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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通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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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这时,身后突然冒出了个小男音:“咳咳,开始吧。”

    就见他们家宝贝啊几小大人样的背手踱出门外,朝阶梯下众人挥了挥衣袖。

    于是场面失控鸟,个作死的臭小鬼,整的这是哪一出?唱大戏?

    就见那些个小美人儿,迅变换了位置,载歌载舞的跳开了。

    为敲门的女娃是领唱兼领舞。

    几婀娜的小身板子哟,扭的真带劲。

    银宝乐呵了,看来是铜宝搞的鬼。

    她干脆搬来门旁的小板凳坐下来欣赏,小鬼的贺礼嘛,她就勉为其难收下鸟。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小姑娘一声稚嫩童音脱口,那小小身姿跟着转了小圈,颤颤巍巍几欲跌倒的样子,银宝的小心肝都提到了嗓子眼,小丫头迅偷瞄了一眼严肃地立在一旁的铜宝后,脸一红,咬了咬唇,没有停止,继续唱: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呦呵,还有和声,领唱的一唱完,身后的各位还分男声部、女声部的合唱起来。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小姑娘只要一转到正面就盯着她家铜宝瞧,那小眼神里满是滴水的桃花,啧啧,现在的小鬼不得了哇,这早熟。

    只不过银宝自己没有注意到,她家铜宝却只盯着她瞧。

    “佳人难再得!”

    小姑娘好不容易唱完,银宝忙应景的起身拍掌以示鼓励,万家祖训哇,尊老爱幼哇,这瓜气地一群小鬼,真招人爱呀,本打算他们唱完都招呼进来吃点热菜的,这冬至天,外面天寒地冻,实在是难为他们了。

    还不待她开口呢,小家伙们又迅换了位置拾起了一旁的灯笼,似是有人数了一二三般,齐声道:

    “祝哥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青春常驻,美丽不衰!”

    “啊哈哈哈,谢谢,谢谢……”银宝摸着后脑勺,这会子能说什么?她什么也说不出口哇。

    她仔细一瞧,才注意到这些个站位也有讲究咧,几十个小精灵竟排成了‘寿’字哇,真真是用心良苦,高,高,实在是高。

    金宝走后的第一个生辰,虽没有琼浆玉液,绝色舞姬,美人相伴,这样过着好像也不赖。

    “那个,辛苦大伙了,来来,哥哥给你们做好吃的,外头凉,快进屋,别冻感冒了哇。”银宝几步下了阶梯要招呼众人进屋。

    一些小女娃开始还蛮兴奋地欲跟着进屋,可哪知在瞟了一眼银宝身后后皆住了脚,连连摇头,男娃娃撒丫子先跑开了,女娃娃们见同伴们不给力,瘪着小嘴也跟着散了。

    那以领舞的小女娃为的几个小丫头一路跑着还不甘心的一步三回头盯着铜宝瞧,碎了一地的桃花心喏。

    “诶诶,别跑啊,进屋坐坐吃些东西再走哇。”银宝拦不住哇,这些个泥鳅比她还滑。

    “娘,别管他们,我们快回去用膳吧,菜都凉了。”这时,他们家铜宝出声了,几步奔过来就把她往屋里拉。

    “你个牛犊子,又在外头使坏了是不是?娘怎么教你的?”银宝作势轻捏了下他屁股假装生气道。

    “要团结友爱。”

    “喏,记性不错嘛,那怎么不让娘请人进来坐会,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小动作。”

    “今天冬至,他们再不回家,家里人该急,到时他们爹娘找上门来该怎么办?”铜宝嘟着嘴捂着屁股道。

    “呃……诶,罢了罢了,回去吃饭。”银宝望天,有些泄气,摸摸鼻子讪讪的牵着铜宝进了屋。

    由于铜宝贺寿有功,但因为有欺负同学的嫌疑,被加罚喝田七炖鸡汤两碗。

    夜里睡觉,他没少折腾的往茅厕跑,外头天寒地冻,每回解手回来都跟冰疙瘩似的。

    为此,银宝干脆在房里摆了夜壶,省的他冻感冒。

    “娘。”铜宝这个小冰疙瘩子几乖咧,知道自己身子冷,不敢往他娘身上靠哇,自己缩在床脚等捂暖和了才敢轻轻凑上前来搂她。

    银宝也坏,鸡汤是她逼人喝的,房里原本不放夜壶也是她的主意,这会子看人冻的缩在床脚她也是一声不吭的旁观,就比谁硬气。这小狐狸,不时不时给点棒子吃,还真蹬鼻子上眼了。

