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养娃日常-第7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徐二郎走后很长时间,瑾娘才动作慢吞吞的从床上爬起来。
她哈欠连天,觉得让她睡到傍晚她也能睡。可惜,现在不是自己最大的时候,府里还有公婆呢。她太“懒惰”,闹腾的不像话,公婆面上不说什么,她自己也觉得难为情。
瑾娘起身后,问身边丫鬟徐二郎今天的心情如何。青穗就道,“老爷心情甚好,去衙门时脚步比平时都轻快几分。”
瑾娘闻言第一个念头是,她昨晚的一番努力没白费,成效颇好。第二个念头是:凭什么她就被折腾的骨头散了架一样难受,动一动就忍不住皱眉到吸气,那人却像是抽了大。烟一样,精神奕奕、神采丰满,这不公平。
可惜,再不公平,她也不敢抱怨到徐二郎跟前,担心这人把自己按着把昨天的事儿重来一遍。
不说徐二郎如何,且说昨天让翩翩和长乐送出去得信有回信了。
长安和长平的回信先送来,两人在信中问了徐父徐母好,稍后才交代因为书院这几天有旬考,所以学生都不能请假外出,他们有心回来在祖父母膝下敬孝,可惜天不遂人愿。望祖父母原谅他们的无可奈何,等旬考完回家后,再到祖父母跟前请罪。
瑾娘以往没少接到两小子的家书,但两小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话了。这文绉绉的,酸了吧唧的,不管是嚼着还是听着都让人浑身不舒坦。
瑾娘就和翩翩说,“我可能真是个俗人,你说长安和长平这信写的多好,引经据典,规矩恭敬,可我就觉得听得人浑身难受。”
“是吧,我也这觉得。”翩翩撇嘴说,“文采好有个屁用,关键是没有感情色彩,哎呦呦,要是那两小子敢用这种口吻给我写信,我肯定拿巴掌抽的他们忘了圣人都说了啥话。”
瑾娘:太凶残了啊翩翩!要记住你是个闺阁千金,不是市面上的流氓混混,你要注意形象啊翩翩。
翩翩并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出格的地方,继续和瑾娘说,“不过这信应该投爹娘的胃口。娘那人你还不知道,最喜欢琴棋书画,爹虽然以往不屑这些,但自从二哥中了状元做官后,他也觉得这有点学问的读书人就是不一样,对文采斐然的学子总是高看一眼。如今长安长平这水准,啧啧,这要是爹娘知道了,肯定高兴的一本三尺高。”
瑾娘:别说大话了翩翩。真要是蹦了三尺,回头爹娘的腿都得摔断了。
翩翩的话虽然夸大其词了些,但还是很精准的。这丫头明显拿捏住了徐父徐母的门道,所以轻松看出徐父徐母的喜好。果然,徐父徐母接到长安和长平的书信,一点没说两个孩子不孝敬之类的话,倒是都说,要两人安心留在书院读书,争取旬考的时候考个好成绩回来。左右他们也到了京城,那么早已日见万一日见没什么大不了。倒是长安和长平,他们可是下一代的指望,有了徐二郎中状元的事儿吊在哪儿,徐父徐母对他们的期望也很高,所以在回信中还写道,希望他们以二叔为榜样,长大后也考个状元回来。
相比起长安长平的情真意切,徐翀的回信就简单多了,数一数他整封书信上不过寥寥五个字:无假不得归!
