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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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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弱弱道:“我饿……”
纲手:“……”
她痛苦地捂住额头:“你说吧,你干了什么?”
我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煮鸡蛋,把高压锅盖炸天花板上去了。”
纲手:“……???”
纲手:“锅盖呢?!”
我:“锅盖儿我抠下来,泡水池子里啦。”
纲手:“漩涡奇奈,你厉害。”
我羞愧地低下头。这个上忍公寓住着我又住着纲手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如果左邻右舍知道邻居的成分的话,估计是要争先恐后的搬出去的。
“说到这个,明后天我要出发去一趟海之国啊。”纲手叹了口气,翻了一页书,“最近医忍巅峰论坛在那边办了,主办方邀请我去做个报告。”
我自信满满握拳道:“我会在木叶好好种地的!姐你放心!”
纲手愣了下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疑惑的问:“……你怎么还在种地,朔茂这么不像话啊?都不给你们争取下c级任务的?”
“他天天起那么晚,肯定接不到的啦。我们木叶这么多下忍小队。但是自来也小队他们接到护卫任务了。”我叹口气,“我们距离出木叶这件事,还有很长的距离呢。”
纲手随口道:“就是自来也偷窥木叶女澡堂偷窥腻了,准备换个地方偷窥呗。”
这不是重点吧!自来也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人——不对,我心里吐槽,重点难道不是他们有c级任务可以做了么!
心塞归心塞,我还是开始抱着头翻晦涩难懂的理论书,不得不说这种书还是要一边看一边做——我翻完第一节时已经是十点半,而纲手还在专心致志的准备自己的讲稿,毫无看书看累了的意思。
不愧是三忍之一,目前站在医疗忍术的顶端的人——我有些敬佩的想,然后我打了一声招呼,从窗户翻出去,小心翼翼爬到楼顶吹着微风看月亮。
纲手在屋里对我喊:“奇奈!今晚回来帮我封个小卷轴,装几瓶冰啤酒——我带着路上喝!”
人形自走冰箱漩涡奇奈——我,大声应道:“没问题——”
…
纲手的时间安排出来后,推算了一下至少要离家一个多月。海之国离得远姑且不提,论坛就要持续两个星期。
但可怕的不是我一个人在家——而是她走后没过几天我就感冒了。
我这样健康元气十足的人很少感冒,但每次感冒却都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旦病就是大病一场,生活不能自理。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鼻子堵得水泄不通,好像被蛞蝓塞住一般。期间宇智波美琴来过一次,非常忧虑的问我要不要去医院——我摇了摇头。
夏秋交界的时候医院本来就忙的要命,传染病一堆一堆,从蜱虫到流感再到手足口病,从中耳炎到肾小球肾炎。我这么一个小感冒在家捱一捱就好,何苦去医院受罪?
于是美琴给我熬了一大锅白米粥,带了退烧药若干,千叮咛万嘱咐的离去,并且说明天还会来看我。
然而第二天美琴就背着包告诉我她接到了送信任务,要离开木叶,让我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怎么一个两个都走了……我躺在床上又迷糊又心塞的想,就剩我们组还在磨合着抓猫逗狗收麦子么?而且我的队友怎么不来看望一下生病的同学啊,我会死啊真的……
我吃了片儿阿司匹林躺着,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几点。
然后迷迷糊糊之间我听到敲门的声音,而且经久不绝,特别有毅力。
一定是想吵死我。我蒙着被子装睡,敲门声暂绝,过了会儿却又响了起来。
“漩涡奇奈!开门!”那声音在门外大喊。
我只好趿了拖鞋,拖着鼻涕口齿不清的说:“来——来了。”
我裹着被子迷迷糊糊的,因为鼻泪管堵塞还憋了两汪眼泪。如果是有人要绑架我那就完了,我现在可是半分战斗力都没有,唯一的战斗力大概就是鼻涕泡攻击。
我像个蚕蛹一样挪动着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金毛,皱着眉头看向丧失斗志,像个蚕宝宝一样的我。
然后小金毛把我扛了起来,我有气无力的问他:“你干嘛……”
金毛生气道:“你回去躺着,几天没吃饭了?”
我晃了晃手指,回答他:“哈啾——!”
