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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角之隅-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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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识渐渐地流失:“顾少爷就不怕我舅舅我舅”
刀子更深了一分:“你说呢?”
通地一声,山七倒在地上。
擦干净自己的手,顾一隅重新走回漠北的身边,还没等靠近女孩儿尖叫的声音入耳,顾一隅捂了捂耳朵,如蓝蹲在角落里,刚刚,刚刚他是杀人了吗?
漠北眼睛眨着:“一隅,你是杀杀了人吗?”
………………………………
第七十八章 梦里花落
顾一隅蹲下了身子笑,:“漠小北,你相信我,谁都没有死,他只是昏过去了而已。”
攥住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轻轻抹去她的泪水:“真的没死,我怎么会让你背负那些呢,你没有害死任何人,漠小北不是洪水更不是瘟疫。”
手渐渐松开,迟疑了一下漠北点头:“嗯。”
拦腰抱起漠北,顾一隅起身,看到角落里还瑟瑟发抖的女孩儿:“你也一起走吧,一会儿让小军帮你联系家人。”
摇了摇头,如蓝咬着嘴:“我没有家人。”孤儿院已经黄了,自己半工半读在酒吧打工才勉强度日,可是现在。
低头看了一眼漠小北,她把头埋在自己怀里样子乖巧温顺。
嘴角勾起笑意:“小军,带着她出去好好安顿一下。”
“是。”
出了酒吧门口刚一打开车门顾一隅听见有人在笑,回头。
闻人翰哲坐在另一辆车里,车窗只开了大半手随意的搁在仪表盘上微微侧过了小半个身子。
“顾少爷,什么大事怎么把您引到这来了?”
漠北抓住顾一隅的衣角,这个人是来报仇的吗?
拍了拍她的手,顾一隅把漠北放在座椅上贴在她耳边:“没事的,你等我一下。”关上车门,转过身微笑,单虎牙和长酒窝深陷一如既往的温润如玉。
“闻人公子,好久不见。”
“还真是好久不见,顾少爷如今脾气大的很,在别人的地方管别人家的事,顾少越界了吧?”
挠了挠头发:“我还不知道现在闻人家已经如此的外厉内荏,这么大点的小事也要劳烦你亲自来跑一趟。”
外厉内荏?闻人不屑,二十几岁的小青年能跟他家几十年的老底子抗衡?
手拄着下巴:“顾少爷过惯了安逸的日子怕是不知道什么是外厉内荏吧?再说事关我闻人家脸面的事就不是小事,顾少爷今天如此的大张旗鼓打伤了我不少的弟兄,我今日若是不来兄弟们还都要以为北京城里顾少爷要一手遮天了呢。”
“呵呵呵。”顾一隅大笑:“谁都知道闻人家的小公子不好惹,原来都是百闻不如一见,倒是挺牙尖嘴利的,可闻人公子,这人啊出门要带脑子,因为不知道那里那个地方就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啊,我嘴快,毕竟脑子这个东西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你!”手握住了方向盘闻人瞪着他:“顾一隅你说话注意分寸,在北京还轮不到你对我大呼小叫的,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惹了我没你好果子吃!”
揉了揉太阳穴,顾一隅头疼:“闻人老爷子英明一世没想到生的儿子这么草包我看那闻人家的前途也就只能走这么远了。”
走到他的车窗前低下身子:“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子,欺负了我的人还能让你们全身而退,他的面子我给的够大的了,再有你们闻人家再厉害那也是三十年前的事了现在,也不过是外强中干罢了真不必随时随地拿出来显摆一番,真要硬碰硬闻人公子还是要拿自己膝盖好好的想一下你闻人公子的位子到底还要不要做了!”
转过身,顾一隅打开自己车的车门,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你的老表哥好像快要咽气了,你不去救吗?”
