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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通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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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宝被人群挤到这边看了半天,那一鞭抽下去,心底跟着‘嘶’的喊了一声,真疼哇,这一鞭下去皮开肉绽呐,男娃娃貌似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确实太不可信,这瘦小的身子板,上马都难吧?还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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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眼看这边形势越来越混乱,看热闹涌过来的路人也越来越多,形势有些不妙哇。
银宝四下瞄了瞄再次混乱骚动的人群,抬腿想要撤离,哪知却反被拥挤的人潮挤到了最前方。
小男孩就在她脚下抱着马腿颤抖,嘤嘤开口说着话,貌似还在求马。
银宝皱了皱眉,这种戏码她见多了,世道就是如此,弱肉强食,想要生存下去,就得不断强大。她不会帮他,弱者多了去,她每个都帮,哪帮的过来?小小男子汉一点魄力也没,连匹马都偷不成还被打成这样,活该!想她十岁就驯服了‘绝地’横坐马背在京城大道驰骋了,这男娃娃真是不成器。
歪头瞟了一眼被抽的只剩出的气的小鬼,还是决定不管,转身欲挤开条缝隙离开这嘈杂之地,四处都是嗡嗡的人声,吵的她烦躁。
可还没挤出几步……
“娘……娘……”靠,死小鬼!银宝咬牙,她被人抱腿了!
“……”银宝试着将腿上的手踢开,可是那死小鬼似是抓住救命稻草般就是不肯撒手。
“娘……孩儿终于见到你了……”
银宝有些不耐烦,用力一蹬,小男孩被踢出几步远。
突来的变故,使得人群更加骚乱,有心软不舍的,有纯看热闹的,有故意起哄的……而那马的主人一看狗皮膏药贴向别人,忙牵着马迅离开,小鬼难缠啊。
银宝环顾了一下四周,见大伙已经转移了目标,开始对她指指点点,远处几名侍卫好像现这边的不对劲,正朝这里走来。
银宝‘呸’了一口,真是闹心,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走到浑身是血的小鬼身边俯身将他抱起。
小鬼微微睁开眼睛,寻着感觉搂紧了银宝的腰,嘴里还在哼唧:
“娘……娘……”
银宝又朝一边吐了口唾沫,大大咧咧朝周围众人嚷嚷道:
“我就当做做好事,送这娃娃去看大夫,大伙都散了吧,别围着了,那边差爷要过来,搞不好大伙都得上衙门待几个时辰。”银宝身子也弱撒,虽说小鬼就十一二岁的模样,但毕竟是男孩子哇,银宝也不过十六岁,抱着还是略显吃力,她曲起右腿将小鬼的身子往上顶了顶。
这娃娃眼睛不是都快被抽瞎了吗?咋那好的眼力,一堆人围着,那多女人,为何就瞄准了她这个女扮男装的喊娘呢!瞧这倒霉悲催的,难道万家的倒霉劲还没过去吗?
“大伙让一让,让一让哈,得赶紧看大夫哇,再耽搁着该闹出人命了哇。”银宝抱着满身血污的男娃娃,背着个大包袱吃力地在人群里挪动。但好歹人看她抱着那可怜娃娃呢,闲言碎语也没了,多的都是变了口吻的支持声,皆纷纷让道。
银宝出了包围圈,避着那群军爷绕到另一头的小巷里,哼,这些围观的卫道士只会口头声援,也没见有一个上前帮忙,金宝说的对,每个人心里都住着魔鬼,装模作样的魔鬼比张牙舞爪的魔鬼更可怕。
“喂,小子,你醒醒。”银宝心中也住着个魔鬼,她这一路往西带着个娃娃可不好办,干脆去点财消灾得了实在不行就扔掉。
“娘,孩儿找到你了。”小鬼浑身滚烫,说着胡话。
“……”娘是什么东西?银宝皱了皱鼻子,她家金宝八岁起即当爹又当娘,不也当的好好的?她从小到大还未叫过娘咧,这毛还没长齐的娃娃咋只喊娘不喊爹呢?每回她在外头惹事弄伤自己都是喊爹的哇,娘?娘!到底是啥生物咧?
