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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瞳-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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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哎”那些用铁锹在扒拉着坟茔的人,一边哭一边在干着活儿,但是这显然不是再给那坟茔填土,倒是很明显地在往下扒拉土,而且从外观上面看这坟茔,并不是一座新坟,很明显是一座旧坟,这又让人不解了起来。
周遭的披麻戴孝之人在忙的热火朝天,但是那位身着白袍之人却站在了那边,定定地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任何的举动,这不由得再让人疑惑。
“这好像是捡骨葬”崔明丽悠悠地说出了这句话,我看向了她。
“捡骨葬”这三个字,我在6判手卷当中自然是有提及的:
捡骨葬,是复葬形式之一,中国闽南人、壮族人和部分广府人及客家人、浙南人的葬俗。在人死入土安葬三年或五年,甚至更久以后,重新起死者遗骸之残骨于地下,另再埋葬。
但是这种作法需要注意的一点便是,要待人体软组织完全腐烂和分解后,再打开棺罂、捡 骨,用白酒洗净,然后按人体结构,脚在下、头在上、屈体、装入陶罂当中,这陶罂是一种罐子,俗称“金罂”。
盖内写上死者世系姓名,重新埋入地下。这种二次葬,亦称为“洗骨葬”或“捡骨葬”。只是这种丧葬方式也是简化而来的,在更为古老的年代,这种丧葬方式则更为讲究:
人正常死亡者,以薄木或木疏松的材料为棺,浅理入土一二尺,以使尸体朽。三、五年后,这里需注意,只取单数的年头,子孙择日揭坟开棺,将尸骨腐肉洗净,按坐姿置骨架于高约二尺,直径一尺的陶制陶瓮内,俗称陶瓮为“金坛”,称装骨于金坛内因为“捡金”。
金坛内以朱砂洒于骨上,并书死者姓名、生卒年月,封盖深埋于家族墓地,立墓碑。如非正式死亡或夭亡者,亦作二次墓,但不“捡金”,也不立碑。
苗族葬俗便是民间实行多次葬的形式,即初葬后,待棺木朽烂,再备新棺,殓骨复葬,俗称“翻尸”。经多次翻尸,直至捡不出尸骨为止。
长江口部分地区汉族葬俗,死者入葬三年开棺拾骨,以被单罩于棺上,意为鬼怕光亮,防其逃遁。然后由捡骨老人将腐骨拾入瓦器内,盖上红纸,外面用石灰密封埋入深土中。
捡骨葬是南方百越人的古老葬俗之一。战国时期的列子及隋书等史籍,都记载了古代百越人居住地区的一些二次捡骨葬习俗。
这种方式,曾经流行于广大的中国南方地区,壮族、闽南族群和部分广府人、客家人、温州人等。现在中国南方的壮族、台湾、琉球、东南亚部份地区、马达加斯加马拉加什人仍使用这种特殊的葬礼方式。
“爹爹啊,爹爹啊”那些披麻戴孝的人,在用铁锹从坟茔之上铲土的人个个儿都在嚎啕着,只是那位身着白袍的人从头到脚把自己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
此人静静地立在了当下,如此的场景和现在的气氛着实不搭,总之,面前的场景传递出一种浓浓的诡异的情绪,我只是看在了眼睛里面,顿时觉得周身凉风阵阵。
“那个穿着白袍的人?”我心下疑虑,便不由自主地把头转向了崔明丽。
崔明丽则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沉思了一下,“那个好像就是一位捡骨师。”
“你们这俩孩子,在看什么呢,赶紧走了,你们侯伯伯还等着咱们呢”老妈冲着我和崔明丽大叫了一声,我和崔明丽赶紧把我们的目光给收了过来,紧接着便跟着老爸老妈,朝着火葬场大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们z城的郊区,只有这一家火葬场,因着年头有些久远的缘故,所以整个火葬场的墙壁都有些斑驳,并且单单这些场景,便给人了一种近似于断壁残垣的感觉。
只是看到了这些,就让人觉得后背上面吹来了阵阵的凉意,但是火葬场里面的设施仍旧齐全,而侯伯伯儿子的尸体,便停放在了火葬场一边的“殡仪馆”当中,并且与这“殡仪馆”相对的地方,便是那“油库”!
