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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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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奈?”水门抱住我,“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半天,趴在肩膀上命令他:“早点回来。”
水门声音带着笑问我:“哭了?”
我炸毛:“才没有!”
“哭腔这么严重――听不出来才怪呢。”水门笑起来,“是舍不得我吗?”
我死死抱紧他,言简意赅而残暴地道:“少废话,早点回来。”
“好好――”水门笑的好像花都要开了似的。
“不许忘了我。”我说,我松开他,对他单方面的宣布:“我就当你同意,你如果敢忘了我就去你们家门口泼红油漆。就这么决定了。”
水门笑道:“哭的鼻子都红了?”
我炸毛:“闭嘴!”
“傻,是真傻……”他笑着用额角碰了碰我的额头。“我走了。”
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抛弃的小媳妇,使劲的满心委屈的点了点头。
自来也:“……”
自来也道:“妈的。”
水门对我扬了扬手里的金毛小狐狸,给我留下个利落的背影。
远处山野里阳光湛然,像是一个崭新而灿烂的明天。他们向着那个太阳走去,我站在那里目送他们消失在我视野的尽头。我没有送他千里路,却终究要对他道别。
可是我知道他会回来,会变得更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会成为一个能保护所有人的顶天立地的男人。
我这么坚定不移的相信――知道着。
但我不会输给你的。
…
木叶回春,南贺川破了冰,春暖花开。跟着纲手学医疗忍术不能用累一字来形容,我交完任务就背着包跑到木叶医院见习。跟着纲手学查克拉精准控制,看医忍开药方,学操作。
晚上在家背药理毒理解剖组胚,早上早起去练习场修炼体术,然后再看情况跟着朔茂老师去做点任务糊口。
稻穗有时候笑嘻嘻地来给我们送水果,切得大多歪瓜裂枣,朔茂老师看了就不太开心,他觉得孕妇到处乱跑就是不对,尤其是这个孕妇每天能惹一兜子事儿。
木叶早春草长莺飞,枝头绽放小小的花苞。
我路过南贺川时,天空响起春雷,我趴在栏杆上发着呆看河流湍急奔流。
水门会在哪里呢?我想,手指抠着栏杆上剥落的漆皮,雨水连绵成线,把我的头发打得湿润成绺。
波之国会在下雨吗?还是他现在已经去别的国家了呢――我发着呆,一把伞出现在我的头顶上。春雷在耳边炸响,沉闷而亘古。
“奇奈,你不进来做什么?”美琴奇怪地问。
我回过头对她一笑:“……我在想摸鱼抓虾呢。”
美琴叹了口气:“不进来就凉了,我妈炸了天妇罗――你是在想波风水门那小子吧?”
我笑了笑:“是啊。”
美琴撑着油纸伞,带着我一起回家吃饭。宇智波聚居区的街上排水不太好,我踩了一脚的水。
“富岳君。”美琴笑着打招呼,“是在这种天气出门去修行吗?”
宇智波富岳愣了一下,撑着白油纸伞看了过来,脸色居然有点可疑的发红,语气是我都能看出来的明显的装逼。他说:“是,下雨也不能荒废训练――奇奈你在医院忙完了?”
我摇摇头道:“翘班了,有护士姐姐帮我顶一顶。来找美琴吃饭。”
美琴含蓄道:“我妈做饭很好吃的,富岳君如果没有吃饭的话要不要也来呢?”
富岳板了板脸:“不用了――”
我不客气地说:“别装了,饿着肚子怎么修炼?”
而且我总觉得你未来就是这家女婿了,现在来吃顿饭又怎样?我拽着宇智波富岳进了美琴的家门,美琴爸爸和妈妈坐在饭桌上,对族长的儿子温和的叫了声少爷。
他很别扭的坐在了饭桌上,美琴坐在他的对面,廊外淅淅沥沥地下着雨。
我打量了一下宇智波富岳,他耳朵都有点发红,往自己碗里夹了一只油炸天妇罗。他以前好像蛮讨厌吃这个的,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窗外炸响一声春雷。
“富岳君,炸鸡块很好吃的。”美琴给他夹了一块炸鸡,我偷偷瞥了眼美琴的爸爸妈妈,叔叔阿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小动静。
水门现在在哪里呢?我望向窗外连绵不断的细雨。
他那里会不会在下雨?如果在下雨的话他带伞了吗?
