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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通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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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怎么回事?她在哪里?
“娘……”少年略显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银宝眯了眯眼睛,头脑又清醒了几分,她定了定神,视线愈加清晰,她不在狩猎区,没有变小,没有野兽,没有深渊,没有金宝,没有楚枫……
环顾四周,银宝直觉判断这是一个被猎人丢弃的破茅草屋子,屋外下着暴雨,屋内下着小雨,所幸床这一带还好没有漏雨,干干的没有湿意。
她视线回移,借着几道闪电射进来的光终于看清压着身子的为何物。
“铜宝?”银宝伸手摩挲着怀里人儿的脸颊,似是在辨认。
“娘,是我。”铜宝抬头望向她,将脸凑近让她摸的不费力。
可哪知才刚将脸凑上去,就听‘啪’的一声脆响,那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儿被狠狠甩了一巴掌。
“……”
即使被抽了一耳光,人还是不放手,甚至似乎收拢了手臂,将她搂的更紧,倔,真是个倔小鬼!
铜宝脸颊疼,但依旧不退缩,抬头直直盯着银宝不吭声,一副要打就打的倔驴样。
“哼!你还记得你叫万铜宝?”银宝此刻其实身子还在虚,身上又吊着个‘重物’,着实有些吃不消的在硬撑。
“娘……”人盯着她看了良久,迟迟开口还是唤了一声娘。
“你还认我这个娘?嗯?柳家已经没了,你不再是柳苏,从今以后你只能姓万!”银宝一把揪起铜宝身前的衣领子道。
“孩儿记得孩儿姓万。”铜宝不卑不亢。
“你知错否?!”银宝严肃道。
“孩儿没错!是娘先将青竹给我的!”少年不服,仰头辩解。
“什么?”银宝皱眉,这是什么跟什么?
“娘将青竹给我是什么意思?通房丫头吗?”少年嘴唇微颤。
“我说的不是这个。”银宝眯眼:“你可知道因为你我险些丧命?戚微还不知生死!若你找不回来,青竹一干人等都得死!”
“……”铜宝眼神稍稍闪了闪。
静默,银宝心底叹了口气接着道:
“你也知现如今我万家风雨飘摇,不止是皇上,就是朝堂上那些个已经全黑亦或是半黑不白却都在想尽办法想要把自己洗白的家伙们皆绞尽脑汁的想要我的命!难道柳诺谦就只有这点本事教养出你这么一个没用的不懂事的儿子嘛?”银宝有些激动。
“我错了。”铜宝认真的听着,谁知听着听着就将脑袋搁在了她胸前,轻轻的蹭。
“错?如果戚微出了什么事,我能立你也能废你!”银宝想要将他推开,却是怎么也推不动,反而失了精神气瘫了回去,倒在床上喘着气。
良久,少年终于开口:
“铜宝是真心认错,不为昨日之事,而是为了今日之事。”
“什么事?”银宝激动的情绪稍稍得到缓解,身体又开始烫,伤口处隐隐的疼。
“孩儿竟对娘起了杀心,实在是大错特错!”铜宝往银宝怀里又是钻了钻。
“……”银宝那愈加晕沉的脑子被他这么一句话给彻底惊醒,是啊,铜宝对她的杀意她怎么会感觉不到?昨日傍晚,在她屋里,他就想杀她的吧,只不过,她万银宝就是有那么个自信他不敢杀她亦或是他不想让她如此轻易的死去,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真真的猎手在乎的是过程而非结果!这不,如果要杀她,刚才虎口之下又何必救她?!
还不待她将这一团乱麻理清,那厢,少年又再次开口:
“铜宝今晚对您誓:这世上再没鹧鸪柳苏,只有万铜宝!”
………………………………
26第二十六章
不愧是她万银宝看中的人,如果这么快就玩不动了,那也不配做万家接班人。
金宝用爱来牵绊她一世,她自认没这本事降服铜宝,那就换个法子,用恨来将他绑在身边!
只不过爱也好,恨也罢,没有爱哪来恨?因为恨着,所以还爱着罢。
世间总是没有便宜事的,你万银宝藏着真心非要将狠心的一面呈现以期待换来另一颗黑心,这就违反了自然规律,真心就应该换真心嘛,那还能乱?
