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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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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道:“没问题的,上面的路也很长,不好意思太麻烦你们啦。”

    “下次我请你吃甘栗甘的烤栗子和小团子。”我对波风水门笑起来,又对自来也挥手:“大叔我走了,谢谢你!”

    这么一看,好像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我有点开心的想,波风水门。

    我在山路上开开心心的往上蹦跶,路上开着茉莉和紫月季,青石板在我的脚下发出脆响。

    其实我一把年纪了真的不应该一蹦一跳的,被发现就丢脸丢到月球去……而且我这人乐极生悲的时候太多了。但是我今天谜之很开心,可能是因为毕业了发了一个独当一面的忍者护额作为象征,可能是因为很快就要成为立派的大人,可以执行很多任务,也可能单纯的就是奶茶很好喝而已。

    千手宅邸的扉门虚掩着,我悄悄推门进去,看到水户奶奶躺靠在檐廊上。

    水户奶奶睁开一只眼,对我慈爱的微笑道:“奇奈,去换舒服点的衣服,等会儿吃饭。”

    我开心的蹦跶:“好!”

    然后我风速的冲回自己的房间,把忍具包啊千本什么的杂七杂八都丢开,护额恭敬地叠了三折放在桌上,然后把什么忍者守则忍者心得之类的书全都丢进了檐廊。

    然后我挑了半天,挑出一件漂亮宽松的山茶花纹浴衣,趿拉了木屐一双,准备去到水户奶奶面前臭美一下。我三下两下跳回前厅时,却发现前厅空无一人。

    我懵了一逼,继而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开始找人。

    每个房间都空空荡荡,家具在,人没了。

    我感到不对劲,但是我被饿驱使,还是跑到了厨房找吃的。我想着肯定还有昨晚剩的炸鸡块和照烧酱,也可能她们正在做饭——但是厨房也空无一人,只有地上凌乱的一摊米饭。

    然后那一滩米饭的阴影突然开始膨胀。

    我立刻意识到我中了幻术。并且不是我的水平能解决的幻术——我夺路而逃,但是用脚丫子跑出幻术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我真的是个乐极生悲的典例,以后再开心都不能喜怒形于色,我简直想把不带脑子的自己揍一顿。

    我尖叫着被按在了地上,疯狂的踢那个抓住我的人,试图把他打懵圈,但是我的腿脚都立即被死死的制住。米饭的阴影持续膨胀,膨胀出另外两个带着云隐村护额的蒙面忍。

    云忍。我瞳孔骤然紧缩。

    “这个小姑娘的查克拉……”其中一个人沙哑的说,“我觉得应该是我们要找的那个。”

    “漩涡一族?要不然怎么会被带到木叶呢。”

    我尖声叫骂,其中一个人敲了一下我的后颈。

    我无法反抗的昏了过去。

    云隐村——就是,烧掉我的家带走我妈把潮隐之村踏平的,的那群混蛋。

    是我昏迷前最后的念头。
………………………………

第八章

    8

    ――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呢,少女会误解的啊!

    …

    我醒过来的时候天空一轮圆月,星星像是烧饼上的芝麻。三个蒙面的云忍忍者把我捆得像个粽子,跟我说要起来了赶路,否则就把我杀了。

    我心里百转千回――为了杀个十岁小孩专门来跑趟木叶,你们云隐是闲的没事干雷影想让自己的工资不白发吗,如果要把我绑回去麻烦至少背着我。而且我头还很痛,爬不起来。

    于是他们踹了我一脚,我艰难的爬了起来reads;。他们拽着绑我的那根绳子,拖着我走路。

    我偷偷扯下了我的一小撮儿红发,扔在了地上。

    我确定他们至少在路上不会杀了我,如果任务是杀掉我的话我绝对进千手宅邸的那一瞬间就会人头分离――但是现在我还活着。如果我的推断没错的话,他们在返回云隐的路上也不会太过刁难我。

    但是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把我绑回去?

