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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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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他妈长了十年才长了一米二你也和别人不一样你怎么不自裁?”
我一把抓住那个下忍的衣领,对着他的脸使劲揍了一拳。他啊的一声惨叫就开始挣扎,我又是两拳砸到他的胸口reads;。――我现在的力气不可能打得断别人的肋骨,但是足以让他疼得喘不过气。
我凶残的问:“看我好欺负?”
我猛地松开手,下忍痛叫着滚在地上。
然后我走到恐惧到瞳孔颤抖的七颗牙面前,恶毒地说:“我这个人睚眦必报,挑战我之前掂量好。这次权当我为你掉的那颗牙赔罪,我不计较。但如果再有下次――我保证你生不如死。”
七颗牙吓得半句话说不出,那下忍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跑了。我扫了一眼他的背影,对七颗牙毒蛇般地吐出个字:“滚。”
七颗牙嚎啕大哭着,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我目送他们逃跑,目送他们消失在街道尽头。我自己一脸黏糊糊的糖汁和泥土,额头上流着血,却依然笔直的站着。
忍者大叔告诉我打架最基本的就是要有气势,要像打不倒的小强。
但我这股劲过了,痛楚的眼泪马上就模糊了视线,我用破皮的手掌抹了抹眼泪,看清了自己流血的膝盖。
还有一地的头发。
我那瞬间感到的是一种――排山倒海的狼狈。我膝盖一软跌到地上,被割断的头发被风吹了起来,像血红的凤凰花。梧桐树上有扑簌簌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到白色的大鸟穿过天空,落下大片大片白色的羽毛。
波风水门站在树枝之间,扶着古老的疤痕。多么熟悉的场景。
我们视线相接。
我情绪真正地失控,嘶哑的大喊:“――因为我是妖怪?!”
眼泪奔涌而出,心里说不出是怎样的酸涩,我抓住自己被割断的头发大吼道:“因为我是妖怪才袖手旁观吗?”
这个世界从不听我在说什么,为什么我要听这个世界的逼逼?
他们――所有人,肆意的评判我,侮辱我,为什么我要听他们讲我莫须有的罪名?
我在栀子花从和阳光里委屈的嚎啕大哭,波风水门从树上一跃而下,朝我走来。
我知道使自己免于受辱是自己的战斗,我也清楚他没有义务来帮我,我甚至能想象他只是路过,可是为什么是一而再再而三?这么熟悉的场景。
我是不是真的是怪胎?真的是妖怪但我自己不知道?我以前总觉得大家虽然不熟但是是对我没有恶意的,但会不会他们只是装作对我友好而已?――背地却觉得我被欺负活该,毕竟我是个有一头妖怪一样的红发的,而且是个第一天转校就会宣告天下‘我是要当女火影的人’的外国自大狂。
我使劲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眼眶通红的看着他,对他大喊道:“别过来!”
我不想别人看到我的眼泪,眼泪这种廉价的东西本应和我无关。
然后我又一次狠狠地擦了擦眼睛,抬起脏兮兮的、沾了糖汁和泥的脸对他说:“你今天,什么都没看到。”
波风水门担心地看向我,对我伸出一只干净的手掌。
我装没看见,撑着自己的腿,坚强的站了起来。
这种怜悯我宁可不要。
这是施舍。我回头看向波风水门,他看着我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我果决地扭过了头。
………………………………
第六章
6
…
纲手对我一身伤回去这件事十万分的不理解,我告诉她我在树上摔下去滚了两圈,运气不好头上黏了大大泡泡糖于是干脆给自己剪了个头。纲手对我的说辞表达了充分的不信任后,给我清理了伤口上粘的脏东西。
