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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养娃日常-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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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此种种,应天书院的杏林节的热闹程度可见一斑。
瑾娘念及此也有些心痒难耐,想着如今距离杏林节还有些日子,届时长安童子试的成绩也出来了,不管是好是歹吧,事情已成定局,她就不需要再继续挂心着这事儿。那时候心里松散了,去应天书院参加杏林节长长见识未尝不可。
这么想着,瑾娘就欣然应了下来。
长安和长平见婶婶同意了,激动的摩拳擦掌。恨不能现在就到了杏林节当天,他们好上擂台上一展风姿。
虽然丁字班和丙字班的学生处于应天书院最低端,上去也是给人送菜的份儿,被虐回来简直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虽百世而未悔已,毕竟已经让婶婶看过他们的英姿了不是么?
抱着这种激动地心情,长安长平随着马车远去。
路上两人还激动难耐,面色有些涨红。同车的其余几人见状,不免开口揶揄他们。
尤其是宿征,特别毒舌,开口就说,“让婶婶过去干什么,看你们出丑么?讲道理,虽然我觉得每日看你出糗已经看习惯了,但是杏林节当天你若被人踢下擂台,那丢人可不只是丢到我们几个面前,而是丢到整个书院,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大齐。”他冲长平竖了鼠大拇指,“兄弟,你要真敢上擂台,我敬你是这个。”
长平心里也是有些发怵的,但刚才豪言壮志已经说出去,此刻再反悔岂不是太不爷们了?
再说了,他还小,距离弱冠都还有好几年时间。反观书院中的学长,比他大五岁十岁的比比皆是,输给这样的人不是理所应当么?他要是赢了,那才叫惊悚呢。
这么一想,长平就看开了。就和宿征叽歪起敢不敢一起出风头的事儿。长安几人见状只在一边笑着,却不说话,但几人对视一眼,彼此心意都瞬间明了。
杏林节他们还是要参加的,不求露脸让谁记住,只为壮胆。男子汉大丈夫,连那等场合都不敢上去畅所欲言,还能期望将来有大成就么?
送走了长安几个,瑾娘就和翩翩回了后院。
不止长平几个在说杏林节的事情,瑾娘和翩翩也在说此事。她们俩多属于交际圈子比较小的人,不管是因为平时忙碌,或是本就不是太爱凑热闹,反正一月里呆在家的时候总要多些,出门的日子不过一二。眼下有了好去处,还有好玩乐的地方,不免都起了兴趣。
翩翩就说,回头和长乐说说,到时候也带她过去。瑾娘就道,看母亲有没有空,若有空,不妨一起去见见世面。
被瑾娘说的心痒难耐,翩翩也不回自个儿院子了,转而找鹤延堂跑去,要和徐母商议去应天书院的事儿。
瑾娘见她风风火火的,心里笑的不行。翩翩在人前端的住,可在人后,完全还是个小丫头模样呢。
可眼下瑾娘也无暇去取笑她,她也赶着回去给平阳写封信去。
按照书信路上传递的时间多寡,她这封信今天递出去,说不定到了平阳时,正好能赶上院试出结果。届时青儿中不中秀才已经明了,正好可以给她回信。
瑾娘提笔就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封信,将要写完时,小鱼儿过来了。
小姑娘闻听娘亲再给舅舅和外公写信,就嚷嚷着也要写。瑾娘无奈,只能给她一支小号狼毫,又给了她两张宣纸,让青禾领着她去一边的小矮几上写去。
瑾娘丝毫不觉得小鱼儿能写出一张似模似样的书信来。她才多大点,周岁刚满三岁,且小着呢。这么丁点大的孩子,大字认识几百个已经不错了,但是要生词酌句的写一封书信……别开玩笑了,想她上辈子上一年时被要求写一百字的作文,都烦恼的差点把笔杆子咬凸了。
可让瑾娘惊奇的是,小玉儿竟然真不是在玩闹,而是当真认认真真写了一封书信。
虽然书信很简单,通篇都在自吹自擂自己如何厉害,荣哥儿如何烦人,可基本格式是正确的,言语也还算通顺,用词勉强算是恰当,通篇读下来,瑾娘竟然没发现太多可吐槽的地方。
这才是最让瑾娘讶异的,一时间她看着自己闺女的眼神都变了。她这基因能生出这样的闺女,那绝逼是基因突变了。不,也许不是基因突变,只是孩子比较会唱,肖似她爹的地方比较多……这么一想,瑾娘突然有些颓丧,觉得徐家的基因有些欺负人。
徐二郎晚上回来,瑾娘不轻不重的在他身上捏了两把,这让徐二郎莫名其妙,不知道如何又惹着她了。
等到瑾娘如此如此把事情给他一说,徐二郎不由狐疑的看向她。瑾娘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不由梗着脖子问他,“你看我作甚?”