“娘……”怀里的小毛毛往她胸前轻轻蹭了蹭,额前的热度灼伤了她的心。她也曾烧的差点丢了半条命过,金宝他整夜守在她榻前,眼睛都舍不得闭,几天后她病好了,金宝反倒病了。
银宝想着金宝,心下又过不得了,难受哇,养了她十六年比亲爹还亲的爹哇,说没就没了,怎么受得了哇。得,不是要做好人吗?那就认认真真做一次。
她抱着他一路问人,终是在奔了近半个时辰后找着了一家正要关门的小医馆,那额头的汗滴随着奔跑晃动落到怀中人儿的伤口处,每掉一滴,男娃娃就吸口气微睁眼瞟一眼抱着他狂奔的人。
彼时,灯火璀璨,犹如夜幕下的繁星,那人的眼睛却比繁星还亮,即使他只能勉强睁开条缝,但依然能被她眼底的光芒照耀到,淡淡的慈悲流转,真想永世都望进她眼底,不要出来,怀抱也很温暖,像娘的怀抱。
“大夫,快救救他。”银宝抱着男娃娃冲进医馆,不等人开口,直接堵着一欲出门的老郎中推进了里屋,娃娃越来越烫,身上伤口散着一阵阵腥臭,灯火下终于看清,那满身的新伤旧伤,惨不忍睹啊。
“这位小哥,‘摸鱼’会就要开始了,老夫已经打烊,你明日再来吧,去晚了就啥都没了。”老郎中一边欲推开他俩一边朝店里其他人挥手示意关门。
“人都快死了,你们有没有人性啊!摸摸摸,能摸出条人命吗?”银宝本欲心平气和好好说的,哪想到这上了年纪的老郎中这坏,不是医者父母心吗?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小哥啊,这‘摸鱼节’三年举办一次,这回正好轮到我们白云城,要是错过了,老夫我有生之年都没指望再遇到喽。”老郎中还是不肯妥协,他斜眼打量着一身粗布衣服的银宝和满身伤痕的男娃娃,满眼写着‘穷酸’、付不起诊费。
银宝眯眼,握拳,怀中娃娃轻咳了一声,不舒服地蹭了蹭她,她忙将他搂紧了点。
“你医是不医?”银宝沉声道,步步逼近。
眼里透着一股子杀气,老郎中不免打了个寒颤。
“嗯?”事不过三,银宝生气了,若此时郎中胆敢再说一个不字,后果不堪设想,从来没有一个人胆敢忤逆她过三次!她不会武功,但她杀人却绝不手软!大秦最心狠手辣的纨绔养了十六年的女儿想让人死,那还不是如碾死只蚂蚁般容易。
“这个……”老郎中对欲围上来的众人使了使眼色,决定用最世俗的东西来回绝这对穷兄弟,“瞧这男娃娃一身伤,药费不低啊,小哥,你也看到我们店可是小本经营,这个诊金药费都是进一分花一分,实在赊不起啊,我今晚方便了你们,明儿个就没钱进药材,就得耽误其他人治病,这样可使不得啊!”
“好你个小老儿,钻钱眼里去了是吧?你给我治好他,诊金我付你十倍!”银宝藏在娃娃身下的手已经握的不能再紧,但还是生生忍了回去,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眼下先救人。
“小哥,老夫不是跟你开玩笑,这诊金……”老郎中拍了拍袖子有些不屑。
可他话还没说完呢,就见银宝转身欲将男娃娃放置一旁的软榻上,而男娃娃却死命搂着她腰不肯放手,银宝没法,只好一手搂着他一手摸向身后的包袱。
店内众人一看这架势,都急了,多脏的身体就往榻上放?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啊?那脏的身子就往人榻上放,你让人……人……”围上来欲赶人的众仆役在看到银宝掏出的金叶子后,皆噤了声。
“让人怎么样?”银宝声音里藏着怒气,几揪心呐,这些人,她绝不会放过。
“还不快备热水药物,老夫这就给他治伤。”老郎中最先反应过来,立即卷起了袖子走上前帮忙。
银宝斜睨了一眼识相的老郎中,微侧过身子让出空位。
“娃娃乖,你放手,让大夫给你疗伤撒。”银宝见人终于肯救命了,心下松了口气,什么时候都是金叶子管用啊,可怀里的娃娃却不依,死都不肯松手。
“娘……”小脸蛋潮红,已经开始呓语。
“娘在这,你最乖,松手好不好?”银宝望着如此依赖她的小人儿,不知为何,心下那从不曾柔软过的地方犹如一股暖流穿过,满心的慈悲,这种感觉好久不曾有过了。
“娘别走……”
“不走,娘一直陪在你身边,你松手好不好?”