    我回顾了我十年的人生,确定我除了运气偶尔贼烂之外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也没有特殊能力什么的,就是比较耐打、体质比较好……硬要说的话,我还继承了我们族的特殊能力。

    不过只在理论上是继承了而已,因为我们族一般头发比较红的封印术都学得好,查克拉控制的能力比较卓越。我这样的大红发――大概也许应该也算天赋的表现。但是除此之外我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我们漩涡一族擅长的封印术确实和发色有一定的关系,不过我逃出潮隐的时候年纪不大,不清楚具体的细节,只知道我们有比较特殊而强大的查克拉(和体质有关),并且随着我们查克拉的透支――发色会逐渐由鲜红变为白色。

    那他们应该就是看中了我的封印能力,我想。然后我拔下三两根红发,再次丢在了地上。

    “小婊/子,快走!”其中一个女人身形的对我说,并且狠狠地拽住了我的头发。

    妈的我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头发剪短……丑就算了打架的时候简直就是个把子,怪不得打架的女生还是留短发比较好,忍者学校的大家在体术课上从来不揪我的头发真是太绅士了。

    我还踩着木屐,脚没走几步就觉得一阵发疼,多半是起水泡的前兆。

    我坚持着每走七八尺就要揪两三根头发――这么细小的线索,但也是我唯一能留下的东西。

    然后我乐观的安慰着自己,起码这是我作为主角的表现对吧?一般人哪能是说被绑架就被绑架的,一看就是主角的光环!然后我说不定到了什么地方就被人救了或者突然觉醒超能力后大杀四方,成功地回到木叶成为不死的小强。

    “木叶应该已经开始派人找了吧?”一个云忍开口问。

    另一个人道:“三个小时内绝对会有人发现――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到国境,那样才能甩掉追兵。”

    木叶在找我!

    为什么会找我?我总觉得这里面的关系盘根错节,直觉觉得每一件让我在意的事儿都和我这次被绑架的理由脱不开关系,但是仔细一想我被绑架,木叶来找我也算正常,算不上大新闻。

    但是我的内心总是觉得似乎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正在在暗处酝酿着。

    他们加快了步伐,我拽头发拽得头皮已经麻木了。但是我仍是从头上拔下了两根毛,丢在了地上。

    木叶的大多数人可能未必喜欢我,但是我却喜欢那个村子。

    虽然似乎已经提过太多遍――但是我这十年一直在不停地失去所爱的人。出生时的父亲,后来的妈妈,从小生活的环境和村子里的玩伴,毅然决然的离去的忍者大叔。但不停地失去不代表它会变成你的习惯。

    我不会离开木叶,只要那里有水户奶奶,有美琴,有纲手。只要她们在,木叶就是我的家。

    人是不会轻易的离开自己的家的。云隐村第二次让我背井离乡――

    ――然后乡里人再也没喝过一口井水reads;。

    不对这个画风不应该是这样的……想表达的其实是要和云隐村势不两立来着……我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抓下一大撮毛攥在了掌心。

    其实我内心很绝望,因为知道自己留的这点证据真的不值一提――又是黑夜,谁会看得到这么一点细细小小的头发。而且正红色的暗度其实是三原色里最暗的,看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认真思考了一下也大概只有犬冢家的忍犬能嗅出我的味道,有发现我的踪迹的可能性。

    但是我不尽我所能的留下证据的话,我不会甘心。

    哪怕再微弱,也要挣扎一下吧。

    我抬起头,天空一轮圆月。我估摸了一下,现在是火之国的六月,月亮的高度在失去参照物的情况下有点难以对比,然而可以确定的是至少已经夜里十点了。

    按照他们的脚程,到火之国边境大概会在凌晨三点左右。过了火之国边境追兵想再把我找回来就很难了――还有五个小时的时间。

    但是我不是很清楚他们到底会出动什么样的力量来寻找我,我同样也不清楚这三个云忍的实力――如果和来救我的人实力相差悬殊的话,那又是一场空欢喜。这三个人至少全都是中忍的级别,有上忍也说不定,如果木叶只派出中忍来追的话,就算找到我,也有很大的可能带不回去。

    我心情复杂地望着天空的月亮,把手心一团的红发悄悄扯出几根,丢在地上。

    …

    我困倦至极,咕咚一声倒下。

    那个女子身形的踹了踹我,喊道:“小婊/子,起来。”

    然后她扯着捆我的绳子,把我扯起来。我眼睛几乎都睁不开,脚被木屐的带子磨出血红的泡。我的浴衣已经被我不停的跌倒变得脏兮兮的。

    我真的好困……我无意识地把头发又扯下一团,藏在了手里。

    “快到国境线了吧?”一个蒙面的人说。

    “以我们现在的脚程,大约还要半个多小时――喂,你起来!”