“顾一隅!”闻人翰哲一把拍在喇叭上,一阵刺耳的鸣笛乱叫。
坐上了后车座,顾一隅把漠小北抱在怀里迅速的关上了车窗,他可以给他看可漠小北不行。
“开车。”
一上车顾一隅就抱过漠北嘴里叫着:“漠小北,有没有觉得那里痛,有没有那里不舒服?”顾一隅细细地看着漠北脸上的红印子,刚刚那几个印子只是红而已现在都肿了起来,心里憋了一口气只觉得自己刚才只给那个山七一刀是便宜了他。
轻轻地推了他一下,顾一隅以为她是手痛赶紧接过她的手低头检查:“是这里吗?”
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漠北还记得上次在他救回了自己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顾一隅手里一空,愣了一下尴尬的笑了笑,继而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对不起,我只是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漠北没有说话,打开了窗子头靠在车窗边沿上,怎么就想到叫他了呢,那个时候打电话给顾爸爸也好啊,漠北心里一阵后悔,不应该和他有一丝一毫的瓜葛的。
凌晨里清冷的风打在脑袋上心里的情绪和烦恼被吹散,漠北的脑子渐渐放空趴在窗子上睡意渐渐上了来。
迷迷糊糊地漠北听见他在叫自己不要睡,紧着着他的手伸了过来然后窗子被关了上。
漠北落到一个怀抱里去拿手去推搡着他,可那手绵软无力,最终困意袭来漠北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漠北是在四合院的床上,漠北看不见可屋子里熟悉的气味让她浑身一震,她怎么又跑到了这里来?
掀开身上的被子漠北下地,脚刚一沾到地上就感觉不对劲,自己穿的明明是裤子,伸手向自己的身上摸去,现在明明是睡裙!
一开门,顾一隅端着汤锅进来:“漠小北,你醒了!”
把锅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去碰她的脑袋:“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你都睡了快一天了还发了高烧医生说你要多休息一下。”
推开他的手,漠北板着脸。
“怎么了?”
“顾一隅谁让你给我换衣服了?谁给的你权利!”
漠北害怕,怕自己有一点儿的怜悯他就会再次攻城拔寨,于漠北而言顾一隅是毒药,一靠近就会像罂粟花一样让她上瘾!
盛着汤的动作慢了下来,顾一隅低头:“不是我换的,是小燕换的,我把她从家里叫来了。”
话音未落小燕就惊喜的叫着:“小姐!”
她扑了过来,高原红的脸蛋更加红扑扑的,眼泪眶在眼里哽咽着:“小姐,你吓死我了!”
漠北尴尬了一下然后回抱住小燕,也笑着:“这么大个人了还哭什么鼻子,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怎么好好的了?”小燕眼睛瞄着盛汤的顾一隅:“你都这样了那里好好的了,眼睛也看不见,身上的衣服都是灰脸肿的老高还发着高烧!”
顾一隅起身,把盛好的汤交到小燕的手里:“喂她吃些东西吧,一整天没吃东西应该饿了。”
擦了擦眼泪,小燕恨恨地接过顾一隅的碗,本来想替小姐出口气没想到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扶着小姐坐到了床上,小燕吹好了一勺子汤喂到漠北嘴边,张了张嘴漠北笑:“我自己来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小姐!”小燕不高兴:“小姐别忘了你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跟我打!”
讪讪地漠北去拿碗的手放了下来:“我这不是回来了回来了。”
刚喝了几口汤外面就传来一群孩子玩水的声音,哗啦啦水声不知道是在玩水枪还是干些别的什么。
“现在是下午了吗?”
“嗯。对了小姐,你之前一直在这里住吗?这里好漂亮啊,有花有鱼还有壁画,简直就是天堂啊,早知道这里这么好我早就来看看了。”
天堂?
漠北记得自己这里只有一个厨房还有一套棕灰色的家具,眼睛闭了毕漠北没说话。
接下来七天漠北都住在了这个窄窄的四合院里,时光好像在四合院里静止了一般,一天二十四个小时这里却像是有四十八个小时那般。
每天早上八点钟去上班下午七点钟回来,在他走之后小燕就会来照顾她。
这七天漠北和顾一隅唯一的交集就只有在他下午回来的时候,她问小东的伤势怎么样了可每次顾一隅的回答都含糊其辞好多了,快好了,没什么大问题了。
今天漠北坐在客厅里等着顾一隅。
七点钟,报时鸟的叫声准时响起,因为漠北看不见所以四合院的石英钟被他换成了报时鸟。
大概过了几分钟顾一隅的开门声响起,然后是他换鞋。
漠北坐在客厅里等着他回来,她要知道小东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那天小东流了那么多的血,顾一隅又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万一万一他是骗她的呢?
