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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业·凰女涅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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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有理，伺候锦酌的是什么人，把他给哀家叫进来，哀家要仔仔细细的问问清楚。”太后立即明白了，眼神中闪过了一抹阴狠，看到沈贵妃的时候心中更是愤怒，多少年了这女人得宠不光萧后跟着委屈，后宫有多少妃嫔没有受过她的白眼，太后身为后宫最尊贵的女人，岂能当做没有看到？
“是。”吉利自知今日福祸是躲不过了，忙点点头，转身脚底抹油离开了过云殿，找到了伺候在萧锦酌身边的小路子，更派人去王府请了王卯，此事只怕只有王卯能扭转乾坤了。
沈贵妃身上不住的发抖一言不发，在看向封曲枝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恨意，封曲枝竟然敢如此暗算她？这件事在后宫中谁人不知，只是从来无人敢说起，唯有封曲枝这一次在后宫众人面前说了出来，她是想毁了沈贵妃吗？
“奴……奴才小路子……给……给太后请请……请安！”穿着一身普通人家衣裳的小路子从外走进来，口齿不清的给太后请安道，眼神中满是怯弱，话都说不完整了。
“糊涂东西，怎得如此胆怯，是否你在背后克扣四殿下的东西，如今问起来害怕了？”沈贵妃见如此情况，立即指着小路子开口只问道，眼神中满是愤怒，充满怒气的脸色却如白纸一般。
“皇祖母小路子天生口吃，不会说话，不要让他害怕，他就能说了。”萧锦酌在太后耳边低声解释道，原来小路子本来是给沈贵妃的，因为他虽然不会说话，但是却手脚麻利，会干活儿，所以就留下了，但沈贵妃觉得是内务府瞧不起自己，打了一顿给打发出去了，辗转到了萧锦酌这里。
“你且慢慢说，哀家在这里，不会有人欺负你，只是你若不照实了说，哀家一样可以要了你的命。”太后回以萧锦酌一个安心的笑容，点点头保证自己不会对他动怒，更阻止了沈贵妃接下来要捉拿小路子的话。
“是……奴才……奴才是四殿下身边的人，每次宫中内务府的王公公来的时候，给送的便是这些衣服，王公公……说宫中如今是皇后娘娘掌管六宫，崇尚节俭，所以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衣裳穿的也不宜太过华丽。”
小路子擦了擦脸颊两边的汗，说话的时候总算好了许多，没有先前那么结巴了，倒是利索了不少，也难怪能在萧锦酌身边伺候两年时间了。
“可……可是四殿下的吃食却……也不太好，每一日只是清粥小菜，午膳也只得添了个馒头而已，四殿下正在长身体，吃这些哪里够……”
小路子字字句句说出来，萧锦瑟就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恨只恨自己为何没有早点想起来自己这个四弟来，叫他受了这么多委屈，如今瞧着哪里还有当初虎头虎脑的样子，简直像从贫民窟了出来的。
“你等等，内务府的王公公？”萧锦瑟听了许久，好似明白了什么，打断了小路子的话，对他问道，这小路子一直跟在萧锦酌的身边，知道的事自然不会少，萧锦瑟知问他就没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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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庭审（下）
“没错。”小路子点点头，坚定地说道，他保证自己没有记错，就是内务府的王公公，因为每一次都是他来的。
内务府的王公公素来讨好沈贵妃，不晓得在什么时候已成了沈贵妃的人了，难怪他如此委屈萧锦酌，怕是两年来，萧锦酌都要仔细的过日子，稍有不慎就是杀身之祸吧？
“父皇，儿臣有话要说。”柳依依忽然想起了什么，看向楚文帝，如今开口道，说话间人已经跪倒在地，给楚文帝叩首。
“说。”楚文帝心中多少也有些想法了，他知道自己定然不曾委屈自己的儿子，前些日子的那套白玉棋子还叫人送去给了萧锦酌，难道都不曾见到吗？
