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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至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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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娇斟满酒后“又喝了一小杯”。
“义忠哥哥,你倒是喝啊”
吕义忠回应到“婚姻大事,自当是爹娘做主”,一想起爹娘,增添了几分哀怨。
“哎哟,我头晕”白月娇昏倒在地上。
“二小姐,你那酒量也太差劲了吧”阳逸瞄了一眼昏倒的白月娇,然后嗓门拉大了些“师弟,来,我们在喝”。
这时,吕义忠感觉头晕乎乎的,“师兄,我好像是喝醉了”。他走出两步,身子晃动,醉意熏熏。侧身摔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哈哈”阳逸哈哈大笑“臭小子,居然让我颜面丢尽,你没有好果子吃。敢和本少爷作对,这就是下场”。
第二天上午,吕义忠迷迷糊糊醒来,睁眼一看已经日上三竿。
“师父,我昨晚看见二小姐的往吕义忠的房间去了。”
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师父,怎么来了,刚才说话的声音怎么又是阳逸”吕义忠自言自语,感觉纳闷,侧眼一看,眼前这一幕,让他难以置信。
只见白月娇躺在自己床上,虽然被子盖着身子,但也可以看见白皙如玉的肩膀。莫非是昨晚酒醉之后,与二小姐作出那种苟且之事,仔细打量着自己,自言自语“我的衣服裤子都没脱啊。”
“这要是被别人发现,那还得了”吕义忠瞬间神色慌张,吃力地起床。
“啪”的一声,房间的门被人踢开,一个人影蹿进来。
“师父”吕义忠更加神色慌张,面前这一切不知如何解释。
“吕义忠,我平时对你薄,你竟做出这种事情”白江天拉大嗓门呵斥道。
“啪”“哎哟”
吕义忠被一脚踢飞,摔在桌子上。
“师弟啊,你怎么做出这种事情”阳逸说道。
“啊”只听见白月娇一声尖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更严实,深怕自己走光。
“把他关起来”白江天脸上肌肉蠕动,咬牙切齿。
“师弟,对不住了,走吧”阳逸擒住吕义忠,离开了屋子。
“把衣服穿好”白江天转身背对着白月娇。
白月娇整理着衣衫,不一会儿就已经穿好。
“你给我过来,跪下”
只见白月娇身子颤抖着,到白江天面前跪下,颤颤巍巍说道“爹”。
啪的一声,白月娇的脸上被打了一记耳光。
“你让爹的老脸往那放”白江天举起右手,准备再给她一记耳光。
“爹,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再打我也没用”白月娇眼睛红润,似要哭出声来“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与吕义忠没关系。爹,你就成全我们吧。”
白江天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
“为什么,爹”。
“你和阳逸早已定下亲事,岂能嫁给别人”白江天道。
“阳逸昨晚说了,他说他要退婚。”
白江天义正言辞,表情凝重,长吁一口气“就算是阳逸退婚,你也不能嫁给吕义忠”
“吕义忠那点不好,他是你的关门弟子,资质甚高,前途不可限量。”
“我把你嫁给任何人,都不可能把你嫁给吕义忠。”
“为什么,女儿不明白”
“哎”白江天转身背对着白月娇,心里犹如钻心的疼。
“师父,我把吕义忠关起来了。”阳逸径直走进屋子。
白江天义正言辞“我问你,你昨天跟月娇说,你要退婚,可有此事”。
阳逸拱手作揖,连忙跪下“师父,婚姻大事,自当是爹娘做主,我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口出狂言,说退婚一事。况且,我那么喜欢二小姐”。
“阳逸,你个大骗子”白月娇纤细的手指着阳逸的脑袋。
“你给我住嘴”白江天厉声吼道“你还嫌丢人,丢得不够”。
白月娇听见吼声,再也不敢说话了,低着头。
