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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角之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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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隅。”漠北开口抿了抿嘴角的咖啡:“我没想过还能遇见你,这样说你明白吗?”

    尴尬的立着,顾一隅嘴抖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是我最后一次回到这里,我只是回来处理一些事情之后我永远也不会回到这里来了,至于、至于我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不会再见面了?

    这句话导致的后果是顾一隅突兀的站起来,桌子上的咖啡被掀到地上褐色的汁液洒满了藏红的桌布:“漠小北什么意思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以后都不会出现在这里我们也永远都不会再见面了,一隅。”她笑:“你以前不是说过十八年后再见面你有娇妻我有良人吗?好像那个时候上帝就已经安排好了,所有的事”

    眼睛垂了下来:“所有的事都在按照预定的轨迹在走。”

    “什么意思?”他笑,笑容里不置可否:“漠小北接下来你不要告诉我你有了什么良人?”

    “良人!漠小北,这桥段太老了怎么说你也应该拿些新的我没见识过的来唬我才对!”

    “为什么我要唬你呢?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在漠北说这话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属于周卫东特定的铃声,那小子一定要自己在第一秒就知道那电话是他。

    九月红的歌声嘹亮的响起,呲了呲牙漠北露出无可奈何的表情,到底能不能换一个铃声这年头还听小背箩的人80后只有他一个了吧?

    在漠北的对面顾一隅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笑容满面的接起那通电话。

    到底是谁?难道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是她的良人吗?

    良人?可笑!漠小北还真可笑!

    电话里再三保证了自己七点之前会回去之后他终于挂掉了手机。

    收起了手机,漠北有些不自然,在他的面前她还是做不到收放自如。

    “小东是谁?”他突然问。

    “什么?”漠北一时走神。

    “小东是谁?”他又问了一遍。

    愣了愣漠北手拽着桌布:“小东就是小东。”

    “小东、是小男孩儿?”顾一隅试探的问,叫小东的还不是小男孩是什么?

    没回答他的话漠北手放在背包上:“我没什么要说的了,天快黑了我要回去了。”

    “小东是你现在的新男朋友?”他的声音还在问。

    一些的情绪从内心的深处开始重新的往外冒:“顾一隅,整个北京城的人都知道你的女朋友叫做李兰秋。”

    显然愣了一下之后他慌慌张张的回答声音里带着欣喜:“不是的小北不是的,我和她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和她什么都不是的。”

    紧紧攥紧了背包,漠北懊恼,怎么又这样了才没几句话就又变成这样了自己这四年的智商都就着刚才的咖啡喝掉了吗?!

    摇了摇嘴唇漠北声音脆亮:“哥,其实你不用和我解释的不管那些是真的还是假的我都不在乎。”

    “你、叫我什么?”一把推开来收拾桌子的服务生:“你再叫一遍!”

    “哥、”漠北背上背包站了起来:“爸和妈我会去拜访的,就这几天有时间的话你就和她们先说一声吧。”

    拄着盲杖漠北往着门口的方向,刚迈开脚步他就拽住了她的手:“漠小北,你要上那里去?你还要去那里?”

    背着他漠北挺着脊背:“想必顾少爷应该知道,我要是真的想躲起来,你是无论怎么样都找不到我的,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一点点的情谊存在的话就放我走。”

    扯开他的手漠北整理自己的衣服:“其实我们之间也不必闹的这么僵的,大家常说做不了恋人还可以做朋友,我想朋友咱们是做不成了,最起码咱们不要做敌人不是吗?”

    “朋友?”他哈哈大笑,长酒窝像是盛满了贝加尔湖畔的碧波荡漾:“漠小北,你真的想和我做朋友吗?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吗?要不要我来检验一下你说的话到底有没有那么诚实?”抓过漠北的肩他跨过桌子半个身子压在了漠北的身上。

    静静地漠北也不反抗,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身子,在他的唇即将挨到自己的时候她说:“顾一隅,我的眼睛再也流不出眼泪了。”

    他的动作僵住,身体别扭的靠着桌椅。

    “在萍姨去世的时候就流不出来泪水了,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原来它早就已经坏掉了。”

    然后:“顾一隅,我爱你。”她说。

    放开了她顾一隅仿佛被击中一般不可抑制的:“你说什么?”