“两年来，母后身子不好更要照顾锦昀，六宫事务交给沈贵妃打理，即便是管理后宫，也是两月前皇祖母开口为母后说话才接管过来的，但是如小路子所说，一连两年都是如此说，岂不是在欺负锦酌不能进宫面圣？而且母后必然不会可待锦酌，也不会这两月来就让锦酌清减成如此模样，儿臣倒不知这个所谓的皇后娘娘究竟是何人？”
萧锦瑟眼神撇了一眼沈贵妃，此人心思歹毒，上一世萧锦酌在成年后被派去边关，一直到十八之时才回京城来，萧锦瑟自然不知自己这个弟弟竟然吃了这么多苦，沈贵妃究竟心中是何心思谁又清楚？
“圣上……臣妾不曾下旨让人那样做，臣妾不曾啊！”沈贵妃知道萧锦瑟言语之间自然是在暗指自己，却不能沉默下去了，若此事一旦败露，她是可待皇子，更不能让人调查。
“是与不是，调查清楚便是，沈贵妃这是为何？”封曲枝已从地上起身了，看着沈贵妃淡淡说道，鼻息中传出了轻蔑的笑意，此人蛇蝎心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圣上，太后，曲良人入宫时日不多，如今却敢如此诋毁臣妾，其心天地可鉴，臣妾在后宫近二十年，养育三公主打理后宫，何曾有过半点错漏，这可待皇子更是万万不能的啊！”
沈贵妃说着眼泪已经滑落脸颊，妆容也跟着花了，当真叫人心疼，若不是萧锦瑟深知这人善于演戏，此刻怕是也要当真了。
“正是因为她入宫时日不多，才最没有陷害你的理由，你是贵妃她是良人，陷害你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
曲良人如今正是楚文帝心尖儿上的人，听沈贵妃如此说楚文帝自然不愿意，指着沈贵妃怒道，双目猩红的模样，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母后，陛下，今日之事也是偶然间发现的，沈贵妃多年来打理六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如就算了也好，锦酌总算没什么事，日后好好将养身子总能调养回来的。”
萧后只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看到萧锦酌瘦弱的身躯的时候也是心疼的，却还是不得不如此说道，她不能看着后宫乱做一团，沈贵妃是沈秋的女儿楚文帝日后必然要重用工部，一时之间又找不到接替人选，只能暂且饶过。
“不行，此事不能就此作罢，若长此以往日后皇子皇女的安危要如何保证，去找内务府的王政。”只是今日事已经被太后知道，太后更不可能就此访过，对自己身旁的素心中气十足道，拉着萧锦酌坐在位置上，无声无息间给萧锦酌拿了几碟点心，叫萧锦酌先吃着，此刻自己只看着沈贵妃慌张的模样，便越发生气了。
楚文帝知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了，拉着皇后坐在了自己身边，这件事终究是萧后受委屈了，楚文帝安慰萧后也是情理之中的。
“多谢圣上。”萧后对楚文帝感激一声，一众人在过云殿内各怀鬼胎，更多的却是看笑话的，后宫多少女子受沈贵妃威压，如今总算也见到沈贵妃吃亏的时候了，自然都在等沈贵妃失势的那一日好落井下石。
此刻的过云殿内防腐没有了半点声音，所有人都沉默着不敢开口，安静的犹如死寂一般，如今的情形像极了上一世萧锦瑟在冷宫里看到艽儿的死状的模样，真是冷啊，冷的叫人身上忍不住的打寒颤。
“内务府掌事太监王政到。”随着吉利的一声，见穿一身黑色装扮身上还有些绣花金纹的太监出现在了过云殿，大殿红毯一条走过，在楚文帝与太后、皇后跟前跪下。
“奴才王政，给皇上、皇后、太后请安。”
王政见过云殿里情况不对，更看到萧锦酌的时候身上就忍不住跟着颤抖了一番，可是……东窗事发了？
“王政，你可知罪！”太后都不曾审问，只一看到他便开口问道，眼神威严叫人不敢忽视，更不敢隐瞒，所有的谎言似乎在太后跟前都变得微不足道了一般。
“奴才……奴才不知太后所说何事……”王政身上跟着就是一阵颤抖，如今对太后慌张回答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都还没能想明白。
“你若是不知那便把你多年来做错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说出来，哀家也好看看你到底有多罪大恶极，敢苛待皇子，是何人给了你这样大的胆子，你是否不想活了？”
太后指着王政，言语中满是怨恨，一些个手高眼低的奴才，只当上面主子看不到就敢委屈萧锦酌，萧锦酌身份贵重，在太后眼里他一直都是日后的储君，不曾想过有人会有如此大的胆子。
“奴……奴才该死，奴才不曾苛待四皇子啊！”王政不过是个太监哪里敢承认是自己做的，如今一个头一个头磕在地上，不过十下就已经见了血色，让萧锦瑟忍不住的蹙眉。