    银宝有个梦想哇,菡萏城那些个鬼不是老嫌她没文化大土鳖吗?她还就得养出个娃娃成为全天下最懂事最知书达礼的来给他们瞧瞧,刺瞎他们的眼,所以她的教育担子很重哇。

    “好了好了,过来睡吧。”大眼瞪小眼半天,银宝终于善心鸟。

    “嗯。”他娘一松口,铜宝立马手脚缠上了身。

    “你要勒死我啊,轻点轻点。”银宝捏了捏黏上来的人儿的屁股试图将他掰下。

    “娘,孩儿十二岁了。”

    “还是小屁孩。”银宝扯不下那八爪鱼,只好放弃。

    “鹧鸪城的男娃娃十三岁就可以配通房丫头了。”

    “呦呵,思春呐?我告诉你万铜宝,你不考上状元郎,甭说通房丫头,就是娘的床你也别想下!”

    “那我这辈子都不考状元了。”铜宝在她耳旁‘咯咯’的笑。

    “你说什么?!”银宝火了,她小半人生没啥指望哇,她金宝培养了她这么个文盲,她可不能再培养出个土鳖哇,她得给万家长脸哇,她啥都想好了,铜宝必须考状元,咱考上了就是为争口气,等到放榜那天,在那皇帝小儿面前赚足了脸面后,咱就辞官,来个潇洒转身,不入朝,哈哈,气死那班迂腐不堪的君臣,想着就美哇。

    “没说什么,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小鬼机灵啊,瞧这转的,多迅。

    “今天怎么回事?都这么晚了,还不睡?快睡,娘说过什么话?你不记得了?”银宝抓不着话柄,有些生气。

    “娘说过,早睡早起身体好。”

    “记性不差嘛,那咋老忘?明儿个起不来迟到了可别怪娘辣手无情!哼!”银宝又捏了捏他的小屁股,小孩子的屁屁就是软,真好捏哇。

    铜宝被捏的扭着身子乱拱,只不过轻轻捏了一下而已嘛,瞧他钻的,就差没钻进她里衣了。今儿个很不安分哇,那小脑袋蹭的就是不肯睡。

    “先生说明儿个不用去学堂。”蹭了半天终于稍稍抬起头答道。

    “为什么?”

    “先生夫人明儿个要生胖小子了,先生没空搭理我们。”

    “真是不负责,自己家娃就是娃,别人家的就不是?不行,功课不能落下,明儿个娘要考你!”得了,银宝要考人家?倒不如把自己烤了来的轻巧。

    “哦。”小人儿有些泄气。

    “行了行了,快睡。”银宝苦哇,那个习惯一养成就改不了哇,铜宝不睡着,她也没得睡,今天一天都要累死了。

    “娘……”

    “又怎么了?”

    “你还没送我生辰礼物呢。”声音几委屈咧,憋了一晚上终是忍不住说出口了。

    “啊哈?这个……这个……我不是用田七炖鸡汤给你补身子了吗?那就是礼物。”银宝打着哈哈道。

    “哼,我才不要那个,耍赖皮。”铜宝小朋友生气鸟,松了手,几气地背过身子不理她。

    “哎呀,娘不知道你今天生辰嘛,别气了别气了,要不,我明天补给你,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去,几贵的娘都买得起。”小祖宗头一回背对她睡觉,貌似真的生气鸟。

    银宝自知今日理亏,所以也放低了姿态来哄这小祖宗,她转了个身子,从身后抱住铜宝,脑袋搁他小肩膀上,轻轻摇晃:“别生气了嘛,小孩子生气会长不高哦。”

    “才不会,我都到你肩膀了!”不知为何,小屁孩更气。

    “耶?到肩膀啦?怎么还这么矮?那不是说以后暖床,我脚还得受冻哇。”银宝在他耳边坏笑。

    “你……你是坏人!”铜宝干脆拿屁股拱她肚子,整个人缩进被窝里。

    “嘿嘿,好啦好啦,你投降了吧?那就是不生气喽?那咱们睡觉吧,嗷,困死老娘了。”银宝说完,真的就闭上眼睛,调了鼻息准备入睡鸟。

    缩在被窝里的小鬼听到她均匀的呼吸简直就要炸毛了,哪只眼睛看他不气了?嗷嗷,太可恶了。

    他躲在被窝里气了半晌,实在气不过,猛的掀开被子,大力转身,还不待银宝睁开眼睛,那刚被自己咬的能滴血的小红唇就贴上了他娘的……
………………………………

13第十三章

    “唔……”银宝猛的睁开眼睛,大睁!得了,确实惊呆鸟!

