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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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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从王奎手里夺过银票,徐父一边露出英雄迟暮的表情叹息,“这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之前爷过的多潇洒,家财尽在手里老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结果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如今花个银子还要用骗这一招,真是对丢人。唉,早知道进京会是这么个捉襟见肘的情景,当时老爷怎么着也该留下百十两银子。不该把钱全给丽娘她们几个分了的。结果可好……唉,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还提这些有啥意思。罢罢罢,如今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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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意外
话里都是颓丧之意,可再观徐父下一秒的表情,那真是春风得意,兴奋昂扬,“嘿嘿嘿,如今还想这些有的没的干么?银子都到手了,可得找个地儿风流风流。走走走,快这点,娘的这京城的包厢真是死贵死贵的,这京城的小儿也是狗眼看人低。嘿,老子不就没没点茶没让上菜,结果就看着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那模样,比老子还像大爷。赶紧的给爷开门,这酒楼老子是再不想来第二次了。哼,银子到手,爷有阔绰了,有的是地方想要奉承爷,谁还愿意在这儿受闲气。”
王奎一边“是是是,老爷您说的对”的应和,一边狗腿的赶紧给徐父开门。
两人下了楼走出酒楼,王奎才一拍脑袋问徐父,“老爷,那古董花瓶您不要了?”
“要啊,怎么不要?”大好的东西呢,真的不能再真了,确定是前朝的梅瓶无疑。这鉴别能力徐父还是有的,毕竟他也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从小见惯了好东西。他这个人也就是在读书上不成器,其余方方面面还都能说道上几句。尤其是眼力见,真的不能再好了。所以古董鉴赏这事情再他看来,那真是小意思。想当初还没和石氏成亲前,听说二老为他看中的石氏是个才女,他还在书本和古董字画上下过苦功夫。可惜,后来媳妇娶进门,两人渐渐无话可说后,那本事就被他抛到脑后了。
那即便手艺生疏,他也不会出差错,那确定是前朝的梅瓶无疑。
而主动送梅瓶给他的那人,徐父也探出几分那人的来历,那人该是朔州的老乡无疑。至于这么上赶着给他送钱,也是有缘由的,据说是儿子进京后多瞧了一个貌美的小姑娘两眼,结果就被那小姑娘的兄长打折了腿,这不,当儿子的受了委屈,当老子的来找人帮忙出气了。
至于为何找到他头上……那还用说么?!
他们是老乡啊!
都是朔州出来的,天生就带着几分亲近之意,好说话啊。
这么想着,徐父就带着王奎到了早先和那商人约定好的地方,顺利的花了二十两银子,和人交易了。
就这二十两银子,还是徐父本着“公平交易”的原则,硬塞进卖家手里的。就这,那卖家还一脸为难,口口声声“给多了”“给多了”,好似自己是个冤大头,多给了多少钱一样。
被人愿意逢迎他,徐父也乐的接受,两人就又客套几句就散了。
也是“凑巧”,还没等徐父走出两人“公平交易”的茶楼,就在楼下碰到个古董发烧友。那老人家看到王奎手里的梅瓶就要买,而且还要出大价钱买,最后,双方顺利达成交易,徐父手里顿时就多了两千两银子……
话说回来,徐父这“钱生钱”的本事,瑾娘也是由衷的佩服的。
她想着,徐父想必也很自得!
他多了不起了,转转手的功夫,真的把而是二十两银子买回来的东西,两千两银子买了出去。这还真应了王奎之前说的话,当真是赚了百倍回来。
可是,这么明显的“套路”,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拿出来哄人,有点落后了啊。
可不管落后不落后,事情就是那么个事情,瑾娘如今也算是晓得了前因后果,心里多少呀有了底。
她当即就又派人去喊了浍河来,简单吩咐了两句。浍河一听事情原委,就晓得女主子让他做什么,爽快的点了头,“夫人稍等,奴才这就去查查事情真伪。”
浍河离去后,天色也不早了,可去上香的大大小小几个人都没回来,瑾娘就不放心,特意让青禾去府门口盯着。
结果还没等到徐母和翩翩几人回来,徐二郎倒是先下衙回了府。
他今天倒是回来得早,面上神情也不错,步履轻松随意,显然心情还可以。
瑾娘见状就放下了心,还好还好,前几天那种阴霾的情绪总算是从他眼中消失了。
徐二郎是心里比较能搁事儿那种人,他要是不想说的事儿,瑾娘就是再怎么问也问不出。再来他已入朝为官,能让他忧虑焦灼的事儿,肯定和朝政有关,她一个远离朝堂的妇人,对那些事情一无所知,有时候就是想开解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某一刻,瑾娘甚至动了以后要让人探听朝堂动向的心思,还别说,这心思一起就没压下,她还在心里琢磨了琢磨,这样做的可能性和好处坏处。
总之,这事儿也搁在她心里了,哪怕一时半刻没决定下来,距离她下决心紧随徐二郎步伐,窥探朝堂动向这一事情的时间也不远了。
而如今瑾娘且得伺候好这祖宗,跟着他去了里间换了家常穿的衣物。
外边如今天色越发冷了,瑾娘一整天不出房门还好,在屋里穿着轻薄的衣衫倒也舒服,可若是踏出房门一步,就得穿夹袄,不然片刻功夫就冻得手脚冰凉。
她都准备过两天把府里的地龙烧起来了,结果徐二郎至今还能热出汗……这不科学!!
