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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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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琴:“……一股恋爱的酸臭味。”
我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
“我发现你是真能装啊。”美琴说,“这种事你居然都能忍着不分享,果然是个能干大事的人――不过也和我的猜测有点吻合,我就一直觉得波风水门对你和对别人不一样。”
我谦虚道:“过奖过奖。”
“在学校的时候波风水门的确是个对谁都很好的人,但是他这个人――偏偏和谁都走的不太近,也不会刻意去接近班上的同学。”美琴叉了块蛋糕,“但是他会主动往你那儿看,原来我们坐前后桌,感觉特别明显。”
我看着甜品店窗外外积雪的街道,脸红摆手道:“憋说了。”
“怎么了,还害羞啊?”美琴揶揄道,“其实想想也是啊,波风水门长得的确是好,你少女心扑通扑通也正常。――不过劝你小心点,他妥妥的黑水足,金毛狐狸级别的。”
我:“……你才扑通扑通。”你才金毛狐狸,要哭了。
我埋头吃我的那份蛋糕,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
宇智波富岳提着盒小点心问:“漩涡奇奈,你也来这儿买东西?”
太好了,美琴终于有别的事分散精力了,不会再向我开炮。我咽下嘴里的蛋糕抬头:“是啊,和美琴出来吃点甜食。”
宇智波富岳像是才看到美琴一样和她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美琴用最完美的笑容温柔颔首道:“――早上好呀,富岳君。”
宇智波富岳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隆重吓了一跳,往后趔趄了一步:“恩、恩,你们俩人玩的开心,我在和我父亲大人采购晚上吃的东西。”
我往后一看,后面果然跟着一个高大沉默的黑发中年男人,长得和富岳有几分相似。我对他低了低头问好,富岳的爸爸对我点了点头表示问好。
“那就不打扰富岳君的时间了。”美琴甜蜜地微笑着说。
富岳又被吓了一跳,急匆匆地对我们挥了挥手就走了。
我问:“你这段时间都没有找他吗?”
美琴摇了摇头:“没有,你们这半年一直都待在雾隐,哪有时间找他哦。”
窗外银装素裹,我们安安静静地喝了咖啡吃了蛋糕,美琴抬起头有点疑惑的问我:“他――他亲完你之后又做了什么事?”
我脸上蹭地着了火。
我支支吾吾地摸着腕上的手串道:“我忘了,当时脑子一瞬间就……就当机了,后面的事情实在想不起来。”
美琴不置可否道:“但是他马上就走?”
我点了点头,戳了戳奶油花:“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至少也要三年。”
美琴:“你真能装,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你才装呢。”
“撩了就跑,这人真差劲。”美琴嘀咕道。
我没听清:“啊?”
“没事没事,我们吃完饭去做什么?要不要去趟木叶医院啊?”
我炸毛道:”你就是想看热闹!”
…
美琴被我以既然他要走了总要给他买点礼物的理由拖走,此时正在商店挑挑拣拣。我哀叹着我的钱包给纲手选了一只白瓷马克杯,给朔茂老师和稻穗买了乔迁之礼――礼盒装巧克力,最后站在店里捂着头问美琴:
“到底送男孩子要送什么东西?”
美琴深情地说:“啵啵?”
我:“滚。”
最后我挑中了一只软绵绵的金毛狐狸小挂饰――可以挂在行囊上,比较萌。可能最主要的原因是一看到那小狐狸蓝蓝的眼睛就觉得像水门。
我嘀咕了一声:“长得可真像。”
然后我去结了账,不出意外的发现过节太痛苦了――这一波东西买完,一个月任务白干。毕竟他们都对我这么好,东西我自然也是捡着好的挑。
我把杯子、巧克力和小挂饰装进自己背的包里,和美琴挽着手走出商店。外面大地白茫茫一片,小孩子们在打雪仗。
我笑了笑:“来木叶快要一年了。”
美琴说:“是啊,觉得木叶好吗?”