    “顾一隅,我爱你,可是,我的爱和我的眼睛一样、坏掉了。”她静静地看不出悲喜。

    慌慌张张的顾一隅语无伦次:“坏掉了我们可以医啊,漠小北,我现在就带你去治疗我要给你找最好的医生我要命令他们一定要把你的眼睛治好。”

    “没有用的顾一隅,即使是我的眼睛好了我的心也不会好的,我对你的爱也不会回来的。”

    “怎么会呢,怎么会不好呢。”他喃喃的像是困兽声音哀切仿佛是受伤的狮子。

    拍了拍他的手漠北还是受不了他这个样子声音轻柔了下来:“可是一隅,我不后悔,正是因为我的眼睛坏掉了我才看到了许多以前我一直看不到的东西,一直我以为努力了就会有回报有收获,可是现在我明白了努力之后不一定会有回报,但是我们还是要去努力而且要更加努力不顾一切的努力,因为只有在那样的疯狂之后失败才会变的有价值,不然我们连输都不光彩连输都没法去面对。”

    “一隅,你是我用尽力气也抓不到的那朵云,飞多久也跨不过的那座山,游多远也游不完的那条河,我努力了也试过了所以我无怨无悔了,所以,你也别再自责了,在爱情里你没有任何的对不起我。”

    抓不到的云、跨不过的山、游不完的河?

    手松开她顾一隅跌跌撞撞的走向门口,他不想要听见她的声音,不想听她用她的嗓音说那些对他绝望的话。

    漠北听见了哐的一声的关门声,摇了摇头拿起了盲杖。

    九月红的歌声又欢欢快快的响了起来,漠北无奈还不到半个小时呢吧。

    “喂。”漠北假装生气。

    “漠小北你快回来我受伤了!”

    “受伤?”

    !!!

    紧赶慢赶漠北敲打着盲杖提着一口气打开了房间门,刚一进屋就急着喊:“小东,你在哪伤成什么样了怎么不去医院呢?”

    “漠小北。”周卫东的声音欢快:“沙发上呢。”看了看表,不满意:“一个小时,漠小北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呢?”

    漠北听着声音不对:“小东你伤到什么地方了?”

    “喏。”他抬出手指:“我手指被烫伤了,现在还疼呢。”

    一盲杖扔过去,周卫东疼的哇哇大叫。

    “漠小北,你欺负病人!”

    “病人?”漠北叉着腰:“有你这么活蹦乱跳的病人吗?手指烫伤而已,你知道我回来的路上被你吓的半死吗?”

    “真生气了?”他趴在沙发上,声音委委屈屈地:“以前你不是说受伤了就要第一时间通知你吗?”

    “你!”漠北转身去拿医药箱,她这个盲人比他这个好人都还要忙。

    把绷带扔在他身上,恨恨地:“要不是因为萍姨你看我还管不管你!”

    撇了撇嘴,周卫东赖在漠北身上:“反正现在货已寄出,概不退换!”

    拍下了他的爪子:“你要是敢辜负萍姨我要你好看!”

    漠北把医药箱送回去:“你的下一场时装秀是在哪里啊?”

    “漠小北。”扒开橘子:“本少爷工作看心情,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工作。”

    “怎么会心情不好呢?”

    塞了一瓣橘子,撇头,猫儿趴在白绒绒地地毯上呼呼大睡,换了个地方还能睡的这么熟踹了它一脚:“都是因为猫儿。”

    漠北憋住笑,坐在了沙发的另一头:“那赚钱给我治眼睛你有没有心情啊?”

    “治眼睛?”把橘子扔到一边:“漠小北,你现在就同意治眼睛了?”

    点了点头:“我也想早点看你走T台嘛。”

    “那倒是本少爷”想了想:“漠小北,你平常都不是对这个话题特别的敏感吗?怎么今天出去了一趟回来就主动治疗了,你该不会是去见情郎了吧?”

