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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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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那个方向移动的目标。找不到合适的诱饵。”
我吃了一惊:“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宇智波富岳拧着眉头看着我,似乎在等我给出答案。宇智波的似乎都有点认死理——我想起美琴对这个人迷之执着,还有点爱钻牛角尖。
我回忆起忍者大叔曾经教给我的法则。
“你在这个岛上要做什么?”我按着忍者大叔的方法循循善诱地问。
宇智波富岳很不喜欢我这种询问方式,但是忍者大叔曾经也用这样的句子问过我。
“要凑齐三块不同的逆通灵术式。”他不情不愿的答道。
我摇摇头:“不,首先要保证自己活着。”
我说:“活着要吃饭,要睡觉对不对?现在我们看来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我们现在有干粮——只不过你们忽略了一个问题。”
他们疑惑的看着我,我叹了口气道:“真没意识到啊?我们没有水喝。”
“而这个岛上目前可饮用的水源,也只有一个——瀑布。”
………………………………
第二十章
20
…
我们最终定下计划:在水源附近布下陷阱,做好遭遇战的准备。我们各自检查了武器和储备后,一同出发前往东北方向的大瀑布。沿途的树木参天,下脚湿滑,相当的耗费体力。
我不得不在脚底提取查克拉以防止自己噗通一声掉下去。
我随口问:“你开眼了么?富岳?”
宇智波富岳摇摇头,道:“我们族里向来没有在十二岁开眼的人,你想什么呢。”
我道:“那这样,我打头阵。我的观察能力还是有点的。”
宇智波富岳点点头,让开位置,道:“那我在第二位,我会点远程忍术。”
的确……要说忍术的话我真的是会个卵子,掌握替身术似乎就是我的忍术极限了。我比较出众的是体术,但是最近因为总是把修炼的时间拿来挑灯夜战所以可能也有些退步――青山昌火也有不错的格斗能力。
我几乎提取不出属性查克拉――虽然尽全力能用一点点属性忍术――这也是我无法使用高规格忍术的原因之一。听说水户奶奶也是这样的属性,我曾经好奇这是不是漩涡一族的通病,但是随着潮隐村的付之一炬,对这个问题追根问底似乎已经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我们的脚程很快,到了暮色四合的时候已经走到了距离瀑布还有三公里左右的地方。期间并没有遇到其他的考生――虽然从概率上来说,路线应该有所交汇。
“布置什么样的陷阱?”青山昌火问,“暗器还是起爆符?我们必须商量好这个问题。”
宇智波富岳想了想,道:“两个都用比较好。在千本上缠起爆符,这样不容易看得见,然后用线固定触发的机制。”
我说:“线有点笨,用查克拉线吧。”
宇智波富岳不赞同的摇摇头,道:“我们支撑不起六天的消耗,查克拉线太费力了。”
我想了想,说:“我们的陷阱做不了能困住人太久的,这样主动出击反而容易暴露自己。哪怕支撑不了也要试试――查克拉线如果被触动我马上就能感觉到,就让我来吧。……但是这几天我可能会需要你们的保护。”
“没问题。”青山昌火道,“我们现在休息一下吧,到了瀑布就要戒严。”
我给他们各自分了一包压缩饼干,用各自带的水壶里的水泡开。
宇智波富岳脸很臭:“这个巧克力味真难吃,怎们能加盐?”
我和青山昌火看了一眼,只见他碗里一堆黑黑棕棕起着泡的糊糊,还有没有泡开的一大坨。
我客观的评价道:“看上去像稀屎。”
青山昌火赞许的点点头,对宇智波富岳道:“加油吧大胸弟。”
他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葱香压缩饼干泡进水里。宇智波富岳的脸臭的仿佛能滴出屎来……我偷偷瞄了他一眼,在心里忍不住想着,但又非常明白实话说出来,会把宇智波富岳气得开万花筒写轮眼。
压缩饼干泡水吃是很难吃的,但是比较保险,因为这饼干遇水会膨――忍者学校课堂上讲过,有条件的话一定要泡着吃――这样可以避免不小心多吃了饼干后一杯水下去撑得胃破裂。并且相对好吃一些,老师说。但我拆开自己那袋草莓味的饼干时被它通红的色泽吓了一跳,里面还加了盐。
忍者食品工业大概想让我们死,我拿水冲开它,悲壮的喝着咸味儿的草莓糊,心里想道。
不过起码比兵粮丸好吃点儿……我绝望的想,抬头一看发现吃完糊糊的队友散发着死气。
青山昌火苍白道:“……为什么……葱香是甜味……?”
