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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血瞳-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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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却大喊了一声,“带上他。”
崔明丽这才返回把东子地胳膊挎在了她的脖子上,而后扶住了东子快地往前跑着。
而此时,那树上放置着的“婴儿玉棺”也震荡地猛烈,而后在我们穿过这放置着婴儿玉棺的树林之后,这些婴儿玉棺也纷纷掉落在地上,那婴儿啼哭的声音也在这个瞬间扩大了数倍。
“哇哇哇”小孩子的哭声传到了我们的耳朵里面,而此时,这些玉棺从那树枝上掉了下来,当掉落在地上的时候登时被摔得粉碎,而那一个个的婴孩便从那摔碎的玉棺当中爬了出来,大哭着爬进了那石门当中,只是那哭声惨烈,当真让人浑身颤抖。
而在那最后一个婴孩爬进了那石门当中时,那石门登时紧闭。
而后山体再一次生的震动,“隆隆”地声音传来,那错综复杂的藤蔓再次覆盖在了那石门上,密密麻麻,把这石门遮的结结实实,而那些玉棺掉在了地上,被摔得粉碎的碎片就在此时已然变成了那一滩滩的水渍。
我们惊魂未定,看着面前的这一幕,而此时,我一把抓着那东子的头,“走,带我们去找你的车。”是的,在刚刚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面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一定要带着这东子,主要原因就是他熟悉这里,倘若单凭我们三人的话,铁定是不能再很快的时间里面从这大山里面摸索出去的。
而此时,崔明丽一把推到了那东子,那东子闪了一个趔趄,而后倒在了地上。而此时,崔明丽也帮助我把那崔明伏给放在了地上,她从背包里面掏出了一瓶药粉,用牙齿把那瓶塞儿给咬开,而后把这细白的粉末洒在了崔明伏的伤口周围。
“哥,你忍一忍”崔明丽有些哽咽,崔明伏的脸扭曲了一阵,我从自己的背包里面掏出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崔明丽一把给崔明伏绑在了伤口处,崔明伏疼的仍旧一阵紧缩。
崔明丽抹了把眼泪,转身又蹲在了东子的身边,把这瓶子里面剩余的药粉洒在了东子的伤口处,而后简单地处理一下。
之后,大家便启程了,看来带上这东子还是对的,起码他在这深山老林里面摸索的比较清楚,在他的指引下,终于在天亮之前,我们找到了他那位于莺歌岭上的车子,让崔明丽找来一根绳子把东子固定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我动了车子,东子说还是回宁安吧,他有个朋友是开私人诊所的,我们可以去他那边求救。
“哥,你忍忍”崔明丽坐在后座照顾着崔明伏。
崔明伏声音微弱,但还是可以慢慢地说话,“我没事儿,只是你把师叔留给你救命的药粉都给我用了,我”看来刚刚崔明丽洒出的那种药粉还当真不是普通的药粉。
崔明丽听到这话便使劲地摇着头,“你说什么呢?哥,你不要再这么说了”崔明丽哭了出来,可以看出,他们兄妹两个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车子一路飞驰 ,我学会开车好几年了,但是真正上路却没有几次,这次却有些个赶鸭子上架了,便硬着头皮一路开到了底,但是在这途中也算是那有惊无险地到达了宁安,此时才早晨七点钟,宁安县城仍旧处于一片安静当中,终于在东子地指导下,我们找到了那家私人诊所。
“李大嘴,李大嘴”东子叫着门,终于那门打开了,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硕大无比的嘴巴,从那门缝当中挤出来 ,几乎占据了大半边脸,“什么事?”那大嘴说。但是看到我们之后,他的眼睛猛地睁大,一把把门打开了。
“天,这是怎么了,快点快点儿”他说着把我们引到了诊所里面,而后便准备着手术。
崔明伏先被推了进去,东子在外等候,大概两个小时之后,崔明伏被推了出来,李大嘴手中端着一个托盘让我们看着在里面的那颗子弹,“取出来了,再晚可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他说着,又把东子扶了进去,等到东子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这个李大嘴的技术,当真还是不错。
