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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角之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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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可恶的漠小北！”手插在兜里，他狠狠地骂着漠北。
然后，他眼神撇过一旁唯一的一棵树，他吓了一跳，一个女生竟然坐在那树上？
没错，确认之后，是一个女生坐在那棵树上！
看了半天，顾一隅问，
“喂，你是不是下不来了？”
半晌，女生点了点头，然后顾一隅伸出手，
“你下来，我接住你！”
然后在他帮助她下了那棵树之后，在找了大概三个小时之后，漠小北突然出现在那堆杂草之后，
顺着那些草，他大喊，
“漠小北！！！”
后来，不止一次的，沈佳偶还说，小北，是咱们的媒人！
媒人？
顾一隅看着火红地木棉，漠小北？
那天在换衣间里他答应要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他答应要在从此时此刻到明年三月份的婚礼之前对她好！
要真的这样做吗？他问自己。
眼前的木棉依旧火红的开着，样子一如当年秀丽，看着眼前鹅黄色连衣裙地女人，从十七岁到二十岁，眼前的这个女人用青春陪伴了他三年，顾一隅想，不管怎么，他是不想让她伤心的，拨开她的手臂，他看着她说，
“佳佳，在经商的理念中其中有一条就叫做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对于眼前的利益不懂的放手的话最后就会两败俱伤！”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微微笑。
“意思是说，佳佳，我们分手吧！”
沈佳偶的嘴角还在笑着，这个人！前一秒亲昵地叫着自己佳佳，下一秒却说着如此凉薄的话！
“分手？”她拽着他的衣袖，天真的，“为什么呀？”
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他想他说的很明白了。
“一隅，”她抓住他的手，语气轻轻浅浅地，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对不起上一次是我的反应过度了，上一次你不是说你不爱她，我可以等，一隅，我能够的！”
“不，不要！”脑袋想的，直接传到了他的嘴里。
慌慌张张的他看着她，没有生气，她还是微笑着看他。
“你没听到那天的广播吗？我不是要跟漠小北结婚了我”
“可是你不爱她不是吗？”
突然地，顾一隅说话的声音被她堵了回去。
他的眉头皱的更加深了一些，语气也不耐烦了起来，
“可是要结婚是事实！”
“你不爱她，对吗？”她仍旧只问那一句。
她的语气在顾一隅听来像是在质问，像是在怀疑，而质问和怀疑是他讨厌的说话方式！
推开她的手，第一次，他在她的面前表现出来冰凉，
“难道你是要我一边跟漠小北结婚然后把你当秘密情人吗？”
“你不爱她对不对？！”
她的固执让他生气，这管她什么事情！
卡住她的下巴，他说。
“佳佳，关于这几天你背地里做的那些小动作我好像是知道一些，虽然你前一秒还是我的女朋友，但是，别忘了，我从前说过，别想着要背着我做那些有的没的，之前之所以没有关心那些是因为这三年我觉得还有些对不住你，想说的体面让你离开，”
他松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别让我白费心思！”
紧紧咬着牙齿，她说，
“我做了那些都是因为你！”
拍拍飞到身上的小虫子他说，
“当然，我之前也是一直认为的，所以我才没有追究，不然你应该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夕阳已经退了下去，荒凉的空地之下小虫子逐渐聚集了起来，天色微微地发暗。
最后看了一眼站着像是不甘心的女人，他叹了一口气。