“漠小北?”顾一隅显然很诧异,这几天他一回来她不是在床上就是睡着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在等你。”漠北正襟危坐。
“等、等我?你在等我?”他好像很激动。
指了指旁边的座位,漠北示意他坐下。
等他在指定的座位上坐下了漠北开口:“顾一隅,小东的伤到底怎么样了?”
满腔热血就这样被浇灭了下去:“原来你等我是因为这个啊。”
“不然你以为什么?”
“没、没什么。”
漠北顾不得他在想什么:“你老实告诉我小东的伤到底怎么样了,顾一隅你不要糊弄我那天我都知道小东伤的很严重,他是不是还没醒过来?”
清了清嗓子:“漠小北,他真的醒了,只是现在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身体还很虚弱。”
“那你带我去见他,现在就去。”漠北起身。
“现在?”他的声音迟疑:“现在有点太晚了说不定周卫东已经休息了要不。”
“顾一隅,你骗我!”
………………………………
第七十九章 青春鸟
“顾一隅你骗我!”漠北大叫。
“漠小北。”顾一隅愣愣的叫着她的名字:“我骗你什么了?”
漠北慌慌张张的去拽他的手,顾一隅躲开,悄悄把左胳膊的衬衫袖子放了下来。
“是不是小东出了什么事?是不是他还没醒过来?”漠北不敢再往下说:“是不是。”
心里害怕极了,万一要是顾一隅一开始根本就没打算救小东呢,他说他是一个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的人,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不论任何的手段只要得到了就是胜利!
顾一隅站了起来,背过身子,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紧蹙着眉毛不去看她不去看她就不会生她的气了。
“顾一隅,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没有救他?那天你是不是把他扔在酒吧了?”一定是的,漠北心里乱了起来:“一定是的,你那么讨厌小东,我怎么会让你去救他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的为人我怎么能让你去我”
顾一隅转身:“漠小北!”
漠北吓了一跳。
拼命压制住自己,顾一隅开口声音都颤抖了起来:“漠小北,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为人?”
“什么样的为人?”手扶着沙发,漠北认定他是没有救小东了,嘴角先撩起嘲讽地笑:“在我心里你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哈哈、哈哈哈。!
多好笑,顾一隅笑的胃都抽搐了起来。
最后他笑的没有声音,抓住漠北的衣领:“原来是这样,在你的心里我原来是这样的人,可是漠小北我很疑惑我这么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你当初干嘛要爱上我?周卫东好的很那你怎么不去爱他啊!”
“谁告诉你我还爱着你?”漠北头颅高高地昂着:“小东就是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不住的点着头,顾一隅头上的青筋暴起。
一只手拖着漠北的衣领顾一隅蛮力扯开了门锁:“是,他好他正直他善良,可漠北你别忘了救你的是我,是我顾一隅!门就在那里,可你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用你的脚找到他!”
“我会的!”漠北的背挺的直直的:“顾一隅,你以为我会感激着你吗?不会,永远不会!你就是救我一百次一千次你也是有目的的,可是小东不一样,他救人不会在意那个人的身份背景不在乎有没有利益可图他也不在意自己是不是会受伤!”
他就是有目的的,他不想她受伤也是有目的?!顾一隅气急。
“他那么好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他那么好怎么还要我给他收拾烂摊子?他那么好怎么还躺在医院里一动都不能动!”
一动不能动?小东躺在医院里一动不能动!
漠北瞪大了眼,拽着他的手臂脸煞白煞白的:“顾一隅你再说一遍,你把话说清楚了什么是一动不能动?小东怎么了,你不是说他快好了吗你不是说他还能开玩笑呢吗?你是怎么跟我说的顾一隅!”