徐二郎先是皱眉,后忍俊不禁发笑,“当初说亲时,只想着你能干相貌好,性子大气也算稳得住,却忘了考虑你这智商……啧啧。”
这“啧啧”的可太侮辱人了,跟她智商多低,配给他多拉低他档次似得。瑾娘瞬间就不乐意了,拉着徐二郎好好讨论了一番到底谁智商低,智商低到底有啥坏处等等事宜。
本来她是压着徐二郎折腾的,可闹着闹着,不知道啥时候她就被镇压下去了,然后就和谐了。
第二日早起起来,瑾娘拥被坐在床上,还在思考徐二郎这智商实在太欺负人了。说好的她要找回场子呢,结果找到一半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任他为所欲为了。
那这到底是他找场子,还是特意给他送肉吃?这明摆着就是赔本买卖么!
瑾娘越想越气,揪着被子没忍住骂了徐二郎好几句“大尾巴狼”。
却说长安虽然回了书院,可瑾娘依旧念着他童子试的事情,因而对于今年京城童子试的放榜结果,就特别关心。
府里的丫头和仆役个个消息灵通,再加上长安回家后和瑾娘说了他参加童子试的事儿,对外也没有什么隐瞒,因而该知道的都知道了,都晓得主家的小公子和钱夫子家的公子,一道参加了今年的童子试。
这种情况下,瑾娘特别派了两个识字的小厮,天天在放榜的地方盯着,就情有可原了。
事实上也没有让瑾娘久等,长安几人回校后不过两三天时间,望仙楼对面的墙壁上就贴上了榜单。
京城人才济济,通过童子试的人也远比别的州府多了好几十倍。最起码徐府的下人就是找了好一会儿,才在众多的上榜人士当中,瞅见了徐长安的名字。
小厮登时大喜,恨不能立即回去给主家报喜。可随即又想到额自家公子相交莫逆的其余几人,魏庆耀和宿轩且不说,只板儿少爷就是家里人,他的成绩他们必定也要一起看的。不然到时候肯定要被人说不会办事。
这么想着,两个小厮又在人群中挤挤攘攘了好一会儿,才在靠近末端的位置,找到了钱文贠的大名。
还不错,两人都上榜了。
而在他们寻找的过程中,也看见了魏庆耀和宿轩的名字。这也就是说,参加考试的四人都通过了县试,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瑾娘也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心情快慰之下,给了两个跑腿的小厮好大一把赏钱。她还亲自跑到鹤延堂,把此事和徐母一说,徐母激动地落泪不提,徐父口口声声称赞长安“聪颖通达”也不说,只说徐二郎回来后,难得的从头到脚都透着喜气,不用说,长安的考试成绩他肯定也知道了。
瑾娘见状就笑,“长安站起来,你身上的担子就会轻松了。”
徐二郎闻言慨叹一声,“还太小了。指望他远不如指望三郎更便宜些。”
瑾娘不乐意听他这话,就道,“谁还不是慢慢长大的了?难不成你就是直接从十岁蹦到二十的?还不兴孩子有个成长的过程了?你这人,要求就是多。”
徐二郎被噎了一下,有些莫名其妙,他说什么了就招来瑾娘这么念叨?不是,话说回来最近他在家里的话语权是越来越低了还是怎样?不然瑾娘怎么一天到晚找茬噎他?
徐二郎摸着下巴,面露深思之色。
瑾娘其实最怵他这个表情了,总觉得徐二郎这模样不怀好意,肯定又在算计人。他这人表面上看着光风霁月,朗朗如月下松柏,可同床共枕几年,他内里是黑是白瑾娘岂能不清楚?这人啊,心都黑透了!
