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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C谜案处-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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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照片,接着说:“或许这种程度的照片对他们来说已经算很大尺度、很刺激的照片了。李铁生这个年纪的孩子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或许起初他只是本着收藏的目的弄到了这张纸,后来看了上面的广告内容才决定来a市撞大运的。”
“难怪他会把联系方式勾出来。”冷清风把纸交给林尧,说:“你去把上面的电话号码查一下,如果能查到机主信息也算是又牵出了一条线索。”
林尧接过纸,用扫描仪把上面的两个手机号远程传回办公室里的超级电脑上,同一时间对号码进行广泛排查。
林尧把纸小心地收进证物袋中,纸张上除了明面上的两个号码,还可能有其他隐藏的线索,但是要等他们回到办公室才能继续检验。
冷清风让楚侨和郑少枫继续呆在主卧找线索,林尧、方兑去次卧搜证,丁灵凌负责四处看看从屋内的陈设和主人的生活习惯入手找寻线索。他自己和沈晋去了厨房和卫生间。
“君子远庖厨。”沈晋指着厨房里堆成小山一样的快餐盒说,“李铁生好像从来没下过厨。”
冷清风打开了抽油烟机旁边的几个橱柜看了看,说:“确实没下过厨,橱子里只有两只碗和五根发了霉的筷子。没有锅也没有任何调味料。”
“咦,这是什么?”沈晋打开转角柜,里面不似其他橱柜那样落满了灰尘,干干净净的像是经常被人打开使用的感觉。
冷清风凑过去看,那两尺见方的柜子里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他从里面拿出来一瓶对着灯看。一掌可握的玻璃瓶里几乎盛满了一种琥珀色的液体,里面浸泡着一坨缩成一团的暗色物体,虽然玻璃瓶被擦得锃光瓦亮,但两人还是无法分辨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们俩个的发现比刚才那张小广告来得还要离奇,他们赶忙把楚侨喊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橱柜里摆放得密密麻麻的玻璃瓶让他们第一时间联想到的是楚侨那寒气渗人的法医室里的那些宝贝收藏。
楚侨到了厨房看见那么多玻璃罐子也是一愣:“看起来像是泡的酒。”他拿了一瓶在手上打量一下,“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泡法,一般人在家泡酒也用不着这么多瓶子啊,这得多费劲,还不如把药材一股脑儿装进一个大罐子里泡。”
为了验证他的说法,楚侨把玻璃瓶塞拔了出来,果然从瓶里散发出一股非常浓重的酒味。
“高度的。”沈晋吸了口气,说:“一般泡药酒是得用高度的酒来泡。”
“等等!”楚侨闭着一只眼睛朝瓶里仔细看了一眼,瞬间脸色煞白,手一抖差点把瓶子给扔了。
得亏沈晋和冷清风眼疾手快身手敏捷,两人一个长臂一捞接住瓶身,一个探身接住瓶塞,好歹是没让证据碎一地。
“怎么回事?”冷清风皱眉,不满手下的失态。
“那个……那那那那……那个……”楚侨一反常态地比着兰花指,结结巴巴地说。
“你别紧张,慢慢说。”沈晋虽然也很不理解有什么东西能吓到能搂着一堆标本卿卿我我的楚*医,但还是先把人稳住。
“人……人鞭!里面装的全部都是人鞭!”楚侨一脸生无可恋地说。
“……!”
“……!”
m。a。c的正副队长的手同时一抖,差点很没出息地也把手里的证据给扔出去。
冷清风和沈晋两人愣了一会儿,对视一下——他们可算明白楚侨刚才的失态是为了什么……他那不是给吓的,是疼!男人才懂的……感同身受的疼!