因为是还没有进行遗体告别仪式,所以死者的尸体,还暂时性地停放在了殡仪馆当中,等到那“入殓师”在给遗体做过了处理和装扮之后,再进行遗体告别仪式,之后,便可以送入了油库之中,进行焚烧了。
我望着火葬场的黑黢黢的烟囱,那一条条的烟柱从中喷出,让人觉得无比的讶异,而此时的天空也是雾蒙蒙的,只是这火葬场里面的烟囱所喷出的烟雾,则让人觉得更加的沉闷,同时,也把火葬场当中的气氛给搅得无比沉痛了起来。
“一会儿,见着你们侯伯伯,多安慰几句,毕竟老年失孤,他心里面难受。”老爸的话说到了后面,便开始哽咽了起来,我则拍了拍他的肩膀。
其实,我们心里面都懂得,即使我们再会说话,但是毕竟侯伯伯是现在的情况,怎么着也无法去抚平他心中的伤痛。人死不可以复生,这是任何人都知道的道理,但是倘若要让别人在须臾间接受,却比登天都难。
走进了殡仪馆,那股沉闷的气氛便在此时达到了一个高峰,瞬间,我的饿胸口处也出现了闷闷的感觉,我深深地吸了口气,才算是缓解了许多,很显然,现在入殓师还没有到,所以尸体放在了殡仪馆大厅中央的棺材当中,并且尸身之上,盖了一块白布。
或许是殡仪馆当中的人太多了,熙熙攘攘的感觉,让人的心中十分难受,我在人群当中看了一圈,却没有看到侯伯伯的身影,此时走来了一位中年人,告诉老爸,侯伯伯在一侧的屋子里面,只是因为身体不好,所以不便见客,但是听闻我爸爸来了,便要见见我爸爸。
我爸听完这句话也当即慨然兴叹,不由得捂住了脸颊,深深地吸了口气。
当我和老爸走进了殡仪馆一侧的房间当中的时候,我看到了一群人团团地围住了一个老人,那老人满头银,一脸苦楚,他没有出任何的声音,但是眼泪却“吧嗒吧嗒”地不住地往外滴落下来。
我不由得吃了一惊,侯伯伯在我的印象当中,可是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虽然年纪比较大了,但是精神一向很好,腰板儿直起来堪比国旗班的战士,哪里会像现在这个样子呢?身子佝偻,形体弯曲,仿佛在一瞬间近乎老了十岁。
“老候哥啊”老爸伸手抓住了侯伯伯的手掌,侯伯伯看到了老爸,双目当中的泪水犹如泉涌一般,顿时失声痛哭,“好了,老候哥,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啊!”
即使这样子,但是侯伯伯仍旧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在之前我也了解过他们家的情况,侯伯伯的老伴儿去世得早,也算是和儿子相依为命,只是没有想到,儿子竟然这么快就先去了,这让他的心里面也无限地难过了起来。
“我的儿子啊”侯伯伯再次出了一声哀嚎,之后便直直地朝着后面挺了过去,他猛地翻起了白眼,嘴唇就在此时变得十分的青紫,周遭的人这下子可慌了神儿,又是掐人中,又是要打12o的。
但是那些人却毫无章法,只知道紧紧地围坐一团,并不晓得其他的动作,反而让现场乱糟糟的,一时间在这个房间里面人头攒动。看到了这一幕,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都让开――”我大吼了一声,总算是把场面给镇住了。
“不要围在这里,都朝着一边散开,空气都被你们堵住不流通了,知道吗?”好吧,我承认有些时候,我并不是想火,只是真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般的队友,就像是面前的这群乌合之众,当真是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帮倒忙”!
我让人找来了一张床板,让侯伯伯平躺上面,而后把他的衣服领子解开,而后我掐住了他的人中,让崔明丽又掐住了他的虎口。
“嗯”就在此时,侯伯伯总算是出了一声低吟,我的心脏就在此时又回落到了自己的胸口处,周遭的人群也出了一声畅快的声音,看来大家的心都落到了肚子里面了。
“呜呜呜”醒来后的侯伯伯仍旧没有多说什么,继续开始痛哭着,看到了这一幕,老爸则蹲在了他的身边,“老候啊,你可不能这样子啊,你想想看,你还有你的老母亲啊,你若是出了事情,有谁管他呢?他岂不是太可怜了吗?”
