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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甜契,总裁老公请别闹-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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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芷若稍抬头,见他碗里稀稀落落就几丝香菜跟火锅刷好的红油萝卜,也不知搁了多久,都冷却得没冒热气了。
她不以为意的瞥了穆少臣一眼,他那种人早就知道吃不惯穷山恶水地儿的糙食,压根没往心里去,说:“不用,吃多了积食难受,你是不是吃不惯?”
穆少臣想说以后少吃这些没营养的,多吃点补身子的食物,他先前看她时,握着筷子的手背瘦得跟两只鸡爪子没区别,半露在衣领外的锁骨虽美,却真的太瘦,光是看着都让人忍不住心疼。
可话到嘴边,他却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突然没什么胃口。”
苏芷若先前看过他吃热干面的情景,几乎是动一筷子,舌尖尝尝味道作罢。
她最烦这种成天骄里娇气的人,身体没事时死劲儿作,一生病就要死要活的跟喊冤似的。
眼疾手快,她也不管人家爱不爱,筷子在她手里转了几下,几大块萝卜青菜莲藕大杂烩的给他碗里夹去,眨眼功夫堆成了座小山。
“没胃口也得吃,不然胃受不了。”苏芷若大眼珠子瞪他,“别作,这可不是在你的地盘儿,出什么事我一概不负责。”
穆少臣当即哼了一声:“我说过让你负责了?”说得他好像穷困潦倒,专程大老远来投靠她一样。
她压根没想要激他,不想给这把火烧起来,苏芷若话锋一转:“你到底来南城干嘛的呀?”
穆少臣低头,手中握筷挑拣碗里的大杂烩,尝了口萝卜,说:“记性不好?不是跟你说了来串门儿嘛!”
苏芷若脖子一歪,继续追问:“谁的门这么荣幸?”还得让你穆少臣亲自千里迢迢来串。
他沉声回道:“难不成这整个南城是你家承包的,就准你来参加婚礼,不准我参加葬礼?”
苏芷若闻声惊悚了下,给葬礼两字整的。
她双眉拧起,眼珠子一斜,特不待见他的小声嘀咕:“嘿,你这人,参加个葬礼还拉上别人大好的婚礼说,没你这么缺德性儿的。”
“我又不是神,人家什么时候死,我还能料得准啊!只能说跟你家那婚事赶巧了。”
吃了点菜,穆少臣兴致上来想喝酒,捞着白沙液的酒瓶开盖。
偏偏那酒盖子做得特别新奇,他扭了扭没开掉,又用桌边的起酒器撬了好几下都没弄开,干脆撒手把酒搁回桌上。
“必要时候还得我苏二爷亲自出马吧!”苏芷若一边嫌弃的说着,一边帮他开酒,“我告诉你,这个地球没我真不行。”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穆少臣都不知道该是损她好,还是先笑笑好。
说干扬手就干,她一手紧着酒瓶颈部,一手捏着起酒器奋力撬动。
有些东西靠巧力蛮力皆有解法,正如眼前这瓶酒,本是巧解法更方便,但蛮力也勉强能弄开。
苏芷若捏起酒器的手掌心一片通红,渗着火辣辣的疼,可她更看重的不是这个,而是不能在穆少臣面前自己给自己打脸。
她大话说得出去,就必须做到。
握着起酒器的手用力往下一撬,隐隐间瓶盖发出咯的一声,下一刻,酒瓶从她手里偏倒,酒水唰的洒出去,径直朝向对面的穆少臣胸口处,来了个措手不及,防不设防。
苏芷若头疼,要是有地缝她就算撞破脑袋也钻进去躲躲,连忙抽着纸巾伸手帮他擦,“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芷若,我发现中国一句老话说得真对。”遭此劫难的当事人强忍怒火,撇开她的手说道。
“什么话?”苏芷若敢言不敢笑,死憋着,一双犹比铜铃大小的溜溜大眼瞪着他的胸腔处。
有时候真是眼睛能道出千千万万种奇妙和幻境,酒水洒透了穆少臣胸口往下的净白衬衫,衬衫的布料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他肌肤上,里边紧绷的块头清晰可见。
苏芷若脑海中下意识形成一幅羞涩画面,穆少臣在浴室仍由热水兜头而下,一股股冒着热气的水流在他紧绷的腹肌上滑过,他仰头闭眼喘粗气,胸前一起一伏。
此刻,她特别想表达一句话:不比不知道,货比三家才晓得什么叫极品,穆少臣就是男人中的极品,世间难得的几人。
“真是丑人多作怪。”穆少臣拿着纸巾擦得有些不耐烦,干脆放弃,狐疑盯她,心里一个怨不知何味,轻飘飘的吐息:“你就赶着站你地盘上整我吧!”
