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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通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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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的恶霸行径,还得小心躲闪着四处乱的碎器。

    段宴站在窗口与对面的铜宝遥望了一眼,铜宝双手作揖行了个客套礼,他一笑也做了个揖回礼。这厢一屋子人还惊在当场呢,房门就被万福礼貌性的叩开,他小心翼翼的赔上笑脸:

    “各位爷,对不住了,我们少主子今儿个包下碧落泉了,扰了大家吃酒的兴致,为了补偿,特请各位上‘烟重云景’一叙,酒菜我们万家全包了。”

    商清歌本是极不屑的,但无奈万家家丁已进来了数人,奴才行走间倒是小心翼翼,但打砸这间贵宾间却毫不手软,再者同在的几个官员或多或少也与万家有不少干系,磨蹭半晌也跟着万福去了‘烟重云景’。

    不仅是楼上的贵客,这楼下等着看热闹的学子们也受了邀请,那‘烟重云景’档次可比这碧落泉高了几个台阶,里面接待的可都是王孙贵胄,人家还是会员制,没有身份名牌还进不去的,瞬间,众人又觉得这一遭没有白留,好个万家少主子啊。

    铜宝引着子路换到了‘烟重云景’,子路一路上只顾着微笑。

    一众朝廷新贵给安排到了‘烟重云景’的顶楼,这楼盖得妙,顶楼风景最好,从上往下看,就像看个旋转的陀螺,一层楼一个风景,有点像立体的纵向清明上河图,明明是白昼,这顶棚却是一片黑幕点缀着皓月繁星,你仔细了瞧去,那一颗颗着璀璨光芒的不是夜明珠还能是什么?而那黑幕竟是整大块完整的墨玉!你坐在这至高无上的地方,有种将天下踩在脚下的错感,在场的各位怕是第一次受邀前来,各个被这顶楼的风景给迷震住了。

    层层叠叠水晶帘,冰冰凉凉玉石地,锦绣水榭楼中楼,俊哥美女侍候酒,妖艳歌姬奏鸣,无尽的奢华淫靡……

    铜宝先是在楼下几层安抚学子们,落落大方赔不是,再好酒好菜美歌姬招待着,一下提升了他的亲和力。寒暄过后,他便携着子路上了顶楼来。

    这些阵仗看起来是准备已久了,指不定碧落泉里那不长眼的随侍也是他万铜宝安排的,段宴嘴角微弯,拉着商清歌落了座,万家少主这威名算是扬立起来了。

    此时万铜宝已换了身锦衣华服,掩不住的风华让人侧目,哪里是刚才畏缩隐忍的穷书生模样。

    世间怎会有如此好看的男子,每一分都长得恰到好处,不说话似仙子,谈话微笑间又似最艳的妖,举手投足却又风度翩翩……怪不得能将万银宝也迷得个七荤八素哇。

    该客套的客套完,该结识的结识完,可人‘碧落泉’还没完!

    把酒间已过了午时,侍从上前对铜宝耳语了几句,铜宝嘴角弯起个好看的弧度:“带他上来便是。”

    铜宝谈吐大方,举止优雅,知识涉猎广,清歌本以为一介商甲应满身铜臭比如万银宝,哪想铜宝竟是这样一个妙人,不免也放下了隔阂,倾心交谈起共同志趣来。

    那破脸掌柜捂着脸毕恭毕敬的领着一人前来,那人不出声看不出什么来头,可哪知一出声却……

    “这位就是万家少主罢?”

    铜宝眉毛微蹙,心里了然,起身不亢不卑道:“正是。”

    “洒家是华清宫里的奴才,听闻今日万家少主在‘碧落泉’受了委屈,贵妃娘娘深感不安,特命洒家过来问问少主子还有什么吩咐抑或是还需要如何做才能解气呢?”

    铜宝望向那柳眉细眼的男人微笑道:“在下已经解气,劳烦贵妃娘娘费心了。”

    那人也跟着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若无事,洒家这就回禀娘娘去了。”

    那人刚要转身,铜宝却再度开口道:“等等。”

    众人皆已明了来人是谁,本以为这廖家的面子给的算够大了,哪想阎王爷却还不满意。

    来人顿了下,转回身时,还是一副笑脸:“对了,卓濂,那十万两银票还不还给万少主子。”

    却,人并不领情。

    铜宝莞尔,推开欲奉上银票的矮胖掌柜:“东西砸了,气也消了,哪有不赔付的道理,贵妃娘娘的情我领了,但银票还是请禄公公收下。”

    那太监盯着铜宝看了一会后展颜:“卓濂,还不收下五万两银票。”

    得,人也一笔是一笔,一分便宜不占你。

    哪知半晌铜宝还是没接,那禄公公也不免收了笑意,在场各位均是不解,他还要怎样?