宇智波富岳脚步虚浮:“我一种味道买了一袋……慢、慢慢儿试毒吧……”
我:“宇智波富岳???我需要你的解释??”
…
我们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在晨光熹微中到达了元晦岛唯一的河流瀑布边。
河流纤细,却亘古不变,水源由沉寂千年的火山所储备。我站在开阔的河畔,眼睛向着着火山看去,依稀能见到千万个不变的、朝升暮落的太阳。
我确定没人看着我们后,把整个河流两岸二十米的地带密密麻麻地拉上了我的查克拉线,又在远处直径二百米处粗略的进行了布置。
查克拉线是我前段时间看的理论部分,可控制虚实体。――实体线极度纤细而坚硬者可毫无痕迹的切割铁块,但最耗费精力,对查克拉的精度要求极高;粗一些的可作临时捆缚拉扯之用,质感和普通绳索相当。虚体一般只用作感应有无东西擦入,耗费查克拉量最小,精度粗糙也没什么影响,但是在写轮眼下这样的伎俩根本不够看。
我拉完后找了个树丛休息――如果没有九尾的查克拉,我做不到拉这么长的查克拉线。
我暂时累的说不出话,体内查克拉还没有填补亏空。宇智波富岳凌空表演了一把火遁给我们烤了三只麻雀,目的不明,据说是为了给我们吃一顿热乎乎的早饭。
我婉言谢绝了那只据说是麻雀的碳化物。
宇智波富岳你每次用火遁都想搞个大新闻,活着不好吗。
“等会儿如果猪鹿蝶班或者自来也班出现,就拉他们一起。”青山昌火坚决地吃着压缩饼干糊糊道,“多一份力量多一份支持。”
我点点头:“这样最好――希望他们会到这个地方来。我们这边如果出动一个人出去寻找的话范围尽量不要超过一公里,这样方便回援。”
我把部分查克拉线的精度升为实体在手上缠了两圈,然后找出个本子在上面大致的画出了岛的形状,又勾出了我们现在的所在地,还有我们布上陷阱的部分。
宇智波富岳低头沉思,继而拿过我手里的笔在上面画了许多线。
“会有人来的。”他肯定地说,“隐藏好自己。”
青山昌火看了一下路线,判断道:“三天之内吧,我们一定会遇到至少两组人。”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但那时的我,还没想到这对我来说,将会是一场灭顶之灾。
…
之后的两天毫无动静,我们每天飘飘欲仙的吃着压缩饼干压缩饼干和压缩饼干,怨念疯狂的发酵,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连话最少的宇智波富岳拆包装的时候都在骂忍者食品工业是辣鸡玩意怎么能把饼干做得就跟油女家的虫子爆炒一样――这么说似乎有点羞辱油女家的寄坏虫,他紧随其后地补充了他的歉意。
我问他:“今天的醋昆布味儿的压缩饼干是什么味道?”
青山昌火把压缩饼干掰碎了泡进水里,回答道:“绝望。”
这个答案可以,我从卷轴里取出三个苹果,分给他们吃。我感觉俩队友的眼泪唰一下就下来了――我明白他们的感受,他们感受到了作为人的尊严。
“啃完苹果把核儿丢掉。”我命令青山昌火,把自己的苹果核交给他,青山昌火大老远的把三个苹果核儿丢进了河里。
我喷他:“你这个乱扔东西的辣鸡!”
青山昌火怼了回来:“你这儿给我找个垃圾桶来扔啊!”
我们三个人坐在树上开始聊天吹水。
宇智波富岳提出猜想:“你说这地方看起来像是能长热带水果的样子对吧?”