这回信写的,很好很强大!强大到瑾娘脸吐槽都没处下口。最后也只能讪讪的让人将徐翀的回信也送到徐母那里。
徐母看到儿子的书信不生气,因为深知他的脾气秉性,即便想气,也要在心里劝解自己,莫和这混小子一般见识,他是个混的,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什么秉性她都一清二楚,所以明知三郎对两人又芥蒂,又怎么能痴心妄想三郎在得知他们到了京城的消息后,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
那太不现实了。
徐母表现的平静,徐父不平静,在院子里绕着圈子将三郎骂了个底朝天。若非三郎的祖宗也是他的祖宗,徐父甚至恨不能将那小子的祖上也问候一遍。
什么样的风水才能养出这样的不孝儿郎啊,应付爹娘跟应付敌人似得,端的一个秋风扫落叶。这托马的知道的说他桀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爹娘是生死仇敌呢。
想到儿子敷衍的态度,徐父愈发觉得心情不顺,就又坐在房门前将徐翀怒骂好几遍。
瑾娘的字徐父在骂徐翀时,只对丫鬟们说,“那边守门的人再敲打敲打,包括那院里伺候的大小丫鬟,也都让他们嘴紧些。谁要是一不留神秃噜了嘴,往外边说了不该说的,你让他们小心老爷的惩罚。反之,只要兢兢业业当差,回头一人多加一月的月银。”
青苗应了一声是,就出去办事了。
青穗见青苗走远了,才道,“嘴巴紧本来就是下人的本分,夫人对他们就是太宽容了。这样的事情,敲打敲打就成了,夫人还特意提到了赏赐,小心把他们的心都养大了。”
瑾娘就说,“养大他们的心我倒是不怕,但凡他们想要更多更好的东西,就得兢兢业业的给我办差,按照我的心意做活。这样的人其实是最好控制的,毕竟他有所求。反倒是那些无欲无求的人,才最该关注。”
又说,“甜枣加大棒,这也是一个御下之术。不然只用其中任意一个手段,时间长了都得出岔子。”而徐翀的事情上,是一点岔子度不能出的。
先不说他如今年纪到了,该说亲了,毁了名声之后娶不到好媳妇。就说现在人尤其讲究孝道,一个人若连父母都不孝敬,那还能指望他对兄弟仁义,对君主忠心么?
孝道是判断一个人品性的第一标准,所以瑾娘决不允许有人将徐父的话传出去,将三郎毁干净。
而为了三郎好,出点血算什么,一切能用金钱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儿。
鉴于徐翀回家的日子不定,长安长平旬考完也要一些日子,所以瑾娘提议的,要给两老办接风宴的事情,就被两老推辞了。
其实主要是徐母推辞了,徐父则积极得想作为东道主,邀请一些人上门来。
他好歹是公子哥儿,交际也有一手,之前眨平阳镇混的如鱼得水,大几十年呼朋唤友,日子过得不要太潇洒。可来了京城,他至今为止一个“情投意合”的人都没有遇到。
若是家中开了宴席就好了,总有那么一些人捧着金山银山来求自家二郎关照,这些人手中不缺钱,又因为他身份的原因,他若肯折节下交,肯定会主动捧着他。到时候他还会没有钱花么?还会没有解语花陪聊陪睡么?说到解语花,徐父的心情愈发酸爽,又将徐二郎在心里问候了一遍又一遍。
天杀的孽子,原因为他送一对双生丽人来,是主动求和,是委婉的请求他这为人父的,别在外边说他威逼强迫他的诸多事宜。
他都已经决定原谅他了,可惜,这孽子果然就是孽子,在京城转了一圈,他还是那个令他深恶痛绝的儿子。
原来这儿子送这双生丽人,并不是给他享齐人之福的,而是为了给他按摩身子骨的。
呵,呵呵,老爷他夜御五女不是问题,还用按摩什么身子骨?
这两人不让他近身是吧?嘿,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徐父抬脚就想另找风花雪月的地方潇洒去。
可还没迈出门槛,那两个小娇娇又软软的依偎过来,哭的泪眼巴巴的控诉着他对他们的嫌弃和冷落。
徐父:……
好吧,自诩最善解人意的徐父,他的心情也只能在心灰意冷和冷酷决绝间来回转换,但不挂怎么转换,至如今为止他也没能动那两个丽人一指头。换句话说,从上京开始那天起,那就没开过荤了。
这对于徐父这个常年夜夜笙歌的男人来说,如何忍的了。
可忍不了也得忍啊,谁让他囊中羞涩,连出去女票的钱也没有呢。
于是,徐父就把算盘打到了冤大头的身上。
可惜,宴席推辞,冤大头的到来还遥遥无期……
直到二十余天后,长安和长平才从应天书院回来。
两人到家后径直去拜见徐父徐母,彼时徐父徐母正在各做各的事儿。徐母是一边埋怨京城的天气潮湿,一边翻晒着她珍藏的书籍。徐父则百无聊赖的享受着美人的按摩。
真的是再单纯不过的按摩了,他倒是行做点不单纯的动作,可惜,他从不勉强美人,也绝不对美人动粗。即便有心给这两位美人一点小小的惩罚,最终也都败在美人的泪眼之下……
反正两人的相处勉强还算和谐,如果不算摈弃两人时不时你翻我一个白眼,我冲你冷哼一声的话。
长安长平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徐父徐母也收敛起败坏的情绪。
两人起身去见两个孙子,结果都忍不住露出吃惊的神色。
徐父口无遮拦,瞪着大眼看着撵上他的两下子,“这是吃牛鞭长大的不是?”