铜宝出逃,一是对银宝起了杀意但自己又下不了手,所以就想着拖延出城时间,借刀杀人;二是对银宝真在十三岁时送了通房丫头给他不满,也不知是什么原因,反正就是闹心。虽然被鞭笞被下毒,但他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想最后试试,看银宝对他到底是否真心,如果真是一点也不在乎他,那死了就死了吧,从此以后萧郎是路人;如果对他还有那么一点在乎,好吧,要不止一点,那他就勉为其难地原谅她对他一年的折磨,毕竟是他叛变设计在先,一比一平了,谁也不欠谁。现如今爹娘也都死了,只要她从此以后还对他好,那他们就还是好母子还是这世上最亲的人!如果银宝真敢就这么放弃他,他也乐意助那些个杀手一把在必要的时候给银宝致命的一击,确保她永远消失在这世界上。
但咱银宝不负众望哇,一找再找,一等再等,折腾再折腾哇,任是没放弃他哇。菡萏万银宝几坏咧,那可不是出了名的坏,狠心呐,为了惩罚他,扔在汀州一年说不管就不管,这会子母慈子孝一派祥和,指不定哪天又来个晴天霹雳将他打回原形,若错过了此次这好的杀机,以后那可是后悔都来不及的。
铜宝跟了她一路,也在纠结,救还是不救?救了,以后他就不再是柳苏!不救,银宝一死,他就回鹧鸪夺回柳家,跟那半道杀出来不安好心的‘哥哥’、‘姨娘’斗到死!但,所有的纠结在看到银宝被暗器击中坠下树时,都烟消云散鸟,她不能死,他不想她死哇,不经思考的就将她救下了,当时他给自己的理由是:怎么能这样便宜她?她那么坏,怎么滴也得折磨一番再让她痛苦的死去才行哇。
于是,密林里便上演了一幕儿救母的大戏,戏假情真,当局者迷罢了!
银宝空出一只手抚额,滚烫,连带着眼睛都似在冒火,很不舒服,脑袋昏沉的厉害,喃喃道:“要记住你叫万铜宝,是我一个人的铜宝!”
铜宝低下头,身体往上蹭了蹭,凑到她脖颈处,吐着气,扭着头道:“嗯,你一个人的。”不知为何,他也似烧般浑身热了起来,头埋的更低。
“生是我的,死了也还是我的!是我捡到你的,我就是打死你,你也休想逃开!”银宝闭着眼迷迷糊糊的哼唧着。
良久,
“嗯,全是你的。”铜宝应道。
银宝浑身难受,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待她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
下了一夜雨,早晨空气异常清新,青草、枝叶、露水拌着泥尘的味道透过小屋的点点坑洞钻进屋子,银宝就是这么的闻着青草香气悠悠转醒,显然还不在状态。
她整个人被人搂在怀里,丝丝冷风灌进,身体与空气直接接触的凉意,令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结果那怀抱就跟收到信号般收的更紧。
她被人搂着?这念头在脑海里闪现,银宝心里‘咯噔’一下,眼睛猛的睁开,望着房顶愣了半会,缓缓朝下方看去,很好,肩膀裸。露,胸(胸上紧贴着一略显单薄却又不乏肌肉的半个男身),小腹(貌似搭着一只手臂),下。身……好,好得紧,□!
银宝再次闭眼,想要脱离这噩梦,她堂堂大秦第一女恶霸,菡萏城最不要脸的女纨绔,何时落到这步田地了?竟被人剥光搂在怀里!关键是她此刻是被搂而不是搂着人!
她咬咬牙,欲抬起手,却哪知浑身酸痛的厉害,特别是脖颈处和右肩胛的伤口随着她的动作绷紧抽疼,到此刻银宝不得不接受现实,这不是梦!