青山昌火无知而愚蠢道:“我们应该去找椰树,这样就可以吃到香蕉了。――我想吃香蕉。”
我彬彬有礼地说:“你家椰子树上长香蕉蛮厉害的――但是富岳说的有点道理,我觉得这里可能能找到火龙果啊什么椰子的――对了山竹是哪一带的产物?”
宇智波富岳诚实的回答道:“不知道。”
青山昌火窥见可以摆脱草菅人命工业牌压缩饼干的希望,主动道:“我可以出去找水果!”
宇智波富岳冷笑:“就你,也就能找回来俩长了虫瘿的大叶子。”
青山昌火非常愤怒。
“富岳。”我制止他,娴熟地火上浇油,“青山他能知道虫瘿是啥么?我科普下,就是树叶上长了虫子之后又鼓起来的空包包。”
青山昌火冷漠的说:“暴力女,你脸上长痘了,吃藕。”
我拉了拉手里的查克拉线,和善道:“给你三分钟,你可以收回那句话。”
他说:“长得丑还很暴力。你没救了漩涡奇奈。”
我把他痛扁了一顿。可是我回过头时看见宇智波富岳一脸扭曲的看着我们,对我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你俩啥时候结婚啊?”
宇智波富岳你别以为我不会打你。
我掰了掰自己的骨节,微笑着对他说:“冥婚的时候请你喝喜酒。”
富岳敏锐的觉察出我身上散发出了我特有的血红辣椒的气息。
他立刻文雅的对我们说:“我去找你说的水果了,在这个地方小心行事,拜拜再见希望你们能够共同保持世界和平。”
然后立刻脚底抹油消失在了天际,我漠然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宇智波家族果然不同凡响,相当的识相。
青山昌火揉着脸坐起来,我闭上眼睛不想和他说话,手心缠绕的查克拉线依然感受着一阵又一阵来自深山的风。
青山昌火靠过来在我的眼前晃了晃他的爪子。
“生气了?”他问,“暴力女,漩涡奇奈――奇奈。生气了?”
我摇摇头,往树干上靠,把卷轴展开,随手搭在树上。
遥远的深山里吹过浓绿的风,天空云雾虬结,茫茫白雾压在山峰之上,昭示着这温暖的群岛即将面临一场倾盆的暴雨。
天边块头硕大的积雨云被染作乌黑,青山昌火还在逗我说话。我懒得理这个智障,就是抬头看着云和天,还有切割了天的气根和树叶。――我收紧了我的手指,感应着探入我的二百米警戒区的这三个查克拉体。
“青山昌火。”我叫他,“来人了。”
然后我从我的忍具包里摸出三支裹了起爆符的千本交给青山昌火,青山昌火一愣之下接过。
我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下,对他道:“正东方向有三个人突入。”
“我们这个陷阱还是有点用的。”青山昌火道,“希望是甲或者丙――乙的话,我们只能费心思找人去交换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现在这几个人大概正穿过警戒区和陷阱区的中间地带,他们如果来饮水,运气好的话立刻就可以把他们捆起来抢走扇形木,再在人身上绑几块木头顺流冲走。
有小雨点儿落在我的鼻尖上,我以手擦了擦,抬起头看时天空一片晦暗的血红――积雨云似乎在流血,世界晦暗而安静,风声也无。是大暴雨来临的前兆。
然后我看到那三个人站在了我布置的查克拉网前方,挑衅的对着我们藏身的地方笑了起来。
其中一个人举起一个棕色的不知什么东西――我定睛一看,登时觉得后背毛骨悚然。
“喂――”一个穿红衣服的草隐村下忍恶意的晃了晃手里的东西,直视着我们道,“那边的两个小朋友,你们是不是丢了什么?”
我嘴唇动了动,又动了动,终究憋出一句话:“你当初还不如挖个坑把那东西埋了。”
青山昌火一脸无知地问:“啊?埋啥?”
我把出汗的手心在地上擦了擦道:“你果然是傻,青山昌火。”
我将手指上夹着的查克拉线绕了两圈,告诉他:“――你丢的三个果核儿,把狩猎者引来了。”
………………………………
第二十一章
21
…
“三个果核,引来了狩猎者。”
刚说完,青山昌火嗷一声就冲了出去,一手夹着三个苦无一手夹着三个千本,凶神恶煞的对那几个草忍喊道:“留下你们的木块饶你们不死!”
