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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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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望了翩翩两人回了翠柏苑,丫鬟们已经准备了清粥小菜端上。
瑾娘闻到诱人的饭香气,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咕叫起来。
忙起来不觉得饿,如今她觉得自己饿的能吞下一头牛。
两人都饿的很了,也无暇多说什么,就清洗了手坐下吃了起来。
等这一顿饭吃完,又各自沐浴过后躺到床上,两更的梆子都敲响了。
瑾娘困得眼皮子黏了胶水似得,睁都睁不开,躺在床上就秒睡过去。
徐二郎也乏了,听着身侧的呼吸声,他将瑾娘捞到怀里,也很快睡着了。
翌日是休沐日,徐二郎今日有安排,要去给李和辉道谢,瑾娘还没准备谢礼,所以也早早的起来收拾。
在徐二郎出门前,两人还一起去看了徐母和翩翩的情况。徐母还有些蔫蔫的,躺在床上静养,但脸色比昨天好了不少。瑾娘不打扰她老人家休息,问过安又请了桂娘子特意跑来再次诊脉,确认情况有所好转后,就离开了。
翩翩处就热闹了,长乐和小鱼儿都在。
小鱼儿拉着翩翩让她陪玩七巧板,长乐则在看医书。她手旁还放着笔墨纸砚,看到有所思或是不懂的地方,就在纸张上记下来。或是稍后整理记载下来,作为读书心得,或是拿去询问桂娘子,让她解惑。
瑾娘看她们挺开心,呆了片刻就离开了。
不说徐府诸人如何,却说徐二郎去庄郡王府见李和辉一事。
李和辉虽然不受庄郡王妃待见,但他有老郡王妃撑腰,且皇帝对整个侄儿也多看顾几分,所以郡王府的人对待李和辉这个主子也敬重的很,对徐二郎这个自家公子的好友,尤其还是天子近臣,那态度自然也热情周到。
仆役拿了徐二郎的拜帖快跑进去,稍后李和辉就亲自迎了出来。
见到徐二郎身后墨河拿着的重礼,李和辉就责怪,“咱们俩是至交好友,说句不外道的话,你的妹妹我也当做妹妹看待。她出了意外,我自然要竭尽全力帮衬,这都是应当应份的事情。话又说回来,即便昨日受难的不是四姑娘,是旁的女子,该帮我也要帮,不然我岂不是成了见死不救的小人?我做了理所应当的事情,还要你携重礼来谢,这成什么了?难不成我还缺你这些东西了?”
徐二郎就说,“救命之恩大过天,我不过来一趟,内子和母亲都不安心。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你收下就是,权当是我一片心意。”
李和辉也知道徐二郎的性子,他说出口的话,他反驳也无效,最后只能无奈的让人将礼物收起来。
伦理这是徐二郎第一次登庄郡王府的门,无论如何该去拜望长辈。可庄郡王老王妃应皇后之邀进宫去了,庄郡王身上有个给几位皇子修建宫外住宅的差事,也忙的很;碰巧庄郡王妃今日也出门做客,所以家中诸位长辈都不在,倒是省了这一道程序。
两人直接到李和辉院子的花厅落座,寒暄过后,徐二郎才问及昨日的事情。
他不过开口试探两句,李和辉就心中了然了,就道,“昨日我与祖母在大圆寺,见了户部尚书武大人的母亲与小姐。”
李和辉提及户部尚书此人,徐二郎心中就泛过此人的生平履历。
户部尚书武续今年五旬有余,他乃世家出身,家业庞大。此人在各地任职的情况且不提,政绩也先放在一边。只说武续此人,在朝中最有名的不是他圆滑谄媚会逢迎攀爬,而是他“惧内”。而他惧的这个“内”,还不是原配发妻,而是他府内一个妾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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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查证
说起武续那个妾室,也是个名人。
那女子是扬州瘦马,武续早年曾在扬州做官,那妾室就是那时跟了他的。