他现在不想过多的损她,又咽不下去那口恶气,语气里尽是无奈跟悲催。
谁让他温柔体贴的都不要,唯独稀罕上这么个不出点事就得上房揭瓦的女人。
苏芷若都以为他又要开损了,闻言哽了下,随即扯动嘴角说:“现在要回去换衣服吗?”
他那么洁癖的人,这会儿铁定受不住了吧!
心头火已经烧得旺盛,脸上的表情却极度淡定,他唇瓣张合,幽幽道出:“又不会死人,回什么回,我还饿着肚子呢!”
他其实想说的是,她给他夹那么多的菜还没吃,怎么能走,可每每甜言到了嘴边就变了味道,生生说成了冷言冷语。
苏芷若咕噜囵吞了口口水,打量他脸三四秒,确实是张天下难得的帅哥脸,浑身矜贵气藏都藏不住,哪怕是搁大东北天寒地冻时穿件俗得要命的军绿大棉袄,估计都有种独特的气场。
世间如此多的女人,他又是那么出挑的有钱男人,难道就从没一个另类点的给他拿下过?
骤然间,脑海浮现陈思婷的身影,那个砸了她家的女人。
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疑惑,大着胆儿问:“我想问你个事儿?”
穆少臣嘴里嚼着东西,右脸微鼓起,格外的迷人有个性,语气轻淡的嗯了一声。
得到回应,苏芷若眼皮轻挑,意味深长的问:“上次那个去我家里闹事的人叫什么名?”
他不以为意的径直回道:“陈思婷。”
本来这事他就打算跟她交代一番,她自个儿赶上来问更省得他拉着面子去说,捡着了便宜他当然乐意回答。
苏芷若砸吧砸吧嘴,继续问:“那你跟她”
穆少臣又不傻,当然知道她想问什么,不就是想问他跟陈思婷有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呗!
唇瓣开启,他翻眼皮瞅着她,故意饶了个弯子:“你是不是特想知道我怎么处理她?”
苏芷若见自个儿心思被猜透,单刀直入道:“那你说不说?”
穆少臣慢条斯理的端着小透明酒杯倒酒喝完,轻声:“放心,该给的交代我一分不少会给你。”
不少电视剧,言情里都一种套路模式,演的那些个霸道总裁但凡对付起人来非得整得半死不活。
苏芷若下意识开口问:“你不会学那些黑帮的整得人半残不死吧?”
虽然说人家砸了她家,可起码也没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地步,得饶人处且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都是做人行事的大道理。
她不想报仇痛快一时,事后惹一身麻烦。
穆少臣猜出她心中所想,故意沉声恐吓她:“半残不死指不定缓过神来报复,怎么着也得毁尸灭迹。”
苏芷若又不是傻愣子,怀疑道:“你不会是逗我玩儿吧?像你这么有身份、教养的人会干这种事情?”
他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难道你没听过一个词?人面兽心,越是看着好教养的人越能干坏事。”
哎,穆少臣心累,为了她这句夸他的话真不容易,还得绕着这种卖自己人性的弯子。
尼玛,这是要上真家伙的节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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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细节感动最撩人
坐直身子,苏芷若定睛穆少臣几秒,开始神神叨叨的劝他:“穆帅,你一定要听我说,这事得再好好斟酌斟酌,切勿一时冲动铸成大错。那些一辈子关牢里见不到光的人就是因为一时大脑抽了,才会落得那般惨境的,你大好青春,正值年少,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过,好多妞没泡呢!千万别干傻事。”
他好想给她取个名儿,就叫二百五,再立马找块镜子给她照照此刻那模样,问问她是不是练九阴白骨爪走火入魔成智障了,不用脑瓜儿转都知道他穆少臣不会做那种傻到家的事。
她眼巴巴的等着他回话,小眼神给望进了穆少臣心底去,心口破了个大洞,扑通扑通钻进去十几只小鹿乱撞。
沉着嗓音,他朝服务员招手:“帮我们换个包间。”
苏芷若瞬变刺猬,浑身竖起防备,捂手护胸,目光灼灼盯着对面的人,“干嘛?”