我撇撇嘴:“自己家,哪有不好的地方啊。”
…
我那天晚上后再没见过水门。
纲手告诉我他出院了,但是我的确再也没见过他。他太忙了,我也是――我和纲手一起出去采购过年要吃的要用的东西,采购礼物――过年总要走几波人情。也有曾经被纲手救活的人登门拜谢,给我们送一筐小水果,或者一些小点心,这种时候我就要帮着纲手张罗。
安静下来的时候我会趴在茶几上瞎想。
想的内容――主要是水门。
水门是个什么人呢――有一头阳光一样灿烂的金发,炸炸着,眼睛像海水一样温暖又蔚蓝。表情总是很温和,但是下面藏着一肚子坏水,对我却很好。
我拿着铅笔在纸上胡乱涂了一个不成人形的小炸毛,端端正正写上他的名字。
东之钿就是一只混蛋,她喜欢水门。
我画了一个看不出是人的东西在旁边,写上东之钿问四个字。
纲手推门进来:“画什么呢?”
我铅笔唰唰唰把画的鬼画符涂成一坨屎:“没啥!”
纲手艰难辨认道:“波风水……”
我chua一声把纸撕了,趴在桌子上装死。
纲手:“……”
纲手叹了口气道:“自来也和我说了,他一月一号上午走。就是后天了。”
我愤怒地把纸撕成了碎片。
“唉。”纲手拍拍我的肩膀,“情之一字伤人至深哪,你可要好好把握了。大家都说初恋难成,你也别太难过,给你做好吃的啊。”
那纲手姐你一定是想毒死我,我心塞的腹诽。
我绝望地趴在桌上,纲手放下三盘拿来搓兵粮丸的材料走了。我脑袋在桌子上滚了滚,满脑子都是一月一号这几个字。
今天已经十二月三十号了……
他亲完我到底做什么去了呢?是不是要我主动找他才行?他那是在――表白么,我不找他他难道就要默认表白失败了?
我得去找他说明白!我跳起来抓住我买的小狐狸布偶,冲了出去。
纲手在后面叫道:“干啥去啊!穿衣服!冻死啦!”
我装没听见,趿上拖鞋跑下楼,在水门的门前敲了三下。
笃笃笃,没有人应答。
不在家。我顿时泄了气,拿着小布偶爬了回去,乖乖回去坐着给纲手搓黑暗之兵粮丸。
………………………………
第三十五章
35
…
12月31日,新年前一天,距离波风水门离开木叶还有不到24小时。
我依然没有见到水门,甚至在我刻意把小桌子搬到阳台之后都没有看到他进出这栋楼。
纲手在医院交接好了班,后面就是长达七天的假期,她带着一小部分的医疗忍术书籍回了家,我趴在桌子上对着封印术理论发呆。
“――有啥不会的跟我说。”纲手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内衣脱了,甩得老远,活像在摆脱仇敌。
我心虚道:“姐姐,你有想过收个徒弟什么的么?”
纲手去找了个橘子剥着吃,漫不经心地回答:“想倒是想过,但又觉得麻烦。资质不好我带着头疼,资质好的又不多,怎么?”
我用铅笔指了指自己,小心翼翼地问:“你看我资质够吗?”
“……啊?”纲手吃惊地放下橘子,“你想学医疗忍术?”
我局促的点了点头道:“对。”
纲手正色,把橘子放下,坐到我的对面来问:“为什么?”
我想起――水门躺在地上,口鼻流血,奄奄一息的样子。
“因为我保护不了我珍视的人,甚至连他们受伤我都无能为力。”我道,“‘保护他们’这个念头我甚至想都没想过,因为我有过太多这样的经历,我不知道我做不做得到这一点,但我对这个念头感到恐惧……所以我甘于弱小。可是我发现如果我弱小,他们受到了伤害――我居然只能无能为力的坐在那里。”
“――所以我想学医疗忍术。”我坚定地看向纲手的双眼,“如果你教我的话,我会不辜负任何人的去学习――我吃得了苦。”
纲手打量了一下我的眼神。
然后她点了点头道:“如果你有这样的觉悟的话。”
“过了年等任务闲暇的时候,就到医院帮我的忙,来见习吧。”她干脆利落地说,然后把橘子放在了桌子上,进了浴室。
…
晚上我和纲手吃过(我们两个人一起做的差点要人命的)年夜饭,瘫在沙发上各自看书,窗外烟花声不绝。
“你不出去玩么奇奈?”纲手漫不经心的问。
我摇摇头,心塞地说:“太冷了,不想动。”
纲手翻了页书通知我:“――可是,明天自来也就要走了。”
我耳朵动了动,放下了手里的闲书。
“我还以为你今晚要去见见你的小情――啊不,朋友水门呢。”纲手揶揄道,“不去啦?他也不来找你哟?会不会他红杏出墙了?”