“银宝,你醒了?”头顶传来一嘶哑男声,似是闷在喉咙里显然还没睡醒。
“铜……铜宝?”银宝手指死死抠着床板,心下想死的心都有,咬牙切齿道。
“你怎么了?还觉得不舒服吗?”少年没打算醒来,将脑袋垂下窝进她脖颈空隙处钻了钻。
“你喊我什么?!嗯?”银宝忍,心里默念他只不过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十三岁小娃娃,他还是她儿子,他们之间什么也没生,赤果相对又如何?他们是母子,她大他五岁,实在与风月沾不上边,况且以前她和金宝还不是如此睡觉的,这很正常,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
“银宝银宝银宝……”少年有些不耐烦,毕竟年少,起床气重的很,不清醒状态下还不会控制自己的情绪,这会子没睡醒,管你天皇老子是谁,也忘了要卖乖。
“万铜宝!!!”银宝抬手摸索着往上,直到触及他耳背,大力一揪,铜宝惨叫一声,完全醒了过来。
“啊,疼……娘,孩儿不敢了,娘,孩儿错了,别拧了,娘……”铜宝捂着银宝揪他耳朵的手,还不待他明白怎么回事,倒先认起错来,这样总不会有错。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鞭了一年还不长记性?”银宝一面将他提溜起一面侧着身子找遮身子的衣服,“我衣服呢?”银宝有些气急败坏。
“撕了。”铜宝才睡醒,就被揪着耳朵罚跪在一边,抽着气,眼里升起了雾气。
“你说啥?你凭什么撕我衣服?啊?”银宝这鬼真怒了,自己还虚弱着呢,这会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往死里捏哇,瞧小铜宝的耳朵溜儿红哇,真是可怜撒。
“你浑身是伤,这荒山野岭的哪有包扎伤口的纱布,只好撕你衣服,再说昨晚那大的雨,找着这屋子时咱俩都淋透了,你又烧,不脱还能怎么着?”铜宝也不爽快了,他娘的心也忒狠了,这大力,就差没拧下他耳朵鸟。
“那为什么不撕你的衣服?啊?你的衣服呢?给我披!”银宝四下翻找,没看见半件衣裳,转身一看,铜宝亦是全身赤果,“你个没脸没皮的渣孩子,夫子教的刚理伦常学到哪去了?啊?”
“你衣服反正都破了,我的衣服还新着呢,您不是常教育我要废物利用嘛?疼,娘,真疼……嘶,你轻点……”铜宝捂着银宝捏着他耳朵的手叫唤着。
“知道疼了?啊?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没规矩。”
“这不都是娘教的嘛,处理伤口什么的不是都得脱光吗?白云城那次,你不就是这样为铜宝处理伤口的吗?”铜宝撅嘴了,明明就是照着她法子做的,他又没错,干嘛揪他!
他这么一说,银宝呆愣了片刻,抬头望向这两年前才到她胸口,现已与她一般高,甚至有马上赶之势的儿子,咽了咽口水,好啊,这头黑心白眼狼,心肝肠肺果然都是黑的,这记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么?
她松了手劲,斜眼瞄她这儿子,啧啧,真是瓜气哇,面上五官已经完全长开,五官精致的似画中仙,身子不算孔武有力,但还算精壮结实,此刻正被她喝着垂头跪床老实巴交的耷拉着身子揉耳朵。
肩胛处隐隐露着自后背延伸而来的鞭伤,正面看着都有些骇人,背部应该更触目惊心吧?铜宝长的秀气,穿了衣服略显文弱,但这满身的鞭痕却起到了调和的效果,那紧绷略显肌肉的腹部已有了小男人的模样了,再往下……
呃……大了这么多?!
银宝盯着某处,觉得耳后根有些烫,可是却移不开眼,啧啧,再过几年……再过几年,这娃子不得了哇,和金宝有的一拼哇!银宝艰难的捂脸,忽地觉得她病还没好透,貌似又烧鸟。
“娘,衣服该晾干了,我给你拿衣服去,不然你该着凉了。”几体贴的娃子哇,真叫人心疼。
“呃……咳咳咳,嗯,去吧去吧……”银宝收回了眼神,蜷着身子坐在床上,铜宝几乖地依旧低着头去取衣服,但却是大大咧咧几不害臊,银宝望着那跟一夜间拔高似的儿子,有些头疼,这孩子还是得好好教育哇,这样没有男女意识怎么行呢?
没一会,铜宝抱着一堆衣服进了屋子,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床上那对自己的失败教育操碎心的娘。
银宝也没看他,接过外袍先将自己包裹好。
“喏,这件给你,先披上,别着凉了,我的里衣和兜儿呢?也给撕了?”
“什么是兜儿?”铜宝是个好孩子,不知道的就问,多好学。
“这个……这个就是……就是娘为了给万家做个勤俭节约的好榜样省了布料做的小里衣,就是这么小的,绣着莲花的,你看见没?你要是喜欢,回头娘也给你做件,你先把这件还给娘。”
瞧瞧,瞧瞧,啧啧,菡萏万银宝又犯抽了,这个还得怨金宝,瞧把银宝宠的,没脑子真可怕哇,他万铜宝连通房丫头都知道啥回事,还会不知道兜儿是什么?明显在装痴嘛,看咱银宝一脸忧心本着能保住儿子一时纯洁就一时纯洁的心态语重心长的解释就知道,她脑子又犯抽不灵光了。
铜宝本想逗逗她的,他算是现了银宝有时傻的冒泡有时吧又倍儿精狠,但得察言观色,见她又有犯傻的迹象,能逗弄一时算一时。可哪知那没文化的娘竟会这样回他,嘴角不禁抽了抽,也没有再玩下去的欲望,转身朝门外唤了一声:
“铁宝?我娘的兜儿是你拿的吗?快送进来。”
………………………………
27第二十七章
“什么?铁……铁宝?”银宝惊悚,不要吧?她才十八,这快就要当奶奶了?