“不想知道我打算怎么做?”
他衣服湿成那样,还浑身酒气,路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刚从酒坛子里给人捞起来,太丢人了。
穆少臣起身进包间,前一刻她还警觉得要死,这一刻恨不得扑到他身上去,咻的一下跟着进了包间。
都怪要死的好奇心啊!
店里的包间都不大,好在就他两,再大个也挤不到哪儿去,苏芷若照样与他对面而坐。
穆少臣眼底波丝未动,朝她勾着手指头,她身子越过空荡的半面餐桌。
上半身整个呈趴状俯在餐桌上,双手撑着桌面,偏头耳朵凑过去,“说吧!我听着。”
穆少臣灼热的视线深深看了她一眼,嘴角浮现浅笑渐深,但笑不语。
苏芷若瞧那架势不怎么对劲,心里大喊不妙,刚要缩脖身子退回去,眼疾手快的穆少臣长臂挥展,修长的五指扣住她的脖颈。
她一抬头看到的便是他光洁骨感的下巴,还有性感滚动的喉结,莫名有种危险感袭上头,更甚的是他衬衫上的酒味,熏得她特别难受。
苏芷若伸手就去拍他扣在她脖子上的手,沉怒道:“小人,骗子,你给我放手。”
穆少臣是预谋好的,怎么可能说放就放,她越强扭,他扣得越紧。
头颅整颗窝进他怀里,脸贴在那道滚烫起伏的肉墙上,鼻息间满满充斥的都是烟草酒气混杂味。
喉管挤出低沉得意的笑,他痞痞的说:“不放。”
扭了几下没挣开,苏芷若反手抠他的手背,忍不住沉声威胁:“再不放手我喊了。”
穆少臣一手扣着她脖子,一手蹂躏她的丸子头,揉成一团乱才心满意足的说:“真是傻得可爱。”
但凡她敢喊出声,他就敢当着众目睽睽之下说她是他女朋友,男朋友管教女朋友看外面谁敢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头抵着他胸口,余光瞥见端火锅进门的服务员投目过来,好似常见这种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情景,见惯不怪的仅仅扫上一眼,随即扭头回去继续自己的事。
难怪穆少臣如此嚣张,敢情都摸清了这儿的底细。
她喃喃般的低声说:“你快点给我放开听到没有,不然我会动手的。”
穆少臣横竖没理她,捏紧手往胸口处拉,苏芷若不知道他到底肚子里拐着什么花花肠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越是拉,她越是大力儿的拱他胸口,两人从取闹转化成了较死劲。
终于他给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儿拱得受不了,噗嗤笑出声来:“再拱都成山猪了。”
穆少臣宽厚手掌覆住她脑顶轻轻揉了两下,打算给她拎起来,手刚一拉,苏芷若头皮撕裂般痛得“啊”了一声。
“你别拉,头发挂你扣子上了。”她伸手抓开他还盖在脑顶的手,哈着腰从椅子上起来,绕到他身前去。
苏芷若伸手想自己解开,小手在他胸口一阵乱抓乱挠,始终没解下来,反而越缠越乱。
她急了,跺脚怒怨他:“叫你放手你不放,现在只能剪头发了。”
穆少臣鼻息带着笑,顺了两下她头发,“这么好的头发剪掉多可惜。”
她沉气回应:“你也知道可?”
话到一半,他手拽住她盈盈一握的腰杆往身前拉,苏芷若几乎是出于本能一屁股坐上了他双腿,唯恐身子不稳从椅子上摔下去拉扯掉一块头皮,她双手是环圈状搂住穆少臣的脖子。
低头深深埋陷在男人胸口里的她浑然不知,此刻穆少臣眼眸那道狡猾的精光,七分势在必得,三分意味深长。
他动手帮她解,男人总是细致不了,手上力道用得稍大,扯痛了她。苏芷若活似被踩着猫尾巴的小野猫,二话没说一脚蹬在穆少臣脚背上。
“穆少臣,你再敢弄疼我,不信我踩死你。”
她语气很拽也非常狠,踩在他脚背上的脚也下了死劲,可穆少臣痛在身上,暖在心间。
如果没记错,这是自打相识以来,她为数不多的叫他名字。
平时不管什么情况下,她都礼貌的人前人后叫他穆帅,换成突然的一句穆少臣,猛地撩动心弦,险些招架不住。
甚至,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的名字还是那么好听的。
真不敢相信,心动来得如此猛烈且速不及防,都还没做好迎接准备。
穆少臣可着乐劲儿的勾动嘴角,俯头唇瓣贴在她耳边低喃道:“我已经很轻了,怎么还会疼?”
