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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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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生胎是一种罕见的先天性疾病,遗传学上又称“胎内胎”,病率在几十万分之一,是指完整胎体的某部分寄生有另一个或几个不完整的胎体。
这种情况产生的原因是孕妇在怀孕的时候原本怀的是双胎,但双胎中一个强壮的胎儿为了争夺母体营养,将另一个或几个弱小的胎儿吸收掉或遏制其育,或将其孪生兄弟的胚胎吸收包裹在自己的体内。
这就是寄生胎儿,换句话来说,这就是我国古代所讲的“同室操戈,相煎何急”的意思。
我看着那个“东西”,此时,他把那个苹果吃的只剩下一个果核,便丢在了一边,用那短胖的小手抹了抹嘴巴,还心满意足地打了一个大大的饱嗝。
象神说在他出生的时候,这个东西就长在了他的身体里面了,难道这个“东西”当真就是象神的兄弟,换句话来说,当他们两个还是胎儿的时候,在母亲的宫内,由于象神这方太过于强大,所以就把这个“东西”给吞并成这个样子吗?
象神吸了口气,“但是它有种强大的能力,可以预见一些事情,一些未来的事情”象神看着我,双目当中露出了那坚毅的神色,我有些吃惊地看着那个玩意,卧槽,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但它当真如同象神所说,有这个特异功能吗?
看到我有些不信,象神又吸了口气说,他这么些年,积攒了不少的财富,其中多半要得益于自己身上的这个“怪胎”。
有些时候都是它在告诉象神在什么时间去做什么样的事情,每次如果按照他的话去做的话,都会得到最好的效果。
“但是,它在一般情况下除了我之外,对其他人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说到这里象神停顿了一下,旋即那细长的双眼爆睁,鼻尖处的那团肉瘤抖动的也更加厉害了,“但是当我刚刚见到你的时候,它对你的反应是剧烈的,级剧烈的!”
象神的这句话刚刚出口,那个“怪胎”便张大的嘴巴“嗷嗷”地叫着,我看的真切,在它那如同小口的嘴巴里面,还长着那密密麻麻牙齿,看的我后背紧。
但是?我仍旧面目扭曲地看着象神,“它在说什么呢?”
那怪胎的表情极为激动,但是我对于从它那嘴巴里面出的那种奇怪的音节却听不懂分毫,象神没有说什么,他的身体又往我的面前靠了靠。
此时,那“怪胎”离我又近了一步,它那一双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面皮上那一条条皱纹仿佛一道道沟壑,在那沟壑当中填满的是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此时的我,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去,但象神却摇了摇头,“不要害怕,它不会伤害你,真的,它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握住它的手”
我看着那“怪胎”伸向了前方的那一对婴儿臂,此时,那食指短胖的手指在朝着我一伸一屈,我有些犹豫,但还是伸出了双手抓住了它的双手。
“啊――”而此时那“怪物”的条条皱纹竟然在面部纠结起来,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而那张大的孔洞般的嘴巴,就仿佛是那台风的风眼,在脸部扩散开来。
我有些惊惧想要松手,但却现“怪胎”的两只小手和我的手之间被牢牢地粘合在一起,根本无法松动分毫。
“别怕,不要害怕,它不会伤害你,它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东西”
象神仍旧语气平缓地安抚着我,而我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又看向了面前的那个“怪胎”,此时的它已然不再吼叫,在它的脸上那条条的皱纹也舒展开来。
“看着它的眼睛,快,看着它的眼睛”象神碎碎的念着,我深深地呼吸,又看向了那一双干净的仿佛蒸馏水一般的眼睛。
这双眼睛纯净而深邃,就仿佛是一片淡蓝色的湖泊,透过那湖泊表面的波纹,我的目光慢慢地往里深入,慢慢地走向了下层。
我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其中,而后波纹散开,那景象出现在我的面前
是姥姥,年迈的姥姥,身形佝偻的姥姥,她把那判官笔交到了我的手中并且一位深长地说着,“孩子,6判的血脉已经种在你的眼睛里面了,但是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开‘血瞳’了,血瞳开,透万物,人世间所有的一切尽在你的眼底”
