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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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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疼得眼泪汪汪,抱着自己的头和被子问:“你们为什么要卸我的门?”
自来也:“……”
自来也反问:“你为什么要睡在我们的房间?”
我生气的大喊:“谁说是你们房间了!我的钥匙能打开不就是我的房间吗――你们走错了好不好,还拆我的门!你们打不开凭什么拆门啊!”
自来也指了指我刚刚磕上去的木屐:“那是我的鞋,今天我晾在那里的。”
然后他又指了指另一个床头挂的木叶忍者马甲:“那是我的衣服。”
我脑袋还没转过弯,抱着被子一脑子的起床气问:“你们为什么要睡在我的房间?”
自来也拍了拍我的头:“看清楚,你睡的是水门的床。”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好不容易准了焦就目瞪口呆的发现:这个房间的布局虽然和我和东之钿睡的房间相同,陈设却完全不一样。床头柜上放着忍术卷轴和笔,还有我的那本封印术基础理论――那天晚上被水门抢走的。
茶几上摆着自来也的稿纸和毛笔,墙上挂着水门另一件运动服,窗帘也不是灰白格子――而是浅蓝条纹。
我:“……”
水门不好意思道:“开门的时候总是打不开,里面被锁上了。我们怀疑是小偷就从这边强行破门而入……”
我一头撞在了墙上,这下彻底没脸见人了。回自己房里还要被东之钿白眼翻死,而且我还没有反驳的余地――我的确是智障。
我蚊子一般喏喏道:“我……我,你们为什么不走窗户?”
自来也说:“窗户赔起来比较贵。你把你的钥匙拿来,我试试是不是能开我们的门。”
我脸涨的通红:“在我的衣……衣服里,大概。”
波风水门从桌上拿起一串钥匙说:“钥匙在这,你门都打开了怎么可能还会把钥匙放回兜里?……老师,您去试试吧。”
自来也拿着钥匙晃悠着走了,我抱着被子像个被强了的小媳妇儿似的坐在地上,波风水门疑惑的看着我,继而反应过来,脸涨的通红。
他支吾并且脸色绯红的问:“你……你没穿……裤子吗?”
我捡起一只鞋就丢他,大喊:“你才没穿!!”
水门被丢了个正着,我想了想小鹿斑比的小短裤实在也不能见人,痛苦的趴在了被子上。
水门小心翼翼的绕开我,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连看都不敢看我的别过头把裤子递了过来。
“穿、穿上吧。”他结巴着道,耳根子都是红的。“我出去,不看。”
我:“……”
我真的有穿裤子,我不裸睡。
我很想为自己辩解,然而太徒劳了。波风水门已经躲到了门口,我总不能跳起来尖叫我穿了裤子真的穿了然后把鹅黄色的小鹿斑比短裤扯起来跳舞吧?
我于是迅速的套上了他的裤子――还有点儿大,自来也这时候悠悠的又晃了回来,把钥匙丢给我道:“确实房间钥匙可以通用,这个门被拆不是我们的错。水门走,去索赔。”
水门脸上潮红未退,他有点不安的向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自来也站在门口打量了一下我,突然茫然地摸着下巴问了句:“奇奈虽然瘦,但是好像已经开始发育了?”
水门愤怒地喊道:“自来也老师!!!”