正因为清楚徐二郎的为人秉性,所以对着他这个深思的表情,瑾娘越发腿软。
一时间她也不想去和徐二郎争辩什么“长安前途远大”的事情了,只想离他远远的,剩的一会儿被这小心眼儿的男人惦记上,回头又折腾她。
县试放榜后没几天又是府试,这一次长安依旧考的很顺利,名次虽然不如县试时考前,但整体也算在中间,成绩算是不错的。
府试后是院试,这一次考试如是再通过,那么参加考试的童生才能称为秀才。
很幸运的,长安再次通过,虽然名次落在后边,差点成了倒数,到毋庸置疑,他现在已经是板上钉钉的秀才老爷了。
年仅十岁的秀才老爷,在平阳这孩子称一句天赋过人也不为过。可在京城,这样的学生一抓一大把,根本没半点稀奇的。
天赋过人的学生到处都是,更何况这天子脚下,人才济济,就连八岁的魁首都出过,长安这样的,委实不算出挑。
可即便如此,也让徐家人狠狠高兴了一番。
徐父身体恢复,可以自如行走,心情不错,恰逢长安中了秀才,他就觉得是双喜临门了,为此又让人给瑾娘传话,说要摆上三天流水席庆祝庆祝。
瑾娘:……他们都从平阳跑到京城了,怎么徐父这遇事就想大摆宴席庆贺庆贺的毛病,还是没改呢!
瑾娘心累的不要不要的,回头把此事和徐二郎一说,果不其然得到徐二郎一声冷嗤。
瑾娘见状还有啥不明白的?这明摆着就是不准备大办,更不准备去张罗宴席出风头。
瑾娘何尝又没有想到,她会是这个态度呢?徐二郎对徐父的态度至始至终没变过,虽然没明说嫌弃,但是他言行间透漏出的就是那个意思。
如此,都这种情况了,公公你能安分些,别再找存在感了行么?不然,不然对你真没啥好的啊。
瑾娘知道徐二郎会拒绝,可她还是把这事儿说给他听,为的就是让徐二郎出面去拒绝徐父。她到底是做人儿媳的,去顶撞老人家的建议多不明智,衬得她见不得侄儿好,多无理取闹一样。可徐二郎出面就不同了,这不叫无理取闹,这叫低调。
长安中了秀才,魏庆耀也侥幸和长安一同上榜。可宿轩和板儿却又是另外一种境遇,两人在院试上折戟,如今只算是童生,相中秀才,下年还得继续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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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邀上京
自家孩子出息了,别人家孩子落榜了,那这就不好大张旗鼓的给人报喜了。尤其是钱夫子和桂娘子都住在家里,那这太过热闹,岂不是往人两口子心上插刀子?
虽然知道那两人心性开阔,一辈子大风大浪过来了,不至于在这点小事儿上看不开,可瑾娘依旧只给府里的丫鬟仆役每人多发了一个月月银庆贺,至于大摆宴席庆祝的事儿,那是绝对没有的。
原本这也是为了迎合徐二郎的决定他是做官的,这两年来势头正猛,很得允文帝宠信。本来想攀附他的人就多,可惜求见无门,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攀交情送礼的名头,那些人还不如嗅到血腥味儿的鲨鱼,都扑过来?
这绝对不是徐二郎愿意看到的场景。他如今一切求稳求低调,还想趁机外调,这时候埋头做人不让大家注意到他才是正经,之后的计划才会进行的顺当;若是太高调了,那么一切作为都被人看在眼里,这于他的计划不利。
因为这种种考量,长安中秀才一事就没有大办。
为防这小子被人挑拨想左了,再者也是考量他作为家中长孙,应该更有担当。而增加对他的倚重,明显会增加他的责任感和处事的稳重程度,所以徐二郎在翌日长安回家时,把事情和他如此一说。
甚至就连外放的事情,徐二郎都没瞒着长安,这让陡然听闻此事的长安心中热血澎湃,恨不能立即挑起家中重担,成为可以为二叔分担压力的有为男儿。
长安进书房的时间不长,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可徐二郎这片刻功夫内灌输给他的念想,却让他前所未有的认识到自己如今还太弱小,他想要撑起这个家,那么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
回去后的长安就陷入了沉思中,这让长平有些好奇。
长平性情跳脱,完全还是个小孩儿脾气,此番徐二郎只喊了长安去说话,倒是没让长平随同。长平对书房中的事情一无所知,如今看着自家大哥这个神思不属,忧心忡忡的模样,就觉得自家大哥肯定被二叔“教导”了。
二叔那人,一句软和话也不会说,怕是这次还要长安再接再厉,不要因为取得这一点小小的成绩,就骄傲自负,松散懈怠。
长平一想二叔教育人的模样,就头皮发麻。此刻更加庆幸,自己没大哥出色,没有被二叔重点照顾,不然他的景况比长安好不到哪儿去,想到这点他就心悸的不能呼吸。
这么想着,长平看着在前边顶着枪林弹雨的长安,愈发同情和怜悯。他狗腿似得忙前忙后,一会儿给长安倒水,一会儿给长安扇风,弄得长安莫名其妙。
这还不到五月,正是气候宜人的时候,扇什么风?