等等,如果说这些罐子里装的都是男人的小叽叽,粗略数一下,这个地球上得多了五十来个太监……
“清风……你扶我一下。”沈晋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对冷清风轻轻地说。
冷清风僵着脸伸手让沈晋靠在自己身上,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本就白得透明的一张脸现在可以去日本cos艺妓了。
“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两腿发软、脊柱僵直,还背部冰凉,流冷汗?”不知道什么时候丁灵凌也来到了厨房,刚才他们三人的对话被她听了去。
“接下来你们还会感觉到焦躁不安,并影响生理,会在短时间内不能直线行走。”作为一个女性,丁灵凌很幸运地避免了一场由于心理刺激而引起的生理不协调反应。
冷清风伸出二指,在紧皱的眉心处揉了揉,“林尧、方兑!”他略微拔高了嗓音把还留在次卧的两人喊了过来。郑少枫在主卧帮楚侨分类衣物,听到冷清风的喊声也跟着往厨房走。
“你们先别告诉他们里面装的是什么。”沈晋别开头不去看那些玻璃瓶,虚弱地说,“咱们还需要人手把这些都搬回局里……”
“你们三个找个能装的东西,先把橱子里这些药酒都搬回局里,其他证据再派人来搬。”冷清风低沉着嗓音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下命令。
林尧和方兑这对傻白甜夫夫不疑有他,在队长的忽悠下找来了两个大纸箱,把玻璃瓶从橱子里小心地取出来,用卫生纸做缓冲物,一个箱子装二十几罐小叽叽,整整齐齐地码在纸箱里。只当是找到了重要的线索,兴高采烈地充当小叽叽的搬运工。
郑少枫天生比较敏感,对现场略显诡异的氛围产生了怀疑:“咦,阿楚你们几个怎么跟被人点了穴一样站在那里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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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补阳圣药10
在全队一半男性同胞战斗力为负的情况下,丁灵凌勇担重担以瘦弱女子之躯扛起两箱叽叽标本下楼。待沈晋缓了过来之后,给丁局打了个电话,借调二队十个警员前来支援。丁局在电话里关切地问他是不是查出了什么重要的线索,沈晋含糊了几句并没有把详情透露给丁局,因为案情特殊,他不想在有头绪之前就外泄任何消息。
丁局对此案的重视超乎了沈晋的想象,他们带着二队的人马把那几箱瓶瓶罐罐带回局里,刚进办公室就发现丁局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回来了。箱子里是什么?”丁局把夹在手中的烟屁股往水晶质地的烟灰缸里狠狠摁了几下,云淡风轻地问。
不明真相的二队警员们抱着箱子纷纷面面相觑,心里泛着嘀咕,他们明明是被局长叫去帮忙的,自己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局长的问题。
沈晋让二队警员们把箱子搬到空出的桌子上,顺手从抽屉里翻出两条烟拆了塞给他们表示感谢。知道mac办的案子都是大案特案,又收了副队长的好处,警员们饶是心里再好奇也硬是按捺下去。
见外人都离开了,沈晋拆开一个箱子从里面取出一只瓶子,小心地放在了丁局面前。
“这……”丁局在警界驰骋多年,经他手办过的离奇案子多不甚数,纵使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走路的,迟疑片刻,他已然有了答案。
“一共有多少?”丁局沉声问。
“五十七瓶,每瓶中有一只,总计五十七只。”林尧和方兑已经迅速清点了箱子中的证据。
“也就是说至少有五十七个受害者,是个大案。”丁局蹙眉抿唇,按照省局的规定,同一案件的受害者超过十人就必须按照重大案件特殊处理,必须上报省局领导并在警局内网中公开通报案情。这样做的目的是集中省内警局的精英力量协作破案,但同时也带来了泄密及因行动动静过大而引起群众恐慌的风险。
丁灵凌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曾跟随导师协助fbi侦办过此类手法诡异的案件,媒体以及民众的反应除了哗然惊怕之外还有部分胆大好事者肆意宣扬案情,鼓吹凶手作案手法的精妙伟大,甚至为凶手取了类似英雄的绰号。她无法想象此案案情外泄之后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叽叽杀手”“夺叽连环案”之类的帖子肆虐所造成的群体恐慌产生的后果。
“局长,”丁灵凌凝重恳切地说,“关于此案,请您务必暂时压下。”
“三天时间。”丁灵凌的想法与丁局长不谋而合,但省局定下来的硬规矩也不能违背,只得给mac众人下了破案时限的命令。“三天之内不能破案就移交省局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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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风以队长的身份同意了丁局定下的破案时限,事不宜迟,他当即命队员们按当下最明确的两条线索去追查。
楚侨负责检测那五十七罐叽叽标本,由于数量众多,所以郑少枫和丁灵凌也被派去给他打下手。
“虽说这些标本是被害者身体的一部分,但是由于长期被浸泡在高浓度的酒精之中,里面的dna恐怕已经被毁灭得很彻底,很难凭提取dna来追查被害者的信息。”楚侨说。
冷清风点点头,继续布置任务:“我、沈晋、林尧和方兑负责跟‘富婆求子’那条线索,最好能把嫌疑人直接揪出来。”
平日里本就阴森恐怖的解剖室里此刻因为解剖台上晾着的五十七根叽叽而变得更加可怖。楚侨三人都带着手套,把叽叽标本从瓶子里取出来的过程对他们三人来说都是一种心理上的挑战。
楚侨握着解剖刀从每一个标本上刮取了一些表皮组织放入培养皿中进行下一步的化验。进入工作状态的楚侨神情专注,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手指,嗯,以及手指轻握住的叽叽标本上。
丁灵凌屏息凝神地在一旁等候楚侨的召唤,生怕打扰了*医的思路。郑少枫也在一旁静静地盯着楚*医,只不过他此时的思路有些旖旎,楚侨纤长灵巧的手指以及握着的那根东西让他不由自主地往歪处想。
“阿弥陀佛。”小郑同学晃了晃脑袋,小声念了句佛号稳住心神,表情有些懊丧,似乎很为自己方才那一星半点不合时宜的春心惭愧。
丁灵凌抿唇忍住笑――你师父不是位道长么?怎么喊了阿弥陀佛?
