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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瞳-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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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明伏也站在一旁握紧了银铃法螺,“天儿,估计我一会儿还得请胡三太爷出马了,要不然里面的这个玩意儿不收其他的东西”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冲着他摇了摇头,请神出马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如若过于频繁也容易折损阳寿,况且现在还没有弄清楚里面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嘟嘟在此,一般的灵体不敢造次,但要看其凶恶的程度,若为凶灵,那就要彻彻底底地要付出一场苦战了!
“吱嘎”一声,厚重的大门打开!一股凉意迎面扑来!直直地几乎都要把人给逼的睁不开眼睛。
“我,我就不进去了,好久没在这边住了,没电了”石老板战战兢兢地缩在了门口,对于这栋公馆,他心中充满的只是浓浓的恐惧!
我和崔明伏慢慢地走进这栋建筑,脚步和地面磕碰,那蛩音回荡在这空旷的大厅当中!
“哒、哒、哒”每每回荡了一下,几乎每步都可以敲响在我的心坎上,房门打开,月光从门还有窗户洒了进来,这栋建筑里面有不少的落地窗,使得里面的摆设和布局也在这夜色当中凸显出来。
装修奢华,旋转楼梯,那欧式的吊顶,以及飞流直下的吊灯,还有那欧式的沙,以及维纳斯的雕像,一件件都沉浸在这一片的黑暗当中。
可以说屋子里面的布局十分合理,吉位正中,凶位趋避,连立极点都找的十分的精准,没有分毫的偏差!
所以单纯这房子的风水布局没有任何的问题,而且依照堪舆之术,还算是上上之位,但若是再加上天空中那些闪亮的星星,那么整个的风水布局就会大大的转变了。
星象,指星体的明、暗及位置等现象。古代汉族人民据以占测人事的吉凶祸福。到三国时代,吴国的太史令陈卓,综甘、石、巫三家星官,编撰成283官1464颗恒星的星表,并绘制成星图(该星表、星图早已散佚),晋、隋、唐继承并加以展,我国的星区划分体系趋于成熟,此后历代沿用达千年之久!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九宫飞星体系!在我国的星象学中有“天有九星,地有九宫”之说。简单说就是在九宫格里有九颗飞星,它们分别是: 一白、二黑、三碧、四绿、五黄、六白、七赤、八白及九紫星。
而在这九宫飞星的九颗星当中也有吉凶之分的!
吉星一共有五颗!
一白贪狼水星:这颗星专管事业,人缘与桃花。
四绿文昌木星:这颗星专管智慧,学业,对求学的人以及从事学术研究的人影响最大。
六白武曲金星:这颗星专管权力的大小,同时还能催动驿马,所以与主人的事业息息相关。
八白左辅土星:这颗星专管钱财的出入。
九紫右弼火星:这颗星专管婚姻喜庆。
这五颗吉星如果落定的方位得宜,房子的格局与家中的布置包括居住人的
理等都能配合,能给主人带来一年的好运。
但是倘若落定的地方不得力,就像无用武之地的英雄,心有余而力不足,毫无作用。万一格局或者布置有问题,还有可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而辜负了吉星的美名。
可吉星即使位置没有落好,也只是没有招来吉祥,但若是把凶星的位置搞错了的话,那么就很有可能络绎不绝地招徕祸端了。
凶星一共有四颗。
二黑巨门土星:这颗星会引起身心两方面的疾病,所以又号称病符。
三碧禄存木星 ( 又名蚩尤星 ):这颗星专会引起口舌是非,甚至会为主
带来诉讼官非。
五黄廉贞土星:这颗星专门招灾惹祸,是九星中的凶性最大的一颗星。
七赤破军金星:这颗星会引起盗贼觊觎,小人陷害。
而刚刚我站在了这栋望海公馆的门口,仰望头顶的星空,这九星当中最凶的
一颗五黄廉贞土星正在这栋望海公馆的正南方向。而这栋公馆的位置就是坐子向
午开南门,6判手卷有云:此星值方在平桓之地,门路短散,犹有疾病!
