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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婚甜契,总裁老公请别闹-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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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人是倒面地的,说话有点呼哧气儿:“你手上有伤。”
穆少臣伸手就来,往她屁股上一拍,连人带自己同时滚到床上。
苏芷若呼如一阵风似的,在被丢进床上下一秒趁机起身,无奈床品太好,她使劲全身力气也没挪开多少。
而他早已经迫不及待,所有的前戏得有,但现在他最乐意跟她身子不挂一物的来,免得到时候搅挠得浑身火烧火燎,折在衣服半天撕不下来这一关。
她见他动作干净利落的抽出压在裤里的衬衫,紧接着下一步解皮带,喉咙囵吞咽口唾沫,出声:“少臣,我们直奔主题?”
穆少臣太了解她这人,铁定又是在拐弯话题,但凡他表情得疑问,话说得犹豫,她绝逼开始各种套路。
三下五除二,他身上衣服尽除,看得她一阵心头狂跳不止,明明就是别人裸身**,搞得是她自己一样,伸手抓着被子捂好。
唯露出颗脑袋出来给他对话:“瞧你这利索样,上床都弄出经验来了。”
他现在这么喜欢她,路人皆知,不信她心里没数,不沾点儿谱,翻这种前账要么恶趣味他,要么就是想恼他火儿。
不管哪一个,他都没打算让她得逞,脸色沉着,一个伸手直接给她身上薄料子的被子拽拉开。
她弯腰去抢,穆少臣拉着被子的手恶意举高,沉着脸说:“一个破被子,当什么宝贝玩意儿?”
在他心里是破玩意儿,可这是她唯一能遮面的东西,岂能不宝贝?
他不耐烦,被子哗啦一声扔在地板上,搞得他跟它有几辈子没结算清楚的血海深仇般,嫌弃得不行。
见势不妙,苏芷若翻身下床,穆少臣惯能恶趣味整人,早不拽她晚不拽她,正在她绝地逢生,佝偻着身子下床的眨眼间,他手一把逮住她右脚踝,径直给人拖了回去。
这比起不给你生的希望更狠,万般努力从火潭深渊中重见天日,就在你以为一切再无黑暗时,一阵风暴袭卷而来,尽数毁灭。
“衣服都脱了,你还跑?想跑哪儿去?”穆少臣双手撑在她身侧,一边一只,整个下半身压她身上。
平时那份嘴皮子利索劲她分毫不见,无言以对,总不能说:来吧!反正我为鱼肉,你为刀俎,想上就上吧!
她是楞楞两秒,方才怯生生的说:“我们能好好商量吗?”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商量个屁啊?
穆少臣心里这般回答,嘴里却是说:“我帮你脱还是你自己脱?”
若是别的时间点,她指定得当场发飙,先前可不是没有过先例,眼下她耗他都磨得快两眼直喷火,哪还敢再往火堆里添油加柴?
苏芷若活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那你退开点儿,压着我没法脱。”
只要她能松口,总比他施硬来得强千万倍,穆少臣当即应允,腰杆挺直坐她身上。
她拽拉了两下身上的衬衣,刚捏着衣服摆角,红扑扑的脸上表情极度别扭的再次出声:“你能不能先别看?”
怕他发飙,说完赶紧补上:“我很快的。”
穆少臣突然开口来了句:“臣妾做不到。”
差点没笑死她,苏芷若憋着笑说:“那你把灯关了。”
前前后后捋一捋,两人还真没这么面朝面儿,心里都异常清明冷静之下发生事儿的时候。
他知道她怕羞,隧她愿的伸手“啪嗒”一声关了床头灯开关。
苏芷若不磨蹭,最主要的是她不敢惹他,万一要真惹火了揍她一顿也就受着,万一惹炸毛跑了,一去不回头,她不得哭死?