    我被强行拽起来,我怀疑我如果不站起来走路的话他们拖着我走都有可能。我茫然的往前走,月亮变得非常圆,我的世界开始像旋涡一样旋转。

    可是我仍然木然的走着,我大概走了有七个小时以上,由于鞋子不舒服的缘故小腿已经开始抽筋。

    我突然想起前几天纲手不经意说起的一件事,云隐村八尾暴走,死伤惨重。

    然后我的思绪断断续续,把这几件事串到了一起。

    ――云隐村前几天八尾人柱力在控制八尾的时候失败,死了好多好多人……可惨了。果然不是奶奶这样的人物,压制尾兽就是业余一些。纲手漫不经心的和我们聊天。

    ――这个小姑娘的查克拉,应该够吧。云忍的忍者这么说着。

    ――漩涡一族的有非常强大而特殊的查克拉,尤其擅长封印。

    他们想抓走我去做人柱力。我意识到这件事。火之国的树影婆娑,空中依稀传来熟悉却阔别多年的海的气味。一旦上了船,到了去往云隐的方向,那这件事就再无转圜余地了。

    这时候我突然听到‘咕咚’一声。

    我右手边的那个云忍突然倒地,我抬起眼时似乎看到了一道金色的闪光reads;。

    紧接着又是一声沉闷的砰一声,我实在没有力气看过去,腿机械的往前走――我前面的忍者惊恐地跃上树枝,似乎准备在高处扫视一下以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却在一道金色的光掠过后重重的掉到了地上。

    “没事吗?”那道金色的光――波风水门眼神温暖:“我来救你了。”

    然后他割断捆住我的手的绳子,我两腿打着哆嗦往前走着,继而栽进了一个并不算宽阔的胸膛。

    灰色的棉t恤,散发着铃兰香洗衣液的味道的连帽卫衣;金色的头发,海一般广袤而宁静的双眼――刹那遥远的大海潮起潮落,行星和恒星温暖的铺展而开,海鸥扑棱飞起,落下大片大片白色的羽毛。

    …

    我是那天才意识到我没有波风水门个子高的。

    我迷迷糊糊的拽住他的衣服,他抱着我一跃而起,夜风在我和他耳边一掠而过。海天一线处天边月圆。

    夜风把我吹得清醒了一些,最后他在一棵树上站定,似乎感受到我心塞的目光一样露出抱歉的神色,对我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心塞的想了想,对他说:“我没想到会来救我的人是你。”

    我注意到他手里握着一大把我一路上用来标记的红发,弯弯曲曲而且营养不良,却非常的鲜红。

    他注意到我的视线,微笑着解释道:“――这么漂亮的头发,马上就发现了。”

    我的脸顿时蹿红,耳根都在发烫,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是说,我一直以为你不会想救我的――不对,我的意思是你不愿意救我……也、也不对……”

    波风水门不过是个少年身形,抱别人却十分的稳,他摇了摇头说:“不是这样的。”

    “你很坚强,不会被人欺负。”波风水门温和地眼睛弯弯,“但是这次――不同以往,不是在教室的小打小闹,也不是平平无奇的私人寻仇。这是一个村子盯上了你。”

    “我不想失去你。”他微笑着看向我。

    我的脸红透了,可能已经从脚趾尖尖红到头顶发梢,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呢,少女会误解的啊!但是心里面的小恶魔还是握着拳头浑身苏倒――太棒了啊漩涡奇奈,有男孩子会对你说这种话。而且长得又漂亮,漩涡奇奈你就嫁了吧漩涡奇奈!

    我很别扭的脸红了,然后吭吭哧哧地憋出一句:“可是我是妖怪……红毛妖怪啊。”

    波风水门平和地答道:“――你是木叶村的一员,是村子里的大家的同伴。怎么会是妖怪?”