“说那些不是因为想要让你伤心，你就当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吧，情感那些东西，或许我不适合有！”
那个女人还是一动不动，指甲扣紧掌心，一言不发。
这个人不是好脾气吗？不是好先生的形象吗？
怎么这会儿他不温柔也不好脾气了？
怎么自己这是碰到他的底线了？
摇了摇头，他往回走，
在他穿过那些杂草走回到那个大都市之后，对着空气她在大声喊道，
“顾一隅，你不爱她！你不可以！”
慢慢地她蹲下身子，嘴里喃喃道，
谁都可以，唯独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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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当顾一隅的车子停在车库的时候沈佳偶打来了电话，那时候顾一隅正在停车，摘掉钥匙之后他看着一直在闪烁的手机屏幕，之后接了起来。
接起之后是那边的半晌的空白，皱了皱眉，顾一隅想要挂掉，
好像是感应到他要挂掉似的那边传来急促的声音，“一隅，别！”
然后顾一隅手里的电话待在了耳朵的位置。
一隅，别之后又是大段地空白，把手机放在耳边顾一隅面色平静，他把钥匙放在车子的前台，那边没有说话他也就没有说话。
终于，她的声音传来，
“一隅，对你我有多喜欢你知道吗？”
眼睛看着方向盘，它的旁边是漠小北落在车上的钥匙圈，那个小小的钥匙圈是樱桃小丸子的头像。
“嗯。”他轻轻地回答。
然后，
“一隅，你爱过我吗？”
鼻腔里想要发出声音，可是眼睛看着倒车镜顾一隅看见自己的脸色漠然。
转过头他选择不去看自己漠然的脸，顾一隅深深地叹气，为眼前地情况。
“可是，佳佳，有些的事情是不能去触碰的你知道吗？”
“呵呵”拿着手机她一连串的声音传来，“顾一隅，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这么冷静这么理智，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为我疯狂一次？！！！”
此时此刻水漫到她的膝盖，低着头看着海水一点点儿漫上来，海水在变冷的天气里变的冰冷，
她对着翻花的海浪喃喃自语，“就像，就像那次在南伽巴瓦峰！”
在下一个海浪拍打过来的时候，迎着那浪她说，
“一隅，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说这世界上没什么是我留恋的了，如果，有一天我和你说活着再也不能够，那个时候你来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皱了皱眉，顾一隅也听见了海浪声，还没等他说话海浪声中她又开口。
“一隅我们还能做朋友对吗？”
手里拿着电话，顾一隅叹气，想要开口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好，
“佳佳，你还年轻！”
像是没有听见他的说话，她自顾自的说道，“为什么要分手？三年，连一个分手的理由都不值吗？”
拿起那个小小的钥匙圈他说，
“理由有很多，不过你比我还清楚为什么要我说明白？”放下钥匙圈，他拿起外套，开门，下车。
“在冰淇淋店为什么莫正会找上漠北你难道不需要解释一下吗？”
“我”她看着海水一圈圈地绕过膝盖到了小腹的位置，我，她嘴张了张，只发出了一个音，可是，好像是的，曾经的时候他好像听他说起过这样的话，可是他对她太好了，以致于一些的事情除了甜蜜什么都被淡忘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可以做任何的事情，但是漠小北，不可以！”
手把着车门，他说，“你知道当我拿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我真的不想去相信那天站在哪里的女人是你，你知道那天她有多伤心你知道那天她”缓了缓，他语气平和了下来，“这是第二次！这是你伤害她的第二次，好像我跟你说过那是唯一的一次！”
这回、这回她能解释了，“一隅，这个我能解释那时候是意外，在南伽巴瓦峰我真的没”