长安狐疑的看过去,长平狗腿的对着他笑,“大哥辛苦了,辛苦了!”
长安:“……”
好歹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长安很快看出来长平的心思,一时间哭笑不得,又有些惆怅的盯着长平说,“知道我辛苦,你也争气点,别把这个家的担子都交给我。”
长平:虎躯一震,头皮发麻,突然有了一种和自家二叔对话的感觉。这种感觉,超级不妙啊!
不说长安又拉着长平说教,只说从徐二郎嘴里听说不办宴席,没有办法大肆敛财后,徐父非常暴躁的站在院子里指桑骂槐了一番。
徐父是个惜命的,又经历了险些瘫痪一事,按说该活的更认真才是。事实上,他也觉得自己该更加惜命,不该计较些钱财之类的身外之物。可话又说回来,人么,一辈子活的可不就是一个恣意妄为,洒脱随性?可若是没钱他洒脱的起来么?恣意的起来么?
都说钱财是人的胆,手里没点银钱,走出去腰都挺不直。想想之后出去就要给人装孙子,徐父觉得他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如今敛财的手段再次被徐二郎斩断,徐父由衷的觉的这个儿子真是来讨债的。他要这个儿子干么?一点光他沾不上,一点势力借不上,不仅如此,别说儿子做官了他抖起来了,他不仅抖不起来,反倒被镇压的更厉害了,他要这个儿子究竟有啥用!!
徐父想找徐二郎闹腾一番,可想了想后,又把脑袋缩了回去。
算了算了,暂时就先不折腾了,等身体彻底好后,他再伸手要钱,就不信老二两口子真能拉下脸不给。
背着手往屋里走的徐父,坚决不承认自己是有些惧怕儿子的冷脸。
那小子,自从当官后整个人气质愈发冷冽了,那双暗沉沉的眼睛看人时,连他这个老子也觉得骨头缝里发凉。所以,……安分点吧,暂时还是安分点吧。
不提徐父如何,却说桂娘子和钱夫子见徐府没给长安大办宴席,不由就想得多了。这不,桂娘子抽空就过来了一趟,特意和瑾娘说了不用顾忌板儿,板儿心性舒朗,不会为此事所扰的话。
瑾娘闻言就笑说,“我可不是为了板儿,是为了我家长安。”之后又说,孩子家家的没点自制力,怕被人这么捧着移了性情。这种烈火烹油的时候,家长不应该在锅底下继续添柴,而应该适当压制一些,这样对孩子未来发展绝对是有好处的。
又隐晦的说了些,徐二郎这个位置,多的是人想抓他的把柄和错处,所以事事都要谨慎小心之类的话。
桂娘子闻言觉得瑾娘说的都有道理,可她也不是年轻不知事的小姑娘,别人说什么就没脑子的全信了。她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外加和瑾娘处了几年,对她的品性也有些了解,所以,瑾娘上边那些话她是信的,可她说不给长安办宴席,一点都没考量到板儿的心情,这话她是不信的。
可瑾娘都特意找借口了,她也没必要揭破这事儿。瑾娘的好意她心领了,以后找机会回报回去就是。两家关系亲近,实在没必要在此事上纠缠来去。
不过该说的话还是要说,桂娘子就道,“长安是个好的,这就出息了,以后你就静等着享福吧。”
瑾娘就笑,“说的跟板儿不好似得。板儿这孩子也好的很,他心情比长安还稳得住,如今落后了一小步,之后指不定比长安快进一大步。”
桂娘子连说瑾娘开玩笑。
其实板儿心性确实很好,只是到底之前成为孤儿的记忆尚在,猛一下被收养了,总想做到更好,以免让养父母失望。他这次没考中秀才,很是黯然了一番,这几天心情也有些怏怏的。不过家中钱夫子是个会教育人的,而板儿确实也孺子可教,这不,不过两天时间就被钱夫子说教的一扫之前的颓丧,重新变得斗志昂扬起来。
可虽然板儿不会再因为落榜失落,也能够正确认识人生中的得失,但瑾娘不经意间为自家做的事儿还是要领情的。桂娘子就又投桃报李的把长平也夸了一番。
