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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快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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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嘞”李猛大喜。大步上前。拉起早就看中的威猛大马。不顾马的反抗。直接翻身上马。一个马步扎在马背上。嘶的一声。狂暴的烈马，突然就安静了下来。驯服的任由李猛抚摸着鬃毛。
架・・・李猛哈哈大笑。弯腰往地上一捞，长棍上像糖葫芦那样串着两个异族的腰带，异族的尸体像风筝一样，被李猛拖在半空。骏马嘶鸣，撒腿狂奔。
众人无不侧目。异族的大马果然神骏非凡。托那么大的重量，还能在淤泥地里奔跑，速度还不慢。
难怪，异族骑兵，一直是最强大的军队之一。让人闻风散胆。许多的军队，战役，都在异族骑兵那吃过大亏。
李杰招回所有在村子四周处理杂物的村民。村子要进入战备状态。防备随时出现的异族骑兵。收拾家私，以防万一。
刚才的交手给李杰一个灵感。与异族骑兵的战斗可以利用当下的地形。地面上的淤泥，恰恰可以成为对付骑兵的有利工具。削弱骑兵的优势。甚至可以兵不刃血的结束战斗。
好在，这些年，弓箭的制作并没有停下来。每天清晨都有坚持不懈的练拳。大部分村民都有参加。或多或少都练过一些时日。弓箭也基本都能上手。
当天。李翔一人一骑悄然离开。村子四周的主要入口，白天黑夜都有村民放哨。即使是这样，村里仍然是十分紧张，村民有些六神无主。
据传，异族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所过之处，屠村、屠镇、屠城，血流成河、片甲不留。
李翔往镇上。越走心越沉。路，已经没什么路了，都是淤泥，走的十分困难。只能凭记忆奔走。
一路上看到的状况。真的是惨不忍睹，简直是人间地狱。庄稼完全被洪水带来的泥沙淹没。粮食绝收。这是要了村民的命啊。
淤泥中，残垣断壁到处是，被连根拔起的树桩，折断的树干，各类动物，家禽的尸体数不胜数。包括一些人的尸体。
原来，葫芦村的灾情，比外面的，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祖先有灵，庇佑子孙。幸好村子背靠的大山没有大水冲垮。
一路上，李翔没有遇见一个人。大面积的洪水冲走的几乎所有的生机。远远的看向镇上。视乎有袅袅的炊烟。这让李翔稍微松了口气。
可是，真正来到镇上后。李翔的心里剩下的都是凉气了。镇上，此时连村子里都不如。印象中的很多建筑都消失了。偶尔看到从泥沙中冒出的屋檐，瓦砾或许证明了，脚下原来是一栋房子。
建在山腰上的几栋建筑，是镇上仅存，算是完好的房屋了。此时，那些屋子里外，四周都堆满了人。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裳褴褛，面黄肌瘦。说不出的悲惨。
看到有一个人，是镇上小有名气的商人，很有钱。此时坐在屋子外面的淤泥里，屁股下面就垫了一个树枝丫。这时他和乞丐没两样。目光呆滞，无神，口中喃喃：“没了，没了。全没了。”
・・・
看到李翔牵着大马到来。四周的人群楞了一下。然后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鳄鱼。一个个连滚带爬的围上来。
乞讨食物！！
没人关心灾区，问询来处。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解决肚子的问题。李翔拿出所有的干粮。还没分，就瞬间被哄抢一空。
若非力气大，身上背得弓箭自卫，手里的缰绳恐怕都要被抢走了。饶是如此，李翔的身上已经是被人摸了一遍又一遍。衣服都扯破了。