如今她知道自己多爱眼前这个男人,不说矫情话,心动情生这事儿最难揣测,人有三急还能憋,可感情这种由心而生而长的空气物,你抓不着,赶不走,想不要除非你拿刀子给自个儿心剜掉。
穆少臣眼睛瞄不到光,反而听觉变得异常敏锐,苏芷若那厢内衣带子刚蹦哒开,他倾身而下,整块坚硬滚烫的肌肤触及到女性特有的凸起点,浑身肌肉唰的瞬间紧绷。
找准部位,他亲下去,吻着她清香柔软的唇瓣,苏芷若气喘吁吁,含糊不清的说:“我爱你!”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穆少臣觉得有人硬生生给他耳朵塞进去一块密糖,甜腻得要溺毙他。
世间的情话太多,他一时之间找不准哪一句来回应,仿佛所有的情话都不足以表达他对她的喜欢跟贪念,又或者说所有别人用过的言词,不管是爱情诗人谱写的情诗,还是热恋情人嘴里抹了蜜油的话,他都觉得配不上她。
既然她要在他生命里驻扎下,以后还会生根发芽,那一定得是独一无二的。
穆少臣手臂上有伤,只能单手肘撑在她身侧,抚弄她乱掉的长发,他嘴里嚼出一句:“傻瓜,这种话应该是男人说,女人听着就好。”
乌漆墨黑,两人都不大看得清对方,反而这样让她更能爆发内心的情感。
苏芷若心窝都暖化了,要知道平时他嘴毒能杀死头牛,情话不轻易开嗓,一开嗓那必甜伤人。
以前她总觉得那种高冷傲娇的男人说情话绝对成不了气候,毕竟平时损人毒舌惯了,瞬间让他切换模式,总得有个卡壳的适应期。反而是那种平时就平易近人,性格温和的暖男,说那种肉麻兮兮的话信口拈来,本色出演总要比临时抱佛脚来得顺应吧!
如今,她才知道,有些人越是高傲冷淡,越能折腾得你心头天翻地覆,只是因为他有一颗闷骚的心。
苏芷若一想到穆少臣这个高大不可攀的形象跟闷骚两字匹配一块儿去,忍不住一肚子笑水。
他单手覆在她最明显的凸起处,身子不时磨蹭两下她,像是故意勾她又吊她不让吃。
穆少臣全身上下都像自带武器,每一个部位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不断凌迟折磨她,还偏偏不让她好死。
苏芷若也是人,血肉之躯,还是经验不足的楞头青,完全不是他这个闯荡江湖多年老生的对手。
终究是给他磨得没了分毫棱角,她勾着他的颈,喉咙像是比平时小了太多,每口呼吸都在争先恐后着。
她浑身是火儿,终于在这个时刻体会到什么是想生不能,求死不得,在痛苦与欢愉中纠缠不休的感受,即便眼下两人什么也没做,苏芷若也感觉自己整片身躯已不受控制的在极力迎合他。
对,就是她主动想要他。
她已经抛开所有矜持,只想得到他的慰藉,反观干坏事的人却是一脸幸灾乐祸的模样。
伏在她身上,手指压着她胸口的山峰,唇瓣辗转她脖颈到耳根,脸颊到微敞等待他临幸的嘴唇。
苏芷若瘫如软泥,像是中了传说中的软骨散,耳边是他挑衅又可恨的话:“想要吗?”
她心里仅存的那点骨气好想抬脚踢死他,平时怎么羞她也就算了,这种事情上本来女人就是吃亏的一方,他不旦不帮她解决心里那层障碍跟难言之隐,还踩着这个点儿上跟她宣战。
她现在这个样子要怎么应战?
苏芷若意料之中的不战而败,鼻口间是凌乱沉重的呼吸,闭着双眼她点了点头,太有一个等得望眼欲穿,迫不及待想要吃糖解馋的小孩模样。
箭在弦上,这个点穆少臣也已经按捺不住,只是他心想到自己一路来堪比唐三藏西天取经,历劫的九九八十一难,心里就恶趣味上瘾,非得讨点儿好。
其实看着她平时多高傲骨气的一个人,如今宁愿斩直腰跪倒在自己西装裤下,心里除去那些属于男人的自豪感以外,最多的是他莫名对她瞬间扎根心头的疼惜怜爱。
穆少臣使劲儿用腿在她身上蹭了两下,对她轻轻道:“一定让你满意。”
如果他知道在这最紧要的关头,还会发生意想不到的意外
………………………………
第230章 若想人不知,功夫藏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之际,“嘭嘭”两道敲门声彻底惊蛰掉两人,苏芷若浑身热汗,闻声眼珠睁开。
穆少臣也是明显紧绷的手臂猛颤一瞬,犹比过电后的显照,嘴角触动低骂了声。
一下子缓不过劲儿来,但好在这声给两个都整清醒三分,她推两下伏在身上的躯体,知道这会儿说话声大躁情绪。
苏芷若在他耳边唇语唤道:“少臣。”
穆少臣恨得欲要磨断牙根,心里骂了几百遍天杀的,你说这不赶早不赶晚赶巧的,什么时候不好,偏偏这时候跑来搅扰,那不是典型的赶火上去泼瓢水嘛!