所以风水堪舆也不全是屋内的布置以及摆设,还结合屋外的星象!所以这样
无异于煞星当头,房屋的整个风水就会被全部破坏。那么就会使得屋子里面的人
受到了煞气的冲击,那么全身的阳气就会降低,而一些异界之物,便有可能被招
门内,所以屋子里面出现的这一系列的灵异事件也就不足为奇了。
月光穿透落地窗还有大门把屋内的一切都照的亮堂堂的,只是,在这间屋子
那种刺骨的寒意却不住地侵袭着身体,让我忍不住瑟瑟抖。这不是正常的寒凉,
而是一种仿佛来自于阴曹的邪气,让人几乎马上就要窒息。
血瞳已开,屋子里面的一切都沉浸在一片的血红当中!只是,环顾四周,我
的目光锁定在了公馆二楼,瞳孔猛然放大了一圈,该出现的也要出现!
“韩小天,她来了”嘟嘟的话语里面也包含着深深地吃惊的成分,他飞
到我的身前,时刻准备着战斗
眼中的血红突然在二楼的楼梯上忽的加重了一层,但那身影仍旧没有出现,
倒是响起了一阵女子欢快的歌声:“
桃花好,朱颜巧,凤袍霞帔鸳鸯袄。
春当正,柳枝新,城外艳阳,窗头群鸟,妙、妙、妙。
东风送,香云迎,银钗金钿珍珠屏。
斟清酒,添红烛,风月芳菲,锦绣妍妆,俏、俏、俏。”
这腔调还是古时候的那种老腔老调,但不可否认,这调子十分的欢快,歌也
比较温婉动听,只是此时回荡在大厅当中让人忍不住暗暗地心惊,此时站在门
口的石老板已然捂住了头,大声嚎叫起来了。
“妈的,装神弄鬼”崔明伏虽然对美女非常有耐心,但是好像对女鬼一
点耐心都没有,从口中骂出了这句话,他就扎好姿势,准备请神出马!我拉住了
他的胳膊,冲他摇了摇头,还没有弄清楚敌我情况,贸然冲动只会成为无头苍蝇。
这一曲完结,在二楼又传来了一阵哭声,那哭声哀怨婉转,但仍旧可以从中
听出了浓浓的胭脂的味道。
“春日游,妾拟将身嫁与,杏花吹满头。一生休。
足风流,陌上谁家年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此曲终了,在二楼的栏杆处,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一袭白衣,影子慢
地推进,那乌黑的头把整张脸都盖住了,白衣从腹部以下,还在流着鲜血,甚
至可以看得出,那血还是“汩汩”地在往外面冒着。
“他妈的”崔明伏再次想请神抱马,但我却一下子拦住了他,虽然是我
们就是来处理这件事情的,但是也没有见到鬼之后,就到了那种一言不合就开打
地步,倒是从这个女鬼的身上,我感受到了深深的怨气。
若是说她的灵力已然比较强大了,可以缠绕石老板一家这么久,但她终究没
有伤及他们分毫,也没有吸食他们身上阳气,他们身上阳气之损耗,完全是因为
这栋望海公馆的风水原因造成的。
崔明伏很是不解,“你拦着我做什么?”他一脸扭曲。
“她是可怜之魂,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先看看她怎么说?”听了我的话,崔
明伏手中的银铃法螺才算是慢慢地放了下来,我们两个站在一楼,仰望着二楼栏
杆处的这个女人。
心中慢慢地安定下来,我有嘟嘟在,倒是不害怕她会突然袭击,但是
还是第一次和陌生灵体交流,心中肯定有些异样。
“嘟嘟”我示意,嘟嘟飞到了二楼的位置,他的周身慢慢地散着乳白
色的光芒而在那女鬼的周身,也开始散着幽绿的光芒,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
第五十六章 梦回当年
经过这么多次的配合,我和嘟嘟之间,已然形成了无间的默契!
嘟嘟飞到与女鬼平行的位置,我则席地而坐,念起了咒语,“天地灵气,万神皆敬!我灵力,与尔共瞳!”此时,我窍穴已开,和嘟嘟完全是一体的状态。┡e┡ΩwwΔw 1xiaoshuo
嘟嘟飞到了半空中,稳住了心神,他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周身散出一种牛奶般的白光,而女鬼的身体也笼罩在了一片幽绿的光中,嘟嘟身上汇聚成一条纤细的光柱。
而女子的身上也慢慢地汇聚成一条幽绿的光柱,两者对撞在一起,我知道这是嘟嘟在和她进行灵力交流!