“阳逸,你现在还愿意娶月娇吗?”白江天此话一出,自然是希望不要把此事张扬出去,并且打算给女儿寻找一个好的归宿。
“如果,二小姐肯嫁给我,那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自当是愿意娶她”阳逸说道。
“好,好,非常好,希望你们成亲后,好好待月娇”白江天的焦虑忽然减轻不少,“我把日子都选好了,下个月,你们就成亲,”。
“师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何不让吕义忠从此闭口。此事,外人就不可能知道,也保住了师父的颜面”。阳逸缓缓说道,意在致吕义忠于死地。
“阳逸,你怎么那么狠毒”白月娇骂道,以此揭穿阳逸的面纱,让吕义忠有活命的机会。
“不能杀吕义忠”白江天严肃的说道“说什么,也要保住吕义忠的性命”,说完面色凝重,离开了房间。
阳逸也跟着出了,房间。
“呜呜,阳逸你个大骗子,说话不算话,乌龟王八蛋”白月娇骂完之后,扑在床上放声大哭。
………………………………
第九章 白月娇的愤怒
吕义忠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捆在十字木架上,手脚均被铁链锁住。屋里阴暗潮湿。
他寻思着,自己学武只为查出杀父杀母的仇人,可现在落得这番境地,武功没学成,反而搭上自己的小命。不行,不能困在这里。他试着运行内力,弄开铁链,逃出去才是。可是铁链太粗,挣扎几次之后,铁链没有丝毫动静。
忽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吕师弟,别来无恙”阳逸刚进门就吆喝道,跟随他一起进来的另一个男弟子便是余江。
“阳师兄,这小子在比武台使诈,侥幸赢了比赛,师兄可以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了。”余江从水桶里拿出皮鞭,恭恭敬敬的交到阳逸的手里。
“你这个臭小子,敢和我争二小姐,使诈让我在比武台上颜面丢尽。”阳逸拿着皮鞭,向前走出了几步。言语之中,却隐瞒了吕义忠为何被关押的原因。并不想让余江知道此事。
“啪啪”
阳逸用狠狠的抽了几皮鞭,只见吕义忠的身上立刻就起了,几处血痕。
“师父,只是叫你把我关起来,可没有叫你打我。”吕义忠辩解道,觉着皮鞭抽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还敢狡辩,你个罪人,少拿师父压我,师父只是叫我留着你的小命。”阳逸又使劲地抽打了十多皮鞭。
这次,吕义忠身上更加疼痛,咬牙切齿。
“阳师兄,这里有桶盐水,会让伤口更痛。”余江提起装满盐水的桶,一下就向吕义忠的身上泼去。
“啊呀呀”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把嘴赌上”阳逸吼道。
余江找了块湿布,塞进吕义忠的嘴里。
“这回叫不出声了吧,哈哈”阳逸哈哈大笑。
“啪啪”
阳逸又抽打了几十次。
只见被捆绑的吕义忠双眼血红,那眼神中充满恨意。可惜嘴被堵上,叫不出声来。
“阳师兄,打累了吧,让师弟代劳。”余江恭敬的说道。
只见余江恭恭敬敬的接过皮鞭,啪啪的抽打着吕义忠,这可比阳逸抽打得更狠。
“给我狠狠的打”阳逸戟指大喝。
这次余江抽打的更狠了,连续抽到几十皮鞭后“哎哟,我的手都打酸了”。
“皮鞭拿来”阳逸接过皮鞭后,连续抽打几次后。
余**眉鼠眼的看了几眼“阳师兄,这小子昏死过去了。”
“给我,用水泼醒”
余江又提起一桶盐水,向昏死过去的吕义忠泼去。
吕义忠被伤口传来火辣辣的痛,痛醒。脸上无精打采,但眼神中充满的恨意更加浓郁。
“让我来打吧,阳师兄”
“出去,滚出去”阳逸厉声呵斥。
只见余江灰溜溜的走出屋子,脸上一脸困惑。
“你不要脸,二小姐可是我的未婚妻子。”阳逸一脸愤怒“你个禽兽”,接着又抽了几皮鞭。
“看老子,今天不挑断你的手筋、脚筋。”阳逸拔出匕首,一步一步向着吕义忠走去。
吕义忠试着又运行内力,挣扎了几下。
“你那点内力,休想弄断铁链,师父都没法弄断,你省省吧。”阳逸举起匕首,移动到吕义忠的手腕处。
“住手”
只见白月娇气冲冲的走进屋子。
“二小姐,你怎么来了。这个畜生,让我挑断他的手筋、脚筋替你出气”阳逸举起了匕首。
“你给我出去,滚出去”白月娇顿足,厉声呵斥。
只见阳逸无可奈何转身就走。