因为崔明伏腿伤的缘故,我们没有立刻离开,李大嘴建议我们在这里观察两天,毕竟那崔明伏的失血有些多,稳定之后再离开。东子和崔明伏并排躺在一起,他没有说话,但是看着我们那眼睛里面满是歉意。
“对不起。”他皱着眉头说出了这句话,崔明丽泪眼汪汪地瞪了他一眼,而此时,嘟嘟钻了出来,伸出胖乎乎的手给崔明丽擦眼泪,看到了嘟嘟,崔明丽才算是慢慢地有了笑容。
“嘟嘟,你回来了”崔明伏躺在了床上看着嘟嘟声音微弱。
“是啊”嘟嘟微微地笑着,旋即飞到了崔明伏的身边,“我是回来了,但是你挂了。”他说完之后兀自大笑着,气得崔明伏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
东子瞪着茫然的眼睛看着我们,就仿佛在看着一群神经病似的,他没有阴阳眼,肯定看不到小嘟嘟,此时,我举起判官笔,照着他的眉心处使劲地拨了一下。
“开!”我低吼一声,东子吃痛地惊叫了一声,而后他看到嘟嘟正龇牙咧嘴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登时被吓得惨叫连连。
崔明伏轻蔑地哼了他一声,“你瞅见没,这可是我们韩大师的护法仙童,我告诉你,这可是来自于观音菩萨身边的善财童子,你只要再敢有什么花花肠子,小心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崔明伏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东子当即磕头如捣蒜,不住地点着头,“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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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历险归来
虽说,我们可以原谅东子在那石门之后的祭祀之地,用那猎枪打了崔明伏的腿,当真可以说他当时也是被逼无奈,拿人钱财,就要受人摆布。Ω Ωewwんw1xiaoshuo
但是现在对于我们来说,确是不可不防,毕竟这是在宁安,不是在省城,一切的一切还都是有变数的,但让他看到嘟嘟,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警醒。
“天儿!”在东子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崔明伏推了推我,我转头问他什么事。
他小心翼翼,“当时那龙婆恩送不说说嘟嘟必须要呆够四十九天吗?怎么这么快它就出来了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先那菩提木,是经过那龙婆比萘的佛法渗透的,嘟嘟置身于其内,它的孕养作用要远远地高于刚开始的时候,他所栖身的柳木。
还有,这两天从那莺歌岭,走到那遮根猜,那其中的地脉龙气对于嘟嘟也能起到很好的作用,我和他早都已经是心意相通了,肯定是我觉着嘟嘟没有问题了,才敢放心他出来的啊!
不过在这菩提木当中孕养了这么一阵子,嘟嘟的身上已经明显具有“佛性”了,准确地说,他现在已然是佛道加身,灵力自然更上一层楼,这还要感谢龙婆恩颂当初从那佛童身上取下的那块尸蜡。
崔明伏听到之后,不禁拍手称赞,“真好,真好,这可是咱们队伍当中的一员猛将了!”但是嘟嘟这次回来之后,却总是喜欢围着崔明丽,两个人玩的也是无限的欢喜。
三天之后,想了想我们还是要回省城,崔明伏的伤,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总归还是那枪伤,这里的条件也不是很好,便告诉了东子我们的意思,东子点头同意,便让他的一个朋友给我们订了机票,并且给我们送到了机场。
虽说跟东子因为他打伤了崔明伏,我们耿耿于怀,但是对于他来说,在我们这边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所以走的时候,我们还是相互抱了抱,“兄弟,珍重!”他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着。
我点了点头,这几天跟东子的接触,我自然了解了他们家的情况,他家中现在还有一个年过七旬的老母亲,并且年迈多病,又有一个智障的哥哥,这些都是他的负担,所以有些时候,为了钱,他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并不是自己本意的事情。
“好的,你也是!”我也拍着他的肩膀,“兄弟,珍重!”