    讪讪地漠北答:“怎么可能。”

    “我想也不可能!”弹了一下漠北的鼻子:“等你看见本少爷的国色天香之后保管你看不上别的男人!”
………………………………

第七十五章 局外人

琉璃的红酒杯,夜晚,繁星满天,顾一隅站在五十层落地窗前俯视着这座从不歇息的城市,想起漠小北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她说人最终会弄丢她/他最宝贵的东西。

    无论曾经是多么的宝贝和珍惜。

    有人问:为什么呢,因为它不再美丽了吗?

    没有啊,不是啊,岁月的浓缩之下它美的依旧耀眼、发光。

    是因为它不再让你心动了吗?

    那也不对啊,不论原来还是现在一看见就有一种只属于我的冲动。

    …………那。是为什么呢?

    。。。。。。。

    也许没有什么为什么吧,只是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这样了。

    灯红酒绿的喧哗、快意恩仇的人生、一灯如豆的安逸,心头的爱好是不断更新的手机品牌,最好的更好的永远都是下一个。

    曾让你心动的让你奋不顾身的最终会变成心里的一把黄土掩盖住那些疯狂涌动的爱意,然后等待岁月将那把黄土压实、沉淀,最后变成呼吸般自然。

    顾一隅笑了起来,带着苦涩,他终于明了了,她不是在和他发脾气啊。

    不是因为生气不是因为吃味,是心死了啊。

    捏碎了手里的酒杯,玻璃碎片扎进掌心中鲜血像是蚯蚓一般涌出。

    他不死心啊,可他不甘心啊,明明他们有那样的机会,明媚的三月发黑如墨的女子是他的朋友是他的亲人是他的爱人,可现在她的心里住着别的人,她会是别的男人的朋友是别的男人的亲人是别的男人的爱人。

    他就要失去她了!

    酒意就这样清醒了过来,他要失去她了,顾一隅扶着玻璃大汗淋漓,她离开的这四年顾一隅不敢去想象,就像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时候假装那个四是数字,现在闭上眼睛,假装她不是离开四年而是四天,一二三,四,之后就过去了。

    可四年终究不是四天!

    他不要失去她,连信念也没有的等待是比陵迟还痛苦的酷刑,不他怎么也不要失去她,漫长的岁月他要怎么去度过!

    挣扎着起身他要去接她回家他要让她知道顾一隅和以前不一样了,那个只注重结果不在乎方法手段的顾一隅不一样了他愿意等待只要她给他机会他就愿意等待,等她心甘情愿!

    半夜里打着哈欠小军被自己的老板叫醒,开着车子开在空无一人的大道上小军的意识马上就被吓醒了。

    偷偷地从后车镜去看老板,那张美轮美奂的脸上一秒皱眉头下一秒露笑脸,得,顾少爷的神经病又犯了。

    用脚趾头想赵小军都知道他们肯定是在要去见那位去的路上了,只是这大半夜的鄙视了一下,顾少爷比鬼还吓人。

    又打了个哈欠赵小军一眼就瞥见手机上跳动的来电显,嘴一咧,乐了。

    他家小妮子终于知道给他打个电话了。

    接了电话赵小军才明白小妮子给自己打电话完全是托了那位的福。

    他才知道原来昨天漠小姐领着自己的新小郎君见自己的养父母去了,看了眼后车镜,怪不得这位这么反常。

    电话里小燕兴高采烈的,她家小姐领着高大帅气的姑爷回门了。

    高大帅气?比顾少爷?

    那丫头的声音有些的低落说小姐什么都好就是眼睛不大好了,又兴高采烈的她家姑爷不嫌弃就好了她还说自己家的顾少爷四年都没回家了可莫名其妙地昨天也跟着凑热闹眼巴巴的凑了上去可小姐只顾着跟自己的小郎君打情骂俏根本就没空搭理什么顾少爷之流的。

    打情骂俏?

    小军捂紧了听筒,他的电话有点儿漏音那。

    那头小燕还是不知疲倦地一口一个她家姑爷的叫着。

    “赵小军!”他家少爷叫着:“你还把你那玩儿意关掉吗?都半夜了我要睡觉你打什么电话!”

    连声应着赵小军赶紧关掉电话,还不是恼羞成怒了,刚刚,小燕可是说到顾太太问了她家小姐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车开了快档,赵小军也想快点到目的地,顾少爷的那张脸拉的比驴还长,看一眼难受半年,况且,他家少爷也不容易,别人不知道他还不知道吗?