徐母忍无可忍,直接一个茶盏摔过去。
徐父自觉说错话,捂着嘴干咳两声,“那啥,风沙太大,都跑嘴里了,这京城的天,就这天不好,没咱们平阳干净。”
徐母:“呵呵。”
“坐,坐。过来坐。长安长平到祖父这里来,让祖父好好看看你俩。哎呦好小子,这个头蹿的也太快了。之前来京城前你俩才多高,到我肩膀处没有?如今这多半年倒是长得快,都和我一般高了。”
徐母冷哼一声,“你能说句实话么、。承认长安和长平比你高真有这么难么?呵呵,你没看见俩孙子如今看你都要俯视?你是怎么一边仰着头看他们,一边说出你们一样高的笑话的?”
:。:
………………………………
168 回来更新喽
徐父闻言脸色用“怒发冲冠”“如丧考妣”四个字来形容绝不为过?
他也是个男人啊,他不要脸面的么!!
虽然这老婆子说他没孙子高是事实,但也就高那个指头大的一小节,四舍五入一下,不就一样高么!!
做什么要这么较真呢!说实话除了能让你心里舒坦,还有别的益处么?
徐父怒气冲冲的看着徐母,结果就见徐母得意的哼了一哼。那意思还挺明显,就差指着徐父的鼻子说,要什么益处,只要看见你不舒坦,我就舒坦了,我说那话,可不就图一个爽快么。
那徐父还能怎么办呢?
那啥办法也没有了,只能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转而背着手就大步走出花厅。
被迫看了一场戏的长安和长平:“……”
这么长时间不见,祖父和祖母还是这么的精力充沛,这就好,这就好!!
徐父走了屋内的气氛也没冷落下来,徐母是享着了儿子的福了,就愈发觉得孩子要读书上进,这样才能光耀门楣,才能让长辈走出去面上有光彩。
所以她就拉着长安和长平,说道了好一会儿子话。询问他们在书院的求学过程及生活是辅,劝说他们以二叔为榜样努力学习,争取十年后再考出两个状元来巩固徐家的富贵是主。
长安长平绷着小脸一本正经的听着,不打岔,还挺捧场,应和的好大声。
徐母见状就满意了,完了见天色不早,才让两个小伙子赶紧回去洗漱。
长安和长平规规矩矩的走出鹤延堂,两人仪态规矩都是瑾娘请人教过的,再出不了错了。加上小伙子个头挺拔,容貌出色,器宇轩昂的走出门时,看着颇有几分世家公子的风范,看的徐母频频点头。
而长安和长平此时却不由对视一眼,面露苦笑。
长安苦恼,“祖母怕不是觉得读书是件容易事儿,人人都有二叔的运气和天赋。”
长平也叹息,“区区一个应天书院的丁字班,我要挤进前三名都要头悬梁锥刺股的学习,就这才勉勉强强考中第三的名次。状元……状元,唉,不知者无罪,我当时也想当状元来着,不过现在瞧着,这可能性不大。”
长安就敲了他脑袋一下,“这次考试进步了两个名次,我看你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得了,知道你想炫耀,一会儿去说给婶婶听就是。至于状元不状元的,你别太把祖母的话放心上,他老人家对咱们高要求没错,但我们也不要过于苛求自己,尽力就好。”
长平就好,“嘿嘿嘿,这就是我想劝你的话。我吧是无所谓,我已经断了中状元的心思,我就怕你太把祖母的期望当回事儿,回头朝着这一个目标奋进。这要是成了还好,要是不成呢?难道你这辈子啥事儿都不做了,尽忙着考状元了?”