说你傻你还真笨啊……我慌忙在线里注入查克拉,将线绷的笔直而尖锐,确保那三个人无法冲上前把青山昌火就地格杀。
我躲在后面打量了一下三个草隐村的忍者:三个人中有一个女人,还有一个强壮的、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以上,体重也在一百八以上的草忍。男人站在中间,像是挑衅我们的主力,而另一个拿着苹果核的红衣小青年儿吊儿郎当的看着我们。
没辙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从隐身之处一跃而出,保护者样挡在青山昌火身前,对三个草忍咬牙道:“不要过来。”
二对三。我因为查克拉耗费过大有点精疲力竭,青山昌火又是个不懂判断形势的蠢蛋,胜率基本是零。青山昌火居然还能挑衅他们一句留下木块饶你不死――对上这种敌人,我们自己的木块不被抢就是万幸了。
我紧了紧手里的查克拉线,对他们说:“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不要往前走。”
“这个小妹妹挺懂的。”红衣草忍恶劣的笑起来,“比这个白痴好点儿――为什么不能往前走呢?有陷阱吗?”
红衣草忍说着将手伸向虚空,指腹立时划破。那个大个子草忍看了看他的伤口打趣道:“查克拉线……这小妹妹确实挺懂,也聪明。”
我对青山昌火说:“听到没有,白痴。”
青山昌火道:“你怎么看都不像女的啊,小妹妹多半是在说我吧,智障。”
我讽刺他:“说你像女的你还挺骄傲是吧娘炮青山?”
青山昌火说:“说明我长得好看又秀气,哪像你弥漫着一股基佬的气息,心疼。”
我心想着如果打跑了这三个草忍后第一件事就是搞死这个傻/*,然后继续向对面喊话:“谢谢夸奖,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和我这边布下的查克拉线硬碰硬。”
我手指一收,绑了起爆符的千本飞射,在他们身旁的灌木丛爆炸出巨大的尘埃团――忍者学校曾教过,不能创造他们袭击你的理由,尤其是敌强我弱的时刻。我时刻谨记。
我在这个地方唯一能和这三人抗衡的理由是,我在这里布下了相当周密的陷阱。
“第二个。”我镇定的对他们说,“装作没看见我们,继续寻找下一组抢木牌。我觉得以你们的水平还是选第二个比较好,毕竟在这里对上我们,肯定是一场硬仗。”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心里知道不能露出怯色,要看起来无懈可击才行。
“查克拉线布置的不错嘛――”那个女忍用手指捏住一根肉眼不可见的查克拉线,“小小年纪能做到这样,不容易。但是硬仗俩字,说的就太夸张了吧?”
那大个子配合着粗犷的大笑,继而双手保护住自己的脸,居然硬碰硬的冲了过来!
我绷紧每一根查克拉线,让它们锋利而坚韧――被拉扯的实体线扯动了布下的陷阱,包着起爆符的千本不绝的炸到了那个大个子身上。
然后我清楚的听到了‘嘣’的一声。
查克拉线断裂了。
我瞳孔骤然紧缩,手上绷紧的牵引力消失,然后我听到我亲手布下的每一根能够拦住他的线断裂的声音,我听到大个子踩着水花冲过来――然后我听到他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的内脏翻涌的声音。
“漩涡奇奈!!!”青山昌火失声大喊。
我被打得飞了出去,撞在树上,疼得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眼前一片漆黑,慢慢恢复视野时,看到自己呕出的血染红了自己白色的短打。
大个子把我揪起来,我呆愣的意识到他绷断了那么多根线,身上却毫发无伤,连擦破皮都没有。我听到他说:“你们的木块,交出来就饶你一命。”
青山昌火撕心裂肺的喊道:“漩涡奇奈!你给他!你给他!!”
那红衣的忍者笑起来,问:“这么说的话,那木头就在这小姑娘身上咯?”