“走开，闪开！”
就在这时传来声音，人群从两边分开一条道路。两柄刀鞘，拨开了人群。一对人马排众而出。镇长带着小队士兵，向李翔抱拳施礼。
李翔慌忙回礼。打出生到现在，那里有受到当官的对他这样礼遇。整理了下衣服与头发。略显尴尬。
“公子受惊了。”镇长看着李翔。微笑道。
“敢问公子可是杖剑四方的游侠。打从何处来。”
“不，不。我不是什么游侠。我是葫芦村的村民。村子附近出现异族骑兵。特来汇报军情。”李翔正了正身体，严肃道。
“您请看！”李翔将身后的骏马拉到身前。轻轻抚摸马的长鬃。扬起的头颅，比人的个头都要高。明显比本国的骑兵战马都要高大壮实。
………………………………
第十四章 异族袭击
异族的战马！
“壮士里面说话。”镇长眼神一惊。慎重的向李翔邀请。身后众人跟着镇长一起行礼邀请。
异族的战马！镇上的士兵稍有慌乱，暂时不敢交头接耳。可是四周的居民马上炸开了锅。有些人直接绝望的做在淤泥里唉声叹气。
有些人则在耻笑李翔。不知道洪水从那里冲来的一匹骏马，被他捡到后，来镇上一顿吹嘘。想是要讨更多的赏赐。
有些人，则是对着高头大马产生了兴趣，在旁边指指点点。要不是看马的嘴巴不断喷着水汽，马蹄不断到地上打蹶。看确实挺烈脾气的，那些人恐怕又要围住马了。
“大人这・”李翔牵马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没有把马匹带进屋子。因为镇长好像并没有要阻止他拉着马一起进屋子。
“没事，一起带进来。一会我让马倌帮忙确认。”镇长点头。
“好”李翔欲言又止，因为镇长朝他轻轻摇了摇头，显然不想在这个地点讨论事情。想起村民知道异族来临时的反应。心中了然。很容易引起居民的恐慌。特别是在这个情况下。
“大人。您这可有异族出现。这次的洪灾，超乎想象。”屋子里，加李翔有六个人。马放在旁边的房间里。刚坐下来，他就急忙道。想早点打探了消息回村。担心异族随时会到村子里寻仇。
“壮士稍安勿躁。你刚才说来自葫芦村。莫非就是格杀铁盗，二当家刘彪的那个葫芦村！”镇长稍俯身看着李翔。
“村子是叫葫芦村。早前有过一次强盗入侵。听说是有一个名叫刘彪的强盗头领，他的头颅。天亮时，莫名的就被挂在村口的大树下。”
李翔回忆着。满脸的震撼。刘彪的厉害，他是亲身体会。差点就死在他的刀下。那天的感觉，死神的手已经马上就要碰到皮肤了。而且那只是他中毒后的一击。
可是这么厉害的人，竟然莫名其妙的就死了。甚至被斩下了头颅。可以想象。杀他的肯定是一个比他更厉害的高手。
刘彪都那么厉害的，那么要斩杀他的头颅。身手肯定比他要更高，必定是高手中的高手了。
“果然是高门子弟，难怪能从异族手中夺下战马。幸会，幸会。鄙人百申柴，寿宁镇的现任镇长。有机会了，还请兄弟帮忙引荐族中长者。”镇长起身哈哈大笑。带着众人来到放马的房间。
“可是异族品种！”镇长百申柴盯着骏马发问。
“回大人。各项特征都符合战报中对异族战马描述。这个品种是异族特有的。”
马倌躬身回答。他说话时。眼睛盯着战马，闪闪发光，目不转睛。好像看到了最心爱的宝贝。
轻叹口气。他知道，这样的马匹根本不可能会到他手里。那怕打理都会有专人的。
“好了。你退下吧。记住，今天在这里事情，都要装进肚子里。”百申柴绷着脸。
“李兄弟，你仔细说说遇到异族骑兵的情况。”请退了其他人后。屋子又安静了。马确定、人确定。似乎可以判断，李翔所说的都是实话。
那么接下来的情况将会变的十分的恶劣。洪灾刚过，镇上，几乎被全部摧毁，居民食不果腹，斗志全无，一切都是百废待兴。
如果这时出现异族入侵。那后果不堪设想。在场的镇上高层，都感觉背后湿凉湿凉的。
“报。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镇子四周出现异族骑兵。正在步步逼近。”
嘭的一声。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冲进简易的议事厅。连敲门都忘记了。整个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艰难的吞咽着口水。