长安瞪了他一眼,“说的都是什么话。”
哥两个说说笑笑的去了两人的院子,然后洗漱过后才去翠柏苑见瑾娘。
恰逢徐二郎也下衙了,翩翩和长乐也在,一家人就一道说了会儿话。
晚饭前瑾娘让青苗特意跑了鹤延堂一趟,问问徐母今天宴席摆在哪儿。
这宴席纯粹是家宴,因为长安和长平都回家了,按理该一块儿吃顿饭,是那么个意思就成。这宴席瑾娘也没摆大,就比平时多准备几个菜,一家子聚在一起也热闹热闹。
但徐母这人偏偏不按常理出牌,青苗回来后就说,“老夫人准备过两天去一趟寺庙,如今正茹素以表对菩萨虔诚呢。老夫人还说,长安长平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孩子在书院求学条件清苦,这几天就且不用和她一道用饭了。”
瑾娘:听明白了!好吧!不一起吃就不一起吃,那就各吃各的。
可动筷子前,瑾娘又想起,“老太太茹素,那老太爷呢?”
青苗:“老太爷天黑前出去了,说是来京城这么长时间,还没见过京城的夜市,恰逢今天月明星稀,也不太冷,就出去逛逛。”
瑾娘:“……父亲好雅兴。”
说完这句话,瑾娘就看向徐二郎,眼神有些纠结。
徐二郎见状就道,“有什么就说?”
那我能直接说么,一屋子孩子呢。
瑾娘又瞅徐二郎,……好吧,最终她还是开口问,“父亲初来乍到,对京城也不熟悉,该带个府里的人出去陪着的。”就是变相的看着徐父,让他别闯祸,即便闯祸了,也好及时回家报信。别真的得罪了那个牌面上的人物,被人捆了,送官了,他们还不知道消息,那这多被动。
徐二郎也想到这,就让人出去给墨河传了话。瑾娘见他三两句话安排好了,这才放下心来,招呼孩子们一起去吃饭了。
两人做那些事情的时候,也没背着几个孩子,这几个孩子除了小鱼儿还是完全的小孩儿心性外,其余不管是翩翩,长乐还是长安长平,总得来说成长历程都有些坎坷。所以他们不如普通的小孩儿那样懵懂无知,看事情不免多想几分,所以如今都默默的看着兄嫂处理事情,看他们的表情和眼神,像是都从中窥到了几分东西。
各人能学到什么只看悟性,有时候这种……不太光明的手段是不好拿出来给孩子们讲的,尤其要针对的人还是他们的至亲,那这有些话更不能提。所以孩子们能看出几分道理和手段,真就看各人的悟性了。
晚饭后孩子们都散了,瑾娘和徐二郎也都沐浴过准备歇息。
躺在床上后厢房住的荣哥儿却醒了,小家伙精神好的很,在屋里啊啊呜呜的,一会儿又咯咯咯笑起来,瑾娘闻声不免戳戳正在看书的徐二郎的胳膊,“把荣哥儿抱过来?”
“行。”徐二郎放下书,就去抱儿子了。
荣哥儿穿着大红的小夹袄,他头发浓密漆黑,小脸白嫩精致,眼睛乌黑圆润,看着屋内点燃的烛火黑漆漆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这孩子模样是真的好,胖乎乎白嫩嫩的,看着就让人心生喜欢。瑾娘接过儿子,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腮帮子,笑着嘀咕了一句,“这脸颊上的肉都坠下来了。”
也是凑巧,她戳的时候荣哥儿一团口水从嘴里跑出来,直接就滴到了她手上。
额……好吧,宝宝的口水有什么脏的?再说这是自家宝宝,就是脏她也不嫌弃啊。
瑾娘擦了口水,又笑嘻嘻的盘着腿将荣哥儿抱在怀里逗他。
徐二郎也脱了鞋上了床,伸出手将荣哥儿从瑾娘怀中接过来,“别戳他腮帮子,一会儿又流口水了。”
瑾娘嘿嘿笑,“可是好玩啊。”
徐二郎就睨着凤眼瞅她,瑾娘一点也不怕他,凑到他跟前说,“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你真爱在跟前呢,你该偏向我才是,怎么能偏向着荣哥儿呢,这可不行。”
这话脱口而出,瑾娘都愣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笑起来,搂着徐二郎的胳膊撒娇,“听到没有,以后都要偏向我啊。”
徐二郎失笑,“都多大的人了,还和荣哥儿争宠,羞不羞?”
不羞!