“你回来了?别扛我……顶到肚子了,你好烦!”我生气地踢他,但是鼻子堵塞导致吐字不清,被他的肩膀顶了两下肚子之后我生气的骂他:“别动,你是坏人——”
波风水门只好改而将我抱着,我迷迷糊糊的擦了擦眼睛里憋的眼泪,他把我老鹰抓小鸡一样提床上,用被子把我裹了个严严实实。
“茶之国任务结束了,我刚回来。”他伸手摸我的额头,波风水门似乎长得更高了。“你都不吃药吗——烧成这样。钥匙给我,我去给你买饭。”
真可靠啊,是个好人,波风水门请你收好我的好人卡。我安心地朦朦胧胧地看看他,但是你可别用我家的厨房啊。
爆炸痕迹可还在呢。
…
秋日暖阳洒进窗户,波风水门帮我拉开窗帘,翻出一板儿对乙酰氨基酚和布洛芬。我嚷嚷着药片太大我喉咙小咽不下去,他不分青红皂白的给我灌进了嘴里。
“药不准不吃。”他威胁。
我窝在被子里赌气的憋着鼻涕泡大喊:“波风水门你今年多大了!”
水门说:“过了年十三,怎么?”
我露出恶毒的微笑:“你只比我大两岁,怎么这么像我爸?”
“那说明你心理年龄很幼稚。”他同样恶毒地回击我,“幼稚鬼漩涡奇奈,吃药。”
我愤怒地拖着鼻涕大喊:“你才是幼稚鬼!你等我好了,你等着——等着,哼。”
波风水门唰地拉开我挡脸的被子,眯着眼睛胁迫生病的小朋友:“我拖你去医院打吊瓶,还是在家按时吃药,二选一。”
“……”我评估了一下,发现他是认真的,然后好汉不吃眼前亏地认了怂:“我吃药。”
波风水门好脾气地微笑起来:“早这么说不就省事了。”
他低下头用额头给我试体温,金灿灿的阳光给他的头发、鼻梁镀了明亮的边。
瞬间我的脑海中充满了最近和纲手一起看的电视剧——而后很羞耻的冒出个想法,而且这想法儿不是第一次出现。
他长得真好看,让我想起萤火虫纷飞的夜晚,亘古不变的潮汐海洋冲刷沙滩,甚至阳光明媚的下午木之叶的风——我甚至都能想起我第一次遇见他的下午,早春挂在枝头的、嫩红的花苞。
旖旎转瞬即逝,水门将凉凉的毛巾放在我额头上,细心地叮嘱道:“我去做饭,现在你的额头还是烫。奇奈,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下。”
我一脸的不自然,脸红道:“好——好,没问题。”
水门摸了摸自己的脸,表情茫然:“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没,干净得很,干净得很。”
真的,你脸上很干净,是我心太肮脏了。
…
于是宇智波美琴来的时候,最先看到的就是波风水门系着围裙进厨房的一幕。
我相信她一定是礼貌的和波风水门问了好才进来摇我的肩膀的,而且我更相信我要被摇死了。
“他居然在给你做饭!!!”她失声尖叫,“你和波风到底啥关系?我上次居然放了你一马!!你必须把这件事给我讲清楚!”
我被晃得口吐白沫,更丢脸的是鼻涕都要被晃出来了:“我——我我我——”
宇智波美琴见到我的鼻涕后果断甩开我:“你欠我一顿饭。”
我哆嗦着拽纸擤鼻涕:“没、没问题……”
美琴拿起个我床头的苹果开始啃;我提醒她:“……苹果没洗,吃了小心有毒会死的。”
波风水门在厨房喊道:“我给你洗好了放过去的!放心吃就好了,洗的很干净的!”
我:“……”
那美琴刚刚跟我发的飚岂不是听得一清二楚……呜呜呜,jojo我不做人了——
宇智波美琴咯嘣咬了口苹果,严厉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宽面条泪:“呜呜呜……事情应该从我有天晚上因为貌美如花被云隐村绑架了,准备拉我去当压寨夫人讲起。”
美琴嗤之以鼻:“你把我当傻子是吧漩涡奇奈,能耐了啊。”
我正恐惧着怎么交代事实,水门却端了饭菜进来,温和道:“煮了点清粥,先吃,吃完之后再把药吃了。”
他把饭菜放在床头,体贴的说:“我去刷碗,美琴你帮我看着她吃完吧,可以吗?”