两个身体健康的年轻人,窝一间屋子里谈疼,加上他话里话外的煽风点火,暧昧因子满天飞。
苏芷若耳根子酥麻,背脊紧绷,头皮至脚底板每寸肌肤都在生长鸡皮疙瘩,干巴巴的捏着嗓子眼说:“继续继续。”
穆少臣衬衫都是私人订制的,大到布料,小到针线缝边,纽扣都精细过极,简单看似不过就是头发丝缠在扣子上,实际上跟搅进车轮里不相上下。
动手弄了好几下无济于事,苏芷若眼里沾到他衬衫上的酒,被酒气熏得有些作呕,就差晕过去。
“穆少臣,我受不了了,求你快点。”
由于心力交瘁,她声音从先前的强势霸道变成软糯轻柔,其间还夹杂她低声求饶,听在穆少臣耳朵里就像是女人在床上做的时候,忍不住攻势从喉咙口迸发出的呻吟。
没错,就是那种感觉。
倘若没有这样的画面,没有人会怀疑,百分百确定这就是一个女人正欢爱着的享受声音。
穆少臣从不做作,他大胆承认此刻就是想跟她做,还是特别想,想听她在身下承欢时从喉咙里喊出的娇柔声,那一定特别好听,特别能激发他剧烈运动上的迸发力。
他心猿意马,满脑子想着跟苏芷若**的画面,手上好一会忘却了动作。
苏芷若捂着口鼻,声音含糊不清:“你在想什么,干嘛停下来?”
她坐他双腿上久了,姿势还别扭,腿麻扭了几下身子,两人紧密相贴的肉摩擦,加上她催情似的话,设问几个正常男人抵挡得住?
当即,下半身起了明显的该死反应,帐篷支得老高,幸好她坐的位置跟他那东西没挨一起,不然指不定火星撞地球,干出点事儿来。
搞得他腿根火烫火烫,跟谁在他那里丢了把火似的,穆少臣开始后悔撩她,没功成身退,反倒自己掘坑往里跳了,还得自己刨土埋上。
视线扫到餐桌上一柄用来撬剁椒鱼头的刀子,穆少臣伸手拿来,动手前他低声安抚她:“别乱动,很快就好。”
即便非常想让她在自己怀里多呆会儿,最想的还是对她压身霸王硬上弓,但他更担心会伤到她,再说来日方长,他不急于这一时,以后有得是机会。
苏芷若余光已经瞥到他拿刀的动作,心想着他是真打算要狠心割断她的头发,扑通扑通跳的心脏缓了下节奏,无故像是给人紧紧捏在手心里,阵儿阵儿的闷疼。
都说发丝连心,古时候的男人最疼惜心爱女人的发,如今穆少臣真要做那个狠心断她发的男人。
她心里、鼻尖、眼圈通通莫名酸溜溜的,下眼眶盛起的雾气在里边打转,她想要是这一刀下去可能也就断定了穆少臣这个男人真不值得她这么尊敬。
以后合作的日子是不是就完完全全的成了冰冷冷的交易,连跟他开玩笑揶揄都不再能肆无忌惮,所以她好想好想阻止这一切,想告诉他手下留情,别剪断她的头发。
可她没有选择,只能逼迫自己闭眼沉气,等待一切尘埃落定。
“叮”一声纽扣落地声,耳边同时响起的还有穆少臣宠溺关怀的柔软嗓音,他伸手帮她理顺长发,说“好了”。
苏芷若慢半拍的从他腿上起身,坐回原位去,盯着地板上那颗似铂金色的纽扣心间泛酸。
这是一个完全出乎意料的结果,穆少臣竟然不是剪断她的头发,而是剪掉了自己衬衫的纽扣。
她望向对面正在理白衬衫的他,因为纽扣剪的是第三颗,穆少臣索性一不解二不休,上边两颗也干脆解开,隐隐约约泄露出他常年锻炼形成的紧绷肌肉块。
很多时候人的感受都临近变态,尤其是在强烈的视觉感受上,就好比你偷偷看肉片看多了,换来换去也不过那几个画面,即便再好的质感演技,渐渐就会失去最初的那份激情,产生视觉疲劳。
倘若突然某一天,你看到两个偷着在黑灯瞎火下摸索偷情的男女,越是想看越看不清,越看不到就越想看,反反复复的在脑海中形成死性循环,一定刺激得你不要不要的。
眼下的苏芷若跟那个看不清的人情况有所相似,她不是什么花痴,但怎么说也是各方面正常的女人,到了这个年纪看到这种画面,难免会抛开一半矜持。
更何况还是面临穆少臣这种超级正点的极品帅哥,颜能逆天,钱能绕地球转圈的。
要是别的女人,这档口上怕是早扑上去了,所以她苏芷若只不过多看了几眼,不过分吧?