“把皮鞭给我”
只见阳逸将皮鞭递给白月娇。
“你还站着干嘛,滚出去。”白月娇用皮鞭狠狠的抽打着吕义忠。
阳逸灰头土脸的离开。
“你个该死的吕义忠”白月娇逸边抽打着吕义忠,嘴里不停的骂道“你个衣冠禽兽,枉我平时对你那么好,居然趁我喝醉,做出那种事”。
“啪啪”连续抽打着吕义忠。
他觉着浑身都疼,但是自己对不起白月娇,对于二小姐抽打自己,他丝毫没有怨言。
白月娇走到门外,确信附近没有人,然后又走进屋子里。径直走到吕义忠面前,伸手拿掉堵在吕义忠嘴里的布。
“二小姐,我我”
“义忠哥哥,疼吗。我特地拿了金疮药”白月娇轻轻的把药涂在吕义忠的伤口上“那晚,我们都喝醉了。”
“我也醉了,但我第二天醒来,我的裤子都还没脱呀。”吕义忠回想着那天早上的情形。
“什么叫没脱裤子啊”白月娇撩开右手的衣袖,露出白皙的皮肤“你看吧”。
“这是”吕义忠十分困惑。
“你傻啊,为人母亲的都会在女儿手臂点上守宫砂”白月娇左手食指指着右手的手臂“你看吧,原来这里有一点朱红的,现在不见了”。
“不明白,二小姐,直说吧,啥意思?”吕义忠越发感到困惑。
白月娇的脸颊一下子涨红“那晚我虽然是醉了,我明明感觉到,你对我那个。”
“我实在记不起,那晚到底发生什么,我醒来发现你在我的床上,接着师父就冲进我的房间。”吕义忠一脸困惑的说道。
“你想不认账啊”白月娇怒气冲冲的向吕义忠抽了一皮鞭。“或许,你喝醉了,对我做过什么,不记得了吧。”
“疼,啧啧”吕义忠辩解道“我真没脱裤子啊”
“还敢狡辩”白月娇这次十分愤怒“你没脱裤子,我的处子之身,咋就没了呢”,只听见皮鞭抽得啪啪响“你就是个无奈,吃干抹净不认账,你个负心汉,哼”。将皮鞭一扔,哭着跑了出去。
吕义忠身子疼痛,但对白月娇所说的,感到十分不解。自言自语“当时的情形不对啊,我醒来时明明是穿着裤子的,不可能啊”。转念一想“不对啊,女子贞洁,可不是小事。会不会是当时脱了裤子,完事之后,自己又穿上。可是怎么没有把二小姐的衣服穿上呢”越想越困惑“可是二小姐的爹,白江天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二小姐怎么也不会那这事来冤枉我吧。这事肯定我干的。”。
时间慢慢的过去,他不再为这事纠结。而是在思索着怎么逃出去,可是思索很久,依然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他,不去想那么多。伤口的疼痛逐渐退去,看来白月娇的金疮药效果甚好。十分疲劳的他,就这么睡着了。
“喂,醒醒”
吕义忠感觉有人在拍着自己的脸颊,睁眼一看,原来是白月娇。
“干嘛?”吕义忠问道“二小姐,这半夜三更的”
白月娇拿着钥匙打开铁链上的锁“我偷听到,阳逸和余江他们,明天要害你,说要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还要喂你吃毒药,让你一辈子都练不成武功,变成残废”。
“那我们快逃吧”。吕义忠十分感动“你不怕你爹责怪你”。
“我想好了,我们私奔”。
只见白月娇拉着吕义忠出了屋子。
黎明时分,白月娇和吕义忠已经逃下山。在一片树林之中,白月娇拉着吕义忠快速奔跑。
“歇会儿”吕义忠因为受伤,走路都感到浑身疼。
“快走吧,要是让他们追上来,一切都白费了”白月娇焦急的拽着吕义忠的手臂。
他忍着疼痛,继续前行。
天逐渐亮了。只见一个人跟着二人踏空而来。一把就抓住吕义忠的肩膀。
“你怎么又停下来了”白月娇拽不动吕义义忠。“你干嘛啊,赶紧”。她回头一看“爹”。
“给我回去”白江天一把推开白月娇,一脚就把吕义忠踢飞在不远处的地上。
吕义忠吃力地站起身子“师父”。
“你还有脸叫我师父”白江天正色道,一下移动到吕义忠面前,掐住他的脖子“回去”。
“爹,放了他,不然我就死给你看”白月娇拔出明晃晃的宝剑,架在自己脖子上。
“孽缘啊,你们不能一起”白江天叹息道“你快把剑放下”。
“不行,你先放了他”白月娇怒斥道。
没有办法的白江天只好放了吕义忠。“我可以饶他。但你必须得跟我回去”。
“爹,我答应你”。
吕义忠逐渐走远,消失在树林中。
白月娇往回走,白江天跟随其后。只见白月娇不停的回头张望。
可是没过多久,吕义忠逃走的地方。阳逸和余江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寻找着什么。
“阳师兄,这次出来,要是师父责怪咋办?”
