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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快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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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将军。”李杰面露喜色。
“这写字的技艺，叫做笔迹模仿。只要阮师写的字。我都能一模一样的给模写出来。”李杰说道。
“大胆！”李杰话音一落，其他人都没反应好呢。阮军师底下的人就大声呵斥。
“哦。一模一样！”阮军师抬手压下。抬眼认真的看着李杰。
“大人一式便知。”李杰认真的回答。
“笔、墨、纸、砚。”
阮军师从大厅走下来。提笔写上“天下大势”四字。一笔一划如行云流水般潇洒。
写完将笔一放。转身站到一旁。看着李杰。轻抬手，做请的姿势。这是读书礼，书郎间的交流。
李杰抬手，做同样的动作回礼。微微躬身，走到阮军师写的字面前。仔细的查看。拿起纸，放在阳光下，辨别墨汁的深浅，比划的力度。
一会，又一会。
终于，李杰拿起笔。同样在纸上写出“天下大势”四字。
果然一模一样。众人都忍不住好奇心，伸长脖子，想要一探究竟。那些不赶走动的仆人，都挠着脖子，显的十分期盼。
“将军。请看。”
旁边的仆人上前，将两张纸拉在手上，以便观看比对。阮军师也是亲自上前，来回，左右的观察。将军示意下，仆人拿着字，在大厅里走了一圈。
然后让仆人将两副字进行对调。让所有人一起辨别。
最后，竟然没有人能分的清，那副字是阮军师书写，那副字是李杰书写的。
当然。阮军师本人和李杰都能辨认。因为他们的字里，都有自己独特的暗记。是特意在书写时所留，用以区分。
“果然有点门道。”
度边洪拿着字，竟然一下分不出那副字是阮军师所写。今天第一次。他亲自走下厅台。在纸上写下一个“杀”字。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好似尸体摆出来的一样。萧杀之气扑面而来。铁画银钩，铿锵有力。不愧是铁血沙场走过来的人。
“写我的字！”度边洪走上厅台说到。
“将军笔走龙蛇，挥斥方遒。实在令人敬佩。草民斗胆，仿写一二。望将军恕罪。”李杰没有马上动笔，也没有观察将军的字。而是走到厅前，恭敬的禀告。
“无妨。放手发挥。”
“谢将军！”李杰走回，看着纸上的杀字。犹如铁马、冰河、厮杀喊声，冲击而来。意志稍微薄弱的人，看久了，甚至都会精神受创，萎靡，无精打采好多天。
这是无形的意志渗透。一个没有独立思想的人，看什么样的书，就会慢慢的变成什么样的人。
一个人，每天看到的都是残忍厮杀的画面。慢慢的，他就会转变成有那种倾向的人，将残忍厮杀，看的习以为常。就如吃饭喝水那样普通。只要一个触发，立马就会性情大变！
这就是意志的渗透。不经意间改变人。
李杰盯着字。慢慢的闭上眼睛。提起笔，一笔一划，写的十分缓慢。
度边洪写字，瞬息之间就好了。可这一个字。李杰仿写的时间是他的千倍。万倍。写的不仅是字。更是那股透字而出的意志。汗水，慢慢的爬满李杰的额头。
难怪，有书上说。有的世家，会用特制的盒子，供起远古时候的先人手稿。凭借手稿，什么妖魔鬼怪都受不了那股气势，会远远的避开。
但这事又很稀奇。普通人，根本感觉不到那股意志，先人手稿，要是落到那些人手里，也许当成是普通的纸张，随意就丢弃，或撕毁了。
世间事，无奇不有。
李杰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字。还以为，那些都是神魔异志里供人消遣的段子。没想到是真的！
井底之蛙啊。越是知道的多，李杰心中越是沉重。