水户奶奶担忧地问:“奇奈,你被欺负了吗?”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不过我已经把他们打扁了。”
纲手漫不经心的拿医用酒精擦我的脸,我疼的嗷一声跳了起来。她问:“他们叫什么名字?我去找他们谈谈。”
我疼的嗷嗷叫唤:“疼――我不知道,虽然我已经打了那个人两顿了,但是我真的不记得他的名字。”
纲手提出表扬:“那就好,千万不能助长贱人气焰。”
我呲牙咧嘴地不住点头。
水户奶奶靠着厚厚的软枕,她最近越发精力不济,已经难以坐起身reads;。纲手回木叶来的一个原因就是奶奶重病,她向三代目请了个假,拒绝所有的外勤任务,说是要照顾奶奶,直到奶奶身体有起色为止。
千手水户是初代火影的妻子,涡之国的亡国贵族,九尾的尾兽人柱力。――三代目没有任何犹豫的余地,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
纲手找了药,倒了水,送到水户奶奶跟前。
水户奶奶叹了口气:“纲手,你是学医的,更应该知道医者医病不医命,我是老了。”
纲手固执地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迅速地去取了糖,放在水户奶奶手边:“奶奶,这种借口不能逃避吃药。”
然后水户奶奶那一瞬间的眼神让我心里咯噔一下――她浑浊的眼睛复杂而悲哀的看向我,对我说:“奇奈,人各有命,强求不来。”
“纲手姐都说了,不试试怎么知道?”我执着的把水杯交给她。
我和纲手目光如炬,水户奶奶终于放弃了抵抗,抓起了白白红红绿绿的药丸子。
然而让我不能理解,并且感到不安的是:随着她自己身体的虚弱,水户奶奶开始躲闪我的眼神。我难以理解她的躲闪,正如我同样不理解她复杂而透着难言的表情。
她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这样的想法一闪即逝。
不会的,我宽慰自己――能有什么好隐瞒的?怎么说都是一家人。
…
“打算参加这次的毕业考试吗?”美琴往我的便当里夹小香肠,“我觉得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
我掰开筷子说:“我已经报名了――阿姨今天做了炸鸡块吗?我也要。”
美琴慷慨地给我夹了两筷子,随口道:“我如果能和你进一个组就好了。”
我取笑她:“少来,你心里肯定更想和a班那个家传红眼病小子待在一起。”
美琴分完菜,微笑道:“富岳君肯定也是要的,但是我也想和你分到一组嘛。”
夏日蝉鸣渐渐,我给美琴夹了我的鸡蛋卷和小梅干。我们在夏天炎热的风里吃便当,远处天高云淡,阳光晒在脸上非常的温暖。
我揶揄道:“美琴,你和那个小子怎么样啦?”
她脸色突然发青:“少来。你还不知道。我前几天给他课桌里偷偷塞小点心,被他全分给他们班女孩了。简直是给他人做嫁衣……而且我昨天偷偷去看了看族谱,他是我堂叔。”
宇智波家真奇怪,我偷偷打量美琴――要么就是脸上干干净净清秀又漂亮的少年少女,要么脸上必定就有俩或大或小得祖传大眼袋。宇智波家传的俩大眼袋历来传兄不传弟,但是这个宗家的宇智波富岳大眼袋长在了下巴上……可能是因为没有弟弟的缘故吧。
不过不能在恋爱的女孩面前诋毁人小情郎这点我还是明白的,所以每次美琴每次和我说起富岳的时候我都是一脸‘哇这个人真的好完美和你超级相配你一定会嫁给他生一个加强连的猴子’的表情。
我啃着蛋卷:“所谓的堂叔早就不是近亲了,完全可以结婚生小猴子的。”
美琴露出十分受用的表情,点点头道:“你说的对,问题是他认不认识我是谁。”
我:“……你没这么惨吧?”
美琴挫败的耷拉下脑袋:“差不多了,我和他都没说过几句话reads;。”
我于是非常上道的安慰她:“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和他生下一只或者两只纯血统的红眼病小猴子的!”
“生你妈!”她使劲掐我的脸,“你除了生猴子还能不能说点好听的?!”
