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C谜案处-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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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正常，因为本身知道这个品牌的人就少之又少，而有财力买得起并且能一口气弄到至少五十七个瓶子的人显然是站在金字塔尖尖上的那一类，celando代代相传做高级定制的玻璃瓶，涉及非常隐秘的家族事物，怎么肯泄露客人的*。

　　　　“那就广撒网吧。”丁灵凌说，笨办法也还是有的。李铁生毕竟在秋实院与酒吧街这一带活动了一段时间，并且凶手的目的是喝药酒治病，而这些玻璃瓶都放在李铁生的住处里，就说明凶手自己身边并没有备上很多酒，他肯定会经常与李铁生接触，或是送瓶子给他来装新鲜的叽叽，或是喝完了身边的酒来取新的一瓶。不管哪种原因，只要盯住李铁生就一定能找到凶手的线索。

　　　　“林尧，准备捞针。”沈晋朝林尧打了个响指。这是他们的行话，意思是让林尧通过天网定位李铁生这段时间所有的活动轨迹，并以此来查凶手。虽然他们手里的技术非常发达，但以摄像探头拍下的几百个g的画面来进行比对依旧不啻于大海捞针。

　　　　“成，我给李铁生建个三维脸模，然后用天网的数据进行交叉比对把他所有活动画面都调出来。”林尧说着同时开始行动。

　　　　“等调出来所有含有李铁生的录像之后开始对他周围的人进行人脸识别，把有规律性出现、重复度较高的人给甄别出来。”冷清风下达指示。

　　　　目前可以做的事情都是些技术活儿，楚侨在法医室继续着dna提取检验工作，林尧和方兑两人忙着人脸识别。倒是两位队长和丁灵凌三人暂时无用武之处。

　　　　三人把办公室留给了林尧和方兑，跑到楼顶吹风。楼顶上新装了一个可伸缩的玻璃棚，下面摆了一套亮棕色的真皮沙发，这么土豪的作风显然是冷大哥的手笔。三个在沙发上各自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了。

　　　　“铃铛，你对凶手有没有什么感觉？”沈晋掏出一包没拆封的香烟，剥掉塑封打开盒子，朝下敲了一下，盒子一角翘起了一根烟，他把烟叼进了嘴里却没有用打火机点着。冷清风有轻微的洁癖，虽然从没有反对过沈晋抽烟，但每每烟雾缭绕的时候他总会不自觉地皱起鼻子。沈晋作为贴心的伴侣观察到了这一点，自此以后再也没有点着过一根烟。

　　　　“我觉得很矛盾。”丁灵凌脑子里飞快地闪现着现在所有接收到关于凶手的信息，那些碎片化的信息需要冷静下来很仔细地将其拼接并连成逻辑合理的有效线索。

　　　　“怎么个矛盾法？”夜风有些微凉，冷清风不动声色地朝沈晋那边靠了一点。

　　　　“凶手的行为和心理有非常大的偏差，说是天差地别也不为过。”丁灵凌顿了顿，但我需要一点时间来理清思路。　166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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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补阳圣药12

　　　　丁灵凌暗自思忖了片刻，引众人至白板前，用笔在白板上画了一道竖线，在竖线的两边分别写了几个关键词。

　　　　“富有。”丁灵凌敲了一下白板说，“光是从目前已发现的Celando玻璃瓶来看，犯人都非常之有钱。”

　　　　冷清风点点头，有财力买到Celando限量玻璃瓶的人很多，但是真正能上Celando买家名单上的人却极其有限。至少不应该比冷家的实力低，可惜卖家始终不肯提供买家名单，否则根本不必如现在一般大海捞针。

　　　　“第一个矛盾点在此。”丁灵凌指向了竖线右边的一个词——廉价。

　　　　“我们假设犯人的身份高贵出手阔绰，那他为什么要选择这样一种廉价的犯罪方式？”

　　　　沈晋道：“铃铛的意思应该是指犯人无论是在选择协助自己的人选时还是存放他酿的酒的地方都非常之与身份不匹配。”

　　　　李铁生不过是一个刚从偏僻乡村进城打工的青年，他的心理、认知、素质以及应变能力都远远达不到被选择为杀人胁从犯的标准。选择这样一个质量低下、行为不可预判的人当自己的帮手，绝对不是一个明智之举，一不小心就会拖自己的后退。不知道凶手打的是什么主意。加之那些人鞭酒虽然被收藏在非常精致昂贵的玻璃瓶中也被小心整齐地码放在柜子里，但却不能抵消它们存放的外在环境异常糟糕的情况。