想起一句话。傻傻的快乐！
………………………………
第二十九章 探查
大厅中。李杰闭着眼睛，仿写度边洪的杀字。所有人都十分好奇。李杰这次仿写度将军的杀字。写好之后会是什么效果。
只是许多人都闷了。仿写字。干嘛把眼睛闭上。
仿写，意思就是看着模仿了。可偏偏又把眼睛，闭上了写。能写的像吗？难道是为就彰显技艺！
不就是普普通通的写了一个字。你就一个仿写的。搞出这么大的阵势。笑死人？
不对，不对。也许，这才是拍马屁的最高境界。登峰造极，与众不同，又不拘泥于现实。高人，高人啊。那些仆人看李杰写一个字。心里的天马已经行空几百万里了。
度边洪，一改刚才的表情。盯着李杰。看。一直看。面无表情。不说话，不催促。只有刚才提笔写字的手心里，仍然有着一点未风干的水分。
度边洪，灵光一闪。李杰的仿写技艺，触动了他的一个灵感。激动的忍不住尝试了一下。
一个字。他写的也不轻松。不然怎么能试出真功夫！
呼。。。
李杰收笔。深深的吸气，长长的喝出一口气。睁开眼睛，大厅的亮光，好像都因为这双眼睛的睁开而变的明亮一些。
“将军，草民幸不辱命。”
李杰擦去额头上的汗水。恭敬的行礼。
此时的李杰，心潮起伏，没想到简简单单的仿写一个字。竟然给他打开了一扇突破的大门。
练习多年的蛮牛经，因为只有残卷。大家都被残卷的内容，招式，框在当中。极难再有多的突破。
刚才，在仿写蕴含意志的“杀”字。李杰找到了突破的契机，找到了突破的方向。一举进一大步。也许以后，他的蛮牛经可以脱离，经书上面的招式。另辟蹊径！
就如李翔。他就在和那哈利的生死战斗中有所领悟，从真气的运用上，找到突破的方向。弓箭技艺，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换是以前，李翔绝对是没办法用布带十箭齐发的。
在如李猛，虽然一直都没能感觉到真气。但是他同那哈利的战斗中，找到了灵感，走，以力破气的路子。一力降十惠。黑铁拳套，简直为他量身定做的。实力突飞猛进。
六个力士，也许他们加起来的力气不一定比李猛小。可楞是搬不动他。这就是李猛在生死间领悟出的力量。
“好。来人，赐酒，赐肉，上桌。”这次度边洪。看都未看李杰仿写的字。直接就宣布了结果。因为，普通人看了也是一头雾水。
“搬前面来。”度边洪让仆人把李杰的桌子放在几人的前面。
“多谢将军！”李杰整理下衣袍，恭敬的拜谢。同时对阮军师行了书郎礼。这才迈着步子。
“今天当真是惊喜连连。南押司，你带来的是什么技艺。”度边洪看着南开岚。
“禀将军。我带来的是一幅图，沦陷区的地图。是多年来，奔走四方，一点一点记忆下来的。”
南开岚从怀中取出一张锦布，缓缓的在手上拉开。长宽一米的锦布上，描绘了主要的山川、地形、道路、河流，及一些标注。
度边洪看到地图，嗖的一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蹬蹬蹬的，做到大厅，走到地图前面，仔细的辨别，观看。手上轻轻的摸着锦布，十分的细心，温柔，甚至还有一点点激动。
这些东西，都是来之前。李杰和大家商量好的。一是，罗功山，的确不养闲人。每个人都必须有技艺。
其二，也是试探度边洪。究竟如传言的，已经腐朽不堪。还是可以一起抵抗异族。
“这里可是是罗功山。”度边洪轻声的询问。
“不错，就是罗功山。将军慧眼如炬。”南开岚不着痕迹的拍着马屁。
“寿宁镇、红曲镇、怀安河、金沙滩・・・”度边洪指着地图，报处一个又一个地名，和记忆中的位置一一比对。
显然，知道是一回事。要把位置标注在图纸上，能让人看的明白，这又是另外一门天大的学问了。
“好。好。凭此图。就可以让你免去十年劳役。不需再派其他工作。”南开岚十分自觉的躬身，双手递上地图。度边洪举着地图与阮军师仔细的比对。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喜得良将，喜得军图。双喜临门。”阮军师大声恭贺。场中众人躬身回应。