…
毕业考试内容包括三样,笔试、体术和忍术。我回家之后书包一甩就趴在回廊里背忍者守则三百多条。我的确不太懂为什么要背这么多,所以当忍者到底为什么会有三百条禁忌啊!每次都背到头大如斗,简直想要摔笔说这忍者我不当了!宁可做和尚,和尚都没有三百条戒律。
但是怎么摔笔怎么发脾气,忍者还是要当的。为了毕业每晚要提炼三次查克拉,练习五次十二种结印手势,还有分/身术、替身术和变身术。然后把忍者守则挂在房梁上一边念一边踢木桩,踢上半个小时才能滚上床睡觉。
我觉得在努力的方面,我真的相当顽强。
我抱着冰箱里拿出来的冰牛奶,躺在屋顶上吹风喝奶长个子。――要长个子只是一方面,但是最主要的是纲手用她的先天优势拦住了我罪恶的伸向未知的饮料的手。
虽然纲手自己兴致上来也喝的醉醺醺的,但是她总是说我年龄太小不能喝。否则会影响二次性征和智商、体格的形成――于是我很好奇的问她二次性征是什么。
她那天喝了两口小酒,二话没说一拍胸:“二次性征就是这个。”
我飞快地放下了手里抓着的清酒瓶子。
我此时正抱着牛奶杯看着星星。听说银河还有个别名叫奶河,由古老的异神传说得名。异神的妻子见他将私生子放进自己的臂弯哺乳,愤怒的将那私生子远远的丢开,乳汁喷溅出天空上一道银白的星河。
这个故事似乎是在告诉我们长胸才是硬道理,银河都是这么出来的……我也记不清,但是我自己是不能和自己的胸过不去的。
夜风吹过,我舒服的在瓦片上躺平。古旧的千手宅邸房顶上生长着鲜嫩的草。
忍者大叔,我也会成为一个厉害的忍者的。我想着,伸出双手向天空摸索,但摸不到任何东西。
大叔走之后我听从他的话来了木叶。我在这里遇到了很多很好的人,有水户奶奶、宇智波美琴和木叶姬纲手,这些我之前素未谋面的人对我那么温柔。
那么温柔。
我平和的闭上眼睛,想起风之国大漠的风沙,雨之国腐烂湿润的枝叶。
我坐起身,看着遥远的火影岩,忽然生出一种一种难言的归属感。“――就是明天了。”我想。
如果能听到我的话,忍者大叔你一定要保佑我。
我可不想考分/身术导致我毕不了业只能明年再战。
更不想对上一切我体术打不过的人,希望明天顺顺利利的通过考试,拿到木叶的护额,我喜欢这个村子,也喜欢这里的人――纲手、水户奶奶,还有美琴。
…
木叶的六月,忍者学校毕业考试。学校门口拉了祝学生前程似锦的横幅,学生家长站在夹道的树荫里乘凉送考。有花贩推着含着水珠的新鲜百合与满天星在校门口叫卖。
我独自一人背着书包去考试,感觉自己和周围温馨的家庭环境格格不入,只能尴尬的目视前方,尽量大步流星地往前走reads;。周围时不时传来父母对儿女的鼓劲声。
‘宝宝你一定能行的,今天就可以带着护额出来喽。’
那一瞬间突然很想我妈。
在我小时候她去托儿所接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风雨无阻,一次不落。如果她在这里,一定会在这里等一上午,然后带我去吃一乐拉面,买一杯仙草烧,然后我们开开心心的手拉手回去。
水户奶奶已经虚弱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而纲手昨晚连夜去给一个暗部做手术,现在都没能回去――今早肯定没有精力分给我。我没有,也不会去怪她们。
我只是――有点心塞地觉得,我被战争、被这个现实剥夺了本该有的人生。
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吓了一跳,回过了头去。
纲手爽朗地笑道:“今天毕业对吗?小奇奈。我送你去考场。”
我吓了一跳:“纲手姐!”
纲手揉乱了我的一头乱七八糟的红毛:“――虽然乱了点但是你脑袋手感真是不错。昨晚在医院忙了个大手术,没回家,结果早上好困差点睡过头。睡过头就完蛋了,你只能自己跑去考试,说不定还会在考场哭鼻子。”
我被她说中了,鼻头一酸,嘴硬道:“我才不会因为这种事哭――”
纲手无情的指出:“不哭你还流鼻涕,快擦擦。走走走,不过下午我不一定能来……太累了那时候我不一定能醒,不过我会让旗木上忍来接你的。”
我重重的点点头,纲手用纸巾给我擦了擦鼻涕。但是她的力气好大,把我的鼻子都捏红了。
周围响起小声的议论:“诶?那不是三忍的纲手先生吗?”