………………………………
第116章 冤家会面,分外眼红
偷偷摸摸产生的心理效果就是既激情又惶恐,她害怕穆少臣揣摩出心里的小九九,然后说些有损她一向矜持女性形象的话。
苏芷若把头敛回去,低头蹙眉。
穆少臣还在理衬衫不吭声,他有严重的洁癖加各种怪癖,这也无可厚非,比起刚认识那会儿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以前,她不用脑袋儿转都知道,发生今儿个这事,他定会顶着一头怒火远离现场。
松开手间的檀木色长筷子,苏芷若主动出声提示:“白酒气味很重,要不你去洗手间清洗一下吧?”
穆少臣稍抬头,挑起眼皮定睛看了她足有三秒之余,说:“这酒谁泼的,现在反过来嫌弃?”
苏芷若怨怼他的气势瞬间转换,当即瘪嘴回他:“我只不过好心提醒,你别太较真好不?”
她总感觉跟他这人说话简直要挖空心思应付,说完鼻息中隐隐有叹息声。
何其擅长察言观色,耳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穆少臣,怎会没意识到她所有的心思,只是他向来高傲,本是甜言,可出口的却成了硬话。
瞬间,饭桌上无比宁静,在外面本就吃饱喝足的苏芷若中途出门打了个电话。
进门时,脸色气氛甚是不乐观。
这几年她胃一直说好不好,大多时候容易积食,回头进门她坐到穆少臣侧面的位置上。
穆少臣侧头看她,轻笑着道:“谁本事这么大,几分钟给你气恹了?”
苏芷若拉着小脸,抓脑挠腮的说:“我让豆芽菜在沪城订旗袍做新婚礼物,结果没成。”
在沪城订东西,不找他这个本地人,去找一个没权没势的外来者,敢情他穆少臣在她好友圈这么久了还压根没占上地儿。
穆少臣心头憋着一腔的怨屈,嘴上倒说得云淡风轻:“你就没想过找其它人?”
其它人?
苏芷若做了个颇为惊讶的表情,问:“其它人包括你吗?”
她看他那表情好似看笑话,至心眼里没打算相信他会帮忙。
穆少臣低头在碗里挑了筷子香菜,细嚼慢咽后说:“你嘴都没开口求人,就奢望人家来帮你?”
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苏芷若换了个盘膝坐姿,双手交叉捂在胸前,面色十分虔诚,“那我求求你,求你帮我,你帮吗?”
其实她也就是纯粹跟他开开玩笑,她可不想欠人情。
穆少臣定睛看了她将近四秒有余,麻溜儿的说了两个字:“不帮。”
苏芷若轻声一“切”。
她心里明镜儿晃着,就知道他是故意闹着玩儿,也不指望他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帮忙。
火锅店十二点打烊,苏芷若跟穆少臣是十一点半提步出的门。
这顿吃得两人都不愉快,一个心里怨闷,一个心里愁烦,谁也没比谁好过多一点点。
忙前忙后,还得陪着大少爷吃吃喝喝,回酒店洗漱完,倒头死睡。
在外边她看上去能横能怼,实际上身子早就给掏空了,那都是强作出来给人看的。
第二天早上八点左右,正稀里糊涂的做梦,酒店房门给人敲得砰砰响。
苏芷若去开门,门开之际一道黑影扑来,耳边紧接着是范小婷细声细气的抽泣呜咽。
她猛力掰了好几下,才给八爪鱼似勒在身上的人拽开,“你怎么了?”
话虽这么问,但她心里多少有底,**不离十还是跟林少翔感情的事儿脱不了干系。
范小婷有女神范,却不是那种心气极高的人,该撒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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