………………………………
第三十七章
37
…
五月的木叶,天地间白茫茫的都是雨。
我收起伞,在楼道里把雨水抖干净,爬楼梯上楼。路过三楼时我对着那扇紧闭的门发了一下呆,又飞快的走了上去。打开公寓的门时纲手正在吹头发,显是也被淋湿了。
“姐,毛巾在哪?”我挤着头发里的水,纲手指了个方向,我找了毛巾来擦头发。
纲手关上吹风机:“今天稻穗来做产检了。”
我随口道:“怎么?她现在好像也有六七个月了,怎么才来做?”
“她和朔茂都不懂,再说木叶这群忍者谁会懂产检的时间啊?我们根本就没开生理卫生课啊。”纲手说,“反正不太乐观,她小时候在根被改造过身体,又有个蛮邪门的血继,整个木叶连个能匹配的血型都找不到的,她发育停的还早――你也看得出来吧?她个子都没比你高多少呢。”
我吃惊地问:“哦?”
“顺产啊,难。”纲手啧啧一声,“可是剖又不敢剖。”
我宽慰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么,再说你又不是管生孩子的。”
纲手说:“也对,稻穗是个大风大浪都见过的人,总不能生个小孩就倒下。比起这个,今天信使给我送了自来也的一封信。”
我迅速丢开毛巾跑过去:“说了什么?说了什么!”
纲手把信丢给我,嫌弃道:“自己看……天啊,你这个人。我真是受不了了。”
我接过信件狗腿道:“姐,这算是自来也大叔给你的情书吧,我看没关系吧?”
纲手对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你再提情书俩字我明天就给你安排大夜。”
我差点被一巴掌打傻,立刻闭了嘴。
我拿着那封信跑到窗台边,打开台灯,读了起来。
「纲手:展信佳。
波之国最近在雨季,淅沥沥地下个没完。我在这里带着小水门修行,甚是想木叶,也想你。
新书写了一些,书稿誊抄了一份附送在信后,是一个少年修行的故事。我知道自己笔力尚有很大不足,不知道能否表达自己心里的想法,只能劳烦你帮我捉一下虫。
水门近日也好――如果奇奈想知道的话。他最近潜心修行,但是前几天下雨路滑,不慎崴伤了脚,现在躺在床上看雨。
他托我转告奇奈,奇奈送的小狐狸他挂在包上了。
水门相当有天分,不是我之前说的那种努力的天才,他不仅努力,而且天分奇高。是大蛇丸可能都喜欢的那类学生。
我有时候带他去居酒屋,老板娘看他顺眼,总愿意调戏――」
下面戛然而止,我拿着信,毛都炸了。
我冲过去找纲手:“后面呢后面呢!没了吗?”
纲手:“……”
纲手摆摆手道:“后面就是自来也写的黄色小说了,没了。未成年人不能看。”
我如遭雷劈。
波风水门果然不让人省心,半年一个字儿音信都没有,但一来就是个重量级的。我记得我过年的时候专门告诉他自来也去的地方不要跟着!不要跟着!不要跟着!――他不听。非得去,果然被老板娘调戏了――很能耐,很好。如果是被老板娘调戏还好,万一解读出来是他调戏老板娘,好,那他完蛋了,等着我拎着红油漆泼门口吧。
然后我对纲手冷静道:“姐你帮我转告一下水门,他完了。”
纲手憋笑憋得抽筋:“好。”
…
信件完整版:
我有时候带他去居酒屋,老板娘看他顺眼,总喜欢调戏调戏小帅哥。不得不说这孩子确实长得好,带着他折扣多多……但他总是告诉人家他老家有个暗恋他的姑娘,他在外面如果不对她守身如玉,回去她要在他家门口泼红油漆钉稻草人。这年头姑娘不好糊弄,尤其是女忍者,个个凶残血腥的不行。
老板娘被他逗得哈哈大笑,经常给我们打个七八折,带他出去喝酒居然颇有乐趣。为了防止这种惨案真的发生,这一段信就不要给奇奈看了。
漂泊在外想起我们一班在第二次忍界大战的时候,颇觉得唏嘘,时间过得很快。老师已经当上了火影,眨眼间就是这么多年。这次出来故地重游,却有种奇怪的感觉,似乎我们三个人正在越走越远。
只是一种奇怪的念头而已,希望你在木叶每天开心愉快,顺便帮我转告下大蛇丸――我的信鸽找不到大蛇丸在什么地方,只能送到你这里――告诉他他是一个傻逼中二病谢谢。
自来也
于木叶三十六年五月十八日。
…
纲手把来医院顺手牵药的大蛇丸抓了个现行,冷漠道:“――自来也让我告诉你你是一个傻逼中二病。”
大蛇丸说:“哦,那你帮我告诉他他是一个弱智吊车尾只能和自己右手为伴孤独终老的可悲可叹单身狗,谢谢。”
纲手:“……”
…
我啪叽一声拍死一只在我身边打转的蚊子,抓了抓脸上的红点。
“你看怎么开药?”纲手敲着处方单问我,“你说说看。”
我脑子里是空的,猜测道:“5~10mg□□静注p?”