旋即面前的景象又生了变化,而此时,出现在我面前的是那小鱼儿,她坐在幼儿园的值班室里面捂住了嘴边,眼眶里面的泪水涟涟,不停地喊着,“小天小天”言语当中充满了那惊恐的意味。
而后我的眼前出现的是嘟嘟,那脸庞粉嫩,藕臂似雪的嘟嘟,此时,他正飞在那半空当中,而那面前就是那群从地洞里面跑出来的“阿琉克斯之神”,一个个张牙舞爪,挥舞着利爪张大了嘴巴,那一口尖利的牙齿在这月光的照射下放射出点点的寒光当真让人胆战心惊,而嘟嘟就冲着这些怪物直直地飞了过去,还转头对着我说,“菜鸟,照顾好自己”
而后是那崔明丽,夜色当中一身素衣,而在挥舞着手中的素缟,于夜色下翩翩起舞的崔明丽。有曼妙女子,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
最后便是那崔明伏,他抬起头双目坚毅地看着我说,“韩小天,我们是兄弟,我们是兄弟”
而后我面前的景象就是我自己,实实在在的就是我自己,这是我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感觉,熟悉的自己,但当我就这么地看着自己的时候,又觉得十分的陌生。
虽然我每天都在做着我自己,但是我却没有在用第三者的角度去看自己,而此时,我就这么地看着站在那边的自己的时候,却觉得十分的陌生。
我看着自己的双目,那一双眼睛清澈无比,只是一抹红色从那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眶当中凝结而起,慢慢地那火红的颜色扩散,竟然化成了血水从那眼眶当中流出,流到了脸上如同两股血色的泉水。
而眼中的血红就在这血水流出的那一刻赫然恢复了那黑白分明的色泽,只是那一片白色还有那一片黑色竟然也变换出了形状,慢慢地旋转,而后在我那两个黑亮的瞳孔当中竟然生出了两个白点,两个十分耀眼的白点,我深吸了口气,我的瞳孔变成了两个“太极”的模样!
但一支尖利的刀直直地插入了我的眼眶,登时鲜血飞溅,而那刀子与皮肉还有骨骼摩擦的声音也传至耳际,面前的我尖叫起来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泰国归来
可是那眼前的画面仍旧在继续,我就这么地看着自己被人直直地剜去了双目,登时那两只眼睛仿佛是两个血窟窿,血肉翻飞,在不停地往下滴着血。ewwㄟw%1xiaoshuo
而我的两只眼睛却被那人给拿在了手中,一阵刺耳的大笑传来,旋即眼前模糊一片
“啊——”我回过神来,放声大叫,而此时,我的目光从那仿佛是一片汪洋的海水当中收了回来,而现在在我面前的仍旧是那“怪胎”的脸。
但是我却在它那一双眼睛里面看到了之前或者
想到此我停顿了一下,刚刚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幕,我的双眼登时被人给剜了去,倘若这情景当真属实的话,那么面前的这个“怪胎”可当真不能称之为怪胎了,而是一个如假包换的“先知”。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而象神肚子上的那个“东西”,此时也明显的累了,它也同样的气喘吁吁,而就在此时,它张大了嘴巴,而后那对婴儿手臂拍着自己的嘴巴不停地打着哈切。
看这模样,他也真是累了,而后它闭上了眼睛,开始睡觉,嘟起了嘴巴,倘若不是那脸上布满了皱纹,这样的睡姿还是比较可爱的。
“来,喝点水吧”象神说着把自己的衬衫又重新穿在了身上,转身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经过了刚刚那一番的折腾,也有些精疲力竭了,立刻伸手接了过来,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大口大口地灌着,不一会儿便喝的满头大汗。
象神坐在了我的对面,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没事吧!”他看着我,我挥了挥手,表示自己没事。
旋即他站起了身子,走到了一旁的写字台前,拿起了一支笔“唰唰唰”地在纸上写着,回到我身边的时候,又把手中的这张纸塞到了我的面前。
我接过来一看,这雪白的纸上写着一行数字,“来,这个你拿好”他淡淡地说着,“这个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联系!”
我点了点头,默默地接过了那张纸,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刚刚你看到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肚子上的这个‘东西’却告诉我,或许在未来的某天,我们这三界的生灵或许会面临着异常巨大的劫难!”