“腌臜的东西，还不给哀家如实招来，当真想让哀家下令送你去大理寺？”太后见他贼心不死还想狡辩，手边的茶盏一下抚落，在地上碎成了渣滓，太后开口威胁道。
萧锦瑟却知道，今日不管他是说还是不说，都是活不成了，这人做错了事情，只以为沈贵妃位高权重，却忘了这宫中从不是沈贵妃一手遮天，若有主子问起来沈贵妃也只有一个下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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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杖毙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只是有人暗中叫奴才给四殿下一些教训……所以奴才……”王政知道再也瞒不过去了，如今一边给自己掌嘴一边承认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说清楚，是怎么回事，谁教你这样做的！”太后根本不听他求饶的话，只知道他如今差点害死了萧锦酌，气得不轻，无论如何都要抓出幕后黑手。
“奴才不知道，奴才当真不知道啊！”王政已经吓坏了，一下又一下的打在自己脸上，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口中不断呕出来的鲜血更叫人看了不忍直视，这人竟对自己下手这样狠，当真不知疼吗，并非不知，而是他们知道若是不这样的话，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死。
“那人指使你做这样的事情，你若不知道他是谁又怎会答应为他作数，你当真以为哀家是个傻子不成？”
越是听王政如此说，太后就越发的怒不可遏，指着他开口怒声问道，眼神愤然的模样，好似等这人说了实话立即就想杀了他。
“不不不，那人找了个黑衣人来给奴才送了一千两银票，承诺……承诺……”这人慌张说的解释着，说道后面的时候已经说不下去了。
“承诺什么，说清楚了，今日若是说不清楚哀家要了你的狗命。”太后早已经等不及了，催促说了一声，见萧锦酌跟着发抖，伸手拍了拍萧锦酌的后背安抚。
“承诺若是奴才能让四殿下悄无声息的死在王卯府中的话，会再给奴才一万两黄金，更能让奴才出宫颐养天年。”
王政总算是说出了怎么回事，原来他是真的不知道，只是萧锦瑟不曾想到做这事的人居然如此谨慎，可惜的是刚刚沈贵妃自己已经慌了，几乎是再承认这事与自己有关，让萧锦瑟好奇的是，她准备如何跟楚文帝解释这件事，还有她自己的慌张。
“沈贵妃，你难道不想说说着是怎么回事吗？”此刻太后看向了沈贵妃，果然说道沈贵妃身上了，需要她给个解释了。
“不……不关臣妾的事情，这和臣妾没有关系，臣妾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沈贵妃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差点从地上跳起来摆手说道，脸色白的好像一张白纸，更叫人心疼，可惜她若不曾做过这么多坏事也就罢了，但是她做了。
“不关你的事？你真当哀家会相信吗，你刚刚那个样子说与你无关，你以为谁会相信！”太后愤怒不已，到这时候她还狡辩，是把谁当成傻子，她在后宫几十年，难道还会相信沈贵妃如此一面之词？
“臣妾……臣妾是生气，当初若不是四殿下的缘故，臣妾的怎么会没了，可是臣妾怎么可能去谋害皇嗣！”
沈贵妃无法承认，更不能承认，若说这一切是她做的，最后只有死路一条株连九族，她不能那样做，心中越发怨恨萧锦瑟与封曲枝两人，若不是他们两人多事说那样的怀疑，太后与楚文帝定然想不到这里来，她怎么会落到如此下场。
“看来沈贵妃是承认自己不满四弟当初冲撞沈贵妃了？”萧楚钰抬脚朝沈贵妃的方向走了过来，言语中满是鄙夷，更加加重了太后对沈贵妃的怀疑了。
“以本宫恩宠，原本就该有孕，可是自从那个孩子没了，一连两年却再不曾怀有身孕，本宫难道怨都不行了吗？”
原本以为沈贵妃又会狡辩，却不曾想听到了沈贵妃如此话语，叫萧锦瑟整个人都愣住了。脑子里嗡的一声，沈贵妃说的不错，她在后宫中恩宠正盛，若无封曲枝入宫到现在都是宠冠六宫，只是为何至今为止两年不曾怀有身孕，难道真如沈贵妃所说与萧锦酌当日冲撞有关吗？
“皇祖母，我有话想说。”只是这时萧锦酌在太后耳边低声说道，眼神中有些许犹豫，却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来的。