搁你,你不气?
他暗暗磨牙下决心,就算门外是天王老子,他也得先泻火再说。
苏芷若见他眉骨微微涌动,压她身上的躯体也高低起伏,想起身又怕碰到他伤口,只得开口:“先起来,去看看是谁!”
穆少臣低沉嘶哑的说:“等我先缓缓。”
她没再吭声,谁不是心里闷得慌,她也没好哪儿去,但毕竟这贼模贼样的做贼事儿胆子虚,也活怕真是她家哪个来抓她的。
尤其是林少玫,成天儿看她跟穆少臣那眼神儿,跟防贼防狼没几多区别,也就是他脸儿长得人模人样,嘴又抹了蜜油似的甜,总是好人脸儿好人话儿端她们面前。
差不多十秒左右,穆少臣呼吸才渐渐平息下来,眉宇依旧紧蹙,拿起裤子下床三两下套上。
他赤着膀子要往门口走,苏芷若撑起大半被子捂住的身子,干巴巴的嗓音叫住他:“你先把衣服穿上。”
她这无不是为他着想,凡事有万一,万一门外的人是她家里人,那他先前那么多的努力岂不是付诸东流,一去不复返。
穆少臣一边系皮带,低着头叫她:“把衣服给我。”
苏芷若弯腰过去一手捞起他丢在床沿边的衬衫丢过去,他默契的一把接住,动作干净利落熟巧。
“我出去看一下,马上回来。”
苏芷若难得乖巧的嗯了声,话落下一秒直接躲进被子里,捂得严严实实。
怕等下真给说好不好的猜中了,她伸手出去将散落在外的衣物尽数袭卷进被子,若想人不知,功夫藏得深。
穆少臣脸色阴沉走出去,门口毫无一物,别说是个人,连半只鬼影子都没见着。
他抬头看了眼走道尽头的摄像头,半眯起眼眸,刚想要下楼找前台调监控,眼睛一低瞧见串佛珠手链。
檀木色的佛珠无声掉落在门脚下,弯腰捡起,形状模样他记忆分外清晰,那不是许敬扬的还会是谁的?
许敬扬什么都能离得脱手,没钱五湖四海皆兄弟,随手打一笔就足够平常人花大半辈子,唯独两样东西不能离手,女人跟她妈给他上青山寺庙求的佛珠。
穆少臣尚存记忆,约莫是大二那会儿,许敬扬这公子哥跟人掐架,因为一个女人打得头破血流,打那后他妈就成天儿想要掐灭他这桃花运。
得道法高深的老道长算一卦,说要想掐这桃花儿,得八戒菩萨座坛下的佛珠串成手链戴。
那时候许敬扬也是给他妈磨得耳朵都起茧子,才不得不应允戴上,这一戴七年,幸得人菩萨庇佑,桃花这事儿没少沾,倒也没再出个什么破头流血的事。
穆少臣心想着这丫的消息够灵通的,赶着点儿来故意拆桥儿,一个电话拨过去,传来的声音却是关机提示。
他对着手机低飚了句脏话,也是气急上脑,一脚踹在隔壁房门上,全当是泄气,却意料之外的门里登时传出一声惊呼声。
这不踢还好,一踢直接给人踢得原形毕现,只听房间里一道女声喊了个名字。
名字不是别人,正是穆少臣找得心肺子恼火的罪魁祸首。
他也是不管不忌惮,也不去顾身处酒店,抬脚往门板上踢。
“他妈的,许敬扬,你有种给我滚出来,别在里头当缩头乌龟。”一边踢门,一边说。
平时穆少臣再是怒火都不会口出脏言,眼下当真是被人逼急火儿了,别的什么都不想,一心只想方设法的给人炸出来。
许敬扬在屋子里躲着,另还金屋藏一娇,哪好在妹子面前让穆少臣逮活的整,不管外面踢门声多大,愣是声儿气不吱,两大耳不闻窗外事。
踹了几下门,穆少臣继续开口悚他:“最好是在里边给我躲一辈子,但凡你今天出了这道门,我让你有出无回。”
不是他不讲义气,也得掂掂许敬扬这人干的坏事儿有多损,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宁拆万道门,不折人裤口大门。
那么大个人,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就一点儿不懂得看情况做事?哪儿不痛快,哪儿不该走偏往上撞。
里边的女人拽了把许敬扬,他反手想要给人甩开,手扬起却打在酒店桌台上一花瓶。
穆少臣在门口,只听得里边“嘭”一声脆响,紧随着就是许敬扬那嘴憋不住气的话:“谁让你碰我了?”