郑少枫眨巴眨巴眼睛装无辜。
楚侨举着一根萎缩成半指长的东西对着无影灯照了很久,两眼瞪着断口沉思。忽然放下手中的那根转而拿起手边的几根也是对着无影灯照着,良久,终于灵光闪现。
“铃铛,小枫,你们去帮我拿一块塑料布来,铺到二号解剖台上,咱们需要给这些玩意儿重新编个号!”楚侨兴奋道。
郑少枫这小子聪慧至极,虽从未接受过正规系统的法医学教育,但跟着楚侨久了便知道他这个时候需要哪些辅助工具。除了和丁灵凌一起从储物柜中取出一张一米乘两米三的标准实验室检验垫布之外还帮楚侨拿来了一沓挂签和两只中性笔。
楚侨将那堆长短不一,褶皱程度迥异的‘东西’摆到玻璃立柜中去,那立柜有一尺来高中间用隔板隔出了差不多十层,他将所有的叽叽都断口朝外地摆了进去对着自己,便于查看。
丁灵凌看见楚侨这样做明白了七分:“楚哥你是想通过断口的损伤程度来判断受害者被害的时间先后,从而拼出一条时间线来?”
楚侨赞许地对丁灵凌微微一笑,说:“没错,正如我之前在办公室说的一样,我对这些标本的dna检测并不抱太大希望,但是仍有20%的概率可以从中提取一些dna样本进行检测。也像你说的一样,我的确是想通过创面的区别来大致确定一下被害者们受害的时间顺序,这样可以辅助我们能够查出的dna线索来描画凶手作案的经过。”
诚如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两杯水、两只蚂蚁在有天赋的人眼中也能区分出一二来,区分这些细微创面对于一位年纪轻轻便盛名在外的*医来说根本不算太难的挑战。
楚侨又看了一会儿,说道:“我看分离器官的凶器有三种。”他伸手取出第一行和第七行的两根东西放在平铺好的垫布左端,说:“你们看这两根的创面,非常粗糙而且锐器划过的痕迹偏多,我推断这是凶手最初下手时用了剪刀的缘故,确切的说是裁缝刀。”
丁灵凌凑近了观察创面,点头同意道:“就算是天生的反社会人格型凶手也做不到第一次下手就十分完美,所以最初的创面一定是反复而不平整的,不仅仅说明凶手当时的作案心理不够成熟,也表示凶手最初作案并没有找到趁手的工具。而随着作案次数越来越多已经凶手心理上的麻木,越是后面被切下创口越是平滑干净。”
楚侨继续凝视着那一排排创面,继而取下几枚按顺序摆在了垫布上。
郑少枫学着丁灵凌瞪圆了眼睛观察,有模有样地说道:“阿楚拿着第二波创面明显要比头两个光滑,反复用锐器来回划拉的痕迹也少了很多。”
楚侨欣慰地点点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解剖室。
在丁灵凌和郑少枫两人从旁协助之下,楚侨顺利根据创面的大小、粗糙程度已经其他一些痕迹把所有的叽叽标本排序。
“接下来只要等dna比对结果就知道了。”楚侨摘下手套抹了一把汗,凶手用高浓度的烈酒泡了这么多根玩意儿,他的目的绝不可能像一般变态凶手似的单纯当作战利品用来闲时把玩。结合之前在李铁生尸体喉管处检测到的那些中药附子、干姜、肉桂、肉苁蓉等等一起想的话……莫非凶手并不是在制作人鞭标本,而是在泡酒……!拿来喝的那种!