    ――我想成为一个被村子里的大家认可的火影。

    我突然想起我刚认识他的那天他对我说的话,现在这句话再回响在脑海里时我不再觉得这个男孩是个娘娘腔,我甚至开始相信他能做到这句话的可能性。

    “下午我想说的话是,”波风水门手里捏着几根我赤红的头发,带着少年的青涩道:“你的头发很漂亮,从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就很想告诉你,但是你从来来不及听就跑了。”

    他不待我回答,就抱着我跃进无边的森林,顺着来时的路一路往南。萤火虫沿着海岸点亮夜空和大海,风声温柔,吹过夜色。

    我看到无数飞鸟和海鸥在我们身边扑棱而起,落下大片大片雪白的羽毛。那是我第一次发现波风水门是个可靠而强大的人,尽管他那时只比我大一点点,就一点点。
………………………………

第九章

    9

    ――好啊,如果我被扫帚打出来的话你可不能丢下我逃命。

    …

    到木叶的时候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我迷迷糊糊的睡得特别舒服,水门把我戳醒,问:“你去我家躺一躺,还是我直接送你回去?”

    我挣扎着――意识到自己居然还在被他公主抱,迷迷糊糊地挣脱下来揉着眼睛说:“哪……哪里近去哪,我好困。”

    水门扑哧一笑,蹲下身示意我让他背。我觉得这个怎么也比被公主抱回去或者叽里咕噜滚回去有形象,就趴了上去。

    他把我背起来,我又迷迷糊糊睡着了,这次脸被压着,流了他一肩膀的口水。

    水门在晨曦中把我背回了自己家,位于上忍公寓的三楼。他单手托着我把门打开,屋里陈设相当整洁,茶几上还摆着他的忍者学校教科书。

    然后他把我放在沙发上,找了被子给我盖好。这人好贤惠……我想着,在沙发上趴着迷迷瞪瞪地又睡了。

    …

    我是被饭香熏醒的。

    要知道我至少饿了两顿,而且被迫赶路赶了那么久,肚子已经饿得快发疼了。此时闻到一股味道简直是从床上鲤鱼打挺式起床。

    然后我跳起来才意识到这里是水门的家,我还穿着我昨晚换上的,在泥巴里滚了一晚的白色浴衣。水门端着盘子往桌上放,看到我关切的问:“醒了吗?醒了去那边洗一下脸,我煲了汤炒了点小菜。”

    脚还是非常疼,但是还在忍受的范围。我朦朦胧胧地点点头,跑去洗了把脸,然后出来有点拘谨地坐在了饭桌前。

    居然算的上色香味俱全……他炒了个秋葵,煲了排骨山药汤,还盛了一碗粒粒晶莹的米饭放到我的面前。我顿时感觉波风水门这人不简单,现在还有这样的男孩儿吗?没有啊reads;!

    想着想着,我的肚子就是咕噜一声。

    波风水门体贴地装没听见那声地动山摇的肠蠕动:“快吃吧,别饿坏了。”

    我装模作样并且十分含蓄地拿起筷子,然后毫不客气并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波风水门可能被我的吃相吓了一跳:“……吃,吃完饭去找一趟三代目大人吧?虽然我刚刚已经告诉他你在我家了,但是他似乎找你有些事。”

    我艰难的咽下嘴里的吃的:“超,超好吃啊啊啊!”

    波风水门又噗嗤一声笑了:“多吃点儿。”

    你这个少年老成的语气是怎么回事啊!我小声腹诽,然而炒秋葵是真的不错,并且吃人嘴短。我的嘴被好吃的堵得死死的,无法出声。

    波风水门给我盛了碗排骨山药汤,勺子里舀起玉米问:“玉米吃么?”

    我差点感动到泪流满面,攥着小筷子说:“吃的吃的!”

    波风水门利索地给我盛了两块玉米,放在我面前。

    我解决了肚子最基本的温饱问题,找回了人类的尊严和操守,含蓄的喝汤。汤也超级好喝……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少年这么贤惠,不用饿肚子真好,做人也真好,我鼻子差点儿就发了酸。

    我用小调羹舀起一勺澄清的排骨汤文雅地问:“阿姨和叔叔不在吗?”

