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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818我那青梅竹马的火影同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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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不疼,只是感觉轻飘飘的。似乎灵魂被挤出去,又被一根线拽着在木叶的天空上飞。
我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水户奶奶漂浮在上空,我用手抓住她,想让她别走。然而水户奶奶坚定而温和地摇了摇头,拉开我的手对我说:“我要去见我的丈夫,儿子和孙子了――奇奈,你要晚点才能来。一定要晚一点。”
然后绑住我灵魂的那根线突然收紧,把我硬生生的扯了回去,我似乎摔下了云海,穿过连绵不断的落雨和无边际的森林。
…
“她醒了。”纲手说,我看到她身后的下雨的天空,“她醒了,封印成功。”
她总是很冷静,除非喝了一点儿小酒――哪怕泰山崩于前都是这个模样reads;。九尾赤红的查克拉刺穿了屋顶,封印过后结界撤去,雨水绵绵的落到我的身上。我艰难的动了动手指。
我伸手摸自己的腹部,摸到了一手黑黑的墨汁。
我茫然地问她:“水户奶奶呢?”
纲手愣了一下,我看到了她有点发红的眼圈。
这就是忍者。我想,我用力眨了眨眼睛。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我以前无忧无虑的岁月彻彻底底的结束了,我将作为一个九尾人柱力活下去――肚子里装着一个动不动就能掀翻木叶的大妖怪,不知道以后我吃饭是不是也要吃两人份,我感到自己活像个人形兵器。
但是起码活着,我活着――至于未来怎样,还是以后的事情。
…
木叶要被淹了。
我在这场雨下到第八天的时候这样想,虽然南贺川水位没突破警戒位,排水也还没问题。但是我洗的内衣内裤已经晒了三天还没干,更不用提换洗的衣服。
再这样下去就没内裤穿了,我心塞地想着,一边找出来一条黑色连衣裙套在了身上。
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然后趿上我的鞋子出了门。
我穿过花叶凋敝的山路,月季被雨打风吹地掉了一地,我走过的时候还有扑的一声落地的饱满橙色花朵。我的木屐咔哒咔哒的走过,穿过青石板和山门,然后在山下的山中家买了五支鲜红的郁金香。
“算你便宜点,”山中亥一结账的时候大方地说,“给我四百两吧。”
我道了谢,正准备走的时候山中亥一又拦下我问:“你出门没带伞吗?”
我只好告诉他我忘了,最近脑子万般的不够用,思绪随随便便就能空空荡荡智商下线,又随时随地都能塞得满满的,像周一垃圾车没来前的垃圾箱。。
山中亥一只好递给我一把黑色的伞:“看你这个样子是要去慰灵碑吧?这把伞回头还我就行了。我暂时是不用的。”
我接过伞,对他强笑了一下说:“谢谢。”
山中亥一笑了笑,帮我利索的包好红郁金香,又点缀了一些细小的满天星。
“用牛皮纸还是白纸?”
“就白纸吧。”我说,“去看望的人喜欢红郁金香,配白色应该更漂亮一些。”
山中亥一动作十分利索地包好了花,在花茎上扎了一个端正的蝴蝶结。
我买完花,道别,然后撑开伞往慰灵碑的路上走去。
我来木叶这么久,还没有去过慰灵碑。我沿着木叶山旁边的道路行走,高耸的古木上攀着藤蔓,藤蔓上长着红艳欲滴的树莓子。
我走了很远。慰灵碑在村子的边缘,却又在高处,听说是为了让死去的英雄们平静的安息,能看到他们所保护的村子繁荣而坚强的生存,能看到他们的后生蓬勃的梦想。
我撑着伞走进小雨淅淅沥沥的墓园,在最中间的慰灵碑下,千手柱间的坟墓旁边找到了千手水户的墓。
我轻轻地放下了我抱着的花,蹲在巨大的慰灵碑的脚下,初代目火影的墓边。初代目火影的墓上刻了几行小字,我侧过头仔细去看――
“有树叶飞舞的地方,火就会燃烧reads;。”
我小声地喃喃:“火的影子会照耀着村子。”
“――并且让新的树叶发芽。”水门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过头去看,波风水门撑着伞站在雨里看着我,支棱着的头发像一只不服帖的小刺猬。他对我温和地笑了笑,接着念道:“只有当保护自己珍惜的人时,忍者真正的力量才会显现出来――”
水门走上前来在我身旁蹲着,问:“奇奈,你黑眼圈更重了,这几天也睡不着吗?”