女忍挑起我的一丝头发,评价道:“这红头发看起来真古怪。”
我脑子都已经不会转了,茫然的睁开眼睛只能看到三个模模糊糊的轮廓。
“别动。”我感觉有什么凉凉的抵住了我的脖子,“再靠近一步我就杀了这小姑娘。对――转身,往前走――你只要一步不动,我就砍掉一根这小姑娘的小细手指头。”
我感觉我看不清东西,徒劳的试图对焦却发现不能成功。世界在我的眼里只剩下模模糊糊的色块,还有一片片遮掩我视野的黑幕。
我听到青山昌火的声音带上哭腔,却不知道为什么。
“交出你的木块。”
我摇摇头,说:“我不。”
天知道我想说的是,我不知道我放在那里了。
但是我说不完,他们也不会听。
我不服输,这四个字仿佛镌刻进了我的骨头,可是从来都没用。我感觉他们可能又打了我哪里,可是我整个人都像个破抹布一样,感觉不到哪里是好的哪里是坏的。
酝酿了一下午的积雨云落下大片大片的雨,热带的季风夹着海的呼吸冲刷而来。
我眼前好像盛开了大片大片的白色大丽花,模模糊糊的,什么都看不真切。
大个子没辙的对女忍道:“搜身吧。”
女忍揶揄他:“你都把人打成这样了还没招啊?”
“说不出话了呗。”大个子无所谓道,“估计断了两根肋骨?小女孩就是嫩点儿。毕竟不是咱们在战场上碰到过的那些皮实玩意……”
另一个人严厉道:“出来时说了多少次,不许提这回事!”
大个子哈哈笑道:“这么严厉做什么,反正这小女孩儿也撑不了多久了――”
然后我听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遥远的仿佛来自海的另一端。
我茫然的睁眼,只觉得灰茫茫血糊糊的色块上似乎多了一笔金黄的颜色,就好像沉没海底的岛屿上照射的一线阳光。
“什……谁?!――”
我听到人飞出去的声音,草木断裂的声音,我努力地调整我的晶状体去看,只看到一个穿着灰衣服的金发身影,衣摆在海洋的呼吸中猎猎作响。
他似乎喘了一下粗气,然后我听到撕打的声音,两个人拳脚相对砰砰不绝,继而噗通一声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
“不许――”那人气息不匀地说,“别动她。”
我感觉我所有被打的地方一齐剜骨的疼痛――我疼得深吸了一口气,控制不住地、而且沙哑的啊啊叫了起来。
我能看到的世界齐齐的坍缩,被黑色的蝶翼遮盖。
闭上的眼睛里炸开千万朵青绿嫣红的细瓣花。
我被脑海中的花淹没之前,波风水门用他的灰色棉外套遮住了落在我脸上的雨滴。
他喘着粗气说:“没事了,别怕。”
“奇奈,”他的声音隔过万千雨水遥遥传进我的耳朵,“别怕。”
…
我的神智一会模糊一会儿清醒,每个人在意识极度虚弱时都会看到幻象,就好像在一条流淌着温水的河流上漂流,舒服又难以言说。
“肋骨……断了一根,扎在肺上。”
然后过了会儿,他又拍拍我的脸:“别睡,别睡。”
那个人固执的喊着,我迷迷糊糊睁开眼。
我什么都看不清,只看到几团模模糊糊的颜色,脑子里嗡嗡的一团,但是身体却冰冷。凭着几团颜色我大概的分辨出现在是晚上,我的旁边有一团取暖的火焰。
“我――觉得我要死了。”我告诉他。
他声音里带着几不可查的颤抖:“你不会。”
“自来也老师和我们讲过,他有一次被打断了六根肋骨,两个手腕,内脏破裂都活下来了,现在活蹦乱跳――你不会有事。”他告诉我。
我嗓子就像破锣一样,呛了血,艰难地说:“他――他那是被纲手姐打的……”
淅淅沥沥的长夜之中,波风水门的手掌攥住了我的手指。
我突然感到毫无缘由的安心,闭着眼迷迷糊糊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掌。不知过了多久,他用水壶润了润我的嘴唇。
我费力的握紧他的手指,只觉得眼球爆裂般的疼痛。脐周封印处缓慢透出炽热的查克拉,慢慢流遍我的四肢百骸。
他轻声说:“――你的肚子里有九尾,不要怕。”
我心里模模糊糊地想我没怀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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