你不就是喜欢我不害羞的样子!!尤其是夜里**帐暖,你巴不得我更不知羞呢。
突然想到那啥,瑾娘脸上泛起一团红晕。徐二郎虽然不知道她刚才想了什么,但看她嫣红的面颊,眸中的春水,呼吸也不由得粗重起来。
最后,这人也没心思哄儿子玩耍了,无良夫妻唤来奶娘将荣哥儿抱走,就落下了床幔。
隔了两日徐母果真去大圆寺上香,瑾娘自来对烧香拜佛一类事情不感兴趣。可她自己魂穿过来,也不由得对佛祖和菩萨心存一份敬畏。所以徐母要去上香她是不拦的,碰巧那日荣哥儿夜里着凉有些烧热,瑾娘就借口不放心荣哥儿没有陪着去。
她是逃了,翩翩和长乐却被徐母拉了壮丁。
两小姑娘对此倒是兴致勃勃,别管是去寺庙上香还是做什么,在他们眼里就是要出去玩了,那自然没有不应的,所以两小人都爽快的答应了。
这原本没小鱼儿什么事儿,可小姑姑和姐姐都走了,就连两个堂哥也都回书院了,家里只剩下她……和一个正在吃奶,只会依依哦哦的小娃娃,小鱼儿能依么?
自然是不能的!
所以小鱼儿也跟着去了。
家里几个主子都走了干净,瑾娘也变得懒散了。她这一天啥也没干,就躺在美人榻行翻话本子吃糕点。不知不觉就吃了一小盘子,然后中午饭就没吃下。
青禾正劝着瑾娘多少吃点呢,外边青穗就来禀告说,“老太爷想支一百两银子,说是碰见个前朝的古董,真的不能再真了。买下来转手就能赚十倍百倍的银子,真是错个这个村就没这个店的好事儿。就是现如今手里不凑手,所以老太爷就让王奎跑来取银子了。”
瑾娘:“……”她如今正面临一个两难的选择是把钱给徐父,然后让它打水漂呢?还是借口没钱将王奎打发了?
前者自然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别说那古董是真的了,……那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还转手就赚十倍百倍银子,真要有这种好事儿,卖主自己怎么不做这好生意?你和人家什么关系啊?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还是一见如故可以换命的友人,如果两者都不是,那人家凭什么把这好事儿推你身上。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儿,如果有掉的也不是馅饼,那是陷阱。
瑾娘心知肚明诓徐父是入了人家专门给他编的套了,只是奇怪徐父也不是没见识的人,他活了半辈子,也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在平阳镇这种小把戏肯定逃不出他一双利眼,怎么到了京城,徐父就眼聋耳瞎,这么轻易就被人哄住了。这不科学!!
可这钱若是不给,那是打了徐父的脸呢。
这府里的丫头仆役都是看主人家脸色办事的,尤其是她这当家主母,手段还行,家也管的好,倒是很有威严。她要是把“不喜”的态度摆的太明显,那徐父和徐母那边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还有一点,这若是两这点钱都不给,传出去像什么话?
她还得考虑徐二郎的名声。
可话又说回来,这买古董的事儿都是王奎说的,真假也不一定。若是王奎传了假话呢?万一这只是徐父借机要银子的计量呢?
呢个可能都有,那就更不好处理。
可也不能推迟了,王奎十万火急的在前边踱步了,大汗珠子都流到脖颈了。
瑾娘想了想,就将青禾叫到跟前耳语了几句,然后青禾领命而去。
却说王奎兴奋的拿了银票,脚底抹油似得一溜烟窜了。他跑的快,心里也是真乐呵,像是偷吃了油的老鼠那么高兴。
可不是高兴,老爷可是说了,要回来一百零银子,抽五两给他。
一来一回多大会儿功夫,五两银子就到手,这买卖划算。
兴奋的王奎根本没注意到,他身后还带了个小尾巴。一个面生的瘦小子紧随在他身后,跑的那叫一个快。偏他身姿还很灵敏,因而即便到了酒楼王奎察觉到不对回头看时,也没发现什么异样,最后归咎为肯定是做了亏心事,他想多了。
徐父正在二楼的雅间坐着,那表情焦灼的很,整个人如坐针毡,好不烦忧。
看到王奎过来,徐父才松了口气,迫不及待走过去,“钱拿来了么?快快快,拿出来给老爷。”
一边从王奎手里夺过银票,徐父一边露出英雄迟暮的表情叹息,“这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之前爷过的多潇洒,家财尽在手里老子想怎么花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