思及此,一滴冷汗从楚侨的额角滑落。
“铃铛,你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上来说,凶手弄这么些个瓶瓶罐罐到底想干什么?”楚侨问丁灵凌,想从她学术的角度印证自己的推断。
丁灵凌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因为她此时脑中的想法和楚侨是一模一样的。
“人鞭酒。”三个字艰难地从丁灵凌的齿间逸出。解剖室中的三人目光都黯淡了一下。凶手的这份意图比普通的变态杀人犯要来得更加凶险。一般变态杀人狂连环作案的目的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无法控制的作案冲动,所以他们作案是有时间规律和缓冲期的,因为纵使每次作案所带来的快乐会随着次数的增加而削弱,从而导致他们作案的频率变高,手段也越发残忍,但这一类的凶手犯案始终是有一个缓冲期的。也就是说他们是需要时间来细细回味和享受上一次的作案过程。
但这个案子与其他那些都不一样,凶手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特殊的冲动而去犯案的,他更像是一种需求型凶手,他不冲动也不变态,甚至放到现实中有可能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他只是因为相信了某种药方或者只是出于探究的目的而剐了这么些男人而不露出丝毫破绽。丁灵凌的脑中甚至浮现了这样一幅场景――凶手身着考究的衣物,优雅而华丽地坐在一张实木仿古桌前,手中端着一枚水晶杯,细细欣赏杯中琥珀色的液体……
不露出破绽……?等等!凶手并非从未露出过破绽!
………………………………
94 补阳圣药11
丁灵凌抿着唇面露一丝懊恼,凶手的行踪有如此明显的可追溯痕迹,居然直到现在她才明反应过来。她快步走出法医室回到办公室。追查富婆求子线索的冷清风他们这边效率很高;借了二队一个小分队的人马;四人分成两拨带队去火车站、长途汽车站附近收集所有出现富婆重金求子广告的非法印刷物。来回不到两个小时就把冷清风的办公桌堆了个小山。
“老大,你们这边怎么样?”丁灵凌问。
冷清风嘴里叼着一支圆珠笔,骨节分明的手指利用长度优势同时压住了三本非法刊物,右手从旁抄起一本记事本;把翻到的重金求子广告的联系电话记在了本子上。
冷清风朝桌上放着的另一堆还未翻看的非法刊物扬了扬下巴,说:“市面上有的这些书基本都收集到了,现在我们要把所有电话号码统计下来让林尧去数据库里扫一遍看看能不能查到嫌疑人的线索。”
在既成事实中;嫌疑人已经用这种广告钓到了李铁生;李铁生存下来的那则广告上的电话已无法追踪;但是这不代表嫌疑人只登过那一则广告。在受害者数量如此壮观的情况下,很有可能李铁生不是第一个被嫌疑人掉上钩的人;也就是说这种方法可能不是第一次被嫌疑人应用。
相比于形态优雅的冷队长,沈副队那边就显得有些狼狈;他面前摆着的是一些小报类的非法刊物,由于成本非常低廉;所以印刷效果比做成本的书要差很多;如果是黑白的倒也还好,偏偏那些人要把这些小报印成彩色的,几乎所有图片都自带马赛克效果,字也高糊。他迫不得已拿了把放大镜比着看,时间一长眼睛就犯晕。
沈晋搁下放大镜,伸出两指捏了几下晴明穴放松眼睛。顺便问道:“铃铛,楚侨那边的dna分析做得怎么样了?”