“拉钩钩……”
“……”银宝伸出手握住小人儿的手,娃娃终于松开,但握着她的小拇指的手却不肯再放开。银宝轻叹一口气,也随他去了。
伤势比想象中的要严重许多,瞧那旧伤,起码在三天前就遭了非人待遇。
一个时辰过后,老郎中终于将男娃娃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处理完毕,银宝本欲好好捉弄他们一番的,但见他疗伤还算是尽力,忍忍也就算了,毕竟看人身份做事他们家金宝那就是鼻祖,那清高狗腿见风使舵的欠揍样举目大秦皆望尘莫及。
“小哥,你就原谅老夫刚才的鲁莽吧,只是这世道吃白食的太多了,老夫全家就指着这家医馆,实在接济不了多少,老夫给你赔礼了。”老郎中揉了揉太阳穴放低姿态道,这少年不简单,正常时还好,一动怒就满身的锐气,着实有些骇人。
“罢了罢了,我能理解,这娃娃没啥大碍吧?”银宝为小鬼擦了擦额头的汗道。
“没啥大碍,皮外伤都已经处理过了,内伤还要调养,这小的娃娃,也不知是谁下了这狠的手,喏,这是外敷内服的药,都给你包好了,现下你就可以带他回家了,我们一家老小还得赶去‘摸鱼’大会呢。”
“这个……”银宝望了望被小小手紧紧握着的小拇指,轻叹一声,罢了罢了,当年金宝没有放弃她,这娃娃境遇与她如此相似,也算跟她有缘,就当积德吧。
………………………………
5第五章
银宝绑紧了身后的巨大包袱,腾出双手将被绷带裹成白粽子的娃娃抱起,她的手臂有些酸,刚才抱着他行了半个时辰已经很疲惫,但此时此刻她若不管他,就真没人管了。
谁说他们万家儿女各个蛇蝎心肠,关键时刻大慈大悲的事还不是只有他们万家儿女做得出来,金宝是这样,她银宝亦然。
银宝抱着男娃娃走在石板路上,这会子是‘摸鱼’大会的高。潮,今夜的白云城将会彻夜无眠,全城欢腾,所以虽已是深夜,但大街小巷还是热闹非凡,只不过,银宝现如今性情大变,喜静不喜闹,专挑僻静的小路走而已。
现如今的天气是白日里骄阳似火,夜晚里寒风刺骨,但银宝抱着个伤员奔走却还是汗湿了衣裳,额头上的汗滴就跟下小雨似的没停过。
没走多远,银宝就渐感体力不支,一滴汗挂在眼睑处,眼看就要流进眼里,还未来得及感叹要泪流满面的赶路鸟,谁知一只缠着绷带的小手却颤颤巍巍适时伸了过来为她轻轻擦掉那滴汗。
“小鬼,你没睡呀?”银宝心道:这娃娃还算懂事。
“舍不得睡。”小娃娃貌似在强撑着虚弱道。
“为啥呐?你才吃了安神的药,别勉强,睡会吧。”
“你会扔下我吗?”小娃娃声音很小,银宝要低下头才能听到。
“不会。”银宝顿了下:“等你伤好之前,我不会扔下你不管。”
“谢谢。”
“举手之劳。”银宝几爽气咧,不就是一片金叶子嘛,真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这小娃娃满有趣,说话跟小大人似的。
“那我们是君子之交吗?”
“君子?甚好甚好……”银宝这辈子最崇拜的就是君子,想当年在帝都初次遇见那人时,那一副白衣飘飘、傲骨天成的谦谦君子样任是把她迷的神魂颠倒,金宝还笑话她有眼无珠来着,害她郁闷了很久,但对君子还是虔诚的喜欢。
“我们可不可以做不要淡如水的君子之交。”男娃娃嘟起了小嘴有些小无赖。
“淡如水是谁?我不认识哇,不要他不要他……”瞧瞧,没文化,真可怕啊!金宝在地下都要流泪哇,想他才冠天下的‘天机子’咋就教出这等憨女呢?