侯伯伯仍旧在哭着,他没有说话,但是却轻轻地点了点头,我回头,看到崔明丽一双眼睛红彤彤的,她吸了吸鼻子,貌似很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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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一章 入殓师
我蠕动下嘴唇,却也在一时间找不出合适的话语来安慰她,崔明礼抹了抹眼角,旋即对我笑了笑,一脸的释然,善解如她,肯定知道我在为她担心。┡e wwㄟw1xiaoshuo
“老候哥哥啊,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嗨,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兄弟,小科这孩子,可是被我看着长大,谁晓得,会出现这样子的事情”
老爸的声音也渐渐地低了下去,他也开始抹着眼角,同为人父,有些时候面对着这样子的事情,也真的可以感同身受,有些时候,他所想的,和我们所想的毕竟不一样,虽然长大之后,我貌似懂得了很多,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在身为人父之后,才会懂得。
“侯总,入殓师来了,说是要跟小侯总化妆,您要不要出去看看。”他彬彬有礼地说到,但是侯伯伯却冲着他摆了摆手,一脸痛苦至极的表情,他颤抖着苍白的嘴唇,“我等下再出去吧,你们先去,我需要歇一歇!”
之后,老爸又安慰了他一句,便带着我和崔明丽,朝着那殡仪馆大厅走了进去。那具尸体上面雪白的裹尸布,已然被掀开了,死者的脸色呈现出斑块状,并且那一块块的斑块均是青紫色,看着就像是一块块分割的6地一样,显得这尸体五颜六色,我知道,那是尸斑。
尸斑是由于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心血管内的血液缺乏动力,而沿着血管网坠积于尸体低下部位,尸体高位血管空虚、尸体低下位血管充血的结果。
尸体低下部位的毛细血管及小静脉内充满血液,透过皮肤呈现出来的暗红色到暗绛紫色斑痕,这些斑痕开始是云雾状、条块状,最后逐渐形成片状,即为尸斑。
尸斑的颜色取决于血液和皮肤的颜色。我国人的尸斑通常是紫红色,一氧化碳中毒的尸体,因为血液中含有大量鲜红色的一氧化碳血红蛋白,故其通过皮肤透出的尸斑呈樱红色。
冻死、氰化物中毒的尸体,因其体内氧利用不足,血液中含有较多的氧合血红蛋白,故其透过皮肤呈现出来的尸斑呈鲜红色。在水中或处于冷冻条件下的尸体,因氧气渗透入皮下血管内,形成氧合血红蛋白,故其尸斑呈红色或淡红色。
烧死尸体因生前吸入一氧化碳,未烧焦部分的尸斑呈樱红色。氯酸钾和亚硝盐中毒时,因形成高铁血红蛋白,故尸斑呈灰褐色。白色人种和黑色人种肤色不同,尸斑的呈现程度也不同。
黑色皮肤可以掩盖尸斑颜色。随着死后变化的展,尸斑的暗紫红色逐渐转为浅绿色和绿色,与**尸体体的颜色相融合。
但是面前的这具尸体,却是呈现出一种绛紫色,并且这种紫色还颇为独特,就仿佛是九月份成熟的最鲜艳的葡萄一样,我顿时觉得这种颜色虽说鲜艳,但是却透露出一种怎么也说不出的诡异,那么,他的死因是什么呢?
我再次走进了这具尸体的身边,“哎呀,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啊”老爸哽咽了,老妈看到这一幕也不由得唏嘘了起来。
周遭的人围在了一圈,也都垂泪嗟叹,纷纷说着,“多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之类的话语,听起来仿佛都为侯伯伯的遭遇扼腕叹息。
可是当我离他又近了一步,当我的目光落在了死者的脸颊之上的时候,惊得我的肝脏都是在颤抖着的,我的个去啊!“韩小天,这也太扯了,怎么会是他?”嘟嘟藏在了我胸前的古玉当中,也猛然间惊叹而出这句话。
这个人,竟然是我和崔明丽乘坐火车回来的时候,屡屡朝着那短袖女生伸出“咸猪手”的“羊驼男”!