“放肆，成何体统！”
镇长怒拍桌子而起。袖子一甩。越过士兵。往外疾走。众人这才慌忙起身。脸色惊疑不定。
“这可如何是好”
“完了，完了。全完了・・・”
一个个捶胸顿足。面如死灰。
李翔看了眼那几人。印象中趾高气扬的样子，判若两人。以前，这些人在李翔的眼中，都是高高在上的。现在，的样子。叹了口气。紧了紧弓箭。
屋子外面，已经是乱糟糟的一团。有些人，蹲在地上，抱着头痛哭。有些人，不顾一切的往外跑。有些人，抱着仅有的东西，满然四顾。
大人・・・
镇长从屋里出来。大家像找到了主心骨。脸色稍微露出希冀的光芒。一群人，瞬间来到身后。
“为什么异族到跟前了才发现！”
镇长有些无奈。怒火中烧。可实际情况如此。救灾的人手都不够，更何况派士兵出去巡查。以往也从未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准备战斗。不想白死的，都拿起武器反抗。”镇长只来的急看一眼。异族的骑兵就开始冲锋了。
一队骑兵，直冲镇长而来。四周游弋着几个散队的骑兵，正在追杀那些往外跑的居民。应该是从大家的反应。判断出了镇长的身份。站队的方式，显然是这里的头领。
“守备军。弓箭手。迎战。”
镇长站在最前面不断发号施令。坚决不后退。但拗不过忠心的部下。最后还是被士兵围着，撤到屋子边上。
镇长看了眼，牵马出来的李翔。身边的士兵马上分出两人，走向李翔。要马！征收了。
镇长没有阻止。李翔咬了咬牙。看着四周看过来的士兵。终于还是放开了手中的缰绳。让人把马牵过去，把镇长扶上马背。
“血战到底。保卫家园。”
马背上。镇长手举长刀。朝天大喊。居民拿起各类临时武器，发狠的，就直接冲向异族骑兵。
“障碍，放障碍。不要硬拼。借助场景，和异族周旋。”镇长看到有人发疯似的冲出去，急忙大喊。
许多居民，在洪灾和异族的压力下，精神奔溃，已经失去理智。还有许多人。还是呆呆的做在地上。完全没了反抗。
镇长话音未落。那些冲去出的居民就被异族撞上，一道道鲜血，在弯刀下彪射而出。像破布袋，被异族骑兵高高撞飞。眨眼间，死伤一片。
“杀光这帮乞丐、贱民”异族在马背上高声大喝。
噗，利箭准确的射中面门。将异族骑兵射翻下马。惨死在自己人的马蹄之下。
“好！”镇长大喜。众人转头看到，李翔再次举起了弓箭。嗖的一声。又一个异族骑兵落马。所有人精神为之一震。眼中又燃起了希望。
李翔连着射杀两个骑兵。顿时异族骑兵的头领，转头注意到了他。弯刀指向，小队骑兵冲他而来。弓箭，嗖嗖嗖的射击而来。
李翔转身进屋。攀上屋顶。消失在众人眼前。气的异族骑兵哇哇大叫。
几乎是一面倒的屠杀。屋顶上。李翔将下面的场景看在眼里。目呲欲裂。居民的刀枪棍棒，极少能给异族骑兵带去致命的伤害。可是只要被异族的弯刀，大马，遇上，就是死。没有任何悬念。
包括守备军。连异族骑兵的一轮冲杀都抵挡不住。不到百人的骑兵队。到处屠杀，放火，将镇上仅剩的一点物资全部烧毁。镇长在小队守备军的保护下往外突围。
李翔在屋顶跳下，偷袭一个落单的异族骑兵。将人拉下马。一刀毙命。抢过马匹。朝另一个方向逃遁。
大势已去。无力回天。一面到的屠杀接近尾声。镇长突围。带走了近一半的骑兵追杀。李翔突围。射杀追击的两人。身后仍然有五六个异族骑兵穷追不舍。
镇子，完了！李杰回头。看到满地的尸体。冲天而起的滚滚浓烟。热泪盈眶。异族连平民，妇孺都不放过。更没有俘虏。
吁・一支弓箭射中座下的战马。李翔紧拉缰绳，整个人爬在马背上。刚才，差点被掀翻落地。这样的情况，连还击都不可能，只得拼命狂奔。
洪灾过后的野外，到处是淤泥。深一脚，浅一脚的。走路都难。更何况骑马奔跑。没多久，李翔连人带马滚落在地。松软的泥沙并没有让他受伤。可滑到的骏马却也站不起来了。
眼看异族骑兵越来越近。李翔射出的利箭被异族一一躲开。只能转身拼命的在淤泥里奔跑。
嗯。李翔注意到侧边一块淤泥，有气泡冒起，还有一点点的雾气在上面飘起。捡起地上的一块木板，朝那边疾冲而去。那是泥沼。
哗・・・异族骑兵，唏嘘的跟着李翔掉转方向。没想到地面的淤泥太滑，三个骑兵滑到在地，不断翻滚。