瑾娘见状不免又唠叨了一番“怎么这么爱出汗啊”“你一整天拿坐着不动,该很清爽才是,怎么背后衣裳都沓湿了大半?”
又想着是不是明天让徐二郎带一身换洗的衣物去衙门,等到下衙后换上干爽的衣物回家。不然天天穿着湿透的衣裳奔波,迟早冻病了。
徐二郎却不以为意,“今天坐马车回来的,车里闷得慌,才出了一身汗。”平常骑马回来倒好,一路上都是风,凉快。
话落音徐二郎就问瑾娘,“小鱼儿呢?”平常他回府,闺女大多在二院处迎接他,就等着他稍些好吃的好玩的给她。虽然这种行为被瑾娘严令禁止,父女俩也都应承的很好,但私底下如何做的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不过小鱼儿确实大了,徐二郎也确实担心她吃多了糖坏了牙齿。所以如今给她带的多是些沿途买的新鲜玩意。
这不,今早上他去衙门,小姑娘还特意跑到跟前撒娇,趁她娘不注意偷偷和他说想要几个小泥哨,结果他东西买回来了,却没见着人,这有些稀罕。
瑾娘就说,“跟娘一道去大圆寺了。你说她小小一个人,她知道上香拜佛是什么玩意么?就这也硬要凑热闹,不让她去还不行,还给我讲道理,说是要公平什么什么的,不能只偏心小姑姑和长乐,把她撇到一边,她也要一样的待遇。你听听,这乱七八糟的说的都是什么?豆丁大小的人儿,自从开了蒙嘴皮子是愈发利索了,如今和我讲起道理,还能把我说的哑口无言,我也是无语。”
徐二郎发出闷闷的笑声。
他声音磁沉,好听的让人耳朵怀孕。瑾娘本来在给他穿衣衫,偏巧就站在他胸前,结果他冷不丁就愉悦的笑出声来……那声音性感的,低低的,冲击的瑾娘耳膜一震,白净的面庞瞬间就红了。
她面上泛上薄红,心里躁动的厉害。这一瞬间竟然有了和小姑娘一样赧然羞臊的心思,反应过来后也是好笑。
她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会为他这一笑面红耳赤,这可真是,说来说去都怪这男人魅力太大。
徐二郎见瑾娘面上泛上蔷薇花似的晕红,笑声更大了,将她搂到胸前就逗了几句。
夫妻两人耳语旁人也听不见,屋内的丫鬟都被屏风阻挡在外边,自然看不见两人的动静。不过之后瑾娘如同醉酒一般晕红着面颊,眉眼泛着媚人的娇态从内室出来时,却被丫鬟们都看在了眼里。
青穗和青谷对视一眼,两人都低了头。
老爷和夫人感情好,夫人心情好,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就轻松,所以她们都是盼着两人愈来愈好的。可这屋内的丫鬟,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同她们似得忠心,想要不折手断往上攀爬的多得是,即便是那些面上不显的,行为上多少也露出几分。那为了她们之后的日子好过,青穗和青谷都要把人盯紧了,坚决不让那些怀着不可言说心情的小蹄子靠近。
说来说去,都是夫人对下台宽容了,而老爷魅力也太大了。
徐二郎和瑾娘不知道两个丫头在想什么,因为太色都快黑了,徐母一行人还没回来,瑾娘就催着徐二郎亲自去看看。
徐母一行人老的老,小的小,还都是妇孺,瑾娘真是担心出门在外有点意外。
即便徐母去大圆寺前,她把身边的秦嬷嬷都送过去了,连带着又安排了不少婆子和奴仆,可尤且心神不定的。
徐二郎被瑾娘硬要求披上披风,无奈的对她笑了笑,最终妥协的任她系好带子,出门接人去了。
青禾稍后回来,对瑾娘说,“老夫人那边还没有踪影,老爷方才出门前,说是忘了叮嘱夫人先用饭,就让我回来了。夫人您先吃点东西吧,您中午就没怎么进食,这一下午又忙忙碌碌的,可该饿了吧?”