“你放心,我爹和师父是世交,不会咋滴。”
“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这次出来是躲开师父的,刚才我们躲在附近,师父没有发现我们。”
“我刚才记得,吕义忠是往那个方向跑的。”余江指着吕义忠逃走的方向。
只见二人,向吕义忠逃走的方向,急速追去。
………………………………
第十章 阳逸之死
大雨倾盆,地上溅起朵朵水花。一个身影在大雨中艰难前行,身子左摇右晃,一下就先前扑倒在地上,只见身子周围的水溅起老高。
这是吕义忠逃亡的第三日,他吃力地爬起身子,颤巍巍向前行走。前面不远处有处茅草房,蹒跚走去,衣服上的水大股大股的倾泻。
抵达茅草屋后,使劲拧干衣服的水,他太肌饿,肚子咕噜噜的吼叫。躺在草堆里的他,太疲倦了,三天没有吃东西。因当时逃走太过于匆忙,身上一点干粮也没有。
他扭头打量着四周,这只是一个独立的茅草屋,看来这是农户专门用来堆放庄稼桔梗,柴草的地方。这里不远处应该有人居住。可是太饥饿,太困乏的他却没有力气站起身子,去农户家里找吃的。
挪动了一下身子,发现身下有什么东西,顶着背部,有点硬,伸手在背后摸了一下,顿时惊喜万分。自小在农村长大的他,完全可以确定,自己摸着的是一个红薯。因为他早就发现,草堆里稀稀疏疏的散落着红薯藤。
他拿起红薯开始大口大口的啃食,也不管红薯上泥巴。还好这个红薯比拳头还大一点。啃完红薯后,他又发现了还有一个红薯。啃食完另一个红薯后,他希望还有红薯作为干粮,以便接下来的逃亡,有东西吃。他又在草堆里翻了个遍,却没有发现红薯。
吃饱了的他,躺在草堆里,虽然茅草房有点漏水,依然美美的睡上一觉。
这时,雨也逐渐停了,天气转晴,可也接近下午时分。他睡得那么熟,那么香,嘴里还打着鼾声。
他忽然觉得脖子之处,时分冰凉,莫非又是下雨了。可是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他,只见阳逸站在身旁,用那明晃晃的钢剑顶着自己的脖子。
“别动”阳逸阴仄仄的冷笑。
“师兄,这是啥意思”吕义忠问道。
阳逸收回剑“反正,你也跑不掉,念在同门的份上,就让你死个明白,不要做糊涂鬼。”
“阳师兄,一剑把他了结,省事,不要跟他啰嗦。”余江上前,怂恿着阳逸。
“你懂什么,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不成。”阳逸幸灾乐祸,笑嘻嘻的说道“吕师弟,你也别怪师兄黑心,你要是活着,二小姐心里老是惦记着你。因此你必须得死,因为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秘密,什么秘密”吕义忠甚感疑惑。
“你终究是个背黑锅料,二小姐的清白是我夺走的”阳逸哈哈大笑“这样,你背黑锅,我还是占有二小姐”。
“你真阴险,不要脸”吕义忠恶狠狠的骂道。
“阳师兄,你这招真高,佩服,佩服”余江拱手抱拳,下一秒,只见余江口吐鲜血。余江的胸口,被刚剑穿过。
“我都说了,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阳逸拔出宝剑,余江的胸口喷出鲜血。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余江仰天倒在地上。
“都说了煮熟的鸭子,没毛,飞不了。”阳逸转身剑尖指着吕义忠“师弟,这下轮到你了。”
可是下一秒,阳逸的胸膛一根手腕粗的竹竿穿过,竹竿穿出的部分,鲜血连成线,向下滴落。