当时武续年已四旬,子孙绕膝。不说其他人,只说他的发妻,就给他生了五子一女。
武续也不是禁欲的,后院的女人更是多不胜数,所以可想而知他的儿女会有多少。
但就这样一个见惯美色的男人,却被一个扬州瘦马拿住了。不仅为之冷落原配夫人,甚至闹得最凶的时候,跟被下了降头似得,想要休妻再娶。这所谓的再娶,娶的人肯定是那瘦马。
这事情就轰动了,毕竟养外室小妾的人不少,可为了一个妾室一个瘦马和原配发妻闹得那么难看的,这还真是头一遭。
在当时就有不少人私下里说,那瘦马八成是南疆的蛊女,这是给武续下了情蛊了。也有人说,武续这是在营造无能懦弱,且会被女人牵着鼻子走难成大事的形象,好麻痹扬州官场的人,让他们疏忽大意,他好及时查证有关盐税一事,争取一击必中。当然也不妨碍有人说,武续这是老房子着火了……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可这并不妨碍武续在扬州大展拳脚,在盐税案中立了大功,高升到京城。也不妨碍他继续宠爱那瘦马,还将她提为贵妾,一道带入府里。
说到“贵妾”一事,这是几方势力妥协协商后的结果。武续想要休妻再娶不成,还想过娶平妻,被老夫人以死相逼制止住了。最终众人经过了扯皮和协商,那瘦马以贵妾之名入了武续府里。
这结果对于一个瘦马来说,绝对算好的了。可武续却觉得委屈了他的心上人,由是到了京都后,就搬到了心爱女子的院中住,别说是原配发妻了,就是后院那些莺莺燕燕,也被他摒弃到脑后,两人甜甜蜜蜜的过起了一夫一妻的日子。
武续府中之后肯定还有闹腾,这且不说,只说这么些年过下来,那瘦马的儿女也长大了。因她头胎得了个闺女,所以只比原配的幼女小了不到一岁。那瘦马知道自己名声不好,想要给女儿找个好夫家无异于痴人说梦。这不,就起了歪心思,打算截胡原配幼女的亲事。
这事情在京城不是秘密,毕竟那瘦马做的事情不隐秘,很快就传到众人耳中。
徐二郎是不好八卦的人,可因为武续乃正二品的户部尚书,主管全国土地、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以及财政收支,乃是跺跺脚大齐朝都要抖三抖的大人物,所以也由不得他不对此人多加注意。
而注意的结果就是,他对武续府里的事情,知道的还不少。
徐二郎也心知李和辉不会凭白无故提到武续的嫡女,他心思本就机敏,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翩翩这次许是代人受过?
李和辉见他眸中似有明悟,就冲他拱了拱手,“事情具体如何,我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如今还没有结果。士衡兄且耐心等等,若此事当真是意外且罢了,若当真是有人恶意害人性命,却牵连了四姑娘,我必定给士衡兄一个交代。”
徐二郎也在琢磨那如夫人谋害原配嫡女,好让亲生女取代姐姐的亲事的可能性有多高。想来想去,他觉得还真不能低估了一个女人弱智愚蠢的程度,所以,万一当真是那如夫人要替女儿扫净障碍,结果却阴差阳错害了翩翩呢?
一切皆有可能,且等取证结果出来再说吧。
但徐二郎也不准备将此事全全交给李和辉处理,他回了府就唤来墨河叮嘱一番,让墨河去查证了。
徐二郎终于得了片刻空闲,就见瑾娘一脸愧疚的走了过来,“昨天还有个事儿,我忘记和你说了。”
昨天兵荒马乱的,她把徐父忘到脑后了。本来想等徐二郎寻了徐母等人回来好和他说的,就被翩翩中毒一事搅扰的忘干净了,稍后又困意难当,那里还能想起徐父?
此时想起,瑾娘就愧疚的和徐二郎说起了事情始末。
徐二郎牵着她在贵妃榻上落座,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边问她,“那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是真的。我让浍河打听过了,那商人的儿子确实喜好美色,八成是看人时眼睛太油滑了,才被人哥哥揍了。那少年倒也不是有心,不过是天生神力,一不留神就用了大力道,结果那小子直接腿折了。”
“天生神力?”