他的手指摸上我的脸颊,那里早就一片湿漉漉的了。
“――怎么一说就哭呢?”他赶紧用纸巾给我擦眼泪,“别哭,别哭。”
我眼泪水噼里啪啦的往外滚,蹲着对他很凶的喊:“不许碰我,你再碰我我就真哭了!”
水门没了脾气:“所以你现在是假哭么?”
他妈的这个混蛋,我已经顾不上我的智商和形象了,大喊:“不许问这种问题,女孩子哭的时候要么逃掉装没看见要么帮女孩子擦眼泪,我哭和我意志坚不坚定人格坚不坚强没有半分关系,你还问这种问题,波风水门你是个坏人――哇哇哇――”
水门拍着我的背,没辙地说:“行,那我选给女孩子擦眼泪――但是你哭完了就要坚强。一辈子沉浸在伤痛里很难过的。”
我哭的喘不过气:“我――我知道――但、但是我还是想哭,呜哇――”
水门只好把我的伞和他搭在一起,和我一起蹲着,轻轻地拍我的后背,不时拿纸巾给我擦一擦。雨水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山间弥漫着白茫茫的雾气。
我们两个人缩在伞底,水门给我顺着气儿哄道:“别哭别哭――再哭就不好看了。”
我抽噎道:“反――反正本来就不好看,不许说话,别、别火上浇油!”
“――哪有,挺漂亮的。”他叹了口气。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我,一脸的循循善诱:“好了,漂亮小姑娘来擤擤鼻涕。鼻涕虫要过河了。”
我:“……”
我摸了把自己的鼻子,顿时知道自己丢人丢大发了,鼻涕眼泪一起流看上去真的又怂又没用,而且还脏兮兮,漩涡奇奈你真不是一般人,这鼻涕厉害大发了。
他看着我擦鼻涕,搞得我非常不好意思,每一下都很努力地不扯起鼻水――但是总是失败,我简直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像个弱智小猴子。
“擦干净点。”他看不过眼,抽出纸巾给我抹了抹鼻涕,好脾气的说:“要不然别人看了笑话怎么办?”
我悲哀的把湿哒哒的纸巾丢了:“笑话就笑话吧,反正九尾都塞我肚子里去了,可能过几天我都要长须须长尾巴,到时候取笑我的人还不知多少呢,我难道会被一把鼻涕打倒嘛?”
水门:“如果尾兽和人柱力有趋同化的话……”
我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吸了吸鼻涕。
水门诚实地说:“我觉得你头发在生气的时候就和九尾挺像的。”
我:“……”
水门倒抽一口冷气:“我不是……啊!别掐我啊!”
………………………………
第十四章
14
…
哭完一场之后我身上不住地打着哆嗦,波风水门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我,然后带着我从墓园走出来,说可以请我去喝好喝的红豆汤。
“我可能要搬出来了。”我在路上对他说,“千手宅子在封印九尾的时候被烧了一大半,现在正在修葺。我虽然还在那里住,但每天都噼里啪啦叮叮咚咚的敲钉子固定柱子,工匠进进出出的非常吵。”
水门揉着被我掐了一把的腰,咝咝地抽着凉气:“你搬到哪里,有想法吗?”