“李鑫，做的很好。本将军记你二等大功。想要什么奖励，尽管开口。”度边洪朗声道。
“不敢邀功。能为将军分忧，是小人的荣幸。能跟在您身边，已经是对我最好的奖励了。”李鑫
“你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西堂的女仆，怜花是你的相好吧。传我令。以后怜花单独服侍李鑫。其它地方她就不用去了。”度边洪笑骂道。
怜花，是度边洪在罗功山下遇到的难民。加上她，共有三十号人。男男女女，老弱病残都有。
“谢将军，谢将军！”
李鑫噗通一声，跪俯在地。感恩戴德。眼里撅着激动的泪水。夙愿终于得偿。喜极而泣。
度将军没开口。李鑫就是再喜欢怜花，也不可能。
李鑫，会在罗功山，就是怜花救上来的。当时被异族追杀。身受重伤。走投无路时。怜花救起了他，安置在一个山洞中。每天给她送吃食，照顾他。没有怜花，就没有现在的李鑫。
李鑫一直想把拎花叫到身边照应。可惜，山上的等级、守备极为森严。贸然行动，不仅帮助不了她，反而会害了她。乱世之中，手无寸铁的女人，还不如一个简单的可交易商品。
如果不是李鑫暗中照顾着，怜花早就被那群土匪抢过去了。为此，李鑫和几个原来山上的土匪，狠狠的打过几架。
罗功山的匪领。迫于异族入侵的压力。知道自己手下都是闲兵散勇，在军队面前根本不堪一击，寡不敌众。所以在遇到渡边洪时，就鼓动他带着残散人马和村民上山。当起了二首领。
两人虽然未结拜成结义兄弟。但在上山之时，就折草代香，执草起誓。在山头上互为攻守，有生之年，绝不互相残杀。
一直以来，双方虽然小矛盾不停，但都克制着没有闹出人命。这对于每天在刀口上舔血的土匪来说，简直是破天荒了。
只是李鑫一直摸不准度边洪的真实想法。所以，再次遇到南开岚时，李鑫就将心中的想法讲了出来。所以李杰几人才会出现在罗功山。
“禀将军，大首领前来。”就在这时。底下士兵进入大厅。
“来人，今天本将军要摆酒宴。”度边洪轻笑一声。大手一挥。
“随本将军一起拜见大首领。”度边洪带着几人向外走。
“拜见大首领”
外面，站着大首领，潘安安。中年模样，浓眉大眼，外加大红披风，威风凛凛。身边跟着一位智谋，树京。五位随从。一行七人。
“度将军。哎呀。自家兄弟，拜见什么拜见。叫我老潘。老潘。”
潘安安一见到度边洪，便热情的上前。赶紧的扶起他的手臂。
“呦，这几位兄弟精神的很。难怪一大早院子里的喜鹊就欢快的叫唤不停。这人啊，精神头好，练功都特别的顺畅。以前的晦涩之处，今天自然而然的就通啦，通啦。哈哈。心情好。过来和兄弟讨酒喝。讨酒喝。”
潘安安看着度边洪身后的李杰几人。哈哈大笑。这倒是让李杰几人侧目，罗功山凶名在外，没想到大首领潘安安与想象中的倒是完全不一样。
“大首领，里面请。已经备好酒宴。正待好消息给您。”度边洪也看像李杰几人笑而不语。先将人让到里面。
“好。走，走，喝酒去。还是度将军了解我。知己，知己啊。”潘安安哈哈大笑大步走进大厅，无比宽心。倒是低下跟来的几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瞧你们那点出息。跟度将军多学学。以后我们向度将军靠拢，改改匪气。也别见着军队就腿抖的筛糠一样。”潘安安坐下后，看着底下带来的几人，笑骂道。
树京看着众人。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底下几人，低头称是，显的惭愧。
不一会，简单的酒宴就上桌来。每人一壶酒，一盘肉，一个野果。
“阮师。给大首领介绍，这几位新朋友。”度边洪举着酒杯。轻轻一笑。
“是将军。”阮军师起身，拿着酒杯来到大厅中央。
“猛士，力可拔山，如铁塔。”阮军师举杯遥遥敬向李猛。
“李猛拜见大首领”
“十箭齐飞，例无虚发。一身神技。”李翔举杯回敬。
“李翔拜见大首领”
“献宝图，贵比真金。”南开岚连称不敢。
“南开岚拜见大首领”