当时在我们下了火车之后,这家伙仍旧想对着那短袖女孩进行骚然,结果短袖女子只是瞪了他一眼,他却在众目睽睽之下直直地倒了过去,当时的情形尤为蹊跷,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并且任是我跟崔明丽,在那时都感觉出那短袖女子的不正常,并且她身上那股炖肉的味道,也让我们觉得是十分奇怪,只是当时走的匆忙,也没有深入去想那倒在地上的男子,便和崔明丽回家了。
说来也是因为我对那男人没有任何的好感,才会在当时的情况之下一走了之,可我着是对于那些爱伸“咸猪手”的男人,提不起任何同情。
“好奇怪”崔明丽附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着,我吸了口气,没有回答,一会儿,那个中年人走了过来,挥动着双手,把人群驱散,“大家都往后靠靠,不要围在这周边,入殓师来了,让她操作一下,化化妆。”
入殓师又叫做葬仪师,为死者还原未死之状态。整修面容和身体,尽可能还原完整面容和身体。也可叫做为死者化妆整仪,纳入棺中的职业。主要出现在日本,后进入中国。让已经冰冷的人重焕生机,给她永恒的美丽,还要有冷静准确,并且怀着温柔的情感。
在很多文化中,都有着源远流长的殡葬传统,和对死者的特殊处理仪式。这些传统仪式包括尽量使尸体保存完整,古埃及人会将尸体做成木乃伊,而其中一些做法被现代人援用下来。当一个人死后,身体会变得苍白不雅,这让家人和朋友们在向挚爱的他最后告别时,感觉不那么美好。
这就是防腐处理起作用的地方,尸体防腐即可推迟尸体腐烂的时间,让死者在化妆后恢复类似于生前的体面形象,同时也是对尸体的消毒,以免传播疾病。
而据说,我们隔壁寝室的一位同学,也正是因为毕业之后不好找工作,便去做了这一行,干起了与死人相关的营生,这个工作绝对是一个级冷门的,不被大众所接受,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的收入也水涨船高。由此便也引起别人的妒忌,可试问,如此特殊的工作,成日里需要和尸体打交道,又有几个人可以做呢?
那么,侯伯伯儿子的死亡,会不会跟那个短袖女有关系呢?直觉告诉我和崔明丽,那短袖女孩子貌似和我们是同行,可是我们却也解释不清楚她身上浓重的那股肉味,这貌似又是一件很难解答的问题了。
“来,大家让一下”那位中年男子又开始慢慢地把人群分开来,而后,一个婷婷袅袅的身影便走了过来。让我十分讶异的是,竟然还是一袭白袍,并且带着一个白口罩,这好像是我们刚刚在火葬场外面见到过了那个“捡骨师”!
单看着露出了一双眼睛,还有一双眉毛,就可以确定,这个“入殓师”是一位女性,并且“眉目如画”!
可是,我却觉得这双眼睛,貌似在哪里见到过,入殓师走到了尸体旁边,没有想到却陡然看向了我,我们俩对视了一眼之后,她便迅地把头给转到了一边,我誓,这目光,这眼睛,我当真是见到过的。
她一把把自己的袖子给撸了起来,露出纤纤玉臂,而后便取出了一块肥皂,开始清洗着尸体的脸部,然后,便开始给尸体按摩了起来,我留意了一下她的手法,绝对专业。入殓师先就要用杀菌皂清洗尸体,按摩僵硬的尸体。
然后她抽干血液和气体,注入消毒防腐剂。进而整理面部,用金属丝固定脸部,用胶水把嘴部封好。之后,便开始给尸体做着面部的美容
入殓师的主要工作职责便是给尸体做美容,修指甲和剃须,在丧礼前给他穿上得体的衣服。入殓师会接触到有毒的化学清洁剂,也可能在处理尸体时染上疾病。处理尸体时,除了需要法律保证,入殓师还要与死者家属良好的沟通。
我望着这位入殓师翻飞的十指,在这死者的面部飞快的揉搓,力度掌握的恰到好处,这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渐渐地,我赫然现,那原本布满了淤青和紫斑的死者脸颊,渐渐地却显出了红润。
并且是一种鲜活的红润,看起来气色极好,就仿佛是死者仅仅是睡着了,并没有离开这个世界。
“哎呀,还是小姜姐厉害啊,找谁都不行,还是要找小姜姐啊”中年男子不住地恭维着,而后取出了一个牛皮纸的信封,塞到了入殓师的口袋里面。
此时操作完这一切,那入殓师便取出一个小瓶子,朝着自己的手掌之上喷洒着一些东西,而后取出一方手帕在擦拭着自己的手掌,“行了,你么给他稍微整理下衣服”
淡淡地做完了这一切,入殓师一把摘下了自己的口罩,当口罩从她的脸上滑落的时候,她整个的脸颊呈现在我的面前,并且她也定定地看向了我。
当看到她整个面庞的时候,我的嘴巴便再也合不拢了。
“韩小天,是她,就是她,她是刚刚那个捡骨师,也是入殓师,她就是我们在火车上面遇到的那个女孩子!”嘟嘟说的无比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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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二章 火葬场深夜
是的,这次不需要嘟嘟再行确认了,因为这个女孩子我也认得,当口罩从她的脸颊之上滑落的那一刻,我也就确定,肯定是她了。eww┡w1xiaoshuo此时,她转过头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朝着大厅的门口走了出去,之后,侯伯伯的亲属便开始给尸体整理着衣服。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看向了崔明丽,崔明丽自然也看向了我,从我们各自的眼睛里面,只得到了一个信息――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我在心中暗自说着,“如果这一切都是巧合的话,那是不是太匪夷所思了吗?”我脑子里面的神经就在此时断了线。
“咱们再去看看老侯哥,跟他打下招呼然后我们就回家吧”老妈抹了抹眼睛,“咱们不要一直呆在这里了,这里阴嗖嗖的,我好害怕啊!”