　　　　方兑伸手捋了捋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高深地说：“所以第二个矛盾点也是同理。从李铁生家里的情况来看，凶手显示了他卓越的品味以及疑似收集癖的癖好，他的行为井井有条，按铃铛以前给咱们科普的犯罪心理来说，这样的犯人一定是冷酷而镇定的，不会做出愤怒碎尸的行为。”

　　　　丁灵凌赞许地看了方兑一眼，说：“小兑说的是，这就是我感觉我们到目前为止所掌握的证据与犯罪心理学上的一些分析有悖的原因。”

　　　　“其实还有一点也比较奇怪。”林尧抿唇，说：“我们目前的假设是真正的凶手借助‘富婆重金求子’这个骗局把李铁生骗到这边成为他的助手。而从逻辑上来说这一点的可能性非常低。首先，李铁生如果不是弯的，那他从一开始就不具备帮助凶手勾引男人的条件。”

　　　　“但是我在李铁生的内壁上检查出了陈旧性的伤痕，说明他确实一直都是弯的，并且私生活也不单纯。”楚侨说。

　　　　“所以这一点更加离奇，一个希望找到帮自己勾引男人的助手的凶手为什么一开始要用针对直男的‘富婆求子’陷阱？而且怎么就李铁生一个弯的就正正好上了勾？”林尧说。

　　　　沈晋和冷清风对视一眼，纷纷露出思索的表情。

　　　　如果说凶手是刻意撒网的话，那他这个钩子下的比姜太公钓鱼的那根针还直。并且他的运气也太好了，正好这个傻愣愣的乡村青年就上钩了，还翻山越岭真的来了这座城市。

　　　　“其次，我们姑且相信原罪论，人性本恶，那么李铁生这样一个人为什么会这么快就被凶手说服成了帮凶并且手脚麻利地帮他弄来了这么多男人？”林尧继续说。

　　　　人生如戏，而生活并不常常是一个温柔的导演，他像一个高高在上的掌权者，手里持着鞭子阴晴不定地注视着所有人，时不时地对人抽几鞭子再踩上一脚，把人从云端撵到尘埃里。

　　　　更重要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从这场戏中跳脱出去以旁边者的心态冷静思考剧情，故而世间有了种种悲欢离合之下造成的惨剧。一个青春明媚的单纯少女可能为了买几只名牌包包而委身四五十岁谢顶油腻的大叔；一个昨日穿针引线为游子缝衣的慈母可能第二天就挥刀斩杀了酗酒家暴的丈夫。这一切都可归为四字——人心叵测。

　　　　“林尧说的这一点非常关键，虽然一切证据都指向李铁生是帮凶，但这些疑点仍然是可能扭转整个案子的中心点。”丁灵凌说。

　　　　众人的案件分析头脑风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被丁局派过来帮忙的极少数警队精英之一重案三队的队长宣可飞搓着手兴奋地冲了进来。

　　　　“好消息啊哥们！啊，还有姐们。”他目光灼灼地看了一眼丁灵凌。

　　　　“有屁快放啊，你小子可不是能憋住事儿的人。“沈晋笑骂道。

　　　　“凶手找着了！”宣可飞语气里透着极其愉悦的心情，连眉毛都在笑。

　　　　“你说什么？！”众人大吃一惊。郑少枫更是下意识地伸手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冷清风挑眉，睁大了一双细长的桃花眼，眼波粼粼，纤长的睫毛因为讶异而微颤。站在他对面的林尧立刻扭头，盯了方兑三秒钟稳定心神。宣可飞也一时恍惚，下意识地看了眼丁灵凌。身边的沈晋看了看他，心底微微得意了一下。

　　　　“你说凶手找到了？”冷清风虽惊讶语气却依旧淡如净水。

　　　　“对！”宣可飞重新兴奋了起来，“凶手自己跳出来的，一个小时以前在当红直播平台直播吃叽巴！”

　　　　此话一说，举座皆惊。

　　　　这算个什么事，全队倾尽全力追查线索并且因为一些悖论正讨论得如火如荼的时候凶手自己给跳出来了？

　　　　沈晋赶忙追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宣可飞嘶了一声，扶额说：“虽然网上荤段子多了去了，猎奇视频也不少，但直播吃叽巴的勇士可绝对没有啊。他刚开始直播就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观看直播人数超过了三百万，回访视频的点击和转发人数也在以几何级增长。事件太火爆引起了网警的注意，因为跟我们这案子搭了边，所以我马上派人追踪直播的IP地址，给那小子锁定了位置。擦他大爷的，那一盘撒了孜然的香烤人叽巴看得老子下边儿生疼。”