    这是什么状况?乱伦?母子?姐弟?……

    小鬼头毕竟没经验,道听途说,小人画上得来的终是浅多了,这会子贴上了唇,全身紧张的颤抖,手脚也不知该怎么摆,干脆像往常睡觉时那样,八爪鱼般死扒着他娘不放。眼睛不敢与银宝对视,闭得死紧,本能的觉得贴唇好像少点什么,于是开始露出晶亮的小虎牙。

    特么的,贴唇,她受了;八爪鱼,她也受了;可是咬人?有你这么个没良心的牛犊子吗?

    银宝气坏了,二话不说,环上小鬼头的屁股,闭上眼睛,狠力一掐。

    片刻后,屋内同时传来两声惨叫。

    铜宝疼哇,他娘这回可是使了大力了,他屁股受不住鸟哇,他一疼,嘴上就更用力了,这可疼惨了他娘哇,银宝尖叫之余似乎尝到了丝丝甜腥。

    在谁先放手(嘴)的拉锯战下,铜宝还是妥协了,他是听话的乖宝宝,怎能忤逆娘呢?

    于是乎,演变到后来,就只有铜宝一人惨叫了。

    银宝自从有这么个儿子以来,第一次当了回有家暴的家长,第一次体会到了棍棒底下出乖儿的道理。

    “你这良心被狗吃了的牛犊子,你这坏的掉渣的白眼狼,。骚是不是?思。春是不是?不好好读书,成天脑子里都装粪了?我让你不学好,我让你学别人的坏样……”

    得,咱铜宝被她一使劲给从被窝里拉扯了出来,直接扒了裤子,倒着提溜过来横趴在她腿上开打了。

    铜宝先前还配合的惨叫连连,到最后干脆连哼唧都懒了,就光趴那想着以前看的小人书,不对么?不就是吃嘴子么?他娘为何会疼咧?只手撑着下巴做好奇宝宝状,他娘一掌下来,铜宝倒吸一口凉气,疼哇。一掌、两掌……铜宝龇牙咧嘴,但是开始还觉得疼,到后来就……后来竟感觉体内有种异样的感觉如电流般上下蔓延,似邪火般四下乱窜。

    最后,只要银宝每拍一掌,他就浑身一个激灵,又不像痛的,那感觉很……很刺激!铜宝想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这种感觉,他似乎打心里喜欢,那种颤栗感真的很美妙哇,打着打着,身下有什么地方好像不对劲鸟……有那么一刹那,脑子里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霎时,铜宝的脸红至脖子,血液沸腾,心跳加,整个人烫的似能烤熟一个鸡蛋。

    “说,以后还敢不敢?”银宝是气坏了,咬她,竟敢咬她?!普天之下,还没人敢咬她万银宝!摊手,银宝她脑子不好使啊,她心里气的倒不是这逆子的可恶行径,竟是自己被咬了!

    这也难怪,银宝自小就没受过良好教育,金宝又是什么都紧着她的,除了最后一道禁忌防线。金宝带着她时,她也老偷吻金宝来着,每回金宝一睡沉,她就爬上身亲这亲那,东摸西摸……可吻啊摸啊什么的都是事前做足了功课,哪里会伤着她家金宝?况且那都是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好不好?哪像这小屁孩,也没查清楚她睡没睡着,就这样直来直往!没技术没头脑!连他老娘半根脚趾头的比不上!还咬的她生疼!真是烂泥扶不上壁也!

    “不敢了,娘,孩儿再也不敢了,您受伤了,让孩儿给您上药好不好?孩儿不过是没收到礼物,也不知道该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时委屈才……才……”铜宝似乎意识到什么,虽然喜欢这种感觉,但这令人羞愧的感觉就像魔鬼,沉迷不得哇,得赶快制止喽,不然就糗大鸟。

    银宝住了手,不要以为是她心软,其实是她打累了,这小屁孩屁股虽软,但打久了,倒是愈加硬了起来,手抡的巨酸。

    于是改体罚为讲事实摆道理苦口婆心耐心教育起来。

    一直奉行以暴制暴原则的银宝头一回讲道理哇,没办法,谁让铜宝是她儿子呢,总不能对自己儿子也用暴力的方法消灭掉吧?小暴力一下就好。

    所以,此刻的铜宝小朋友就裹着个被子跪在她身边低头听她讲道理。

    银宝说的那叫一个慷慨激昂义愤填膺,而咱铜宝耷拉着个脑袋看不清楚表情。

    其实哇,铜宝此时是啥也听不进去,听着银宝的声音就觉得朦朦胧胧,忽近忽远,什么也听不真切,所有的感觉都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刹那销骨噬魂的快感上。

    他低着头,只能瞄见银宝里衣的一角,就是瞄一眼那一角,他也禁不住脸红。

    自从银宝将全身负伤臭的跟泥坑粪池里捞出来的他抱起奔几条巷子寻医时,已经有什么开始改变了,虽然,这是事先设好的局,虽然那时在马车上他还誓要将那日所受的羞辱来日十倍讨回来!