“错得离谱。”纲手戳了下我的脑袋,“说了,子痫前期优先用硫酸镁。”
纲手你手劲很大啊!我被戳的眼泪汪汪道:“硫酸镁不是泻药嘛,我开□□镇静解痉难道不可以吗?”
纲手恨铁不成钢的又戳了两下:“你这可怎么办,我让你背药理你背狗肚子里去啦?硫酸镁硫酸镁,解痉镇静降颅压,你倒好,光记得一点泻药,我都气笑了。”
我支支吾吾道:“我又不知道啦,药理才没有这个。”
“――你还是给我回去抄书吧。”纲手叹了口气在处方上唰唰写了几行字,把它递给一旁的护士姐姐,一把提着我去病房。
我已经被这么拖着走习惯了,却很少会碰到熟人。
稻穗穿着宽松的衣服,却掩不住显怀的肚皮,对我们温和的微笑:“你们去查房?”
我甜甜地笑着问好:“师娘好,老师没跟着来吗?”
“没,他刚刚被拖去帮三代整理任务卷宗去了。”稻穗笑笑,“我最近不太舒服,感觉太阳穴总是一跳跳的,水肿也有点厉害,所以来看看。”
纲手不太赞同:“朔茂心可是真大啊。”
稻穗惊讶地问:“可是我觉得我可健康了啊?”
纲手:“……”
纲手一把拽起我,往检查室拖:“稻穗你也跟我来。”
我挣扎道:“别,别拽衣领――哎呀――”
纲手推开检查室的门,把我往墙边一放,找了一堆检查仪器塞给我:“去给你师娘量一量。”
我抱着尺子,心想学习实在是太累了。宁毁十桩婚不劝人学医啊……
我给稻穗量完间径,纲手听我汇报了数据之后诚恳的对稻穗道:“考虑开刀吧。”
稻穗从床上坐起来,我拿着血压计走过去,袖带给她缠在上臂上。稻穗摇摇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什么身体情况。”
“……唉。”纲手半晌又叹气道:“团藏那老不死。”
稻穗笑起来:“骂他有用么,我本来就体质特殊,再说要不是团藏那混账我四五岁的时候就死了。纲手,剖腹产就从备选里划掉吧。”
纲手:“量血压的时候别说话!妈的……奇奈你十分钟之后给她再量一次,来了这么多次都记不住,怀疑你是个傻逼。”
…
夏日天气阴沉,我给青山昌火递了杯茶,宇智波富岳坐在对面。千手宅邸里杂草丛生,我们已经拔了一大堆,镰刀都已经被磨钝了。
宇智波富岳道:“这宅子是几年没修了?”
我说:“一年吧,本来应该开春修葺的,结果春天忘了个精光。原先水户奶奶在的时候还常有园丁来,她走了之后纲手姐一个人觉得住起来太大,开支也太高,就搁置了。”
青山昌火道:“怎么说都是在山上,回家也不方便――说起来朔茂老师今天也来不了?”