　　　　“人抓住了没有？”楚侨问，出了这茬他也不管案子不案子了，此时此刻他的骨子里涌起了一种冲动使极其渴望见一见这位吃叽巴的勇士。

　　　　“还没，我这也是刚锁定位置就急着来通知你们了。但是我已经派了我们队的人去抓人。”宣可飞说。

　　　　“啧，这抓不抓得到可就不知道了。”林尧适时泼凉水，“且不说现在很多人都懂用远程服务器设定虚拟IP地址。就单说凶手闹出了这么大动静也不可能真的在那边坐以待毙吧。”

　　　　丁灵凌也持有相同的担忧：“一般拥有表演型人格的杀人犯会选择将自己的‘杰作’公之于众，并且观看的人越多他们就越能从中得到快乐，虽说这样的行为非常危险，但他们绝对不会真的以身犯险。”

　　　　宣可飞的手机震了一下，他示意了一下噤声，接通了电话。

　　　　“还真给抓着了”，他笑着晃了晃手机，说，“我的人赶到的时候那小子正在擦嘴呢。啧啧，在他直播的房间还找到了很多装了叽巴的玻璃瓶，证据确凿啊。”

　　　　的众人面面相觑——好一个“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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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地我来了……

　　　　三次元依旧非常忙，所以又是半夜更文OYL

　　　　我掐指一算这文竟写了三年多，亲们长情，我真是有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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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补阳圣药13

　　　　犯下这案子的凶手如果按行凶的残忍程度和他的“战利品”来说搁这儿算不上头一号，排在他前面的还有大一票食肉寝皮的吃人狂和论卡车计量的恋尸成癖的尸体收藏狂。但警队毕竟男性同胞占据了大比例，能让身经百战的警队精英产生诸如下半部分幻疼，心理短暂对尖锐刀具产生抗拒的案子这绝对算得上是头一个。

　　　　凶手莫名其妙地开网络直播公开自己，并直播吃叽让自己的犯罪事实几乎板上钉钉的行为十分反常，让的众人皆是一头雾水。

　　　　“反常必妖。”沈晋憋了半天总算是哼了一声出来。就像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白送你的加蛋加肠的手抓饼一样，他从警这么些年也没遇上过在警方毫无头绪的时候主动送上门的凶手。

　　　　林尧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乐观主义者：“管他是人是妖，捉来让俺老孙审审便知。”

　　　　郑少枫走在他后面哼哼了一声。

　　　　“姓郑的臭小子你还别不服，你林哥哥我虽然长得是玉树临风，但在犯人面前那可是很凶猛的，他们都怕我怕得不要不要的。”说罢林尧朝方兑撩了个媚眼，方兑立刻捧场附和。

　　　　郑少枫朝电梯盖儿翻了个白眼。

　　　　林尧清亮的青年音幽幽地从前方传来，“你小子是不是刚才翻了个白眼？”

　　　　郑少枫大吃一惊，搂住身边楚侨的胳膊，大眼睛忽闪忽闪十分紧张——他比我还神棍？

　　　　楚侨安抚地拍拍他的头——没有没有，他只是非常了解你。

　　　　冷清风和沈晋的顾虑是一致的，身为队长，他们两个处事比队员更谨慎小心，考虑问题也更加全面。因此，凶手如此反常的自爆行为其中蕴含了什么深意是他们急需解决的疑问。

　　　　一行人离开办公室之前丁灵凌请林尧帮她把刚才直播的视频下载存到了平板电脑里面，便于她在车上反复研究查看，想找出些线索来。

　　　　据宣可飞所讲，疑凶确实用了几层幽灵服务器来掩藏自己的真实IP地址，但被他手下十分钟就给破解了。“咱队里的技术也够给力的。”他平时声线偏低，但此刻却微微升高，露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林尧闻言止不住暗暗摇头，这案子的凶手心思缜密，手法极为考究，如果确实出于某种想要公开炫耀的目的去做直播但又真心想掩藏自己的行踪的话肯定不是一般技术人员能在十分钟之内破解的了的。这又是一个反常。