“嗯。”铜宝莞尔,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笑。
银宝只觉满屋乌鸦飞过……心里五味杂陈,不知啥滋味?这儿子才养了两年就给带孙儿回来了?
“铜宝哇,我这孙儿是男的还是女的啊?”银宝挺直了背端坐好,万家每一代传人都由上一代指定,隔代不得干预,虽说铜宝身份还未对外公布,但银宝自知时间紧迫,金宝死的突然,她又浪荡了十几年,好不容易找着个合适的,再要换,实在是来不及,所以说铜宝这身份啊算的上是板上钉钉了。
铜宝紧了紧身上的中衣,没有说话,就那么滴直直盯着他娘:
“娘希望是男的还是女的?”
“啥?咳咳……”银宝呛了口气,摸了摸鼻子后,手不知该往哪搁。
“金宝养了个女娃娃,你又养了个男娃娃,赶巧了你对咱金宝起了非分之想,我又对您……”
“哈?”银宝猛的抬头。
“嘿嘿,对您倍儿亲切。”铜宝眉弯眼笑,好一副憨样,变脸门祖师爷咩?
“你这渣娃子,学坏了是不?”银宝心里一惊一乍的,恼的不行,四下寻着趁手的东西要砸他,可整个屋子光溜溜的啥也没找着。
“娘,上梁不正下梁歪,铜宝一定以您做榜样,这辈子决不偏离咱万家这优良传统,高举大旗,坚定不移地一路歪下去。”好喽,一大清早就被捏耳罚跪,乖宝变坏鸟。
银宝石化鸟,半晌憋出一句:
“我……我看你真是活腻歪了!我今天不把你拧回来就不叫万银宝!”反应过来的银宝几气哟,滚下床操起地上的鞋就朝他丢去。
铜宝微笑着,也不闪,迅伸手接个正着,只见他抓着鞋气焰嚣张的很,银宝更气,二话不说就要扑过去近身肉搏。
看看,看看,有这样的娘么?和自己儿子也能斗成这样!幼稚!可笑!
话说银宝被变坏的铜宝将了一军,气炸了,几恼地扑将过去非得整出个你死我亡的胜负不可,可还没沾到人衣角呢,就见眼前忽地扑上来一‘黄色毛物’,“嗷呜”一声将她扑倒在地。
银宝只觉一团黄色球状物飞扑过来,她连铜宝的衣角都还未碰到就往后仰翻在地上,还来不及细想,半睁着眼睛一瞄,哇,不得了啊,周围静飞舞着黄色细绒毛……这家伙竟然掉毛!
银宝平生最怕的就是长毛物,被这一扑,着实吓坏了,伸出手拦着尖叫出声:
“这是什么?铜宝铜宝,快把它抱走!快呀……嗷……”银宝闭着眼睛不敢再看,僵着手臂将那毛茸茸的东西挡开一尺远怪叫着。
铜宝见着银宝那狼狈样,强憋着笑道:“娘,我怕。”
“你怕个毛啊,你是不是男子汗啊?啊?娘白养你白疼你了?嗷,快把它弄走,快啊……”银宝挥舞着欲摆脱,依旧不敢睁眼。
“娘,你还打我不?”铜宝稍微上前走了几步问道。
一句话彻底将银宝点爆。
“万铜宝,你在跟谁讨价还价呐你?!啊?翅膀长硬了是不是?老娘废了你!”银宝要哭了,满脑子都是毛……她平生最恨的毛!
“娘,它就是铁宝,我儿子,你孙子!”铜宝扯了扯袍子不再上前,几闲情逸致地待一旁观战不动弹。
“你说啥?!嗷……它舔我,它舔我……金宝,救命哇……”银宝濒临崩溃鸟。
在银宝的潜意识里觉得只要一喊金宝,即使再危难的时刻他都会立刻出现为她挡灾挡难,就像护身符一样管用,可这‘金宝’一喊出口,不得了了哇,所有的思念和憋着的藏着的情啊爱啊恨啊怨啊全涌了上来。这一年,这没有金宝独自闯荡的一年,银宝可谓是九死一生,历经人世沧桑哇,要不是戚微,要不是云朵……要不是那在她身后默默守候不离不弃暗中扶持的众人相帮,她万银宝恐怕死了不下十次了!这天下容不得她一个小小女子当家哇,甚至只是活着!