    表面上顾少爷是过的无比的风光,杂志写真每天的轮班作业,可顾少爷是煞费苦心啊,两年前顾少爷和戴高乐财阀的饭局上,那位公子哥似乎是看出了顾少爷所想似有意似无意的说了句,要想人不忘了你唯一的方法就是在她面前晃,每天的晃每个时辰的晃。

    那以后顾少爷创立了娱乐时代,打着公司的旗号天天的假公济私。

    小军,我宣传的够多吗?小军,我站的够高吗?喝醉酒的顾少爷总是重复着这两句话。

    当然能了,他可是顾少爷啊,赵小军盼着顾少爷能迅速的把漠小姐给征服了。

    来到莲竹镇的时候已经是晌午过后了,开了快八九个小时的车子停在镇子入口。

    这真是一个天堂般的小镇,四面环山绕水青山黛眉野花野果子的香透过斑驳的光线在空气中飘着香味,漠小姐还真是一个懂得生活的人,生活在这样一个安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里怪不得顾少爷花费了那么多心力也找不到这个地方。

    把他留在了车上顾少爷自己进去了那个镇子里,眯了眯眼睛小军打着瞌睡,这莲竹镇的日头太好了,暖洋洋的让人直想打瞌睡。

    ………………

    ……………………

    白色的落地窗的屋子里他和她并排坐着。

    有夕阳的光透过来,桌子上白色的茶杯染上了些许的橘红。

    “回去吧。”他开口,说这话的时候紧紧拽住了自己的衬衫手心里冒满了汗。

    “不了。”

    她几乎是马上说,一秒钟都没有思考。

    “为什么?你、还在怪我吗?”顾一隅低头,心底里隐约有个答案。

    一阵风吹过,门上的铃铛开心的撞在了一起。

    “夏天到了”她还是静静的说着,脸上不见有半点儿波动。

    “你还在怪我吗?”顾一隅执着,他想知道。

    “有什么区别吗?”

    顾一隅抬头看她,可她的眼睛只看着窗外,空洞而幽深,有夕阳的光落在她的侧脸上,一半的头发一半的侧脸变成了落日的颜色。

    “什么?”他问,可心里明明知道了答案就是不死心一般的。

    “回去还是在这,哪里不是一样呢。”

    “回去之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顾一隅开口用他鲜有的认真。

    在说完这话之后顾一隅看见她笑了,那笑容满足却并不贪婪。

    “我知道。”她说,接着她又说:“只是,我不愿意。”

    美丽的眼睛空洞而无神,嘴角仍是只属于她的弧度,恰到好处,轻易的就让人想到美好和天长地久。

    为什么他从前从来就看不到?顾一隅后悔为什么自己要来到这里,还不如不来还不如不要来。

    他没有再开口。

    看着她抚摸着猫儿的背,一下又一下。

    夕阳终于走完了今天的最后一步,门上的铃铛也开始滴滴答答不停。

    这个小镇是属于她的小镇,有着她身上的气质如兰般惠普,如菊般淡雅,如梅般孤傲。

    “我还能再来吗?”他最后说,几乎是祈求的语气。

    可顾一隅看她还是摇摇头,那般的决绝没有的依恋。

    他起身走到门口,那个时候他想的,他没有资格了,世界上最没有资格喜欢她的那个人叫做顾一隅,曾经他忽视她的泪水无视她的陪伴,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他浪费了上帝十年的美意,现在她的泪水再也流不出来了他把她的泪水弄丢了、遗失了,现在他该走了像是风一样消失在她的生命中。

    “再见。”她抱着猫儿看着门口的方向,像是在看他又不像是在看他。

    “再见。”他背对着她,说完却留下了两行泪水。

    脚步声远了,漠北喃喃道,‘再见’。

    再见了她的爱人,那么那么深爱的人。

    有什么东西痒痒的她摸摸自己的脸,有水渍的感觉,小小的滚烫的灼烧着指甲。

    漠北对着那泪水笑,原来还是会流泪的,还是流的出来泪的。

    她把脸藏在猫儿的毛茸茸的毛之下,闭上了眼睛。

    漠小北的眼泪,终究只能为了顾一隅而流,好的坏的,全因为他是他。
………………………………

第七十六章 梦里花落

周卫东回来的时候吓了一跳,蹲在漠小北门口的那个不明物体是谁?