“可不是。浍河都说了,那打人的小子才十五,可举起街头两百斤的石墩子跟玩儿似得。他也是以这个谋生,就在河边给人做苦力抗麻袋。兄妹俩没了父母,也不认识几个大字,全靠当哥哥的卖力气养活妹妹。也是太心疼妹妹了,才有了那一遭事儿。”
“不过那商人也是奸猾。明明他要收拾那兄妹俩,如同翻翻手掌那么简单。偏他借口人生地不熟要找人做靠山,寻到了父亲。我看他求人办事是假,借机和徐府搭上关系是真。”
徐二郎闻言就闷闷的笑,摸着瑾娘顺滑的面庞揪了一下,“不错,还能看出这点东西。”
瑾娘“啪”一下打掉他的手,“这么简单的事情,我要再看不出来,我不成傻子了么?”可惜林父,他还真就是个……好吧,看在他是徐二郎父亲的份儿上,那两个字就不说了。
之后瑾娘又给徐二郎说了说浍河调查来的东西,包括那商人有些奸诈,做生意太过圆滑,为人过于刁钻,最擅长过河拆桥等等。她的目的是让徐二郎警惕,不管用什么手段,尽可能把这事儿完美的处理了。
她可不想有朝一日落魄了,这人再突然冒出来,借口当日他们“坑骗”了他的银子,再往他们身上踩几脚。或者是编纂些有的没的事情,污了他们的名声,那就糟糕了。
徐二郎随意的点点头,“我记住了。”这么个小人物,还不值当他亲自出手。
倒是另一人,徐二郎问,“父亲呢?”
“在,在,怡翠阁呢。”
“呵。”
“那不是,那不是……咳……”即便是背着良心,瑾娘也说不出替徐父辩解的话。徐父这人就是那种,有钱绝对不进家的。他喜欢热闹,喜欢被人奉承,家里人满足不了他这点微小的愿望,可外边人能满足。所以,他何苦回家受罪?在外边潇洒他还能多活几天,回了家,哼,他有钱了,他不回家!!
徐二郎又冷笑了两声,吩咐了几句话让青禾去传给浍河。
旁听的瑾娘:“……”
你这么简单粗暴的安排人去偷自己老子的钱,这不合适吧?
要是徐父没钱了,被怡翠阁的人扣下,咱们不还得出面去赎人?那才真是把脸都丢尽了呢。
徐二郎见瑾娘欲言又止,就斜睨了她一眼,“不是说不能给他支银子。”
瑾娘也可怜,“那他一个为人父的,都把脸面一抹让人过来取银子了,我能怎么办?我也不想给他银子啊,可我也没办法啊。”谁让他是公公呢,谁让我没他脸皮厚呢。
徐二郎就又轻笑的掐了她滑溜溜的面颊,“罢了,回头我让人去账房那边传话,以后他要是再支银子,找你没用。没我的话,他一分钱也被想从账上取。”
瑾娘嘴上“好好好”,心里却嘀咕:你能管的了一时,你还能管的了一世?就是你让账房那边卡了,那徐父不还多的是歪门邪道弄钱?
这是家里还没宴客呢,若是宴客后,都不用徐父开口,多得是人请他吃酒喝茶去红楼。都不用他花钱,就能让他舒舒服服想做啥做啥。所以,人家真不是非得从账房取钱才能过日子。
不过这话如今且不说了,她能想到的东西,徐二郎也能想到,只看这人还有什么后手。不然,那真得眼睁睁看着徐父把日子过“红火”了。
晚些时候李和辉亲自来了一趟徐府。
那已经是晚饭后的时间,瑾娘和徐二郎洗漱过都准备休息了。结果客人贸然登门,瑾娘讶异,“你们今天上午不是刚见过?那这是有什么大事儿了,还劳累他亲自跑一趟。”
徐二郎只做不知,安抚瑾娘先睡下,他则起身去了书房见李和辉。
两人一见面李和辉就冲徐二郎作了揖,“对不住了士衡兄,这次四姑娘还真是被我们连累的。”
说“我们”一点也不差。
毕竟武续的如夫人要害那原配小姐,起因是那原配小姐要和他相看,两家有了结亲的意图。
放在那里的毒蛇是为原配小姐准备的,那蛇提前喂了药,混沌的挪动不了。而那小姐衣衫上被抹了刺激蛇类的药物,若不是翩翩碰巧走到那里,先一步惊动了毒蛇,不然被咬的一定是原配小姐。
翩翩虽代那小姐受过,可说到底也是她太“活泼”了。不然,那里会有这一难?
说来说去,这事中翩翩还真有些活该,可李和辉为人厚道,并不这么想。只是觉得,翩翩还真是被他们给连累了。
所以,他一边承诺后续会给出处置,一边又送出了大笔赔罪的礼物……
从徐二郎口中挖出此事的瑾娘,此事的表情是这样的(º言º)。
她也是不明白,武续竟然能位列朝廷官员,智商肯定不低,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就被多巴胺控制,对一个不是原配的女人死心塌地?