当我最后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东子的嘴巴紧紧地抿着,从那缝隙当中喷薄出了一句话,“你记着,你给我一条命,这些我一定会记着,还会记一辈子。”
说完,我们三个人上了车,东子的朋友还给我们准备了一张轮椅,可以用来推着崔明伏,而后,便开车载着我们直奔机场。
到下午一点的时候,我们三人在那机场的餐厅里面随便地吃了点儿简餐,过完安检,便登机启程了。耳畔再次传来那“轰隆隆”地声音,看着窗外的缭绕的白云,还有那逐渐变得模糊的地面,心情也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猛地靠在了那座椅后背上,全身登时无限的酸软,头脑里面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倦意,而此时,在我的眼前也出现了小鱼儿的那张脸,那张无限熟悉而又十分陌生的脸。
忘记了从何时起,或许就是在入宗的那一天,许多次,我几乎都是死里逃生,许多次,我都是在刀尖舔血,端木炮烙!
小鱼儿,我甚至一个不小心就会看不到那明天的太阳,此时,我怎么还跟保证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呢?
迷迷糊糊之中,飞机降落在了省城机场,等我们打车去到了仙佑堂的时候,没又想到那老崔头,正好在堂口当中守着,看到我们一个个儿的样子,当真十分吃惊。
当我们把那周密的事情告诉他了之后,他登时勃然大怒,大骂那周密不是人,好心派我们前去帮忙,谁料到,他的心竟然如此的歹毒。
“怪不得,这两天,我打电话那小子是一个都不接,打你们的手机也是关机,嗨,可当真让我急死了,这个畜生,你等着,等我看到他之后,我”老崔头怒气冲冲的。
我们连忙跟那老崔头解释,那周密已经被我们给滞留在了那石门内部,有那一群被“点天灯”的女尸,还有那一群玉棺里面的被剖腹取出的婴孩,不晓得那些东西的怨气有多么大,这么说来,估计周密也是性命堪忧了。
老崔头听到之后直呼我们做得对,多行不义必自毙,害人者终害己,让我们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是当他看到崔明伏腿伤的时候,他的眼中还是满满地都是心疼。这是崔明伏第一次和那老崔头见面的时候,没有被飞鞋扇脸,或者被拳打脚踢,老崔头看来还是十分的在意他的,只是有些时候,恨铁不成钢罢了。
于是崔明伏便得着这个机会,告诉老崔头他的腿十分的不舒服,还是再去医院里面修养一阵子吧,害怕落下什么病根儿。
老崔头自然同意,并且告诉崔明丽多从账上给崔明伏拨点儿钱,让他好好在医院里面修养一下。
同时这个月的薪水给我们三人每个人翻一倍,周密这个人,是他看走了眼,给我们多一倍的薪水,算是给我们的一个补偿了。
嘟嘟听到之后高兴地从那菩提木雕像里面钻了出来,开心地说着他要新的遥控赛车,老崔头瞟了一眼嘟嘟,淡淡地说了句,“鬼崽子。”
嘟嘟听到之后又赶紧钻了回去,我感觉地清楚,这嘟嘟对于老崔头还是心中充满了恐惧的,也不得不说我们这位老崔头了,当真到了那人鬼皆惧的地步了。
老崔头是个闲不住的人,看到我们回来之后,交代了一番,便又出去云游。崔明伏高兴地嚷嚷着,“正好晶晶就是在外科的,我去住院也可以好好跟她培养一下感情”
而我也给小鱼儿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听到了我的声音,小鱼儿喜极而泣,说“我以为再也接不到你的电话了呢。”
我让她不要瞎说,但是电话挂掉之后,又有一件事情令我陷入了惆怅,那就是我的右手手腕处的那条黑线。此时,它明显地长大了不少,并且那颜色也变得比较深了,隐隐地刺痛从那条黑线处传来。
我轻轻地吸了口气,这个问题当真需要去桑林婆婆那边问一下了,现在看来当真是有些刻不容缓了。
而当天晚上,我和崔明丽就去那邝晶晶所在的医院里面去给那崔明伏办理了入院。而十分幸运的,崔明伏又被分到那邝晶晶管床,他开心无比,仿佛不是来住院的,倒像是来住“总统套房”的。
搞得邝晶晶也是满头雾水,没见过这样的病患,来住院还这么高兴。
晚上,我打车把崔明丽送到了那“仙佑堂”的门口,而此时,当我要离开的时候,崔明丽倒是叫住了我,“韩小天,你先等一等”
当我刚刚转过身的时候,看到了崔明丽的那一双眸子里面充满了关切,她上前一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这句话虽然是那疑问句,但是却在这句子里面充满了一种坚定的成分,我明白,她肯定是看出来了什么,才会这么肯定地脱口而出。
而此时的我,也深深地吸了口气,六月的天气,暖风弥漫,我指了指路边一家24小时的甜品店,“走吧,我带你去那边坐一下。”崔明丽点了点头,和我一起走向了那家小店。
给她要了一杯冰激凌,我要了一杯苏打水,落座之后,我还是忍不住把心里面话给她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
不晓得为什么,我对于她有着一种乎寻常的依赖感,崔明丽听到之后不禁蹙眉。
“怎么会这个样子?”她拉过了我右手的手腕,关切地问着,我点了点头,“是啊,这么长时间了,我压根儿搞不清楚这是个什么东西”
“那你准备怎么办?”崔明丽的脸上写满了担忧,“你还是准备去找那桑林婆婆吗?”