老爸深深地吸了口气,便要朝着大厅一侧的小屋里面走了进去,但是我却拦住了他,“爸,要不您跟我妈还是先走吧,我留在这里陪陪侯伯伯”我安慰着老爸,还是让他先离开吧,毕竟他的年纪也大了,留在了这里,于他来说也并不好。老爸叹了口气,老妈也催促着他,“是啊,你就让儿子和明丽在这里吧,他们俩是年轻人,体力也吃得消,哪像咱们两个,一把老骨头了,经得起这么折腾吗?再说了,这个地方,都是冷飕飕的,我老寒腿都快作了”
老爸听了老妈的话,便冲着我点了点头,“行吧,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的陪一陪你们侯伯伯吧,他年纪大了,肯定心情也不好了,你们两个好好安慰他一下,不要让他太伤心了,你侯伯伯以前多疼你啊,我和你妈妈就先回家了!”
送走了老爸老妈,我的心情也渐渐的安定了下来,毕竟,现在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晓得,让老爸老妈留在这里,我又害怕产生后患,还是我跟崔明丽两个年轻人呆在这边比较稳妥,但是那个叫什么“小姜姐”的女生也找不见了,我只有去找寻那个刚刚接待她的中年男人。
“您好!”我走向前去,跟他打着招呼,但是那个中年男子也正在忙着接待其他的人,听到我的声音之后,蓦然回头,我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想问一下,刚刚那位入殓师去到哪里了?”
他一脸崇拜,“你说小姜姐啊,她去休息了,今天好像是她的夜班,她是我们小城里面最有名气的入殓师你知道吗?并且技术还是一等一的,有些时候,请她都不定可以请得动,甚至还需要提前好几个月就开始预约了,你看看给我们的小侯总化妆多么精致,简直跟活的一样”
最后这句话,他当然是附在了我的耳边才说的,毕竟,要考虑到侯伯伯的情绪,若是贸贸然地说出来让他听到了的话,于大家都是没有任何好处的。我深吸了口气,微笑着看向了他,“你的意思是,她今天值班?”
中年男子点着头,“是啊是啊,她今天是值班的,兄弟,你是不是想预约服务啊,我告诉你啊,这可绝对要提早啊,你都不知道,请她有多难!”
我吞了吞口水,突然觉得他这句话说的差不多毛骨悚然,若是这殡仪服务还需要提前预约的话,那就表明自己可以预测生死了,那岂不是和神相似了吗?
“好的,谢谢您”我冲着他微笑着点累点头,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谢谢他可以跟我说这么多。之后,我便和崔明丽走到了殡仪馆的一处休息室。
“在这里等等吧”我拍了拍崔明丽的肩膀,“毕竟现在人多眼杂,若是可以的话,我们等到晚上人少了的时候,再跟她见面,到了那个时候,有很多话也都可以问问清楚。”
崔明丽也用力地点了点头,“行,确实要这个样子,我觉得那个女孩子很不正常,问问清楚也好,摸一下她究竟是哪门哪派的,是敌人还是朋友。”
此时,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在这休息室里面闲着也没有事,我便带着崔明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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