银宝从小到大没读过啥书,金宝什么都紧着她,不学琴,好,咱不学琴;不写字,好,咱不写字;讨厌女红,好,咱烧了针线;懒得早起,好,咱不练功……
过度的溺爱导致现如今的银宝大字倒是识得几个,但啥诗词歌赋,文人骚客玩的东西你同她说就是对牛弹琴!那一笔字哦真真不敢恭维,也只有他们家金宝能认出;琴棋书画女红针线一概不会;武功平平,但为了保她小命,金宝还是一咬牙亲自指导她练就一身好轻功,打不过人家跑总行了吧?以前到处惹是生非,欺善霸恶,恶迹累累,人见人怕,可现如今没有金宝这个保护伞的银宝啊,就特么的啥也不是鸟,银宝也有自知之明,一路行来都异常低调,凡事能忍则忍。
虽然银宝没啥文化但咱金宝却有两条教育的好:一是要尊老爱幼;二是任何时候都得义字当头。虽然义气被银宝慢慢演化成匪气,但满身匪气却又透着淡淡慈悲的银宝却是更让人着迷。
“嗯,不要淡如水。”男娃娃几乖咧,银宝露了底,他也不笑话,顺着呗,紧着呗,她高兴就好。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家住哪?家里大人怎么不来找你?”银宝也没想太多,先问问要紧的。
“……”男孩没有立即回话,那勉强睁开一条缝的眼底竟透出淡淡的忧伤。
“怎么了?”银宝低头一直观察着他的表情。
“你可不可以借我匹马?”小男孩合上了那条‘缝’,颤着声道,淡淡哽咽。
“你为什么非要借马?就你这身子板还能骑?”
“来不及了。”眼缝里渗出点点晶莹。
“什么来不及了?”
“我娘一定出事了。”
“啊?”银宝有些懵。
“我叫柳苏,今年十一岁,家住百里外的鹧鸪城,我爹是城中富柳诺谦,我是被二娘算计遗弃在白云城的,不是我没用,是他们临走前给我喂了软筋潵把我打昏迷了,我闭息假死才逃过一劫,那马夫打我时我使不上力还手,我是真的要偷马,我要回家,我娘怕是已经遇害了,求你,借我匹马吧,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是爬也要爬回去。”
“……”还有这种事?
“最后一面见不到,能让我及时赶回去奔丧也行。”男娃娃眼角的晶莹争先恐后的往外挤。
“……”银宝顿了一下,没有接话,但却掉转了头,钻进另一条小巷。
奔丧,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为最亲的人奔丧,心如刀绞也要眼睁睁看着那人在你眼前一点点化成灰烬,你无能为力,甚至还要为了他独自苟活于世。
“你叫什么名字?”男娃娃也不问她为啥掉头,反正什么都紧她,好像她做什么都是对的都有理。
“万银宝。”
“哦。”
银宝停下了脚步,这小子也忒镇定了吧?鹧鸪城这闭塞?连她的名字也没听过?十一岁已经要开始懂事了吧?
“你不认识我?”银宝狐疑道。
“现在认识了。”
“以前的我你不认识?”银宝心里似猫挠着。
“如雷贯耳。”
“呵,够爽快。”
“客气。”还真是小大人哇,银宝满头黑线。
“你当真相信我是万银宝啊?”银宝心里其实挺美,这性子也随了金宝,人就爱臭屁。
“哪有你这么高调的逃犯,但我相信这天下,万银宝只有你一个。”
“等等,谁说我是逃犯?我又没犯法。”
“九月初八,菡萏万家一夕变焦炭,一条街烧光了若干家票号、布庄、成衣店等等不说,就连养着最负盛名青楼艳妓们的莲斋、天下第一赌坊销金殿和万家烟馆也给烧的一片瓦砾不剩,这事就是鹧鸪城三岁吸鼻涕的娃娃都晓得的,你敢说你不是逃犯?”
“我烧我自家铺子,咋成逃犯了?”银宝皱了皱眉。
“你承认是你烧的了?”小男孩鬼精灵哇。
“呃……”银宝这猪哇,谁让你没好好听先生授课的,连个小屁孩都能将你耍的团团转。
“还有你额头的伤疤,是火烧的吧?这就是证据。”
“……”银宝觉得满头的乌鸦乱飞,“停停,我现在可是小哥装扮,那菡萏万银宝可是女娃娃。”终于现哪不对劲了,她的易容术没那么糟吧?
“易容失败。”还是小小声的童音,但听在银宝耳里却是晴天霹雳。
易容失败;
失败;
败。
银宝吸气吐气再吸气……半天憋出一句话:
“你不怕万银宝?”
“怕。”
“……”
“娘说这天下有两种女人要懂得惧怕,一是漂亮女人;二是名叫万银宝的女人。”柳苏似是犯倦了,声音又低了几分。
“我没看出你怕我。”银宝耸肩,继续赶路,眼下得马上找辆马车才行,还好她走到哪,包袱就背到哪,省下了回客栈的时间。
“我不怕你。”
“……”怕万银宝却不怕她?她不就是万银宝咩?