    铜宝展了手中的玉扇不紧不慢道:“我的气消了,但我朋友的气可还没消,子路兄远道而来,一来就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这不仅是在掌我万家的嘴,更是赏了大秦一个耳光子!禄公公,你看这……”

    那禄公公脸色变了几变,终是按捺下来道:“那不知万少主子的朋友想要如何解气呢?”

    子路没有吭声,他知道这活阎王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静观其变罢。

    万铜宝以扇掩面环顾了下四周,露出的眼睛盈盈若水,弯的似要滴出来,良久:“砸!”

    众人不解,都砸成那样还砸什么?

    他接着道:“十天!这先头的五万两给你装修,十天内我要‘碧落泉’恢复原样,真材实料的原样,十天后让我再砸一遍,余下的五万当第二次修缮补偿!”

    好鸟,这回,万家铜宝一砸成名鸟!

    再问菡萏谁人不识这万家少主,谁还敢道不识?

    一计打击了廖家气势,立了威,扬了名,还拉拢了朝廷新贵,一众学子哇!

    一石三鸟,妙计妙计!

    *

    转眼,已是立夏,暑气略显,万宅赏金阁还是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冬暖夏凉,四季如春,实为避暑驱寒胜地。

    铜宝站在赏金阁下,扯着一旁的树枝暗暗较着劲。

    “祖宗哟,你就别扯了,这一片矮树林都快被你扯秃了,主子可是最喜这片树林子的呀,要是她问起……”曲白衣实在忍不住了,这鬼都站这扯了一晚上树叶子了怎么还不腻?

    “谁扯的?”铜宝猛一拍身旁凸的很猥琐的树枝尖叫道,气死了,气死他了,银宝进宫已经两天未归,他在赏金阁下都快站成望妻石了!

    白衣被那满是仇恨的眼神吓的一个趔趄差点没趴下,半晌,一咬牙,哆哆嗦嗦道:“是……是小的扯的。”欲哭无泪哇,要替这小祖宗背黑锅背到何时哦。

    铜宝满意的点了点头:“给我准备一身行头,我要进宫!”

    “啥?!”白衣惊悚。

    “……”铜宝斜睨。

    “你杀了我吧。”白衣躺下装死。

    “好!”铜宝果真抽刀,白衣复又活了过来:“我还是自杀好了。”

    “废物!”铜宝狠瞪他一眼,转身上了赏金阁,曲白衣连忙跟上。

    又过了一日,在铜宝嚷了十次要进宫后,银宝终是有了消息。

    “少主子,少主子,回来了回来了。”曲白衣上气不接下气地奔上了楼。

    铜宝本在看账,听闻,猛地站起了身子:“快看看我这身打扮如何?”

    曲白衣还在拍着胸脯顺气,忙不迭道:“帅……帅气!”

    铜宝赏了他一个笑脸后就飞奔出了阁楼。

    “等等,少主子,我话还没说完呢……”曲白衣哪里能追的上一个思念成狂的男人?

    当铜宝在玉林寻得银宝时,见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

    男的白衣胜雪,干净,这不单单是指衣着,他整个人干净的如尊被香火供着的佛,不染半点尘埃般,看着他就觉得心也安静了下来,而女的红衣似火,五官都是跳跃的灵动,光看着她就想跟着欢喜,两相交叠,红白相映,如天生一对。

    铜宝手掌曲起,青筋乍现,好个楚枫,又来勾引我们家银宝!

    两人似是在舞剑。

    舞剑就舞剑,那小眼神交流个什么劲?那身板摩擦个什么劲?那一拥一抱到底是啥个意思嘛!
………………………………

86第八六十六章

    铜宝本欲抽剑隔开他们;忽地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珠儿一转牙根儿一咬,闭着眼往地上摔去;他是自个摔的,也没个奔跑啊石头什么的助力;期间不乏滚不过去来回滚的动作;待滚到银宝他们脚边,度已是十分缓慢,演技也实在是不敢叫人恭维,就见他缓慢地滚至银宝脚边……

    “哎呦哎呦……”

    望着地上装疯撒泼的蠢物;楚枫收剑一脸黑线,银宝举着剑石化当场。

    那蠢物大概是滚晕了脑袋,看见脚就抱上了;凄凄艾艾道:“银宝,这一跤摔的我好疼。”

    “抱错了。”一男声尴尬地在头上响起。

    铜宝咧嘴,翻身又是一滚搂紧旁边的一双细腿,这回总抱对了吧?