一般的灵体,只要不是凶灵!都是可以尝试着沟通的,因为这些灵体内部没有被煞气完全地占满还是有一些可以沟通的余地。
只是,这过程会不会顺畅,毕竟为游荡在这时间的无主之魂,这期间会不会有一些其他的事情生,这就不得而知了。但姥姥告诉过我“苍天有好生之德”!
若可以度化,万不可把这些灵体打的魂飞魄散,这样子的话,就有违天道了!
我的身体抖动了起来,一阵冷热的交替,异常难受,仿佛一会儿处于炎炎火焰山,一会儿处于冰天雪地,这忽冷忽热间,身体才慢慢地好转。
我明白,我毕竟为纯阳之体,若是贸然进入一个女子灵体的识海当中,确实有些阻碍,但这过程还算是顺利,我盘腿而坐,屏息凝神!眼前的忽然闪现出一层浓浓的白雾。
脚下悬空,慢慢地飘荡在了没有土地的世界当中,但耳际却响起了一个声音:“沿着幽长的道路一直走,你所到之处不是地狱,直到风尘布满眼睛,荆棘裹住双脚”这哀怨而婉转的声音和刚刚唱歌的声音是如出一辙的,这么说来,我真的是进入了女子的识海当中了吗?
眼前这白色的大雾慢慢地散开,眼前的一切竟然也渐渐地有了焦点,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自然
“啊――”一声惨叫几乎可以把天空戳穿!我看到了如血的夕阳下,一个海边的渔村的沙滩上,周遭围绕了许许多多的人,大多数都是些衣不蔽体的渔民。
这海风把他们的脸颊,都吹成了古铜色,有些人的手中还拿着沾满了鱼鳞的渔网,在往下一滴滴地落着水,还有一缕缕的海藻,挂在网上仿佛是一绺一绺墨色的头。而人群中央,围住的却是一个穿着白衣的女子。
女子被绑在了沙滩上的一根木桩上,周遭站着几个穿着体面的中年男子,其中一个手中拿着一根皮鞭,只是那皮鞭还在一下下地往下滴着水!
还有一位须皆白的老年男子,坐在一旁的硬木太师椅上,手中还有一根威武**的龙头拐,老者怒气冲天地坐在那边,脸色煞白。
而再观那女子,此时已然衣衫不整,白衣上面已然血迹斑斑,那清秀素雅的脸颊上面也有那一条条触目惊心的鞭痕!只是,她的腹部也已经高高隆起,据我目测,女子已然足月,即将临盆!
女子慢慢地仰起头,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黄老太爷”拿鞭子的赤膊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对着拿龙头拐的老者躬身作揖,“老太爷,可以了吧,我看少奶奶这身子”赤膊男子的脸上挂着一种无奈和怜惜。
“哼”被称作“黄老太爷”的老者拿起了龙头拐,使劲地在沙滩上墩了一下,顿时扬起一片黄沙,“少奶奶,她是哪门子的少奶奶啊,我们黄家出了如此**,这是我们家门的不幸,是丧门星,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
那一鞭鞭又重新抽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她甚至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黑散地披在了脸上,那鞭子再一次次地落下的时候,还会带下来一滴滴的血水,“给我打,给我使劲地打”黄老太爷还在大声叫嚣着。
我努力地跑到了前面,我伸出手去想把打鞭之人的鞭子给劈手夺过,但我却抓不住,手臂伸出竟然从打鞭人的身体中划了过去,什么?
我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原来存在于别人的识海当中,对于当初之事,没有一点改变的余地。
但被绑在木桩上的白衣女子已然昏死过去,“弄醒她!”黄老太爷大吼,嘴巴里面牙齿悉数脱落,在脸颊上形成了两个深深的漩涡。
“啊”一盆清水兜头浇下,女子这才悠悠转醒,但此时已然狼狈不堪了。
黄老太爷仍旧愤怒异常,手中的龙头拐张都在颤抖着,“你说,你肚子里面的野种到底是谁的?我们家翔儿在结婚一个月之后就离世了,但是你们刚刚圆房五月不足,怎么会怀有如此月份的胎儿?”