我吞了吞口水,看着他那严肃异常的表情,心中也开始有些忐忑。
这种话我不是第一次听说了,之前在姥姥留给我的信中,姥姥跟我提过“百世大劫”,意思是,我们6判宗中的“6”在古体字当中通“六”,我们6判宗在每每逢到带有“六”字的这一代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一场劫难。
而我是这“一百零六代”,所以我面临的或许将是那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百世大劫”。
而此时象神告诉我,在未来的某天,三界当中的生灵或许也会面临着一场巨大的劫难,那么这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冥冥中,我觉得貌似这件事情的答案是肯定的。
那天晚上,象神派车送我们三人回酒店,在车上我心事重重,崔明丽只是目光深邃地看着我,并没有说话,而崔明伏一路上一直在唉声叹气。
在酒店开好房之后,我刚刚洗完澡准备睡觉,但是他却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有些同情地看着我。“天儿,你要是心里面不舒服你就直接哭出来吧”
看着他那一脸扭曲的样子,我的心里面顿时泛起了嘀咕,“不痛快,我怎么不痛快了?”崔明伏一脸同情地拍着我的肩膀,“你就不要强撑着了,你不就是被那个畸形大头给爆菊花了吗?没事,哥哥我不会歧视你”
听到这句话,我一巴掌把崔明伏给掀翻在地,弄得崔明丽在地上立时大叫,“卧槽,韩小天,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打我”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伸出手指,“再说这种无聊至极的话,我杀了你!”
冲完澡躺在床上,这几日的困顿的感觉当即从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惬意地翻了个身子,我把嘟嘟的雕像拿了出来,放在了桌边仔仔细细地看着。
对面的崔明伏倒是那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看,嘴巴里面也在念着,真好真好,你菊花还在就好,嘟嘟能够回来就好
我瞪了他一眼,懒得再去理他,伸手抚摸着嘟嘟的雕像,心中油油地生出了一股暖意。
我可以感受得到,此时的嘟嘟肯定在这温暖的菩提木当中接受着佛法的孕养,他的灵力还有那魂魄都在一点点慢慢地聚集。
第二天是4月25日,不知不觉间,来到这泰国竟然也已经一周多的时间了。我们订好了下午五点的机票,走之前去到寺庙里面和那龙婆恩颂道别。
当我们走到他的卧室的时候,那龙婆恩颂正坐在门口闭幕诵经,我走到他的身边,当即冲他跪了下来,他睁开了眼睛一脸沧桑,只是一晚上未见,他仿佛苍老了许多。
他冲着我微微点头,双手合十,而后便冲着旁边喊了一声,此时一个十分可爱的小沙弥跑了过来,太阳把他的脸颊炙烤的红扑扑的,额头上那晶莹的汗滴也滚来滚去。
而小沙弥的手中却拿着一个白色的细颈瓶子,他跑到了这龙婆恩颂的身边,把瓶子递到了这龙婆恩颂的手中。
龙婆恩颂和蔼地笑着,示意我把头低下来,我依言照做了,而此时,恩颂便举起了这尊乳白色的瓷瓶,照着我的头上开始浇下。
从那乳白色的瓷瓶当中流淌出那澄清的液体,凉凉地浇在我的头上,我当即感受到了那微微的寒凉,但确实十分的舒爽。
我明白,龙婆恩颂此时在做的是属于佛教的一种叫做“醍醐灌顶”的法事。
这项法事原本是用纯酥油浇到头上。佛教指灌输智慧,使人彻底觉悟。
最后是由于用那纯酥油不太方便,而浇在了头上之后也容易使人不舒服,便简化步骤,变成用水来浇灌,我明白,恩颂的意思是想让我大彻大悟。
敦煌变文集维摩诘经讲经文:“令问维摩,闻名之如露入心,共语似醍醐灌顶。”我受他此法事,当即双手合十,感谢再拜。
我们拜别了龙婆恩颂,但是在他那里我们却没有见到坤乍猜,这几天的泰国之旅,都是坤乍猜在我们身边充当着那免费的向导。
虽说他接近我们是有着很深的目的,甚至不惜在大其力的时候,在崔明丽的那张房卡上面涂抹了催情药粉,想来也当真让人痛恨,但龙婆恩颂没有提及,我们也就没有再问。
下午五点半,曼谷素万那普国际机场,中国南方航空的飞机准时起落降,崔明伏仍旧给我们三人定了那头等舱。
螺旋桨转动,动机轰鸣,在这一片的“嗡嗡声”当中,迎着那曼谷的夕阳,飞机直冲云霄,我看着窗外云层下的泰国大地,对于此处的泰国之旅,心中五味杂陈。
但这次来了之后,最大的收获就是为嘟嘟找寻找到了那聚魂的秘法,这也不得不说是好事一件,飞机上,我把靠在座位的一旁睡着了,而且是十分安逸地睡着了,我想说,这几天在我的心中,这是睡得最安逸的一处。
当飞机降落到那省城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崔明伏说老崔头是不会在仙祐堂里面的,这是根据老崔头走的时间推算出来的,“放心吧,我跟了他那么久,他不会走的时间这么短”
他忙说让我们两个回家,让崔明丽自行坐车回仙祐堂里面休息,但这机场的晚上有些时候在那乘客出站口,黑车聚集!