    “银宝……疼……”

    银宝沉默半晌,才回过神来,她蹲下摸了摸铜宝的脑袋,复又摸了摸自己的:“没烧啊?你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正在两人交谈之余,楚相大人很识趣的提出要先回府。

    “好啊好啊,慢走不送。”铜宝展颜。

    “等等,楚大哥,楚大哥……”银宝怒。

    “别喊了,人走远了。”铜宝得意。

    “……”

    “银宝……”

    “去祠堂领罚!”

    银宝起身离开,铜宝也赶忙爬起身,急忙追上:“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领罚?”

    “装疯卖傻,毫无少主子的样!丢人现眼!目无尊长!幼稚可笑!”银宝停住转身指着他胸脯数落道。

    铜宝步步后退,退无可退,终是爆:

    “那还不是因为你!再聪明的脑子碰着你这个榆木疙瘩也要变傻子!”

    “还敢嘴硬!”

    “上次碧落泉事件明明是你暗允的,成效也是显而易见的,我本以为你会嘉许,可你却不知生哪门子的闷气,几天不给我好脸色看,晚上我故意踢被子,你也晾着我,一整晚我都冻坏了!这回你进宫两天,我啥事都做不了,账看不进,书读不了,一听见你回来,我就屁颠屁颠来寻你,怎知,寻来却看到你和那楚狐狸的奸情!我本想一剑隔开你们,大不了和他一场恶斗,可又怕你为难,这才装疯卖傻地搞这么一出,结果你还要让我去领罚!我不甘不服不乐意!!!”

    银宝停了脚步,一手叉腰一手拍胸,呼气吸气,待铜宝说完,她才转身望向他,依旧步步逼近,呼了几口气终于开口道:

    “三年前你是如何逃出宫的?你和廖华清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暗许你搞廖家,如何知道你竟有那么多高人帮你?好啊,连宫里头都有人是吧?翅膀长硬了是吧?连贵妃都勾搭上了是吧?我和楚枫有什么奸情?我们光明磊落,才不像你们!无耻!下流!”

    这处密林是万家禁地,一般人不得而入的,若不是气极,银宝也不会在这户外跟铜宝理论,她等了几天,以为铜宝定会跟她解释廖华清一事,哪想人根本就没打算跟她说!这几日怨气没法,她本可以暗地里查的,但又不甘心,自己精心养的小棉袄竟还瞒着她那么多事,让她气怎么顺的了!

    铜宝本是满眼的火气,但一听银宝说完,眼里竟似冒出了粉红泡泡般,那……可不可以称之为幸福?

    静默半晌,一个软了下来,一个还是火冒三丈,却,那先软下来的娇滴滴一声唤来,让人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银宝……”红艳艳唇儿咬着,娇羞羞态儿摆着。

    银宝见着人忽地不顶嘴了,一副欲说还羞欲拒还迎的姿态嗲嗲地唤她的名字,吓的往后一跳,这脸也变得忒快了吧?刚刚还面红耳赤咧。

    “干嘛?”

    “银宝……我错了……”人上前一步粘了上来。

    “好好站着说话,别挨我那么近。”银宝惊悚,难不成自己养的是个神经病?

    “我罚跪就是,但好几日未与你好好说话,我们回房跪可好?”

    “罚跪自然是去祠堂,哪有回房的道理?”银宝继续退步。

    “去祠堂怎么能跟你解释呢?我想快点跟你解释嘛。”

    “……”也对。

    “走,我们回赏金阁,还没吃饭吧?我让白衣给你备菜去。”

    夏日的夜晚若无风就显得格外燥热,银宝此刻手臂间挂着一狗皮膏药,黏的她燥热异常。

    “你为什么笑的如此□?”

    “没在笑。”

    “嘴巴咧那么开,眼睛都眯成条缝了,还说没在笑?”

    “我高兴。”

    “你高兴什么?我骂的不够还是罚的不够?”

    “不够不够,你再骂骂我嘛。”

    “你今晚忘吃药了?”

    “我又没病。”

    “神经病。”

    “好酸。”

    “酸什么?”