美琴似乎立刻受了惊,夹起了尾巴:“好——好的。”
水门心情很好地走了出去,门咔哒一声合上,我看着美琴的表情,美琴同样看着我的——我们两人的表情,都非常的精彩。
………………………………
第十七章
17
…
美琴离去后我吃完了饭葛优瘫着发汗,波风水门在厨房洗碗。我其实心里非常过意不去,怎么说水门都是客人——客人来了之后我不仅没招待,还奴役他,简直太没有东道主精神了。
我爬起来摇摇晃晃的对水门说:“我来刷吧。”
他摇头道:“奇奈,你回去躺着休息。”
我穿着睡衣趿着毛茸茸的棉拖,说:“你这样我多不好意思啊。”
水门停下洗碗的活儿抬头看我,奇怪的问道:“怎么?”
我手往水池里伸,总觉得自己应该抢点活儿做:“我什么活都没干,你居然全都包揽了——我很不好意思的。”
波风水门把我的手拍了下,无奈道:“病号就好好养病,洗碗累不死人的。”
我突然感觉有点上头,嘿嘿笑了两声说:“这么一看水门你还挺贤惠的嘛。”
水冲过白瓷的碗,波风水门垂着眼睛认真洗着,水流声和碗筷碰撞声融为一体。我感觉我额角的头发汗湿,退烧药药效已经达到了有效浓度。
水门把碗碟放回架上,用抹布擦拭灶台,做家务的架势十分熟练,特别的贤妻良母。
“发汗了没有?”他细心地问,“我试试你的额头。”
我擦了擦汗水,点了点头道:“好。”
水门丢开抹布,在厨房用纸上擦了擦手。然后他摁着我的后脑勺,以眼皮试了试我额头的温度——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交缠,气息温暖又炙热。
“烧退了些,没那么烫了。”他放开我,又捡起抹布。“该觉得困了吧?”
我感觉自己的脸顿时炸了。
我颤巍巍道:“还,还好……我去沙发上躺一会儿,辛苦你了。”
我不待他回答,转身就钻进沙发里窝成了个球。但那炙热的呼吸像是萦绕不去似的,几乎把我的脸都烫熟了。
…
我感冒好后第一件事儿,就是被旗木朔茂拉着在报名卡上按了个手印。
“中忍考试?!”我目瞪口呆,“你确定?我记得纲手姐和我说过这个要三人一起晋级的,青山昌火咋办!”
第一回合就要被淘汰的好么!
青山昌火拉开架势说:“我这就让你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我冷漠的一脚踹开他,拿着报名卡仔细端详:“举办地——在水之国?”
旗木朔茂劝说道:“雾隐好吃的特别多。第四班小队已经要出发了,公款吃喝!我对你们水平啊特别有自信,真不行的话我们去走个过场也好啊,有那么那么多好吃的。菠萝咕咾肉吃过么?咖喱龙虾吃过么?”
我立刻把名字签了上去,我不能继续在家继续毒害自己。
宇智波富岳凉凉道:“只要不是对我们的除草技术特别有自信就行。”
旗木朔茂立刻说:“哪能呢!你们可是我的部下,怎么会是只会除草的大水笔!第五班也去,木叶你们这一级就九个人,勉强也算有个照应。”
宇智波富岳和青山昌火兴致缺缺,瞪着死鱼眼。
旗木朔茂一拍任务单,使出了杀手锏:“这是出村的b级任务!不接就算——”
俩人飞一般按了指纹。
然后旗木朔茂乐呵呵的背着白牙刀去火影楼交表,我们散队各自回家打包东西去了。
忍者世界根本没有领了任务给整整一天的时间打包行李的说法,我冲回家把家里所有的忍具装进了袋子里,然后装上我最近正在学习的封印术基础工具书、换洗的衣服和路上可能会吃的干粮。我打开练习用的空白封印卷轴,把一大袋东西封印进去——有封印术真好用——然后把卷轴背在了身后。
最后给纲手留了张纸条,带走了所有的生活垃圾,免得让她回来还要砸蟑螂——万一砸塌了楼,我们俩谁都赔不起。
下楼的时候遇到波风水门。水门正在关门,身后背着个大包。我对他笑了笑:“你也是出发去水之国吗?”