饿是不觉得,她现在根本没胃口。
瑾娘就摆摆手,“再等等,等都回来了再吃。”此时瑾娘才想起来,刚才净顾着担心徐母几人了,倒是把徐父的事儿忘了告知徐二郎。不过徐父那边有人盯着呢,想来一时半会出不了岔子,那就等徐二郎回来后再说。
等待的时间尤其漫长,瑾娘都觉得过了几个时辰了,可屋内才刚点灯。
她越来越焦灼,就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来回打转。丫鬟们见状也无奈,能劝的她们都劝了,可都无济于事。可再这么走下去也没用啊,夫人走好多圈了,她们看得头都晕了。
还是荣哥儿解救了诸多丫头,这小子睡醒了就挺着小牛牛撒了一泼尿,可惜奶娘没看顾好,他就尿身上了。这小子也是个娇气了,当即哇哇大哭起来。
奶娘将换好衣衫哭啼不止的荣哥儿抱过来,瑾娘被转移了注意力,逗着荣哥儿玩了会儿,面上的愁郁之色才没那么重了。
等荣哥儿重新入睡了,一大家子人还没回来,瑾娘这下彻底坐不住了。让丫鬟给她拿了鞋子和披风,她穿上就要往门外走。
青禾连忙阻拦,“夫人再穿上夹袄吧,您本就畏寒,如今夜深了,您穿的单薄回头要被冻病了。”
瑾娘摇了摇披风,“没事,这披风厚。再说我也不出府,就在府门口站站,吹不到多少冷风。”话落音不由丫鬟们分说,穿着鹿皮靴子就往外走了。
这次倒是巧了,瑾娘即将走到府门时,就听到了府门外传来了些微动静。
再片刻,有仆役惊喜的叫出声,“快去通知夫人,老爷和老太太回府了。”
瑾娘闻言快走几步就到了府门口,结果就见徐二郎正从马上下来,他身后果然有两辆马车,车旁挂着熟悉的族徽,那是平阳徐家的标志。
一家人可算是回来了,瑾娘一颗心登时落了地。
她快走了几步到徐二郎跟前,徐二郎就拍拍她的胳膊,“翩翩被蛇咬了,母亲担心路上耽搁的时间长,怕误了偏偏性命,就又重新返回了大圆寺,找了僧人诊治,这才耽搁了时间。”
瑾娘才落下的心登时又提了起来,一颗心砰砰砰跳的飞快,简直要从嘴里蹦出来。她忍不住张口,“怎么就被蛇咬了?都入冬了,怎么还会有蛇?那蛇有毒么?翩翩现在如何?情况还不好?”
“回去后再和你仔细说。别担心,翩翩现在很好。”
说着话夫妻两个到了马车前,此时长乐已经从马车中出来了,站在车辕旁,正准备往下蹦。
徐二郎快走几步,将她抱下来,长乐亲昵的叫了“二叔”,又说,“妹妹睡着了,小姑姑腿不方便行走,怕是要人抱下来。还有祖母,也受到了惊吓,如今有些头疼脱力。”
瑾娘就说,“好,好,婶婶都知道了,长乐先进府里去,这边有我和你二叔呢。”
小鱼儿被徐二郎交给丫鬟抱进了院子,小姑娘或许是劳累的很了,这么大动静她竟然都没睁眼。
瑾娘无暇多管小鱼儿,扶着翩翩站稳了,又看向被徐二郎接下来的徐母,“母亲,您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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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 蹊跷
徐母的情况不大好。
她常年居住在内宅,连外出做客都很少,身体素质如何可想而知。别说是登山拜佛了,平日里就是在鹤延堂转两圈,徐母都会累的大喘气。
可今天徐母却去大圆寺上香了。
众所周知大圆寺乃是京城颇负盛名的古刹,就坐落在大圆山上。大圆山虽然名“大圆”,好似山体很圆润似得,但其实不然。大圆山陡峭险拔,也就是这些年来上山的人多了,才重新开凿出一条登山阶梯,上山才便捷许多。
但哪怕是路途好走了,上下山可不得费力气?徐母那丁点力气,上山途中要歇息几次瑾娘不得而知,但可以想象的是,今天这一趟行程,肯定会累的徐母十天半个月缓不过劲来。
这且就罢了,偏偏下山途中翩翩还被毒蛇咬了。
徐母又是受累又是受惊,情况能好才是见鬼。
果然桂娘子诊脉过后,就说“劳累过度”“受了惊吓”,要徐母这些日子好好养着。
徐母此时被灌了安神汤,已经昏昏睡着了。瑾娘问徐二郎,“要不今晚上我留下守着母亲?”