女子醒来之后仍旧剧烈的摇头,开始哭泣,“爷爷,这孩子真的是黄天翔的,我们于婚前就已然行鱼水之欢了,就在那边的天后宫中,妈祖娘娘可以作证”
黄老太爷此时已然怒冲冠了,他猛然站起,整个人哆哆索索的,似乎一阵风就可以把他给吹跑了。
他身体抖动的仿佛是筛糠一般,伸出了枯树枝一般的手指,指着女子,“你这个丧门星,你还好意思说妈祖娘娘,不守妇道,败坏门风,还怀上了一个野种,来,把这个**给我按照族规伺候”
“不要啊,爷爷,我求求您,这个真的是天翔的孩子啊”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我握起了拳头,隐隐地觉得仿佛有什么事情即将生。
一具木床被抬了过来,和木床一起被抬过来的还有一个盖着红布的东西。这东西不大,只是通体盖着红布,没有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
但众人仍旧不顾女子的哭喊,已然把她从木桩上解了下来。直直地丢在了木床上。“请祭婆!”黄老太爷扯着嗓子大喊着。
“请祭婆――”赤膊打鞭人敞开了喉咙大声地喊着,这嗓门可传好几里。
一个身形佝偻的老妇女,穿着一身拖地的斗篷,慢慢地走了过来。她通体一身黑色的斗篷所包裹,战战巍巍的身形,慢慢地朝着这边行走了过来。立在了那木床前站定了。
“不要,我求求你,龙婆婆,不要”女子几乎呼喊地声嘶力竭,那站在了她面前的穿着黑色斗篷的老妇人,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死神一样可怕。
祭婆抖了抖身子,把身上的那张黑色的斗篷给抖落了下去,当她整个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我登时噤声了,我草,着他妈的分明就是一个怪物。
只见她浑身佝偻的仿佛一棵豆芽,芦柴棒一般的身躯上只是裹了一身短裤褂,露出的部分遍体长满了黄色的毛,这不像是正常人身上的毛,倒像是动物身上的。
她两个眼球仿佛是两只凸起的电灯泡,嘴巴竟然呈“一”字行,并且头几乎全部都掉光了。露出了呈斑块状的头皮,仿佛是一块块龟裂的土地。
她的手中竟然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这剪刀还不同于我们家常用的剪刀,这剪刀的刀柄极端,刀尖极长,就仿佛螃蟹身上生出的两只大鳌,只这一眼,便让人遍体生寒。
“不要啊,龙婆婆,我求求你”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女子在木床上挣扎着就要折起身子,但却被周遭的几个壮汉给按了下去,但她还是努力的扬起了头,可再次被生生地摁了下去,那龙婆婆的一字嘴的嘴角慢慢地向两边上扬起来,看起来十分的诡异,我草,这究竟是在干嘛呢?
可那女子还是被生生地摁在了床上,她挣扎着,但毫无反应,此时,那明晃晃的大剪刀,却一下子捅在了她的肚子上,“啊――”女子的惨叫几乎都可以让人的心脏跳出喉咙口了,可那剪刀还是生生地插进了皮肉中,引得玫红色的鲜血,汩汩地从肚皮上方冒了出来。
龙婆婆咬着牙,灵活地玩弄着手中的剪刀,女子的惨叫越来越小但是那把剪刀却把女子的肚皮整个儿剪了开来,可以听到剪刀和皮肉摩擦的声音,仿佛是在剪着一个比较厚实的布头儿似得!
可那孕妇的肚皮却真的被分开了两瓣,整个肚皮血肉模糊地翻滚了出来,就反复此时在拿着一把剪刀给一个鱼开膛破肚差不多,血水四溅,可女子的惨叫越来越微弱,我草,这是要干嘛?
只见女子的zigong仿佛一个巨大的血球,整个儿地呈现在我们面前,饱满无比,但周遭的血水却潺潺地往下躺着,如同红色的小溪。
“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女子的脸颊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声音听起来也气若游丝!可那把巨大的剪刀还是一下子通向了女子体内那个巨大的血球!
“啊――”女子一下子坐了起来,夕阳此时放射出如血的颜色,我的眼睛再一次留下两行血泪,女子身子一阵痉挛,登时传来了一阵“哇”地哭声。
………………………………
第五十七章 人性之恶,猛于鬼
两行血泪,在这个时候从我的脸颊上流了下来,我看着那个恍如怪物的祭婆的手中,托举着的是一个刚刚诞生的婴孩儿!