即使说崔明丽有些本事在身上,大晚上就她自己一个女孩子我也是放心不下,旋即就对崔明伏说要不还是送下崔明丽吧,但崔明伏却接到了一个电话,一股腻到了骨子里面的声音传来,想来也是他的后宫部队。
几天没见,大家对于他这个“土皇帝”自然是十分想念。
崔明伏便和我们匆匆地告了别,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忙离去,我看着崔明丽,夜色当中,她的脸颊白皙如玉,但那眉眼间却满是倦色,我当下心生怜惜,“我送你回去吧”我的话刚刚说出来,崔明丽便轻轻地点头,“嗯”了一声。
我们俩并排坐在出租车的后座,崔明丽或许有些累了,头靠在后背上,就这么地看着她,一股奇怪的情愫悠悠地从我的心底升起。
我忽然觉得我和面前的这个女孩子之间怎么会有一种生死相依的感觉,对,是很强烈的生死相依的感觉。
出租车到了那法堂门口,我帮助崔明丽从那后备箱里面取出了行李,她刚刚走了两步,忽的身子歪了一下,我当即出手搂住了她的腰部。
“小心!”我说了一句,“没事吧?”我问着。
崔明丽点着头,“没事没事可能是今天做太久的飞机”
正当我们要进去仙祐堂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打开来看,是小鱼儿。我吸了口气,赶紧接了起来,忽然想起这两天都没有给她电话了。
“小天”小鱼儿的声音在电话里面响起,不晓得为什么她的声线十分抖动,“你在哪里?”
我吞了吞口水,“我在家啊!”崔明丽当即转过了身去,但就在此时,电话里面的小鱼儿却慢慢地吐出一句让我崩溃的话,“是吗?我在你身后!”
………………………………
第一百七十章 不速之客
如此的话语兵分两路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一路是经由手中的电话,但是另一路却是经由耳边的空气,我猛地转身,看到了站在夜色当中的小鱼儿,她穿着一件米白色的长袖t恤,一条紧身牛仔裤,头在脑后扎成了一个马尾。Δ┡eΔ wwㄟom
那马尾在夜风的撩动下微微的晃动,小鱼儿的嘴角往上扬起了一个可爱的弧度,但我看的真切,现在的她,分明是想哭。
因为那两只眼睛里面已然灌满了那晶莹的泪水,只是她是在强忍着,我觉得只要那长长地睫毛在闪动了一下,那眼泪便会划过脸颊,直直地流了出来。
“哦,你们聊,我先走!”崔明丽此时的表情也比较尴尬,关键是刚刚我和她还做出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动作。
而那个时候,小鱼儿肯定也站在我们的身后看了个正着,卧槽,关键是崔明伏这个家伙,这个时候又不在,单我和崔明丽一起下出租车,小鱼儿能不多想吗?