这也就罢了,他怎么还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如夫人在他后宅作威作福,如同搅家精一样搅扰的家都快散了?
这样的如夫人,凭白让瑾娘想到了被隆科多宠爱的李四儿。想那李四儿原先还是隆科多岳父的小妾呢,结果后来到了他手里,隆科多眼睁睁看着李四儿将原配发妻手脚砍断,眼珠子挖了,就连儿子,也备受欺凌……
和隆科多比起来,武续似乎还弱了点,但两人这见了某个女人就走不动的毛病,这是啥病啊?
不说这究竟是那种病毒这么厉害,只说自家翩翩此番遭难,虽然有自己太活泼的缘故,可那放毒蛇的幕后之人也该死。
瑾娘就气咻咻的扯着徐二郎的袖子说,“不行,这事儿不能善了。”
“可也不能大张旗鼓。”
这点瑾娘认同。
武续如今还是正二品户部尚书,抬抬手就能阻断徐二郎的仕途,他们得罪不起。再来翩翩出事的地点在大圆寺,把大圆寺附近有毒蛇的事儿传出去,那以后谁还敢去上香?
大圆寺里边藏龙卧虎,还有先皇叔呢,他们凭白败坏人家寺庙的名声,能落啥好?
两人正窃窃私语的时候,被徐二郎派出去的墨河回来复命了。
他交给徐二郎一些东西,说了句“幸不辱命”,然后就下去了。
瑾娘凑到徐二郎身边,就见那纸张上写了墨河调查出的证据。详细到毒蛇是谁捕的,谁放的,中间都经过了那些人的手;有一位目击证人,如今被安置在哪里;还有让毒蛇短时间没有行动能力的药物名何?是谁在那个药铺买的?包药物的纸张散落在何处等等。
可以说,有了这些东西,某些人就是想狡辩,也狡辩不了了。
稍后此事具体是如何寻回“公道”的,瑾娘倒是没关注,她倒是在把这件事情当做“案例”,讲给三个小姑娘听。
长乐和小鱼儿听得频频瞪眼,就连翩翩也做出“嫂嫂你别吓我”“嫂嫂你在开玩笑吧”“我这不是意外,难道真的是人为么?”的表情。
可见瑾娘神色很郑重,翩翩就收起了玩笑的心思,最后不得不承认,嫂嫂说的说不定都是真的。
可若是真的,也太让人难以承受了。这得是何等妇人啊,心思才这么歹毒。竟然还想着谋害人命,她这是,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
翩翩这么想着,就问了出来。瑾娘心道:那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分明是吃了风髓龙胆了!不然还真下不了这样的手。
这话她也不跟孩子说,只教导翩翩,“你这次虽然是代人受过,可这罪也是你自找的。你说说你,一个好好的姑娘家,下山时多危险啊,稍不当心说不定就有性命之忧。偏你不忧心脚下,还有闲心到处跑着玩耍,你说你不出事谁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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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美化
翩翩自知理亏,被嫂嫂训了也不敢回话。且她这次被毒蛇咬了真是吃到了教训,所以此刻听着嫂嫂的训斥竟然不觉得逆耳,反倒由衷的觉得:还真就是那么回事!还真就是她太跳脱了,才惹来这无妄之灾!她这是自作自受!
瑾娘说了一会儿见翩翩面上没有丝毫不耐烦,心下就很熨帖。孩子活泼跳脱不是坏事儿,坏的是吃了苦头教训还不长记性。那这就让长辈难做了,摊上这样的孩子,家长以后操不完的心。
还好翩翩不是这种人,家中几个孩子也多被教养的很好,能知错就改,这就很好。
打了一棒子,瑾娘决定再给一颗甜枣给小姑娘甜甜嘴。就说,“之前李编纂为了赔罪,送来了不少赔礼。其中有好几匹月华锦、云锦和雨花锦,颜色都很鲜嫩,适合给你们做冬衣穿。另外还有些进贡到宫里的胭脂水粉,还有一盏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一盏仙鹤腾云灵芝蟠花宫灯。都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索性你们几个现在没事儿,就去挑挑看,有中意的拿出来,放在自己房里留着使用。
几个小姑娘兴致勃勃的应了声“好”,此时长乐也不看医书了,翩翩也不嫌弃腿脚疼痛了,小鱼儿也不觉得无聊了。两个小的吭哧吭哧的推着坐在轮椅上的大的,几人一道往库房去。
等到了库房,看到那还没来得及收拾的一些敞开的礼盒,看见那些礼盒中的东西,几个小姑娘都瞪大了眼。
此时翩翩心里不由嘀咕:这要是李编纂再给家里送几回礼,会不会把他们家库房搬空?