    但,在这半真半假的局里,最终迷失的却是自己!

    娘死了,他不敢回家,她那别扭的借口带他下馆子;他被爹爹一脚踢飞时,她眼底为他冒出的凶光;每天晚上紧着他搂紧的香肩粉脖,无一不扰乱他的心神……

    虽然她放弃过他,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靠近。

    如果不是从爹爹那拿到了她想要的东西,现在他俩将再无交集。

    商人嘛,利字当头,他能理解她。

    虽然他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爱!但他知道什么叫占有!

    他贪恋她身上的温暖;他戒不掉她的香味;那贴近就蚀骨销魂般的感觉无一不让他想要占有!

    她就像娘一样,比娘还要让人怦然心动!

    鹧鸪柳家没了,娘走了,爹爹也走了,全世界只剩下一个他了,不,还有她!既然她选择了他,那这辈子谁也别想逃开谁!

    似是下了决心,小小男儿在心底立志向鸟。

    银宝那话闸子一打开,再收起时已是大半夜了,她喝了口水润了润喉,打了个哈欠决定收工。

    “今天罚你自己一床被子睡觉!”总结陈词。

    “不要!”铜宝猛的抬头,几急咧,他刚才还想着再听她唠叨一会就可以搂着她脖子睡觉了,哪想到却得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

    “那就搬到隔壁屋睡。”银宝拍了拍嘴巴大可个呵欠准备躺下。

    “娘!”铜宝急坏鸟,扔了被子就扑了上去,“孩儿再也不敢了,不要赶孩儿,再说那是书房,在那睡觉,考试会考输的!”

    银宝本欲推开他翻身下床真给他铺床去的,一听这么一个解释,脑子里又是转了几圈,说来也对哇,他们万家输不起,也输不得哇。

    书房,输……银宝同金宝一个德行,就是好彩头。风水命理信的要死,那些个吉利话也是巴的紧,那房间早改成了书房,既然已经或者曾经是书房,那就万万睡不得鸟,更何况,铜宝担着的可是万家第一状元郎的担子哇,使不得,这个要从长计议。

    遂缩回了手,一边绕过铜宝身子缓慢拍着他的背一边想着法子。

    铜宝顺势搂着了脖子,一下心满意足了,也不管自己是否盖着被子,况且他家银宝还给他拍着背,哼唧哼唧着眼睛就不由自主的合上了。可不是合上了,若是没合上醒着的话,听着银宝的话,铜宝该哭死过去鸟。

    “书房是肯定不能睡,那在小院子里给你搭个茅草屋子?不行,院子里我还想养几只仔鸡呢;那要不在厨房里给你腾个床位?天冷了,你依偎着灶子还能取个暖什么的;啧,也使不得,万一你口水漏锅里怎么办?那在大厅里给你挂个吊床?……”总之,就是嫌弃死他这不懂事的儿子了。

    待银宝现儿子在被子外面只穿着件单衣睡死过去时,已经过去了大半时辰了。她一下慌了,赶紧的将已经微凉的小身子给塞进了被窝,得,人手缠着你脖子死也不松开,越掰越紧,银宝怕被他掐死,也只好作罢,还像往常一样任他八爪鱼般地搂着睡觉。

    折腾了大半夜,银宝任是腰酸背疼的睡糊涂了过去。

    早上也没像往常一样准点起床,就一副睡的死去活来睡体横陈口水耷拉的怪样,要不是……要不是那一声声讨人厌的咳嗽,她还真不愿意醒过来,昨晚上教训儿子到大半夜口干舌燥容易么她!

    银宝抬起手遮着眼睛,扭了几下身子,金宝在时都是紧她睡到啥时候就啥时候的,谁这么讨厌在她耳旁咳嗽扰人清梦?