最后两人散去时,各自都满面笑意,显然此番交谈让两人心情都很愉悦。
长安中秀才后,也到了应天书院举办杏林节的日子。
瑾娘这两天就一边想着那天穿什么衣服,一边想着,不知道青儿考的如何,是不是中了秀才。若是中了秀才,是准备再接再厉直接参加来年的秋闱,还是再打磨两年,等火候到了,再下场。
若是想直接下场,也未尝不可,就留在平阳就好,毕竟林父好歹是进士,要教育出个举人还是轻而易举的。可若是青儿想再打磨两年,那这两年倒是可以出来走动一下。游学么,对这个时代的学生只有好处没坏处,而京城文风昌盛,大儒齐聚,明显就是游学的好地方。若是青儿有意,不妨来京城?
这么想着,瑾娘就觉得这个想法可行。当是时有些忍不住,她迫不及待的去了书房,再次给林父和青儿写了一封信。信中将她刚才的想法都罗列其上,末了才对林父提出建议,让青儿来京城游学。
当然,这时候还流行父母在不远游。所以青儿究竟能不能来,还要看林父的意思。不过瑾娘觉得林父不是迂腐之人,游学对青儿的益处林父想想就知道,他一腔慈父心肠,自然万事都为儿子考量,那最少有七八成的可能,会答应让青儿来京城游学。
青儿来的可能性很大,可若是让萱萱同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之后翩翩知道了此事,百般央求瑾娘说通林父,让萱萱同来,瑾娘也只是答应在信尾添上一笔。至于萱萱能不能来,那可能性根本不大,所以瑾娘让翩翩别抱太大希望。
翩翩闻言很是失落了一番,她很想念小伙伴,迫不及待和她重聚。可她也知道,若是青儿哥哥来了京城,萱萱也跟着过来,那林家就没有小辈在长辈膝下承欢了,那林父和沈姨母该有多孤单?再来,嫂嫂说的也对,萱萱年纪也不小了,该说亲的年纪,都是大姑娘了,再往外跑总不恰当。更何况眼看着天热了,赶路不便,路上还有山匪,一个处理不当,不仅小命有危险,就是名声,说不得也要沾上瑕疵。
考虑到这种种,翩翩总算打消了让萱萱同来的念头。
为此她蔫了两天,整个人兴致都不太高。
瑾娘见状,就特意和她提了去应天书院参加杏林节的事儿。还问她衣裳首饰可都准备妥当了?听说那天有不少夫人会带着姑娘同去,一来为了长见识,让女儿家在出阁前松快松快;二来,那一天来的人多是饱读之士,指不定就相看上了。
翩翩被瑾娘这话说的脸都红了,差点放大话说不去了。可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不去不就太浪费了?那天得多热闹啊,用盛况空前四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她错过了这种热闹,会被天打雷劈的。
念及此,翩翩重新变得斗志昂扬。她也是个行动派,回去就翻箱倒柜找衣裳,最后把箱子翻了个底朝天,这才寻到了一件满意的。
找完了衣裳还要找搭配的首饰,还有荷包和绣鞋,甚至就连压裙角的玉佩,都要配套。这一番忙活,翩翩就把萱萱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了。
而此时的平阳,林家私塾外边放着震天响的鞭炮,门外聚集着无数民众,一个个欢声笑语不停说闹着,还满眼艳羡的看着站在门口的林父和青儿。
是的,青儿也中秀才了!不仅中了秀才,他还是此番平阳县的魁首。
青儿才多大,周岁还不到十四,这就成魁首了,这事儿说起来可不得惊呆众人的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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