我点了点头,“是啊,她老人家见多识广,又精于各种蛊法巫术,我还是准备去让她看看。”
听到我这么说,崔明丽有些焦急地问到,“那今天师父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让他老人家给你看一下,他也同样的见多识广”
说到此,崔明丽自然意识到我不想让老崔头看这个的原因了,倘若这样子的话,以后的日子,老崔头肯定对于我们加紧看管的力度了,目前,也只有让桑林婆婆看一看,希望她会知道这到底是什么。
崔明丽若有所思地点着头,“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那桑林婆婆,放心吧,世间不管多么阴险的巫法邪术,都有破解的方法,我们肯定可以找到。”
我点了点头,话虽这么说,但那高阳升的阴险狡诈,却让人防不胜防,在某些方面来讲,他拼尽全力给我下这么一种邪术,定然是会要我的命的,只是,我现在丝毫摸不着头绪
………………………………
第二百一十九章 高棉诅咒
第二天清晨,起了个大早,带着那忐忑不安的心情和那崔明丽一起去到了桑林婆婆那里,当我把右手手腕伸到了桑林婆婆面前的时候,她登时惊呆了。e%1xiaoshuo
“怎么会这样?”她喃喃道,“你怎么会中了这么恶毒的诅咒啊?”老婆婆一脸吃惊地看着我,那双目之中写满了四个字,那就是――不可置信。
而我也深深地叹了口气,慢慢地讲起了事情的原委,当听到是一位养鬼人给我下的诅咒的时候,桑林婆婆当即恍然大悟,“如此恶毒之咒,肯定是那整日与鬼物厮混在一起的人才懂得的,这人相当阴险,并且他的道行也颇为高深,否则,怎么会这极度阴险恶毒的‘高棉诅咒’?”
桑林婆婆的话,着实把我和崔明丽给实实在在地惊到了,我们两个人的身形同时一震,重复着桑林婆婆嘴巴里面的这个名词,“高棉诅咒?”
这个名词当真把我和崔明丽都惊到了,这对于我们来说当真是闻所未闻,甚至从来没有听到过,倘若要说我入门晚的话,那崔明丽呢?
她入门可是比我早了很多了,但是她不是依旧没有听说过吗?我们两个人面面相觑。
桑林婆婆点了点头,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这是一种很古老的诅咒了,古老到我甚至都以为它绝迹了呢”
高棉又译“吉蔑”,即柬埔寨。位于中南半岛南部,古名扶南国。因8o%的居民为高棉人,故称“高棉”。建国于公元1世纪下半叶,历经扶南、真腊、吴哥等时期。
因其属于热带季风性气候,全国绝大部分地区都被那森林所覆盖,所以那里也同样是毒物丛生。因此,邪术还有各种巫法便在那边广为流传。
而在这众多的蛊法巫术当中,最为著名的便是那“高棉诅咒”,传说修炼此种邪术的人,在他双目的瞳仁当中看不到人的影子,并且这种人一辈子也要与那诅咒邪神为伍。
“其实,给你下这种诅咒的人,于其本身来讲,也冒着很大风险,这种诅咒的反噬作用是那‘降头术’的好几倍,因此,倘若当真没有害死你的话,那么施咒的人,肯定是必死无疑了,这类似于一种‘生死咒’,当然也就是你生他死,他死你生的意思”听到了桑林婆婆说到这里,我只觉得自己的后脊梁上面往外不停地冒着冷汗。
这高阳升,当真是阴险至极,看来他没有搞死我,又把自己弄成了一个阶下囚当真是有些不甘心,所以才会给我下了如此阴毒的咒语。
“那看来我这回,当真是凶多吉少了”我绝望地吐出了这句话。
桑林婆婆当即摇着头,“这倒是不会,这种诅咒原本比较险恶,有些时候几乎是一种上就会登时作的,但是看你现在也没有任何作的迹象,所以你体内定然有压制这邪术的凛然正气,所以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只是这毕竟是个很大的隐患,如若不除,料不定以后会闹出什么乱子”
桑林婆婆悠悠地说出了这些话,“嗨,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权且把这些当做是老天对于你的考验吧!”