李翔眼睛一亮，提气聚神，不管冲杀过来的战马。连刷三箭。将落马的异族钉死在淤泥中。
“找死”
眼看马上就要被处死的李翔，竟然抓住机会接连射杀异族骑兵。只见他们愤怒的紧夹马匹，人在马背上。高举弯刀，要将他斩首。
噗，马匹突然下沉。一个异族士兵一头撞进淤泥里，挣扎只后，直接就消失在淤泥中。另一个见同伴出意外，有所警觉。在马匹下陷时就踩在马背上借力，高高跃起，一刀怒劈而来。
李翔抬手一箭，射中弯刀在空中不好防御的膝盖上。只见异族的身体在空中一个踉跄，扑倒在淤泥中。
抬手在脖子后面补上一箭。异族顿时没了力气扑腾。殷红的鲜血，在淤泥上不断蔓延。像疯狂生长的地皮苔藓。妖艳无比。
落在最后的是异族的弓箭手，果断弃马，在空中一个翻滚，稳稳的落在地上。举弓，搭箭。和李翔两人隔着中间的泥沼，对峙！
………………………………
第十五章 毒计
李翔和异族弓箭手隔着泥沼举弓对峙！生死一箭。这么近的距离，躲避的难度，很高！两人的后背都沁出了汗水。极有可能是同归于尽的结果。
噗的声响。一道利箭突然从侧面飞来。在异族的脖子上穿透而出。锋利的铁箭头，带着鲜血，吧嗒，吧嗒的滴在地上。
咻的一声，异族弓箭手的利箭从李翔的耳际滑过。带起的疾风，擦的耳朵嘤嘤作响。生疼不已。
李翔的利箭，射进异族的眼眶，将他的一只眼睛射爆，炸出的鲜血，将异族的脸面遮住大半。好像索命厉鬼。
异族弓箭手，张了张嘴，吐出一口鲜血。缓缓的放下弓箭。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脸上写满了不甘。
死前，终于用眼角扫到，射杀他的是敌国的士兵。
李翔拿着弓箭。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生死一线间。放仿佛从天堂到地狱，然后又飞到了天堂。身体的力气都被掏空了。透支了。
“别过来・・・拉我一把。”大喝一声。李翔虚弱的将一句话分两断才说完。指了指已经陷到膝盖上方的淤泥。
刚才，他是踩在了木板上。自己先滑进了泥沼，所以才能把异族骑兵引进去。在必死之局中，置之死地而后生。
脱离泥沼，回头看着上面浮起的马尾巴。心里一阵后怕。
“感谢大人出手相助。鄙人葫芦村李翔。”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同时也在好奇的打量两人。
“英雄出少年！”两人回礼道。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到是愿意帮助，可惜一路上就遇到你一个有胆有为的唉。”
两人打量着李翔，就像在审视自己的女婿一样。从头看到脚。让李翔十分不自在。
“摇侠镇，林康。”左腰挂剑，右手纸扇。
“悍阳镇，班听。”军队装束。刚才的利箭就是班出手了。
幸会，幸会！
“两位怎么会一起出现在寿宁镇。莫非是异族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李翔脸上稍喜。
“我们是追查这次的洪灾。不期而遇。多事之秋啊。”林康敲着折扇。
“我是为异族的消息而来。没想到，刚到镇上，异族就悄然间潜入，包围了镇子。
镇子没了，附近恐怕还会有异族士兵，此地不宜久留。两位可到村里休息，我们从长计议。”李翔提议。
“哈哈。好。洪灾过境，难得有去处。”两人对望一眼。欣然接受。
李翔大喜。虽然没有探查到异族的具体消息。想来，两位长途跋涉赶来的游侠和军官，能带来许多外面的消息。
・・・
“李翔师傅回来啦”刚到村口。老远就有一个放哨的少年举手招呼。很快，李杰，李猛，村民们都到了。场面十分热闹。
“洪灾过后的此地，说是人间仙境，也不为过。”
林康摆着折扇，由衷的感慨。这一个月，他走过许多村落。都是凄凄惨惨，悲悲戚戚。这里是唯一一个让人听到欢喜，感觉温暖的村子。
“闻到肉香了。”
林康怂了怂鼻子。哈哈大笑。班跟在身后。无奈的看着他。转头看着四周的风景。脚下轻轻横移，离开他远一点。省的让村民误会了军队与流氓无赖。