我深吸了口气,快步走向了小鱼儿,她的嘴巴嘟了起来,脸颊也变得通红一片,此时那盈盈欲滴的泪水也终于冲出了眼眶的束缚,快地流淌了出来,顺着脸颊直直地在下巴处稳稳地凝结成一滴水珠的形状。
我做好了小鱼儿要火的准备,其实但我自己感觉我做的也完全不到位,这几天不单单没有跟她打电话,在这个时候出现,身边竟然还带着一个崔明丽。
我双手拉过了小鱼儿的肩膀,她软软地靠在了我的怀抱当中,出乎意料的,她没有骂我,只是在我的怀抱里面抖动着自己的身体,而后泣不成声地说出了一句话,“我饿了”
四月底的省城,天气已然温热了不少。夜市和地摊也都相继在街头涌现,我带着小鱼儿来到了一家海鲜摊,要了份炒虾和一份炒田螺,还有一份炒面。
小鱼儿或许是饿极了,竟然狼吞虎咽地吃着,我坐在对面,拿着纸巾给她擦了擦嘴角,帮着她剥着盘子里面的虾,小鱼儿把这些悉数吞进了肚子里面。
“慢点吃!”我宠溺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可当她再抬起头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那张脸,立刻愣住了,她的脸上已经挂满了那晶莹剔透的泪花。
我愕然在当下,赶紧拿面巾纸给她擦干净了。
小鱼儿吸了吸鼻子,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小天,你怎么老是消失呢?”我听到了这句话,顿时觉得内心一片火辣,面前的小鱼儿真是个无可挑剔的好姑娘。
但是我却连每天一个电话都不能打给她,换句话说,她和我在一起,真的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吗?
那天晚上,小鱼儿躺在了我的床上,睡得很沉很沉,可以看得出来,她困倦到了极点,想来也已经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甜了。
我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在她的额头处留下了浅浅的一个吻,我的小鱼儿,我真的想守在你的身边,但是命运真的允许我这么做吗?
想起了姥姥信中的百世大劫,想起了在泰国的时候,在象神肚子上那个怪胎的眼睛里面看到的那一幕,还有和我结仇生怨的那些或明或暗的敌人,我的心中一片动荡。
第二天上午,又在那火车站月台之上,我送小鱼儿上车,火车即将启动,小鱼儿站在我的面前楚楚可怜地看着我,“小天,我好累!”小鱼儿说着这句话,眼圈当即红了。
“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小鱼儿拉着我的手,央求似得看着我慢慢地说出了这句话。
她的眼中充满了期待,但是我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明白,假如我说出一个“好”字是比较容易,但我却不想就这么地欺骗小鱼儿。
“我”我吞吞吐吐,支支吾吾,只说出了这个字,而就在这个时候,火车的汽笛声已然响起,列车马上要启动了,小鱼儿带着那哀怨无比的目光踏上了火车。
看着那远去的列车,想着自己那危机四伏的未来,我狠狠地握着拳头
从泰国回来之后,一切如常,嘟嘟的雕像我时刻带在身边,仿佛只要我不注意这个雕像就会丢失,我忽然变得十分的患得患失,每日在法堂里面,让嘟嘟的灵体受到香火的供奉,这对他来说,也当真是好事一件。
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嘟嘟此时的灵体在慢慢的稳固,聚魂的作用也日益显著,想来在不久之后,他就可以醒来了,想想都比较激动,这些日子没有这个小鬼头的陪伴,我当着觉得十分没有意思。
小鱼儿的电话每天晚上都会在特定的时间响起,电话里,她的声音依旧清纯并且充满了喜悦之意。
我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倘若她打电话我及时地接起来的话,在电话的那边,她都会长长地吁了口气,我明白她这是在担心我,仿佛我只要接了电话,在她的心中就好比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而崔明丽跟我和崔明伏又保持起了那份距离。一张脸又恢复了那冷漠和刻板,就仿佛是张贴在大门上面的年画,有些时候一连几天都保持同一个表情。
天气渐渐炎热,我们甚至都穿上了短袖t恤,时间临近五一节,省城里面那墙壁上面的刺梅还有蔷薇都纷纷绽放,走在大街上,鼻腔里面满是芬芳让人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
可就在刚刚过完五一节的这一天,一位不之客来到了我们的店里面,此时我坐在前台,崔明丽上了卫生间,崔明伏出去了。
而我听到了玻璃门被推开的声音,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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