吕义忠目睹着面前这一切,只见阳逸慢慢的向自己倒下来。惊恐的他,赶紧挪动身子。
原来在阳逸刚举剑准备向自己刺来,一根竹竿从远处飞来,直接穿过阳逸的胸膛。
“多谢侠士相救,还望赐见。”吕义忠朗声说道。可是过了良久之后,依然没有见人影。他不能在这里待了,可能还会有人追来。于是捡起阳逸的钢剑,以备以后御敌之用。接着他跑到不远处的农家地里,挖了些红薯,带在身上,星夜逃亡。
当吕义忠逃走的第二天早上,原来这个茅草屋的不远处出现又出现了两个人影,这两个人正往茅草屋的位置赶。
“我的儿呀,你死得好惨”只见阳御天悲伤的抱着阳逸的尸体。
“阳大侠,节哀,人死不能复生”白江天拍拍阳御天的肩膀。
“那天,我收到犬子的信,他说有个情敌叫吕义忠,侮辱了二小姐,他要杀了那个人,血洗耻辱”。阳御天满脸愤怒“犬子在信中提到这人内力深厚,我想这人必是武学奇才,我收到信后,深知犬子脾气,怕他出事,快马加鞭的赶来,结果,哎。”
白江天一脸尴尬,难堪的表情“哎,家门不幸”,摇头哀怨。
“我一定要,杀了吕义忠,为我儿子报仇”阳御天咬牙切齿说道。
白江天拱手作揖“阳大侠,小女之事还望保密”,一脸恳求之意。
“你我乃多年深交,此事自然保密,白兄不必担心”阳御天抱拳还礼“犬子为此事,丢了性命。我也希望贵千金能有个好的归宿”,指着地上的脚印“白兄,你看这里有脚印。”
只见二人沿着脚印追去,消失在远处。
吕义忠使劲的逃啊逃,这一逃,又过了两天。
这天阳光明媚,吕义忠正在一座废弃的寺庙里,烤着红薯。他吃饱喝足后,提着钢剑出门了寺庙,继续他的逃亡之路。
“还我儿子命来”只听见远远传来一声呵斥之声。
他深知事情不妙,加快步伐。可刚跨出几十步,就有一个人影从头顶飞过。他立刻转身向相反的方向逃窜。
“师父”吕义忠停住了脚步。
“你这个逆徒,残害同门,跟我回去”白江天义正言辞。
“还我儿子命来”
只听见一声呵斥之声,阳御天便踏空飞来,从衣袖里递出明晃晃的剑。剑身直逼而来,带着一股浓浓的杀气。
吕义忠往后退出几步,阳御天使剑的速度更快。
这下死定了。
“铮铮”两声刀剑碰撞之声。
原来是白江天使剑格挡开阳御天的剑。
“白兄,你这是啥意思?”阳御天仗剑站在几米远的地方,甚感疑惑。
白江天拱手作揖“吕义忠是我乌龙门的弟子,按江湖规矩,我得带他回去,按门规处置”。伸手便封住吕义忠胸口的穴道,让吕义忠动弹不得。
“师父,阳逸和余江并非我所杀”吕义忠辩解,想以此说出真相。
“住嘴,我儿子的剑为何在你手中,不是你所杀,到底是何人所杀?”阳御天呵斥道。
“我也不知道是何人所杀,二小姐的清白是阳逸玷污的”
“你说的这些死无对证,还辱没我儿子的名声,受死吧”阳御天满脸愤怒的挺剑冲过来。
这时只见一个白影从吕义忠身旁急速蹿过,吕义忠也随之带到远处的树梢上。
阳御天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对刚才这个人施展的轻功,心底暗自佩服。“白兄刚才看清是什么人没有”。
“速度太快,是男是女都没有看清楚”白江天也是一脸疑惑,这让他想起那个用毒药控制自己的黑衣人,让自己寻找天元丹的事情,寻思着,莫非刚才这个人与要我寻找天元的人,有莫大的渊源。但自己可以完全确信,刚才这个人与那个黑衣人不是同一个人。
“据我所知,现在江湖上,没人会有如此好的轻功”阳御天感叹道“莫非还有,不知其名的隐士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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