红杏出墙个鬼啊!我算是明白纲手也是个等着看热闹的吃瓜群众了,我炸了毛,怒气冲冲的和她说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发生的,然后套上外套系了围巾,趿上靴子跑了出去。
红杏出墙,他也敢?
外面灯火通明,店里放着节奏欢快的音乐。人们挤在一处,小孩牵着父母的手走在街上。几日前的积雪还没化完,在电线杆旁堆成黑糊糊的一个小堆。
我一怒之下跑了出来,却没想好去哪儿抓奸――不对找人,在街上溜达了两圈也没看到可疑的身影,最终气馁地跑到避风塘去买了杯布丁奶茶。
我总算知道那天美琴那句‘撩了就跑’是什么意思了,波风水门真是好胆色,敢跟我玩六天人间失踪,这个鸽子放得狠。
找到他我要扒了他的皮,我恶狠狠地攥紧了我手里的奶茶小票。
“想什么呢?”一个声音问。
我回答:“杀人。”
杀负心汉――呸呸呸还负心汉呢!哪来的负心汉!我可没被渣。
我抬起头看了过去,真是冤家路窄――波风水门拿着两杯饮料出现在我身后,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我酝酿了一肚子的杀气顿时消散无踪。
水门递给我杯奶茶:“谁惹你生气了?”
我欲盖弥彰道:“――没事。”
“怎么看也不像没事,你看上去确实想杀什么人……”波风水门笑着挤到我身边,避风塘外面支起了大伞,我们二人坐在外面抱着奶茶发起了呆。
气氛比我想象的好一点,我捏着吸管戳了戳,半晌干巴巴的问了句:“明天要走了吗?”
水门点了点头:“你舍不得我?”
我脸红了起来:“你――你别乱说。”
“明天你会来送我的对吧?”水门温和的笑着问,“我早上走得比较早。”
我大度地点头:“恩――我会去的。”
我侧过头去看他,水门已经比我高了不少,我突然有点说不出的怅然。他回来的时候会变得多高了呢?人在十几岁的时候记忆浅,没有定型,善变,他回来的时候――我们现在这种关系可能会沧海桑田。
不过说不定那时候我对他的记忆也模模糊糊,谁也不遑多让吧。
“平心而论,不想等你。”我有点难过道,“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等的没意思。”
水门没有回答,就是笑着问我:“那你今天一个人出来是为了什么?”
我:“……”
我支支吾吾道:“买奶茶,还能做什么呀。”
“哦,一个人出来买杯奶茶就回去啊?那杀人做什么?”水门笑眯眯地问,“你该不会是想对我挥动屠――”
我捂着耳朵大叫:“闭嘴!!!”
“看来是了。”水门伸手捏我的脸,“嗯?”
我现场爆炸,伸手掐他:“闭嘴!!”
“嘶――”水门被我掐的倒抽一口冷气,急忙改口:“好,好好。”
“算、算了,我们起来走走吧。”我挥动完屠刀,反应过来自己的行径登时满脸通红,使劲给自己找台阶下,“――这里空气不好,人太多了。”
…
冬夜冷风萧瑟,火影岩上夜空湛然,我和水门抱着奶茶坐在火影岩上,眺望着下面灯火通明的木叶村。
“我有时候喜欢来这里发呆。”水门轻声说,“看着下面村子人来人往,感觉很好,觉得怎么说呢……特别温暖。”
我问他:“心里想着――这说不定有一天会变成你要保护的村子?”