我没搞懂水门生气是因为什么,在地上把自己的封印卷轴和衣服捡了捡抱在了怀里。抬头的时候自来也在给水门顺毛。
我突然意识到好像这是第一次看见水门生气,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水门脸红。
我提了提裤腰,对他们抱歉的道:“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水门使劲揉了揉眉心对我说:“我送你回去。”
我:“就几步路啦――不用的。”
水门固执的站在我旁边,我只好道:“好……好吧。谢谢你。”
于是我们一起走了五步的超长距离,到了我和东之钿住的房间。我已经想象到东之钿看到我穿着水门的裤子被水门护送着回到房间(而且还在水门床上睡了一觉)之后会对我做什么了――她会在我床上拉屎。
我拿钥匙打开门,里面非常幸运地空无一人,也就是说只要我隐藏好自己做好清理就能躲过东之钿可能会有的报复行为,譬如往我床上拉屎之类的。
水门抿了抿唇轻声道:“好好休息,还有――”
我点头,结结巴巴地说:“我会的――你的裤子,我……我等会儿还你。”
波风水门耳根再次发红,急忙地嗯了一声,帮我咔哒一声带上了门。
门一关我就甩掉了水门的裤子,把门插了三道防止东之钿能进这个房间同时确保她露宿街头,把他的裤子和我换洗的衣服搭在椅子上,跳上了床抱着被子开始蒙头大睡。
东之钿你要遭报应!哈哈哈哈哈哈――我欢笑着流了一枕头的快乐的口水,一翻身栽下了床又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窗户开着,干净的灰白格窗帘飘动。
我侧过头看见东之钿躺在沙发上,多半是翻窗户进来的――她注意到我的目光之后冲我翻了个白眼儿,那模样儿活生生一个日向日足开眼的样子。
我问:“今天几号了?”
东之钿矜贵的翻了一页书道:“第二场考试结束的十四号,明天要去广场集合,宣布第三场考试的事宜。”
我揉了揉眼睛:“哦。”
然后我趿上拖鞋揉着眼睛去青山昌火他们房间敲门,旗木朔茂打开门之后我直奔他们的柜子,把所有的糖和辣条饼干拿自己的衣服一兜抱走了。
旗木朔茂:“……”
我:“老师,等会请务必再帮我带一碗牛肉饭还有海带丝。”
旗木朔茂:“……你真能吃。”
我说:“我人生目标之一是长到一米七,而且我睡了24个小时以上现在真的饥肠辘辘了呢。不得不多吃点东西来补充流失的热量啊。”
旗木朔茂似乎还想吐槽什么,却突然一凛,挡到了我的面前!
有什么吗?!就在那一瞬间烟雾爆散,我往后一个后滚翻躲了躲,然后努力分辨着烟雾中的轮廓――到底是谁?是来偷袭木叶白牙的?偷袭他没问题可别误伤我啊――
“你的反应为什么总是这么快?”一个不满的女声响起。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个子不高却很纤细干练的木叶女忍。
旗木朔茂漫不经心道:“发现不了才有鬼好么,你怎么在雾隐?”
女忍:“我休假,顺便看看你有没有偷吃。”
旗木朔茂用眼角的余光瞥了她一眼:“我能叫偷吃么?再说我吃什么好像也和你没啥关系吧。”
女忍哈哈大笑道:“开玩笑开玩笑,我是来送信的,顺便看看你们。那是你的学生?怎么这么可爱,红发小姑娘,你的小鹿斑比短裤在木叶哪家店买的?还是雾隐?”
我从地上捡起辣条,对她礼貌的打招呼:“姐姐好,我是旗木老师的学生漩涡奇奈。”
烟雾散去后我发现女忍长得很是清秀,黑发黑眼――我对长得好看的人有种天然的好感,于是我狗腿的递给她一包辣条。
“哎呀真是谢谢你!”她非常开心,“你也吃这个牌子啊――给你说这个牌子的豆棍特别好吃。我在上忍公寓的时候楼下有卖的,我一天能吃五包。”
我十分赞同:“是啊!特别好吃,但是一天五包会吃坏胃,不能吃这么多哦。”
旗木朔茂漠然道:“我要睡觉了。”
女忍喋喋不休:“你怎么每天这么多觉睡,还是你就是不想看到我――哎呀!”
旗木朔茂一手一个提着领子,把我和她丢了出去,然后嘣一声关上了门。她还回去拍门道:“觉多是肾虚的表现,回去你托纲手给你补补这可是大问题啊,你肾虚我怎么办――”
我揉着砸到的屁股:“???”
旗木朔茂冷漠的在屋里说:“你这算性骚扰你知道么?”
女忍喊道:“那你告诉雾隐保卫部队,木叶白牙被性骚扰了什么的。他们会抓走我的。”
房间里再也没有回应,女忍揉了揉屁股,十分没无奈而且形象全无地对我道:“唉真是对不起,害得你被连累了――我叫稻穗。”
我对这个叫稻穗的女忍者印象不坏,开心的笑道:“就叫稻穗吗?是姓氏还是名字?”