波风水门对我温和地点了点头:“对。中忍考试奇奈也去吗?”
“刚被通知的,签完了字,然后马上村口集合。”我把包背到肩膀上,笑道:“相逢即是缘,那我们一起走吧。”
于是我们一起出门。
早秋的风如同海水潮汐涨落一般,木叶路边花叶在风中舒展。
“你不需要带东西吗?包这么小。”波风水门瞄了瞄我的包,不解地问道:“还这么轻?”
“你见过哪个江湖高手需要带大包的吗?”我欠打的说,“不都是背把武器就能走么,厉害的人都这样。”
水门笑了起来:“好,江湖高手。有什么不够的可以来找我。”
…
村口自来也开开心心的招呼了我们,旗木朔茂站在一侧。大家集合后一起出发前往水之国。我和每个人都亲切地问了好——旗木朔茂介绍我道:
“这就是我们组的冰箱。”
你能闭嘴嘛!我愤怒的拍掉他放在我头上的手。
自来也摸着下巴道:“不奇怪,毕竟漩涡一族。”
一直安安静静的黑发小姑娘——东之钿复杂地问道:“毕竟漩涡一族是……什么意思呢自来也老师?”
我想了下,东之钿这个姓的确不是忍者世家——如果是的话,肯定是知道我们族这种类似血继的查克拉的。怎么说漩涡一族当年也是闻名五大国的人柱力体质。
自来也解释道:“是涡之国的特有的——说是血继也好,说是秘传忍术也好,总之他们擅长封印术,查克拉很特别。一般组队的时候都把他们当食物弹药储存用,一个卷轴就能封好多玩意儿呢。”
旗木朔茂拍拍我的肩膀说:“漩涡奇奈很厉害的,小小年纪自己就开发出个卷轴保温功能,世界上没有更称职的冰箱了。”
我:“……”
算了……反正他本来就是烂人。我心塞地想。
然后我突然注意到——东之钿的目光落在了波风水门的背影上。
看我的邻居做什么,是不是觊觎我邻居的美色!
我气愤的捏着拳头,宇智波富岳戳戳我,我恶声恶气地问:“怎么了?”
宇智波富岳小声提醒我:“别瞪东之钿了——漩涡奇奈你眼神好凶啊。”
我深呼吸,底气十足道:“我一直这么凶。”
自来也踩着木屐,捋起衣袖道:“再磨蹭下去就得晚上赶路了——出发吧小鬼们!”
于是两个白发辣鸡上忍带上了六个拖油瓶,从木叶出发。
我直觉我和这个东之钿不太对付,我作为女人的直觉并不经常出现,但是出现必然十分准确。
——东之钿甚至连在我旁边走都不乐意,总是围着我贴心而可爱的邻居,前前后后的,喊着水门君长水门君短。
东之钿声音嗲嗲的:“水门君,你今早起得早吗?”
波风水门礼貌道:“还好,早上六点半。起来晨练了。”
东之钿惊讶地捏着小嗓门儿:“哇,水门君好勤奋。每天都会晨跑么?”
……
青山昌火察觉到了我散发的氛围,戳了戳我:“暴力女,你怎么了?”
我和蔼地问他:“你觉得花痴讨厌不?”
以青山昌火的鸡脑子,他居然马上理解了我说的是谁,并且凭借自己的天赋立刻找到了嘲笑我的点。
他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嫉妒她长得比你好看是吧?”
我原地爆炸,抄起卷轴砸他:“滚!给你爹我马不停蹄的滚!”
宇智波富岳斥责道:“青山昌火你别老是惹她炸毛!有意思么就不能好好赶路么!”
我牙尖嘴利的怼青山昌火:“对!青山昌火,你老惹我有意思吗!都引起公愤了知道吗!就你会找事!”
