小脸煞白煞白的。

    长乐更是畏惧的用两只小胖手捂着自己的小屁股,担心被抽。可她手短,根本护不住她的小屁股,就吓得眼泪吧吧的往下掉。

    长。安和长。平也恐惧的不行,可在妹妹跟前还得装出无所畏惧的模样,用颤抖的小奶音说,“不怕不怕,妹妹不怕。”

    瑾娘那个心疼哦,连忙抱起长乐,拍着她哄着她说,“你三叔是犯了错才被罚的,我们长乐这么乖这么听话,才不会有人打长乐的小屁股。”

    “不,不打屁屁?”

    “不打,长乐是个乖宝宝,谁也不能欺负长乐。”

    长乐不哭了,依恋的抓着瑾娘的衣襟,不敢松手。

    长。安长。平见状,虽然有些不情愿,却也蹭蹭的凑了过来,牵住妹妹的衣角。

    瑾娘见此不说什么,只无奈的问翩翩,“谁告诉你这件事儿的?”一个姑娘家,出口就屁股屁股的,有些不雅观啊妹子。

    徐翩翩焦急道,“不用谁告诉我,院里的小丫头都在议论呢,我随便走到哪儿都能听见。”

    瑾娘:……这家里的丫鬟是该好好调教了。

    “是真的,不过你别担心,你二哥已经请了大夫过来,大夫说你三哥是皮肉伤,养几天就好了。”

    “可都出血了!”

    “没大碍,涂了药膏说不得今天晚上就结痂了。”

    徐翩翩还是坐不住,只道,“不行,我得亲自去看了才放心。”

    “……先别去了,我过来时大夫再给你三哥上药。稍后你二哥怕是还要训诫他,你这个时候过去……”

    徐翩翩立即道,“那我不去了。”

    嘴上说不去,实际上还是忧心着,徐翩翩在翠柏苑又呆了一小会儿,就带着丫鬟走了。送她出门的青禾说,四姑娘朝前院的方向去了,瑾娘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她现在正在陪长乐看“画册”,小姑娘梳着两个小揪揪,穿着粉红色的春装,整个人坐在她怀里,乖的不得了。
………………………………

021 请师

    傍晚时徐二郎从前院回来,瑾娘仔细打量了一番他的面色,可都看不出他的喜怒。

    她听说下午王家的人过来了,至于是来赔罪还是来讨说法的,她倒是不清楚。

    瑾娘想知道,就开口问了,徐二郎说,“王家还没资格和徐家叫板。”

    瑾娘,“……那他们是来赔罪的?”

    “嗯。”

    瑾娘嘘口气,“他们家长辈还算‘明事理’。”

    “不过是拳头不硬说话不响罢了。”

    ……这人,说话能噎死人,这是不想好好聊天了吧?

    瑾娘不由偷偷瞪他一眼,谁料徐二郎像是脑后勺长了眼睛一般,猛一回头,瑾娘被逮了个正着,眼神有些慌乱,还有些无辜。

    “做哪些怪异滑稽的表情是作甚?”

    瑾娘:……

    徐二郎去内室洗漱,瑾娘就百无聊赖的拿着刺绣棚子翻来覆去看。

    “瑾娘,进来给我搓背。”

    瑾娘嘴比脑快的径直“哦”了一声。应过后起身往内室走,都要走到内室门口了,她才反应过来徐二郎让她做什么?

    搓背=坦诚相对?!

    虽然两人是夫妻了,多亲密的事儿都有了,可不管怎么亲密,都只仅限于床帷内。如今徐二郎终于要找刺激,要换新地方了么?

    “磨磨蹭蹭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来了来了。”

    瑾娘将脑中的黄色废料都摇去,慢步走进浴室。穿过一道屏风,就见徐二郎正背对着她坐在浴桶里。

    听到声音,他也没回头,两只胳膊架在浴桶边缘上,方便瑾娘动作。

    瑾娘盯着他高高鼓起的肱二头肌发呆,眼看着徐二郎等的不耐烦要回过头了,她才回神,动作麻利的从一侧的架子上找到搓澡用的丝瓜络,卖力的给徐二郎搓起背来。

    她小手绵软,力道也小,虽是卖了力气搓澡,却和挠痒痒差不多。徐二郎的肌肉不由猛地紧绷起来,瑾娘后知后觉心不由一提,突然觉得气氛不大对了。

    这气氛暧昧的,好似在为做某种事营造氛围一样。

    为防徐二郎情难自禁,在浴室将她办了,瑾娘赶紧开口打破这种气氛。

    她问,“三郎好些了么?”

    徐二郎声音沙哑的“嗯”了一声,有些懊恼喊她进来。这不是折磨她,不是在给她惩罚,纯粹是在折磨自己。

    “三郎才十岁,还能教的好,你别动不动就要抽鞭子给他教训,打的狠了容易起逆反心理,你好好和他讲道理。”

    徐二郎身子绷的更厉害了,浑身硬的铁疙瘩一般。瑾娘有些慌了,又忙道,“我之前,之前说让你送长平长安去读书,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可以,已经寻摸了几个先生,等我见过了,再定下由谁任教。”

    “不送他们两个去书院么?”

    “不送,请夫子来家教导他们。”徐二郎声音紧绷的说,“大哥战死,他们为人子要守孝三年,这三年就不出府了,让他们在家读书。”

    瑾娘:“……那我下次再找李婆子买几个小童过来给他们两个作伴吧。他们小人家,没个玩伴也孤单的很,就挑几个年长几岁的小童,可以当书童使唤,也可以陪玩。可以么?”

    “你安排就是。”

    “那是否让他们两个搬去外院住?”

    “明天再说。”

    “还有……”

    “有什么事儿明天再说,准备休息。”伴随着“哗啦”一声水响,徐二郎一下从浴桶中站起身。

    赤裸的男体就在眼前,他起的太突然,瑾娘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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