水门微笑着摇摇头道:“它一直都是啊。”
我笑了笑:“其实‘影’这个概念就很了不起,他指的不是人,是一种为了保护村子而存在的精神……为此万死不辞,为了这种信念粉身碎骨。”
水门微笑道:“但是有树叶的地方就有火的影子,这个信念不是影独有的,而是你能看到的下面茫茫的人海――他们共同的信念。”
水门:“我喜欢木叶……虽然它有那么多不好的地方,但人情温暖,在最寒冷悲伤的冬天都会发生温暖的事情。”
“我一直想要成为火影。”水门站了起来,眺望远方灯火阑珊的街市,他的衣角在寒风中被吹得猎猎作响。“――我知道当火影必将经历很多挫折,也会有许多无可奈何的事情。我以前思考过很久作为火影的意义――但我最终还是觉得,尽管这个概念不像我已开始想的那样强大,甚至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干净,但我还是将它当成我的理想。”
波风水门说:“虽千万人而吾往矣。”
我侧过头看他,看水门坚定而真诚的眼神。我突然模模糊糊地觉得这男孩无所不能,他代表了世界崭新的力量,崭新的思想,崭新的一切――他无往而不利。
他是未来,是锋锐的枪,是破晓的黎明和升腾的火焰;他是世界,是一切行星爆炸的源头,是全新的力量。
“我相信你。”我说。
我那一瞬间感觉他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孩子。他那么好。
“你在外面一定要小心。”我把奶茶杯子放在一边,冷风一吹,塑料杯晃了晃,从火影岩上滚了下去。我觉得自己像个老妈子,在一条条地叮嘱他:“不要乱吃东西,不要乱去自来也老师采风的地方――纲手姐姐说那些地方不靠谱,去了容易吃亏。也不要乱和别人起争执,冲突能免则免,好吗?”
水门听得笑了起来,点了点头道:“好。”
“说是三年,就是三年吗?”我忍了忍,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水门道:“你会想我吗?”
我迅速的点了点头,别过了脸去。
“那我和你约定好。”水门温和的声音说,“四年后的新年之前我一定会回到木叶,怎么样?”
我感觉自己有点别扭,嘴硬道:“那我可保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我会不会记得你。到时候我们都大变样了,你不记得我了也说不定。这个约定真是很没意思。”
“那我们等着看好了。”水门伸手揉揉我的脑袋,“――奇奈,你的头发真的很漂亮。”
我没拍掉他的手,温和地笑了起来:“那是,也不看看是谁。”
突然轰地炸开巨大的烟花,火影岩上坐着的我们却觉得烟花近在咫尺,爆炸声震耳欲聋。我被吓了一跳,水门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免得我掉下去。
“新年快乐。”他笑了笑。
木叶三十六年在烟花中轰然来临,我紧紧反握住了水门的手,像握住自己的半身。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今天的约定,我同样不知道他三年后会不会依然对我这么好。
但是我会记得。
――我会记得他救过我,我会记得他在月色湛然的夜晚夸我头发/漂亮,我会记得他递给我的梅子糖和塞进嘴里的苹果块儿,他躺在血泊里对我说的那句不要哭――我会记住每一件让我觉得心里一动的小事。
我紧紧握住他的手。
…
………………………………
第三十六章
36
…
清晨六点,纲手穿上外套,我套上围巾,揉着睡眼惺松的眼睛出去送自来也和水门离开木叶。
冬日的早上天气冰冷,街道上弥漫着雾气,村口依稀站着登记的忍者和其他人的身影。门已经打开,新年的早上哪怕是忍者都在家里抱媳妇热炕头,并没有人出任务。
东之钿抹着眼泪道:“你们一定要早点回来啊。”
日向日足拍了拍她说:“别哭了别哭了。”
纲手把准备好的一大袋兵粮丸塞给自来也:“你学生还小,别带他偷窥澡堂――”
自来也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哎呀,这怎么好意思,我这么靠谱又英俊的男人怎么会做如此不齿的勾当呢?”