我道貌岸然地摇了摇头:“我没想好,可能向三代目要一个独立公寓。”
搬家的事确实也该提上日程。纲手过几天要出远门学习数个月,等她走了偌大的宅子就只剩我一个人,晚上睡前万一脑补了个吊死鬼趴房梁上吐舌头,就能吓得我抱着被子躲在柜子里等天亮――虽然很丢脸,但是面对鬼神我确实胆儿挺小,事实还是要承认的。
我问过纲手,她说我可以以她的名义去申请一间。纲手平时不怎么在木叶呆,偶尔回来的时候和我挤一挤就行――至于千手宅邸,实在是房子又老又大,又是个文物,不好照顾,光是修葺费用就是一大笔。
水门随口道:“我家楼上是空着的,上忍公寓a栋402。记一下门牌号,可以去和三代目争取一下。”
我们肩并肩走到那家店前,撩开帘子,因为不是饭点所以并没有什么顾客,整个店里空空荡荡的,只有老板靠在柜台上擦玻璃杯。
水门对老板熟门熟路道:“两份红豆糯米圆子。”
然后他又一次拿出了钱包,在我之前付了钱。
我心塞道:“这样的话总是我欠你人情嘛。”
水门把勺子递给我,温和的说:“因为你是女孩子。”
我哑口无言,半晌对他道:“……你真有钱。”
很快老板端上了两个青瓷小碗儿,熬得浓浓的红豆汤上浇着雪白的糯米圆子。我拿起勺子搅拌了一下,尝了一口。
“好吃吗?”水门问。
甜而不腻,香浓的红豆味配上软黏的丸子,好吃的让我差点热泪盈眶reads;。
“好……好吃……”我差点就哽咽了。
我看着那碗红豆汤,突然就走了一下神。
兜兜转转,最终还是孤身一人。又要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对着空无一人的房子说晚安。
唉,漩涡奇奈,你可是真惨哪。
“哇!你们两个人居然在这里面对面的吃东西!”有个声音这样喊,我回过头。
日向日足――也可能是日向日差。反正是这兄弟俩中的一个一脸‘哇被我们抓奸在床’了的表情,他身后还跟着猪鹿蝶三人组,宇智波美琴和富岳也在,――这次升上下忍的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的表情,看着我和波风水门两个人。
我战斗力十足地呛回去:“难道我们还能背靠背的吃东西?”
水门在一旁一脸温文的微笑,看上去相当的油盐不进。
美琴道:“我们今天临时决定,准备找同届同学们聚在一起吃点什么,结果你俩都不在家――山中亥一说漩涡奇奈去慰灵碑了,然后我们正准备去至少找到她的时候发现你俩在这边打情骂俏的吃红豆汤。”然后她话锋一转:“你俩做什么了!坦白,漩涡奇奈。”
“――怎么在班里没看出来你们还有这种关系呢?”有人又问。
你们怎么这么八卦……我心塞的想,然后对他们解释道:“我们――我们就是在慰灵碑遇到,然后顺便出来吃个东西而已,就是这种关系啦。”
然后我还很顺便的在他面前痛哭了一场,再然后他还很顺便的请了我一碗红豆汤,就变成了你们现在所看到的样子。我瞪了波风水门一眼,如果他敢提起我嚎啕大哭的事情我就会让他陈尸荒野――他对我露出了个八颗牙齿的微笑。
一阵起哄声,我没脸见人了。
大家纷纷在我们身边落座,美琴坐在我旁边,用爪子掐掐我:“难道是你那次扔纸飞机砸到的缘分?”
我艰难地蹦出俩字儿:“不……不是。”
美琴惊讶地问:“说到这个他确实经常回头看你,难道是他暗恋你哦?”
我炸毛道:“才不是好么!!”
“哎呀不是就不是嘛炸什么毛,搞的做贼心虚似的。”美琴抚了抚胸口,“小丫头嗓门这么大做什么,害羞了?”