    他温和道:“我是战争孤儿。”

    我愣了一下。我想起以前我不了解他的时候,也曾觉得他是强大的忍村能养出来的无忧无虑的少年。但我当时忘记的是木叶也曾被战争所席卷,人们也为此死去。

    “――我也是。”我小声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这个的。”

    我不知道第二次忍界大战毁掉的还有什么,有葬身火海的潮隐村,被拖走的妈妈,还是生灵涂炭的大地?或者是我面前的这个少年的家?

    但是我所确切的知道的是,战争是活着的怪兽。哪里都没有旨在结束战争的战争。战争在战争本身中成长,它吮吸着盲目而愚蠢的仇恨而生,咬噬着因暴力而受伤的肉而长大,并以仇恨为基石在成长的路上摧毁一切所能看到的美好事物。战争是一头彻头彻尾的,摧毁一切美好的活物。

    现今生活在世上的每人都因此而苦痛,上到大名和火影,下到普通黎民百姓如我和水门,甚至我认识的每个人。但是我们都知道,这样的战争还是会有,并且没有穷尽。――因为名为战争的怪兽是不死的,人性中潜藏的恶和仇恨不灭,信任不建,它永远会卷土重来。

    我搅拌着小调羹,尽力的弥补自己刚刚的失言:“你大概也知道吧……我是潮隐村来的。我六岁那年我们村就被云隐村灭了。一切都被烧掉了……包括我妈。”

    “我知道。”他眼神温柔地看过来,“但我们要好好的活着。”

    我喝完了汤,他利索地收拾了碗筷,给我找了件外套披着:“走,我带你去火影楼。三代目还有要事要找你呢。”

    …

    波风水门执意要送我去见三代目,我只好继续麻烦他,和他一起去了火影楼,但是我们到达之后才发现三代目已经去了千手宅邸,说是要看望一下水户奶奶。走的时候还一不小心漏下了果篮一个。执勤忍者委托我们送过去。我和波风水门拎着果篮,跑过木叶的街道。

    我的心里有点纳闷为什么三代要挑在这个节骨眼上去千手家,但是想了想可能是三代目想起水户奶奶的病,他因为我被绑架而想起来这件事――于是去看看reads;。

    毕竟水户奶奶也算是三代目的长辈,我压着心里那股奇怪的、不祥的预感,安抚自己。

    波风水门关心地问:“脚还痛吗?”

    我顽强道:“不会,已经结痂了。我可坚强了!”

    波风水门似乎被我逗乐了,揶揄道:“那你和我赛跑,能跑得过我么?”

    我气得鼓着脸说:“我不会输给你的――”

    他的金发在午后的阳光闪闪发光,就像揉碎的太阳一样。我和他一起拉开架势,数了三二一然后跑了起来。

    木叶的风里有章鱼烧和烤鳗鱼的味道。

    我喜欢这里。我幼稚地想,我也有些开始喜欢在我前面跑的这个男孩,我还喜欢水户奶奶和美琴纲手,我也喜欢三代目有点皱皱的脸和中村老师手里的粉笔,同班的所有人和避风塘的奶茶甘栗甘的栗子更不用提,就连青山昌火那种挨打的座子都看起来很可爱。不过至于七颗牙――他就算了。

    然而波风水门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天灵盖儿都要被跑飞了他还看起来还――没有到达极限。道理我都懂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快――我伸出手准备拽他衣服,拖累他一下。

    但是波风水门似乎感应到我的想法一样对我伸出了手,而我又鬼使神差的抓住了他的爪子。

    然后我被拽的头都要飞了。

    我很想骂他拽着我跑这个速度不安好心吃枣药丸,但被他拽着跑得耳朵嘴里都是呜呜的风,怎么都说不出话――不过诚实地说,我感觉不坏,甚至很开心。木叶温暖的阳光洒了下来。

    …

    我到了山门,气都要喘不过来了,因为剧烈运动脸色又红又热,扶着柱子不住地喘息。波风水门没有半分抱歉地微笑着看着我,给我拍背。

    “没想到你这么不能跑啊。”他声音透着坏水。

    我靠着柱子咕噜一声坐下,不服气地给自己找台阶下:“我脚上有水泡。”

    然后我不等他拆台就站了起来,对他道:“走吧,我们上山,我请你吃和果子。昨天水户奶奶说要做和果子的,不知道今天做了没有……如果没做的话我们可以去捣乱。”

    波风水门扑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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