关上车门，他打断她的话，“意外不意外我不知道，但是造成的伤害是真的！”叹了口气，他说，“佳佳，无论如何，你要知道，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了，在你决定找她爸爸那一刻开始，你就应该知道结果，可是你还是做了！”
出了车库之后，绕过一片盆栽的树景之后，是白色的建筑，天色已经开始发昏，周围的花草已经开始模糊，柔软的光从房间里照射出来。
看着那光，对着电话他的口气也慢了下来，“佳佳，不要再牺牲你自己的自由为别人活着了，你活着不单单是为了给别人看的，你要学会你自己的韵律你自己的方式去生活！”
天空上渐渐呈现出了星星，一颗两颗，然后是一群两群，海水到了她的脖子的位置，
她对着那颗星星笑，“我自己的方式吗？”
手机滑落到海水中去，扑通一声，像是她的心情，看着那颗星星她眼也不眨，看着吧，是我的最后一定会是我的！
半天没听到回答，顾一隅把手机挂掉，开门，换鞋。
还没换好，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笑声，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当接到沈佳偶电话的时候漠北正和顾妈妈坐在沙发上挑选订婚那天的菜色，属于皇园的精品大厨打造出来的一个个别致的样式整齐高贵的排在一个个小碟子之中，照片中呼之欲出的模样，这个时候漠北好像也有了性质，坐在沙发上她拿着菜单一页页的翻看，仿佛她的开心顾妈妈也看到了。
有些揶揄的偶尔带着点儿小孩子心性的穆兰拍了拍低着头认真翻着目录的小北，
漠北抬头，看见一脸神秘兮兮的顾妈妈从沙发的那头挪到自己的身边，
漠北疑惑，一手放在菜单里面，一手把菜单合上，“顾妈妈？”
坐在漠北的侧边，近距离的穆兰能够看得清漠北脖子上的绒毛，灯光下，小小的一点儿，可爱的在泛着晶莹的皮肤之上，说起皮肤二十来岁的姑娘真的是上天赐给的礼物，况且她的小北不仅是皮肤好，这么想着穆兰的眼睛从脖子上移动到漠北的脸上，初初看不是多么的惊艳但是越看越有一种磁性的吸引。
“顾妈妈？”漠北看着穆兰的眼神奇怪，嘴角边的笑容也是看起来怪怪的。
坐过漠北的身边，穆兰看着漠北的唇瓣，水嫩嫩的玫瑰花瓣的颜色，有些揶揄的，“小北，有没有和一隅？”嘴角带笑她比划着。
“顾妈妈！”合上餐单，漠北急急地想要站起来。
不光脸红小丫头连耳朵泛着红，穆兰一把把漠北拽住，
“顾妈妈！”
“是接过吻了吧？是吧是吧？”上了年纪的人说起话来一点儿也都不忌讳。
“顾妈妈！！！”漠北挣不过她，坐在沙发上脸扭过去，仿佛声音也染上了娇羞。
“哎呦喂，怎么样我们小北还满意吗？”正过漠北的头，继续逗趣她。
“顾妈妈！”头扭在那边，漠北红着脸。
“呦呦，我们小北这是不好意思了吧？哈哈哈哈”穆兰笑声爽朗，“来，让我看看咱们小北害羞是什么样子的？”
说着去转小北的脑袋，然后她躲，笑声荡漾在布置的温馨的客厅之内。
一片笑声中，顾一隅进来，立马沙发上闹的欢的两个人安静了下来，一个嘴角带着揶揄，看看他之后又看看她，一个眼睛低着脑袋低着。
脱去外套顾一隅看着沙发上的两个人，
“怎么了？在笑什么？”
接过顾少爷的外套，小燕也偷偷地笑，好像笑声又回到了这个家里。
从小跟着妈妈在这里长大，喜欢在头发后面梳着大辫子有着不大不小高原红的小燕由于长的老实人也老实在象牙白的建筑里面总是挨着欺负，有的时候是另外一个女佣，有的时候是修剪后花园的园艺师傅，有的时候还可能是门前的哈士奇对着她一阵呼哈，姑娘们嘲笑她的土辫子，男孩儿们嘲笑她的高原红，小的时候她会跑到妈妈的怀里抱怨，为什么小孩子们不和她一起玩？可是妈妈也只是摸摸她的头发，然后继续干自己的活。
直到，十年前，漠北的来到，那时候喜欢梳着黑人辫子的小姑娘一脸不屑，那份冷漠是对着任何人的，记得刚刚来到的那天顾少爷的脸上就挂了彩，只不过，好像她是特别的，在一次却生生的把一杯红糖水送到肚子痛的小漠北房间以后，那时候她还是像现在这样有些傻傻的，从她房间的窗户能看见没挡着窗帘的漠北房间里，她窝在床上身体蜷成一团，看起来痛苦的样子，然后，她就不自觉的去做了那杯红糖水，半包的红糖，姜片，大枣，手忙脚乱的熬好一杯红糖水之后，她敲响她的房间门。
“进来”她的声音也清冷。
房间里她身体靠在床头上像平时一样，除了脸色有些发白。
端着红糖水，小燕还是有些的木讷，