　　　　这案子处处透着反常，似乎每到一个关键点就开始出现巨大的反差。这反差有如云泥之别，让他们这些人的思路像坐过山车似的难受，好不容易顺畅了又遇上急上急下，顷刻间把先前那一番爽利给怼回去。

　　　　警车很快开到了疑凶的住所，之所以能很快开到目的地，第一是因为现在并非交通高峰期所以路上不堵。第二个原因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因为这地方是市中心，离警局也就四五公里的直线距离。

　　　　因为十年房地产产业的兴起，A市也吸引了一些地产商的投资，在市内大兴土木。但又不像一线城市那样狂热，所以楼盘的开发状况像是挖矿一样，东一块西一块，不那么整齐。远郊自然是有大片土地可以开发别墅项目，市内的地价也不是高得离谱，因此也有财大气粗的地产商愿意一掷千金豪赌一把在市内开发别墅楼盘。

　　　　宣可飞他们追查到的疑凶IP地址所在的地方就是A市非常有名的市内别墅楼盘“九龙湖”。小区位处黄金地段，出小区门就是成熟繁华的商业街，步行五分钟就有三家大型商场，不管是吃喝玩乐的哪一种都十分便利。而小区内部却是个闹中取静的清幽所在，小区占地面积很大，但里面却只建了九栋独栋别墅，分别环绕小区中央的一个人造小湖建立。小区内的绿化经过了非常周密的考量和设计，绿油油的植被和颜色清丽的鲜花种植让人看得心情舒畅。中间又穿插着种了些驱蚊防虫的植物，免去了春夏蚊虫肆虐纷飞的烦扰。

　　　　宣可飞带头领着的众人走向了进小区门开始左转环湖第五栋别墅，以小区门为起点来算的话，这栋房子算是这九栋别墅的中心。

　　　　“从房子的屋顶花园往外看的话景致应该是最佳的。”沈晋眯眼朝目标房子远眺，“夏天在露台上烧烤喝啤酒肯定很棒。”

　　　　冷清风难得听见沈晋对住宅发表感慨，当下决定结案之后带他出去找找，看能不能再找到类似这样的房子买给他当新窝。他大少爷倒不是住不惯沈晋那平民气息浓厚的老居民楼，以后要继续常住也没问题，只是得买栋风景好的小豪宅备着供沈晋心血来潮的时候跟他一起来顿心血来潮的小烧烤或者心血来潮的小野战是不……

　　　　腿长的好处在于走路省时间，一大波人很快就走到了那栋楼前。疑凶被宣可飞的手下控制在了书房，其余的人因为丁局下了在到现场之前不能有任何动作的命令，所以在房子外面为了一圈待命。

　　　　屋内的陈设倒是和几人脑补的差不离，从里到外都是奢华英式装修，但因为房子主人的审美品位超然，因此虽然硬装和陈列摆设非常华丽，但并没有给人造成一种累赘和喘不过气来的土豪感。

　　　　“你们看那边。”楚侨眼神好，朝二楼转角柜的方向扬了一下握在手里把玩的解剖刀。这是他最近养成的习惯，手里不握着把锋利的刀防身总觉得下边隐隐作疼。

　　　　“是Celando的玻璃瓶？”林尧讶异道，“这么贵的玩意儿就摆在转角柜上，也不怕碰碎了？”语毕，他自己先给反应过来了，凶手都舍得把这“玩意儿”扔在平民窟的普通住房里泡人鞭酒，哪还会在乎不小心碎掉的那一两只。

　　　　“铃铛你是先去见见人还是咱们先把屋里兜一圈？”冷清风问。

　　　　“我先去过过秤。”丁灵凌答道，这算是她发明的‘黑话’，过秤的意思就是先对过会儿需要进行详细的犯罪心理学剖析的疑凶进行大致的观察，主要是对外貌、精神、心理状态的第一印象。这是心理学家进过长期系统训练的成果，使得他们能够通过对一处静态的场景或者一段动态的视频进行潜意识层面的分析，从而捕捉到主动意识的观察下不能发现的细微处。

　　　　冷清风点点头，请宣可飞先带丁灵凌去了书房外，使得她可以从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透过窗子对呆在里面的疑犯进行暗中观察。

　　　　沈晋和冷清风他们带着其他人以夫夫为单位散开对各个房间及厅堂进行初步搜查，第一遍初筛的任务是把所有能找到的Celando玻璃瓶给集中起来，因为玻璃瓶是这起案子最核心的物件之一。