被拽着的手臂传来一阵阵刺痛,血从包好的绷带里渗了出来,疼痛使他恢复了一点儿意识。
脱开她的手顾一隅伸手去关门:“没有,我什么都没说,躺在床上当然是一动不动了。”
重新拽上了他的手臂:“顾一隅你别妄想糊弄我,小东怎么了你到底有没有救他他脱离危险了吗?”
“啊!”小燕在门外面叫。
老远的就听见屋里有吵架的声音,一进来就看见房门大敞四开的,少爷的衬衫被血阴的通红一片小姐的手还在抓着少爷。
把蔬菜篮子扔了一地,小燕跑过去:“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什么地方受伤了?”
受伤?
拉住顾一隅手臂的手被小燕扯开漠北倒退了几步。
挡着小燕,顾一隅要她不要说话
看了站着不动的漠北一眼,顾一隅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坐在床上也不处理伤口,眼睛直直地盯着窗外的那棵柳树。
不多久,小燕敲着门进来带来了一大堆的医药用品。
“出去!”顾一隅头也不回。
“少爷。”小燕坚持要进来。
“出去!”顾一隅沉着嗓子。
把纱布绷带之类的都放在了桌子上,小燕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
没过两分钟又敲门,顾一隅只觉得烦拿着枕头向后砸去:“叫你出去没听见吗?”
砸完就愣了,接着枕头漠小北愣在门口,显然是被突如其来的枕头砸蒙了。
她拿着枕头头发被自己刚刚砸乱了几缕,那样子极其的委屈,恨恨地攥紧了拳头,顾一隅只觉得自己有气没处发,深深呼出了一口气坐回床上。
轻轻地关上了门漠北抱着枕头进来。
把枕头放在床上:“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发脾气呢?”
有不和小孩子一样的你找不一样的去啊!
顾一隅腹诽,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沿着床边漠北掀开他蒙住头的被子:“刚刚是我太过分了,你也知道的我一着急就口不择言了。”
一着急就口不择言?所以现在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了?
他不稀罕!
“刚才我仔细想了一下,你说小东在医院就是说你送他去治疗了,对不起,我以为”
顾一隅一肚子的气,一把掀开被子:“你以为我压根就没想管他你以为我让他自生自灭去了是不是?”
低着头漠北没回答,她觉得他能干出来这样的事。
“漠小北,你真是我见过的最自以为是的女人了!我,我白认识你了!”
身子一歪又把被子盖在了脑袋上。
手落在他的额头上漠北轻声地:“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推开她的手顾一隅不理她。
“一隅。”漠北也躺了下来跟他弯成一样的弧度手抱住他的腰:“顾小隅,你记不记得有一次听完萍姨的鬼故事下雨打雷的那天,哎呀,你那个时候怕的要命竟然钻到床底下。”
“你闭嘴!”顾一隅转身,捂住漠小北的嘴。
在他手底下漠北点了点头。
“顾一隅,你原谅我吧,你要是不原谅我的话,我就把你的那些糗事说给你公司的人听,说给所有的人听。”
“你敢!”他瞪大了眼睛。
“你原谅我我就不敢了。”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的掌心里透出来,呼出的热气像是长了脚让他的掌心痒痒地。
两个人都没再开口,半晌,顾一隅的手拿了回来,这次没有再转身。
气氛微妙了起来。
“一隅。”
“嗯。”不甘不愿地。
“对不起。”
“……嗯。”声音拉长。
“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我只是害怕”漠北没有再说下去。
“你害怕什么?”顾一隅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变暗。
“害怕你血流成河死掉啊!”狠狠打了一下他受伤的胳膊。
“啊!!!”顾一隅痛的大叫。
拿起来纱布漠北熟练的给顾一隅包扎着胳膊,她没有问他怎么受伤的他也没有说。
“你这纱布倒是包扎的挺娴熟的。”顾一隅赤着肩膀。
“是啊,以前小东隔个三五天就得受个大伤小伤的那时我,呵呵,呵呵。”漠北及时刹住嘴,即便没看到也感觉到他肯定脸黑了几个度。
“一隅,谢谢你。”收拾完胳膊漠北和顾一隅躺在床上。
余光瞄着她,顾一隅眼波如转:“谢我什么?”