敲开门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
“红糖水很好的，其实一点儿也不难喝的，我就很喜欢喝，而且很疼，呃，很疼的时候，很暖和，可是妈妈也只给我做过一次”
一通不知所云之后，漠北浅浅说了一声，
“拿给我吧！”
“啊？”她还在絮絮叨。
从那天以后，有意无意地在众多的女孩子面前，漠北开始叫的出她的名字，一开始是一点儿端水打扫的活计，然后后来渐渐地变的多了，成了小燕小燕，小燕发现声线甜美的漠小姐叫她的名字比任何人叫的都好听，在她叫来那个名字仿佛是充满了灵动，真的像是随时会飞起来的燕子，然后，小燕惊喜的发现欺负她的人变的少了。
然后漠小姐在她的心里变成了她的小姐！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个月家里的气氛总是低沉，不过，，顾少爷要和小北结婚？
真是只有想不到！好气氛延续到了餐桌上，看着餐桌上那几个人围着长条桌吃饭，漠小北还是一言不发，可是从表情从红着的脸，小燕猜她的小姐即使是现在脸上没有笑着，可是心里一定是笑着的，她的小姐很多的话只愿意埋在心里，很多的好事即便是做了却从来没有提过一句。
手托着下巴，小燕看着漠北低头小口的喝着汤，她的小姐，最后一定会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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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八月的中旬，距离订婚整整还有一个月，距离他说要真正的把她当做女人过去七天，距离他分手过去三天。
像是黑夜拉开了序曲的帷幕，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房间的窗户开着，清风把花香和夏天稍进屋里，卷起了书案上的几页，迎着风，迷迭香时不时地在点头摇头，树叶的哗哗作响在静谧的黑夜尤为的清澈。
关上萍姨房间的门，漠北长久的站在了门外，手放在把手的位置上，里面传来老人梦呓的声音，那声音细小而浑浊，夹杂着痛苦和忍耐，眼睛一眨晕开的泪水一大滴地掉落在她的脚背上。
像是感应到了死神的召唤，老人开始变得时常陷入自己的幻象当中，那当中曾经被遗忘地记忆开始变得清晰，在一些想念与不舍当中她想起了已经走了很多年的外婆，刚刚，窝在漠北的怀里，瘦瘦小小的老人哭了，
在用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老人缓慢沙哑地讲述着人世间最本质的那份真情，
那时还小，在萍姨地记忆中始终记得的的是外婆的背影，
“外公走后，外婆爱上了遛弯，沿着七号公路一直走，在公路尽头是外公现在睡觉的地方，搬着折叠椅，外婆在没有靠背的椅子上一坐就是一整天，她的背后是不断闪现的清晨和黄昏，外婆的眼睛看着前方，看着外公睡觉的地方，傻傻地期待着，有一天，从她眼睛的方向远远地走过来一个人，笑着跟她说你好，一如当年，他说，我陪你走完白发苍苍！”
最终，他没有陪她走完，她却遵守约定，用自己的白发苍苍守着他，直到，岁月把她也带走。
不过，后面的话萍姨没有说出来，因为，她睡着了。
窝在漠北的怀里，头发掉到可怜的老人姿态安详，病痛把健康时光把美丽从老人的身上一一收了回去，像是落叶归根般，最后剩下的只有信念在支撑着生命。
手放在门把上，漠北眼泪开始成滴地掉，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响，腰弯着她低着头，从前她还觉得自己挺薄凉的，在若干时候感动之下开心之下，在很多很用泪水表达喜悦的时候她的眼眶从来都不会溢出泪水，可是刚刚，那个岁月里生命倔强的老人仅仅用了一段话！
又一个小时之后，漠北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手松开了门把，脸冲着屋里，关于一个月之后关于那场订婚，此时此刻在她的心里，要完成的决心从种子变成了大树！
咔哒，
开启了房间的门之后，漠北看见的是房间空无一人，转身，漠北光着脚跑下楼，此时此刻她特别想要看见他，在这个时刻！