　　　　丁灵凌的过秤动作很快，去书房外呆了不到三分钟便回头加入了冷清风和沈晋这队的搜查工作。据丁灵凌讲，这过秤的时间不宜过长，需要以最快的速度将需要的场景以类似照相的方式印在脑子里，然后给大脑一段时间去后台处理接收到的信息。关键点在于刚完成‘照相’这个动作之后的一段时间内要控制自己不能主动去回想刚才看到的场景，否则人的大脑很容易会按照个人的阅历、经验等等主观因素去给客观的场景添加很多错误的联想。

　　　　“有什么感觉？”沈晋递给丁灵凌一双手套，顺嘴问道。虽然大脑需要一段时间去主动处理信息，但是人的第一感觉，也就是直觉却是越早得到的越准。

　　　　丁灵凌接过手套抿着唇，垂眼，似乎很是纠结：“我的直觉告诉我凶手是他，但是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沈晋理解地点点头：“不着急，我们先找物证。你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以仔细想清楚之后等我们回了局里再讲出来大家一起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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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在世短短数十载，缘分使父母、子女、兄弟、朋友一起相伴一程。透彻了解内心所求，不被他人影响，专注而奋力地追寻，最终得偿所愿。年纪渐长闲言碎语一堆，与大家分享。许久不见，希望大家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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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补阳圣药14

　　　　在几对夫夫的指挥下，别墅中摆放各处大大小小的celando玻璃瓶都被收集装箱等待回局里检验。虽然那些瓶子的外表看上去平淡无奇，里边也没有装令人头皮发麻的人体残块，但光是数量就已经足以让人惊讶了。冷清风非常享受搜集玻璃瓶的过程，因为那些瓶子被伪装成各种装饰品摆放在各处，按他的话来说像掌机里的解密类收集游戏。

　　　　楚侨作为法医，他指尖上的功夫最为细致敏锐，冷清风安排他去摸那些瓶瓶罐罐上的隐匿纹路，希望从最直接的证物上找到思路。但在此之前他们需要先把所有瓶壁里里外外有可能找到的指纹都采集下来。这工作量可不是一般的大，郑少枫自告奋勇想帮忙，但被楚侨拒绝了，怕他手下没轻没重弄碎了最重要的证据。

　　　　郑少枫知道自家攻说一不二的性格，别看平时楚侨温柔体贴不怎么对他的一些提议有异议，但一旦他开了口便是实打实不容改变的决定。他也曾在两人之间的一些关键问题上尝试过以柔克刚通过撒娇卖萌来解决问题，但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

　　　　积极地想参加工作的心情被浇灭了，他有些垂头丧气，连带着支棱在脑门上的呆毛都软掉。

　　　　一时之间郑少枫周围的空气弥漫了一股哀怨之气。

　　　　丁灵凌伸手劈开肉眼不可见的怨气，说：“小枫，要不你跟着我？冷队和沈队想现在把人拉回局里，要不咱们一起？”她抱着一大摞商业方面的杂志，铜版纸的份量不轻，她抱着略显吃力。

　　　　郑少枫赶紧从她怀里把那一大堆书接过来，连声答应。

　　　　“你哪儿找来这么些杂志？”

　　　　“在主卧室床侧书柜搜罗过来的，我挑出来的这些都是有些旧迹的，应该被主人反复翻看过。”丁灵凌回答，她的措辞有些轻了，因为那些杂志显然是成为了主人的心头好，被反复翻看导致书页略有脱胶但又不至于完全脱落。并且因为主人爱惜的缘故，书页因多次翻动造成的卷角还呈现出一种被精心压平的二次痕迹。

　　　　“这倒是奇怪。”郑少枫臂力惊人，把所有杂志的中心都落在左臂上，腾出右手翻了翻最上面一本杂志。“如果撇开教科书不谈，我倒是比较少见人把以外的闲书翻成这样。这本杂志我在路边的书报亭翻过一次，是季刊形式的，基本上都是在总结些季度内发生的金融界大事件，要么就是请了金融大亨做专访。没什么值得细品的文章栏目。”

　　　　“这就更说明这些杂志里藏着秘密。”丁灵凌狡黠地冲他眨了一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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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先将嫌疑人晾在书房为的是打压他的气焰。表演型人格的罪犯最渴望的就是获得关注，找到他的时机恰巧是他刚刚结束表演最希望被警方找到的时刻，如果那个时候着急审问他的话不但任何有价值的线索都不会从他嘴里头掏出来，并且很有可能连警方都会被套进他预先设计好的陷阱中陪他玩