这下子门外的穆少臣就好比是捉青蛙,丢饵抛炸药的总算是给青蛙轰出了声儿,直等着结收获。
他说:“赶紧给我滚出来。”
许敬扬又不是二愣子,这个炮火连天的时候出去,无疑是往枪口上撞,两字儿“找死”。
反正人进不来,他咬死不再发声,即便知道行踪暴漏,但他就是要跟穆少臣耗气儿,谁气儿长,谁脸皮够硬实,最后就鹿死谁手,谁就是王牌赢家。
本来穆少臣心口的火都缓下去三分之一,给他这一又闷又炸又憋的,生生从三个档次提升到七层,要不是隔着这层该死的门,看他不非得连皮带肉的给他炖了。
气得心窝子疼还不如闹得人尽皆知,看他许敬扬拉不拉下那张俊脸死憋在屋子里不出来。
穆少臣本不是耐心之人,想想给憋得气火烧心的,自己撑死倒给别人逗了乐子,他忍着火儿,道:“许敬扬,别他妈给我装死。”
现在他人证物证在手,要是他不出来扭头去找前台拿钥匙,给人揪出来完事。
苏芷若在屋子里呆了好一会儿,没见着穆少臣回来,穿好衣服出来寻人。
人倒是近在眼前,只是一脸怒火势要冲破天际的擂对面的房门,跟老子逮儿子那模样儿半分不差。
她大眼珠眨两下,几分怪声怪气儿的问:“对面住的你认识?”
要不认识他还深更半夜捶人家房门,那指定是神经不对岔。
穆少臣扫一眼回来,狠狠给心窝那口气吞咽下去,淡淡的说了句:“没谁,回去吧!”
揽过她腰杆,正准备着往房间走,之前紧闭打死不开的门吱嘎打开,从间探出一颗乌溜溜的头颅。
许敬扬是听着苏芷若的声气儿才开的门,又怕穆少臣趁势揍他,怯生生的露着颗头跟她打招呼:“小若,你跟少臣在酒店呢?”
他说得好生暧昧,不论是语调还是语气皆是,苏芷若愣是脸色唰的红透。
她没去注意许敬扬,穆少臣却看出他喝了酒,双眼微布血丝。
难怪恶趣味这么重,做了错事他都上门讨债了,还死死不肯开门,平时吼几声都跑来低头认错的性子。
“扬哥,你没金屋藏娇吧?”苏芷若不答反问,嘴里问着话还眼珠一个劲儿的往他房间瞄。
还没等当事人吭气吱声,穆少臣伸手给她小脑袋拽进怀里,藏宝贝似的藏着,说:“人家的事儿少管。”
苏芷若嘟嘴白他一眼儿,反驳:“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十个九个皆有,后天养性你能让我改,但这天生的东西改不了的。”
许敬扬步态几分踉跄,见穆少臣这会儿也不逮他,身子立正往门外迈了两步,他笑得好生贼贱兮兮的对她道:“想要查房,那进来吧!”
大门都给她打开了,苏芷若还真是胆儿如肥羊胆,迈脚就要往里走,给穆少臣一手掐住手臂。
“你这习惯谁教你的,是个男人的门都敢进,也不看看面前这人什么嘴脸?”他脸色很是不好,当着他面儿都能这般,那要是他不在,许敬扬一叫岂不是真进门儿了?
许敬扬不满:“我怎么了?”
苏芷若其实想法很单纯,许敬扬换女朋友如换衣服,她就是想进去看看这次又是什么香艳美色。
她还没等开嗓出声,两只手膀子给他生生拽拉着往对门房间走,准确的说是给穆少臣整个身子拎小鸡似的拎进去的。
穆少臣有自己的想法,但凡酒店他只身一人,今天许敬扬在劫难逃,不戳他几根骨头也得拔他层皮。
苏芷若在场情况自然不能相提并论,许敬扬那人说话张口就来,时好时坏,有时有点儿神经不搭调,说出的话连他自己都觉得脑抽筋。
尤其是喝了酒就乱说话,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往嘴巴外说,谁知道他会不会在这节骨眼上蹦跶出句不好听的,还是趁早扼杀在摇篮里好。
她还回头看了两眼,穆少臣悚她:“再看再看,我给你眼珠子掏出来。”
苏芷若被人拎着,嘴里不满的嘟嚷:“小气鬼,没见过你这么小气的。”
说完,她又开始引诱他,故意神秘兮兮的问他:“你就不想看看许少的女朋友长什么样子?”