“锦酌要说什么，尽管说便是。”今日查出来是萧锦酌受了委屈，太后不会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如今点头答应。
“沈贵妃，一别两年，只是有些谎话说多了，似乎您自己也入戏了。”萧锦酌走到了是沈贵妃跟前，对她悠然说道，萧锦酌虽身穿一身麻布衣裳，可这身上的皇族气质又怎会是这些身外之物可以彰显的呢？
“你……你什么意思……”沈贵妃身上凛然间是一抖，眼神躲闪的看了萧锦酌一眼却很快就别过头去不愿继续看下去，她似乎在怕什么。
萧锦瑟只观察这一幕，心中有些许的怀疑，萧锦酌到底想对沈贵妃说什么，是否当初的事情有什么内情？
“不知父皇可还记得当日沈贵妃所言是什么情形？”萧锦酌没有直接说出，而是看向了楚文帝，言语恭敬问道。
“当日沈贵妃不是说你玩闹之间在锦鲤池撞到了她，导致她摔倒在地吗？”楚文帝想了许久，其实这事情原本已经过去两年了，前朝事忙楚文帝也不可能桩桩件件都记得一清二楚，所以此刻只记得个大概。
“父皇错了，当初沈贵妃未曾说出来的是，儿臣那时整日都要在皇子所学习，师父是不准儿臣时常玩闹的，那日儿臣是去御书房给父皇请安的路上，却被小太监告知原本那条路在修葺叫儿臣走锦鲤池，路过时遇到了三公主萧锦云，她与儿臣起争执儿臣出言护母，三姐却要推儿臣入锦鲤池，儿臣躲闪不及的时候沈贵妃出现，才冲撞了沈贵妃。”
萧锦酌口齿清晰，思维敏捷的给楚文帝解释了当日警告，两年了萧锦酌从未忘记当日事，只希望有一日所有机会定要让自己沉冤得雪，如今总算等到了这一天，萧锦酌怎会错过？
“不……不是这样的……那日……分明是你推了本宫，是你！”沈贵妃再也撑不住了，这一刻好像失心疯了一般，指着萧锦酌的时候人已经从地面上起身，双手伸了过来做出要掐死萧锦酌的模样，吓坏了大殿中所有人。
“都愣着做什么，不知道拦着她吗！”太后忙手拍在太师椅上，如今下令说道，若无主子开口谁敢随意触碰当朝贵妃，那才是真的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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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王卯
“放开本宫，你们不知道本宫的身份吗，本宫可是贵妃，后宫最尊贵的贵妃！”沈贵妃挣扎着想要脱离宫人的掌控，口中污言秽语不断，愤怒的语气不能遏制。
“把她给朕待下去，等到调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后再说，！”楚文帝对身旁吉利下令，原本楚文帝当真认定当初一切都是萧锦酌的错，两年年来都不曾去探望过自己这个儿子，可谁曾想这其中有这么多他根本不知道的事情，这让楚文帝如何接受，想起萧锦酌所受之苦恨不得立即将那幕后黑手抓出来绳之以法。
“圣上不要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真的是冤枉的啊，是他们在陷害臣妾，是长公主，是封曲枝，是皇后他们在陷害臣妾啊！”
沈贵妃真的是狡辩吗，萧锦瑟如今只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有些茫然，沈贵妃如此聪明的人，会在这样关键的时候沈贵妃怎会让自己慌张，到底是慌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锦云。”沈贵妃被带走了之后，楚文帝的眼神越发显得阴鸷无比了，看着萧锦云叫了一声，所有人都知道楚文帝此刻不可能只是叫她一声这么简单。
“儿……儿臣在……”萧锦云先前一直不敢说话，此刻听到楚文帝总算叫到自己了，早已被吓坏了，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你来给父皇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文帝阴沉着脸色对她说道，大概意思自然是在告诉她，若是不实话实说的话，后果必然不会比沈贵妃好到哪里去。
“噗通――”
就听到萧锦云一声轨道在了地上，面如纸白身上还不住的颤抖：“父……父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再也不敢了。”
萧锦云只记得不住的磕头，根本没有解释清楚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萧锦酌会说根本不是他冲撞了沈贵妃，当初的事情真相到底是什么，到现在为止众人一头雾水，谁都想不明白。