旗木朔茂感叹道:“年轻真好。”
自来也应道:“是啊,年轻好啊——”
…
晚上他们点起篝火,在野外过夜。每个忍者的野外生存技能都相当过硬,宇智波富岳尤其出色——在他试图用用豪火球之术点火却炸飞了我们帐篷的时候,我感觉他在闪耀着发光。
旗木朔茂:“……”
自来也展开卷轴一个水遁冲干残局,忧虑的问:“你们组真的能过中忍考试吗?”
旗木朔茂:“……”
我逃开火灾现场,爬上树,从卷轴里解封了一支小蜡烛,在树上点燃,架在树梢上继续看我的理论书籍。
青山昌火轻手轻脚地爬上了树梢,戳戳我的肩膀问:“生气啦?”
我不耐烦道:“没——别出声,烦。”
青山昌火又戳了戳,装的可怜巴拉的:“暴力女,你就是生气了。”
然后他凑近,念我书上的条例:“查克拉的走向一般是由全身细胞提取后,汇聚至左心房下方的房室,沿上下腔静脉循环至身体各部位。实践中‘查克拉在细胞提取后可立即使用’的观点是错误的——目前临床有猜想认为房室是掌管查克拉汇聚和使用的中枢,此猜想虽有实践意义,却缺乏有力的理论和解剖依据……”
“……”青山昌火抬起脸时一脸恐惧:“你看的都是些啥?”
我愤怒地抡起书拍他:“看不懂就安静点!要么你下去!烦死了青山昌火,你再bb一句今天我就拿手里剑剃光你的眉毛——”
青山昌火:“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不就是长得丑了点吗你,啊啊啊啊要摔下去的,妈的你别打了!别打了!”
我愤怒地收起书,书还是要还给火影图书室的,要爱护,毁一罚十我可赔不起——至于这个嘴强王者,到底是踢下去环保还是揍下去环保?
青山昌火死死抓着树干,对我宁死不屈地大喊:“再说女人丑点儿怎么了对吧!要想得开!”
我一脚一脚地踹他,恶毒地含沙射影道:“丑点是没事儿啊,就怕有些长鸟的又吃藕又蠢书也看不懂。”
青山昌火大叫:“哎呀——别打了,别踹了!我真没觉得你长得丑过!哎真的!”
我面无表情地收回脚丫子:“那是因为我本来就不丑。”
我捋了捋我的一头浓密的红发,曾经那是导致我自卑的罪魁祸首。青山昌火那时隔三差五笑话它就像辣椒一样红,我的脸加上头发活像个西红柿,但是现在我至少再也不怕被嘲笑了。
青山昌火爬上来,塞给我一只小棒棒糖,小声道:“给你糖吃,吃了别生气了,等会儿下来吃饭。”
这大概是我认识青山昌火快一年来他最像人的一刻,真感人。我接过棒棒糖剥了包装塞嘴里,挥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你怎么不下去坐着?”青山昌火问,“下面的火势已经控制了,总比在树上蹲着踏实。”
“下去干嘛——当电灯泡吗?”我指了指下面,“你好好听听,火倒没啥事儿,自来也老师一个水遁早给冲干净了。但是东之钿那边场面要控制不住了。——你听听你听听。”
东之钿在下面欢快的喊道:“哇!水门君烤的这串肉看起来好香!”
我和善的微笑:“要你你下去不?”
青山昌火:“……”
…
影们几乎都不是科班出身,从十几岁开始就打架打仗,又容易壮年死于非命,他们这群站在学科顶点的人都是实践出真知,走到顶峰靠的都是野兽一般的直觉,哪来的时间和底蕴去编写理论书?所以忍宗的理论基础极其薄弱。
我只能从全都是漏洞的忍宗卷轴里想办法脑补。
不过忍宗下面还是有一个二级学科需要正名——医忍的理论库存相当强大。本身医忍需要的就是理论知识的充实,直觉反而在其次。所以如果没有攻击型忍者野兽般的直觉的话,做医忍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当然纲手这种变态级别秉持着的是我虽然是医忍但是我攻击能力要比攻击型忍者还牛逼的套路……不应该参与这种大环境的大讨论。
深夜,猫头鹰咕咕的叫声自林子深处传来。
我合上书合上笔记本,轻手轻脚地爬下树拉开睡袋准备睡个美容觉,突然被波风水门接过了我手里的卷轴。
“早点睡。”他声音温和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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