纲手:“醒醒吧臭傻逼。”
我看了看那袋兵粮丸,确定是前段时间差点把我毒杀的、我搓的那批之后,突然感到了巨大的不放心。我自从搓完那袋丸子就觉得,纲手的兵粮丸里的兵字指代的从来都不是士兵,而是兵器,能拿来当兵器的味道。
水门背着一个大包站在一侧,好奇地看了看那袋丸子。
“别看了。”我喊住他,“友情提示别乱吃那袋东西,除非饿得要死。”
水门对我笑了下。
我从包里掏出一个小卷轴和一个小盒子,抓了抓头发,有点羞赧道:“给你预备了点路上吃的东西,还有……这个应该早点给你。”
我将盒子递了过去,水门打开小盒看了眼,把金毛狐狸小挂饰拽了出来。
“这是什么?”他问,“小狐狸?”
我脸色微微发红道:“恩――算,算是手串的回礼吧。可以挂在包上,感觉长的很像你,所以买的。”
水门哂道:“我哪里像狐狸啊?”
“不过谢谢你。”他把狐狸收起来:“我很喜欢。”
我感觉心里说不出的酸涩,波风水门站在晨雾中俨然一个少年,我总想找点什么话对他说说,却又怕会不会太暧昧,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况且那晚他亲过我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不轨行为,也没有再提及过,我甚至开始怀疑那是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一场梦。
“水门君。”东之钿对水门强笑了一下,“请一定要保重身体。”
波风水门温和的点了点头道:“谢谢。”
寒冷的风吹过木叶的大门,自来也清了清嗓子说:“水门,我们该走了。第一站我们去波之国,走晚了赶不上船票。”
我愣了愣,纲手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对水门强笑道:“一定要变强回来,当然,我不会被你甩下的――”
东之钿十分不满地对我说:“开什么玩笑啦,这种话不用说水门君也会变得很强!”
水门提起地上的袋子,手里握着我给他的金毛小狐狸,对我温和一笑道:“好。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们后会有期。”
东之钿挥了挥手,我突然感觉心里酸涩难当,鼻头发酸。
不许哭,我命令自己,然后我抬起手,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挥了挥爪子。自来也拍了拍水门金色的后脑勺示意他和自己一起走,纲手搭着我和东之钿的肩膀微笑着和他们道别。
水门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终究作罢,转过了身去。
清晨的阳光破开云雾,在他们的背影上镀上金边。我突然感觉眼泪憋不住,出闸一样的奔涌而出。我使劲擦了擦眼眶里的眼泪,却仍然看不清水门离去的样子。
“你怎么了?”东之钿都被我吓了一跳,“漩涡奇奈?”
我无声地痛哭。
我可能的确是喜欢水门的,我意识到。
谁会不喜欢他呢,他这么好,就像圣诞节早晨门前放的石楠,风吹过的青色麦浪,透彻明亮的柔软洋流,穿过山谷的雷鸣。
我怎么会不喜欢他,我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我依赖他。我在他亲我的时候感到窃喜,在他不来找我时感到失落。
他受了重伤我失魂落魄,他对我一笑我就会觉得心里开了一朵花。
他的梅子糖,月下的小油灯,他的小红石头手串,无忌节灯火辉煌,影影绰绰间他握住的我的手。
这如果不是喜欢,什么才是?
三年,四年――我知道我现在不做这件事会后悔,我怎么会让这种事发生呢?
我跑了出去,两腿几乎都在打着颤,向前的意志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听到纲手在我身后叫我的名字,但是我没有理。
我大喊道:“波风水门――!!”
水门似乎愣了一下,回头看了过来,我踩了块儿石头踉跄了一下。
刚好,天助我也。
我顺着这下踉跄扑进他怀里,死死抱住他的脖子。
真好啊,是他。
以前忍者大叔教育我,喜欢一个人就要给他刻上章,告诉别人这是自己的东西――别人觊觎就把他们吊着打。不这么做会后悔的。
“奇奈?”水门抱住我,“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半天,趴在肩膀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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