    “你仔细闻闻。”

    “……”银宝使劲嗅了嗅并无异味:“没酸。”

    “这浓的醋味你闻不出来?”

    “……”

    “银宝,你这醋吃的我……我都要感动的哭了!”

    “……”

    “我和那廖华清真没啥关系。”

    “……”不信。

    “三年前我出宫时是挟持了她,让她带我出宫的!她有把柄在我手上,所有前几日才肯帮我。”

    “真没暗通情愫?”

    “没有!我誓!”

    “嗯,对了,你说谁吃谁的醋?”

    “……”铜宝娇羞地窝进银宝怀里痴痴的笑。

    银宝惊悚:“你不会以为我吃醋吧?”

    “哎呦,银宝……”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你误会了!”她才没吃醋,哪有母亲吃儿子醋的,她不过是……不过是有儿初长成,不忍被儿媳妇抢了去的那种心态,再说,宫里头的最好少惹!嗯!一定是!

    “好好好,没有没有。”

    “我是认真的!真没有!”

    “嗯嗯,真没有。”

    ……

    你尽管说你的,我尽管乐我的。

    铜宝咧着嘴笑着跪了一晚上,银宝实在看不下去,后半夜还在他头顶加了个水盆,若洒出一滴水,明儿个继续跪
………………………………

87第八第十七章

    “车辚辚,马萧萧;二月春风似剪刀。”铜宝背一句诗;银宝就闭着眼睛让他在她背部扎一小针。

    “嘶……疼死个人,为娘为了你可是牺牲肉体了,你给我认真点背!”银宝趴在软榻上龇牙咧嘴地扭动。

    “你别乱动;都扎不准了!”铜宝深吸口气;眼前是琼脂玉露般的肌肤,柔嫩的似世上最可口的糕点,让人忍不住想凑近了品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今晚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好好;不动;你继续背。”银宝咬牙忍住。

    “还不是为你好;也不知这三年你身子是怎么养的,如此破败!”语气里满透着心疼。

    银宝翻个白眼忍下,要不是扎过针后能通体舒爽,精神头也足了不少,她才不活受罪地让他扎针呢。

    “天子呼来不上船,芙蓉帐暖度春宵。”

    “……”怪怪的。

    “桃花潭水深千尺,温泉水滑洗凝脂。”

    “……”这诗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人生得意须尽欢,从此君王不早朝。”

    “……”等等,这诗……万银宝没读过什么书,诗词歌赋更是一无所知,可不代表她是个白痴啊!

    “后宫佳丽三千人,铁杵磨成绣花针!”

    “万铜宝!你背的是什么鬼诗!”银宝恍然大悟,这鬼孩子竟敢糊弄她!!!

    “啊哈,最后一针!搞定!”铜宝施下最后一针后立马起身逃离事故现场,银宝咬碎一口银牙却奈何后背被扎成刺猬动弹不得只得憋着口气怒喝:

    “你个鬼孩子,看我待会不收拾你,我就不叫万银宝!给我滚回来!”

    “银宝,你别气,气坏了,针就白施了,气血逆流可不好,宫宝记的少当家请吃酒,正好有批布帛生意要同他商榷,今日就不念书了罢?”边打着商量,人却是往门边跑:“待会会有女大夫来为你去针,你暂且忍耐下,事情谈妥了我便回来。”

    银宝气啊,可又着实怕气血逆流:“谁准你出去的,给我滚回来!”

    铜宝废了那多的心思才将她扎成刺猬溜出来的,哪里舍得再滚回去?银宝这榆木疙瘩终于有些开窍,他得再下点猛药才行!

    但世事难料,这世间的事若真由着你想的展,也就没了活着的意义。

    铜宝这一没及时滚回来,可是迎来了个晴天霹雳!

    这日子过的真快,转眼已是盛夏,日头毒的叫人心里无故也窝着一团火似的,更何况是由里到外被浇了“油”,一点即爆的万家少主子!银宝今日又进宫了。

    “还没消息?”铜宝那张臭脸冷若冰霜,偏偏那眸子似是冒着烈火,随时毁天灭地般!

    白衣俯小心应答,完全没有了往日的俏皮。

    铜宝双手紧紧握着椅子把手,眼神渐渐地阴毒起来:“今日他再不放她回来,我就闯宫。”

    “主子……”白衣本欲劝阻,但抬头望向铜宝时却又咽了回去,跟了他三年,他知这次怕是要动真格了。

    白衣突然很是期盼今日的太阳不要太早下山。

    庭院深深不过宫阙,院墙高高不过皇墙。

    银宝跪在养心殿外已是一天一夜了,可殿里头的人却依旧无动于衷。

    烈日在头顶没心没肺地炙烤着,银宝嫩白的脸已晒成了病态的红,泪静静的流……

    “银宝,若是爹爹先你一步走,你会如何?”