稻穗像个小孩儿一样甜甜的笑道:“我以前是根的人,没有姓,就叫稻穗啦。”
…
“旗木老师的姘头出现了?”东之钿进门的时候不自然地问,“听说你有第一手消息。”
我:“???是第一手消息没错……但是姘头?是怎么回事?”
而且东之钿居然会对我发问,这个八卦到底传成了什么样?我心里如同奔腾的一万只草泥马,东之钿进厕所洗脸,模模糊糊的对我道:
“自来也老师说的――说俩人距离走进婚姻的殿堂不远了。”
自来也啊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八卦中人……我感觉内心更加奔腾,忍不住吐槽:“他嘴里的八卦都是歪的吧――我觉得朔茂老师如果听到的话多半要把他提着在外面撕一架,必要的话白牙刀都会用上。”
外面一声巨响,我一惊探出头一看,自来也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旗木朔茂说:“我撕了你的鸟嘴――”然后俩人鸡毛乱飞的打了起来。
我:“……”
东之钿探过头看了一眼:“……”
东之钿抛弃了成见,擦着脸坐到我旁边的床上目光灼灼的盯着我:“嗯?怎么说?”
我被看得浑身发毛:“你怎么这么热切――”
东之钿不解道:“你们组老师都奔三了,你们也不操心的吗?”
说得好有道理,我其实还蛮担心旗木朔茂孤独终老的。于是我把事情从头至尾讲了一遍,末了添了一句:“我觉得他说快要走进婚姻殿堂这几个字实在比较悲情,如果要和这种态度的男人结婚的话我会早死的。”
东之钿喃喃道:“……旗木老师居然是个这么绝情的人……”
我感慨地说:“他那句性骚扰太绝情了,这个妹子居然也受得了,我希望她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
东之钿唏嘘地点点头,听完八卦心满意足的冲澡去了。
八卦居然能把俩仇人都团结在一起――我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打开了窗户。东天一轮玉般的月亮,我抓了个小毛毯跳上屋顶吹风。
雾隐村秋脖子短,我把毛毯在身上裹了裹,月凉如水。
然后我遥遥的看到稻穗的身影站在电线杆上,月光将她纤细的身影溶得将近透明,她似乎穿着一条洗的发白的蓝布裙子,裙摆在风里猎猎飞扬。
风里月色下的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我隐约觉得她的故事不是我能承受的重量。
………………………………
第二十五章
25
…
当晚,我裹着毯子抱着书,在房顶上迷迷糊糊的睡着——突然被一个人拍了拍。我吓得一下蹦起来,然后重心不稳地从屋顶上叽里咕噜的滚了三滚。还好我抓住了瓦片及时的停了下来。
然后我愤怒的大喊:“闹鬼一样做什么!”
波风水门无辜的伸着手,摊了一下。
我抓住他的手站起来,有点不满的把毛毯在身上裹了裹。
水门拉着我坐下,从口袋里摸出我的封印术理论温和道:“这个我看完了,这一部分总论比较有实践价值——但是比较难。”
“首先这一部分是查克拉的具现化。”他伸出一只手掌,“就是说你如果把查克拉集中到一个点上,集中到一个临界值之后——”
他的手掌忽然出现了一小团月光般浅淡的萤火,将他的脸映照得影影绰绰。
“它就会显出这么一个模模糊糊的形体。”我好奇地伸手去碰,水门拉住我的手:“别碰。它有一个很奇怪的流动,手指会受伤的。”
我睁大眼睛小心的看着这团亮光道:“像银河的亮光。”
水门手里的那团小小的萤火渐渐淡出,他轻声道:“这团萤火里面有一些——很奇怪的地方,这一节总论提出的问题就是这里面到底是什么。目前有说法是这是一个极小的空间,这个空间的刮擦能够产生一些伤害。理论上如果你能把这个查克拉球做的浓度足够高、足够大的话,就能用这种力量去影响一些什么。”
“但是到底能影响什么,谁都不知道。”他温和道,“你回去可以试试让查克拉这样显出形状来,这就是那章的重点内容——我花了蛮久的。”
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并接过自己的理论书,有点困倦的趴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我脑袋好晕。”
街上已经挂满了红纸灯,我突然想起什么般的问道:“这个无忌节到底是什么?”