他们点了一桌的菜,甚至几个男生要了几瓶小酒,我和水门仍然坐面对面――他在和奈良鹿久聊天,我解决完了那碗赤豆汤,专心致志的啃面前的炸鸡块。
我看着班里的同学吃散伙饭,他们吃了一会儿菜就开始对对方灌酒。我和美琴也被灌了好几杯――我被灌得有点晕晕乎乎,灯火都开始在我的视网膜晕开光圈。
奈良鹿久被灌醉,不怕麻烦的追着山中亥一让他一起喝;日向日差日足兄弟俩勾肩搭背的哈哈大笑,青山昌火那个欠揍的智障安安静静的趴着仿佛死了一般。我在金黄色朦胧的灯光里一点点的看过去,突然发现――啊,其实这样也很好啊。
甚而至于说,能认识一群这样的人,能活在这样的村子里,真的非常好。
醉酒的宇智波美琴在我的大力劝阻下没能去和自己的堂叔表白,宇智波富岳一脸的冷淡和镇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菜,并不碰很多酒。
东之钿――一个黑发小姑娘隔着人群,目光居然落在波风水门的身上reads;。
波风水门像是喝的有点上头,灯光朦胧,眼睛看着我却一句话也不说,就是看着我傻笑――他抓了抓头,又抓了抓,笑的又青涩又灿烂。
我瞄了眼美琴,美琴趴在桌子上数炸鸡碎渣,我确保她不会注意到我后,抬脸对着他回了一个甜甜的笑容。
“你笑的样子很好看。”他对我温和地说,看样子是真的醉了。
我也酒精上头,手指晃了晃,告诉他:“怎么说话呢,我明明怎么都好看。”
“好好好,”他顺从的点头,“你说得对,奇奈你怎么都好看。”
…
酒过三巡,美琴这种一杯倒彻底丧失了战斗力。我自我感觉十分坚强,还没被灌醉,正准备很够义气的拖着美琴回家,宇智波富岳却拦住了我。
“我送她回去,我离得近。”他说,一脸的正义凛然,正人君子,堂堂正正。
我动了一下我发麻的脑子,想起宇智波一族确实住在同一个城中村里,左邻右舍都是你团扇,不是团扇也不会再那里住。于是我迅速地把美琴交给了他,并且非常自信地说:“她应该不会吐,放心跑好了。”
我刚说完,宇智波美琴趴在宇智波富岳肩膀上,哇啦一口吐了。
我:“……”
宇智波富岳:“……”
我酒顿时醒了一半,当机立断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宇智波同学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交给你了!”
宇智波富岳:“……”
我麻利地给他找了一打纸来擦衣服,大概的把那一坨呕吐物解决之后我对他挥手:“再见!”
如果是我的话我的内心一定响着‘再也不见’。说起来美琴真是惨――本来我可以把这件事在她醒酒之后告诉她,富岳君背你回家了哦,还是主动要求的,美琴一定恨不得唱三天大戏来发泄心中的狂喜。但是现在这个完整的故事变成了富岳君主动要求背你回家,结果你在他肩膀上哇啦一声吐得稀里哗啦臭不可闻,擦还擦不干净,美琴……应该不会想不开吧?
但还好我把她交给宇智波富岳了,吐我身上我可受不了。我亲切地对宇智波富岳挥了挥手。
我叮嘱:“路上小心――!一定不要摔跤啊!”
刚说完,未来队友宇智波富岳就绊了一块石头,咕噜一声滚了三滚。
我:“……”
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富岳:“你可以保持安静吗?”
我:“……好,好的。”
“后天早上八点半在南贺川河堤边集合,不要吃早饭。”他走了几步回过头告诉我,“朔茂老师让我通知到你。”
我用力点点头,不敢出声,发觉自己喝醉酒后有乌鸦嘴的能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宇智波富岳想了想,又对我说:“记得带护额,今天也没戴,你真的是下忍吗?”