    那时懵懂,却是精怪异常。

    “金宝你要是一定要先走,我会让你先走。”

    “哦?”

    “让你比我先走,帮你安葬,让你安心。”

    “……”那谪仙般得人儿一愣后哈哈大笑起来:“嗯,不愧是我万金宝养出来的,好,好的紧!”

    往事一幕幕,以为忘了,却忘不了,不敢忘,后面那一句她没来得及对他说:你安心了,我便也可安心的随你而去!

    与帝都里的贵公子们打架打输了,不打紧,还有金宝呢,我们万家就是不要脸,就是仗着人多,就是喜欢以人多欺负人少!敢打我闺女,我打你全家!

    被公主小姐们嫌弃了,不打紧,我们有羽衣华服,我们有翡翠玉石,有数不尽的珍宝饰,样样不比她们的差!

    诗词歌赋武艺兵器样样不如人,没什么好丢脸的,我万金宝的闺女从不学那些个虚的,我们有大秦最聪明的西席,有这世上最锋利的兵器,有最能歌善舞的艳儿,有最忠心的保镖……

    那一年,金宝牵着小小人儿的手,登万里长阶,带着一片赤诚求佛祖保佑,不敢求生生不息,只求能活的再久点,因为我家银宝还未长大成人!

    若有来生,我愿做那不经意飘落在你肩头的一瓣花,弹指间滑落,没有永恒,也就不会有想念。

    可是,今生未逝,来生未生,我要如何才能不想念?

    厚重宫门在天边最后一抹夕阳沉下后终于慢慢开启,银宝流着泪露出了笑脸,却,走出来的依旧不是他。

    高公公面露苦色,摇了摇了头:“万当家还是请回吧,皇上已从西门出了养心殿,今晚在华贵妃那歇息呢。”

    银宝泪流的更凶,笑意却愈甚,却也没再纠缠,她欲站起身子,却一个趔趄又跪了回去。

    “哎呦,我的万当家哟,你这是要了老奴的命啊,您慢点慢点哈,快来人呐,还不把万当家送回去!”

    夜色重重,在消失了一天之后,我们的银宝大仙终是回家鸟。

    大伙猜猜,咱家银宝是怎么回来的?

    啧啧,真不得不叫人浮想联翩呐,这万家着实横呐,瞧瞧这皇上把她给宠的!

    咱们万银宝在沉寂三年后,再一次长脸鸟,人乘的可是天子之驾呀,帝都里头那些个得讯的老学究们不禁要以死劝谏喽:铜臭商贾堪比妲己之乱,株之株之哇!

    玉銮上的美人儿眼角还挂着泪珠,却还在笑:

    敢说你不是金宝嘛?冒天下之大不韪,只为儿时戏言!即使你骗的过全天下,也骗不了我罢!

    铜宝望见的是他从未见过的银宝,凄美,凄惨绝美!似是被人伤透了心又似是被最甜的蜜浸泡着,不似人啊,简直就是妖啊,还是一只志得意满势在必得的妖!那一刻,他忽地觉得一切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

88第八第十八章

    掌灯时分,今日的银宝与往日不同;虽被晒伤了脸;但却神采奕奕、笑意满脸;待下人都和善了许多,特别是对志茂少主子,那更是一改往日冷淡,就连她最疼爱的儿子都不管不顾了。

    两位少主子例行地陪银宝用过晚膳后,各自离去;铜宝没像往常般留下腻着银宝,银宝吐出漱口的茶水,若有所思地望了一眼少年离去的背影,终是没有喊住他。

    在这无风的夏日夜晚;不免有些让人心浮气躁。铜宝走的有些急;想着刚才银宝待柳志茂的种种亲密,心里更是燥的有些喘不上气,他扯了扯衣领子,甩了甩头,想要将那些画面全部忘掉,可是却如何也甩不掉。

    正在焦躁烦闷间,眼前忽地传来一阵滚轮声,前路被人挡住。

    铜宝冷着脸盯着他,虽不耐却还是停下了脚步。

    “我有话要对你说。”轮椅上的少年百年不变的冰川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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