从桑林婆婆家里走出来的时候,我的心情自然十分的复杂,看来这“高棉诅咒”是个颇为神秘的东西,就连那桑林婆婆也感到十分的棘手,暂时没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只是,桑林婆婆告诉我,她也会为我去问一下她圈子里面的那些人,说不定就会在这件事情上面找到一些转机。
“要不要告诉一下师父,他”崔明丽有些迟疑地说着。
我果断地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不想让他老人家劳神费力,放心吧,如果天要灭我,任是谁都救不了,但是若是天不想灭我的话,任是怎样,我也是死不了的”听到我这么说,崔明丽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她满眼里面仍旧被那担心所充满。
我冲着她微微一笑,“我们去看看明伏吧,昨天入院,不知道他是否还习惯。”崔明丽看着我,最终点了点头。
医院里面到处都是那来苏水的味道,到处都被那鼎沸的人声所充满,还没有走到崔明伏的病房里面,在那走廊上面就和那邝晶晶迎面撞了个正着。
“咦,你来啦”邝晶晶笑着和崔明丽显得很是熟络,“你朋友刚睡醒,你们进去吧!”说完她手中拿着病例走到了一边,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我和崔明丽走到了病房里面,崔明伏住的是单间,不仅安静并且设施齐全,看到我们之后,那脸上的表情异常扭曲。“怎么啦?”我坐在了他的身边,推了他一把,“你兴冲冲地来住院,只是住了一夜,怎么感觉好像是在‘渣滓洞中参禅’一样呢?”
崔明伏听到之后直摇着头,和昨天晚上比起来简直如同身在地狱。
“太他妈可气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着,猛地拍了一下床头柜,搞得那床头柜上面的水杯被震动了一下,那茶水登时洒落了一地。
我十分不解,“怎么了?昨天来到这里的时候还跟要结婚似的,谁惹你了?”
听到我这么说,崔明伏双目圆睁,“还不是那个‘面’。仗着自己是个小白脸有几分姿色,就天天来到这边卖弄风骚,草,一看就是个装逼的主儿,那香水味儿弄得,从身边经过就跟那喷气式飞机似的,中间的库缝儿锋利的能把人脖子给抹掉,卧槽,关键我就是不明白了,明明是他妈的一个中国人,怎么说话还是要夹杂一两句鸟语,真他妈”
崔明伏说到这里,气息明显就变得不顺畅了,便坐在一边使劲地喘着粗气,我走上前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行了行了,追女孩子原本就是个持久战,何况你这次是用的真情,走的也并不是那快餐不是吗?
听到我这么说,崔明伏点了点头,而后拉住了我的手,“兄弟啊,你可要帮我啊,晶晶本来就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女孩子,再被那禽兽给骗了!”
我听到之后点头称是,崔明丽便出去又给崔明伏买了些新鲜的瓜果,坐了会儿之后,我们便回去了。
再次走出那病房的时候,上次和邝晶晶一起出现在我们仙佑堂门口的那个帅哥,再次和我们在走廊里面撞了个满怀。
他的一只手中捧着一大束的玫瑰花,另一只手中提着一个精致的果篮,擦,看来这崔明伏说的没错,这家伙,当真是准备一天一束玫瑰花的趋势想把那邝晶晶给拿下啊,并且看他那穿衣打扮儿也当真像是一个有钱人。
“走路不长眼啊?”他怒气冲冲地指着我,草,这瘪犊子,我握紧了拳头,但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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