这李编纂出手也太大方了。
上次送了雾影纱东珠,这次就又送了珍贵的人参鹿茸,还有珠翠罗绮,这手笔也太阔绰了。这么些好东西,看得她眼红心热,陡然生出一种下一次要继续“碰瓷”李编纂的心思。
这心思一起,翩翩心中陡然咯噔了一声。
她这是怎么了?魔怔了么?她是好人家的姑娘,怎么能被钱财迷了眼,起那样龌龊的心思呢?
可随即翩翩又委屈。
这也不能怪她啊!
任是谁看见这些好东西能不动心?任是谁见识了这些轻便的来钱路子,能不动歪心?
她也只是个凡夫俗女啊。为此动心一点都不可耻好吧?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翩翩还是暗暗唾弃了自己两句。同时也下定决心,以后还是少和这李编纂有接触吧,不然下一次他因缘际会送这么多好东西,她就要,就要考虑考虑到他们家库房转转的事情了……
小鱼儿虽还是个孩子,但也是个爱美的小姑娘,喜欢所有漂亮和亮晶晶的东西。所有她看见那匣子粉嫩圆润的小珍珠就迈不动脚了,抱着那几十颗珍珠死活不松手。
翩翩挑了些好看的布料,长乐见到其中一位年份久远的药材有些意动,最后缠磨着问瑾娘讨要,准备稍后自己试着做些药丸子。
几个小姑娘都挑好了心仪之物,就喜滋滋从库房出来了。
原本瑾娘想着,翩翩难得出来走动,干脆就带着她们几个到鹤延堂去看看老夫人。结果也是巧了,她们才刚走到鹤延堂院门口,就和一身军爷打扮,胡子拉碴,满身尘土的徐翀走了个碰面。
瑾娘讶异的看着徐翀,“怎么突然回来了?是恰逢休沐,还是有什么急事?你看你这行程仓促的,这么着急做什么?”
徐翀抹了一把面上的尘土,动了动嘴唇。结果不知道是不是骑马过来时马跑得太快沙子进嘴里了,瑾娘貌似听到了沙子被咀嚼的“咯吱咯吱”声。
翩翩欢快的叫了声“三哥”,长乐和小鱼儿惊喜的叫了声“三叔”。三个小姑娘巴巴的看着徐翀,面上都是喜色。
徐翀挨个摸摸小姑娘的头,最后皱眉看了会儿坐在轮椅上的翩翩……那只翘起的腿。
随即才冲瑾娘行礼说道,“今明两日休沐。之前收到翩翩来信,道是爹娘到了京城,我本想归家一趟,无奈遇到演习,校官不给假期。今日演习结束,我便仓促离营回了家。路上似乎听谁说了几嘴,说是徐府的姑娘被毒蛇咬了,我还以为那倒霉蛋只是碰巧姓了徐,和我们一个姓氏,不料还真是自家人。”
翩翩:“……”
“三哥,你说谁是那个倒霉蛋!!三哥你怎么说话呢,你怎么这么讨厌!”
徐翀冷“呵”一声,仗着身高优势,又在她头上呼噜了一把,“大圆寺是名山古刹,几十年来从来没听说有人遇蛇的事。结果运气倒好,不仅难得一遇的遇到了蛇,竟还是毒蛇,且被毒蛇咬了一口。你可真是出息……”
翩翩怒不可遏,“又不是我愿意的,我是替人遭难了好不好?”
徐翀当即眸光一冷,“替人遭难?替谁遭难?这事儿难不成还有隐情?你给我老实说清楚,不然,哼,小心我把你腿打断。”
翩翩:“……嫂嫂你看看三哥,他还是为人兄长的,你看他像个哥哥么!!他不同情我就罢了,还要把我腿打断!!!嫂嫂,嫂嫂,你快把他赶出去,我不要他这个兄长了!!”
瑾娘:“……”
徐翀又冷笑一声,这才与瑾娘说,“嫂嫂是来见母亲的?”
“是,闲来无事,陪母亲说说话。”
“那嫂嫂先领翩翩和长乐、小鱼儿过去吧,我先回去洗漱,稍后就到。还要劳烦嫂嫂和母亲说一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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