宇智波美琴你堂叔脾气可真坏,不就是被吐了一身吗,顺便又摔了一个跤而已――好吧也可以理解。我摸了摸自己空无一物的额头。
…
木叶35年,7月25日的早上,朝阳灿烂reads;。
我很早就起了床,对着镜子认真的梳了我鸟窝一般的红毛,然后找了个发扣把它扎了成了马尾。我对着镜子扒拉了一下眼睑,确保没有黑眼圈后打量了一下自己:
这一个月的折腾让我瘦了许多,我在衣柜里找出我新买的衣服,穿上之后对着镜子胡乱地整理了下衣服褶子。
然后我在桌上找忍具包的时候,书架上掉下一个小小的、磨损的线圈本。
我拿起来,看到上面写着愿望本三个字,我翻开扉页,上面有忍者大叔刚劲的字迹:
‘致被选中的孩子’。
我翻开第二页,看到我泪眼模糊的写下的一句话:‘我要妈妈回来。’
‘忍者大叔给我买拉面就好了。’后面勾着一个红红的勾,代表完成。
‘想要一座长满了桃子软糖的山。’然后歪歪扭扭写了个未完成。
我扑哧一声笑出来。
‘我想要一头又黑又亮的黑头发,红头发总是被人嘲笑。’
我继续往后翻,越往后字迹越端正娟秀,却写得也越来越少。
‘纲手姐那样的一头金发也好美,能长成那样就三生无憾了。’
然后我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只写着一句话:
“我希望这个世界上没有离去,大家一直快快乐乐的在一起。”
我定定地看了很久,最终还是合上了愿望本,把它掖在了书架最上面的缝隙里头。这是一个和现实格格不入的东西,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不是许个愿望唱着歌就能实现梦想的地方。
每个人在人生最初的阶段,都会觉得自己像是被上天选中的孩子――时间之子,世界之子,随便你怎么称谓。我也不例外。
但这样幼稚的想法是因为我的父母,我的保护者使我免受伤害,为我实现愿望,为我遮风挡雨,代替我面对所有的现实的锐刺和残忍的真相。因着他们的保护,我认为世界是按着自己的想法发展的,虽然事物曲折发展,但是我总会实现自己的目标。
哪有什么无忧无虑,不过就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但是总有一天,父母将无法保护我,我的保护者也会离我而去,我喜爱的人也会毅然决然的转身走开。
哪怕力量再强大――甚至是初代火影――也有力所不能及的死亡,留下水户奶奶和萧索的院子,没有了他强大的查克拉支撑,院子里的花扑簌簌地掉了一地。
真实的人生有那么、那么多的不如意,我也不是被选中的那个人。
我啪地关上窗户以免枯败的花瓣飞进来,毕竟打扫卫生十分麻烦。然后我在桌子上拿起我的木叶护额,把它系在了自己的额头上。我拽了一下脑后的系结,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
漩涡奇奈,你长大了。
这种感觉油然而生,可能是因为我个子高了,也可能是因为胸部发育了――大概――仔细看看还是能看到发育的苗头的。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
“再见。”我对自己轻声说,然后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
………………………………
第16章 番外:朝夕不改
番外
…
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
青木本没有名字,遇上了那红发女人才有了姓名。
他自己不知何许人也,亦不详其姓字,因所寻之地绿树遍地,因以为号焉。他被那个红发女人捡回家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只有一身战斗的本能镌刻在骨髓里。其实活着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因为青木看到那红发女人的时候杀了她的冲动非常强烈,以至于让他手骨都激动地痉挛了起来。
红发女人的名字他也不是很清楚,他这一生好像和名字犯冲一般,永远记不得任何人的名字――包括自己的。
他没有杀红发女人,可能是因为肚子太饿,而那女人刚好又在做饭,很香。
然后他听到了小孩哭叫的声音,那女人放下手里的颠勺,把另一张婴儿床上的婴儿抱了起来,背着他喂奶。
他能闻到奶的香味,饭菜的香气,就好像一只本能完美的猎犬。
他问这是哪里,女人笑了笑,告诉他是潮隐村。
明灭的火光下女人的红发非常美,五官又温柔又好看。她奶着一个小婴儿,在聊天之中他得知这是女人丈夫的遗腹子――或者说遗腹女更合适。她煮了一碗可怕的绿豆海米汤,一勺下去让青木以为潮隐村位于地狱的外缘,这个汤就是孟婆汤,而他的失忆全都是这个女人汤的杰作。
他忍不住用同情的眼光看着那个小婴儿,心想有这么一个做饭好吃的妈想必很累吧――然而脑子电光火石之间想起小婴儿喝的是母乳,他才是要吃饭的那个。
他想不起他的过去,于是和这个女人以及孩子住在了一栋靠近海边的小屋。女人孤儿寡女总有些活儿不方便做,他就去帮。有时候修葺屋顶,有时候帮女人给婴儿喂奶,有时候劈柴。
潮隐村不大,大家都是红头发的人,似乎还有一个奇特的、类似血继限界一样的东西,然而所有人都很友好。这样的友好能压制住他心中嗜血的冲动,女人给他起了个名字叫青木。
因为她找到青木的地方,是一片长满了绿树的青色森林。
他很不置可否的样子,女人抱着孩子坐在门口的摇椅上,海风阵阵吹过。
然后女人放下孩子说要去做饭,青木从房顶瞬身下去堵住厨房门口,说,你救了我的性命我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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