穆少臣本想说在他眼中,心里她就是最美的,别的女人哪怕是倾国倾城也只是四个字而已。
但回想她这性子惯不得,指不定惯多了日后得上天,冷冷的说:“他给我整得要死不活那样儿,我还有心思去看他女朋友什么样?我恨不得一刀劈死他。”
“你们男人不都喜欢看美女嘛!正所谓不看白不看。”
………………………………
第231章 为国除害,人皆有责
大多男人生来有双观花眼,理儿是没错,不过比起情人眼里出西施,再美艳之色都算不得什么。
穆少臣说:“我跟他们不一样。”
苏芷若顺口问:“哪儿不一样?”
他回她:“哪儿都不一样。”
“你也是男人,他们也是男人,怎么就不一样了?”
穆少臣觉得这个话题特别有深究性,苏芷若则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往他脸上那促狭表情快速扫了一眼,赶忙低头垂脑的说着:“我去洗澡。”,一边往浴室走。
他将人拽回来,苏芷若浑身汗渍渍渍的,且不说腻得难受,主要汗味也不好闻。
她推着他说:“臭死了,别往我身上噌。”
他就是那种拉皮筋的性格,你越是顺从他,便会给你痛快,倘若你犟,他非得压垮你不可。
“我不嫌弃。”穆少臣扣住她的腰,媚眼吐情丝。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话说的不止于贪图别人的美色,更多的还是对自己容貌的要求,尤其是女人,十个有九个半都希望在自己爱慕的男人展现最美的一面。
他单手如铁钳似的紧扣住她腰身,整个头颅压下来亲她,苏芷若不得不被迫性质的揽住对方的脖颈,否则腰得保不住。
“别闹了,真的很臭,浑身都是汗水,等我去洗澡的。”
她一边嫌弃自己,不忘伸手推拒他压过来的面部,穆少臣伸手给她拽掉,用的是受伤的手,以至于她只能乖乖被拉开,不敢过力反抗。
“你怎么这么不懂情趣?”
哈!人家陶渊明说世外有桃源,到穆少臣这儿就是世外有奇葩。
苏芷若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说:“汗水味这么重,你是怎么看出有情趣来的?”
闻言,他只是抬眼看了她一下,松手放人。
穆少臣赶着她进浴室前脚问:“叔叔阿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办?”
苏芷若人正好在浴室门口,眼神模糊了诧异跟一瞬的慌神,她就怕他问这事儿,真是怕什么偏来什么。
她扭头问:“你问这个干嘛?”
穆少臣也不去看她脸儿,淡淡送了声:“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
要真是别人她还真当随口问问,搁他这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性格,能上心询问的指定不是随口那么回事儿。
“明天还得上班,你也别操那个闲心,我看我还是回自己那边去洗,等下弄得你也没地儿洗澡。”苏芷若也是几小时前从她妈嘴里得知家里的事,不想自家事儿让他过多知道,不为别的,就不愿意给他出手帮忙。
向来她这人公私分明,又极不愿意欠人情,打小家里人就告诉她最难清莫过人情债。
穆少臣见她转身欲走,也是一时间慌心急眼,带点儿低吼的问:“我是你男朋友,这点事儿都不肯说,拿我当什么了?摆设还是空气?”
苏芷若自认性格算不上顶好但也不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况且穆少臣不是无缘无故发她火儿,也是关心她。
她说:“这不是明摆着让我欠你的吗?你就那么想我欠着你,日后好来追债啊?”
不想闹不愉快,她尽量把话说得嗔怪味儿甚足,就怕他飙火。
穆少臣灼灼眸光注视着她,道:“我说过我要你还了?”
“欠债还钱,那不天经地义的嘛!”苏芷若随即回道。
穆少臣回答得比她还快,踩着她话后脚跟子说:“没钱你可以肉偿啊!”
她不给他歪楼机会道:“我这浑身上下割给你也不见得能偿还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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