“回来就好！”
李杰和李翔的拳头紧紧一碰。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次分别虽然时间很短。可从李翔离开村子后，他就有心惊肉跳的感觉。生怕李翔出意外，一去不回来了。
李观音的失踪，池小青的离开。像两到阴影时刻笼罩在他的心头。所以在决定要出去探查消息的时候，李杰就第一个想出去。他担心，别人出去后，又跟着失踪了。
“路途辛苦，请两位到屋里休息。”
李杰对林康两人抱拳施礼。在前面为他们引路。林康给人的感觉特别的好亲近。随性，洒脱，飘逸的气质，让李杰觉的十分的舒服。好像空气中的一股清流，胜利里的淡淡花香。
班听给人的感觉是，深层，厚重，如城墙般坚定。
餐桌上。
“马肉，异族战马马肉、牛肉，悍阳烈酒。啧啧。都是好东西。”
林康看着满桌的酒菜，两眼放光。双手扶在餐桌上，伸长脑袋，闭着眼睛，在上方重重的吸了口气。然后如数家珍的说出菜名。
“这酒平常可不容易喝到。”就连班也不禁眼神闪闪，食指大动。呵呵一笑。拿起酒瓶，轻轻摇晃，陶醉在从瓶口散出的酒香中。
“天赐之物。只是苦了物主。不知灾情过后，可还好。”李杰叹了口气。
“这天下，要都是李家兄弟这样的豪杰，何愁区区异族，百姓不能安身立命。”班抱拳正色道。
“据我们这些天的追踪。此次洪涝，不仅天灾，还有**。不仅异族作祟，更有买国求荣之辈的阴谋。”林康大口吃肉，灌下一杯烈酒，含混不清的道。
不过大家都听的清晰。心中震动。突然吐出的消息太震撼。要是在外面，肯定要被带进官府问话了。
班看了他一眼。闷下一杯酒。没有说话。面对众人看来的眼光。点了点头。确认林康的说法。
“异族，联合被收买的本国爪牙。乘连续暴雨之机，在上游连掘十五个水库。导致水线暴涨。接着冲垮拦水坝，无数山林，村落，被冲毁，中下游各镇守备军几乎被洪水横扫一空。伤亡数以百万记。
景国三百六十镇，一次洪灾就覆灭了三十镇，需重建的有二十多个镇，数不清数量的庄稼绝收。而且，异族更是在冲垮的山林处，开通了一条直达景国腹地的通道。
最近出现的异族骑兵就是维持通道，坚壁清野的先头部队。异族这是要裂地，强掠。难以想象，这些国土的居民在残暴的异族统治下，要如何去生存。”班紧握酒杯，痛心疾首。
“毒，太毒了。如此完全不顾百姓安慰，视如草芥。异族就不怕天谴么。”嘭的一身。李杰拍案而起。义愤填膺。胸口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几人听了班的消息。心中掀起滔天巨浪，忍不住的直抽凉气。原来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天灾洪水。那里想过，竟然可以残忍的以百万计的生命，来占领、开路。
而且其中还包括了无数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要不是葫芦村地势特殊，山体承受住了洪水的冲刷。村里的绝大部分生命也会随之消失。
“气死，气死我了。该死的异族。这辈子必要杀上异族国土，杀进异国都城，问问那国主可还是人，看看他的心，可还是肉长得，还是变成的铁石。”
李猛举起拳头在胸口捶的嘭嘭作响，抒出压抑在心里的闷气。
“算我一个・・・・”李翔等人纷纷回应。
“这才仅仅是开端。大家发现没，洪灾过后，地上的沟壑都被洪水带来的泥沙填满。山地，变成了肥沃的旷野。
如果异族在地里撒上草籽，过不了多久，异族就能站稳脚跟。在我们的国土上培养他们的战马，喂饱他们的士兵。接下去，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异族骑兵参加到占领我们国土的战争中。
如此恶性循环，不断蚕食，国必危险，名不聊生。那才是异族真正的百年图谋，千年大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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