当婆婆的生病了,她这为人媳的可不得要侍疾?
别说,这体验还是头一次,还挺新鲜。
徐二郎却说,“不用。这么多丫鬟婆子守着,母亲又不是伺重病在身起不了榻,那里就需要你亲自侍喉了?”
李嬷嬷闻言忙不迭点头,“夫人您快些回去吧,老夫人这里有老奴呢。您放心,老奴今晚上绝对不带眨眼的瞅着老夫人,保证老夫人一点差错都出不了。夫人您还要照顾小少爷呢,还有翩翩姑娘要您安抚,您的事情多,老夫人这里老奴替您看着,若是老夫人有什么动向,老奴第一时间派人去告知夫人。”
都这么说了,瑾娘就不留了。她挽着徐二郎的胳膊出来,两人去探望翩翩。
路上徐二郎三言两语将翩翩遇险的事情说了。
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左不过下山时小丫头不安分,来回跑腾着玩,结果就惊动了枯草丛中的毒蛇。
可瑾娘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先不说因为大圆寺香火鼎盛,常日有烧香拜佛的信客上下山,只说寺中的小僧弥亦或大圆寺的信徒每日都会清理通往山上的路途,别说有毒蛇了,怕是那附近连只菜花蛇都不会有。
就说如今都入冬了,天冷的什么似得,蛇都冬眠了,又怎么还会出来咬人?
再说蛇这东西也怕人的,听见喧哗的人声早就爬走了,又哪里会一动不动的呆在原地,就等着有谁跑过去惊动了它,好逮着人咬一口。
这科学么?不科学!合情理么?明显不合情理!!
可不等瑾娘把这话说出来,就又听徐二郎接着道,“好在炎亭当时就在附近,听到有人说咱们府上的小姐被毒蛇咬了,就跑过去探看。也是多亏他身上带着陛下赏赐的解毒丹,才能暂时抑制住蛇毒扩散。”
瑾娘不由抓紧了徐二郎的胳膊,紧张的问,“那之后呢?”
“之后也多亏了炎亭,才第一时间请来了大圆寺的元明大师过来诊治,翩翩的腿脚才安然无恙。”
瑾娘听完这些话,身上出了一层冷汗,她此时只想念几句“阿弥陀佛”。这次可真是太惊险了,要不是恰好李和辉在,偏巧还懂得些急救知识,身上又恰好带着解毒的丹药,他又是皇族人身份,使得大圆寺的僧人第一时间过来诊治,不然,翩翩的小命能不能保下来都两说。
她就道,“回头该好好谢谢人家才是。明天我给你准备好重礼,你亲自登门拜谢可好?”
徐二郎原本想说,依照他和李和辉的交情,这点事情不用大张旗鼓的登门拜谢,不然反倒见外。可随后想到从秦嬷嬷嘴里听到的三言两语,想到有些事情还要见了李和辉后才好求证,他便也点头说,“也可。”
瑾娘又问,“你那好友今天是为何去的大圆寺?”今天可不是休沐,没见徐二郎都还去衙门上班了么。
徐二郎道轻笑,“为了相看。”
啊?
那这就能理解了。
现在这些人家要给儿女说亲,那些宠爱姑娘的人家,都要和男方家里打声招呼,安排男女双方在某种情况下见一面,也好避免“盲婚哑嫁”“互成怨偶”的情况发生。
而这相看,也是要避着人的,所以要么就在宴会当中,要么就是两家人去寺庙“拜佛上香”。如此神不知该不觉,即便最后亲事没成,也无人说闲话,也影响不到男女双方的名声。
瑾娘又笑,“李和辉这次相看的又是那家姑娘?他这亲事可真够为难的,你说连七小姐他都看不上,他还想娶什么样的女子?”