我笑笑:“是啊,他应该在医院陪稻穗姐。稻穗最近怀孕反应有点大。”
宇智波富岳喝了口茶道:“我觉得他俩人都没啥文化哦。”
青山昌火:“怎么说?。”
宇智波富岳:“对小孩起名特别不负责,说要把这个小孩名字起成稻草人。稻草人啊!怎么上学,上学第一天就要被炒粉进地心的,劝也不听,唉。”
我:“稻草人?”
宇智波富岳说:“好像是要叫卡卡西来着。”
我想了想:“其实也是有寓意的吧,当妈的叫稻穗,儿子叫稻草人――稻草人就是守护稻穗的人么。仔细想想还是挺甜的。”
宇智波富岳对我说的话不置可否,又打量了一下这宅子问:“怎么突然想起来要修宅子?”
我笑了笑:“水户奶奶祭日那天纲手姐做了个梦。”
“做梦就修宅子啊……”宇智波富岳挠了挠头,“不过修修也是好的,怎么说都是祖宅么。我们宇智波的祖宅就算没人住也是要打理的。老房子住着不舒服,我和我父母也都搬出来住了,但是每年还是要回去修葺两次。”
我问:“这么说起来,富岳你爸爸是族长对吗?”
“对。”宇智波富岳简短的点了点头:“所以每天都很忙,他还是木叶保卫队的队长呢。”
我和草根平民青山昌火一同惊叹:“哇――官二代――”
宇智波富岳不高兴道:“不是好吗,我和你们没什么区别的。”
然后他喝完茶杯里的茶,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走了,修屋顶漏水去。奇奈你把买的新瓦带上,青山你去挨个房间转转,看看是不是哪里有渗水。如果有的话你把榻榻米抬出来放在房檐底下,等会我去补屋顶。”
我抱了一叠瓦片跟在富岳身后上房揭瓦,富岳提着桶水泥和铲子。
“可能要下雨了。”我说,“下雨用这水泥成么?”
富岳道:“没大事,毕竟不多。倒是榻榻米被雨泡了比较麻烦,你们一整年没修,运气不好得换好几块。”
我把屋顶上的碎瓦揭去,问他:“你什么时候和美琴这么熟的啊?”
我注意到富岳的脸又一次红了:“这个你――你还是别管了。”
少年的心事你别猜,猜也猜不出来。我看着灰蒙蒙的天,心想天可能要下雨了。
远处村庄里飘起雨烟,山腰的八重樱枝叶茂盛,我想起一年前的雨夜里花树下花瓣簌簌而落,雨水连成线坠在青石板上。水门站在那棵大树上表情晦暗不明。
我不会被你落下的,我想着我惨不忍睹的罚抄任务,痛苦地告诉自己。
…
噩耗出现的那天,我在图书馆翻书。
我踮着脚摸索书柜顶的那本资料,突然啪叽一声掉下来了一本《稻田的故事》。我纳闷着风马牛不相及的文学书怎么会出现在医学分类的时候,书页里面掉出了一根干瘪枯黄的、空空的稻穗。
我好奇地拿起来翻了翻,发觉书上没有贴图书馆的编码,封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看上去至少搁置了五六年的模样。我拿着书在地上磕了磕灰,翻开扉页,发现上面非常熟悉的字体。
这个字体迄今为止签了我无数个档案和任务总结书,上面也批了无数个重写二字,奴役我于无形,别说□□版,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是旗木朔茂的字。
扉页上写着:
‘千灯万盏,我只有一个月亮。’
我抓了抓头,仔细翻了翻,确定这是旗木朔茂的私藏而不是图书馆的财产,就把它带回了我自己的桌上。
然后我看到青山昌火冲了进来,身后暴怒图书管理员挥舞着鸡毛掸子抗议不止。
我提醒他:“图书馆轻声细语慢步。”
青山昌火上气不接下气道:“师娘不太好。”
我没反应过来,奇怪地问:“她怎么了?”