“谢谢你救我啊,不然我现在不一定发生了什么呢,那时真把我吓到了。”
撇了撇嘴顾一隅没说话。
没听到声音漠北不满意,推了推他的胳膊:“我说谢谢你呢。”
假装不情愿地:“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么不安分这种事以后肯定是常有的,要总说谢你不烦我还烦呢。”
“你咒我呢?”
顾一隅侧过身子看着漠小北,还真奇妙明明不到半个小时前他们两个还在大吵特吵呢,半个小时后就都冰释前嫌了。
感觉到他的目光,漠北的脸渐渐地变红了,推搡着他:“你盯着我看干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看你呢,我是看窗外那朵花呢。”支起身子:“你脸红什么?”
起身,漠北不理他。
“哎。”他在身后叫:“你还没告诉我呢。”
一枕头摔过去,漠北成功听见他哀嚎的声音。
坐在床边漠北感受着从窗外习习传来的风,花香掺杂着青春的气息,空气中像是飘着年轻的味道。
“一隅。”她轻轻地唤那个名字。
“嗯?”他拉长了声音。
“陪我去寺庙帮小东祈福吧。”
第二天从寺庙回来,车子徐徐行驶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阳光不是很大风也很温暖。
“你许了什么愿?”他问。
逆着光她笑笑,手放在车窗的位置,微风吹起她的长发,一些的挡住了她的侧脸,嘴角弯弯却没有说话,
看着她嘴角的笑容,安静而又平静。
在那宁静之下他也没有再去开口,仿佛一开口就会打破某样东西。
车子在不断地行驶,树木在两旁不断地闪过,一棵接着一棵。
刚刚,
安静地佛堂里面,只有她一个人站在金光闪闪地佛祖下,双手合十胸前,她眼睛对着佛祖的方向,淡然而又安宁,
“我许愿,能有个来生,做今生未做的事、了今生未了的情!”
………………………………
第八十章 青春鸟
傍晚时分周围是薄暮般的黑星星隐隐约约地显露出来,车子停在了一处公园外,顾一隅扶着漠北来到朱褐色的长凳上坐下。
这个时刻,时光像是被顺了毛的孩子,安逸平静,有鸟在吵,叽叽喳喳,就是这种吵,让人心里也安静,那安静之下,会让人感慨到鼻子发酸。
“一隅,你想萍姨吗?”她问。
良久,他的声音苦涩:“漠小北,对不起,那时我”
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漠北避开了这个话题。
“我妈妈说在星星满了月亮圆了的时候,对着它们大声地叫出你想念人的名字,月光就会把那个人带到你的面前,一隅你说我们要不要试试?”
“嗯!”
漠北手放在嘴边把声音把声音送的更远:“萍姨!萍姨!”
微凉的月光下,花的香气悠远的传来周围叽喳的鸟叫的更欢了。
喊完了漠北把手放下来,勾着嘴角:“一隅,我想我妈妈了。”
说这话的时候风一动,铁链吱嘎的晃,经久不落的公园长凳上刻满了相爱之人的誓言。
“漠小北。”顾一隅了揽过她的肩膀。
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漠北摇着头笑:“其实,连我都不知道该怪谁,谁都没有错,大概上天分给我们的缘分就这么多吧。”
就这么多?
顾一隅急急地看着她:“不会的,漠小北,你看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以后以后我一定”
抓住了他的手漠北堵住他嘴里的一定,声线诚恳:“一隅,你听我的话,以后就这样好吗?我不会怪你也不会再缠着你我也保证像那天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这次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给你打电话的,所以以后,可以的话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好不好?”
好不好?她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那么残忍的话。
顾一隅的手心冰凉,舌头也有点直:“漠小北,你不要总说这样的话,人家都说总说总说的会变成真的的。”
松开了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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