“背百诗，写心意，浑身是胆。”阮军师一口饮尽杯中酒。
“李杰拜见大首领。”
“好！真乃天降神兵。”潘安安哈哈大笑。
嘭。潘安安突然脸色一厉，猛的把酒杯往地上狠狠一砸。
形势，一百八十度。直转而下。
“葫芦村真乃风水宝地。人杰地灵！天葫游侠，果然名不虚传！”潘安安看向李杰几人。
大厅中的温度陡然降到冰点。剑拔弩张。
李杰几人心中一紧。冷汗瞬间浸湿背襟。南开岚，张着嘴，颤抖的手，指向李鑫。
李鑫羞愧的低着头，不敢正视南开岚。
………………………………
第三十章 意外
“天葫游侠，来我罗功山，意欲何为！”潘安安大喝一声。
“为异族！”短暂的的惊愕后。李杰恢复神态，镇定。挡在李猛三人前面。
“异族为何！”潘安安
“异族，扫杀抢掠；异族，炮我族肉；异族，水灭生灵；异族，罪不可赦！”李杰掷地有声，义愤填膺。
“自有国之利器。与我何干！”潘安安
“国泰才民安，沦陷即黑暗。”李杰
“国泰民安，就是我等的末日。岂不作茧自缚。”潘安安冷笑
“乱世出英雄。英雄不问出处！”李杰
“枪打出头鸟”潘安安
“刀砍地头蛇。英雄路，叛国贼。都在一念之间。异族要稳固后方，必定会清剿，沦陷区各路势力。这里面，没人逃的了。”李杰
潘安安沉默，李杰沉默。沉重的气息。空旷的大厅，四处通风。却让人有种窒息的错觉。
“只怕是以卵击石，粉身碎骨罢了。”潘安安轻叹一声，好像对自己说，又好像是在劝告李杰。
“土匪头领也不是长久之计。让人唾弃。自古，史册载英魂，骂名永流传，祸及子孙。”李杰心中一动，有转机！
“活在当下！孑然一身，不知何人刀下鬼，管他东南西北风。”潘安安。
“您看看身边。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看看底下，依附你而活的众多生命。您还觉得自己是孑然一身吗？”李杰
“舌灿莲花也杀不死异族。”潘安安不为所动。
度边洪做在旁边，一副沉思的模样。不知道心里作何感想。
“异族并非不可战胜。我们捣毁异族营地，击杀异族将军。世人有目共睹。”李杰大声道。
“我们不杀异族，异族确要置我们与死地。醒醒吧，想想那些被异族屠杀的家人、朋友，被大水湮灭的数百万生灵。我们与异族只有生与死的较量。绝无妥协。”
“你击杀异族将军！叫甚名谁，可有凭证。”突然，度边洪开口。
“异族那哈利小将军。宇阳宝刀为证。”李杰
“哦。果然是他。看来传言不假。刀呢！”度边洪自语。
“是我亲眼所见。头颅是我亲自砍下。祭奠红曲镇的居民。”南开岚开口。
“是你！算你还有点胆识。没忘本。”
度边洪看了眼南开岚。点了点头
原来，当时为保存居民的投降，竟然一直被世人唾弃。
南开岚张了张口，无力反驳。苦涩的表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抿着嘴。虎目含泪。想起镇长死前的那句
“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那哈利！”潘安安脸色一惊。随即恢复正常。不过这一瞬，没有逃开李杰的眼睛。
“难道罗功山传言的异族使者和那哈利有关！”李杰心里一动。
“罗功山不欢迎你们。天葫游侠。如果不是看着你们誓死抗击异族的份上。今天一个都别想离开。”
潘安安看了一眼度边洪，手在后背与度边洪比划着，动手格杀。
度边洪拒绝了。不为别的。杀死那哈利。就算是为死去的守备将军，将士报仇了！同为将士，心中对天葫游侠所做，还是十分的赞赏。
“请诸位离开。罗功山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宇阳宝刀就算是你们的买命钱了。”
这时底下的人将李杰他们放在外面的武器、包袱送到潘安安手里。
铿锵。宇阳宝刀在潘安安手里嗡嗡作响，灼灼发光，寒气逼人，冷锋四射。看一下，都觉的刀光刺眼，心底发寒。
李翔一急眼。呼吸急促，通红的两颊，像被燃烧的火焰烤过一般。差点就直接冲上厅台。