婴孩身上的胞衣还未除尽,浑身湿漉漉的,刚刚出生的胎这个时候还紧紧地贴在了脑门上,只是那细小的四肢,此时还在慢慢地蠕动着,婴孩的眼睛此刻都没有睁开,还是紧紧地闭着,但是那哭声仍旧嘹亮。ΩΩe om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女子此时已然没有半点儿反抗的能力,她只是伸出手,默默地伸出手,伸向了刚刚从她肚子里面取出来的孩子。
只是此时那孩子刚刚待过的zigong还在大开着,那鲜血似乎把木床周遭的土地都给染红了,女子那洁白的裙摆,现在完全成了大红的颜色,仿佛在裙子上开放着一朵血红色的牡丹。此时,她的全身仿佛被挖空了一般。
“啊――”我痛苦地抓着头,慢慢地在那木床旁边蹲了下来,我很想帮助她,这个可怜的女人,不管她有没有错,但是此时,她所受到的刑罚,简直是惨绝人寰,但是我现在只是一个看客,一个无能为力只可围观的看客。
但这事情还远远的没有结束,祭婆把手中的婴孩递给身边的那个赤膊男子,男子接了过来,抱在怀中,身边有人递给祭婆一个盘子,盘子里面放着的竟然是――针线!什么?这是要干嘛呢?
我的眼珠此刻都快掉出来了,我看到祭婆那枯树枝一般的手指,握着那根原本雪亮的针,在女子的腹部来回地穿梭着,针线翻飞间,就把女子那原本敞开的zigong给完全缝合了,只是那针最后也完全成了一枚实实在在的血针。
女子此时完全疼昏了过去,没有了丝毫的动静。我握紧了拳头,自己都可以感受到手指的关节正在“卡擦卡擦”地摩擦着,我才知道什么叫“人为刀殂,我为鱼肉”!
女子没有丝毫可以反击的余地,就这么地被人按在了木床上,任人宰割!可叹自己怀胎十月,可婴孩刚刚取出之时,断然已离她而去。
孩童的哭声震惊着我的耳膜,但这禁婆把女子的肚子缝合之后,才慢慢地走向了木床旁边的那个盖着红布的东西,一把把上面的红布给抽了起来。
当我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心一下子悬在了半空中!那个东西竟然是个铜制的木驴!骑木驴是古代惩治罪犯的刑法,多用于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
木驴是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私处内,然后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腹部的脏器则全部被木棍搅得稀巴烂。
而这尊黄铜刑具,则比那木质的刑具更为残忍,并且在这黄铜刑具的下面,竟然还有添柴加薪的地方。
“上刑!”那祭婆咧开了一字嘴,扬了扬手臂,众人把浑身是血的女子又架了起来,架到那刑具上,对准铜棍,让女子一下子坐了下去。
“啊”女子惊得睁开了眼睛,但身体仍旧摆动不了分毫。还是任由这些人前来摆弄着,婴孩或许知道自己的母亲正在遭受着什么,此时那孩童也咧开了嘴巴,大声地哭泣,但是祭婆仍旧挥舞着枯枝的手,在高声地喊着,“加柴添火!”
刑具下面的柴火被点燃了,几乎都可以听到那柴火燃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女子被摁坐在了刑具上,此时已然奄奄一息,我想此时她的身体已然不属于她自己了,那下方的柴火越烧越旺,而女子仅存的一丝气息,终于从鼻孔中飞散了。
“把她就地掩埋!”祭婆说完,其余的人得令之后,就在刑具旁边的土地上,快地挖了一个洞,把女子整个放了进去。
祭婆的手伸向了赤膊男子,想从赤膊男子的手中要回那个婴孩,赤膊男子怜惜地看了眼婴孩,最后无奈,还是把婴孩放在了祭婆的手中。
祭婆托举起了婴孩,目光中流露出狡诈的神色,她招了招手,顿时有人给她送来了一个铁质的笼子,这笼子不大,有点像是小型的鸟笼,祭婆打开了笼子,把这浑身**的婴孩放了进去。
婴孩在笼子里面大声的哭泣,只是他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未来得及吃一口母亲的奶水,就要面临着被这铁笼禁锢。
“愿圣井之水可以荡涤你的灵魂”祭婆的声音干涩地仿佛是撒哈拉大沙漠。而孩童那哭声此时也一声高过一声,她一把抓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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