“纲手先生也来送考吗?这孩子是……?”
纲手似乎感觉到我的不自在,冲我爽朗地笑了笑,拉住了我的手。
她的掌心满是茧子,我的掌心也是。
我感受到纲手干燥温暖的手掌。她带着我穿过的梧桐树影和栀子花束,还有无数父母带着孩子的身影。
我第一次发现做人群中的焦点可以不糟糕,尤其成为焦点的原因不是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红发。他们现在看我缘由是纲手是我的监护人――而我突然有种朦胧的想法,希望他们有一天,也能用这样温和而赞许的眼光看着我,因为“我”这个人。
校门口摆了一个送客止步的牌子,纲手把我带过去,拍拍肩膀鼓励我:“小奇奈,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加油。”
我感觉自己又在感动到流鼻涕的边缘,急忙憋着鼻涕点了点头。
纲手用医疗查克拉给我提了提神,然后目送我在校门口登记了名字,转身离开,但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对我喊道:“奇奈,回家的时候小心点儿,我会让旗木朔茂来接你!我和奶奶一起等着你带着护额回来――”
我感动得恨不得大哭一场,对纲手挥了挥手:“好呀――!”
但是我这个人,就是个*的――乐极生悲。我在日后用无数次经历亲身验明了这一点。
我的开心,就是倒霉的前兆,这一次也毫不例外,因为我在这之后经历的整整一个星期,在我的整个人生里都算得上浓墨重彩――各种意义上的永生难忘。
………………………………
第七章
7
——其实你刚刚转到我们班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
…
体术考试结束后,我拍了登记照,走进了最后的校长室reads;。
那时一室金黄的夕阳,我拿着我的忍者登记表走进了房间,递到了三代目的桌子上。中村老师对我和善的微笑。
三代目严肃道:“漩涡奇奈,你为什么想要成为一个忍者?”
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我想证明自己。”
严格来说我并没有什么想要保护的东西,因为我曾经想要守住的一切早就湮没在了潮隐村冲天的火焰之中,消失在了来木叶的路上。
三代目捋了捋胡子,道:“你没有想守护什么的念头的话,你要知道忍者将面对多少生离死别和无可奈何。心理准备你做好了吗??”
我顿了顿,诚实地答道:“没有。”
“但是我会尽我的全力阻止我所珍视的人所面对的无奈、病痛和每一次受伤。”我急忙补充,“我知道这想法幼稚得很,但是我相信人定胜天。我想试试。”
三代目的章子重重地落在我的登记表上,他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登记表递给了我。
“忍者编号006512,漩涡奇奈,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木叶忍者的一员了。”
中村老师把护额交到我的手里,我茫然的伸手摸了摸。这一切来得太快,毕业了吗——我走过去和中村老师、三代目握手,然后走出了校长的办公室。
我无意识的摸着自己手里的护额,空荡荡的走廊上洒满了夕阳的金色,我往窗外看去,窗外是一片灿烂鲜红的火烧云和逐渐西沉的金色斜阳。
“你的编号是多少?”
我吓了一跳,回过头一看波风水门靠在了我旁边的窗台上,对我露出一个温和而善意的微笑。
我忍住自己不搭理他的冲动,那太不礼貌了:“编号是006512,怎么了?”
波风水门温和的说:“我是006510,我们很有可能会在同一个下忍小班。……因为听说下忍小班是按照编号,每三个毕业生一个班这样划分的。”
我点点头,随便地敷衍道:“恩——挺好的。”
接下来是一阵漫长的、令人尴尬的沉默。波风水门很执着的站在我身边,似乎还有些什么话要和我说。
波风水门似乎终于鼓起了勇气道:“其实你刚刚转到我们班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
我诚挚的抬起一边的眉毛。
“那些人因为你的头发……”
“咚——!!!”