水门温和地说:“我正准备问你——到时候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我仔细打量水门的脸,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一丝不那么无懈可击的能窥见他的想法的部分——失败。我想起东之钿。
我摇了摇头,婉拒了他的邀请:“不,算了。”
…
第三场考试定在一个半月后,形式是组别格斗。这次晋级的组加起来有九个组,也就是二十七个人——对战时进场三个组,组间决出胜负来。哪怕输的凄惨都有可能晋级,相反地赢得漂亮也未必能够当上中忍。
无忌节相当的盛大,虽然没到日子,然而这几日雾隐的干道上吹喇叭声不绝,高头彩漆的木车碾过街道撒下一把一把的彩纸和红红绿绿的染色谷子苞米,孩子们追着车子沿街奔跑、欢笑。
然而至于我们组——却已经被旗木朔茂操练的只剩半条命了。
雾隐村的训练场基本都在水上,朔茂借了个练习场后先是要求我们学会水上行走,然后又把我们丢在水上揍了半个小时——青山昌火上岸的时候抱着一块石头痛哭流涕。
我忍了忍,没忍住,我安慰他:“憋哭了。”
青山昌火哽咽道:“你——你不懂,陆地真好,我喜欢陆地。”
宇智波富岳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晕船。”
我拧着我一头红发里的水,感觉自己的头发像块抹布。我回过头时看到旗木朔茂站在水上冲几个刚被冲的白白嫩嫩的下忍露出温和的微笑,那微笑怎么看怎么像个嗜血的屠夫。
旗木朔茂微笑着说:“——宇智波富岳你抖什么机灵?你会掩护队友么你?你以为你比漩涡奇奈好到哪儿去了么你俩半斤八两谁都别笑谁……青山昌火你还哭?再哭咱俩单独练练。”
宇智波富岳小声道:“青山你别心塞,他今早刚被那个根的女忍者调戏完……”
旗木朔茂头也不抬的问:“你说了什么富岳?我给你一次重来人生的机会。”
宇智波富岳当机立断道:“我在教育青山怎么掩护我和漩涡奇奈的进攻!今早老师您英明神武的样子让学生难以忘怀,学生也想好好修炼有朝一日成为像老师这样儿的犀利光荣又正确的木叶潮流风向标,做个让别人闻风丧胆的忍者!”
我对宇智波富岳登时刮目相看,旗木朔茂赞许地点了点头——我总算明白为什么他常年能和波风水门争年级第一了,他学习和适应的能力都相当的牛逼。
青山昌火从水里爬起来,旗木朔茂飞速结印吹出一个巨大的火球,我大骇,往后翻滚。
旗木朔茂站在水上看着我们,恶劣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不管用什么,哪怕是一片树叶——打到我的护额就行。”
…
雾隐开满了白的粉的格桑花,街边挂着红纸灯笼,女孩们穿着漂亮的裙子嬉笑着跑过街道。我格格不入地一身脏兮兮的水,和两个比我更脏的队友步履蹒跚的回旅店。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洒在我的身上,在雾隐微微的冷风里让我找回了一丝作为人的尊严。
青山昌火有气无力地说:“朔茂老师在训练方面真是恶魔……”
我痛苦道:“要不然他怎么会成为木叶白牙……他不仅强到变态,当烂人的方面更是让我们只能望其项背。”
我推开旅店的门,日向日足正坐在沙发上喝下午茶,看到我们之后一口茶水喷了出来:“你们去干啥了?通下水了么?”
宇智波富岳漠然道:“修行。”
青山昌火说:“下水道可比我们臭多了,一看你们就没接过这种任务。”
日向日足端着茶果啃了一口,漫不经心道:“有这种任务吗——”
有。有啊,你以为d级任务是什么?
我们队立即散发出可怕的低气压,然后各自上楼洗澡换衣服。
日向日足纳闷道:“我说错什么了吗?”