丁灵凌抱着胳膊,叹了口气,说:“dna恐怕是指望不上,楚侨说那些标本在高浓度的酒精里面浸泡时间太长,能有效提取dna的可能性非常低。”她的声音微扬,“不过他发现可以从伤口断面的创伤程度出发,按照粗糙至精细的时间逻辑排序,争取能弄出个被害时间线来。运气好的话提取出几个dna样本,说不定就可以进入比对流程。”
出于法医的职业习惯,楚侨从那五十七个瓶子里取叽叽化验的时候很小心的没有弄洒里面的液体。因而丁灵凌在发呆思考的时候得到了灵感。
“楚侨检测出瓶中所浸泡的中药全部都是中医里常用的壮阳药材,由此我们分析凶手收割这么多男性、器、官的目的就是拿来泡酒,想起到以形补形的作用。”办公室里几个男性同胞不出所料地同时嘴角抽搐了一下,丁灵凌等他们缓了几秒接着说,“由此来看,我们可以得出两个结论;首先,可以基本确定凶手有男性方面的隐疾,并且为此困扰了很多年直至剑走偏锋地采取了这种残忍的偏方。第二,凶手泡酒的玻璃瓶一共五十七个,我每一个都仔细查看过了,全部都是celando的基础收藏瓶。”
丁灵凌特意强调了一下玻璃瓶的品牌,在场众人只有冷清风一人对此有反应,他在自己身上摸了几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又没找到。然后极其自然地抬起沈晋性感的臀部,顺着优美紧实的曲线一路下滑,从他裤子口袋里轻车熟路地摸出手机,单手指纹解锁快速敲了几下发送了一条短信。沈晋是有道行的,他对这种举动不赞同、不反对、不表态,对旁人被日常虐狗虐瞎了的眼神亦是视若无睹。
celando这个品牌于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建立于意大利北方阿尔卑斯山区。起初只是一个小小的家庭作坊,后来由于店主炉火纯青的烧制技术以及家族传承的艺术家的创见与思想使得这个品牌在全球的上流社会颇有好评。
冷清风见手下们都一脸茫然,于是让丁灵凌拿了一只瓶子过来给大家科普:“celando是一个小众但极其高端的玻璃制品品牌,至今坚持不量产,每一只都是由当代家主手工烧制,每年全球限量两千只。”
林尧和方兑一听激动地跳了起来,齐齐蹦到冷清风身边凑近了瞧这有钱人,不,是有钱都不见得能买得到的玩意儿。
可是冷清风手里的那只玻璃瓶横看竖看都非常普通,刚才那番介绍如果不是出自冷公子之口,恐怕也没人会相信这只玻璃瓶能价值连城。
“可是这就是个玻璃罐子,又不是五彩的,也没镂空,怎么看都没什么值得称赞的花头。”林尧摘了眼镜揉了揉眼睛,还是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
冷清风把玻璃瓶递给林尧,让他仔细摸一摸瓶壁。
林尧依言上手,“咦?”
方兑也耐不住好奇,也伸手摸了摸林尧刚才摸过的地方。“好神奇!”
沈晋从林尧手里接过玻璃瓶也摸了摸,有举着瓶子对着光看了看,恍然大悟。
“原来精妙的地方竟然是这个。”
冷清风点点头,说:“没错,这款玻璃瓶是celando的基础款收藏瓶,虽然看起来非常普通,但价格却是排在第二,并且每年争相恐后订购的人非常多。这个瓶子的奥秘就在于瓶壁有暗纹可以记录信息,然而这暗纹只有懂行的人才能用手触摸得到玄机,烧制玻璃的人利用了光的折射原理,非常巧妙地将这些暗纹给隐去了,所以肉眼完全不可见。从前很多贵族会买这种玻璃瓶来记录一些家族隐秘的事物。”
“这利用的就是人们心理上的误区,以为秘密都藏在复杂的保险箱或者密室之中,往往不会在意这种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玻璃瓶。而不懂行的人就算拿到了瓶子摸到了那一小块凹凸不平的地方也不会对完全透明无瑕疵的瓶壁产生怀疑,即使这是一个很明显有违常理的地方。”丁灵凌说。
众人心情为之一振,很快想到既然这种玻璃瓶这么昂贵又特殊,那么肯定能通过源头来追溯到主人的信息。
'叮——刷瓦滴卡——'
沈晋的手机响了,“咦?大哥什么时候把我的短信铃给换了?”
冷清风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摇摇头,说:“大哥回复说celando那边不肯透露购买者的信息。”
这也正常,因为本身知道这个品牌的人就少之又少,而有财力买得起并且能一口气弄到至少五十七个瓶子的人显然是站在金字塔尖尖上的那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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