李杰早有所防，示意李猛按着他。李杰走到李翔身前。将两人的视线隔开。
蹬蹬蹬。李杰接过潘安安扔下来行礼。陡然觉的一股巨力袭来。身体被击退。退到李翔身上，又一起都撞到李猛身上，这才停下来。
是武力震慑。还是试探李杰几人的身手！
厅台上，那几人十分不屑的冷笑。李杰顺手推舟，后退之后。更是假意受伤，强装着坚强。假装，暗中咕噜一声吞下涌上喉咙的鲜血。
“多谢大首领不杀之恩。”
李杰躬身拜谢。扭头离开。李翔稍微回复了心情。知道冲动只会害死大家。只能跟着离开。
“倒是挺能忍。丢了宝刀，竟然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潘安安把玩着手里的宝刀，轻声笑道。转过身。朝底下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随即就有一人默默的离开。
“那哈利。没想到竟然死在几个无名小卒手里。”潘安安得意一笑，心中自语，口中，好像有漏出那么一点声音，太得意了。
抬头看见度边洪正看着他。瞬间惊觉，说漏了嘴。
“度将军”
“度将军”
“度将军・・・”潘安安轻声叫唤，发现度边洪正在发呆，随即又提高了声音。连着叫唤两声，这才把他叫醒。只是心中仍然姑疑。
“大首领，您有何吩咐。”度边洪起身抱拳。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潘安安。
“额。对不起，大首领。刚才想到那哈利和守备将军厮杀的场景。出神了。请您再吩咐。”度边洪
“哦，没事，已经让他们去办了。”潘安安道。
“度将军好好休息。今天被搅坏了心情。明天我们再续。”潘安安随即告辞离开。心底深处仍然还是疑虑。不过却未再久留。
“躬送大首领。”度边洪连忙起身，随潘安安到大门外，这才被叫停。
看着潘安安的远去的背影。久久不语。
“抗击异族，我敬你；固守一方，我助你；若是叛国，我必定手刃你。”度边洪心里自语。
“公子。都是我的错，轻信李鑫那厮。宇阳宝刀被抢，都是我的错。”下山路上。南开岚不断自责。懊悔万分。
“不怪你。是敌人太狡猾了。宝刀丢了就丢了。原本就不是我们之物。”
李杰安慰道。
可是，全身上下就一个家当。说不心疼是骗人的。但是，比宝刀更重要的是人。
“其实也是好事。自从捣毁异族炮制人肉的营地，杀死那哈利后。我们都变的有些浮躁，太小看别人了。天下之大。能人何其多。我们当步步为营，保持如履薄冰的心态。不然以后要吃大亏。”
“军队。国家利器。长久传承下来的手段果然厉害。那怕是一群残兵败将，也不是我们能轻易对付的。”
李杰由衷的感慨。度边洪，还仅仅是一个骑长。就有如此气势，更何况其他高位的军士。
“公子・・・”
南开岚哽咽。李杰不仅没有怪罪，还不断的安慰他。心中万分感动。暗下决心，必定誓死追随，鞠躬尽瘁。
“小心。前面有人。”
李翔耳朵一动。猫下身体，带着几人潜进山道边的深林里。李杰几人隐蔽在树干背后。李翔攀上树干，隐蔽在茂密的树叶中间。
果然。没一会，就有一行人，从树林里出现，埋伏在山道两边。
“怎么还没看到人，跟娘们一样。走路太慢了。”一个人，探着脑袋，朝山道上不断的张望。
“几个无名小辈，大首领竟然要我们八大护法一起出动。还要秘密行动。至于这么折腾吗？晦气。”一人低声抱怨。
“聒噪。大首领自有安排，放走了天葫游侠。回去等着挨罚。”为首的小声呵斥。
“大首领的人。八个。来者不善。看来是要拿我们去异族邀功了。”李翔悄悄无声息的滑到底下。
“好在，敌人在明，我们在暗。”李杰
“动手么。让他们有来无回。”李猛取下黑铁拳套。
“想办法，速战速决。这里是他们的主场，恐怕还会有其它追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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