门外有马拉的彩漆的木车驶过,银铃声不绝,车上穿着花衣服的孩子从篮子里抓出花花绿绿的花种向天空撒去。
我开门的时候隔壁的隔壁的门——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来。
波风水门穿着薄外套和长裤出来,趿着棉拖鞋,看到我这幅鬼样子有点见怪不怪地说:“又是跟着朔茂老师修行弄的?”
我耷拉着脑袋点了点头。
波风水门从我头发上拣走一根水草,失笑道:“长点儿心吧,你就顶着这么长一根东西从训练场走到这里?”
我:“……”
我急忙摸了一圈自己的脑袋确保没有别的水草,有点心塞地安慰自己:“说不定我就成了忍村传说什么的……”
波风水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我捂住额头委屈的喊:“不许戳额头!”
水门收了手对我笑道:“想当忍村传说的话你得半夜挂着水草去溜达——快去洗澡,别着凉了。”
然后他转身下楼去找日向日足说话。我看着他的背影——男孩个子说长就长,他似乎已经比我高了大半个头,金发柔软而不驯。水门穿着白t和暖灰色薄外套,依稀居然像个大人。
水门回过头问:“我如果邀请你今晚出去吃牛肉饭,你出来吗?”
我水鬼一样站在门口,他猛然这么一问我吓得差点儿就蹦了起来。
“我不想吃牛肉饭……”我心里不明缘由地有点儿小开心,讨价还价道:“菠萝咕咾肉。”
水门笑了笑:“没问题。”
我飞快的钻进了屋子,秋风吹起灰白格的窗帘,遥远的铃声泠泠而起。我摸了摸自己有点发红的脸,突然觉得心里充满了我感到陌生的情绪。
我茫然的看着镜子里脏兮兮的自己,也快是称得上少女的年龄了。
…
波风水门敲我房门的时候雾隐已经被夜色笼罩,我当时正把我的头发盘着用一根黑发带牢牢地绑起来。我对着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非常人模狗样。我给了自己一个正面的评价,然后提起装了他的裤子的袋子,开开心心地打开了门。
波风水门穿着他的长裤和连帽衫,我穿的比他正式不少——说来羞耻,我还打扮的挺认真的,至少是我能做到的极限了。
他看着我笑了笑:“走吧?”
我点了点头,把手里提着的袋子交给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我给你洗了一下,你的裤子。”
水门温和的笑了笑:“谢谢。我问了一下附近有家好吃的店,我们去那儿吧。”
我抓了抓头发,有点心塞的看着他想,我今天打扮的那么认真你怎么也不夸夸我呢——继而又觉得漩涡奇奈大概是脑袋瓦特了,哪来的这种矫情。
波风水门把洗干净的裤子放回自己的房间,咔哒一声合上门,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急忙摆摆手:“没事没事!走吧,走走走。”
雾隐村的无忌节刚刚开始,整个忍村灯火通明,街上车水马龙灯光影影绰绰,四处都是鲷鱼烧和套圈之类的摊位。我好奇地跟在波风水门旁边四处张望——小玩意太多了,还有卖小饰品的卖面具的小摊儿。
水门问:“你之前没有参加过这种节日吗?”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道:“——从来没有。”
水门:“想吃什么?给你买。”
我怀疑这个家伙是不是在哪本书上看到俘获女人心的方式就是买买买卡给你随便刷,每次都想用这种方法套路我——这是行不通的,而且用吃的来蛊惑我简直低级,我会买账吗?
我特别坚决而正确地对他说:“我要吃苹果糖。”
水门付钱,我拿着苹果糖的时候突然觉得——漩涡奇奈彻底完了。
波风水门温和的微笑:“尝尝,不过小心别被齁到——很甜。”
我小心翼翼的咬了一口苹果糖——脆甜的火红色糖表面下是新鲜的苹果果肉,一口下去汁水四溢。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唇,波风水门也拿着一支苹果糖,我们两个继续沿着街道往下走。
我突然瞥到一个身影:“咦?那个是不是朔茂老师?”
波风水门:“哪儿?”
我眯着眼睛往那方向看,朔茂正和另一个瘦瘦的女孩拉拉扯扯,那女孩一头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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