从三楼到二楼，从主卧到客房，光着脚她蹬蹬蹬地跑，打开门，没有，再打开一间，还是没有！
从二楼再到一楼，沿着木质的阶梯她提着裙摆，忽然，在阶梯下到一半的时候她忽然听见了楼上有关门的声音，小小地一声，隔着楼层她竖起耳朵，是了，在关上门之后还有打开电视机的声音，现在电视画面里面一定是闹哄哄地，小心翼翼地沿着那声音，她提起裙摆，离地近了那声音更加清楚了，是一场足球比赛。
解说员愤慨激昂，球迷们的尖叫声和喝彩声，在手挨到房间门的时候解说员兴奋地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进！进！进！进了！！！！’
在那声进了之中她推开门，眼睛先望着电视地方向，果然穿着绿色球衣的运动员激动地跪在地上，看样子是他的成果！
然后转过头，他也在看着她，穿着白色的浴袍正在擦拭头发，看见她来也没有停止动作继续擦着头发，眼神询问着她。
手从裙摆上放下来，她有些不知所措，刚刚只是想着要找到他，可是真的看见他了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眼睛低了低她看见沙发上放着遥控器，一屁股坐上去，她拿起遥控器对他摆了摆。
“我看比赛！”
点了点头，他去换衣服。
正襟危坐在沙发上，漠北知道他在自己身后，长着大耳朵的解说员仍然在孜孜不倦，声音激昂情绪激动，跟着他的话球迷也处于兴奋之中，只是她是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的，一片激昂之中她竖起的耳朵只听着后面，打开换衣间，找到衣服然后走了大概十几步打开试衣间的门。
然后，试衣间地门打开，他出来，漠北的注意力重新放在电视上，此时穿着橙色球衣的一个运动员正在绕着场内跑，然后，
“那一队赢了？”他的声音突然从脖子后面传出。
指了指正跑在镜头前面的那个橙色衣服小哥她一本正经，“他！”
然后很不给面子的解说员把胜利的镜头给了刚刚穿着绿衣服的带着小胡子的帅哥！
顾一隅的嘴角带笑，一只手靠在沙发的后背，一直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你都在看什么呢！”
漠北的脸通红，有些不好意思还有些难为情，刚刚她花痴了一把，都快是23岁的大姑娘了，脸还动不动就红成什么样！
那难为情导致的结果就是，抢过遥控器她把电视机关掉！
恰好他刚刚从后面绕道前面，坐在离她比较近的那个沙发上。
没有了电视机的吵吵闹闹，两个人显得比较的尴尬，她没有开口他也没有开口。
长达五分钟的尴尬之后，在漠北想要伸手再把电视机打开的时候他忽然间说，
“还有一个月就要订婚了。”
按着遥控器的手稍稍松了松，
“嗯！”她点头。
然后又没了话题，在手再一次要放到遥控器上的时候他又开口，
“世上没有比我们更怪的订婚了吧？”说完之后他又觉得不妥，“我是说你和我，就是你和我的意思！”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怪了！
没看他，她点了点头，“是你和我！”
然后他没再解释，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又开口，
“你为什么会喜欢上我？”
还为什么？
漠北这次把电视机打开，刚刚激昂的足球比赛已经变成了抒情地歌唱比赛，脸通红，要是知道为什么喜欢他那样还好了呢，那样她就能换个人喜欢，那样她就不用一直等着一个人，不用担心他会不会来！
没等来她的回答他有些懊恼，是对自己，怎么能那么问？
然后，“我和她分手了！”歌曲的断隙之间他说。
他的话有些无厘头，他分手了？
他分手了！
反应过来之后，漠北的嘴角勾了起来，侧着脸对着他，还是没说话，谁让他刚才让她难堪了！
“我和她分手了！”他强调！
不是说喜欢他？那他为了她分手她不应该是说些漂亮话做些漂亮事吗？
例如说眼含秋水的看着他例如说，
可是那个女人连个屁都没放！！！
“我和她分手了！！！”
忽地，在他尾音还没落下去的时候，她忽然栖身过来，女王般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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