“当初……是儿臣不小心撞到了母妃，可是母妃说……不可以说出去，让我……让我说就是四弟撞的……儿臣当真不想，可是母妃……”
她断断续续的说着，手口并用，正常情况谁都听不明白萧锦云此话何意，可萧锦瑟却知道了，只怕现在这个情况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是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罢了。
“皇上，三公主不懂事，只是听了沈贵妃的话，更何况如今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事实真相如何，不如先让三公主起来吧？”
萧后仁慈心软，看萧锦云已经被吓坏了，不管萧锦瑟如何拉着她，萧后都没能忍住，站出来为萧锦云说话，眼神中满是心疼的模样，这好端端的一个公主，如今成了这个模样，怎能不叫人心疼呢？
“起来吧，皇母后为你求情，哀家也不愿为难你，但你给哀家记住，今日若是没有皇后，哀家必不饶你。”
太后望着萧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皇后不愧是六宫之主，做事知道考虑到以后，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前朝后宫牵扯深厚，沈贵妃还没有到死的时候，这一点不管是太后还是楚文帝都十分清楚，如今如此做不过是为了打压工部尚书府**，这些年他们也太嚣张了。
“儿臣知道了，多谢皇母后。”萧锦云已经吓坏了，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对萧后感激的感谢一声这才站在了一旁，没有再说话。
“这个王政，拖下去砍了，敢为了钱财陷害哀家的孙儿，也是不用留了。”太后指了指王政，眼神满是愠怒的说道，此人那样容易就被收买，留在宫中必然是个祸患，不如借这个机会除掉那是最一劳永逸的。
“不要啊……太后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王政一听到这话在吉利拖着他的一瞬间不住的叫喊，只是谁都不会理会他了，这人怕是没有活路了。
“今日就先散了，朕定然会还老四一个公道，皇后你放心。”宫宴上人多眼杂，这事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的好，更何况还有许多皇子皇女在，楚文帝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此刻如此说道。
萧锦瑟只是暗自垂眸，可惜上一世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早知道的话萧锦瑟定要借着这个由头让沈贵妃再无翻身机会，可惜了……
出了过云殿，众人纷纷离去，唯有萧锦瑟看着那刚开的桃花愣住了，漫天纷飞的桃花好像粉红色的雨，落在肩膀上，时日过的多块呢，前些日子看还是含苞待放的，如今却已落了花瓣，露出了娇嫩的花蕊，芬芳的香味儿让人沉醉。
“公主，我们主子请您前去一聚。”萧锦瑟正沉浸在这样的情景中的时候，却有一个小太监低着头对萧锦瑟说道。
“你主子是何人？”萧锦瑟回过头去，想看清楚他的长相，奈何他低头根本看不清楚，这个时候只好问了一句道。
“公主来了就知道了。”小太监没有回答，伸手指了指过云殿外的方向，是这宫中最荒凉的一处，萧锦瑟从未去过，却不知这小太监是何用意？
可萧锦瑟没有拒绝，准备一探究竟，跟在小太监身后，眼神看了一眼冬香，只叫她一人跟上即可，冬香武功高强只要不是江湖中人都不会有失手的时候，这一点萧锦瑟比任何人都明白。
冬香只是点点头，手已经按在了腰间，只等情况不对大展身手。
越过了冷宫的西南角，到了一处叫清心殿的地方，这里在前朝的时候是个戏台子，只是因地方太远，后来荒废了，前几天的时候似乎有个贵人住进来了，只是萧锦瑟上一世对这些事情并不关注，所以从不知道这里住的是什么人。
“冬香姑娘不必担心，属下是魏国太子的近卫应昭，今日是太子殿下有事与长公主私下相商，才叫属下不能暴露身份来请公主殿下的。”
刚走到清心殿门口，这小太监总算是抬起头来了，露出了点点笑意，为冬香安慰说道，眉清目秀的一张脸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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