    待那隐忍的咳嗽声又断断续续响起时,她渐渐回了神,渐渐忆起自己已经不是人女儿而是人娘了,使命感哇一下爆棚鸟。

    猛的睁开眼睛,翻身坐起,呆愣片刻后一掀被窝,几急的大声嚷嚷道:

    “什么时辰了?铜宝铜宝,快起床,上学堂要迟到鸟。”银宝忙拉过一旁外套披着翻身下床,汲着鞋子,也没穿到底就要出门给铜宝做饭。

    “娘……”一软绵绵虚弱无比还伴着咳嗽的童音从床脚传来,银宝开了一半的门又合上。

    “铜宝?你怎么了?啊?哪不舒服了?”她转身循声望去,却见那要人命的缩在床脚捂着嘴巴忍着咳几可怜见的小鬼一副苍白的脸色,心都漏跳了半拍,往回奔的时候,鞋都掉了一只,可也来不及捡,直接单脚就跳回了床。

    “咳咳咳……”小鬼捂嘴又是一阵猛咳。

    “铜宝哇,你怎么这么烫哇?”银宝伸出手抚上她儿子的额头,大惊失色。

    “娘,我难受。”苍白的小脸因为刚才那一阵猛咳而涨得通红。
………………………………

14第十四章

    有人说,男人的美源于一种其本身原始的气质,愈是独特愈是能让人怦然心动、念念不忘,各种男人各种美。

    银宝此生遇到过各种绝色男人中,金宝当属绝色中的绝色,他将男人的美演绎到极致,那举手投足的顾盼风华无一不深深烙印在她心底,即使若干年后信仰崩塌,也不曾消减多少。银宝既已沉迷至如此,何况菡萏那些个曾与金宝一个鼻孔出气的王公贵胄。

    金宝满身铜臭,最喜金黄色,只因那是黄金的颜色,这股子里的俗气,银宝是学了个通透的,但金宝那从内而外散的贵族气质,银宝却是半点也没沾到,当然,银宝能装,偶尔也会让人恍惚间产生幻觉她是大家闺秀般气质脱俗,却真真是表里不一的。

    金宝美,银宝也美,但金宝美的更为大气更为妖孽,美的让人窒息让人甘愿沉沦,而银宝就像没有被雕琢过的金宝的美,像璞玉,有待开,但同样是惊艳的。

    金宝生前,银宝没心没肺的糟蹋自己的美;金宝死后,她所有的嚣张跋扈沉淀,锋芒被掩藏的严实,虽然额角有那刺眼的烫伤,却是另一番味道,淡淡的安详感犹如看透了凡尘俗世般的静,深深牵引着你看了又看,看着看着就想要膜拜,没错,那眼底流露的确实是慈悲!银宝的段数在上升。

    金宝的死让恶贯满盈的银宝彻底沉静下来,她不说话时,有一种安静平和的气质,有一种静态的威慑力,让人不敢多直视,本以为就这样在平静中度过余生,可哪知生活却被另一个小火种给强势闯入,生生扭转了方向,重新燃起了希望的小火苗。

    如果说金宝性感慵懒、妖艳鬼魅逼着人臣服,那小小年纪的铜宝就是阴柔纤细,纯洁无垢的让人沉沦。

    此刻的铜宝青丝散乱垂在胸前,一副乖巧懂事模样缩在床脚瑟瑟抖,眼里闪着白雾,朦朦胧胧地瞧着他娘,红扑扑的小脸蛋儿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绵糯的一声奶音,直唤得银宝心肝儿都疼碎了。

    “娘……我难受。”又是低低一声轻哼,鼻子不经意间吸了吸,那眼角竟挤出了几滴眼泪。

    这样的小可怜样,银宝心里怎么能过得了哦,昨夜种种皆烟消云散鸟。

    “哪难受了?快让娘瞧瞧。”银宝一把揽过铜宝将他搂进怀里紧瞅着。

    “哪哪都难受,好像有好多蚂蚁在咬我,好热又好冷,娘,铜宝会不会死啊?”小家伙窝进银宝怀里,自觉地搂上了她脖子,蹭蹭。

    “去去,哪那容易死,娘还没给你配通房丫头呢,等你考上状元,娘一定给你找全天下最美的媳妇儿!”银宝拖过一旁的棉被将铜宝裹紧,有些吃力的抱起他准备出门去看大夫。

    “要铜宝觉得最美的美人儿才行。”男娃娃迷瞪着眼睛,嘟嘴稍显不满。

    “好好,咱要铜宝过目了才迎进门。”银宝屈膝顶了顶怀里的人儿边说边出门寻大夫去了。

    “嗯……”小人儿被哄着人更乖顺了,巴着他娘尽量不添麻烦。

    因为铜宝突感伤寒,学堂也去不了了,银宝边忙着照顾他边做着离城的准备。

    崖颡城马家果然是根顽固无比的刺,既然不能直捣黄龙,那就只有曲线围堵了!

    同时,与崖颡间隔百里的农山城也迎来了‘暖冬’,农山城喻家所有洋槐果蔬皆卖得了高价。

    “娘,是不是铜宝拖累您了?”铜宝窝在银宝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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