“……”铜宝在听见这话后,终于皱起了眉头,几步上前一把揪紧那黄色掉毛挟犬’脖颈处的毛提溜起来。
“啊……”银宝还在闭眼挥舞着爪子大喊大叫,嘴里嘟嘟囔囔喊的都是她家金宝哇,没办法,十八年了,习惯了,磕着了乐着了想的念的都是他们家金宝哇,这会满脑子的毛,恐惧啊,是真的怕,好吧,菡萏万银宝天不怕地不怕,却是有个隐疾――‘恐毛症’!梳的整齐的毛她不怕,她只怕漫天飞舞的毛抑或是断……刚才那‘毛物’飞扑过来时抖了一屋的毛,把银宝的恐惧症彻底激出来鸟。
铜宝开始还能淡定的吃味,或许他不管这叫吃味,不知是为了他家铁宝舔了他娘还是为了银宝无论在什么境地喊的第一个人都是他那未曾谋面就嗝屁了的‘爷爷’,反正他就是觉得心里不爽,他还没光明正大的舔过银宝的,这小畜生还真是会抢他的专利哇,该打!
但在看到银宝几近失控的情态之后,铜宝终于慌了,忙将手里的‘黄毛物’抛出屋子并一脚将门踢合上不让它进来,弯腰俯身将银宝拉起制住她慌乱挥舞的双手,强搂进怀里抱紧:“银宝,银宝,没事了没事了,丢了,我把它丢了,别怕,有我呢,别怕……”
“金宝……”银宝像是落水里抱着了浮木,心里似是有了着落稍稍平复,紧绷的身体也松弛了下来,但却,竟然……竟然哭了!
待铜宝现她哭后,在震惊之余,更是觉得好奇,菡萏万银宝会哭?这个据说烧了整条万宝街祭父的女纨绔在她爹死到烧尽没有掉过一滴泪,此刻却在他怀里哭了,哭的人心碎。
什么叫慈悲,佛家的慈悲心不就是同情?那什么叫同情?同情决不是可怜哇,同是感同身受,情是情感,这可不就是你所经历的苦难正如我所经历的苦难,我感同深受,同体大悲,我痛你所痛,我悲你所悲……
铜宝搂着他家银宝,眼底竟也现出了慈悲,他能感觉到他家银宝心痛哇,虽然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但她痛着,他也心如刀绞,自身的这种情感很莫名,铜宝还小,依然不晓得为何,但他就是痛,银宝哭的如此伤心,他也忍不住抹起了泪……
于是,这间破茅草屋里本还热热闹闹母子嬉戏的早晨忽地演变成母子抱头痛哭的苦情戏码。
一切的友谊,一切的亲情,一切的爱情皆毁于虚伪,此刻的万家母子那可是真情流露哇,没有半点矫情。我现在伤心所以我哭了,你现在伤心所以我哭了,所有的马甲面具统统脱掉……
“你……你哭什么?”银宝回搂着身前还略显瘦弱的身子哭道。
“你一哭,我也想哭,只许你哭,不准我哭吗?”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么,再深的心思,在要真情流露那一刻也免不了俗哇。铜宝被银宝回搂,心底忽地觉得自己是个大人了,那自我形象在脑海里‘腾’地窜了老高,他果然长大鸟,可以将小小的肩膀让他家银宝倚靠鸟,嗯,有进步,要再接再厉,完善升华,真正为她撑起一片天!
“噗……”银宝埋在他怀里抽噎了半晌,被她儿子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一呛,彻底转醒,她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在儿子面前装脆弱,这真真要不得,当下心思百转,迅调整情绪,待确定自己恢复镇定后,一把推开铜宝,几女大王似的拍胸脯站起,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刚才那造孽的家伙后,几坚强道:“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娘不和你玩了,我才不怕那恶物。”
屋内两人哭的没完没了,屋外……
一小型黄毛兽正耷拉着脑袋晃晃悠悠地用小屁股在拱门刨土,它那狠心的‘爹’哇,捡了它后就虐待它哇,夜晚不让上床,白天不让进屋,奶奶也不让相认哇,几惨几可怜呐,这会子被它奶嫌弃,被它‘爹’丢出门,委屈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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