    拍了拍他的肩,男人缓缓地抬起头带着迷茫,原来是顾家少爷、漠小北的哥哥啊。

    瘪了瘪嘴,周卫东叫不出那声哥本来是想和漠小北一样的叫法来着。

    “顾少爷,你怎么在这里?”

    抬头缓了缓神顾一隅才知道自己还在漠小北的门前,揉着发麻的腿站了起来:“我找漠小北有点事而已。”

    有事?

    “怎么不进去呢?”提了提手里的菜篮子周卫东掏出钥匙开门:“小北没在家?”

    挡住了周卫东开门的胳膊:“不用了,我马上就走了。”

    默了默:“你也住在这里吗?”

    打开门,周卫东欢快的声音:“目前还没有呢,我磨了那么久都不行漠小北那丫头就是这么狠心。”

    心里松了一口气:“那我就先走了。”顾一隅转身。

    “谁啊?是小东回来了吗?”漠小北的声音从屋里面传出,声音像是带着温度一般。

    “漠小北,你在家啊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对了,你哥来了。”

    顾一隅的脚步硬生生的站住。

    “我哥?”里面的声音带着迟疑,然后盲杖敲打着往门口的方向。

    站停,漠北试探的问:“顾一隅?”

    讷讷地,顾一隅转过来低下头:“漠小北,我没有再来,我只是,还没有走而已。”

    漠北张了张嘴,半晌只是哦了一声。

    把青菜胡萝卜放在厨房里,周卫东出来的时候这两个人还是站在门口,直觉的周卫东觉得漠小北的哥哥有些排斥自己,尽管他掩饰的很好可那些似有若无的敌意还是难以收敛,顾一隅讨厌他?周卫东疑惑想想也释然了,自己本来就性子野二十出头的时候得罪过不少人或许顾一隅调查过自己那样的家庭这样的事是有可能的,再说那个男人也许是有恋妹癖好,看他对漠小北就知道了。

    不着痕迹的把漠北揽在怀里,手指刮她的鼻尖:“怎么不请哥进屋坐坐?”

    “不用!”顾一隅突兀的声音,周卫东抬头看他。

    “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也不理会他们自己快步走出了那栋白色的小屋。

    “漠小北,我怎么感觉你哥。”周卫东皱着眉,总觉得有些谜团没有打开。

    “什么?”漠北推开他的手。

    看了眼离自己远了的手臂,周卫东笑,自己发什么神经:“没什么。”他怎么觉得刚刚那个男人好像是逃也似的走了?

    抓住那个往屋走的人嬉皮笑脸的:“漠小北,你到底什么时候让我住进来啊?”

    ………………

    ……………………

    晚上漠北接到小琪的电话,那个丫头看过日子之后决定在六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结婚挂了电话之后漠北对着电话笑,发自内心的开心那个说一辈子不结婚的小姑娘终于遇到了自己的梁山伯,现在他们要结发为夫妻,生死两不离。

    收拾好碗筷周卫东也坐到沙发上,看着笑个不停地漠北:“怎么笑的那么傻?”

    “小东。”她把头放在他肩上声线温柔:“小东,你说我要在小琪的婚礼上说点什么呢,刚刚那个丫头说我要是不说点什么的话会杀了我的。”

    “随便、随便说点什么吧。”她一主动靠近周卫东就觉得自己不会说话了。

    。。。。。。。。

    六月末,整整一个月漠北没有再见过顾一隅,也没有从写真电台上听到他的消息倒是被拍到了几张他陪李兰秋去珠宝店的照片。

    顾少爷要结婚了,那些媒体这样说着,翌日李兰秋出席一场慈善活动,闪光灯在咔擦的声音不绝于耳,那些记者问她是和顾少爷好事将近了吗?

    掖了掖耳边的碎发李兰秋声音甜蜜:“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在记者提出下一个问题的时候漠北关掉了电视。

    六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如期来临,那天天气好的不得了,早上起来刚睁眼漠北就感觉到晨光温温柔柔地照在自己的脸上,带着新生的气息。

    听说哈萨克斯坦的少女喜欢用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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