突然之间地板爆炸,把他的话硬生生砍断。我似乎靠近震源近一点,被震得在地板上滚了三滚。然后三代目和中村老师从门里冲了出来。
大家咳嗽不止,浓雾散去。
我睁眼的时候看到——波风水门站在我面前,给我留了一个背影。他在做什么?那个姿态实在比较像保护——我想着,趴在地上咳嗽不止,试图把呛进肺里的木屑咳出来。
“是谁啊——咳咳,咳……”我差点呛死。
然后我的耳朵听到了一声中气十足的:“猿飞老师,你也在这儿啊!”
…
这个剧情梗概,大概就是纲手找错了白毛,没找到帅叔叔旗木朔茂反而找到了不良三忍之一的自来也来把我接回家,结果自来也在门口等我,左等不来右等不来于是决定进来震慑我这个完全不崇拜他这个三忍之一传说中的自来也的毛都没长齐的红毛小鬼,结果非常顺便的当着自己的老师三代目的面把忍校地板拆了‘当当当’登场的故事reads;。
我有了足够的理由怀疑这人脑袋有问题。
自来也在协调下赔给了忍者学校半个月的工资,我记得修这种老屋顶不便宜,可以看出木叶对三忍的待遇很好,工资不低。
于是自来也大叔带着我和波风水门两个人一起回家,然后我在路上看着这个传说中的超厉害非常流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蛤蟆仙人自来也,在木叶的街边抱着自己的青蛙钱包痛哭流涕。
我有点不安地安慰他:“……那、那啥大叔,我请你喝杯奶茶,你别哭了。”
自来也悲痛道:“你不懂!这是我的老婆本!我连大保健都不舍得去省下的钱啊,小鬼你如果早点出来就没这种事了!我如果因为穷买不起和纲手的蜗居我就!%!¥%!……”
我诚实道:“……纲手姐姐根本就不会嫁给你这种人好吗你醒醒……”
自来也(怀疑用了瞬身术)风一般一闪,跑去对避风塘的奶茶妹说:“我要一杯奥力奥芝士奶盖茶加珍珠仙草反正什么贵加什么,多加,特大杯,那边的小姑娘买单谢谢。”
我:“……???”
我威胁他:“奥力奥加仙草你只要剩一口我都会让纲手姐姐找你算账的!”
然后我正准备过去掏钱包——没想到波风水门挡在了我的面前,对奶茶妹说:“一个奥力奥芝士奶盖茶加珍珠仙草芋头和椰果寒天,然后两杯奶绿,一杯加珍珠,一杯加……加布丁吧。”
然后他利索的掏了钱包付了钱,问我:“还想加什么吗?”
我被他的速度吓了一跳,有点木讷的挠挠头说:“不、不用了,但是我要布丁那杯可以吗,我不吃珍珠……”
波风水门温和的笑了起来:“那杯布丁就是你的。”
他居然这么简单就能猜出来我喜欢喝啥,我突然感觉脸有点发红。
“和女孩子一起出来的话,男人付钱是最基本的吧。”他笑了笑。
——自来也你也不学学,你这样追不到纲手的,你这个一言不合就拆人学校的白痴还觊觎十岁少女的零花钱,看看人家的觉悟!看看,看看啊!
自来也露出赞许之色:“你这孩子不错。”
波风水门莞尔地接过奶茶妹打包的三杯饮料,把加了布丁的那杯茉香奶绿捅开递给我,然后把那杯黑咕隆咚的不明饮料送到了自来也手里头。
我有点说不出的害羞,小声道:“谢谢……”
波风水门指着鸟居问:“你家是那个方向吗?”
“嗯,已经送到啦。山上不用走很远就是。”我有点羞赧地说,回忆起雨夜的花树里看到的他的身影,立刻选择遗忘到脑后。
自来也:“那么近,为什么纲手说一定要来接你?其实我也没怎么搞懂。”
“毕竟今天我们算是正式毕业,纲手大人大概觉得,如果只能自己回来的话她会很难过吧。”波风水门温和道reads;。
“嘛——女孩子情绪需要照顾。”自来也说,然后他喝了一口饮料——险些呕吐:“???怎么这么难喝?”
这个问题问你自己啊!奶茶这种东西怎么能乱加配料!
波风水门有点担心的问:“自己一个人没问题吗?”
我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没问题的,上面的路也很长,不好意思太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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