“我不懂,”青山昌火焦急地说,“我们去医院――纲手大人会告诉你的。”
………………………………
第三十八章
38
…
我到医院的时候朔茂老师正坐在走廊上,双手捂着脸,昏昏沉沉的阳光从走廊尽头透进来。纲手拿着病历夹站在他面前说:“朔茂,去吃点东西吧。”
朔茂老师苍白的摇摇头道:“吃不下。”
纲手宽慰道:“算了……稻穗就是这么个人。对她自己的事她从来不计后果。好在这次手术控制得尚算及时……”
旗木朔茂仰起头。
纲手不忍道:“但是你知道的吧?稻穗不提她的血继,她在根的时候被改造的次数太多,能活到现在就是万幸――”
旗木朔茂漠然道:“别说了。”
纲手道:“我不想干涉你的私人生活,但我劝你认清现实……”
纲手:“我还记得第一次听到稻穗的名字――不对她那时候还不叫稻穗――是你指给我看,说那姑娘你有点喜欢。你当时天天没事就到她面前晃悠,但是突然有一天――”
旗木朔茂困兽般吼道:“我不用你提醒――!!!”
“我们现在好好的就够了。”他颤抖着说,“我只需要知道她现在还好就行,其他的那些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每晚睡前都会反复想起来。”
他深呼吸了一下,又说:“――谢谢你,纲手,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提醒。我只需要知道现在她活着就够了,你说我自我欺骗也好怎么也好,都是我的选择。”
突然身后产房的门打开,衣襟上还沾着血的护士欣喜地道:“出来了!是个健康的男孩儿!”
纲手在朔茂老师站起来往产房玻璃窗上瞄的时候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跟上。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青山昌火匆匆道了别,一路小跑跟了上去。
…
纲手把厚厚的病历塞我手里:“别看诊断,自己看症状描述。告诉我可以诊断为什么。”
我翻了翻,是稻穗的病历,从这次入院开始到今天的体温单、诊断书和b超血常规都整齐地排在硬夹子里。我小心翼翼道:“纲手姐,我还没学完诊断。”
“从症状看。”纲手说,“告诉我是什么病就行了。”
我试探道:“子痫?”
纲手点了点头,冷静道:“对,是妊高合并子痫。外加产道狭窄,综上选择了剖腹产,目前男婴健康,产妇现在还在抢救。”
我突然觉得把稻穗的病历当成教学工具实在是太过没人性,不认同地看向纲手。纲手注意到我的眼神,平静地说:“你觉得我冷血。”
我艰涩地点点头:“有……有一点儿。”
纲手简短的回答道:“漩涡奇奈,你记住,行医不是教科书。”
她说:“行医面对的是活生生的、会生病会痛会死的人,无论是谁,凡人终有一死。我让你用这个病历来回答问题,是想让你知道――这样的‘生老病死’在病床上时,不会因为这个人你认识,而出现一个保护罩保护着她。”
我皱皱眉,没听懂,纲手叹了口气道:“你以后会明白的。这个病历带给长谷川医生,她是稻穗的主治。”
我点了点头道:“好。”
我拿着病历夹走出去,却又折了回来:“姐――”
纲手抬起头,眼神锋利地看了过来。
我摇摇头道:“――没什么,我想错了。”
我打开门,突然听到走廊一阵骚乱。
“那个产妇大出血了,快去血库调血!”
纲手腾地站起身,把我从门边拉开,自己跑了出去。
…
后面的事我记得不太真切了。
我撑着雨伞,站在慰灵碑前,巨大的墓园埋葬着成千上万为了这个村庄死去的人。里面有水户奶奶,我未曾谋面的初代和二代和绳树,有许多我未曾听闻的普通忍者,有无名无姓的来自根的人。
我来拜祭的时候习惯独自一人,挑个雨天前来。我带了两束花,一束送给水户奶奶,一束放在了一座角落里的新坟前。
坟前刻了两个字,稻穗。生年不详――卒于木叶36年。
雨水连绵成线,瓢泼般的下着,我穿着黑裙子,从包里掏出一罐啤酒。
“纲手姐让我把这个倒给你。”我说,“她让我转告你,在下面酒可以随便喝。”
我把啤酒淋在她坟前的小台子上。
“你应该没见过她打架的样子吧?”后面有人说道,我回头看去,旗木朔茂撑着黑伞,疲惫而憔悴地带着一大袋零食和点心站在我身后。
旗木朔茂道:“她打架的样子――凌厉又好看,刀锋在月光下冷的彻骨。我以前思忖过如果我们俩打架到底谁会赢,她对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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