说李和辉看不上七小姐,那明显是冤枉他了。明显是两人对彼此都没有意思,才心照不宣的停止了多接触的活动。
不过李和辉亲事为难也是真的,毕竟他虽是郡王府的次子,可谁让他有个不喜他的亲娘呢?
京城中的上流门户哪家不是消息灵通?谁又舍得将家中千娇万惯的姑娘送到他家去受婆婆的气?
本来婆媳就是冤家,偏他还特别不受亲生母亲的疼爱,母子处的跟仇人似的,那姑娘嫁过去日子不是更难过了?
所以为了自家姑娘好,李和辉这个前途无量的好儿郎也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内。
倒也不是没人贪图李和辉的婚姻的人,那些人家大多是为了攀龙附凤,想要和庄郡王府扯上关系,进而借势飞黄腾达。而这样的人家大多官职不高,五品官以上的人家都稀少,那这肯定不在李和辉的择偶范围内。即便他愿意了,老郡王妃和皇帝都不会乐意。毕竟皇家的颜面还是要维持的,皇家择媳也是有硬性规定条件的,可不是随随便便谁想嫁就能嫁进来的。
所以,庄郡王府能看上的人家,人家父母不乐意姑娘嫁过来。而有心庄郡王府的人家,老郡王妃又不乐意。这不,李和辉的婚事就不上不下的搁置到哪儿了。
瑾娘想起这些也是唏嘘,多好的贵公子啊,结果就被亲娘坑了。
她和徐二郎说话的功夫,就到了翩翩的院子。
翩翩和长乐住在一个院子里,姑侄俩好得很,也是为了作伴,长乐才舍弃了瑾娘给她安排的院子,一直和翩翩住在一块儿。
两人到的时候,翩翩和长乐都还没睡。
长乐在吃糕点,翩翩则对着高高鼓起的脚踝长吁短叹。
长乐见两人进来,赶紧咽下口中的玫瑰花糕,给两人行礼。瑾娘让她坐下继续吃东西,又说她,“没吃晚饭吧?吃这些糕点不好消化,让小厨房给你煲点燕窝羹,或是熬些粥来喝,嫌弃耽搁时间就用高汤煮点面条,好不好?”
长乐摇摇手,“我已经吃饱了,就不用厨房的人再张罗了。婶婶您别担心,我晚上要是饿了,会喊她们做吃的的。”
瑾娘却不依,“你们这一天怕是都没好好吃饭了,那里能凑活呢?也不止是你,翩翩怕是也没吃东西。你们等等,我让人去翠柏苑取些高汤来,给你们煮面吃。”
翠柏苑的小厨房每日最少有两三样高汤,不拘是喝汤或是煮面都好,都很滋补。瑾娘也是为防出现今天这样的突发情况,不然也不至于每天让厨房的火不熄。
交代下人去办事后,瑾娘就看向翩翩。
翩翩被毒蛇咬的地方在脚踝处,虽然伤口已经处理过,毒血也都挤出来了,但脚踝依旧肿的高高的,显然还有残存的血液留在里边。
不过内服外敷的药都已经用了,也就这一时半刻的功夫脚踝就会消下去,倒是没大碍。
但就这么瞧着,那脚踝似乎真挺严重的。最起码翩翩就觉得非常非常严重,因为脚肿的跟猪蹄似得,丑死了。
“要单只是丑也就罢了,也就这几个时辰的事儿,我也能忍,关键是我总克制不住的想咬我那条蛇。那蛇黑漆漆的,那么那么长,咬了我后还用尾巴抽了我一下。嫂嫂你不知道,当时我都吓蒙了!!这什么东西啊,咬人就罢了,左右是隔着袜子咬的,我也没觉得多疼,可那东西吓人就不对了,它还冲我吐芯子,那两眼睛也森冷森冷的,至今想起我背后都发凉。”
翩翩还在念叨,“这幸好是咬我脚踝上了,你说这要是咬了我的脖子,那我得丑成什么样?不,我已经顾不上在乎美丑了,因为我已经毙命了!!”
瑾娘:“……”看你如今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探望了翩翩两人回了翠柏苑,丫鬟们已经准备了清粥小菜端上。
瑾娘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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