“你是名叫万银宝的漂亮女人,双重否定就是肯定,我很听娘的话。”
“哦。”不是双重肯定等于一定吗?但银宝那猪脑子是想不通滴,她这一生最羡慕读书人,最看不起的也是读书人。
静默,只剩银宝踢踢踏踏的脚步声。
“要租马、买马得往城南走。”不知走了多久,怀里娃娃似是睡醒了一觉,幽幽出口道。
“你不早说?”银宝烦躁。
“我以为你知道。”
“切,我是万银宝又不是万宝路。”
“你不是吗?”
“……”翻白眼。
“那人们为什么要怕你?你挺傻的。”
“……”这鬼小孩,扔掉算了,气死人了,唉,也是,没了金宝的银宝还有什么好怕的?这不更突显她平日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吗?
银宝叹了口气,抱着男娃往城南奔去。
“我再睡一会。”男娃娃终是撑不住,稍稍侧了下身子,将银宝搂的更紧,睡了过去。银宝没看错的话,这精灵鬼眼底最后闪现的是笑意。
靠,不是才死了娘吗?还有心情嘲笑她?睡你妹啊睡,就不怕她把他卖喽。
这小鬼一身伤,骑马是不可能了,待会伤口崩裂,她可不会弄。
银宝租了辆外表不起眼的马车,还多给了马车夫一些银两让他在车里头再置办一些软垫棉被之类的减少颠簸。
马车徐徐前进,度正好,既不会太慢又不会颠簸的厉害,银宝对自己的好眼力在心底又狠狠的自夸了番。
这一夜,柳苏睡的挺踏实,只不过那通体清凉的感觉实在惊悚,不得不醒哇。
眼睛上了药膏又睡了会好了些,能半睁开了,他似乎预感到什么,但还是不敢相信。
他缓缓睁开眼睛,先瞄了一眼脖子以下,脸霎时滚烫,很好,绷带全拆了,现在的他可谓是袒。胸。露。乳,耳旁忽地传来拧毛巾的声音,他吓得忙将眼闭紧。
时间没有因为这等尴尬而停止前行,柳苏被夜风一吹彻底清醒了过来,随即慢慢稳住心神,细细去体会,最不敢想的状况还是生了:下。体通风,清凉无比。甚至能感觉到车帘子被风刮起时灌进车来的冷气拂过他的……
他已经十一岁了哇,十三岁就可以配通房丫头了哇,更不用说像他那样的家世,从小就对男女□耳濡目染,这情这景怎能不害臊?更可恶的是,那个女人竟然会如此没脸没皮的说那惊悚的话。
“嘿嘿,醒了哇?正好,你稍稍翻个身,小屁屁也得擦一擦,我再帮你换药。”银宝并未觉得不妥哇,她跟金宝两人坦诚相见十六年哇,金宝每回洗澡都要银宝帮忙搓背的,也不觉得有什么好害臊,更何况眼前这个还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奶娃娃。
娘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吃亏的总是女人,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决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吃亏了去!现如今他被看光摸光,到底吃亏的是他还是这个女人?柳苏觉得他得好好想一想。
………………………………
6第六章
十一岁,多么天真浪漫的年纪,实在是不适合想风月。
但是,当十六岁滴银宝在为柳苏小公子全身抹完药膏缠完绷带后,边盯着某处淫/笑边心血来潮地伸出右手食指轻轻弹了弹那脆弱地小雏鸟时,柳苏小公子猛的将只能睁的半开的眼睛完全睁开了。
幻觉幻觉,一切都是幻觉,柳苏在心底不停的喃喃,女人不该是这样的,娘说的!
“真小!嘿嘿,不过蛮漂亮的。”银宝洗净了手,干脆就地坐在一旁一脸坏笑地等待小娃的反应,看着看着又忍不住伸手弹了弹。
柳苏小公子彻底石化鸟,娘说的没错,名叫万银宝的女人不能惹!
他咽了咽口水,强自压下要集体冲出脑门浑身澎湃的血液和欲蹦跳出胸口的心脏。
小手握成了拳:万银宝,今日所受的屈辱,来日定要你万倍还来!
“啧啧,还是我们家金宝的漂亮。”见他没有反应,银宝无趣地斜倚在车壁上,轻叹了声,转头透过窗帘空隙,遥望夜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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